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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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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耐烦了,说道:“你是嫌我给的少?”
张裁缝“扑腾”就跪下了,说道:“万管家我求求你,这金子我不要了,求求你们让我在这里待着吧。这深更半夜的我也回不去城,我去哪儿啊!”
管家指着一个家丁说:“周鹏,你和张裁缝到茶摊那儿歇一晚上吧!”周鹏如蒙大赦,跳着脚说道:“知道了。”
旁边一个家丁悄声对另一个年长的家丁说道:“娘的,这姓周的怎么老是这么好的运气。”
年长的家丁说道:“废话,你姐姐要是三天两头让管家占占便宜,你也能行。”
“啊!这么说府上传的都是真的?”
“嘘!不想嘴被打烂就别这么多话。我告诉你,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你忘了狗尾巴王是怎么死的了?”
“知道,我不问了。”
城池晚上一般都是要宵禁的,除非碰到几百里加急的边关战报,否则无论任何人也休想深夜叫开城门。城门外边在白天一般都设有茶摊,给进程赶脚的人提供休息、喝水的地方。到了晚上,茶摊就变成了大车店,那些深夜赶路想明天一早进城的人可以在这里暂歇一宿。万管家的意思就是让裁缝去这种地方休息到天亮,省的在这里碍事。
等裁缝一走远,老人身子顿时一软,这个人几乎就趴在了刚缝好的尸体上,哭道:“儿啊……啊……啊……。”一口气拉了好长一个音,真是如泣如诉,如哀如怨。可问题是现在是子夜时分,在乱坟岗这一声让当场所有人浑身一抖,冷汗就和不要钱似的玩命往外窜。
万管家一把拉住老人,说道:“老爷,您可别背过气去。”恰在此时,在远处挖坑埋另三具尸首的人回来了。行走间,只见他们腿旁萤火阵阵,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鬼火”。万管家身边一个拿火把的家丁恐惧得指着鬼火,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四个人被处斩之后,邓国相一直精神疲惫。同时,我这里也不好过。每天身心憔悴,总是要提防这别人的暗算、忍受无故的白眼、最难受的莫过于明知是全套却还要往里钻。
我按照约定如期地参加了稷下学宫的晚宴。当时齐军四将冒充马贼的事情刚刚传开,再加上我杀穆洋之恨,当天晚上一进稷下学宫的大门,我就感到了浓浓的排斥之意。我被视为学宫的上宾而坐在了右首,钟鸣已毕,应该是众人落座宴会开始的时刻。可是我身旁的几席却完全没有人!穆槐皱着眉头问道:“他们去哪儿了?”
这是我对面那席站起来一个人说道:“禀宫主,他们身体欠佳,所以未到。”
“这么凑巧一群人都不舒服?他们得的可是花柳病不成?”
一位老者说道:“宫主切莫怪他们,他们患症不假,但患的却是自羞自惭之症。燕国犯罪之身竟然在此位列上席。不知是稷下众人生性低贱,还是我稷下无人?”
穆槐听了此话虽怒不可遏,却不敢当场发作,由此可见那名老者在稷下学宫的身份不同一般。穆宫主强忍着怒气对下人说道:“你们就算把他们抬上来,也不准一个人缺席。告诉他们,如果再不来,本宫主亲自去请!”
没过多久,那十几个人就来了。可他们进屋之后就背手望天,完全没有坐下的意思。穆槐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云天,你先过来坐下。”
那个叫云天的一拱手,说道:“师傅平时就讲‘自重’一词,徒儿不明白了为何一个阶下之囚都能坐到上位,为何师父言行不一呢?”
穆槐强忍这怒气说道:“怎么?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
“师命自是要遵从,可是违反道义的事情恕徒儿难以从命!”
“如果为师就要你坐在这里呢?”
“那徒儿就用死以求‘自重’,借此不忘师父的教诲。”
“你这是在威胁我?”
“师父莫逼徒儿!”说罢手一抖,一把匕首出现在云天的手里。云天把匕首深深抵在脖子上。我身上冷汗都下来了,这不是上烤全羊需要用刀割肉,带什么匕首啊。这小子要真是坐在我旁边,那我估计就得像穆洋一样盛在木头箱子里被送回去。
刚才说话的那个老者站起来,说道:“黄云天,哪能对自己师父这样?快把匕首放下!”
