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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高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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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赵宣走后,爱大儿温了一壶酒,手端两碟小菜儿,只说有些心事,要与老爷倾吐。   

  爱大儿给赵完斟上酒,娇滴滴地说:〃老爷,有一事,搁在心里,久了,一时不敢讲,怕老爷怪罪。〃   

  〃但讲无妨。〃赵完捏一把爱大儿脸蛋:〃有什么事,我替你做主。〃   

  〃赵一郎那厮,常拿下流话挑逗我,我要扯他来见你。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赵家父子性命,尽在我一人手里,岂敢难为我。〃   

  〃畜生!〃赵完摔了酒杯,咬着后槽牙,发狠道:〃明晚就叫那厮好看。〃   

  〃看什么?〃爱大儿心里扑通乱跳。   

  赵完蓦然冷笑,借着酒兴,带着愤怒,将药死赵一郎的计划,讲给爱大儿。   

  隔日一早,爱大儿背着人,慌忙跑到东院,赵一郎房中,将赵氏父子毒计通报。   

  赵一郎又惊又怕,情急之下,找出赵宣当时使的凶器棒槌,将田婆死因,如实讲给田牛儿。   

  田牛儿一盆火似的性格,当即要找赵宣拼命。   

  〃闹不顶事。〃赵一郎劝阻道:〃如今,只有告到衙门,才可申冤报仇。〃   

  田牛儿听从,与赵一郎同到浮梁县衙,喊冤告状。   

  8   

  崔大尹升堂。   

  田牛儿哭泣禀告。   

  赵一郎将赵宣打死丁文、田婆,诬陷朱昌的经过,细说出来,又将行凶棒槌呈上。   

  崔大尹接过凶器,仔细查看,凶器之上,血痕犹在。闭眼思忖,赵一郎言辞,并无漏洞,不像谎报。   

  〃既如此,当初为何不报?〃崔大尹问。   

  〃当时,小的因念主仆情分,不忍告发。〃赵一郎说:〃如今,他父子恐小的泄露,想药死小人,不得不来禀告。〃   

  〃你一番说辞,听来不假。〃崔大尹蹙眉,又问:〃只是,本官有一事不明,他父子要害你性命,必是私议,你从何知道?〃   

  〃这……〃赵一郎张口结舌。   

  〃莫非有难言之隐?〃   

  〃幸亏主人偏房爱大儿,报知小的,方才晓得。〃赵一郎失口。   

  〃主人偏房,如何肯报信?〃崔大尹逮住把柄,随口诈唬:〃想必与你有奸!〃   

  赵一郎脸色大变,铁青带紫,谎言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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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一文钱造奇冤·人命危浅(9)         

  〃你心中有鬼,全写在脸上。〃崔大尹鄙夷地说:〃事已显然,强辩无益。〃   

  随即,崔大尹差人,到太白村赵家,捉拿赵氏父子,及其爱大儿。   

  一早,赵宣前往生药铺,买了毒药,单等黑夜,备下酒宴,邀请赵一郎,含笑吞砒霜。可回到府中,院里院外,寻了个遍,不见赵一郎,心下疑惑,哪里想到,事情早已走漏风声,泄密者爱大儿,已整理行装,只等情郎凯旋,席卷些财物,展翅私奔。   

  赵宣坐在厅堂犯愣。衙役已经到了,不由分说,锁了赵宣,又拿获赵完,府里乱作一团,爱大儿跑出来看,正暗自欢喜。衙役问赵完:〃哪一个是你偏房爱大儿?   

  赵完指认,衙役将爱大儿拿了,将三人一并送交县衙。   

  赵氏父子,一路胡涂,不知衙门为何要擒拿爱大儿。   

  到了县衙堂上,崔大尹出示人证、凶器物证,赵完才如梦惊醒,悔恨不已。用当今话说,就叫:芳草地邮电局王八盖子国防绿,浑身绿出了毛,自己仍蒙在鼓里。   

  证据确凿,证人俱在,赵氏父子,无从抵赖,低头认罪。   

  〃若你分一股家私,与赵一郎,或许,他不至于出卖你。〃崔大尹感慨。   

  〃怕他贪。〃赵完鼻涕眼泪一把抓,抽噎道:〃人心贪了,形同无底洞,永久填不满。〃   

  〃此话当说给你自己!〃崔大尹表情严峻:〃人皆如此……只看他人头上长疮,不见自己脚下流脓。〃   

  赵完汗。   

  崔大尹当堂宣判:赵氏父子,害死四人,情理不容。赵一郎与爱大儿通奸,也判死罪。   

  不日,刑部详勘批复,死刑囚犯,拟秋后处斩。   

  许久后,景德镇上,有一人,衣衫褴褛,疯疯癫癫,街市晃荡,时常站在西林巷酒铺门口,口中念叨:〃刘成林,你不配站着撒尿!〃   

  大家认得,此人是王三儿。   

  9   

  三九天开桃花,老鼠啖猫肉,日子一晃很多年。   

  一文钱引发的连环冤案,早被人淡忘。偶尔,暮色下的景德镇,寻常人家门口,老态龙钟的外婆,摇晃着蒲扇,给儿孙讲那一段陈年公案。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富门如此,穷家小户,亦是如此。   

