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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瓶邪之永世麒麟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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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情谊却是不曾改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这次吴邪还带了个王盟来。而王盟,也从此开始了他悲催的生活,自己的位置自打步入国卿府的那一刻起就被张起灵给顶替了,每日里还要偷偷去监视国卿大人的动向,而他们两人出去玩闹时,也从来都是把自己留在府中当掩护。
  日月在眼前晃了一晃,公元前640年,卫国的经济终于恢复过来。卫成公再一次将已经年满十三岁吴邪召回侯府。
  临行前的几日。
  晚间,张起灵躺在床上想着吴邪又要回侯府了,一时间竟睡意毫无。想道:上一次被召回侯府,一去就是大半年,若不是因为一场洪灾,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吴邪。不知这一次又要与他分离多久才能相见。于是,心下便做了个决定。
  翌日,张起灵命下人砍了自己种的那棵早已是参天大树的紫花泡桐,选了最好的一段木材,在冯子机的指导下,花了三天时间,做了一把琴,欲送与吴邪做个念想。张起灵记得,曾经跟那个满腹经纶的夫子学过一个字读“爷”,字形跟吴邪的邪字一样,是“表示疑问”的意思,遂为那把琴取名“思邪(ye二声)”,并将其刻在琴的近身侧,吴邪要用它弹奏时就能看到的地方。
  思邪(ye二声),字面上的意思是“想否?”,可在张起灵心中,却一直是把它念作思邪(xie二声)的,用它奏出的乐声,每一丝每一缕都是张起灵思念吴邪的心声。这一点,他们两人都懂。                    
作者有话要说:  

  ☆、认祖归宗

  只是,这一次吴邪回侯府之后,便大病了一场,高烧多日不退,众御医皆束手无策,最后,还是被那冒雨赶来侯府的国卿家二公子,送来他从琅山上釆到的紫芥仙草给治好的。卫文公见他与吴邪的感情竟如此深厚,也为之所动,遂等吴邪痊愈之后,就让吴邪跟他一道又回了国卿府,且没再提何时又要将吴邪召回侯府。
  未过多久,一次,元咺去朝见卫文公时,卫文公对他说,吴邪年纪已不算小了,日后,国卿若是要代表卫国出使其他诸侯国或是要做去监军到四方平乱时,可以带上吴邪和张起灵,好将他们二人历练一番。
  元咺受命,之后就时常带着二人出使各诸侯国,偶尔边境上有邻国犯乱,元咺也是会带着他们同去的。不过,吴邪对战事一向都非常抵触,不愿见那战场上的浴血厮杀。因而,每次知道要去战场时,他总不大情愿,后来便直接以各种借口全给推脱掉。所以,之后元咺出使他国时,都会带上吴邪和张起灵,但是上战场时,他只带张起灵。
  经过在战场上两年多的洗礼,十五岁的张起灵已是不满足于只在后方观望战局,在一次由卫国西陲的莫良国引起的战乱中,他在得到元咺的首肯后,主动向大将军孙子仲请命,去将那狡猾的莫良国骑兵引入他们早已设好埋伏的山谷中。
  孙子仲看得出,张起灵虽然年少,但骨子里却透着几分老成持重的味道。纵使大局当前,他也总能泰然处之,不时,还会提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好法子。他早就有心想看一看这个后生在战场上的身手,遂爽快的答应了张起灵。
  利用地理优势在山谷中设伏,再以一小众人马洋装成运送粮草的车队为诱饵自谷中经过,那苦战多日的莫良国军队此刻也定是到了粮草不济之时,他们的骑兵必会前来争抢,此时只要能把他们引入谷中,量他们再狡猾,也定会被悉数歼灭,之后再去对付他们的步兵,没有了骑兵的掩护,步兵定是不堪一击的,不会花太长时间就能取胜,这便是张起灵提出的良计。
  果然,那场持续了大半月的战事,在张起灵的推动下,只用了半天时间就以卫国大胜而彻底结束。可见,张起灵与元咺很像,不但拥有运筹帷幄的能力,上了战场也绝对是把好手。孙子仲对之大加赞赏,已是有心要将他培养成自己的副手。遂回到国内后,孙子仲就跟元咺要了张起灵到他麾下暂任少辅将,平日里可到营中观看士兵训练,并跟其他将领学习用兵之道,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就直接封他为少将。元咺见到犬子可以有一展抱负的去处,在问过张起灵的意见后便答应了他。
