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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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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冉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秦剑用力一抛,剑身刷一下的进入到了门框中,他拍拍手道:“秦军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

    “那君侯的意思是?”胡放疑惑道。

    “田单这个老家伙,肯定会分兵,到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魏冉道。

    齐国临淄,路寝之台。

    “昨夜安平君信使前来,要求寡人再派大军前去增援,诸位大臣如何看之?”田法章问道。

    在田法章旁边的田建闻言,心里突然突了一下,田法章问的是要不要去增援,可见田法章内心已经想要放弃攻下陶郡这块肥肉了。

    “父王,当立即增援,建儿以为兵贵神速,如今我齐国紧邻陶郡,从临淄出兵,两日即可到达。”田建抢先答道。

    “太子所言,微臣以为不可。”一大臣出言道。

    “敢问高大夫所言何意?”田建眉头紧皱,不悦道。

    这高大夫名叫高仲,据田建了解,这家伙是典型的亲秦派。

    “敢问太子殿下,假若我齐军出兵,陶邑可下否?”高仲问道。

    “不知。”田建摇头道。

    “微臣再问殿下,若是我齐军在陶郡久攻不下,有什么后果?”高仲再次问道。

    田建眉头紧锁,压抑着怒气,道:“若是安平君久攻不下,秦必派援兵,阻我齐军。”

    高仲闻言,向着田法章掬了一躬,道:“王上,假使我齐军夺得陶郡,列国必派兵来讨,我齐国并无崤函之险,亦无秦军之利,如何抵挡来犯之敌。今日吞并陶郡,明日陶郡在齐国手中也是未知之数啊!”

    田法章闻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齐国不像秦国那样,强盛了就出关,弱了就将南面的萧关,东面的的函谷关一锁,任何人也被想进来。齐国一马平川,这也是乐毅二十年前为什么能连下齐国七十二城的原因。

    当然这不是田法章想要放弃攻打陶郡最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田法章当时的想法是能占便宜就占,没想到陶邑这么难打,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想让安平君的威望再次上升。

    攻打陶郡这件事情,田法章内心深处认为凭借齐国的国力攻下陶郡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害怕的是攻下了陶郡,齐国却不能长久占领。

    “高大夫此言差矣!”田建开口道。

    田建当然要阻挡高仲说服田法章撤军一事,陶郡这块秦国的飞地,对于齐国那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如今赵秦新结仇怨,楚魏两国也与秦国有过宿怨,我齐国若攻下陶郡,当三分陶郡,一份化作财宝,送与赵国,赵国念我齐国助攻之宜,即使不甘,也不会再多加阻挠,另一份送与楚国以做聘礼,联楚抗秦。”田建道。

    至于为什么不结交韩国,那是因为韩国被秦国打得太痛,现在俨然已经是秦国的小弟了。

    田法章听到田建这一番话,内心又有些动摇了,他儿子这番话似乎可行啊!不过送与楚国当聘礼有些太奢侈了。

    田建看到田法章这副样子,内心着急,他父王什么都好,就是太优柔寡断了。

    想到这里,田建要再加一番定心剂:“父王,如今秦国新战,国内不稳,而且陶郡乃秦国飞地,依秦相范雎之言,得寿、纲两邑,税不能增益,土不可连并,这就像鸡肋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因此秦国必定不会派太多秦军前来我齐国土地战争。”

    田建还没有一句话说出口,范雎此人瑕疵必报,性格有缺陷,魏冉是他赶下台的,他怎么可能让秦王派兵增援呢?即使秦王想要增援,范雎也不会答应。

    有时候军事上的战争不是决定胜负最主要的原因,政治上的勾心斗角可能会影响整个战争的成败。

    就像长平之战的时候,白起已经战胜赵括,秦国即将灭亡赵国的时候,范雎说服秦王让白起退兵。

    只因为苏代对范雎说:“武安君用兵如神,身为秦将,毕生所夺城池已经有七十多座,斩首近百万,即使伊尹、吕望(姜子牙)的功劳,也比不上武安君。

    今又举兵围攻邯郸,赵必亡矣!赵亡,则秦成帝业,则武安君为佐命之元臣,如伊尹之于商,吕望之于周。你即使很显贵,但也不得不位居其下!”

