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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蚂蚁或者一群蜜蜂，却可以做出许多让人惊叹的事情来，群体的力量，整个蚂蚁群或者蜜蜂群像一个生命体那样行动，而指挥其中每个单独个体的，就是所谓的盖亚意识，不过这是属于小的盖亚意识。

而在这个理论中认为，整个地球也存在一个大集体意识，这个意识的集合体就是盖亚，只要生存在地球上地生命体不威胁到地球本身，还有上面大多数生命体地存在，那么这个意识就一直在沉睡中，像火山，地震，这些其实不过是盖亚意识对地球的微步调整而已，但是一旦出现了足以让整个地球产生威胁地生命体，或者是事物时，盖亚意识就会从沉睡中苏醒，用尽一切天灾人祸去毁灭这个生命体……

“明白了，时空逆流的由来……原来是这样的啊。”陵辛点点头，他吃了一口苹果后肯定地说道：“封神榜足以威胁到地球本身的存在，甚至更严重一些，当其因果点无数时，将可以创造一个超越该宇宙的生命体，而这个生命体将是具备大能的‘神’，作为盖亚意识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生命体存在，所以使用封神榜和拥有封神榜，就将是面对各种意外来袭的结果，但是因为莫名的原因，这封神榜其中一样功能是屏蔽或者抹消大部分时空逆流……不，这样说也不准确，倒不如可以说成是隐蔽……对，隐蔽！”

“隐蔽？什么意思？”达云兮好奇的问道。

“你觉得盖亚是如何工作地，也即是如何发现威胁体的……”陵辛头也不回的问道。

“呃。见盖亚是整个地球的意识，那么只要这个生命体在地球上，那就很容易发现的吧？就像我们用眼睛去看一般……”

“对，用眼睛去看，或者用任何手段来感觉整个地球的生命体，所以封神榜屏蔽了拥有者的存在，让盖亚意识无法发现我们。所以它无法对拥有者产生威胁，但是一旦封神榜超负荷使用。或者超负荷得到能源……因果点，那么封神榜地其它功能和机制必定降低，盖亚就能发现封神榜的持有者了，那时，就是它抹杀地开始，懂了吧？负了因果点，是封神榜停止机能。盖亚将使用者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直接抹杀，而超负荷得到能源，则是让封神榜机能下降，所以盖亚可以大概看到使用者的所处范围，于是将其周围的一切都牵连了进来，使用者周围开始不停出现时空逆流的倒霉现象，这才是封神榜带来时空逆流的真相……盖亚即天道。如此而已。”陵辛淡然的回答道。

“天道吗？这个比喻倒是很恰当，不过天道天道，天道之上自然有大道吧？那么你认为大道又是什么，整个宇宙的意识吗？”达云兮又再次问道。

陵辛摇了摇头道：“不，整个宇宙的意识也不过是放大的天道，还算不得是大道。古时亦有语，大道无形，天道无情，如果盖亚是天道的无情，那么大道就应该是‘他’了……”

达云兮听得更是莫名其妙，她不由自主地问道：“‘他’？谁啊？”

“你父亲的世界和经历不是在这个世界发现了小说吗？那本小说里的东西，在另一个位面却是真实的历史，那么大道的来历就很好解释了……”陵辛说到这里就不再言语，只是看向了达云兮道：“那么继续你之前地话吧，个人精神体的解释。”

达云兮虽然还是没弄明白“他”究竟是谁。但还是乖巧的点头说道：“恩啊。因为在每个位面生命都有精神体的存在，所以我父亲做了一些实验。试图引导出在他们精神体内部的力量，而这种实验最终得到了成功，这些精神体最深处的力量，名字叫作心灵之光，意为心灵深处最辉煌的力量，对了，一些漫画或者动画里也有提及哦，像新世纪福音战士，里面的AT力场就是心灵之光，还有一些高达作品，里面新人类的精神力及其表现，它们就是心灵之光，只是这些被引导出心灵之光的人……而精神印记同样也是心灵之光的一种，只是这种心灵之光比其普通心灵之光进行了某种程度的改变。”

