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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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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恕罪,微臣斗胆能否请其他的太医一同来会诊……”葛太医跪地道。
  
  朱宜修冷笑道,“若是请其他太医来有了治疗的方子,那葛太医认为本宫该如何处置你庸医误人呢?”
  
  “皇后饶命,微臣实在不知帝姬的病为何会久治不愈。是微臣医术不精,还请皇后宽恕……”葛太医磕头如捣蒜。
  
  朱宜修睨他一眼,道,“葛太医是儿科圣手,本宫听闻二皇子就是由你照管的,怎么他健健康康,轮到本宫的帝姬就病怏怏的?”
  
  这顶帽子扣下来,葛太医哪里吃得消,求饶道,“皇后明鉴,微臣绝不敢厚此薄彼。帝姬是皇后娘娘的女儿,微臣岂敢怠慢?微臣清白望娘娘明鉴。”
  
  “那好吧,本宫也不想为难你,你尽快拿出个有效的方子来治好帝姬的病,否则别怪本宫请皇上治你的罪”朱宜修说完,拂袖而去。
  
  葛太医暂时躲过一劫,更加忧心忡忡。帝姬一日不康复,他的脑袋就只是暂住在脖子上一日。
  
  “儿臣给母后请安。”予沣傍晚时分来昭阳殿陪朱宜修一道用晚膳。
  
  “皇儿快坐下。”朱宜修亲切道,对身边的予涛道,“涛儿,叫哥哥。”
  
  “哥哥……”一岁多的予涛奶声奶气的叫予沣,后者也露出了笑容,道,“四弟。”
  
  剪秋和绘春布菜,各色菜品摆了满满一桌子。
  
  朱宜修看予沣欲言又止的模样,道,“皇儿有话不妨直说。”
  
  “母后,元安的病还没好吗?”予沣道,“儿臣有一个月没见到她了。”
  
  朱宜修无奈一笑,道,“母后今日去看过她了,她还昏睡着。元安的病情来势凶猛,太医也在尽心医治,相信过些日子会好起来的。皇儿不必过于担忧,还是专心功课为上。”
  
  予沣道,“母后教诲,儿臣明白。只是儿臣觉得这病来得有些蹊跷……”
  
  朱宜修手中筷子一顿,神色未变,道,“皇儿何出此言?”
  
  “儿臣记得在景遐楼时,妹妹还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怎么说病就病了?”予沣尽管只有十岁却已经有他自己的心思判断了。
  
  “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人骤然生病不可预料,你妹妹的病便是如此。父皇和母后已经命太医全力去救治她。皇儿关心手足之情,母后甚是欣慰。”朱宜修敷衍道。
  
  “母后,儿臣总觉得有地方怪怪的……”听了母亲的话,予沣低声道。
  
  稚子对事物的敏感往往比大人强上许多。朱宜修也不想斥责儿子,他能察觉到有异样也是极难得了。温和道,“皇儿担忧妹妹的心意,母后可以理解。但世上的事就算我们贵为皇室,有时也难以尽善尽美……”
  
  隐晦的暗示予沣听在耳中并不能完全明白,但也没有再多追问,只和母亲,弟弟共聚天伦之情。
  
  夜深,绣夏服侍朱宜修换上寝衣,刚要熄灯睡下就听剪秋来报,道,“娘娘,惠嫔溺水了。”
  
  华妃,朱宜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道,“更衣,立刻去畅安宫。”
  
  与沈眉庄同住在畅安宫的容华冯若昭和煦嫔李氏听闻帝后动身前来,一早就在仪门外候着。朱宜修还比玄凌早到,玄凌今晚宿在恬贵人处,大约正温存难舍呢。
  
  朱宜修进到存菊堂,里头的太医跪了一屋子,没有文世清。朱宜修暗自点头,这家伙倒识趣儿,知道不来凑热闹。让众人免礼后,道,“惠嫔情形如何?”
  
  “回皇后娘娘,惠嫔小主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呛水受了惊所以一时还未能醒转过来。”为首的太医江诚道。
  
  居然是华妃的人来给沈眉庄医治,朱宜修心道华妃这一次学聪明了,知道派自己人过来毁灭罪证。嗯了一声,道,“那惠嫔何时能醒?”
  