    范雎就因为害怕白起位居其上,所以才劝秦王让白起撤军,虽然这么说范雎有些任贤嫉能。

    但是后来的范雎能像秦王推荐蔡泽当丞相,从中可以看到范雎此人也是能容忍别人位居他之上的。

    为什么单单对白起这么做呢?就是因为白起是魏冉的亲信,一直与范雎做对,现在秦国派兵去支援陶郡,那不就是另类的救魏冉啊!

    范雎有那么傻吗?救他的政敌!(求收藏,求推荐票。)

第48章 战事进行一() 
田法章听后略微犹豫了一会,下定了决心,道:“寡人决意立即派兵,由太子率兵增援安平君。”

    田建听到前面一句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看来父王还是能听自己的劝的,不过听到后面一句话,顿时无语,他还是十五岁的小年轻啊!

    “父王,此事不可。建儿年不及弱冠,又无统兵之才,国事不同于家事,此事建儿不可为之,愿父王收回成命。”田建立刻跪倒在地,缓缓说道。

    田建对自己的能力那可是一清二楚,打打嘴炮还可以,统兵一事那自己绝对不可能,可能自己带去几万人,回来就剩下几个人了。他还是安心当一个刘邦,知人善任就好。

    王孙贾从列臣中走了出来,对田法章一拜道:“微臣也不同意太子前去,太子万金之体,不容挫伤,还请我王收回成命。”

    “王孙贾不必担心,建儿是寡人的孩子。”田法章道。

    是啊!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对田建如此宝贵的大王呢!

    “那微臣就放心了。”王孙贾说完,重新跪坐在自己的位置,竖起耳朵,看田法章此为何意?

    田法章扭头对田建笑道:“太子一心想要攻下陶郡,此事太子若不去,寡人即下令安平君回临淄,再遣使去秦国重修旧好。”

    田建也猜不透田法章什么意思,暗自腹徘不断,正色道:“父王,攻陶郡乃是国事,与建儿统兵又有何干?建儿无才无德,指挥军队的事情,建儿做不到。”

    田法章脸色羞怒,指着田建骂道:“寡人让你当主帅,又不是让你亲自指挥军队,你事事要听从安平君的。”

    说完,袖袍一挥,愤愤不平。

    田建听完才明白,他父王让他去捞军功的啊!这是要就此竖立他太子的威望,若陶郡被齐国吞入,那么他田建太子之位便坚不可摧,真真正正的牢固了下来。

    知道田法章真正意思的田建对着田法章深深一拜,脸色坚决,好像是要完成什么伟大使命,激动道:“建儿必不负此重任,陶郡之事不日就可解决。”

    说完,田建内心就涌出了一股巨大的自信,自豪感。

    田法章暗自撇了撇嘴,暗道:“寡人是让你捞军功的,你什么本事,自己不清楚吗?”

    不过田法章当然不能这样说他的儿子,只见他起身走到田建面前,用手扶起田建,动情无比的说道:“建儿,寡人等你凯旋之日。”

    “是,父王。”田建抬起眼睛,眼睛带着泪花,同样动情道。

    在旁边的诸位大臣不知是否看不下去这对父子动情的演出,齐声喊道:“臣等预祝太子殿下凯旋归来。”

    城外校场。

    此时方到下午时分,烈日炎炎。

    台上,诸位大臣分成两列,田法章跪坐在后面,前面田建一身白银色戎甲,这身铠甲是田法章曾经穿过的,因为田建才十七岁,紧急匆忙之下,只能暂穿了。

    台下的齐军密密麻麻,总共有十万之数,其中有临淄都常年驻扎的四万齐军,还有六万是从附近城邑紧急抽调过来的。

    站在齐军前方的还有着田建太子六率的三百亲卫,这三百亲卫每一个都是骑射娴熟之人,在新军至少也是旗主的军职。

    田建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道:“诸位将士,本宫无才无德,长于妇人之手,从小未曾见过血事,此次出征,乃是父王强迫,本宫感觉自己不能胜任啊!”

    台下齐军立刻喧嚣声不断,对田建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他们不认为自己家的太子是天赋异禀之人,此次战事,当真是凶险啊!

