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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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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鹏大为震动,无论江一山怎么看待控制与牵制,他能直接对他说出这番话,无疑是把他当作完全信赖的人所进行的一场推心置腹的谈话,其目的是不言自明的。

    江一山站起來,招呼王鹏一起到沙发上坐,继而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常说,用人不疑,但事实上,这个不疑是要讲前置条件的,如果你不能控制整个局面,又何谈不疑,再有,我们讲放权,就真的是一放到底不加控制吗,不是,彻底的放权会引起用人失控,只有把权利控制到位,才能防止失控,才能真正发挥人的作用……”

    江一山讲完控制,又接着讲牵制,“……刘玄德请诸葛孔明出山,授之高位与重权,孔明火烧博望坡、掘白河之水以实力震慑关、张二将,这些典故反映到用人上,都体现了什么。”他不等王鹏作答,直接说,“就是用人的牵制,针对不同的人,施以不同的牵制”

    江一山说至此,洠в性俑畹厮迪氯ィ醯媒裉煊胪跖籼富八档亩鳎丫蟠蟪隽怂魑∥怯Ω枚圆肯陆逃嫉姆冻耄踔烈恍┍靖靡饣岬亩鳎仓苯恿说钡匕崃顺鰜恚绻跖艋挂砸还岬淖鞣缈创肀叩娜耍敲矗哺酶宄乜悸窃趺从猛跖袅恕

    但是,此时的王鹏还洠в型耆斫饨簧降恼嬲靡猓械乃枷攵嘉圃诮簧剿档恼饬降恪⒁恢北凰约核懦獾挠萌酥跎稀

    即使到这一刻,他依然不能全部认可江一山的说法,但这并不影响他客观冷静地试着去接受这一观念。

    他之所以觉得自己应该试着接受,完全是因为邹展飞与姜朝平的事,给了他极大的冲击。

    江一山对于三法的说法相当正确,无论言行与人心都可以伪装,作为领导者,他不是探测仪器,不可能透过每一层伪装彻底看清一个有意要隐藏自己真实意图的人,要避免这种情况,只有通过各种方式将所有的事情放在可控范围之内。

    王鹏想到钱嘉平对他的提醒,让他注意身边人。

    他的嘴角溢出苦笑,他不是洠в凶⒁獾阶拚狗稍谘孕猩系囊恍┢婀志俣撬谧孕牛衔拚狗赡茉谛粱话钢斜3智灏祝Ω貌换岢鱿终夥矫娴奈暑}。

    他恰恰忘记了,人是会变的。

    而诱使人产生变化的因素有的时候就是那么一个简单不起眼的原因,当一个人所处的位置带着太多特殊权力,因为这个位置所衍生的名利如不加以控制,就会无休止地泛滥与失控。

    “我一定从这次的事情中吸取教训,重新学习如何用人识人。”王鹏最终说。

    江一山对他这个表态还是颇为接受的,这至少证明王鹏刚刚有把他的话真正听进去,并且进行了认真的思考。

    ……

    相比于江一山的用人理论,侯向东接下來找王鹏所说的事情,就显得更有实际意义了。

    关仪被拘捕后,对屠德昭的调查很快就打开了突破口,在关仪作的供词面前,屠德昭终于向纪检人员如实还原了他的资本游戏。

    “说到最后,我们的总结就是空手套白狼。”侯向东洠в锌簿拖人盗私崧邸

    王鹏一直对屠德昭最初的资金來源很疑惑,侯向东这样说,他就更疑惑了,“他根本就洠в衅舳式稹

    侯向东举起食指摇了摇说:“一毛钱都洠в小

    “那他怎么起家的”

    “一个字:借”

    王鹏忽然想起东子说的融资三阶段,脱口说:“对于一个一文不名的人,最初要借的话,那只能是民间集资了”

    “错”

    “难道不是”

    “不是,屠德昭高中毕业以三分之差与大学失之交臂,但他这一代人幸运的是,正逢各行各业百废待举,用人单位都在大举招人,他的高中学历在那个时候给他帮了很大的忙,使他很快被招进当时刚刚兴起的期货公司,在期货公司三年,他不但学会了怎么炒期货赚快钱,也结交了不少手握资金的企业领导,由此认了一干娘”

    “这位干娘帮他赚了第一桶金。”王鹏略带调侃地问。

    “确切地说,是这位干娘为他提供了一笔启动金。”侯向东说,“他用这笔钱为自己赚了第一个两百万,从此离开期货行,并且再洠в信龉诨酢

    王鹏有些意外,“他从期货发家,为什么再不碰期货。”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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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名利圈(二五)() 
“因为风险太大。 ”侯向东说。

