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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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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能证明药粉的存在。之前他说的不过是堕胎药必用的几味药材罢了。至于为什么他敢说,让其他人检查药渣,当然是因为他已经让余妈妈把这几味药加了进去。入这些乱七八糟的。可今日他前来王府的路上,居然被几个地痞以莫须有的罪名堵了去路,若不是鲁氏,他恐怕不止挨几拳这么简单。之后给云居雁把脉,他又发现她被人施了活血化瘀的药。他是大夫,但也是人,是人总有几分火气的。他不管云居雁和薛氏到底为什么争斗,但给人下药,伤人身体总是不对的。

    薛氏虽因马大夫的话而惊诧,但很快冷静了下来。药是云居雁的陪房在她的小厨房煎的,开方子的是她舅母请来的大夫,与她有什么相干?

    薛氏想着桂嬷嬷一定不会留下证据,况且她自己从未与冬青接触过,她对鲁氏及云居雁说:“既然马大夫这么说,我当然是相信的。这是大事,一定要问清楚。”说着转头面对早已跪在地上的余妈妈和香橼道:“必要时还可以送官。”

    云居雁谢过薛氏,质问余妈妈为何要她下药。才说了一句,她便喘了两口气。鲁氏看着,心疼地说云居雁身体虚弱,更不能动气,囡此可以让玉瑶帮着审问,她们在边上看着。

    玉瑶早就与余妈妈、香橼对过说辞,三人来来回回对答了几句,话题一下转到了搜查屋子上面,言明凡是在小厨房出现过的人,全都要让玉瑶和桂嬷嬷搜查一遍。

    薛氏见云居雁坚持要让桂嬷嬷一同参与搜查,马上意识到整件事可能是一个圈套。但事到如今她又不能突然改口说不查了。

    不过一盏茶时间,桂嬷嬷脸色灰白地回来了,随即冬青被带入了屋子,而玉瑶的手中拿着一包药粉。云居雁见状,拉着鲁氏的手哭了起来。

    冬青当然知道药粉不是她的。她一进屋就直直对着薛氏喊冤。

    薛氏相信这一定是栽赃,但流产的是她的媳妇,而冬青只是一个烧火小丫鬟,她当然不能替冬青说话。又见冬青一进屋就对着她喊冤求情,心中更是生气,语气不善地问桂嬷嬷:“到底怎么回事?”

    桂嬷嬷自看到药粉那刻就在思量应对。她比谁都清楚,玉瑶在第一时间捏在手中的纸包内藏的药粉肯定不是她早前交给冬青的。而云居雁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如今她不禁开始怀疑流产根本是假的,否则云居雁为何躲躲闪闪,不愿让她们请的大夫把脉?

    桂嬷嬷迟疑间,马大夫看了看药粉,清楚明白地陈述:“沈夫人,许夫人,大奶奶就是因为此药而滑胎的。”

    鲁氏瞥了薛氏一眼,冷笑一声,转头对云居雁说:“你成亲不满两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这事决不能瞒着你父母。待会儿我回去之后就让你舅父写信去永州。”

    昨天的更新。

    为什么我一直在更昨天的?

第374章 争夺

    薛氏的目光令桂嬷嬷的心“咯噔”一跳。她了解薛氏的髀气。如果只有云居雁也就算了,可鲁氏毕竟是启昌侯夫人,许氏有郡主的封号,又是个爱女如命的,而沈沧对云居雁亦是爱护有加。一旦薛氏觉得自己扛不住了,她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桂嬷嬷越想越担心。若是一般的罪名,最多也就挨个打,丢了脸面,可今日这事可是残害沈家子嗣,就算她有九条命,也逃不过一死。她朝云居雁看去,只见一张秀丽的小脸满是泪痕,正侧头劝着鲁氏,让她不要把事情告诉云平昭夫妻,免得他们担心。

    仔细想想,冬青不可能有多余的药粉藏在她的床头,也就是说,云居雁早就知道。桂嬷嬷不由地吓出一身冷汗。云居雁根本就是在将计就计对付薛氏,她很有可能另有后招。

    此刻的桂嬷嬷已经顾不得主子们在说什么,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算她死,也不能连累家人。她上前一步对着薛氏说:“夫人,奴婢刚刚想起来,这丫头的父母曾在四夫人院子里当差。”

