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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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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阵脚,一下子也影响到木盾前边的兵。他们停止了攻击,往后边张望,我趁机大喊:“燕军来了,燕军来了。”
此话一出,齐兵军心动摇,因为他们不知道是真是假,燕国来了多少援兵,只听马蹄隆隆,铺天盖地,身后的同仁四下奔逃。前边这些人再也没有了进攻的勇气,开始溃散。营寨里的人趁机还击,石头、木头、弓箭疯了似的往下甩,终于报了刚才受的闷气。
可是那些齐国人自己做的木盾却成了鬼门关,因为它们之间的距离只容一人通过,这些人四下溃逃哪里还有什么秩序?出口那里拥堵不堪,有人为了逃命不惜向自己的战友刀兵相向,我亲眼看着一个木头从上边滚下来之后,朝着一个缺口去了。当时一个人用刀劈倒了身边三个人,刚要从缺口出去,那根木头直接把他拍到了木盾上。
我骑着马接近了木盾可苦于过不去,只能控制缰绳让马掉头围着木盾围成的圆圈跑。无数腿脚慢的步兵被碾成了蹄下尘土。就这样不断地奔跑,终于马群把土丘围成了一个大圈,将领们指挥人从山寨中出来四处斩杀败兵。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天亮,战场逐渐清净下来。我坐在马上已经极尽虚脱之状,他们挪开木牌找到了我,把我从马上抱了下来,我虚弱地说道:“快,快看看我的腿,怎么样了?”
刚才围着山丘跑的时候,马群的领头和末尾汇合,群马发生碰撞,我骑马的腿被其他马挤压,已经失去了知觉,我还不改乱动,怕掉下去被践踏成肉末,只能一直这么忍着。
郎中过来诊治了一下,说道:“无大碍的,就是些皮外伤,抹点金疮药,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听了暗自松了口气。
最后清点人数,这次在营寨中防守的人八死十五伤,和我在树林里隐蔽的那将近五十人最后能喘气的只有六个。我们击溃近五千敌军,缴获物资无数,可谓是战果辉煌。大家的士气为之一振,御史大夫兴奋地拍着我说:“这次的头功非你莫属,等回去之后一定奏明大王,为你请功。”
我一点都不激动,沉闷地说:“都说这世间有几哀愁,客死他乡就算一个。可惜那几十号弟兄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御史大夫也动容道:“都闻‘请君莫提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谁都可以就此侃侃而谈,可是谁人见过那满原白骨的景象。都说建功立业,可是谁的功业不是用万千鲜血洗就而成。”
管礼仪的官员说道:“大家都不要如此郁闷了,现在击溃了敌军,前方就是一片坦途,我们出使齐国之后,回去为那些人请功,好好照顾亡者的家眷,这才实际。”
一个将领说道:“没那么简单,那些齐兵只是溃败,并没有完败。只要他们再集结起来还是让我们头疼的事情。我刚才打扫战场,算上被马匹踩死的、自相残杀的、被我军杀死的人数不过一千多人。也就是说前方还有将近十倍于我的敌人在等着咱们,形势不容乐观啊。”
大家闻此言都沉默下来,帐里又显压抑。我安慰他们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再来,咱们再击败他们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御史大夫说道:“我有个提议,我们缴获的物资留下有用的,其他的都运回国去。也好让朝廷看看我们这一路上不是轻轻松松就这样过来的。再者也好为那些死去的壮士请功。”
我们都点头附和。我说道:“这荒郊野岭的不变医治,那些伤兵也运送回去吧。我们出来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带弩,这次齐军送给我们这么多,我们就笑纳吧。”
禁军牙将说道:“对,我们之前只有一百多匹马,这次得到这么多。我们每人一匹,剩下的连同伤兵和其他物资一起运回过去。”
“好吧,就这么办!”御史大夫点头同意到。我们把俘获的数千匹战马、遗留下来的兵器和伤兵送回燕国,至于箭矢强弩粮食则留为己用,稍微休息之后立刻向齐国境内继续前进。
第一百一十七章 边境之战(四)
