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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笔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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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皂隶手里取过锁链,上前哗啷将邓全盛锁了。

邓全盛知道这次只怕麻烦了,也不哀求,低着头盘算着如何过关。

第75章 哭坟

便在这时,康县令和监察御史前后赶到。邓全盛马上道:“康县令,我冤枉啊!”

康县令和监察御史程崇辉看了所有的钱箱,程崇辉有些疑惑,看了萧家鼎一眼,道:“单凭这些钱,你们就抓人?”

一听这话,邓全盛立即来了精神,大喊冤枉。

萧家鼎也知道,唐朝律法里并没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所以,虽然抓到了巨额赃款,其必须有其他的罪证才行。当下萧家鼎从怀里取出刘乡正的证词,递给了程崇辉:“监察御史请过目。”

程崇辉望了萧家鼎一眼,眼神有些漠然。萧家鼎便知道,唐临肯定还没有跟他说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刚刚才说的,而先前唐临又喝醉了,还来不及说。便凑上去低声道:“唐司马刚刚下令的,他说了会跟你说的。”

一听唐司马,陈崇辉立即一激灵,他是唐临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敢不听唐临的话,更可况他已经有一些关于邓全盛的举报,只是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一直没有下手。

听萧家鼎说唐临下得令,立即胆气十足,扬着手中的口供,对邓全盛道:“现在,刘乡正承认向你行贿,数额非常大,他还知道其他人向你行贿。现在,又从你家找到了这么巨大的财产,这些钱,便是你十辈子也整挣不到!哪里来的?”

邓县尉不说话了,他一家人没有什么作生意的,也没有什么大财主,那么多钱就说是家里人的,也没有人相信。更何况,萧家鼎既然对他动手,肯定还掌握了其他的铁证。那铁证,应该就是来自于刘乡正。

在刘乡正被抓之后,他曾经问萧家鼎要过口供察看,又问过萧家鼎,得到这位刘乡正并没有说出什么涉及行贿的话来,当时他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是事后一想,又觉得不踏实,于是便找那天晚上跟萧家鼎去抓捕罪犯的捕快问当时的情况。当他得知萧家鼎曾经单独询问过刘乡正很长时间,便感觉事情不对,于是马上整理钱财,准备转移到别的隐蔽处,没有想门口来了两个夹杂不清的尼姑,怎么都不让他们的马车出去。接着萧家鼎又来了,他就知道完蛋了。人脏俱获。

那监察御史对康县令道:“先把人犯收监,我二人一同清查邓全盛家中的财产。”

康县令点头说好。

戴捕头亲自带人把邓全盛押解回衙门大牢,萧家鼎下令将邓全盛所有的人家分开,分别录取口供,以便获取更多的罪证。

这件事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天亮,才全部结束。清点出邓全盛的家财数目惊人,让康县令等人是目瞪口呆。

回到衙门,因为邓全盛是少城县的官员,不适合在少城县审理关押,于是监察御史决定将邓全盛转移到州府衙门大牢关押。

对官员职务犯罪的查办是监察御史的职能,地方衙门只是负责配合,主导权在监察御史。所以,萧家鼎也就没有参与。

因为这一天正好是衙门官吏的旬休之日,没事的都各自回去了。萧家鼎却没有回家,他今天的事情还多着呢。上午要去给苏芸霞的母亲上坟,这个已经说好了的,中午要跟杜二妞他们去结社开诗会。所以这一整天,都不可能有时间睡觉了,只能寄希望于诗会早点结束,这样可以早点上床睡觉。

一夜未睡,太困了,准备先睡一个时辰,再去祭奠。

没想到他刚刚睡下,便响起嘭嘭的打门声,准确地说,是踢门的声音,把他一下子惊醒了,磕睡全没,爬起来骂骂咧咧开门:“谁啊!门都要被踢破了!”

房门打开,竟然是康县令的儿子康宣。

康宣仰着小脸,一本正经抱拳拱手,道:“先生,我是来跟你学轻功的!说好了今天教我。”

萧家鼎一拍脑门,这两天忙昏了,竟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忙道:“不好意思,我……我今天一天都很忙,我正要准备出门呢,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中午你来,我一定教你!”

他已经打定主意,便是一晚上不睡觉,也要把这轻功学一些教这小家伙,不能老是失信了。

康宣看着他,很认真的样子,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明天中午可不需再往后推了!”

