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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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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见蔡鹏好多了,心也放轻松了,侥幸道:“幸亏我只喝了开水,没喝茶,否则,咱两人就要一起折腾了。”

    老头起身,又去墙角刮了些墙土,冲了水。

    蔡鹏见了,咧着嘴道:“还喝这泥浆啊?”

    老头笑着道:“你不用喝了,是他喝。”

    王队惊道:“我肚子又没疼”

    “要不然,等你疼了再喝?那时凉了,可不如现在好喝啊。”

    王队哭笑不得,还想争辩,却已经感觉腹腔之内,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犹豫着接过碗,将泥浆灌了下去。

    王队喝完泥浆,赶紧倒了碗清水漱口,肚子的疼痛越来越明显,王队又求老头:“老先生,要不然,我把那药也先吃了吧。”

    “你不是只喝了开水吗?没喝茶水,不用吃药了。”老头接过农家汉子拿来的席子,找平坦地方铺好,自己坐上一块,对农家汉子说道:“你快回去歇息吧,他们二人没事了。”

    又转头对王队道:“你们俩还是要折腾一会,不过不用担心。老朽就不陪你们了,记得排完用土将污物深深掩了啊,老朽先睡了啊。”

    说完,老头头枕药箱,竟然立刻响起鼾声

    王队蔡鹏二人可没这福分了,如果要用成语形容,那便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走马灯般,蹲下、起来,蹲下、起来

    王队明显要比蔡鹏更遭罪,虽说痛楚比蔡鹏轻,但蔡鹏每次折腾,王队都要帮忙

    堪堪天已亮了,王队和蔡鹏终于不再泄了,可是两人的腰也已经直不起来了

    老头抻了个懒腰,打个哈欠,坐了起来,笑着瞅瞅一旁互相搀扶着的王队和蔡鹏。

    “不疼了吧?”

    “嗯”两人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又赶紧点头。

    “不疼了就好,走吧,进屋歇着吧,该瞧瞧这腿伤了,还真有些麻烦。”

第180章 蔡鹏 你把错了脉() 
俗话说“好汉子抗不住三泡稀”。蔡鹏虽经老头施药,已不再腹痛、腹泻,但折腾了一宿,身子已经拿不成个了。

    蔡鹏觉得自己不过是吃坏了肚子,即使不吃药,恐怕也未必会如此遭罪,因此对老头的医术还是存了疑问。

    但听老头的语气,好似对自己的腿伤挺有把握,也就将信将疑,被王队和农家汉子搀扶着,进屋躺下。

    进了屋里,老头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像昨晚诊治腹痛那般轻松嬉笑,而是紧皱眉头,一脸严肃。

    吩咐农家汉子烧了开水,老头打开蔡鹏腿上缠裹的布条,盯着蔡鹏腿上伤口,半晌不语。

    水烧开了,老头才仔细地从药箱中拿出一块干净的棉布,沾了热水,轻轻擦拭伤处。

    蔡鹏的伤口早已愈合,但伤处鼓着蛋黄大小的包,皮肤依旧红肿。

    老头点点头,开口探问受伤经过,又详细听了蔡鹏和王队讲述的其他大夫诊治的过程。

    王队心细,掏出怀中绢帛,将上面记录的每次大夫处置情况、药物使用情况一一指点给老头看。

    老头看罢不语,拉过蔡鹏的手,自然是“望闻问切”的切脉。

    老头手一搭蔡鹏的手腕,突然脸色大变,好像倒吸口凉气一般。

    蔡鹏仰躺着,没有注意道老头的表情变化,王队在一旁看得清楚,心里大惊:难道蔡鹏的病情竟如此严重?!

    “老先生”王队开口想探寻一下,却被老头挥手制止。

    老头凝眉闭目,蔡鹏感觉到老头按在自己脉关上的手指时松时紧,力气大时,就好像练武术中的擒拿手法一般,令蔡鹏整条臂膀都酸麻不已,力气松时,又好像只浅浅触碰着肌肤,若有若无。

    蔡鹏是搞运动出身,体育学院的研究生毕竟也是研究生,虽说文化不高,但毕竟学过运动医学。老头诊脉的手法,蔡鹏是弄不懂的,但老头的手劲和找认穴脉的精准,却令蔡鹏佩服不已:要是把这手法用到小擒拿手上,那绝对好用!