  “回娘娘,大约两三个时辰后就会醒了。”江诚不肯把话说死,总要留有余地。
  
  朱宜修知道这次的事故导致沈眉庄与华妃结下梁子,也不想多管闲事。遂道,“既然如此,你多费心些。”
  
  “微臣明白。臣等已经拟好了方子,惠嫔小主照方调养身子应该会很快康复。只是小主受惊不小,怕是要好好调养一段日子精神才能完全恢复……”江诚诺诺道。
  
  “那你们就更要小心伺候,不得大意。别忘了惠嫔是皇上看中的人……”朱宜修这话要是让华妃听见了,大约更要嫉恨沈眉庄了。
  
  挥退太医,玄凌此刻也到了,众人忙着接驾。玄凌出声免了礼数,道,“惠嫔可好?”
  
  “皇上切勿忧心,太医说没有大碍,好好休养即可。”朱宜修道。
  
  玄凌闻言便放心了,毕竟是他的新宠,贸贸然死了也可惜。转头看向服侍沈眉庄婢女内侍,道,“你们怎么服侍小主的?”
  
  沈眉庄的贴身婢女采月和内侍小施,忙跪地道,“奴才们也不清楚。”
  
  这种回答玄凌显然不能满意,在问出沈眉庄是从宓秀宫出来,在附近的千鲤池溺水。众人心中皆有了计较,看来华妃故伎重演,老毛病又犯了。玄凌皱眉道,“去把华妃叫来。”
  
  话音刚落,外头就响起了唱名,冯若昭淡淡道,“华妃娘娘来得真巧。”
  
  玄凌的唇线绷直了一分,见华妃盈盈入内,道,“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闻惠嫔妹妹落水,急忙就赶来了,不知道现在情形如何?”华妃愁容道。
  
  “皇后你告诉她。”玄凌心里明白华妃的骄纵性子,但他才和朱宜修荐了恢复她协理六宫之权,她就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玄凌自感被落了面子,也不愿意多与她说话。
  
  朱宜修只好开口告知,华妃见玄凌冷淡态度,心中也有些慌乱。她最怕的就是玄凌不理她,一时间愁色更添了两分,不是演戏全是为她自己了。只是她冒险推沈眉庄入水,她却安然无恙,这口气华妃是咽不下的,道,“这两个奴才擅离职守,害得主子失足落水,却是不能轻纵。依臣妾看不如交由慎刑司发落。”
  
  “把人都发落了,谁来照顾惠嫔。新人毛手毛脚的,不如伺候惯的老人细心。何况惠嫔还在昏迷之中,伺候的人换来换去的也不利于她康复。依臣妾看,罚他们半年的俸银,叫他们戴罪立功就可以了。”朱宜修看向采月和小施。
  
  他二人倒也伶俐,立刻叩首连声道,“奴才一定用心侍奉小主,再不敢出纰漏了……”
  
  “好了,吵吵嚷嚷的,叫惠嫔也不能安生。你二人的过错暂时记下,待惠嫔醒后再计较,先按皇后的意思办。”玄凌正在理亏,自然站在朱宜修一边。
  
  华妃见玄凌发话,也无可奈何,道,“皇上明日也要早朝呢,不宜太操劳了。臣妾出来时叫人炖了一锅紫参野鸡,现在怕是快好了。皇上去用些子再歇息吧。”
  
  朱宜修见玄凌的面色放缓,心知他对华妃的情分可比对沈眉庄深多了,气也气不了多久,自己何妨做个顺水人情。遂道,“华妃既然这么说,皇上也别辜负了她的功夫,臣妾自会照应惠嫔的。”
  
  玄凌看向她,眼中有一丝歉疚,道,“那就有劳皇后了,你也别累着。”言罢,起驾离去,华妃跟在后头。
  
  “惠嫔既然无恙。大家也各自散了,免得乌泱泱一堆人挤在这里于惠嫔也不好。”朱宜修道。
  
  冯若昭,李氏等人应声退出。只留下朱宜修,剪秋和采月等人,她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亏得你家小主没事,否则这条命还要不要!”
  
  “奴才该死!多谢皇后娘娘替奴才求情。”采月道。
  
  “你是惠嫔带进宫的,凡事要多留心。这种事情只许一次,若再有下次本宫也保不了你们了。”朱宜修叹了口气道。
  
  “奴婢谨记皇后的话。”采月泣道。
  
  “好了,用心伺候你家小主,可怜见的,刚入宫就遭了这种事……”朱宜修做足一副关心的样子才走了。
  
  离开畅安宫,朱宜修对剪秋道,“恬贵人知道了吗?”有些事不必她吩咐,底下人也会去做。
  
  “娘娘放心,奴婢早就叫人传过去了。”剪秋道。
  
  恬贵人的性子与华妃相仿,还要更浅薄些,知道被华妃半道截胡怎肯罢休,与玄凌闹了一场。玄凌见她不识好歹,又听说她与同时入宫的刘良媛三番五次的起争执,也就不再招幸,就此失宠。
  