  譬如,南宋的一场人间悲欢,足以把穷人统统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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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痴心独占花魁·把穷人统统打昏(1)         

  第二卷 痴心独占花魁·把穷人统统打昏   

  1   

  徽宗时期。   

  金兵消灭北宋,逮捕了徽宗、钦宗,又来追击高宗,相传,高宗驾驭白马,渡过长江,过江之后,发现白马成了泥马。所谓〃二帝蒙尘,高宗泥马渡江。〃   

  之后,天下分为南北。   

  当时,金兵攻进京城,烧杀掠夺,城外百姓,拖家带口,仓皇出逃。   

  逃难人群中,有一户,原住汴梁城外安乐村,三口之家。   

  男主人莘善,妻子阮氏。开了一间六陈铺儿,也叫粮食铺。米、大麦、小麦、大豆、小豆、芝麻,可久藏的六种粮食,称为〃六陈〃。   

  莘善四十岁时,得了一个女儿,取名莘瑶琴。模样乖巧,皮肤细嫩,不能弹,弹了就一个窟窿。令当代面膜饲养出来的脸蛋们,自惭形秽。   

  不曾想,瑶琴十四岁这年,一家人颠沛流离。   

  莘善一家,背着包袱,日夜赶路,未见金兵,倒碰上一队残败的北宋官兵。见百姓都背了包袱,便高声喊叫:〃鞑子来了!〃   

  一声恐吓,众人乱窜,盲目狂奔,官兵借机,抢夺财物,一时间,亲人失散,踩死的,吓死的,哭死的,杀死的,不计其数。   

  瑶琴脚下一绊,跌倒在地,不见父母,正欲叫喊,一名官兵,骑马过来,马蹄踩过瑶琴后背,瑶琴疼痛难忍,昏死过去。   

  再醒来,瑶琴不知天日,满眼风沙迷离,满眼死尸横道,路途之中,一声啜泣也听不到,除了凄凉,仍是凄凉。鬼魅见了,也得落泪。   

  痛、饿、累,三种苦楚,伴随瑶琴,一步一步,拖着脚步,朝前行走,漫无目的,不知要去哪里,不知要走多久。   

  走了二里地,眼前出现一间土房,瑶琴周身酸软,仿佛嚼过的口香糖,双手抱膝,蜷缩土墙边,想失散的父母,想不可知的未来,彻骨寒冷。   

  土房里,躲了一人,瑶琴同乡,名叫卜大郎,混混儿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每遇婚丧嫁娶,不请自来,蹭一顿,算一顿。今也被官兵抢了财物,躲避到此。此时,听见房外墙边有人,出来一看,认出瑶琴。   

