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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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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粉妆楼的大茶壶过来了,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您……”他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钱,脸上有点异样。我说道:“以后有事找我不用拿这个敲门,要是非带这个来也行,到时候咱们在刑房里说话,知道了吗?”
“是,大人!我知道了,以后不带银子。您要是嫌少您说话,我们还有。”
“别多想,我就想做个好官而已。对了,你要是再敢花钱疏通我旁边的人,那你不给我银子我也得请你去一趟刑房,记住了吗?”
“是,大人。我记住了。”我说罢扬长而去,剩下这一男一女在原地哆嗦。
陈先生的思路是对的,衙差一改往日全城撒网的态势,所有人都集中在城北集市这一片。我又想了想,不管是出城杀人也好还是杀人之后运出城,他总是要有运输工具。最好是自己的车,因为租辆车往外运人终归是不方便,而且风险也会很大。于是乎城北有车的成为了重点的调查目标。
这个时候,一个消息引起了我的怀疑,城北那片住着一男一女可是两人之间没有婚约,那可想而知他们是姘头。可是这个姘头很特殊,女的有四十多岁,而男的不足三十。这个就有点不正常了,哪有姘头女的比男的大这么多的,他们还有一辆驴车,而且这个女的有一个儿子,人称胡六。
“查!就给我仔仔细细查他们。”在粉妆楼碰到的那个猥琐男子一直在我心里有个疑问,现在终于撞到了一起。“你也别太紧张了,的确女比男大十几岁的姘头是少见,可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别太紧张了。”
我没有对陈先生说起在妓院碰到的那个男的,因为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只能说:“他们很可疑,先查查他们,如果不是再说。”
“最好他们是有问题,否则这大张旗鼓的别再把真正案犯放跑了。”
“他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如果害怕了就早跑了,现在又出了一个命案,八九成还是在城里的。”
果然查了没多久就查出了问题,蛛丝马迹之间处处是疑点。我们抓了他们三个人带到大堂上审问,我对着胡六说道:“上回就这么跑了,这回好好让我看看你吧!”
胡六看了看我,面部表情看起来很冷酷但是眼睛里有隐藏不住的惊慌。我说道:“有人曾经指认最后一次看见死者的时候是她上了你的驴车,然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你作何解释?”
“那个秦氏是要我载她去城外,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那小粉蝶呢?”
“她……她……她没坐过的我车。”
“大胆!”我一拍惊堂木,说道:“你的车是最近刚刚得到的,而且也没有专门做拉客生意,怎么偏偏就拉秦氏呢?再说死了两个人,你怎么知道我上来就问得是秦氏?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劝你还是招了,要不就尝尝板子。”
“大人!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扔下一只签字,喊道:“狠狠打!”
第一板子砸下去,把胡六拍的倒吸一口凉气。胡六的母亲胡马氏受不了了,高喊道:“大人我招!人是我们杀的,我全招!”
胡德旺的父亲四十多岁的时候续弦,娶了胡德旺的母亲马氏。第二年胡马氏生下了胡德旺,胡父自然是把他捧为掌上明珠,此时胡德旺三个哥哥均已过世,剩下的两个姐姐也已经嫁人,他排行老六,人称胡六。胡六从小就脾气大的很,但父母一直都顺着他。后来胡父去世,胡马氏改嫁,家里再也没有人不管他,他成了人见人烦的“野孩子”。
后来胡六在外闯荡,结识了一个叫马东超的人,这俩人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后来在外地混不下去了又回到了桃花源。此时胡德旺的继父也死掉了,胡马氏和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姘居。两个人胡吃海喝很快把胡马氏和姘头吃的有点支持不住了。胡六想了想,要不绑票挣点钱吧,说干就干他们瞄上了住在成衣巷的小粉蝶。这个妓女刚刚被赎身,肯定有钱,而且和胡马氏平时也有交情。
可是四个人把她骗到家里之后,小粉蝶知道上当了于是开始挣脱企图逃跑。胡六他们怕她闹出动静就用被子死死捂住她,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小粉蝶已经被憋死了。结果他们只好用驴车把尸体拉出去扔进了护城河里,然后跑到城外的大车店过了一夜。