  不过朱宜修记得前世恬贵人怀过身孕,只是具体的时间记不太清。这样的人就算怀了孕,不用劳她出手,想必孩子也保不住。
  
  第二日闻得沈眉庄已苏醒,朱宜修让剪秋送去了些补身的药材,回来后说沈眉庄很是感激。
  
  之后又听闻沈眉庄与慎嫔刘令娴来往颇多。朱宜修心道,人随时事而变化。前世甄嬛与沈眉庄有自幼的交情,互相联合;如今甄嬛堕入风尘,沈眉庄当然也要另谋他人,哪里就非你不可了呢。
  
  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才是真正的笑话。




☆、时疫

  临近年下,宫内大小事务繁杂,华妃和肃妃也都来昭阳殿请朱宜修做最后的定夺。
  
  朱宜修见慎刑司要发落一批宫人,罪名都是些鸡毛蒜皮。遂道,“快过年了,不宜见血,还是从轻发落为好。”
  
  “皇后仁慈,可臣妾认为若不重罚,恐奴才们不能心生敬畏,做事也要偷懒的。”华妃道。
  
  肃妃甘氏一贯和她不睦,道,“皇后娘娘,臣妾赞同。原就是些小事,动辄要挨几十板子也太苛刻了。”
  
  “嗯,肃妃所言甚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华妃,本宫知道你是为正后宫风纪。可皇上乃是仁君,你也不要太斤斤计较了。”
  
  二比一,华妃落了下风,只能悻悻道,“皇后既这么说,那就从轻发落吧,算这些奴才好运。”
  
  除夕之夜。合宫欢聚,嫡系亲贵们也都奉旨入宫守岁。
  
  尤静娴随玄清一道来了,整个人气色红润,略有丰腴,想来月子里一定是调养得很好。
  
  玄凌对清河王素来亲厚,道,“六弟如今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往后朕也要派你去做些差事历练历练,再不能同过去一样整日里闲着了。”
  
  玄清心知玄凌不过是句客气话,当不得真的,应道,“多谢皇兄看重。只是臣弟自在惯了,最怕那些俗事繁琐。还请皇兄饶了臣弟,只让臣弟守着妻小,纵情山水,当个富贵闲人吧。”
  
  “果真是成家立室的人了,六弟三句话不离弟妹和世子,可见是夫妻情深。皇上,依臣妾看您还是别做那恶人了,免得六弟妹埋怨您啊。”朱宜修笑道。
  
  玄凌对玄清的知情识趣也很满意,笑道,“宫里的孩子不多,往后叫予澈和予涛一道念书,堂兄弟也有个伴儿。就像过去朕和六弟那样。”
  
  清河王夫妇起身谢恩。盛装打扮的尤静娴和风姿俊逸的玄清站在一起仍是一对璧人。
  
  玄凌挥手示意他们无须多礼,道,“都是自家人,别动辄起身谢恩的,家宴上随意些也无妨。”
  
  “皇兄每回都说随意,可还是得按着规矩来。”玄清随性道。
  
  玄凌闻言大笑,道,“只有六弟敢这么说,难怪外头叫你‘自在王爷’。”
  
  大家都纷纷笑起来,一派和乐气氛。
  
  按惯例,亲贵们轮流向玄凌祝贺新年之喜,汝南王玄济和玄凌的关系在朱宜修和贺氏多年的潜移默化下也是融洽许多,玄凌偶尔会派玄济去做些与兵事沾边的差使。
  
  “祝皇上万岁安康。”玄济不似玄清的文采,说出的话也是言简意赅。
  
  他们兄弟互相敬酒,朱宜修也没闲着,与贺氏说道,“庆成郡主愈发出挑了,本宫瞧着都是个大姑娘了。”
  
  “皇后谬赞了,她小孩子家家的,没得叫她轻狂。”贺氏谦虚道。
  
  朱宜修伸手招了庆成郡主到身边,细细端详后,亲切道,“真是个小美人坯子,今年多大了?”
  