黄云天不说话,死命瞪着他师父。
第一百三十二章 比武内幕(上)
穆槐两眼放着怒火,脸部表情却很平静,说道:“我倒要看你如何刺死自己!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父,你就把匕首放下!”
“师父当真要逼迫徒儿吗?”
“我要你把匕首放下!”
“呲!”匕首扎透了黄云天的脖子,更不堪的是他竟然拿着匕首柄向旁边用力一拉。我被震惊了,山东人都这么实在吗?这一下把整个脖子都切断了,大罗神仙也乏回天之术啊。穆槐和独孤一城的速度相差无几,也是一道影子就飞到了黄云天的身边。穆槐蹲在地上,手捧着徒儿的头。
黄云天用那种不甘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师父,嘴巴缓缓地一张一合,貌似要说些什么。可是无奈,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再发出什么声音了。此时穆槐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起码我知道他肯定恨透我了,先是亲戚穆洋,然后是徒弟黄云天。
黄云天后边的一个人缓缓拔出宝剑,说道:“久闻祖先生武功盖世,劳烦您赏脸指导小可一二,可好?”
我鼻子酸的要命,要不是强撑着眼泪肯定是下来了。今天真是让我悲愤,这都叫什么事啊!晚饭还没吃呢就先躺下一个,看来我是别想活着出去了。我深吸一口气,说:“其实我也是略懂武术之皮毛,之所以让人高看一眼就是因为我擅长生死相搏、取人性命,如你不嫌弃我便献拙了。”
“好!”他后边闪出一人来,说:“如果我师兄被你杀了,我愿意代为领教。”
这他娘的要车轮战了,“好,那我就先和你师兄切磋一番,容我挑把趁手的兵器来!”
“好了!这是稷下学宫,不是鸿门!”穆槐站起身俩,冷眼看着我们。此时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高手!宗师级的高手!这个时候的黄云天已经是气绝身亡,地上全是血迹。穆槐的袖口和双手都是鲜血。此时说实话,真有中诡异的感觉萦绕在这个屋子之中。谁也说不好下一刻要发生什么。
穆槐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摆手,说道:“今天的晚饭既然都不想吃,那就不要吃了。来人,把酒席都撤下去吧。祖聪你和我来一下。”
我跟随穆槐出了正殿的大门往后稷下学宫的后边走,本以为是进入镜湖那样的别院,正房和几间厢房围成的庭院,一座假山,周围种满柳树,人工挖出的一条小河萦绕其间,水中游动着几条艳丽的金鱼。转过大殿之后我发现我错了,独孤一城起码要比穆槐的生活有情趣。因为大殿后面有一座三层的楼矗立在那里。楼的正门有一个大大的牌匾写着——槐居。
穆槐的住所就叫做槐居,仔细看了看这座楼。这种楼叫做曹殿,又或者是九脊殿。形象资料见于汉代明器、北朝石窟壁画等处,经推广使用成为中国传统建筑的代表形式之一。屋面峻拔陡峭,四角轻盈翘起,玲珑精巧,气势非凡。
穆槐带着我上了三楼,三楼的摆设一目了然,除了正当中的两个蒲垫之外再无别的东西。穆槐走过去,盘腿坐到一个蒲垫之上,并且示意我坐在对面。我坐好之后,穆槐笑着说:“怎么样?和你师父的住所比起来,是不是寒酸很多?”
我其实想告诉他,独孤一城住的屋子还没有他一层楼的一半大,可是考虑到他屋子下边的密室,就另当别论了。我说:“家师习惯住庭院,有花有草更利于调养身体。”
穆槐说:“看来凌老哥心境不一般啊。这个地方轻易不来人,这里我是调理内功、研究武学的地方。你是少数几个来到这里的人。”
我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等待他下边的内容。“今天我之所以带你来到这里,是因为有些机密的话要对你讲。我和凌老哥颇有渊源,最后化敌为友实乃天意啊。”
我一听这话眉毛向上一挑,“化敌为友”?你莫非在耍我。我的表情怎么能够瞒过穆槐的眼睛,他也蛮惊讶的,问道:“你师父没有和你讲过?”
