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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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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绔深呼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绪,才对辛燕说道:“小五,有一句话你忘了,老三老四她们也忘了。”
  “什么?”辛燕天真地抬起头。
  辛绔语重心长地说道:“狗改不了吃屎,所以狗不只吃骨头和肉。”
  “啊,那这样我就明白了,”辛燕一点即通,兴高采烈地说道,“二姐你是说三姐和四姐的记性是……那个吗?”
  辛绔赞赏地看了辛燕一眼:“孺子可教也。”
  “那二姐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呀?”
  “二姐带你去买藕糕,在家里待着实在是太闷了。”
  “二姐最好了!”
  *
  定国侯府中云怀远住的池州北馆是一处极有趣味的园子,假山潜水错落有致,旷而不疏,幽而不密,将就的是自然变化。这园子出自云怀远的手笔,当时建成是可谓是惊艳大家,此时花源掩映的石径有一人行色匆匆,仔细能辨别出是当铺的掌柜,他停在云怀远屋子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门口的侍从将他拦了下来,问道:“你是何人?”
  虽然从一进侯府便受到重重盘问搜查,但掌柜依旧掏出了一道符令,上署了云怀远的印鉴,并道:“世子爷所托之事小人已有眉目,还请通传。”
  侍从辨认出那是云怀远的符令,丢下一句“等着”便进去请云怀远的意思,片刻后又出来对当铺掌柜道:“请进。”
  当铺掌柜进屋后,云怀远仍在书案前翻阅查验账目,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放下手中的账本,起身将他引去了向东的圆桌,待他坐下后当铺掌柜向他作了个揖,低声道:“世子爷,您让小的查的那个辛家娘子,小的查到了。”
  “讲。”
  当铺掌柜四下看了看,这举动引起云怀远的注意,当铺掌柜发现有一扇窗是淹着的,便踱了步子去将窗关严实后又回到云怀远面前,附耳对他道:“世子爷可还记得当时那个身怀龙裔的民女?”
  这话不必往后讲了,云怀远当即皱眉:“是她?”
  当铺掌柜退开一步,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
  “那孩子呢?”
  “按岁数推算,应该是辛家的二女儿。”
  女孩?还是辛绔?
  想到辛绔,云怀远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这女人是遗落民间的公主,是在逗他吗?
  “确定?”
  当铺掌柜迟疑了片刻,略带犹豫地开口:“照时间上来推算是不错,若无意外,便是她了。”
  听到当铺掌柜这番话,云怀远暗自舒了一口气,云老爷子对朝廷的忠心他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会被触动,从本心来讲,他并不是很希望这个皇嗣被安阳等人找到,成为魏相控制朝政的傀儡。
  如今知道当年的那个身怀龙裔的民女竟然生下的是个女儿,这代表安阳与魏相的谋划皆成了空谈。
  突然一个念头从他脑中闪过,云怀远脸色一变,阔步向外走去,当铺掌柜追了上去,问道:“世子爷这是往哪儿去?”
  云怀远招来钟凌,让他召集家丁随他去城北,钟凌去后,云怀远揉了揉眉心,道:“你能查到的,安阳公主未必就不能查到,或许早已动手,哪怕这种几率是万一,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我需要确保辛氏的安全。”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辛家娘子出事。
  钟凌办事利索,已然集齐了人手,云怀远令他们在后面跟着,不要跟得太紧,若见情况不对再上前来,吩咐周到后便往城北辛家去了。
  近了辛家却发现本该熄了灯火的屋子灯火通明,云怀远手臂一扬,身后的家丁说道:“在这里等着。”
  然后带着钟凌前去,才将将扣了两声院门,门吱呀打开,辛燕红着眼站在门缝中,见是云怀远,她鼻头一酸,一把将门大打开,扑进云怀远的怀中,声音哽得不像话:“世子爷,我阿娘不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窝这章可以少写一点吗窝肩膀好痛腰好痛办公室综合症犯了纵然你们看到这章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回看这篇文真是越写越狗血啊 谢谢各位小天使一直陪着我忍受我大破苍穹的脑洞
  >3<爱你们!!!!

  ☆、怎么就不在了【小修】

  云怀远脸色一沉,才发现辛燕身上湿了大片,头发间还有茶叶,他去俯下身去替辛燕捡头发里的茶叶,边捡边问道:“怎么回事?”