“等一等……”陵辛忽然打断了她的话道：“那些被引导出心灵之光的人到底怎么了？你还没说出来呢。”

达云兮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死了，疯了，入魔了……心灵之光是人体内最深层次的力量，这种力量隐藏在人地精神体最深处，只有当一个人地精神锻炼到足够强度，经历无数的战斗，成长，变强以后，其肉体和精神体才足以承载这如此巨大的力量，可是如果以强行去提取的方式弄出这心灵之光，这些人大多会迷失在精神体最深层次处，他们会发狂入魔，再也找不回自己真正的本心了，这就是那些人的下场……”

陵辛点点头，他继续说道：“那么介绍一下你的精神印记吧，你的实力并不太强，也并没有经历无数的战斗与成长，可是为什么你会有心灵之光吗？”

达云兮只好又继续说道：“因为父亲发现，精神印记和心灵之光最大的不同……精神印记是将自身的心灵之光寄托虚空，而并不是将心灵之光直接使用，所以一旦心灵之光转变为了精神印记，则不会再受到发狂入魔的困扰，因为心灵之光并不再己身，而在虚空之中，其名称意识就是将个人独特的精神印记刻印在宇宙虚空之中，让整个天地的力量都化为自身的力量，如此一来虽然无法使用心灵之光了，但却可以借心灵之光在虚空中的刻印存在，而发挥出天地大能，举手投足间都有大威胁出现，这便是精神印记的特殊性，只是精神印记使用的力量只有天地大能，却是无法再现每个人心灵之光那无穷无尽不同的变化了。”

陵辛忽然沉思了起来，好半天后才说道：“我在想，古时候可能存在神仙妖怪的可能性有多大，结果告诉我，可能性当在八成以上，这心灵之光不正像是那些修真典籍里提到的心魔吗？凡是修真者要成仙的，则最后一关必定是心魔的存在，只有度过心魔的人才可能登天成仙，而不成功的人则会坠入心魔，化为杀戮的恶魔……这不正是你父亲所描述的心灵之光吗？至于天劫来临则更好解释了，心魔可以认为是心灵之光使用后会出现的后遗症，那么天劫……不就是盖亚对太过强大力量者的一种抹杀吗？力量越强，天劫越强，而典籍中提到的大做善事则会减少天劫威力，也即累积公德……盖亚发现这种生命体并没有威胁到大范围的生命，反倒是帮助他们，那么天劫威力自然是降低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说到这里，陵辛那淡然如水的表情忽然发生了变化，他的双眼中满是狂热的看向了达云兮道：“你有自己独特的精神印记了吗？你可以控制那股天地大能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你好可怕的样子。”达云兮忽然离陵辛远了几步，她这才说道：“我可没有自己独特的精神印记呢，要知道精神印记也即心灵之光的变种，先要引出心灵之光，再到将心灵之光寄托虚空，这样才不怕心魔和天劫，我怎么可能有那实力去达到呢？这精神印记是我父亲分裂出了他的一小丝放入到我的心灵最深处，所以我才可以拥有这一部分精神印记的力量的……”其实还有一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这精神印记每次使用都让她负荷极大，若是长时间使用……

“那么已经足够了……这封神榜足够引出心灵之光，唯一担心的是自身没有那千锤百炼的经历，所以无法承受得起这心灵之光，但是既然有精神印记的变种力量存在，那就是好办多了……如果我也有精神印记呢？”

陵辛双眼狂热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而种种数据和猜测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人造精神印记，也可以称之为……安全心灵之光的使用！

第十三章：落泪的地铁（三）

正副人格的陵辛当真是完全不同，正人格的陵辛正担心他的两个发友时，副人格却忽然间对达云兮的力量产生了兴趣，而且看他的样子仿佛非常想要马上就进行一番实验，而这仿佛正中了达云兮的下怀，她笑嘻嘻地问道：“那还去他们的位置吗？他们已经快要碰头了哦？”

副人格顿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显然主人格的打算和他目前的想法充满了矛盾，他此刻只想要赶快去实验一下心灵之光的转变，除此以外却是什么事情也不再感兴趣，但是主人格却非常关心他的两个发小，虽然是一个人使用着两个人格，可是换个方式去思考就会让其迟疑，现在陵辛是自己和自己闹着别扭。