“一定!只要没有天大的事情,我就教你。你先把前面我教你的练熟!”

“嗯!我走了!”康宣迈步出门回内宅去了。萧家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准备睡觉,可是刚才康宣用脚踢门的巨大响声,已经把他的磕睡全部都撵跑了,一时没有睡意,索性起身,收拾好出来,到了专门卖香纸萧家鼎商铺,买了一捆香,还有一大叠的纸钱,外加专门用于上坟的猪头肉还有糯米、瓜果啥的供品,提了一大包。

萧家鼎雇了一辆马车,送自己去南城的刀劈崖。一路往前,马车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到了,山崖里面是乱葬岗,那车把式不愿意进去,只愿意在崖外等着。而且里面的路也不方便行走马车。于是萧家鼎便预付了一些钱让他等在外面,说自己祭奠完了就出来。

萧家鼎拎着那一大包东西往里走,乱坟岗静悄悄的,时不时听到几声乌鸦叫,倒是很应景,让这乱坟岗里更是阴森。

萧家鼎按照那苏老财所说的方位,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座新坟。

看见坟之后,他马上就明白了苏老财为什么说只立了一块小碑,的确太小了,而且不是石碑,而是一块木板,上面用黑笔简单写着“柳氏之墓”,此外什么都没有。

萧家鼎骂骂咧咧,苏老财能娶得起九个小妾,那天行贿自己,一下子拿出了一箱子的钱,说明还是称钱的,自己的小妾死了,既然这样草草的就安葬了,当真是为富不仁啊!

萧家鼎把供品摆好,插上香,开始烧纸,他想念叨几句,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毕竟这是替人家烧纸烧香。

他正琢磨怎么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哭泣声。是朝着他这边过来的。

难道是柳氏的娘家人来替她上坟来了?那可得赶紧躲起来,要不然被看见了,可是说不清楚。

于是,萧家鼎闪身藏在了坟边的一块巨石后面蹲着。

片刻,那脚步声和哭声到了坟前,从声音听好象是一个男人,而且有些岁数了。难道是苏老财?

不可能,要是苏老财会在柳氏坟前哭,他就不会这么草草地把柳氏安葬在这乱坟岗。

到了坟前,那呜呜的哭声停止了,似乎听见那人在自言自语:“是谁来给柳儿拜祭啊……?”

很显然,这个人看见了萧家鼎在坟前儿的祭品和烧的香纸。

停了片刻,接着又听到那男人呜呜哭着,然后是摆放祭品杯盏的声音。

到底是谁呢?听声音只有一个人。一个中年男人到柳氏坟上哭泣拜祭,这还真有点意思。萧家鼎忍不住好奇,便以巨石下面的杂草为掩护,探头望去。只见坟前跪着一个中年男子,在自己的祭品旁边放着自己的祭品,然后开始点香烧纸。

这男子身穿粗布短衫,满脸的沧桑,从衣着看,应该是个普通的农人。

听他哭着说:“柳儿,你安心的去吧,唉!芸霞那闺女,为了帮你报仇,到官府告状,结果被官府抓了,要定死罪,唉!很快就要跟你去了,你们母女在阴间也有个伴,不会孤单了。呜呜呜呜……那该死的武氏,也已经被下了大牢,要是她被砍头了,你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可是,我听说,那该死的苏老财,正在四处花钱通关系,准备把她的死罪换成活罪。柳儿啊,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不要让苏老财得逞啊,要把这该死的武氏的魂收了去啊,呜呜呜呜……”

那男子一边哭着一边烧纸钱,也不抹泪,满是皱纹的脸上都是鼻涕眼泪的。

哭了一会,中年男子又接着念叨:“可怜芸霞了,她为了给你报仇,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这孩子可怜,唉!要是当初我爹肯卖了耕牛作聘礼,把你娶过门,那也不至于有今天啊,你也不会被那毒妇杀死,芸霞也不会为了给你报仇枉送性命了……。那次你来找我……我要是答应了……何至于今天……?唉!这都是命啊!当初你哭着走了之后,我一早就去找你,躲在苏家门外等你出来,可是见不到。我后悔啊……!我一次次的从梦中后悔得醒过来。我爹给我找媳妇,我就是因为对不起你,死活不要,当初我就说了,除了娶你,我谁都不娶!这么些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过来的……”