    终于,老头松开蔡鹏的手腕,拿起巾帕,擦擦额头,长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很多。

    见老头神情不再似之前那般严肃,王队心里稍稍安稳一些。

    “老先生”王队又要开口,却见老头如炬的目光紧盯着自己。

    王队一愣,老头却开口说话了:“把你的手给我。”

    躺着的蔡鹏又把手递过去,老头却不搭理,依旧紧盯着王队。

    “我?”王队十分差异,“是、是他病了啊”

    “给我。”老头的话十分肯定。

    蔡鹏也感觉意外,心道:这老头是不是老年痴呆啊?!“老爷子,你、你把错了脉了,是我病了”

    王队看着老头,迟疑着,将手腕递了过去。老头将手搭上,微微点点头,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只片刻,老头放下手,缓缓道:“可以诊治,只是要受一阵子苦了。”

    王队彻底懵了,颤巍巍道:“我?”

    老头看了王队一眼,笑道:“你又无疾症在身,自然是他。”

    “哦”王队终于送了口气。

    蔡鹏却依旧疑惑,终于忍不住了:“我、我听说过头疼医脚,还头一次听说,给我看病,却给别人把脉的啊!”

    王队也缓过神来,点着头道:“老先生,您、您这是”

    老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这事回头再说,先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走?去哪?”蔡鹏王队异口同声问道。

    “自然是随我走,医治腿疾啊。”

    王队躬身施了一礼:“哎呀,看我等光顾忙了,还没请教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朽华佗。”

    此言一出,蔡鹏王队再无疑惑,也不再追三问四了,赶紧收拾东西,按蔡鹏的东北话说,那就是:赶紧麻溜利索的吧

    华佗的名头,自然不是那些“专家门诊”可比,对蔡鹏而言,更比“不孕不育不用慌,断子绝孙医院帮您忙”之类的广告有效。(详见笔记:屈膝长谈)

    答谢了借宿的农家,王队还要背着蔡鹏,华佗制止道:“莫要背他,不远的,自己走,我也好再做判断。”

    华佗让蔡鹏不要顾忌疼痛,尽量自然的走几步。

    蔡鹏咬紧牙关,艰难地走了几步。

    华佗点点头,找了根木棍,让蔡鹏拄上,三人向华佗的住处走去。

    蔡鹏拄着棍子,缓慢地挪着。华佗和王队跟在后面,华佗一边观察蔡鹏走路的姿势,一边和王队聊着。

    王队告诉华佗,自己和蔡鹏是特地来盱眙找寻华佗的。

    华佗点点头,有些惋惜地道:“若是早两个月,就能少了许多麻烦啊。”

    王队也十分遗憾:“是啊,只是之前不知大师您在何处,倒被那些庸医耽误了。”

    华佗摇摇头:“非是那些医者平庸,他们所用之法、所下药物均无偏差,若是华某没有之前的经历,怕也会误诊啊。”

    “哦?我兄弟的病不就是普通外伤吗?”

    “没错,但,人的体质千差万别啊。”说到着,华佗意味深长地扭头看了一眼王队。淡淡笑了一下,“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有一件事还得和你们商量,华某自信可治愈这位小友此伤病,只是二位若要老朽医治,只能先随老朽去江南,到那里才能诊治。”

    “哦?不在这里诊治吗?”

    “去年以来,江南一代,黄疸频发,华某一直在江南探究病因,终有所得,只是遍寻江南之地,难得对症药材,此番来盱眙,便是为了寻觅对症药材。原本这几日便要南返,能与二位相遇,也是缘分啊。”

    “是啊,能遇见大师,实在值得我们兄弟庆幸。敢问大师,我兄弟的腿能复原吗?”王队低声问着,是怕否定的答案被蔡鹏听到。

    “能!”华佗十分肯定,王队心中大喜。

    “不过,这位小友的腿伤虽只是普通外伤,可毕竟耽搁数月,单是处置,便要两三个月,若想完全康复,处置后,非静养数月半年,恐无功效。”

    “哦?这么慢啊?”蔡鹏始终留意两人对话,此时插嘴道。

    “有大师在,你着什么急啊。”王队安慰蔡鹏。

    华佗继续说:“小友腿疾虽重,但不致命,江南黄疸肆虐,那可是千万条性命之事啊。是以,老朽只能顾全大局,劳烦二位随老朽南下,老朽亦可一面应付黄疸病患,一面为小友调理腿伤,不知二位可否体谅?”