“那么就……”

陵辛面无表情的正准备说话，可是没想到他的拳头却忽然自动打在了他鼻子上，直打得他鼻子一酸，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接着他就大声骂道：“妈的，难道自己的亲人比那什么力量还要重要吗？妈的……”

“……你真是有趣呢，陵辛先生，我还从没见过自己骂自己，而且还自己动手打自己……”达云兮在旁边看得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只能边笑边说话道。

陵辛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又抹去了眼角溢出的泪水，他这才说道：“太过理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只想到力量。布局，实力什么地……走吧，去他们的位置。”

达云兮也是无法，只能微笑了一下就带他向大街外某个方向走去，而越是往那边走，人群则越是密集，这里已经不是警察封锁的地方了。又却是闹市区，所以行人自然就多了起来。而这些行人大多在讨论着今天上海市发生的大枪战，有人说是恐怖分子袭击，有人说是匪徒抗警，甚至还有人说是外国打了过来，或者是国家独立分子想搞大规模袭击，总之各种议论纷纷乱乱，谁也不知道真实消息到底如何。只是人心惶惶，一路上的行人神态间都带着紧张。

达云兮此刻还穿着一身血迹的衣装，虽然血迹不多，但是也让周围行人紧张的看向她，而她就这样平静地看向了陵辛，无奈之下陵辛只好又使用了封神榜，将她衣装上的血迹给抹了去，而眼见如此。这个女孩顿时欢笑颜开起来，她看着自己地衣服仿佛很是得意的样子。

“……你有很多钱吧？直接买一件新的不就行了吗？”陵辛很是有些无奈的问道，同时他也心疼自己的因果点，经过这次布局的几番消耗，他已经快要临近负因果点的地步了，没想到居然还要用因果点来抹掉这衣服地血迹。他可真是有些郁闷。

达云兮瞪大了一双美眸，她直接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我不反对过些奢华的生活，可是不必要的浪费，你不觉得很可耻吗？陵辛先生……”

陵辛有些无语了，好半天后他才憋出了一句话道：“……那我的因果点呢？不也算是浪费了吗？”

达云兮却是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不算浪费咯，这些血可是可是为了你才流的呢，莫非你认为我一个人可以把这些血给弄出来吗？还不都是因为你的缘故吗？所以你也该负责到底哦。”

陵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因为现在他们可是在人群闹市中穿行，达云兮一说出这番话就让周围好几个人望向了他们，而达云兮貌似也察觉了自己语言里地歧义。她的俏丽顿时就羞得了一片粉红。这让周围人更是肯定了他们的猜想，于是所有人都拿责怪的目光看向了陵辛。

“……我们走快些吧。”

陵辛果然再不敢提那些因果点。只是拉起达云兮就急步向前走去，直到已经离那群人很远之后，陵辛才哭笑不得地说道：“拜托了，以后不要再说出那样有歧义的话来，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还常常嘴上挂着尊严二字呢……”

“哼，总之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达云兮连忙挣脱了陵辛地手，她急急的说出了这番话，就开始不停拍打起自己的脸夹来，仿佛想要把脸上的羞红色给拍散一般，这个样子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个孩子，也让陵辛心中那丝尴尬消散不见。

陵辛忽然问道：“对了，你的衣物没烂，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势，怎么可能会沾上那么多血迹呢？那些血迹是陈浩滔的吗？”

“不，是我的。”达云兮将脸撇向了别处，就是不让陵辛看到她的脸，不过她还是解释着说道：“不知道陈浩滔强化了什么技能，虽然伤害到我，可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伤势全都在身体里，连衣物也没被破坏，可是血却沾上了外衣，真是一种奇妙的攻击技能呢。”说完，她就把当时与陈浩滔地对战详细说了出来，直到她被困黑暗地空间，整个黑暗空间崩溃为碎片时，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精神印记猛地爆发，这才在陈浩滔被震慑的瞬间从那空间里逃脱出来。

陵辛正听得仔细时，达云兮的话却忽然停止，他忍不住地问道：“之后呢？”