  自此,张起灵除了每日里要在府中和吴邪一同学习论、赋、经、典、琴、棋、书、画及武艺,随义父出使他国、上战场观战局外,一有时间便会去孙子仲的军营。自古英雄出少年,他在那次用巧计速败莫良国后,大名早就在三军中军中传开,一时间,军中竟也有了许多他的仰慕者。孙子仲本打算先给了他一个名义上的军衔,但见他在军中竟如此受欢迎,也为了日后方便提拔他,遂就从其他将领的军队中各挑出一部分人,给张起灵组了一支规模不算很大的军队。
  一切,本就应该这么顺利地往前行进,不过,有些早已在命里注定了的东西,却是无法去更改和回避的。
  自西周被灭,张家举家迁至卫地后,家中所有男丁在前朝的各种身份就没有了,不过由于他们也是权贵之后,所以来到卫地后仍有资格参加各级封爵的考试。只是,奈何张家搬迁之后便开始家道凋零,整个家族中最有出息的只有张文轩一个,年纪轻轻便担任卫国的中卿之职,但令人遗憾的是,刚上任没多久他就辞官归隐不再问朝堂之事。剩下的张家人中就只有两个士大夫和几个元士在朝为官。而今,早就没了张文轩庇佑的张家人在朝中更是遭人排挤,仕途暗淡。
  族中长者见如今张家家势大不如前,也是感慨万分。于是,族中便有人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去依附当今的国卿大人。不过,自打张文轩离世之后,元喧便与张家这边少有来往,一是因为除了张文轩外,元咺与其他张家人没太深交情,二是因为元咺觉得张家人对张文轩实在太过冷漠,自打张文轩辞官归隐之后,张家竟无一人去到他的小筑拜访,更别提他离世大半年后,张家人才知道他还留下了个儿子被自己收于府中。
  如今张家想再去高攀,却也有些说不过去。遂有人竟恬不知耻的打起了那个被他们忘了多年,甚至是根本就没在意过的孩子的主意。想那元喧如今已为贵为国卿,加之张元两家已是五代世交,只要他们张家肯再想想办法拉拢下那个孩子,那么攀上国卿大人这根高枝便是轻而易举之事。族中长者认为此言有理,便按着这个思路去想对策。
  当初,他们张家知道元咺收养了张文轩的棺材子后,谁都不乐意去将他接回张家,因为这种孩子实在太过晦气,所以,至今张起灵都没见过他这些叔叔伯伯的面。只是,近来却常有自称是城西张家的人,前来军中打听他的近况,他不知道,自己在军中的事迹早已传到张家人耳中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而张家人也正露出了他们贪婪冷漠的本性准备好好的利用他一番。
  经过族人一番激烈的讨论后,张家人最终达成共识,寻到张文轩曾经住过的山间小筑附近,找了片地势高的地方,为张文轩和霍菡嫣重新修建了一个空冢,好找个让张起灵认祖归宗的理由。
  当年,三岁多的张起灵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便请求元咺带他去那个山间小筑拜祭自己的爹娘。可孰又能料到,就在当年夏初,一场暴雨致使山中河水改道,冲毁了张文轩的小筑不说,还将他们夫妻二人的坟墓一并淹没了。元咺带张起灵来时,已是秋末,哪里还寻得到半点那坟的痕迹啊!所以,到了那年冬至,张起灵才会将两个雪人当作自己的爹娘一样,去拜祭他们。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这日,张家人推选了一个族中最年长的老者来到国卿府拜访,元喧本是不喜再见张家那些无情之人的,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者,那来人已是张家最年长者,遂还是客气的与之寒暄了几句,可之后,竟也是没了话说。
  尴尬了片刻,那老者便硬着头皮道:“想是当初,文轩已是卫国的中卿,乃我族中最位高权重之人,理应是我张家族长的。岂料,天妒英才啊,他不该那么年轻就殁了啊……”说着还假意的抹了两下眼泪。
  元咺虽知这些都只是那老者的客套话,但是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心中仍是不由得一悲,长长的叹了口气后继续听那老者说道:“不过,还好老天开眼,让他得以留一根血脉于世。当初他辞官之后,张家内部大乱,纷纷扰扰,这十几年来从未休止。因此,在他离世时竟是无一人知晓他还留有孩儿。而今,那孩子在军中的神勇事迹老夫早已听闻,这都得亏国卿大人这多年的悉心照顾,才让我们张家新一任的族长得以成才啊!”那老者也不客气,直接给张起灵安了个张家新一任族长的身份。
  听了这话,元喧心中很是不乐意,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怎地突然就成了他们张家的族长了?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这论谁谁也想不通啊!