我连忙编了一句,“家师和我主要是讲解武学,再说家师常常修炼,我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穆槐的眼神还是透露出不理解的表情,貌似自言自语道:“或许是因为时间还不长吧。”说罢,我们之间寂静了片刻,他闭上眼思考了一下,忽然睁开吓了我一大跳。他说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的,我来告诉你,你可想知道我和他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废话!我怎么不想,全天下的人都想。即使他是扯淡,当时亲身经历那件事的也只有他和独孤一城两人,别人的所有观点都是猜测。
穆槐缓缓回忆到:“那天夜里真是终身难忘。我们两人刚刚交上手就杀得难解难分,真是棋逢对手啊。哦,或许不该这么说,而是我一直处于下风。你师父的剑法是快中求稳,速度虽然我能应付,但是每次的碰撞都让我感觉到其大无比的力量压迫而来。当时我才明白,为何他敢担‘独一城之冠’的名号。如果不是我多次和人比武有些经验,以及比他年轻几岁气力尚足,我早就成为亡魂了。
就在我渐渐不支的时候,我们俩人都感觉到有些异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比武台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凌老哥停下来,问我:‘不是只有你我二人吗?’
我也很纳闷,说:‘没错,就你我二人啊!’我扭头向那个人问道:‘我不是一再说所有人都不许出城的吗?你快给我回去!’
那个人慢慢走近我们,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才看清那人,那是一个穿青色袍子的年轻人,他手里还抱着一只兔子。”
兔子?什么人走路还会抱着兔子?
穆槐接着说:“那个年轻人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来便来,走便走。看你俩比武才有兴趣停下一看,你奈我何?’”
穆槐看着我说:“孩子,你想想看。本来,我就被你师父打得怒火中烧无处发泄,再加上这个后生语气傲慢目中无人,我焉能不怒?当时我心里就要对这个年轻人痛下杀手。就在我刚动身子的时候,那个后生怀中的兔子猛然向我冲了过来。一只兔子有何可怕?可是这是那只兔子竟然……”
我奇怪地看着穆槐,对于这样一个久历生死的人来说,还有什么事值得可怕的?穆槐的眼睛里仍然饱含着震惊与恐惧。那种感情的流露不是谁都可以装出来的。
又是短暂的沉寂,可怕的沉寂。这种安静比以前更折磨人,因为这个时候你最想知道结果的时刻。这就好比一本书在章节最后设置了一个让你坐立不安的结尾。每个人看到这里,心里都会不甘的问一句:“后来呢?”
第一百三十三章 比武内幕(下)
我看穆槐根本没有再回忆的意思,忍不住问了一句:“后来呢?”
“后来?后来成了我一生的噩梦。那种兔子竟然发出了一声怒吼,你能想象一只温顺的兔子叫那么大声吗?与此同时兔子突然变大,足足和狼的体形一样!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那只狼的利爪直掏我心窝。
这个时候,你师父出手相救,把宝剑朝它掷了出去。那只狼侧身一闪,我保住了一条命,但整个左臂还是被生生撕下一大块肉来。那只狼又扑向了凌老哥,他可是徒手啊!几个回合下来,凌老哥浑身是伤,此时我正好缓解过来,也加入战团。后来我哥俩合力打瘫了它的腰,那个年轻人终于坐不住了。
他出手救出了那只狼,我们两个当时都是身负重伤,精疲力竭根本没有能力再战了。如果那个年轻人动手我们必死无疑。你师父问他:‘你是什么人?’