在行军的过程中,我没事就把玩手中的弩,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摸到弩。弩在燕国只是边军和天威军有,在天威军得时候我是枪兵,连射箭都不用学。
随着防具的发展,对弓的要求越来越高。更高的穿透力,更远的射程,更好的准确性,这都需要弓能够储存更多的能量。于是弓相应的也就变得更长,也就要求使用者更有力量。但是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当超出了双臂的极限之后,人们就不得不去想其他的办法。在这种条件下弩就自然走上了历史的舞台。
弩是由弓和弩臂、弩机三个部分构成:弓横装于弩臂前端,弩机安装于弩臂后部。弩臂用以承弓、撑弦,并供使用者托持;弩机用以扣弦、发射。使用时,将弦张开以弩机扣住,把箭置于弩臂上的矢道内,瞄准目标,而后扳动弩机,弓弦回弹,箭即射出。
古人形象地描述它为“横弓着臂,施机设枢”。由于弩是延时发射的,因此将张弦装箭与纵弦放箭分成了两个独立的动作,无须在张弦的同时瞄准,这更有利于捕捉射击时机,命中率比弓有所高。此外与弓只能用手臂张弦不同,弩还可以借助臂力之外的其他动力来张弦,所以强度可比弓大.因而能达到比弓更远的射程。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连弩,连弩的弩臂上有一个箭匣。在箭匣里一次可以装入十支箭,有一个槽孔向外出箭。只要把十支箭都装好了,将活动木臂向后一拉,就完成了拉弦、上箭、发射三个动作,射出一支箭,这时,匣里的箭便自动再落下一支,推动活动臂,再向后拉,再发射,可连射十支,提高了弩的发射速度。
相传这种弩是三国时期诸葛亮针对弩发射速度慢的缺点,把战国时期流传的一次发射多箭的连弩加以改进而成的,并命名为“元戎”。这种弩是当时的一种先进武器,它灵巧轻便、发射速度快,但缺点是射击距离较近,杀伤力不大。
我们深入到齐国腹地,陆续路过了齐国几个城市和军营,距离临淄不过只有两天的路程。我们渐渐安稳下来,不至于再提心吊胆的了。已经是处于首都的范围了,就算齐国反对我们,那他们也不敢在首都地区对我们大行屠杀之事,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临淄历史悠久,太古太昊伏羲氏兴起在齐地。这里又是五帝之一的颛顼高阳氏的故墟。古帝少昊之世,以鸟为图腾的爽鸠氏族部落聚居在这里。临淄原名营丘,因东临淄河,在春秋战国时期被齐献公更名为临淄。
淄河又称淄水或淄江淄河是山东重要河流之一。淄河发源于泰沂山脉及东南部的鲁山山脉,经博山、淄川流入临淄境内,最后汇流成小清河,因其河床沿山坡断裂层伸延,多渗漏,故有“淄河十八漏”之说。
可动乱总是在松懈的时候滋生,就在距离临淄只有两天的路程时,三个出去打猎的士兵没有及时回来。那三个兵不至于菜到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呀,我们四下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树丛里找到了他们的尸体。我仔细观察发现他们都是被兵刃所杀。难道他们非要至我们于死地不可?
领头的人又开了个会,御史大夫说道:“很明显,他们要赶尽杀绝。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马上进入临淄城,就算齐王真的要除去我们,他也不敢在城内动手。现在还有两天的路程,我们必须马上启程。”
我说道:“他们肯定得到的是死命令,一定要我们在进入临淄城之前全部完蛋。可是为什么还要在离临淄这么近的地方动手?我想他们的时间一则是用于收罗溃散的士兵,一则就是在寻找时机发动最后一击,我想他们的机会来了。”
众人一听都警觉起来,我接着说道:“看看咱们现在处于的地形,一望无际的平原,附近只有一个村子,还不知道是不是隐藏着他们的人。这里只有一个树林和一条淄河,我们无险可守。他们溃败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增加援兵,也许我们面对的是几千精锐甚至上万人。一旦这些人对我们发动进攻,那就是斩瓜切菜一般。”
御史大夫问道:“那怎么办?”
“只能见招拆招了,我们击败过他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现在关键是改变路线,因为咱们想着马上到临淄,他们也不傻。索性咱们就在改变一回,让他们慌了阵脚,让他们按照咱们的节奏去打这场仗。”
管礼仪的官员说道:“如果他们不上套,就在临淄附近等着我们呢?”