  辛燕抽抽泣泣地,语句断成了片,半天云怀远也未听明白,这时辛绔从屋内走了出来,她见辛燕已在云怀远面前,垂下眼帘:“小五都告诉你了?”
  “只知道辛夫人不见了,”云怀远一边拍着辛燕的背,一边问辛绔,“她正哭着,什么都讲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辛绔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云怀远听,她与辛燕下午出去街上买藕糕,辛燕正巧又想吃东街的牛肉面,她便带她去了东街,回家路上又在花市那边耽搁了,这时天已经黑了,她们想着反正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再去夜市逛一逛。
  这一逛便逛到了亥时才回去,家里已经熄了灯,辛绔辛燕怕吵醒了家里人,便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走了两步,辛燕低声对辛绔说:“二姐,我好困啊。”
  按照往常辛燕这个时候已经入睡了,辛绔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她的习惯,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乖,等下就能睡了。”
  然而说着说着却觉得自己也有些困,这不应该,作为曾经挑灯夜战的人她熬到三更天也是正常的。辛绔发觉了不对劲,屋内弥漫着淡淡地香味,越闻便越是觉得困倦,周身如置于绵软的被褥中,下一瞬就要入梦会周公去。
  辛绔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低呼一声:“是迷香!”
  辛燕此时已快软倒在地上,辛绔别无它法,顺手从旁边的桌上抄起水壶对着辛燕当头淋下,辛燕猛然惊醒,被辛绔捂住了嘴,辛绔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出声!”
  毕竟不知对方还在不在屋中,辛家家徒四壁,想必并不是觊觎钱财之类的东西,这些念头从辛绔脑中闪过,她不仅皱眉,那为什么用迷香,是想要绑走谁?!
  她第一时间觉得是辛燕,毕竟经过这些天,定国侯世子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平民女子迷得晕头转向,不引起那些每天梦着嫁入侯府的世家千金的嫉妒才怪,她将辛燕护在身后:“跟好二姐,尽量不要出声。”
  辛燕抹了把脸上的茶水,点点头,辛绔这才放轻了脚步往屋中走去。
  她贴着墙在走,辛燕一步一随,然而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迹象,辛绔一颗心却没有放下,她想到了另外的可能。
  如果是找不到人,这些人可能空手而归吗?捉不到辛燕,随意捉走家中的另一个人要挟辛燕不嫁给云怀远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便往姐妹四人所住的房中走去,掀开帘子见辛络辛琢睡得鼾声连天,她略略放下心来。
  突然辛燕扯了扯她的衣袖,她回头见辛燕的脸在黑暗中显出惊惧的苍白,辛燕指了指地面,说道:“二姐,阿娘的鞋子怎么会在这里?”
  辛绔低头看去,一只小巧的布鞋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她与辛燕之间的地面上,一道月光洒进来,显得森然而诡异。
  听辛绔说完后,云怀远自然知道辛家娘子被绑走并不是因为什么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辛燕已经止了哭泣,用手抹干脸上的泪痕后,仰起头问道:“现在该怎么办啊?”
  辛老二和辛络辛琢尚在昏睡中,辛绔不愿将她们惊醒,这种情况即使他们三个醒来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更会显得手忙脚乱。她领着拖油瓶辛燕准备出门去找云怀远,毕竟在辛绔看来,事情是因云怀远而起,且那又是他未来的丈母娘,再加上他对辛燕的感情,于情于理云怀远都不会袖手旁观,而云怀远介入这件事情,那辛家娘子的下落自然就好找了许多。
  好巧不巧,刚准备开门,她要找的云世子就出现在了自家门口。
  虽然对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存有疑问,但火烧眉毛辛绔已顾不上这些,目光灼灼地看向云怀远,道:“云世子,能否请你助一助我姐妹,替我们寻到我们阿娘的下落?”