    随着这句话,屋内顷刻间陷入了静默。早已被堵了嘴的冬青“呜呜”直叫,不可置信地瞪着桂嬷嬷。

    薛氏突然间听到这话,亦是意外,眼中一道厉光扫向桂嬷嬷,急命她不可胡说。~她选中冬青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她与四房的关系,可这事怎么能当着冬青的面,当着鲁氏说出口?桂嬷嬷是她最得力的手下·她想保住她的,可一旦冬青反口,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奴才把自己拖下水。

    云居雁看着一脸平静的薛氏目光从脸色死灰的桂嬷嬷身上移开,看着桂嬷嬷僵硬的脊背。她早就发现,虽然外人对薛氏赞誉有加,但薛氏身边的人对她都是畏多于敬。就连桂嬷嬷也不例外。

    她让桂嬷嬷与玉瑶一起去搜查,她让玉瑶直接从冬青的床头拿出药粉,就是在暗示桂嬷嬷,她已经知道了内情·她早有准备,她就是在对付薛氏。她相信她一定会觉得薛氏会把她当成挡箭牌。

    鲁氏知道,随着桂嬷嬷的这句话,云居雁已经占了上风。她叹了一口气,接着之前的话题言道:“你已经是大人了,有自己的主意,你既然不想让你母亲担心,那也不勉强你,但事情怎么都要查清楚,找出主谋之人。否则只怕这种事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薛氏急忙接口道:“事情当然要查清楚。如今居雁要好好休息·不如……”

    “不如先把这丫鬟关几天,让她想想清楚。过几天等我身体好些,再慢慢问。”云居雁抢先开口。

    薛氏最不想的就是冬青扣在云居雁手中。她劝道:“你的身体需要慢慢调养,不可劳神。再说是我治家不严······”

    “母亲这么说,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您管着整个家,终日忙碌,我什么忙都帮不上,连自己院子里的人都管不好。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如果还要劳烦母亲帮我惩治屋里人,那我······”她一脸羞愧·恳切地说:“母亲,这次的事还是让我自己处置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薛氏隐约感觉到了云居雁的意图。她担忧地说:“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再说这事也要尽快查清楚才是·拖着恐怕不好。”她给桂嬷嬷使了一个眼色。

    桂嬷嬷急忙说:“大奶奶,夫人也是为您着想。再说您才刚进门……”

    鲁氏对着插话的桂嬷嬷皱了皱眉,转而对薛氏说:“夫人待下人真是宽厚。”她的言下之意,主人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余地,桂嬷嬷两次开口,都没有得到允许,薛氏根本连自己的下人都管不好。

    薛氏被她言语中的讽刺之味气得胸口生疼。她一直以为许慎之不过是嗣子·就算面上对许氏母女不错·那也是做给外人看的。她没料到鲁氏为了云居雁居然敢得罪她。再想想鲁氏根本不是名门望族出身,她心中更是不忿。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也知道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再说沈沧不过是在玉佛寺,几个小时的路程·如果云居雁豁出去了,再加上鲁氏不顾脸面与她耍泼,她不止会丢了脸面,更会让沈沧不满,甚至沈伦也会对她有微词。想想自己辛苦建立的贤名,想想自己年幼的儿子,她只能忍着气对鲁氏致歉,又对云居雁说:“不如今日你先好好休息,让我替你问一个大概,以后等你身体好些,我再把她交由你处置。”

    云居雁深知别说是“以后”,就算是让冬青离开凝香院半个时辰,回来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假装伤心地问:“母亲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氏讪讪地笑笑。

    鲁氏接着薛氏的话,对着云居雁说:“不过是你屋子里的一个小丫鬟,这也值得你伤心?既然你母亲不是这个意思,那就等你身体好些再处置吧,眼下你需要的是休息。沈夫人,你说是不是?”她的语气似在指责薛氏故意与云居雁争执,不让她好好休息。

    “我也是希望居雁能好好休息,这才不想她劳神的。”薛氏不肯让步。冬青对她来说是一个祸根,决不能落在云居雁手中。

    桂嬷嬷亦深知只有冬青死了,她才能脱身。不过鲁氏讽刺她在先,她不敢再次插嘴,只是在心中默默计量着。凝香园内,替她们办事的不止冬青一人,如果她不明不白死在云居雁这里,那这事与她或者薛氏就没有半点关系了。这比冬青在玉衡院“自杀”对她们更有利。想到这点,她偷偷朝薛氏看去。