说到伤心处,又呜呜哭着。半晌,才接着念叨:“我心里盼着,盼望那苏老财厌倦你了,把你撵出来,又或者苏老财死了,你回娘家,我就算不能娶你,也可以时时见到你,那我就开心了,谁想到,那杀千刀的武氏,竟然把你打死了!呜呜呜呜……”

第76章 两年换一命

中年男子哭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柳儿,你放心,你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如果那个苏老财真的打通关节把那武氏死罪判成活罪,等她出来,我就一斧头砍死她!然后我就到你坟头来自杀,跟你死在一起!”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嘭的一下扑在坟堆上,嚎啕大哭。

这一场,哭得当真是惊天动地。连躲在巨石后面的萧家鼎都不由替他黯然。

哭了好一会,中年男子才渐渐收声,依旧趴在坟头,哭道:“柳儿,你在天之灵一定要救救芸霞,我可以死,芸霞不能死啊。她可是你唯一的骨肉。可惜我没本事找人帮你。要是你在天有灵,就教给我,让我想到办法救芸霞一命,便是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也心甘情愿……!”

中年汉子哭得昏天黑地的,朦胧中,他忽然感觉身边好象有什么人,便扭头过去,可是眼眶里已经满是眼泪,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便抹了一把,终于看见了,一个身穿长袍的年轻书生。正背着手看着他。

这人当然就是萧家鼎。

“你是……?”中年人抽噎着问。

“在下是受朋友之托,来祭奠柳氏的。”

中年人低头看了看坟头的另外一些祭品和香纸,顿时明白了,他就是先前在这里祭奠的人。忙从坟上爬了起来望着萧家鼎,他一个农人,在萧家鼎这样的读书人面前,立即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是诺诺说道:“谢谢!谢谢你来祭奠柳儿……啊不,柳氏……”

萧家鼎道:“你跟柳氏很熟吗?”

“是啊……啊不,不是……我是只是一个村的,没有别的什么。”

萧家鼎知道他心有顾虑,便道:“实话跟你说吧,我是衙门康县令的执衣,我叫萧家鼎。我今天来,是受苏芸霞苏姑娘的委托,来祭奠她母亲的。她以为肯定没有人来祭奠她母亲,所以委托我。想不到她还有你这个乡亲记挂着她的。”

那中年人一听这话,顿时激动起来,上前两步,两手乱抖,道:“芸霞……她……她在牢中好吗?”

“不好,苏家没人管她,没花钱替他打点,所以她被上了最厉害的囚具匣床,很痛苦。”

中年人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呜呜哭着。突然,他想到既然这个执衣能接受苏芸霞的委托来祭奠,那就应该是个好心人,说不定就能帮苏芸霞。于是,他马上站了起来,用手背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带着哭声道:“你……你是康县令的执衣,那一定能帮她!求求你帮帮她,让她少受点苦。我……我现在没有什么钱,等到秋后打了谷子,我……我拿一半的稻谷……啊不,所有稻谷谢你!好不好?求求你!”

萧家鼎问:“她是你什么人?”

“我……我只是她一个村的……”

“你没有说实话,既然这样,抱歉,我帮不了你!告辞!”说罢,萧家鼎转身要走。

那中年人赶紧追过来,拱手作揖:“萧兄弟,对不起,我……我说实话,求求你帮帮芸霞这苦命的孩子。”

萧家鼎背着手站着,望着他:“你叫什么?跟柳氏又是什么关系?”

“我叫蔡老山……”中年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跟柳氏是一个村的,两家挨得很近,从小一起长大,她曾经说过,她将来要嫁给我。我很高兴,说我除了她,谁也不娶。可是,等我们长大的时候,我就听说有个姓苏的商贾看上了她,要纳她作第五房姨娘……”

萧家鼎奇道:“那苏老财有五房妻妾?”

“有九房呢!当时只有四房,要纳柳儿作第五房姨娘。”

萧家鼎苦笑:“难怪这苏老财根本不在乎那柳氏和他的女儿苏芸霞,这九个妻妾,应该给他生了不少子女吧?”

“总共二十七个!还不包括外面瞒着偷偷生的!”

