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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女医明妃传番外之半缘修道半缘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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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国公汪瑛,着革去户部尚书之职。念其是上圣皇太后亲眷,前皇后汪美麟之父,特保留其公爵之位,特恩,仍准许在户部行走。”
  殿下一时哗然。众大臣先是一阵惊异,后仔细想想,倒也寻出几分道理。
  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的事背后主事一定是汪国公,可临下狱前,他把责任全部推倒了沛国公身上,自己最多是个识人不清,扰乱朝堂之罪;况且他还是上圣皇太后的亲眷,也许朱祁镇多多少少也是要给太后娘家一些面子的吧。
  “老臣,谢主隆恩!”
  汪瑛恭恭敬敬,端端正正地朝朱祁镇扣了三个响头,朱祁镇却十分厌恶,两道浓眉紧皱,未有任何安慰客套的语句,也让汪瑛平身,便是让他那般跪着,似乎只能借此来舒舒心中的恶气。
  再宣接下来的旨意,却是连曹吉祥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半晌,大殿上一片寂静。
  “曹吉祥,你哑巴了?”朱祁镇寒声发问。
  “臣。。。。。。臣。。。。。。不敢。。。。。。”
  也不知他这句不敢,是说不敢悖了朱祁镇的圣意,还是不敢继续宣读接下来的旨意。
  “念!”朱祁镇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曹吉祥悄悄抹了抹脸上淌下来的汗,颤抖着声音,
  “景帝朱祁钰。。。。。。诉罪书:外不能平复瓦剌,任其虐我大明子民,欺我大明领土,家国尊严皆失,此其罪一也;内不能顺应民意,削减税负,瘟疫期间,置京城千万百姓于不顾,此其罪二也;上不肖皇考,下不敬母后,此其罪三也;与锦衣卫中暗自培植死侍,致使今日中宫有损,此其罪四。如此四条,桩桩件件,都是失德损行之大罪也。特,废其皇帝之位,朕念及兄弟之情,特许其葬入景陵,以亲王礼,位享太庙,钦此。”
  一片鸦雀无声。
  “钰儿!!我的钰儿!!”吴氏撕心裂肺的哭号声首先撕裂了这沉重的寂静。刚刚大家都震惊于朱祁镇对于景帝,不,现在仍是郕王了,身后事的处置,却早已忘了此次事端的挑起者,前太后吴氏。
  朱祁镇不顾众议,起身退朝,听到吴氏的喧闹,猛地回过神来,眸子中闪现出入利刃般的光芒,直刺在吴氏的脸上。
  “吴氏,”他的声音冰冷彻骨,仿佛都不是一个人能发出的声音。
  “吴氏,朕会废了你的位分,但仍供养与朱府,保你一生衣食无忧。若你再闹,”朱祁镇牵起一丝诡谲的笑意,“朕也不会责罚于你,只是会把你贬为戍人,赶出宫去。你意下如何啊,太后。。。。。。”
  “你,”吴氏瘫坐在地上,“朱祁镇,你好歹毒的心肠。”
  “哼,”朱祁镇似满带仇恨地瞪着吴氏,“朕的歹毒,祁钰的不得善终,都是你逼出来的,如此待你,朕已是仁至义尽了。”

  ☆、身不由己(一)

  
  下朝之后,朱祁镇便再也不见了踪影,任是谁,翻遍了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他的身影。小顺子不知该如何是好,眼下皇后身子刚刚好转,他实在是不敢惊扰,况且他私心忖度着,就算真的去找皇后,除了多一个人着急之外,似乎达不到什么效果。思量再三,他决定硬着头皮去找允贤,虽然皇上回来之后定是会怪自己叨扰了谭大人养病,可是若是再找不到皇上的身影,怕是连太后都要惊动了。
  小顺子进来时,允贤正在喝药,听闻朱祁镇失踪了,手抖了一下,但却未见什么吃惊的神色。
  “谭大人,您一定知道,皇上在哪里对不对?”小顺子也是个聪明人,从允贤的神色中便猜出,这谭大人定是知道皇上心情不好的□□。
  “谭大人,请你去找找皇上好不好,若是皇上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只怕这刚稳定下来的朝局,便又是要乱了。”
  允贤低垂着眼,掩藏了无限的心事,缓缓放下药碗。
  “放心吧,我知道去哪里找他。你暂且回去,若是有人来见皇上,暂且敷衍着,不要闹得人尽皆知。明日早朝前,我一定让他准时出现就是。”