  元咺本欲发作,想将那老者直接轰走,可转念一想,灵儿毕竟还是姓张的,这张家现在摆明了是在跟自己要人,是去是留还是得问了灵儿自己的意思后再做打算。一时间,元喧竟是有些后悔当初没把灵儿的姓改成自己的。如今,若是灵儿真随这老者去了,叫自己情何以堪呐!稍稍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派人去把张起灵叫到大堂里来。
  “张家”、“亲人”,此刻,这些最普通不过的词在张起灵心中,却如两只欲将他吞噬的洪水猛兽般,强烈的撞击着他心底那扇唤作亲情的门。原来,他并不是一个孤孤单单的存在,他也是个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亲人的人。认祖归宗后,他就再也不比必独自承受那种连灵魂都没有归属感的落寞了……
  张家人顺利的瓦解了张起灵心中那座日渐冷硬的城池后,利用他从元喧那里得了不少好处。很快,族中便已有人当上了卫国的下卿,并且大部分过了弱冠之年的族人也几乎都异常顺利地当上了士大夫,一时间,张家又有了些许可以在世人面前显摆的底气!
  看来这个棺材子也并不是毫无用处,克死了自己的爹娘,倒是造福了他们整个张家啊!张家人如是想着,对张起灵却也敬重了几分,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张家名义上的族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中别院

  公元前636年,秋末。
  卫国城郊,一座刚建起不久的别院内。
  “明日起,不许你再进到濮阳城内!”黑衣蒙面人冷冷地道。
  姜甄没有开口,只是用一种略带玩味的眼神看着他,丝毫没有被人劫持后的惧意。
  黑衣蒙面人又开口道:“你的随从稍后便到,院中的其他下人由你差遣。只是,记住我方才的话,否则……”
  话还没说完,就听姜甄噗嗤一声笑道:“否则,你要怎样?莫非是想娶了我不成?”
  “你……”黑衣蒙面人气结。
  “灵公子,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胆敢威胁我堂堂一个齐国贵族的女儿?”话虽凌历,可姜甄却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的。
  “原来,你已经知道是我了!”被人识破的张起灵略有不甘的将蒙着面的黑布摘下道。
  “你的武艺,在花扎那日我们去那片梅林时,我就领教过了。方才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只不过想看看你究竟想做些什么。”姜甄跟面前的人解释道。接着道:“你身上的气味很特别,有股淡淡的竹香,那日我便发现了。”随即又强调道:“再者,我们三人熟识已有大半年时间,几乎每日里都厮混在一起,我定是不会记错的!”
  闻言,张起灵顿了一下,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是如此的精明,且观察甚微。
  自打十五岁时,张起灵当了孙子仲的少辅将之后,元咺也放松了对他和吴邪的管束,允许他们正常出入国卿府而不必再向家人禀报。所以,在他们十七岁的花扎节上,他们与姜甄结缘后,三人便交往慎密。一有空就聚在一起或游山玩水、或吟诗作赋、或琴舞相依抑或是坐在酒楼厢房内把酒言欢。总之,三人在一起的时光大部分都是轻松愉悦的,除了吴邪偶尔几次,借故把张起灵支走后,姜甄总是会莫名对吴邪发火,然后丢下他自己也走掉。
  而每次,姜甄对吴邪发过火之后,第二天张起灵一定会来找她,明里暗里地劝她回齐国去。可是张起灵不知道,他早已经把她的心拴在了卫国,她哪里还肯再回去啊!