    想到这里,台下的齐军感到脖子后面开始有些发凉。

    台上,后胜站在田法章身边,不解道:“殿下这是?”

    说完,瞅了眼田法章,发现这位大王脸色发黑,右手紧握。

    后胜怀疑若是没有四周的人在场,这位大王一定将前面正在滔滔不绝的殿下,砸成肉饼。

    看到台下齐军的异样,田建暗道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道:“诸位将士,本宫不过一孺子,尚能提剑上马,不惜性命,各位年长于本宫,当可于战场拼杀吧!”

    台下齐军喧嚣声慢慢淡了下来。是啊!人家太子殿下才多大,都能提剑上战场,他们这一群大老爷们,还害怕个球!

    田建再加一把火道:“太子六率的人,唱军歌!”

    台下三百人早早接到自己殿下的旨意,于是立刻唱道:“

    华夏九州列国纵,今朝风雪何人看?

    三尺青锋血与泪,一首悲歌胸中颂。

    男儿豪情当杀人,杀得九州风云色。

    不见侠士青云纵,只留我等血海屠。

    男儿情,当动地。血泪不见心中藏。

    功名不过尘与土,怎可与我相并论。

    风萧萧兮木马鸣,暮霭瑟瑟秋风情。

    人生不过一短旅,何苦任凭他人笑。

    剑气寒霜耀天地,千里提颅笑饮血。

    割股下酒真豪杰,一饮同醉千秋名。

    血海浮屠万里浪,共枕尸山亿人骨。”

    台下众位齐军将士立刻激昂无比,在这个崇尚侠义的年代,这种充满战场杀伐的歌曲,无疑能与他们内心产生共鸣。

    台上。

    田法章听完田建的演讲,怒气渐消,不过依旧紧皱眉头,问像旁边的后胜:“此诗何人所做,格律之怪,古今罕有。”

    后胜摇摇头道:“此诗微臣也是头一次听说。”

    “你不是与建儿走的最近吗?”田法章疑惑道。

    后胜内心悲喜交加,哭笑不得,喜的是王上知道自己和太子之间的亲密关系,悲的是太子最近不带他玩了,他苦笑道:“王上,最近殿下与臣没有往日那般亲密了。”

    田法章点点头,说道:“哦,那是好事。”

    后胜顿时感觉内心有一万只羊驼践踏而去,这,这,这是好事!

    军歌唱完,田建再次开口道:“诸位将士,如今我等志在陶郡,陶郡不得,誓不回返!”

    田建此刻好像天神附体,有了无限魅力,诸位齐军喊道:“陶郡不得,誓不回返。”

    “陶郡不得,誓不回返。”

    当然如果忽略掉田建在齐军里面安排的托。

    有一句话说的好,古今中外,不缺的就是广大人民群众的盲从性。

    田建内心对这句话很是赞同,虽然不清楚是谁说的。(求收藏,求推荐票)

第49章 战事进行二(求收藏,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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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建用手压了压,台下齐军的声音渐渐减小,直至不见。

    田建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子,半跪下来,喊道:“还请我王赐予兵符。”

    在台上的田法章硬生生压住心里的不满,从旁边侍者寄过来的盒子中,取出兵符,笑着走到田建身边。

    喊道:“诸位将士,此次出兵,寡人相信攻下陶郡,易事尔,诸位将士可能不知道寡人为何如此自信,因为此次指挥乃是安平君!”

    说到安平君的时候,田建明显看到他父王嘴角抽搐了一下。

    听到安平君三个大字,台下齐军将手里的剑戈高举起来,高喊道,“安平君,安平君”

    剑戈砸地的声音整齐而有律动,田建听起来也是心生豪情。

    这不同于田建自己,齐军高喊是因为安平君的威信已经深深根植于他们内心了。在场的齐军哪一个不是从小听着安平君大败燕军,复国的事情。

    不过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田法章握紧的双手,那双手干枯、消瘦,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田法章松紧了双手,将手中的兵符递给田建,沉声道:“建儿,此次出兵,一切都要听从安平君指挥,不可妄动。”

    田建接过兵符,高喊道:“儿臣接过兵符,必然誓死不归,陶郡不得,孩儿无颜以对父王。”

    田法章笑着的脸色突然凝滞住了,他顿了一下,低声道:“陶郡就算得不到,你也要给寡人回来。”

    田建没有答话,他不相信二十万大军会攻不下区区陶郡,他起来,高喊道:“列位将士,行军,陶郡!”