  “自然。”
  云怀远颌首,转身对钟凌吩咐了几句,钟凌领命便往家丁所在的村口去了,袖子被人扯了扯,云怀远低头看去,辛燕红着眼眶问道:“世子爷,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
  云怀远叹一声,又从她发间取出一片茶叶,温柔地说道:“你乖,先去把衣服换了,头发擦干,别着凉了。这些事情交给爷,你阿娘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可是……”
  辛燕还想说些什么,钟凌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神色沉重地禀道:“二爷,他们刚刚捉住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
  云怀远甩袖便往村口走去,辛绔紧随其后,辛燕跺了跺脚,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城北福光村口有一棵百年的老榕树,枝繁叶茂,在夏日是村中人们傍晚乘凉闲聊的好去处。现下是春日,榕树又新抽了好些嫩叶,白生生的月光撒落下来,带有绒毛的嫩叶泛着冷清地银色,云府的家丁正押着人站在榕树下,见云怀远到了,一众人训练有素地齐声道:“二爷好。”
  钟凌上前几步对云怀远附耳道:“二爷,就是那些人。”
  纵然是在心急如焚的状态辛绔也觉得钟凌这句话颇似告状的小娘子般,扭着腰吊着眉对自己的情郎道:瞧!就是他们欺负奴!
  打住乱七八糟的想法,辛绔审视着眼前的这一众家丁,方才对云怀远为什么在深夜前来的疑问又钻了上来,她只拧着眉头未说话,然而心思单纯活泼的辛燕替她开了口:“世子爷,半夜三更地,你为什么会来我家呀?”
  云怀远沉默了片刻,开口胡诌道:“想你了。”
  事实证明这是对付辛燕最好的方法,黑沉沉的夜色中都能看见辛燕脸上的红晕,辛绔看了眼这个没什么出息的妹妹,摇头叹了口气,接着问道:“是以带着人数众多的家丁来?世子爷排场真大。”
  云怀远显然不太像解释这件事情,他径直上前去扯下了其中一人用来蒙面的黑布,黑布下的那张脸有些熟悉,云怀远仔细思索了片刻,得出结论,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淡淡道:“公主便如此着急吗?”
  此人正是安阳手下的侍从之一,当日云怀远去拜访安阳时略略见过一眼,他惊异于云怀远的记忆,却咬死了不说话。云怀远见他的神色,便知自己猜对了,泥金扇在他手中握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掌心:“既然不出声,那云某就直接去问公主了,问她派人夜谈我未婚妻的居所到底有何意图。”
  他压了笑:“云某记得,当时云某已经明确拒绝公主的美意了,公主再怎样心急,也不能对云某的未婚妻动手吧?”
  在她身后的辛绔露出啊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辛燕扯了扯辛绔的衣角,小声问道:“二姐,安阳公主是谁?”
  辛绔示意她别说话,地上的侍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能忍受他这样瞎说八道玷污自家公主声誉,然而他似乎忘了安阳公主的脾性,在世人眼里大抵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声誉了,可作为侍从他却依旧忠心耿耿地替安阳辩驳道:“世子爷,公主对您并没有什么心思,请您不要这样自作多情。”
  “可以,”云怀远气定神闲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侍从,道,“那么就请安阳公主将人交还给云某吧。”
  “什么人?”侍从反问道,云怀远只当这是他在装傻:“辛夫人。”
  “辛夫人并没有在我们手上。”
  “那辛夫人为何不在了?”
  “辛夫人不在了?”
  侍从惊讶地看着云怀远,似乎在努力辨识他是否是在诈他。云怀远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不知道辛夫人被谁带走了吗?”
  “小的怎么会知道?”
  侍从皱起眉头来,云怀远沉默下来,盯着侍从的脸看了片刻,辛绔在一旁淡淡开口:“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云怀远侧过头,辛绔的眼神在暗夜中散着幽冷的寒意,她嘴角挑起笑,却带有冷凝的霜气:“那么问题来了,有人能解释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云怀远对辛绔的质问恍若未闻,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辛燕身上,辛燕被辛绔护在怀中,一贯澄澈的眼神此刻看向云怀远时却带了陌生的情绪,她嫩白的手将辛绔的衣角攥得皱起,这一切对她而言显然是不小的冲击。
  云怀远眉心一皱,唤道:“辛燕。”
  然而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回应,辛燕只是咬着唇不吭声,云怀远心底压了一簇火,声音更低了些:“过来。”
  辛燕并没如往常一般,他只消勾勾指头便随他过去,她抬起脸来回视云怀远,神情倔强执拗:“世子爷,你是有事情没有告诉我,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擦眼泪,窝真的不知道窝在写什么了,感觉这篇写的好差,求轻拍求轻拍

  ☆、云二爷生气了【捉虫】

  这一句问得云怀远一时无言。
  但当这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的瞬间辛燕便后悔了,其实云怀远并没有理由要将事情都向她说个明了,是她觉得情爱之中互相隐瞒并不恰当,就像是她敞明了一颗心思对他,却只能得见他的心在重重雾霭中,看不真切。
  想到这里,辛燕便更是委屈,她的牙将下唇咬出了泛白的印子,提高了声儿:“为什么这些与我有关的事情,该让我知道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呢?”