经过第一次杀人的惊慌之后,胆子变大的几个人决定实施第二次绑票。这个时候开布店的秦氏就进入了他们的视野。秦氏的丈夫在外跑商,秦氏自己在桃花源县开布店家里很是有钱。胡马氏在晚上约她出来的时候,秦氏怕夜深出事婉拒了,于是只好在白天动手。
第二天白天,秦氏被胡马氏骗上了驴车,胡六等人开始逼迫她交出钱财,谁知秦氏这个人是舍命不舍财,还扬言要报官。双方在反复拉锯了将近一天之后,胡六失去了耐心又像杀小粉蝶一样把秦氏给捂死了。杀掉秦氏的第二天,胡六从城外回来到粉妆楼小憩,正巧碰到了我,就这么阴差阳错之中让我捡了个便宜把案子给破掉了。
于是乎,胡马氏和她的姘头被判打入监牢,至于什么时候出来那就等燕王大赦之日了。而上手杀人的胡六和马东超被判秋后问斩,一桩连环命案就这样结束了。而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不能再拿不该拿的银子。
第九十五章 不速之客(一)
自从陈先生向我讲完复杂的天下大势,再加上我经过这么多事。本人感觉这世道太不适合自己这样的人生存,实在是太乱了。我还是向往在清源村无拘无束的时光,正好岁数也差不多,父亲给我张罗了一门亲事。
开始在清源村找我说亲的人很多,我当时心思没在这上,现在感觉身心疲惫,应该有个安暖的窝,生几个孩子干几年官最后致仕回家种地去。我想也没想这门婚事就同意了,正当婚事提上日程的时候,国丧了!
景泰十五年,燕王薨。燕王死了,在燕地比皇上死了还要隆重。中华大地之所以认为“百行孝为先”是按照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观点。这样的理论中,皇帝是全天下百姓的家长,百姓被视为天子的子民。在燕国,燕王就是皇帝。燕王死了,全燕国上上下下都要哀悼,因为自己的最崇上、最飘渺的家长死掉了。但这种哀悼是由严格的礼仪制度的,依照这种礼仪制度,百姓是没有资格穿孝服的。
虽然不能穿孝服,也要尽量素服出行,不能穿颜色鲜艳的衣服,禁止一切的娱乐活动。这是强制性的,违反是要治罪的!而我是官员,孝服也是要穿的。这下我那刚刚提上日程的亲事就这样流产了,因为婚礼也是绝对不能办的。这个时候我反而比其他时间都要异常忙碌,因为现在是旧君辞世,新君即位的时间,国家的运作上处于半瘫痪状态,各国对这个时间都非常的珍惜,因为他们可以趁势发动入侵。
我们主要和赵国、齐国接壤,这是非常时期两个之中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动手。燕国军队忙着把囤积在北方的军事物资调往南方备战,桃花源异常忙碌,我必须整日跟进物资转运,确保丝毫不出纰漏。就在燕王乍薨,国家还处于国丧之中的时候,燕齐边境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燕国的边军最近精神高度紧张,尤其是世仇齐国更是摩擦不断,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大摇大摆地过来呢?自从远远看到这批人之后,燕国边城的城门马上就关了,禁止任何人出入。士兵在城墙上列阵以待大敌来袭。
可这帮人到了离城不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等待着后边的人聚集。看他们的装备又不是齐军。这就犯难了,“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燕国守军问道。
那批人不答,依旧在城墙下边集结。
“你们再不速速离开,休怪我们不客气了,弓箭!”燕军守将在城墙上厉声喝道。城墙上顿时出现了张弓搭箭的士兵。
“你放箭试试看?!”为首的一个齐人发话了,看样子应该是头头,见头头发话了,下边的齐人纷纷抽刀拔剑,顿时边境的火药味陡升。
这时,一个刚刚到达的中年人策马上前,喝道:“住手!”,众人放下刀剑。他抬头向城墙上的燕国守军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将军莫要放箭,我等齐国人也,闻得燕国政风蔚然,良臣择主而侍,齐国熊家前来投燕。”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守军不敢放松警惕。
“在下是熊家之主熊庭玉,刚才行为不端的是老夫的犬子,我们一家特来投燕。烦将军代为通报。”看起来这个齐人气度不凡,说话滴水不漏颇为得体。
“什么?!齐人来投?”燕国朝野上下都有些吃惊。暗自忖度,我燕国素来和齐国不合,如今有齐人来投,来意善恶扑朔难辨。
“他们带来多少人?”国相问道。
“回大人,估摸有一千人左右!”特意从边境赶回来的知县说道。
“齐人粮草军备如何?”上将军对这个很感兴趣。
“剑甲齐全,辎重五百车。”
国相沉思片刻,说道:“大王,可以让他们的人马先在瓮城扎营,活动范围就限制在瓮城,任何人等不得随意出入。熊庭玉等一班重要人物都请进驿馆暂住。”
“不可!”上将军立刻上前道。“国相你好生糊涂,这一千人多为戴甲之士,如果在瓮城之中作乱,致使边境重镇秩序混乱惹齐军趁乱来袭,如何是好?”