  〃你是瑶琴?〃卜大郎问。   

  瑶琴泪眼迷蒙,望着卜大郎。   

  〃我是卜大叔呵。〃卜大郎说:〃你满月时,我还抱过你,你竟不记得了?〃   

  瑶琴摇头。   

  〃你家住安乐村,你父叫莘善。〃卜大郎提示。   

  一听此言,瑶琴眼泪止不住了:〃可知我父母在何处?〃   

  〃他们寻你不见,到前面去了。〃卜大郎面不改色地说谎:〃临走,嘱咐我,若是见你,带你前去,与他们团聚,必有重酬。〃   

  瑶琴黯淡眼眸,跳出一丝亮色。   

  〃说酬谢,倒见外了。〃卜大郎道:〃都是同乡人。〃   

  〃怎没见过你?〃瑶琴端详卜大郎。   

  〃我住村东头,门前有棵歪脖子柳树。〃卜大郎比划着问:〃记起来了?〃   

  〃噢。〃瑶琴点头。   

  〃我说嘛,你定记得。〃    

  〃是有棵歪脖子树。〃   

  〃我是卜大叔啊。〃卜大郎急切道:〃你满月时,我还抱过你。〃   

  〃虽记不得你,只要你带我寻到爹娘,我爹自会重谢。〃瑶琴支撑起身子。    

  〃见外了,见外了。〃卜大郎窃喜,天上竟掉下这么一个宝贝来。   

  瑶琴跟着卜大郎。二人过了苏常嘉湖,来到临安城中。一路食宿,盘缠所剩无几。   

  卜大郎卖掉外衣,只够一日店钱。瑶琴头上一只玉簪,也归当铺所有。   

  接下来,再卖只能卖人。   

  卜大郎早有此打算,访得当地烟花楼中,有一卖淫集团,集团老总王九妈,业务范围:长期收售各色妇女。   

  卜大郎背着瑶琴,去烟花楼,找到王九妈,声称自己手头有货,急欲脱手。   

  王九妈坚持看货估价,若一流,价格自然不低。   

  人吃人,通常是不见血的。   

  卜大郎谎称去向亲戚借钱,把瑶琴带到烟花楼。   

  王九妈一见,货色绝佳,将卜大郎叫到另一间房中,关起门来,讨价还价。   

  〃模样俊。〃王九妈说:〃只是太嫩了些,老身还得养她几年。〃   

  〃值一百两吧?卜大郎问。   

  〃一百两?〃王九妈咋舌:〃生抢啊!〃   

  〃你出多少,我听听。〃   

  〃五十两。〃王九妈说:〃一口价,你若不愿,立刻带走。〃   

  〃五十两就五十两。〃   

  卜大郎拿了银子,诓骗瑶琴:〃你我同去寻你爹娘,花销太大,你暂居王九妈家,我一人去寻,一旦找到,就来接你。〃   

  〃王九妈是何人?〃瑶琴问。   

  〃亲戚。〃卜大郎说:〃我向她要了些盘缠,帮我数数。〃   

  〃五十两。〃瑶琴数了数,说。   

  〃我这就动身了。〃卜大郎收起银子。   

  〃卜大叔可要守信呀。〃瑶琴叮嘱。   

  〃信不过你卜大叔么,你满月时,我还抱过你,你竟忘记了。〃   

  2   

  卜大郎走了,王九妈来了。笑嘻嘻,问瑶琴:〃小妮子,叫个啥?〃   

  〃瑶琴。〃    

  〃名儿起得好啊!〃王九妈赞道:〃瑶琴,往后就在窑子里弹琴吧。〃   

  〃窑子?〃瑶琴懵了。   

  天底下最纯的女子,就是不知道窑子是什么。   

  物超所值啊。王九妈狂喜,索性讲明真相。   

  慌乱、恐惧,瑶琴明知上当,也无计可施,只能坐在高高的烟花楼窗边,听妈妈讲那风月的事情。   

  蓦然,瑶琴哭出声。   

  〃不要哭,妈妈宠你疼你。〃王九妈苦口婆心,安抚规劝:〃女人一世,不就那么回事,待你长大些,自然知晓。〃   

  瑶琴慢慢止住啼哭,暗想:莫非一切皆是天意,我命该如此?〃   

  自此,瑶琴改名王美娘,栖身烟花楼中。由于年纪尚小,只为客人弹琴。   

  两年过去,美娘十六岁,娇艳诱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临安城内,富贵公子,无不垂涎,留传一句话:常把西湖比西子,西子却也不如她。   

  金员外,有钱人中的有钱人,常常光顾烟花楼,听美娘弹琴,早想将美娘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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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痴心独占花魁·把穷人统统打昏(2)         