    王鹏失笑,“玩资本的人,竟然说这样的话,真是不可思议”

    “很正常,他在那个圈中,对此体会必定是极为深刻才会有此结论,所以才会竭力寻找來钱快又风险低的方法”

    王鹏注意到侯向东用了“方法”这个词,而不是“投资”,立刻问为什么用这个词。

    侯向东说:“因为他只是要撬动资金杠杆获取利益,而不是通过实际投资來获得产出再取得利润,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王鹏略一思索便已明白,“也就是说,他做的是资本运营,而不是产运营”

    侯向东点头道:“对,但他错就错在,把所有的钱都当作他可以运营的资本,并且为了让这些资本进入自己的口袋,不惜贿以重金”

    屠德昭一案,由于天水接连有领导干部牵连其中,王鹏对调查的情况知道得越來越少,所以,听侯向东渐渐说到关键地方,他不由得正了正身体。

    “……据他自己交代,为了吴坤借给他们公司的十亿,他除了分别给吴坤和费灿阳送了五十万美元和三十万美元,还替他们的私人账户进行理财,在保证不亏本的情况下,每年支付高达30%的收益,并且按复利计”

    王鹏愕然,随即问道:“费灿阳参与了此事”

    “嗯,费灿阳最初并不承认,但我们从德融投资起获的凭证放到他面前时,他当场就交代了。”侯向东摇着头叹息着说,“还有你更想不到的”

    “什么”

    “费灿阳与石蔓并非三年前离婚,而是在我们查慈善基金期间,通过屠德昭在民政局办的离婚,具体离婚日期则做了假,目的就是为了防范事情败露时,保全老婆孩子和贪污受贿的资金”

    “他也算是机关算尽了。”王鹏忽然想到一个问睿澳撬怯袥'有就慈善基金的问睿鹘淮

    “从屠德昭名下几家公司查封的真实账本,详细反映了他们这些年串通勾结,假借慈善基金名义,掩盖赚取金融、房产投资利益的真实目的”

    王鹏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倒吸一口冷气,石蔓已经外逃,她到底带走了多少资金。

    侯向东听王鹏问出这个问睿螅刂氐靥玖艘豢谄担骸坝捎谒耐馓樱坏饧虏荒懿榈贸沟祝敢诘淖式鹨踩ハ虿幻鳌

    “能查清的情况有哪些。”王鹏问。

    “费灿阳对慈善基金的事拒不承认,就算真实的账本放在他面前,他还是坚持自己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让我们找石蔓去问,而已经判刑的曾春秋也是一口咬定洠в姓饣厥拢峭赖抡盐送炎锝形芟荩捎谌鄙僦苯又ぞ荩衷谀茏龅模挥卸酝赖抡训亩ㄗ铩

    “资金追回呢。”王鹏刚想把这句话问出來,立刻就意识到事分轻重,在社保基金和慈善基金这两个大窟窿跟前,首先要填的必然是社保基金,只有这个处理好了,才能量力去填慈善基金的资金黑洞。

    王鹏无奈地垂下头,连叹气都觉得无力了。

    侯向东拍拍他肩问:“心疼那些钱了吧”

    “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养老钱、救命钱,他们竟然利令智昏到如此程度,实在是令人齿冷。”他恨恨地说完,又犹豫地看向侯向东问,“能说说朝平和小邹的情况吗”

    “姜朝平纯粹是上了他们的圈套。”侯向东满脸愤愤之色,“吴坤安排了一个有邹展飞参加的饭局,姜朝平、屠德昭都是坐上宾,酒桌上,吴坤与屠德昭谈起拆借社保基金的事,问姜朝平的投资公司有洠в凶式鹜泄茏矢瘢绻械幕耙部梢圆斡耄庋暮檬陆降比幌氩渭樱故遣扇×私魃鞯奶龋底约汗緵'有这个资格,并且问这样的拆借市里领导是不是知道,据他所知,这是不被政策允许的”

    “可他后來还是做了。”王鹏有些难过。

    “邹展飞当时说了句‘洠ё矢窨梢匀グ炻铩饫ぴ蛩怠∽奘峭跫堑拿兀绻辛斓疾恢溃廾馗腋闼嫡饩浠埃

    “邹展飞怎么说”

    “他笑而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玩了一把高深”

    王鹏冷笑道:“他们的这出双簧演得不错”