  听得允贤如此说,小顺子便若吃了一颗定心丸,不再多问什么,转身回御书房守着。允贤轻轻叹了口气,吩咐道,“丁香,替我去拿两件披风来。还有,若是有人来找我,也随便找个理由打发掉,不要让人知道皇上不见了。”
  丁香悉心地替允贤系上一件粉红色的披风,道,“奴婢明白,大人尽管放心去便是。”
  一天时间就那么静静流逝过去了。朱祁镇坐在紫禁城最高处,俯视着朱墙金瓦,芸芸众生。这里的风真的好大,好冷,任再壮阔的景色,也无法消融心底那一抹孤独的悲凉。就仿佛他身处的至尊之位,掌天下权势,享人间荣华,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分享他的负担与苦痛,便是皇后,也不能完完全全地理解他。更何况,皇后自有皇后的苦楚,身为人夫,不能替她分担,又哪里忍心去雪上加霜。
  忽然间,身上一暖。朱祁镇回首一看,却是允贤站在自己的身后,贴心地替自己披上了一件银灰色的披风。这件披风,正是从前跟孙太后赌气溜出宫时常常穿的。
  “风大,不要伤了身子。”此话说完,允贤便再也没有多言,倒是挨着朱祁镇坐下,就那么静静地陪着他。
  “允贤。。。。。。”朱祁镇喉头哽咽,张了张嘴,似有万般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允贤,你说,我是不是不是一个好皇帝?明明最该罚的人是汪国公,可是朕却不能罚他。他手里攥着户部,朕一时根本找不到人代替他。还有祁钰,朕竟这般搅得他魂魄不安。”
  提到那个名字,允贤心中还是一痛,可是有什么办法,若是朱祁镇不行此狠辣手段,只怕是镇不住那些锦衣卫中不明是非的人。
  “你知道吗?那一晚,就是凌霄自尽前的那一晚,朕曾去见了他一面。。。。。。”
  凌霄自尽前的一晚,使尽全身解数,终于是将见面的诉求递到了朱祁镇案前。
  “你来了。。。。。。”凌霄阴在天牢的暗影之中,虽然肮脏,却仍是透着一股武将该有的清气。
  “凌霄,你到底为何要偏帮着汪国公,你明明知道,他其实是奸佞之辈。”
  凌霄起身,扬起高傲的头颅,仰望着狭窄的铁窗里透出的星星点点星光。
  “为何?还不是为了郕王殿下?”
  朱祁镇眉头深锁,沉默许久。片刻后,略带悲凉的说,“朕真的没有害过祁钰。。。。。。”
  凌霄转过头笑笑,“可是汪国公和吴太后不是这样跟我说的。汪国公甚至说,当年他女儿给殿下下朱砂都是受了你的指使。。。。。。”
  “什么?这个丧心病狂的汪瑛,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利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汪美麟贵为皇后,为什么还要冒险做这种事?”
  凌霄挑起一丝冷笑,“当然怀疑过。可是汪国公说,因为殿下当时偏宠贵妃杭氏,已是起了废后之心,我一个武人,又哪里绕的过他的花花心肠。虽然我也很汪美麟害了殿下,可是更恨的还是背后的指使者。至于杭贵妃,我从前也真的以为她是个狐媚惑主的妖妃。。。。。。”
  “允贤不是。。。。。。”
  凌霄叹了口气,“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其实这次行动之前,很多锦衣卫的兄弟都跟我说你是个好皇帝,尤其是那些曾跟着你去了瓦剌的人。他们也说杭。。。。。。谭大人是真的菩萨心肠。可是当时我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郕王殿下对我有救命任用之恩,我自视他为主君而效忠。主君受人陷害身死,我又怎么能不替他报仇?直到那日大殿上行刺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若你真的是无道昏君,那么多赤诚之臣,不会都站在你那边。若你真的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汪国公扶植年幼的太子登基以协理朝政,才真的是天下大乱。到时,怕是郕王殿下,也不会原谅我了。”
  朱祁镇听得凌霄如此说,倒是感念他的赤胆忠心。
  “凌霄,你若是愿意悔过,朕自当既往不咎。”
  凌霄摇了摇头,“我已无颜再面对锦衣卫中众兄弟。若是皇上还念着一点点我的好,那便赐我一壶鹤顶红,留我个全尸。”
  朱祁镇沉默。其实凌霄肯自愿赴死,于他倒是很有利。一方面,可以在他的身后事处理上彰显仁德,另一方面也可以敲震锦衣卫中那些还蠢蠢欲动的人。可是。。。。。。看着他一片坦然,朱祁镇却是真的下不去手。
  “皇上不必不忍心,一切都是我自己种下的因,死不足惜。只是。。。。。。臣有一句话要问,”