‘青山派,慕容血风。’”
“轰隆!”我耳际放佛传来一声巨响。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独孤一城看到那个记号之后会大发雷霆之怒,甚至不惜痛打菁菁。原来节点在这里,他看到了青山派的记号,引起了他的恐惧。穆槐依然在对我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仍然在听着,但是我一句话也无法往脑子里去。我知道了后边的结局,独孤一城点着了象征比武结束的烟火,因为当时穆槐已经昏迷不醒了。
大家蜂拥出城来到比武台之后发现二人是两败俱伤,都挣扎在生死边缘。但是谁胜谁负两位高手却闭口不提,于是燕齐两国甚至全天下都在猜测谁胜谁负,以至于冒出种种的说法。当时临淄城里听到的那声怪吼,正是那只兔子的吼叫。
兔子?那只兔子?我和慕少渊在养伤其间曾经讨论过青山派的神兽,其中帮主慕容血风有个爱宠,就是一只兔子,人称——堕天兔。其毛色洁白如雪,惹人喜爱。传说慕容血凤在外旅行的时候发现的它,平时乖巧伶俐,一旦发现对主人不利的情况,便会竖起全身毛发,双目血红,残忍地将对手杀人。因为危害慕容血凤而成为堕天兔食物者不计其数。
穆槐说得更靠点谱,毕竟他是已知从堕天兔魔爪下活着的唯一一人。少渊是听别人传说,而又传说给我。我当时就疑惑兔子发飙还能到杀人的地步?今天总算明白了,原来它还有狼的身份以及可怕的攻击力。独孤一城和穆槐两位宗师级的人物合力才刚刚把堕天兔致残,况且慕容血凤还没有出手。两人因为身受重伤自保都费劲,就没有能力再乘胜追击。比武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
青山派的再次露脸让我心惊胆战,以前通过和青山派的接触,我觉得我看到了冰山一角。但是起码独孤一城的实力有目共睹。我也亲眼见过独孤一城秒杀震位长老的情景,也见过一群青山派高手围攻独孤一城,曾经以为他们也就是这样的程度了。
独孤一城不论好坏,他在我心中依旧是这个世界上不可攀越的一座高峰。现在才明白,青山派的高手已经是我仰望不到的高度。青山派,到底你有多大的底细?我心中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穆槐看我陷入了深思,笑了笑说道:“你肯定惊讶青山派的深不可测,那个帮派在江湖上根本就没有名号,就像突然从地里冒出来一样。我和凌老哥曾经商量过对付他们的办法。当然他不行仙逝,这件事就没有下文了。”
这个比青山派的消息更加让我惊讶,在燕国和齐国百姓的眼里,两人应该势成水火,怎么可能在会有合作的事情?我当他徒弟也有些日子了,怎么我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后来一想,我在他眼里只不过是提取毒物的药罐而已,他有什么机密事情也不可能对我说。想到这里,我又不禁很失落,少许的仇恨又涌了上来。
我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能做到面无表情的地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历练。现在我内心的感受全部映射在脸上,脸上的一举一动当然逃不过穆槐的眼睛,他看我表情阴晴不定,实在是不了解个中缘由。估计他认为我陷入丧师之痛和对青山派的迷茫之中,说道:“凌老哥的意外确实令人惋惜。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太过伤心,日子总是要继续的。不过好在他有你这个徒儿,可以完成他的遗志了。”
我紧绷着脸,强迫自己的表情不要外露。心中冷笑道:继承他的遗志?我呸!他临死前马上要办的事情就是宰了我。我得好好活着,让他在阴曹地府里边干着急。
穆槐接着说:“青山派是困扰我俩多年的难题,其实我期望可以在有生之年能够一窥究竟。时不我待啊!我不理解为何一只兔子能被驯化成如此生猛,亦或者是分明是一只猛兽变成了兔子的样子。”
我眉毛一挑,心中说道:“你还没见过玄月石虎呢!那玩意才叫生猛,现在想起它来,我腿肚子还是禁不住要抽筋。”
穆槐又误解我的意思了,说道:“你一定也很感兴趣吧?你想想如果能驯化出这样一只凶兽,自己又拥有独步江湖的武功,那时便是在强者之中也能纵横捭阖唯我掌控,行走间犹如君王降临。我们钻研武术一辈子不正是要的这样的境界吗?”
我心说我的境界可没你这么高,想的却是完全另外一件事,我喃喃地说到:“这么说来,不就是青山派现在的情境吗?”
“所以我们要在青山派尚未被世人所熟知之前探寻出他们的秘密。我和凌老哥为此谋划很长时间了,现在由你来继承你师父的遗志,与我共同称霸武林!你意如何?”
穆槐的这几句话确实能让人听了血脉喷张,可我心中渐渐升起一丝不安,青山派本来就没打算让世人熟知,再说这俩人就接触过一个慕容血风,青山派的关系暗中盘根错节,驯化凶兽又是诸多秘密之中的重中之重,单凭这么点力量怎么去掌握到青山派的秘密!?
我接口问下去:“那要怎么去做?”
“首先我们必须尽最大的可能集合到一切可以用到的力量。我这里有稷下学宫,你那里有天威军。”
“天威军根本不在我手里啊。”
“事在人为!不要认为什么不可能做到。你出身天威军;师父又是独孤一城;镜湖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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