“呵呵,上将军多虑了。那个城里的边军不下五千,这不到一千人的人都是熊家的宾客,能有多大作为?但是如果真的被闹个天翻地覆导致边境有失,我倒想问问上将军,朝廷拨下去的军饷岂不都养了窝囊废了?”
上将军嘴一直都笨,回回朝堂上的吵架都吃亏。这次国相就燕军增加军饷很是不满,经常没事就提起这个话茬。上将军只能气哼哼地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边军五千人总不可能日夜看着他们吧?那不就把他们视为战俘了?要是如此多事,让他们住到城外好了。”
“不可。”国相接着说道:“熊家来投已然天下皆知。如果让他们搬到城外就显我燕国心胸狭隘,不能与之共事,如此下来天下如何评说我燕国?谁还肯来为燕国出力?”
“禀大王。”御史台的大夫奏议,“国相刚才说得好熊家来投是天下皆知。臣听说熊家在齐国名声很大,暂且不论他们来投是真心与否,就算他们是真心来投。名声如此大的熊家举族离开齐国无异于打齐国的脸,而咱们把他们收留无异于与齐国为敌。到时候齐国以此为借口兴兵来袭,咱们如何应付。”
太尉冷笑道:“还没有开战,刘大夫就畏敌了。试问朝廷养你何用?”
“战端一开,百姓生灵涂炭。我刘成一颗赤胆可照日月,为燕国百姓,为燕国社稷。如照太尉所说,指挥千军万马大开杀戒,死尸遍野、血流成河,千里白骨、民不聊生,就是忠君爱国了?”
太尉微微一整身子,傲然道:“老夫入朝以来,已有两个儿子为朝廷战死沙场,据我所知刘大夫四个儿子,却无人如此英勇吧?”
“我的幼子刚刚四岁当然无甚作为,长子病死乃为天意,我无可奈何。其余两个儿子皆在县里为官,如果这两个犬子身为文官,却都要像太尉的公子那样死战的话,试问朝廷养军队又有何用?”
这句话说得竟然引起了哄堂大笑,这是就着话题骂军队无能。武将当然不能示弱纷纷发言攻击文官,文官和武官吵作一团。本来商量熊家投燕怎么办的事呢,结果演变成了朝堂上的文武对立。这听得燕王直皱眉头,心里想着:都是父王给惯出来的臭毛病,以后我的天下绝不能让这帮人把朝堂变成市井,真是一帮无赖泼皮,哪有当官的样子。
这个时候有人面对燕王说道:“禀大王,臣有要事奏。”
燕王挑着眉头看着这位官员。
第九十六章 不速之客(二)
燕王心想又是一个引火的说辞。只听那人说道:“暂且不论此事后果。只是一千多人住在瓮城,是不是有点拥挤?这极易造成不便。”
燕王点点头,问道:“有何不便?”
“瓮城范围狭小,这一千人扎营居住极为拥挤,这还不算带来的辎重和马匹。他们生火做饭,在如此小的地界里酿成火灾怎么办?一千多人马排泄的粪便如何处理,视之不管容易酿成瘟疫。”
燕王觉得有理,说道:“现在熊家在何处扎营?”
边境的县令说道:“禀大王,他们暂时安置在军营里,等待大王下一步定夺。”
国相上前一步说道:“大王,这位县令从边境来到这里已然过了四天,现在边境那里平安无事可以想见熊家真心来投。应该将他们速速请进蓟都才是,让天下人看我大燕风采。”
御史大夫说:“大王,这万万不可。我听闻熊庭玉的长子飞扬跋扈,就在投燕的当天他还和边境守军有过冲突,一旦搬进王城惹出事端。咱们如何处置?”