  凌霄抬起头,寂若死灰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了一丝光亮。
  “皇上可否不要牵连郕王殿下,让他在九泉之下,魂魄得以安宁。。。。。。”

  ☆、身不由己(二)

  
  面对凌霄的询问,朱祁镇再度陷入了沉默。凌霄的眼神从热切,到乞求,最后转而颓然绝望。
  “皇上不必为难了,一切以朝政大局为重,相信殿下也定不愿为了他一个人而扰乱整个大好时局。”
  朱祁镇心情极为复杂,他与祁钰自有兄弟情深,便是中间有了些许嫌隙,到后来也全部冰释前嫌,他又怎么忍心搅得唯一的兄弟身后不宁?可若不如此,便不能彻底绝了吴氏的非分之想,眼下国库空虚,大明风雨飘摇,实在是禁不住任何意料之外的灾祸。
  凌霄不再多言,伸出手,郑重其事地拢了拢了鬓发,整了整衣襟,肃穆端庄地盘膝坐在牢房之中,脸上不见一丝丝畏惧。
  “皇上,微臣斗胆,还望你固守大明江山。不要让这许许多多的牺牲均白费。到了地下,见到郕王殿下,微臣自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像殿下请罪。”
  “朕就那般看着凌霄死在朕的面前。”朱祁镇痛苦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在允贤面前,他可以毫无顾忌地露出软弱之意。
  “看着他虽身死而不悔的坚定,朕反而有些羡慕他。起码,他可以对自己问心无愧,看着他那般傲骨清奇的身姿,朕忽然觉得自己竟是这般肮脏懦弱。。。。。。”
  “郑齐,你不要这样说。”允贤心中十分不忍,“你是皇上,须得顾全大局。凌霄。。。。。。他只是一个武将,自能守住他的风骨。而你,是九五之尊,是整个帝国的至尊,有些时候,不得不做些违心的事来保全大局。便是。。。。。。用些见不得人的计谋,也不是不可原谅。。。。。。”
  朱祁镇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允贤,“允贤,你不怪朕吗?朕没有惩治害你的人,却对祁钰。。。。。。”
  允贤的眼角一抖,不过很快平静下来,“你为大明牺牲了那么多,我又怎能因一己之私,拖你的后腿。”
  “允贤。。。。。。”
  千般万般情绪涌上朱祁镇的心头。从前只是觉得允贤一片赤子心肠,对谁都是真心以待。岂不知,经了这些年的风霜历练,她的心志眼界,竟已不似任何一个女子所有,那般疏朗开阔,却又慈悲为怀,真正是应了当初百姓给她取得那个“活观音”的称号。
  “允贤。。。。。。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允贤咬了咬下唇,她也多希望自己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的身旁,陪他经历凄风苦雨,创盛世繁华。只是。。。。。。允贤眉心一皱,坤宁宫飞檐斗拱的华丽,就在不远处若隐若现。
  “郑齐,天很晚了。。。。。。钱姐姐会担心的。。。。。。我们回去吧。。。。。。”
  朱祁镇恍若没有听到允贤话里的意思。
  “允贤,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允贤笑笑,抬眼看了看渐渐四合的夜幕。
  “那次除夕,你带我坐上了我家的屋顶,说是陪我看烟花,其实我倒觉得你上了屋顶之后心情就好了不少,所以,小顺子来说宫里哪也找不到你,我就私心想着,也许你在哪个无人的地方看星星,所以,我就找到这里来了。”
  朱祁镇笑笑,“你还真是聪明。没错,以前我娘亲在世时,便常常带我来此处看星星。因为我当时已经寄养在孙太后膝下,若是再在我亲娘处待久了,难免会惹人猜忌,所以,我娘就找了这么个地方,当做是我们母子俩的秘密。多少年了,只要我不想让人找到我,我便躲到这里,从没有一次失手过,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你找到了。。。。。。你还真是了解我的心思。。。。。。”
  一阵寒凉的夜风吹过,允贤不自觉的一抖。朱祁镇急忙揽过她的肩膀,想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风。允贤的身子一僵,不经意间,甩掉了朱祁镇的手。
  “皇上,皇后娘娘还等着你回去,此地不应久留。”
  朱祁镇的手滞在空中,眼看着允贤淡漠的起身,便要离去,他却想不起任何理由将她留下。
  “谭允贤!”朱祁镇怒吼,生生拽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前行。
  “是不是一回去,你便又要像从前那样避着我!”