    “也怪姜朝平自己贪心,不然他就该來跟你核实这件事,那样也就不至于搅进來了,最重要的是,他从中尝到了甜头,甚至发现即使不以公司名义出面,他也能从中赚到比辛苦为政府招商來得更快更多的佣金”

    “佣金。”王鹏不解。

    “吴坤周围其实围绕着不少帮他办理委托贷款的资金掮客,这些掮客专门为吴坤寻找房地产项目,然后从中牵线,吴坤将手里掌握的资金,以6。8%的年息贷给房产公司,掮客们再从房产公司额外收取5…6%不等的回佣,这些回佣的四分之三进入他们自己的口袋,另外的四分之一则进入吴坤的口袋”

    “等于是这些房产商借了11%以上的高利贷。”王鹏不得不叹服人心之贪,竟可变出如此多的生钱招数,“他们应该都是不具备向银行贷款资格的企业吧”

    “倒也不全是,这些企业多数是在拿地以后,到项目贷款下來以前,借这些资金來周转。”侯向东说,“也是一群想空手套狼的家伙,所以那些资金掮客才有机会向他们狮子大开口,姜朝平就是被这样彻底吸引的”

    王鹏皱皱眉道:“吴坤拉拢邹展飞,利用他狐假虎威,我能想得通,令我不解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分一杯羹给朝平”

    侯向东看着他反问:“你想不到原因”

    王鹏审视侯向东良久,骇然问:“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侯向东立刻点头:“费灿阳认为,你知道姜朝平落水,一定会想办法捞他,只要你出手捞他,他们就会同时获得机会”

    “这是他的主意。”王鹏哑然。

    “这个人,以往看來老实本分,实际却是满肚子坏水,城府心计都堪称深厚。”侯向东感叹说。

    “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王鹏说。

    侯向东看看他问:“你知道他在让吴坤安排自己离婚的时候,是怎么跟吴坤说的吗”

    王鹏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说,早作安排就是要让儿子一辈子无忧”

    王鹏黯然地说:“是我们监管不严,才给了他机会啊”

    ……

    两天后,天水市人大宣布免去费灿阳副市长职务;天水市政府发文免去吴坤社保中心主任职务;天水市纪委审议并报天水市委、市人民政府批准,给予邹展飞开除党籍、行政开除处分,移送司法机关依法查处。

    三天后,天水市社保中心党委对吴坤作出开除党籍决定并报市委批准,当天下午,天水市监察局审议并报市政府批准,给予吴坤行政开除处分,移送司法查处。

    一周后,经省纪委审议并报运河省委批准,开除费灿阳党籍;经省监察厅审议并报省人民政府批准,给予费灿阳行政开除处分;对于费灿阳涉嫌犯罪问睿扑退痉ɑ匾婪ú榇Α

    ……

    因天水市慈善基金违规运作而引发的一场资本狂欢,随着一批官员的落马,相关违法人员的司法审判也陆续到來,而天水市委市政府的日子并不因此而变得轻松起來。

    相反,因为这一连串的事件,老百姓对于自己保命养老的社保金,究竟能不能安全地到自己口袋里充满了疑问,要求市委市政府尽快出台监管政策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与对社保基金的高度关注相去甚远的,是人们对慈善基金所表现出來的冷漠态度,尤其是那些捐过钱却洠в胁斡肴魏挝ス嫘形钠笠导遥灰怪涮妇柙蜕洌戮璩鋈サ那恢飨蚰母鏊饺说难蚴且∩硪槐涑闪四澄涣斓嫉乃饺吮鹗

    而王鹏个人,也洠в幸蛭⑾植⑵舳獬∩坪拼蠓锤绫┒鸥哒牵炊蛭拚狗傻穆渎恚降奈シǎ艿讲簧俑卟懔斓嫉闹室伞

    时逢春暖花开的周末,王鹏一家三口一起回宁城探望家人,王鹏也想借此机会梳理自己这些年走过的路、做过的事、交往过的人,重新对所有的过往做一个全新的评价,以确定自己该如何延续未來的政治生命。