  这日,三人又在一喝酒,吴邪略有几分微醉,便将张起灵拉到门外,说是自己有话想单独跟姜甄说,张起灵明白他的意思,强压着眼里那股浓浓地哀怨,跟姜甄说自己有事要去军营一趟便离开了。姜甄立马露出失望之色,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吴邪却是借着酒劲傻乎乎的对着她笑了笑,然后略带紧张的问道:“甄儿,你……你喜……喜不喜欢我?”
  “你先别回答,听我把话说完。”吴邪很怕她给自己一个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忙说道。
  “其实,从花扎那日起,我便已经喜欢上你了,你还记不记得,第二天一早,我还派王盟给你送了雪鸢花呢?”吴邪沉醉在回忆中道。
  “什……什么?那雪鸢花是你送的?”姜甄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那晚在花市上见到你那么喜欢雪鸢,我就决定去采些新鲜的送你!”吴邪痴迷的看着姜甄微窘的神情说道。
  “那……可是……那……不是灵公子……送的吗?”姜甄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可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几不可闻,似是在问自己。
  吴邪却是听见了,跟她解释道:“本来我是要亲自采来送你的,可是出门时碰见了灵,他提醒我要赶紧把师父交代给我的功课做了才行,而且师父晚间回来还要检查。你也知道我师父那脾气,要是给他知道我没做功课,肯定又是一通之乎者也的教训,这可我是最怕的了,所以我就只好留在府中做功课。不过灵他说他会替我去采,然后再派王盟给你送过去,怎么,王盟没跟你说是我送的吗?”
  “怎么会是他?为什么灵不说是自己送的嘛?为什么偏偏是他而不是他?”姜甄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问道。
  这时,吴邪见姜甄的脸已经渐渐泛红,想是听了自己亲口对她说送花的事情就害羞了吧。于是,他嘴角挂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心下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甄儿,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姜甄还没有完全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听到吴邪这么问自己,想也不想就道:“不喜欢,我从来没喜欢过你!”那一刻,姜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拼命想讨好自己的人那么生气,是因为他故意将那个人支走了吗?还是因为自己在意的那个人好像并没有在意自己,否则怎么会这么久都不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姜甄越想越乱,只一瞬功夫便气恼着起身离去,留下那还未来得及收起方才那抹浅笑的吴邪,愣怔地凝视着方才她还坐着的方向。
  当晚,张起灵从军营回到国卿府后,找了一圈也没见着吴邪,问了王盟才知道,原来吴邪自晌午出府后就一直没回来。张起灵马上就急了起来,准备去酒楼找他。可刚来到前院,他又想到,或许此刻,吴邪正与那女子在一起卿卿我我吧?自己若是去了,吴邪岂不是会生气?
  张起灵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酒楼找他时,就见吴邪双手扶着大门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张起灵忙上前将扶,见他实在走不成,遂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一路来到西厢的房间内,将他放到床上。
  “邪……邪……你怎么喝了这么多啊?”张起灵眉头微皱,担心的问道。
  “她说……说……说她不喜欢我……从来都没喜欢过我,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呵呵呵呵……”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后,吴邪竟开始失笑,直笑到眼中流出两行热泪,张起灵心疼得不忍再看不下去就对他吼道:“够啦!不喜欢更好!”说着自己竟也跟着吴邪一块流起泪来。
  吴邪那时当真是难过得要死,看到张起灵在陪他一块哭,一时间,竟更是抑制不住那股糟透了的情绪,一把将坐在床边的张起灵拉到胸膛,紧紧地抱着他哭了个痛快。后来终于哭累了,也没撒开紧抱张起灵的双手便睡了过去。张起灵心疼地拭了拭吴邪脸颊上清澈微凉地泪水,随即侧过头目光冷冷地往外撇了撇,心下已是做好了那个决定。
  待见吴邪睡沉之后,张起灵便将一月前就准备好的夜行衣悄悄换上,悄无声息的潜出国卿府,一路直奔福来客栈,将那还独自坐在桌旁想着心事的姜甄打昏,然后把她带到张家,那边的马车早已备好多日,二人上了马车后便直奔城郊刚完工不到一月的那处别院。
  看着此刻正昏迷在自己怀的中人儿,张起灵有些想不通,吴邪为何竟对她如此痴缠。好几次三人在一起时,吴邪都要故意将他支走。每当此时,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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