  允贤抬起头,将眼眶中的眼泪逼了回去,只觉得胸腔之中一派酸热,却还是冷了冷心肠,说,“皇上日理万机,下官的御药房事物也是千头万绪,若是无事,确实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谭允贤!你看着朕,说句实话会死吗?你心里真的就这么想的吗!!”
  “是。”
  “那。。。。。。这个呢。。。。。。”
  是那枚龙凤金镯。朱祁镇从怀中掏出,递到允贤面前。
  “你若是真的这么想,为什么一直贴身带着它?为什么。。。。。。”
  “你不要逼我了。。。。。。”
  压抑许久的情感骤然爆发,允贤失声痛哭。朱祁镇愣在那里。便是几番面对生死,允贤也从没有这样失控过。
  “朱祁镇,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别时难

  
  “朱祁镇!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你是能废了钱姐姐,还是能抛下万里江山跟我走!!”允贤歇斯底里地咆哮,想要把这些年心里的委屈一势都吐露出来。
  “你不能,你都不能。”允贤没有给朱祁镇说话的机会。
  “便是你想,我也绝不会允许,我只能避着你。难道你还要残忍的让我笑着看你和钱姐姐上演伉俪情深的戏码吗!!!”
  若是再给允贤一次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会收回那天说的话,她依然会选择隐忍,沉默,自己承受一切苦楚。可是那天,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朱祁镇看着反常的允贤,胸中翻涌着悲凉无奈的钝痛。是啊,他什么都做不了。皇后对他一片痴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替他背负,替他承受,他又怎么忍心负她?况且见深还小,同宗同族之中又没有可以托付的兄弟,大明千千万万的百姓,又怎能因一点点儿女私怨就弃之不顾。
  允贤泣不成声。
  “朱祁镇,我也是个平常的女人,看到你和钱姐姐在一起,看到她对你关切的眼神,看到她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身边,对你笑,对你好,我嫉妒,我发疯一样的嫉妒。可我又能怎么办?我若是不避开你,我真的怕,我的表情一不小心都会出卖我,你知道吗?”
  掩面而泣,本想挽住一汪泪水,未曾想到,却是过于泛滥,滴滴水珠从指缝间悄悄落下,落在朱祁镇的手背上。夜风一吹,泪痕消失不见,却是留下一片彻骨的凄寒。
  朱祁镇双臂僵在半空之中。他本想拥允贤入怀,避她寒冷,慰她伤心,可是他刚刚才意识到,其实他什么都做不了。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徒增伤感。
  东方即白。一夜就这般过去。朱祁镇起身,站在紫禁城的最高处,眺望朝阳,俯视苍生,宝相端庄,宛若神袛。可只有神袛自己知道,这九天之上,至尊之位,是踏着多少人的鲜血铸成;这承世人香火的荣耀背后,却是一世饮不尽的寂寞。
  朱祁镇端端正正地走下屋顶,没有再看允贤一眼。他不再期望任何人能够分享他的悲苦,钱皇后也好,允贤也好,他现在只希望,她们离他愈远愈好。这份彻骨的苦痛,他一个人背负,就好。
  允贤回了御药房,一路上,已是调整好心态。她决心将搁置已久的医女制度重新建立。不禁如此,她还要著述,还要设立女国医制度,此生余下时光,便是不再念儿女情长,一心只为医道而活。
  进了御药房,却看见王道士与刘平安一起在等她。
  “二位师父,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刘平安道,“我是陪他进宫的,他。。。。。。是来与你道别的。”说话间,竟是恋恋不舍地看可王道士一眼。
  王道士嘟囔一句,“搞什么像生离死别一样?老子还没死呢,干嘛哭丧着脸?”
  刘平安摇了摇头,表示不与他计较,神情落寞地走到一旁。允贤明白,两位师傅都是世间少有醉心于医道的痴者,一旦相逢,便是知音相见恨晚,可如今,其中一个突然说要离开,心里失落自是难免。
  “师父,为何急着要走?留在这里,常常跟刘院判交流医术不好吗?”
  王道士摇了摇头,少见地严肃起来。
  “丫头,这宫里,虽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生活琐事也有下人替你大点,可是师父住在这里,实在是累得慌。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钻研医术?我相信你能明白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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