    王队赶紧点头,蔡鹏虽始终惦记着徐州刘备那边,但华佗话说得明白,蔡鹏也只能同意。

    华佗的东西不多,采集的药材也已炼制成药,三人简单收拾一下,便搭船南下。

    目的地是秣陵,也就是后来的建邺、再后来的南京。

    乘船只需沿淮河南下,至长江再逆流一段,转入秦淮河,便可到达。

    三人在船上有更多机会聊天。

    王队问道:“大师为何来盱眙寻药?”

    华佗道:“盱眙多出矿产,禽鸟野兽众多,又近水,虫鱼种类自然丰富,是以富产药材,且药性强于他处。”说着,华佗拿出一棵不起眼的野草,“似此茵陈,便是黄疸对症之药,别处也有,但所谓‘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六月当柴烧’,别处三月的茵陈,尚可入药,至四月便成了野蒿,药性大减,待到五六月份,便是废物了。”

    “哦,大师真是普救众生之功德啊。”王队赞道。

    蔡鹏嬉笑着问华佗:“华老爷,那您给我们喝的那墙皮泥浆,也是药吗?”

    华佗哈哈笑道:“当然是药。止泻,以祛毒护肠为先,华某方才说了,盱眙产矿,当地百姓多以矿石为筑屋基石,老朽刮取的,便是石粉。这石粉,便有护肠功效,当然是药。”

    “佩服啊佩服。”蔡鹏由衷道,“华老爷真神人也,可点石成金,啊,不对,是点石成药啊!”

    华佗嘿嘿笑了两声,又严肃道:“‘点石成金’也好,‘点石成药’也罢,不过是个幻想,身为医者,还是要用心用脑用身啊。”

    “还要用身?”

    “是啊,没有神农氏以身涉险,遍尝百草,哪来的今日之药啊。”

    三人一起感叹,华佗感叹着神农,而华佗本人,已经足够让蔡鹏和王队感叹了。

第181章 五木 千万里追寻() 
如果用一句修改了的歌词形容五木,那便是“千万里,我追寻着你;可是你,却身在何地”

    五木顺着邻人指引的方向,一路找寻公孙雪儿。

    邻人说,雪儿要去烧香许愿,那一定是去寺庙了。若真是去了寺庙,那应该可以找到。

    五木虽没有丰富的历史知识,但曾玩票于古董行业,“玩票”有两个关键点,一是非专业,二是不以赢利为目的。五木把这两个关键点都充分展现出来,尤其是后一点,五木玩古董,就没挣过钱。至于赔钱嘛,也还说不上,因为他买完的东西,不是看走了眼,生气砸了,便是送了朋友,还有些想出手但卖不出去,没卖,自然也就没赔,起码是暂时没赔。

    其实,玩票还有一点,只是大家都不明说,那就是一定要不懂装懂。一点不懂,就没得玩了;全懂了,那就是专业了。抱着“不知为不知”的心态,也不行,哪会被人看不起,还怎么玩?(就像闹心,写书就是玩票,写得还是和历史有关的,如果上来就告诉读者:我啥历史也不懂啊!哪还会有人看吗?)

    玩票不是个简单的活,不懂装懂,但还不能太过,啥都装懂,到头来,只能是弄得灰头土脸。不懂装懂是门艺术,含而不露、笑而不语是这门艺术的一种境界。

    好像又扯远了

    五木玩票于古董,古董自然和历史、宗教、文化等相关联,借助着研究古董,五木也多少了解些历史与宗教,至于了解到什么层次吗?反正可以做到“笑而不语”。

    五木想,雪儿烧香必然要去寺庙,寺庙自然属于佛教,佛教是宗教,这就和五木“玩票”学到的知识沾了边。(何为“扯淡”?扯淡者,扯蛋也!扯来扯去,最后总能扯回来,扯成一个蛋型圆,才叫扯蛋。闹心十分佩服自己,不管扯多远,都能扯回来。)