我木然地看着他,说道:“那你的家人就可以得到朝廷的赡养了。”
帐篷里的气氛为之一沉,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御史大夫说道:“我们是面临生死关头的抉择,大家都回去准备准备,都把遗书写了吧。”
“写遗书有个鸟用!”禁军的那个牙将站起来说道,“要是全军覆没了,遗书都落到齐国人手里,我们是写给谁看的?这次就拼了,爱谁谁,老子要是死了必须拉几个狗崽子给自己垫背。”
“对!”所有军事的长官都激愤地站了起来。
“好!你们都豁出去了,那我也不怕!”御史大夫也激动地站起来,“这一战生死攸关,成败在此一举,只要我们抱着必死之心,兴许还可闯出一条求生之路。”
“呀呀个呸的!”一直以胆小著称的管礼仪的官员也雄起了,说道:“跟他们拼了!我纵使不能青史留名,至少也要成为我子孙的楷模。”
众人商议已决,按照我的办法马上改变行军路线。我的想法是经过之前的那场战斗,我们集聚了信心,所以士气正高。而且改善了装备,无论是机动力或者的攻击力还有给养方面都可以忽略不足之处。只要在一个地方击溃他们,我们可以迅速往临淄急行军,等到他们缓过神来想拦截我们的时候已然是来不及了。
我们沿着淄河向临淄的平行方向走去,这样的安排让对方阵脚打乱。只平静地走了半天,下午我们就隐约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扬起的尘土,看规模应该还是数千人左右。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鱼儿就要上钩了。
但是毕竟对方还是我们十倍的人数,作战方面还是要谨慎再谨慎。夜晚下营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地方。我看见之后大呼过瘾,歼敌之战就在此打响!这里的地形是,我们靠着淄河驻扎面前是平原,淄河对岸有一大片树林,这样可以隐藏兵马。
淄河在流十余里之后会突然有个大转弯,并且水流很急,可是可是对岸的树林一直沿着河边走,如果地形不熟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些我还是听前边探路的哨兵说的之后,亲自探查发现的。
兵书上云:用兵不复。我不会蠢到再次把兵马藏在对岸的树林里,还得寄希望于对方发现不了我们,而这个地方是用来让他们齐兵藏人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边境之战(五)
如果齐军进入到树林里,他们肯定会加强防御确信不再重蹈覆辙,我记着陈先生的那句话:如果把你的敌人当成任人摆布的傻子,那你肯定已经被人摆布了。如果很多人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剑气就能杀死成百上千人的高手,去对抗一个连树枝都拿不起来的瘸,。那这个世界真是小白的世界了。
怎么把他们骗进树林呢,我想了好久,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第二天,我命令所有人开始找木头做木筏,我们这边的树木本来就少,这样一来树都快被砍光了。我估计敌军的哨兵已经把我们的情况都报告给了邓三儿他们。
过了三天,岸边的树林里突然安静下来,以前树林还有些动物的叫声,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可见这大批人马进驻已经把动物们都吓跑了,我要给他们一种假象:也就是我们之前发现他们了,所有为了迷惑他们特地绕着走,从这里渡河绕一个大湾再从官道进临淄。这样,他们就会安安稳稳地在树林里等着我们。
第四天,我要所有人把造好的木筏子砸碎,并且弄得动静很大,我要他们知道:我不打算渡河了,接着绕远路走。这样就会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们回到临淄附近等着我们,第二他们尾随我们等待机会进行围歼。
如果他们立刻回临淄附近等着我们,我们连一点生机都没有。但是以我对他们的分析来看,他们没有这么大耐心。因为我们绕到哪里,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再次出现,他们也不知道。等待这种事情他们没兴趣做。
齐军被耍了这么多次,几千人又被几百人给击溃了,放在谁手里也很难平静地做出判断。所以他们就要尾随进行围歼,我等的就是这个!