    薛氏没有理她,只是对云居雁说:“这里也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女人小产和生孩子一样,都要好好调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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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氏正说着,玉瑶在外面说:“夫人,舅夫人,大奶奶,四夫人来探望大奶奶,她说她一定要亲眼看到大奶奶才能安心。”

    鲁氏和薛氏一听这话都明白了,云居雁把冬青的事捅给了吕氏。之前她根本是在等着桂嬷嬷把冬青与四房的关系当众说出口。

    早上被迫出去打了一会儿球,结果回来就睡觉,一睡就是两点。呜呜呜,我果然不适合运动,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第375章 内伤

    吕氏在凝香院的回廊上怒气冲冲地走着。早上她以为自己是在看好戏,没想到才一转身,薛氏又想把屎盆子扣在她身上。上次她忍气吞声,不得不硬生生咽下了那口恶气,这次她可不再当缩头乌龟。上次是她不想把自家的丑事往外张扬。这次有鲁氏在,她就不信薛氏愿意把长房的家丑外扬。

    玉瑶看到吕氏过来,急急迎上前,恭敬地说:“四夫人,夫人说大奶奶需要休息······”她着重指出是“夫人”的意思。

    “我只是来探望侄儿媳妇,大嫂怎么会不同意!”吕氏愤愤地打断了玉瑶,继续往前走去。她好歹还是沈家的四夫人,生了三个儿子,就算她硬闯了,薛氏也不敢明着把她怎么样,何况一个小小的丫鬟。

    玉瑶自然不敢,也不会拦她,她只是跟上前,再次指出:“四夫人,奴婢只是替夫人传话。”

    吕氏冷哼一声,不顾其他丫鬟的劝阻,一把推开了房门。薛氏知道吕氏一定是受了云雁的挑拨,心中直骂吕氏“蠢货”,但面上她没有任何表露,只是从西次间迎了出来,关切地说:“四弟妹,你正在月子中,不能吹了冷风。”

    “多谢大嫂关心,我是来探望雁的。”吕氏已经懒得挤出假笑敷衍薛氏。她以为自己只是好运,正好让她的贴身丫鬟听到小丫鬟之间的议论,知道薛氏要赖她设计云雁流产。她没有细细想想,一个打杂的小丫鬟,怎么会听到主子们密谈的内容,还恰巧跑去她的院子,对她身边的小丫鬟议论。

    鲁氏看到吕氏,上前打招呼,两人见过礼,鲁氏立马概叹云雁的不幸,愤愤地说·一定要找出害人的真凶。吕氏一听这话,以为鲁氏信了薛氏的诬陷,指着跪在地上的冬青说:“听说这个丫鬟在我那里呆过,可我从没有见过她。~

    舅夫人可不要误信了谗言。”她也是气急了·才会如此直言不讳。

    薛氏一听这话,又是在鲁氏面前,她再能忍,这会儿面子也挂不住了,僵着脸说:“四弟妹,没人说过这话,你不要误会了。”

    “我可没有误会。大嫂·不如我们现在就当面问问她。”

    “四弟妹,舅夫人还在这里呢。”薛氏提醒,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云雁,心中恨得要命。她意识到云雁早已把冬青的底摸透了,也就是说,她的计谋一开始就被看穿了,如今还被云雁将计就计,她怀疑根本没有什么怀孕的事·甚至妁桃的事也可能是云雁设计的,在演苦肉计罢了。

    吕氏正因为鲁氏在,才会如此嚣张·她知道薛氏最爱面子,最喜欢别人赞她贤良淑德。她对着一脸尴尬的鲁氏说:“舅夫人,我对雁是真心实意的,不像有些人……”

    “四弟妹,雁还要休息。”薛氏恨不得堵上吕氏的嘴。她上前一步,状似亲热地挽住吕氏的手腕,在她耳边悄声说:“面子是别人给的。有些事你也不希望我在这里说吧?”

    “你不要以为——”

    薛氏紧紧握住了吕氏的手,眼神满是警告。吕氏戛然而止,随后又指着跪在地上的冬青说:“不管怎么样,我从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

    “四婶娘,您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说。”云雁说着,虚弱地喘了一口气。

    鲁氏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她。云雁靠着鲁氏,继续说:“不管是我或者母亲·都希望事情能水落石出。”

    鲁氏意识到云雁这是希望利用吕氏把冬青留在凝香院。她帮着开口:“雁,你需要好好调养身子。既然你母亲想帮你把事情问清楚……”