达云兮却是指向了二人前方的一个地下通道，她微笑着对陵辛说道：“之后嘛……你是想要听战斗经过呢？还是想要去见他们呢？他们可就在这地下铁的通道中哦。”

陵辛迟疑了一下就向那通道走了去，边走他还边说道：“这事要紧些，那么等我回来再继续听你详说吧。”

“……好吧，那我在这里等着哦。”达云兮微笑的说道。她看着陵辛地身影越来越向下，直到彻底脱出她的视线为止，这个女孩才微微叹了口气，同时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落寞……不，寂寞才对……

而陵辛却是丝毫不知道这些，他顺着通道一路下行，又在购票口买了一张地铁车票。接着就进入到了候车平台中，顺着石柱一根一根向前走去。走不过多时，他就看到了在遥远外正站在一起的陈浩滔和伟诗诗二人，他们二人都是背对着他面向另一方，所以直到他靠近为止，二人也没发现他的到来。

陵辛也不去靠近他们，就背靠在石柱子上一动不动，用那石柱子阻挡着他们的视线。只是将内力运行全身，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真地已经无法挽回了吗？我们可以一起作战啊，由我辅导你，那样我们就有三张封神榜呢，一定可以战胜你说的那个幕后者才对！”伟诗诗一脸焦急地看着陈浩滔，她说完这番话后就想去拉陈浩滔的衣袖，谁知道陈浩滔却是微微一让，将她这一拉给落了空。

陈浩滔认真看向她说道：“这是我的梦想。这是我的信念，我并不打算让你来参与，懂了吧？诗诗，你不要参合进这件事里，封神榜交给我好了，或者交给陵辛也行。总之这件事与你毫无关系，希望你能够避身事外……”

伟诗诗却是猛的激动了起来，她一把拉扯住了陈浩滔的衣袖道：“避？怎么避？你已经在事情里了啊……浩滔，我一直都爱着你，你也早就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不回答我呢？就因为陵辛吗？因为他喜欢我，所以你就一直回避我对你的感情吗？你这样好傻啊，我们明明白白的和他说清楚，陵辛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肯定会祝福我们的啊！”

陈浩滔顿时皱起了眉头。他看着自己的衣袖许久不语。好半天后才说道：“对不起，诗诗。是不是我做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我从未爱过你，喜欢之情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一种，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地妹妹，而你对我的感情其实也不过是对哥哥的崇拜罢了……”

“崇拜？”伟诗诗苦笑了起来，她摇着头道：“崇拜？那我为什么不去崇拜陵辛，他可是比你还要聪明啊……我从很早以前就一直喜欢着你了，而不是像陵辛那样，感觉他的性格太反复了，总是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明明有着追求却又迷茫，但是你却不同，你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会贯彻下去，但是他不同，他不停对自己认定的事情感觉到迷茫，感觉到不定性，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陈浩滔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接着转过头看向了另一边道：“他是陵辛……我们的亲人，你这样说他我无法赞同，他之所以还没有定性，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找到他值得托付性命的信念……那个侠的信念太大太广泛了，他只是一个人而已，那么大的信念他包容不下来，直到他真正找到了自己可以托付性命的信念时，他绝对会成为一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这一点我坚信，你也应该相信才对……”

“不信不信！为什么我一定要信？”伟诗诗眼中已经带着了泪水，她继续拉着陈浩滔的衣服说道：“我又不爱他，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他会变成什么样的男人？我就是我，我只爱着你啊，浩滔！我只爱着你啊，可是你为什么要顾忌陵辛的感受，就要让我痛苦呢？”

陈浩滔深深叹了口气，他挥开了伟诗诗抓着他衣服地手，这才冷淡地说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你只是妹妹的感情，对于这段感情我分得很清楚，那怕是我为了贯彻理想而活着，也不会对我的亲人们动手，可是要我违心的对你说爱，恕难从命……诗诗，如果你错过了陵辛，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说完，他就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出去，那脚步丝毫不停，竟然是连一丁点迟疑都没有。

伟诗诗终于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她跑上去又一把抓住了陈浩滔的衣服道：“不要走，求你走。我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