因为淄河的水流很急,单凭人力是不能直接淌过河的,附近又没有桥,所以只能做木筏渡河。我又特地等了他们一天,让他们造出可以供自己渡河的木筏。于是那天晚上,我们拔营了。我又暗藏下了将近三十人手拿强弩,备齐了箭羽,准备给他们迎头一击。
我们的人都向淄河下游那个大转弯处进发,我和三十几个人伏在岸边的草丛里,看着在微朦的天色里,正缓缓离开的己方车马队。天色大明时,御史大夫指挥的队伍已消失在下游的弯角处。
又过了顷刻,蹄声人声同时由对岸传来。一队几千人的“马贼”,在对岸的一个密林驰出,领头的四个人高踞马上,只见他们气得翘须瞪眼,暴跳如雷,不断催促手下把渡河的木筏由隐蔽处搬出来,好去追赶敌人,谩骂声不绝于耳,显然已乱了方寸。
这帮冒牌马贼开始渡河。先头的五十多只木筏,载着人和战马,渡河过来。木筏上的马贼均全无戒备,等他们刚过河心的时候,我一声令下,三十多人从草丛中突然跃起,“嗖”、“嗖”连声发出一轮弩箭,顿时射得对方人仰马翻。
邓三儿等皆魂飞魄散,仓皇下搭箭还击。可是渡在半路哪有什么防备和准头,射出的箭多半落到了水中,就算到对岸的也没有什么精准度。我们一边移动一边还击,此时江上满是齐兵,只要你对着前边,就算闭着眼射也能射中人。
劲箭飞蝗般往在筏上毫无掩蔽的齐兵射去。齐兵避无可避,纷纷中箭,鲜血染红了木筏和河水。邓三儿他们忙喝令退回对岸去。可是已经在河上的回不去啊,也不知道是谁奇思妙想,翻身跳入水里,躲避我们的攻击,于是很多人有样学样,纷纷跳入水里去。
可是淄河水流很急,而且是晚上,一时间淹死的人很多,水面上到处都是挣扎的齐兵,淹死的、没淹死的都顺着河流往下游走,情景残酷之极。因为有些木筏没有人控制方向,很多木筏撞到了一起,木筏上的人、马挤压、倾伐着,淄河乱成了一团。
马匹受惊到处乱踩,有的掉进了河里,有的直接把人撞进了河里,河水上的场面仿佛一个混乱的人间地狱。对岸的人,不过除了暴跳暴叫外,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从来就是战场上的铁律。
很多木筏散乱无章地往下游飘去。我一声令下,大家翻身上马,我高喊到:“齐国人,我们后会有期。”说罢,三十人就下游驰去。这时,对面推出了更多的木筏子,只不过这些木筏上边竖起了很多木盾,看来邓三儿他们决心一定要把我们歼灭于这边。我看后勒住马一愣,临时改变了主意。
刚才杀伤的敌人也不过一百多号,和那几千人比杯水车薪。有一个事实不可忽视,我们无力正面对抗这么多人,而且我们是没有后援的,死一个就少一个。而他们是本土作战,人数可以随时补充。谁也不能总是保证打胜仗,一旦有一天出现了失误被齐军抓住机会,我们还是要完蛋的。
如果凭借着淄河,我们把他们甩开然后全速进入临淄,说不定还能有转机。我叫过来一个人说:“你马上赶往御史大人那里,看看他们进行的怎么样了。你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再拖上一阵,要他们必须赶紧把事情办妥。”
“是。”那人领命去了。我回身对剩下的人说:“计划有变,我们还得在这里挡他们一段时辰,弟兄们,今天奋力一搏就还有生机,怯懦想逃的只能被他们杀死在这里。我们为自己最后一丝生机拼力一搏,弟兄们跟着我杀了这帮狗娘养的。”
众人不说话,跃马提刀就跟着我冲了回去。此时齐军的先锋已经摸到岸沿,一看我们又杀回来了,马上就往回跑。后边筏子上的一个军官刚刚下水,一看自己的兵往回跑呢,气得扬起刀杀死了跑在最前边的人,喊道:“熊催的,跑什么跑,都给老子回去!”说罢,带头杀了回来。
我立在马上,拿起弩照着那个军官就是一下,弩箭直接射到他身上,还把他给带躺下了。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起来,只见他吐着嘴里的水说:“冲!给我冲!”
我看着他,嘴角一撇。拿过旁边人的弩,一箭射中了他的脸。齐国军官疼得龇牙乱叫,这一下感染了身边的齐国士兵,谁也不敢带头往上冲,很多人都往木筏上跑躲在木盾后边。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是一支箭直接朝着我射过来,我本能性的一躲,箭落到了旁边的草丛里。没想到齐军里有神箭手,借着月光竟然可以射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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