  一日,房内无人,耐不住性子,金员外动起手脚来。   

  〃客官请自重,小女子卖身不卖艺!〃美娘怒目而视。    

  〃好啊!〃金员外凑近:〃来吧。〃   

  〃说反了,我说反了。〃美娘步步后退,琴也摔了,茶碗也打翻了。   

  声音惊动王九妈,慌忙上楼,劝开金员外。   

  旧时,妓院里的处女,叫清倌,头上只梳辫子,接客以后,就梳髻。因而,妓女第一次接客,俗称:梳弄。   

  梳弄美娘,是临安城全体富家公子的梦想。   

  而美娘是王九妈的掌中宝,养了两年,不给足银子,休想梳弄。   

  金员外调戏未遂,耿耿于怀,发誓要坐沙发。过了一日,拿来三百两银子,交到王九妈手中,申请梳弄。   

  王九妈收了银子。当晚,摆下酒宴,叫来几个女儿,一同吃喝,席间,猜拳行令,美娘只是输,一盏接一盏饮酒,烂醉昏睡。   

  翌日醒来,发现金员外躺在旁边。   

  美娘想叫想骂,却没力气,全身疼痛,骨头仿佛散了架。   

  烟花楼妓女都有切身体会,金员外穿上裤子是员外,脱下裤子就是妖怪。   

  精神肉体,双重摧残,美娘茶饭不思,一病不起。    

  王九妈懊丧不已,五十两买来,三百两卖出,只此一次,杀鸡取卵,自己纯粹一个二百五。    

  请郎中来,摸美娘的脉,郎中说,三分体弱,七分心病。体弱可养,而心病难治。   

  无计可施,王九妈封了红包,请来怡春园刘四妈。   

  刘四妈口才卓绝,一张嘴,可使罗汉思情,嫦娥出嫁,且善于攻心,园子里的姑娘们,个个服帖,颇具团队精神。   

  搁现在,刘四妈该是人力资源部老总。   

  刘四妈安抚美娘,美娘坚持要从良。   

  〃可知从良也分几等。〃刘四妈笑着说:〃有真从良、假从良、苦从良和乐从良。真从良,才子佳人,两情相悦,双宿双飞,可遇不可求;假从良,风月场里,呆得久了,赎出去后,亦不安分,相隔半年,要么偷人,要么重操旧业;苦从良,嫁到大户人家,做小娘,半妾半婢,受大娘的气,挨打受冻,也是有的;唯有乐从良,方是正道。〃   

  一言惊醒梦中人。   

  〃何谓乐从良?〃美娘听得呆了。   

  〃寻个真心疼你、护你的主儿。〃刘四妈接着说:〃此人心善、本分,穷些倒也无妨,三年五载,你也积攒不少私房银子。无须求人。〃   

  美娘犯难,兀自思索:何处去找如此好的人?   

  〃包在老身身上,到时,老身与你做媒,你放一千八百个心。〃刘四妈看穿美娘心思,拍胸脯,承诺:〃此是肺腑之言,句句好话,日后你尝到甜头,还当谢我呢。〃   

  美娘终究动了心。   

  生不逢时,刘四妈没搞传销,没到电视上品评股票,实属遗憾。   

  两日后,美娘复帐。复帐:即妓女接待第二个客人。   

  这就好比游泳,首次下水,战战兢兢,瞻前顾后,再度沈沦,任由青春落花流水而去心不在焉。   

  复帐之后,美娘彻底放开。放开之后,走红卖场,一晚身价,白银十两,荣当花魁……就是一群有技术女人中的技术标兵,年度服务明星。    

  烟花楼门庭若市,全依赖花魁娘子的品牌效应。   

  男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好色的,一种是十分好色的。   

  就连孤苦伶仃的卖油郎秦重,也觊觎美娘已久。   

  秦重原是临安城清波门外,油店朱十老养子。   

  当年,秦重也是打汴梁逃难而来,朱十老年老无嗣,见秦重面目清俊,满目疮痍,动了恻隐,收其为养子,留在店中,学做买卖。   

  起初,父子二人,相洽甚欢。后来,朱十老患腰疼病,站不得,坐不得,累不得,店里繁忙,又招了一名伙计邢权,买了一名侍女兰花。   

  兰花超丰满,犹如油桶,浑圆粗壮,胸前一对婴儿的伙食团,肥硕无比。内心却极轻薄,早与朱十老有一手,又暗恋秦重,屡屡勾引,拿肘靠,拿脚绊,媚眼当子弹。   

  秦重嫌其龌龊,避之不及。   

  邢权喜爱肥肉,撩拨兰花,顺利得手,狼狈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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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痴心独占花魁·把穷人统统打昏(3)         

  朱十老浑然不知,三人已形同一串肉体糖葫芦。   

  秦重看在眼里,并不说破,愈发冷落兰花。   

  兰花心生怨恨,向朱十老吹枕边风:秦重小厮,好赌成性,手臭瘾大,常拿店里的钱,还轻薄奴家,趁人不备,捏一把,摸一把,奴家屁股都肿了。   

  〃不见得肿,原本就这么肥。〃朱十老瞄一眼兰花臀部,冷冷道。   

  见朱十老不信,兰花又指使邢权,添油加醋诋毁秦重一番。   

  谎言撒二十遍既成事实。朱十老不信也信了。画龙画虎难画骨,没瞧出来,秦重这厮,表面恭顺,内心忤逆。一生家业,恐要毁于他手。   

  隔日,朱十老把秦重叫到跟前。   

  〃近日店里,生意淡薄。〃朱十老耷拉着眼皮说:〃人手一多,开销就大,不如你自寻出路吧。〃   

  〃赶我走?〃秦重有些吃惊,问:〃我既无住处,也无积蓄,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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