    当晚到曲柳的老屋时,刘胖子、江海涛、余晓丰等人竟早他们一家多时,已经在院子里摆开了桌子喝酒聊天。

    “你们怎么都在。”莫扶桑问余晓丰,小宇早已扔下她去找奶奶。

    “我上午回來看父母,正好遇上海涛來帮伯母送树苗,就一起跟來了,洠氲剑肿釉绨咽髅缢凸齺砹恕!庇嘞崴底旁诹跖肿颖成吓牧艘幌隆

    “什么树苗啊,你们都要送过來。”王鹏问。

    “是村里要搞绿化,想添补一些树种,我打电话让大毛捐的,他自己洠奔鋪恚桶哑で蛱吒撕L巍!鼻匕⒒ɡ潘镒哟游堇锍鰜恚芭肿右踩刃模嫡馐铝⒖桃怖艘怀祦怼

    王鹏夫妇听了呵呵笑着落座,余晓丰看王鹏气色还算不错,便问了姜朝平等人的情况,说到吴坤时,大家一致评价此人胆大。

    江海涛则说:“实际也不难理解,他已经年过五十,再往上是洠裁纯赡苄粤耍治站薅钭式穑忠恢倍嘤薪ㄊ鳎茏匀换嵯胍约喊才藕舐罚嬲钅痹堵堑模皇俏饫ぃ膊皇峭赖抡眩欠巡友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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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无耻渣男() 
宁城回天水的路上,王鹏接到钱嘉平的电话,说是想请王鹏喝茶。

    王鹏本來想拒绝,但心里总对钱嘉平能安然无恙感到不解,遂答应下來。

    天水飞天茶楼是一家新开张的仿古茶楼,一水的古旧家具做装饰,门厅的条案上供着一尊佛像,墙上挂的镜框里全是飞天拓画,王鹏进去后,凑近了一幅幅地细看,很快就入了神。

    “王记喜欢这些画”

    王鹏听到声音立即转头,发现钱嘉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呵呵,我就随便看看,这里的老板看來是个收藏爱好者”

    钱嘉平笑道:“想不想认识一下这里的老板”

    “不必了。”王鹏洠в形ё派馊俗陌茫拔乙簿退婵谝凰怠

    “洠露习迨俏遗笥眩约浩绞辈粊碚饫铮伤錾蚶聿杪ァ!鼻纹剿底抛隽烁銮氲氖质疲胪跖粢黄鹜锩孀摺

    飞天开的时间虽然不长,钱嘉平却是熟客,服务员一见他就热情地打招呼,领着二人往包厢去的同时,还不忘殷勤地推荐新到的好茶。

    进包厢落座,钱嘉平征询王鹏意见后,要了一壶铁观音,服务员很快就把茶具摆上來,并送上了几盘茶食,钱嘉平挥退服务员,自己亲自动手泡茶,神情专注的样子,与王鹏在视频里见过的那个肥男简直天差地别。

    把闻香杯递给王鹏的时候,钱嘉平说:“我家老爷子好这一口,我从小洠аЩ岜鸬模透先思已Я苏獾闩莶璧幕疃!彼底抛约黑ㄐ干八灯饋恚哿┮菜悴淮虿幌嗍叮次壹依弦拥乃捣ǎ鬃远峙莶柘蚺笥训狼福亲畛现康淖龇ǎ跫牵獗杈茨悖椅洗伪ǖ赖氖拢较蚰愕狼浮

    王鹏接了茶,心里却像吃了只苍蝇。

    钱嘉平看王鹏端着茶并洠в泻龋俸俑尚α缴担骸拔艺馊耍涫邓悴簧衔幕耍幕低常闭飧鲎鼙啵嵌际桥笥衙前锩ε模裕惺焙蜃鍪虑榍房悸牵唤哺缑嵌迤豢词欠嵌源恚呕崮殖稣饷匆坏底邮聛怼!彼纯赐跖簦约合群攘吮锏牟瑁幼潘担翱墒切值苣悴攀钦娓缑牵髅髂昧宋野驯床蛔霰澈笸钡栋炎拥氖拢沂钦媾宸

    王鹏勉强笑了一下。

    他洠牍肭纹阶龈缑牵矝'想过要对方的佩服,他是怕这事真捅出去,邓韵会受牵连。

    在他眼里,钱嘉平这钟人,要防是防不尽的,他最能做的,始终只有扎紧自家的篱笆。

    王鹏不说话,钱嘉平有点着急,“兄弟,你是不信我说的啊。”他扭了扭肥硕的身体,将第二杯茶搁到王鹏跟前,“我全跟你直说了吧,其实,这关仪是老费和屠德昭一块儿介绍给我的,别看关仪是在我那儿当记者,其实,她私下有个模特经纪公司,也不接什么广告、演出的活,专陪当官的、有钱的玩儿,她來我这儿当财经版记者,实际就是为了寻找目标”

    王鹏皱眉看着钱嘉平,实在想不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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