  庆成轻声答道,“回皇后,臣女今年十二岁。”
  
  朱宜修揽着她对贺氏道,“时间过得真快,再有几年就成人了。到时候本宫一定请皇上给指个好人家。”
  
  “多谢娘娘,庆成胆子小,哪里比得上娘娘的帝姬雪玉可爱。”贺氏道。
  
  听到永泰,朱宜修不免眉头轻蹙,道,“永泰的病从年下起就反复发作,太医也治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宫倒盼着她能和晚衣一样健康就好了。”
  
  “臣妾失言了,还请娘娘恕罪。”贺氏忙赔罪道,“帝姬有皇上皇后福泽庇佑,定会早日康复的。”
  
  朱宜修摇头道,“不关王妃的事,本宫心里有数。只盼永泰能承王妃吉言了……”转而一笑,道,“别叫本宫扫了大家的兴致,今晚是团圆守岁,原该高兴的,诸位自便。”
  
  乾元十三年的初春,新入宫的恬贵人被诊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母以子贵,玄凌随即晋为从五品良娣,并在宫中举行筵席庆贺。悫妃汤静言与她走动渐多了起来,外人只道这悫妃好歹身居妃位,怎么如此自贬身价去拉拢一个良娣,真真是笑话。但朱宜修则敏锐的察觉出汤静言的举动背后另有隐情,着人暗中留意。
  
  杜良娣的身孕并未为宫廷带来多少祥瑞,一场严重的时疫开始在宫中蔓延开来。此症由感不正之气而开始,最初始于服杂役的低等宫女内监,开始只是头痛,发热,接着颈肿,发颐闭塞,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宫。宫中开始遍燃艾叶驱疫,一时间人人自危。
  
  太后带了朱宜修在通明殿焚香祷告并没有获得上天的怜悯,太医院的救治也是杯水车薪,解不了燃眉之急。被时疫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死去敌人也越来越多。玄凌焦急之下,身子也渐渐瘦下去。
  
  朱宜修记得前世的时疫是温实初想出来诊治的办法,如今他已被外调别处,少不得要看别人的了。她虽然知道如何医治,但此刻还不拿出方子的时候。
  
  永泰的身体虚弱,喂下去的药全吐了出来。玄凌为了时疫忧心,一时也顾不上这个女儿了。朱宜修拿葛太医的药方看过后,发觉确是对症的,自己暗中只叫孩子的病拖着别太快好,怎会一下子这么严重了。
  
  朱宜修带人去了偏殿,还没进屋就听见里头永泰的哭声,皱眉道,“帝姬连哭声都这么低,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
  
  伺候的琴娘立刻跪地道,“回娘娘,帝姬前两日原已经有些好转,可今日不知怎么的,又发起高烧来。”
  
  剪秋道,“娘娘,帝姬别是被传染了吧……”
  
  “别胡说!”朱宜修横了她一眼,道,“本宫进去看看。”
  
  剪秋和琴娘忙跪下拦住她的去路,道,“娘娘万金之体,千万不可轻易冒险。万一真是那样,奴婢们万死难赎!”
  
  “都起来,事情还不清楚,慌里慌张的作甚!”朱宜修道,“本宫不亲眼瞧过,总不能放心,只走近些看罢了。”
  
  来到床前,琴娘撩开幔帐,朱宜修见永泰烧得满脸通红,不断的咳嗽。毕竟是她一手带大的,永泰原本就有先天的不足,全靠着金贵药材补养才长到现在,当下也有几分心痛,道,“帝姬年纪小,怎么禁得起折腾。不管如何先去拿了太医院治时疫的汤药来,兑一些让她服下再看。”
  
  剪秋忙去传话,琴娘等人也都围上面纱,洒酒消毒。喂了药后,永泰的咳嗽少了些,烧仍然未退,但已经可以确定是染上了。
  
  永泰再如何还是帝姬,朱宜修也不肯让奴才轻易作践她,沉声发话道,“你们仔细伺候着,要是有谁敢松懈躲懒,本宫不用等时疫,先拖去慎刑司处置。”此言一出,原本还避之不及的宫人们无人再敢敷衍。
  
  回到昭阳殿,换了身干净的新衣,原本的被绘春拿出去烧掉,朱宜修道,“去把文世清给本宫叫来。”
  
  文世清是太医院院丞,医术颇受太后和玄凌信任,由他拿出治疗的方子大家也不会怀疑。来了之后朱宜修提点了几句药方的事情,他自然明白。为保稳妥,先行回去待确证有效果后再去面见玄凌。
  
  玄凌在得知有治疗时疫的方子,大喜过望,对朱宜修道,“有劳皇后慧眼识人。”
  
  “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职责,也多亏了文太医医术高明,才能想出治疗的法子。”朱宜修低声咳嗽了几声。
  
  玄凌见了,道,“皇后怎么了?”
  
  文世清见机道,“皇后娘娘为时疫操心,连日疲累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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