  他究竟有没有将她真真正正的放在心上。
  夜色突然蒙上了一层水雾,云怀远嘴角的笑她也看不清了,良久,才听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那样悠长,那样多情。
  他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告诉你呢?”
  辛燕身子一僵,听得衣袂摩擦的声音,下一瞬被他拥在怀中。
  云怀远抱着她,那娇小爱哭的人每落一滴泪他都格外心疼。
  有什么好犹豫的,既然她不过来,那么就让他走向她吧。
  左右从一开始,都是他自发贴上去的。
  云二爷对怀中还没长开的小美人又是诓又是哄,把周围的一干人晾在那里吹冷风,忠仆钟凌终于有些无法忍受了,他鼓起勇气对……一旁的辛绔做了个揖,神色诚恳地看着她。
  辛绔被钟凌吓了一跳,从他热切的眼神中摸索出了“姑娘行行好替小的催一催二爷吧他脸皮厚不介意大庭广众地秀恩爱但是我们这些连姑娘手都没碰过的人受到的煎熬与伤害该是多么痛的领悟啊”这样的意思后,她便欣然接受了这个神圣的使命。
  她站定在你侬我侬的云二爷与辛燕旁边,清了清嗓,手握拳放在唇边,十分浮夸地咳了两声。
  要说辛二姐为什么会是二姐,自然也有她的道理,比如她这两声十分浮夸的虚咳,就能让辛燕从云二爷营造的柔情蜜意中清醒过来,她刷的推开了云怀远,红着脸躲到了辛绔的身后。
  辛绔笑眯眯地拍了拍辛燕的头,道:“小五乖。”
  云二爷略有不爽地睨了眼辛绔,意思大概是“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爷手上”,而辛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她也想通了,这回将自己阿娘救出来后就向他们坦白自己的在外面做的事情,然后让他们搬离城北这个地方。
  自己在外面赚的那些钱,早够买座大宅子了好吗?
  何必委屈着硬要呆在这个土房里,又不安全又不舒适,要是他们想要体会种田的乐趣,在后院里开辟一片农田就好了,种什么都行。
  再说了,小五不是要嫁到定国侯府去了吗,晋嘉说定国侯和定国侯夫人最近在研究如何能种出更好吃的白菜,阿爹阿娘还能去定国侯府和侯爷与侯夫人切磋讨教一下经验。
  这么想着,她更是不惧云怀远所谓的把柄,越发问心无愧地盯了回去。
  云怀远并不想与她进行这样没有意义的交流,掉转头去继续对被自己晾了很久,等审问等得黄花菜都凉了的那个侍从说道:“那么请劳烦引路,云某求见安阳公主。”
  *
  云怀远与辛燕辛绔等人押着安阳公主的侍从们站定在云州驿馆前时,被侍卫拦住了。
  那胆大包天拦住云二爷的侍卫因着夜色他并未能认出这是前几日来过云州驿馆的定国侯世子,他扯了扯腰间的佩刀,将下颌抬得老高,拿鼻孔向着云怀远,耀武扬威地问道:“尔等何人?若无要事速速退去,小心官爷手中的刀不长眼睛!”
  辛绔在一旁嗤了一声,觉得这样土掉牙的开场白竟然还有人会用,云怀远只淡笑立在那里,道:“云某来向公主还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侍卫皱眉,他隐约见得面前这人是个玉面郎君,便认定是某个深夜前来企图爬上安阳帐中的小白脸,这种人他这些日子见的多了,自认为是个顶天立地男儿的他对这些小白脸是十分的看不起,是以不耐烦地喝道,“公主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滚滚滚,官爷发起脾气来连官爷自己都怕!”
  “嗯,说来也不是什么东西。”不在意侍卫恶劣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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