    深夜,临淄王宫中。

    田法章一身玄色的便服,正在低头批阅奏章,他已经好久没有批阅到这么晚了。上次,是哪个时候?

    他记得,那是刚刚复国的时候,胆怯的他畏畏缩缩的穿上属于自己,却又不属于自己的王袍。

    那王冠的硫珠刺的耀眼,台下,那个中年将军看着他,他不敢,也只能做。

    他只能用勤政爱民的做法慢慢竖立自己的威严,使自己真真正正敢于直视台下那人的眼睛。

    那眼睛,温和,如往常一样。不过,他却觉得,咄咄逼人,亮的刺眼。

    他,就是安平君!

    “王上!”

    田法章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抬起头,这个声音他无比熟悉,眼前的人也相濡以沫二十年了。

    “王上,建儿才十五岁啊!上战场太早了啊!”君王后哭哭啼啼道。

    田法章知道,这个坚强的女人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

    “王后,建儿是太子,这是他的使命!”田法章冷硬的答道。

    他不敢看君王后的眼睛,他害怕他会心软。他的心肠早就硬了,可是面对自己的家人时,他依旧温和。

    “王上,建儿是太子,不过也改不了他才十五岁的年龄。”君王后哭喊道。

    田法章沉默了,是的!建儿他才十五岁,过了一会,他沉声道:“建儿不是平凡人,他的所作所为,寡人看在眼里。不过寡人知道他即将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敌人!

    当今列国,强者生,弱者亡!建儿面对的不仅是简简单单一个陶郡,也面对着秦国,赵国,燕国,楚国等等强国。

    今天建儿的表现寡人看在了眼里,寡人很是忧心,是的。建儿表现的是很好,超出了与这个年龄不符的才华。

    可是,建儿缺少了做君王的最重要的一件东西。”

    君王后停止了哭泣,擦拭着眼泪,不解道:“缺少了什么?”

    田法章没有说话,他起身,一步步的走到宫殿外,望着夜晚空幽的天际,缓缓道:“一个君王的无情,圆滑。”

    君王后走了过来,站在田法章后面,喃喃道:“无情,圆滑。”

    田法章回过头,愤声道:“寡人今日让他率军增援安平君,就是想要他竖立自己的威信,等他继位的时候,不至于被那群大臣孤立,压制!可是”

    没等说完,田法章“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浸染了田法章玄色的王袍,一滴滴往下滴。

    君王后惊恐的看着田法章。

    她准备喊道:“太医,太医。”

    不过田法章用手堵住了她的嘴,苍白的脸色透露出一丝红润,轻柔但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思:“听寡人说完。”

    君王后眼角带泪,点了点头,小声哭啼道:“王上,你说。”

    “今日建儿宣誓出师的时候,不懂士气的重要,十万大军若是知道他们是由一个对自己都没信心的人统帅,十万大军怎可抵挡秦军虎狼之师,寡人无法,只能说出是安平君指领。”

    田法章说完重重的喘了口气,再道:“王后,若是寡人这次挺不住了,建儿,建儿就交给你了,安平君不可不防!”

    说完,田法章昏了过去。

    君王后收起了哀容,喊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一个时辰后,田法章依旧没有醒来。

    君王后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躺在踏上的男子,他就快要走了吗?

    她的心里反倒不起一丝波澜!静的可怕,越是到危险的时候,越是要冷静!

    她拉着他的手,让他贴近了自己的脸颊,冰冷、枯瘦的双手,依旧像二十年前那样的温润,饱满。她的脸颊流露出一丝红晕。

    她的思绪回到半个时辰之前。

    “太医,太医,王上怎么了?”君王后眼眶通红,焦急问道。

    年老的太医用他因为年老而干枯的双手扣紧了医箱,干煸的嘴唇说道:“王后,王上的病情不容乐观。”

    “不容乐观!”

    君王后呆滞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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