燕王制止众人的争辩,说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先让他们暂住在那里,同时通知潜伏在齐国的细作,让他们探明熊家因何而投燕?”燕王自从十岁当上太子自后,太子生涯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一些国家事务他还是可以处理的。
“大王圣明。”
齐国首都临淄,这里有着齐国最大的官设妓院——同趣楼,里边云集着齐国最妖艳的女人,每天也吸引着络绎不绝为同趣而来的达官显贵。熊家是齐国的开国元勋,齐建国之后一直都对熊家恩宠之至,熊庭玉和稷下学宫的这帮人联系密切,一时间熊家名声显赫。
偏偏熊庭玉并不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尤其是长子和二儿子以惹事生非见长。齐王的母亲病逝之后,齐王迁怒于太医,认为是他们滥用药材致使自己母亲身亡。于是当时为齐国太后治病的太医贾利被判刑,贾家抄家,男子充军,女子进同趣楼。听闻这贾太医的女儿是个美人,而且不仅貌、还博学,是齐国有名的女子。这次被判进同趣楼,贾女几次欲自尽都被人解救下来。
如果可以把这样貌美、博学、坚贞的黄花闺女给压在胯下夺了初夜,那不仅是一种享受而且还是一种炫耀的资本。同趣楼的老鸨子最懂得这种生意,她对外广发英雄帖,只要在今夜出价最高者就可以获得和贾氏同床共枕的机会。齐国几乎所有显赫之士都齐聚一楼,有的人本来是要去的,可一听今夜到场的人名,都觉得自己地位低微不好意思再打主意了。
老鸨子还特地渲染了一下场景,贾氏全身只身著亵衣、四肢被拴在床柱上等待某位大人亲临。以往进到那种地方的女人极少有心肝情愿的,有的人是第一次陪床之前被打服的、有的实在是太不好整的就用迷药,迷昏之后就任人鱼肉。时间一长,后者就认命了,但是有这样一句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后者往往更受欢迎。
这并不能只说男人是这么下贱,而是证明只有强大的占有欲才能够满足男人的欲望和另类的自尊心。“当偷不着升级到偷着,偷着的升级为妾。”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中的地位也会随之下降。有时候女人矜持一点还是很重要的,否则被人用完之后像破鞋烂袜子一样随意丢弃的时候,痛苦的是自己。感情这种事如果不让男人吃点苦头、知道来得不容易,男人往往是不知道珍惜的。
话题再回来,现在这位贞洁烈女被绑在床上,和她同寝的时候她是神志清醒但反抗徒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任人鱼肉,这就很有意思了。同趣楼的老鸨子实在是太会做生意了,单凭这个创意齐国的公子哥们都摩拳擦掌,誓要拿下贾氏的初夜。可问题出来了,谁都想拿,可让谁拿。
熊家的二公子熊彬一直是这里的常客,他知道这件事之后心里就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夺得美人的肯定是自己,谁抢灭谁。出卖贾氏初夜的争夺战开始,熊彬第一个喊道:“一万两白银!”
“啊!……”屋里传来了一阵惊叹声,一万两白银几乎等同于土地主的全部资产,很多人这样想:这位姑娘再优秀她也不值得用小半个家当去换她的初夜,算了!反正她也跑不了,以后再来就是了,早晚都能尝到何必着急今天。
这也正是熊彬的策略,他这一下就干掉了众多竞争者,树立的标榜,以后的路会更轻松。还有很多可以出更高价钱的一看是熊家公子,就不敢再参与了,以免得罪了熊家。老鸨子没有想到贾氏的身价会这么高,心想估计也没有人可以再出高于一万白银了。于是说道:“熊彬公子真是慧眼独具,我家这姑娘,今天就是熊爷的了。”
熊彬听了正洋洋得意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人群中想起:“老板,你不是说出价最高者得到这个姑娘吗?怎么不守信用呢?”
老鸨子说:“瞧您这话说得,我们凭得是以信为先。以前说过的当然算数了,至于出价的事情,您出过一万再说吧。”
“好吧!我出一万零一两!”
“啊!”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本来以为没戏看正要往外走的人全部转过身来看好戏,你出多少钱都行就是不能出一万零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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