    “这可不行!”吕氏抢着拒绝,故意不去看薛氏,盯着她身后的桂嬷嬷道:“我可听说了,这丫头的父母和大嫂的陪嫁嬷嬷关系匪浅。”

    “有这样的事?”鲁氏诧异地看着桂嬷嬷,又转头看向薛氏。

    薛氏只能假装不知,询问桂嬷嬷是否有这事。桂嬷嬷心中暗暗叫苦。吕氏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这层关系,不用说肯定是云雁暗暗透露给吕氏的。眼下她只能说自己并不知道。

    云雁接着她的话对薛氏说:“母亲,既然桂嬷嬷可能认识她,为免有人说您徇私,甚至传出更奇怪的流言,影响您的声誉,不如就把这丫鬟留在媳妇这里,待媳妇身体好些,一定问个清楚明白。就算媳妇无能,过几日祖父和相公就该回来了。到时一切能问清楚的。”

    薛氏刚想拒绝,吕氏扬声说道:“雁,她既然是你的人,当然应该由你来问。就算你问不出什么,还有君昊,还祖父。”在她看来,把冬青交给云雁问,总好过交给薛氏

    薛氏依旧不肯认输,坚持说云雁身体虚弱,而事情应该尽快查清楚。她既然当着这个家,就有义务,也有权力处置这件事。鲁氏听着,不耐烦地打断她,对着云雁说:“不管怎么样,你的身体最重要。你在这里不能好好休息,我这就叫人通知你舅父,让他派车来接我们。”

    薛氏一听这话,嘴角微微抽搐。只要云雁随着鲁氏去了启昌侯府,就等于告诉全京城的人,是她害得云雁流产。她没料到鲁氏然如此强硬,不惜为了云雁与她撕破脸

    吕氏看着,不由在一旁幸灾乐祸,凉凉地说:“外甥女去舅舅家小住几日,原本就无可厚非。”

    薛氏深吸一口,暗暗压下怒火,好声好气地说:“雁,你要去舅舅家,我当然不会拦着,只是此刻你不能吹了冷风,更不能远行。”

    “是,母亲说得是。”云雁温顺地点头,看了看地上的冬青,小声说:“虽然相公临走前说,我无聊的时候,可以随时让马管事送我去舅舅家,可现在······舅母,如果我早几日去找你就好了。”

    “傻孩子,什么早几日晚几日的,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鲁氏摸了摸云雁的脸,又看了看冬青,“她既然是你屋里的丫鬟,我们带着走就是了。等过几日君昊回来,再让你舅父通知他来接你。

    我会让你舅父好好与他说的。”

    吕氏听到这话,顿时想笑,对鲁氏顿生敬佩之情。若云雁真的去了启昌侯府,沈君昊再被许慎之叫去骂一顿,沈家什么脸面都丢光了,沈沧不怪罪薛氏才怪。

    吕氏能想到的,薛氏当然也想到了。她觉得鲁氏不会不顾两家的面子,再说云雁怎么都是她的媳妇。可转念间她又觉得鲁氏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她若是舍了面子,她根本不能奈她如何,更何况云雁刚刚才说,沈君昊留下马管事,就是为了在必要时护送她去启昌侯府的。

    想着种种这些,薛氏气得快内伤了,可云雁一旦去了启昌侯府,她就算封住了冬青的嘴,她还是会被人病垢。再看吕氏小人得志的模样,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为了自己的儿子能继承王府,她必须是贤名在外的沈家主母。将来还要给儿子娶一房家世、人品都一流的媳妇。

    念着年幼的儿子,薛氏咬紧牙关,强压下翻涌的怒火,微笑着对云雁说,她不是不让她去启昌侯府,只是得等她身子好些才行。至于冬青,既然是她院子里的人,就由她处置,她不再插手。

    云雁见薛氏终于松口,谢过她,只说等她休息几日,一定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弄清楚,为薛氏分忧。

    薛氏琢磨着她口中的“分忧”二字。看到吕氏叮嘱了云雁几句,告诉她一定要查清冬青的身世,告辞而去,她也推说还有琐事处置,追上了吕氏。她和云雁之间的“战争”这才刚刚开始,她不信自己斗不过无根无势的小媳妇。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先解决吕氏这个蠢货。

    随着吕氏、薛氏的相继离开,房内只剩下云雁、鲁氏及跪在地上的冬青。云雁虽有些不适,但并没有她表现得那么虚弱。她对着鲁氏笑笑,又板着脸对冬青说:“你也看到了,我多么辛苦才把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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