“你对他挺了解嘛。”

蔡老山恨恨道:“我没事就在他们家外面蹲着,当然了解!那苏老财元配妻子是个毒妇。我听说苏老财当初本钱小,虽然是个做生意的料,却没多少本钱做大生意,娶了这夫人之后,靠她带来的一大笔嫁妆作为本钱,这才逐渐做大的,所以对元配妻子很是纵容。对元配毒打其他妾室也只是真一眼闭一眼。”

萧家鼎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苏老财这么在乎这位原配,原来是他起家的基础。

蔡老山接着说:“他经常殴打柳儿,我听在耳里,听在心里,我……我好恨自己没有本事把六而救出来……”

说到这里,蔡老山痛苦地蹲下身,抱着脑袋哭着。

萧家鼎道:“你别太难过了,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你从头说!”

“嗯……”蔡老山点点头,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柳儿进苏家之前的一个晚上,她偷偷哭着把我约到村外小树林里,告诉我说她爹娘准备她给苏老财家作小妾,要是我家这个时候能拿出同样多的钱说媒,说不定就可以嫁给我了。我一听很着急,便让她等我,我马上去央求我爹娘,到柳家说媒,可是,我爹说家里没钱,要是托亲说媒,只能卖田土或者耕牛,那绝对不行。所以还不能给我娶妻。要等几年再说,不管我怎么跪下来哀求,都不答应。我哭着把这个结果告诉了柳儿。柳儿哭得很伤心,接着,她就抱着我说,让我带她走,带她私奔,不管去哪里,她都跟我去……唉!”

蔡老山不停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咚咚的,神情极为痛苦。

萧家鼎道:“如果你们两情相悦而又不能在一起,那私奔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啊。”

蔡老山想不到萧家鼎会这么说,惊讶而就感激地抬头看了看他,又用力捶了脑袋一下,痛苦道:“那个时候,要是有一个人这么劝我,我就不会后悔一辈子了!”

“你没有答应?”

蔡老山悲伤地点点头:“我……我那时觉得私奔……很丢脸,我爹娘又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要是跟她私奔了,那我爹娘将来怎么办……?我就说,让我想想,想一个晚上再说。她哭了,捂着脸转身就跑了。”

萧家鼎叹了口气,道:“你真不是个男人!人家大姑娘主动提出要与你私奔,你却还要想想。我真个怀疑你对她是不是真情!”

蔡老山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对她当然是真情!我可以为她去死!”

“你可以为她去死,却不肯为她背井离乡私奔!真是笑话!”

蔡老山一下子蔫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哭着说:“我夜里就后悔了,我要跟她走,好不容易盼到天亮,我跑去她家找她,要带她走,可问了才知道,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苏家有已经派人来把她接走了。原来,她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夜里才跑来找我要跟我一起私奔,我却没有当时答应……”

蔡老山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又呜呜哭了起来。

萧家鼎又道:“你可以后面找机会带她走啊!”

“没有机会了,机会一旦失去,就再也没有了。”蔡老山悲声长叹,“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柳儿被接进他们家之后,我天天守在他们家附近,希望等柳儿出来,然后带着她跑,可是,我等了好几个月,虽然她也时常出门,可是每次身边都有仆从丫鬟,我根本没有机会跟她说话,也不敢露面,生怕苏家发现。终于有一次,她身边的丫鬟上茅房去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街上,我立即跑过去跟她说,要她跟我走,我们私奔。可是,她却哭着摇头,说……说她已经怀孕了,既然已经是苏家的人,就不能再嫁别人了,我说我不在意,可是她说她在意!我还要说,她的丫鬟出来了,我只好走开了。”

一女不事二夫?萧家鼎心中暗叹,古代女子还真的搞不懂,把贞操看得这么重。

蔡老山又接着道:“我以为她是因为怀了孩子,不方便私奔,所以就等,一直等到她生下了女儿苏芸霞。我又找到了机会跟她说带她走,如果舍不得孩子,那把孩子也带走。她还是没有答应。再后来,我就听说苏老财的元配经常打骂那些妾室,特别是柳儿。因为柳儿是苏老财的几个妾室中最美的。我便时常守在他们家后院墙外,有时都能听到柳儿被打的惨叫和哀求。还有她女儿苏芸霞的哭泣。我想着,她在苏家这样受苦,应该会答应跟我走了吧?后来我又找到了两次机会跟她说话,要她带着女儿跟我走,她都哭着拒绝了。说这一辈子的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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