    五木知道,佛教严格意义上,是在两汉之间逐渐传入中原。东汉末年,佛教在中原不过刚刚兴起,寺啊、庙啊还是建了一些,只是都没有后来白马寺那么知名。

    自己酒后无德,伤了雪儿的心,但看屋内陈设,再分析分析邻人所说的话,雪儿应该只是出来散散心,不是离家出走,那就不会走得太远。

    有了这种推断,就好办了,现在的寺庙并不多,挨个找找就是了。

    不断打听着,离东郡城二三十里,便有一家小寺。

    寺门冷清,也没有香烟缭绕。没有香火,很正常,这个时代,烧香属于奢侈行为,不是谁都舍得烧,更不是谁都烧得起的。

    寺庙冷清也很自然,中华文明貌似没有完整意义的宗教,但其实汉民族还是有宗教信仰的。所谓宗教,不过是一种哲学,华夏汉民族自古就形成了完整的唯心主义神学理论,与之相应的便是各种方术,有神学,就有至高神,汉民族的至高神就是“天帝”,也就是俗称的“老天爷”,所谓“天子”,就是统治者让民众相信自己是“天帝”在人间的“形象代言人”。

    宗教之间,总是互相排斥的,佛教刚刚传入中原,自然受到原有宗教排斥,提高市场占有率是需要时间的,因此,寺庙冷清便很正常了。

    五木向寺中修行之人打听,是否有高高瘦瘦的女子来过,修行者失望地告诉五木:莫说女子,男的也木有啊!不过修行者还是充满信心地通知五木:俺们现在是试营业,等正式开张了,莫说高高瘦瘦的女子,便是矮矮胖胖的,都会有的!

    这一点,五木是赞同的:这个寺院,若是能坚持到两千年后,那绝对是个大买卖、大生意,不要说来进香的女子,便是投身的女人都会有,而且,来献身的,五木觉得好像再往下联想,就太不恭敬了

    寻雪儿未果,但既然来了,总是要拜一拜。

    在寺里转了一圈,五木也没找到个可参拜的佛像。向修行者打听,修行者一脸茫然:啥是佛像?

    五木觉得这个修行者实在可怜,没佛像,你还修行啥啊,不用说啊,这个修行者准是个赝品,甚至还不如自己呢。五木心道:俺前些年,还买过一尊西汉时期的铜佛呢!

    五木甚至觉得对修行者呲之以鼻都有失身份。

    迟钝的修行者终于弄明白五木的意思了,把五木领到一座塔前,问五木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五木懒得再和修行者交流,摆摆样子,拜拜佛塔吧。

    佛塔毕竟是佛塔,五木只拜了两拜,便如醍醐灌顶一般,他想起一件事:当年自己向同样玩票的朋友显摆那尊西汉铜佛时,朋友的表情正是“笑而不语”。呀!西汉时期,中原应该还没有造像之说吧?!五木觉得自己在那尊铜像前磕的头算是白磕了

    管他呢,古董也好,赝品也罢,都是远在天边,眼下的事情是找寻雪儿。

    再找下一座寺庙吧,五木临走前,特地嘱咐修行者,若是有那种女子来,一定告诉他,自己曾来找寻过她。

    继续打听继续找。五木对雪儿还是有信心的,虽说是自己酒后乱性,但这么多年来,自己真心喜欢她,雪儿是知道的,雪儿不会真的怨恨自己,一时转不过劲来倒是可能,只要自己找到她,或是雪儿听到自己四处找寻她,还是会被自己的诚意、被自己的真爱所感动的。

    有了这番自我解释,五木内心的愧疚减轻了许多。

    “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可是你却并不在意

    你不象是在我梦里

    在梦里你是我的唯一

    time…and…time…again…you…ask…me

    问我到底爱不爱你”

    一段时间,五木始终感觉到压抑,如今,脱离了曹营,孤身走在寻找爱人的路上,五木感到一份轻松

    周边的两座小庙都找了,都是一样的结果,五木有些气馁了。

    雪儿到底去了哪里呢?

    五木有心再回东郡,拨马走了一段,实在是犹豫。虽写了辞呈,但严格说,自己还是“畏罪潜逃”,与雪儿的关系也不是秘密,曹营中许多人都知道,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按郭嘉的分析,逃了,曹操不会追究,但若是送上门去,就相当于逼着曹操处罚,而且一定是重罚。

    况且,还有雪儿,即使雪儿回家了,自己找到她,若是被逮住,那岂不是要连累雪儿?

    坚决不能回去!只能寄希望于在外面找到雪儿了。

    可是,到哪去找呢?哪还有更大的寺庙呢?

    突然,五木想到一个地方——下邳!

    当年和马钧率队赴泗水探查水源,遇到运送原木的农人不是说笮融在下邳修建大浮屠寺吗?对,去那里找找。还有,下邳属徐州,现在是刘备的地盘,那里有自己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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