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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露露相亲日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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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了,他说我比照片上胖多了,根本不是一个人。”我给了老妈一个解释,来满足她想问而不敢问的心情,自己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这男的也是,怪不得这么大岁数结不了婚呢,太挑了,这减减肥不就一样了吗?”老妈站在饭厅里抱怨了几句,然后就不再管我了。
  晚上七点的钟的时候我接到了祁函的电话,我知道他会打来,只是早晚问题。如果说以前看到这个号码我会犹豫的话,但是现在我没有,我不想接。
  我知道接起来无非就是一些安慰和道歉的话,能怎么样呢?脸都已经丢光了,再听他的道歉,脸就能捡回来了吗?
  我把手机调成了无声,看着屏幕在那一直闪烁着,再闪烁到第十次的时候,它终于不闪了,很快祁函发来了一条短信:如果你不接电话,我只能用文字说了。我想你心里应该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在一起,我从来不会嘲笑你做的任何事情,现在也是一样,手机沉静了。
  祁函的话让我有点点感动,也是也有点点难过。我躺在床上,想着祁函回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和他刚刚说的话,发现这里里外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自己带着小丑般一直大笑的面具,却发现你想让他欣赏的那个人,早已经起身离开了,因为他已经看见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其实并没有在笑。
  也许这一切与虚荣和自尊无关,也许是源于我那一直不曾承认过的自卑,因为当我见到祁函的时的那一刻,我想我真的后悔过,后悔当初没下决心跟着他走,我见到他那一刻实在是不确定当初放弃对这段铭心爱情的执着,而留下来找寻自己这点微博的自我价值是否真的值得?所以我就顺着他给自己找了个值得的理由,可是我真的如楚杰说的那样,留下来比追随他去更伟大吗?想到这我觉的我不能再想了,因为我饿了,我的脑细胞不够了,所以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到了饭厅里,把剩饭吃了个干净,自觉心情好多了
  我想写一篇论文,一篇关于女人的论文。关于女人的什么部位?我还没有想好关于女人的什么器官?这个我也没有想好想帮助女人达到什么目的?这个请让我继续想想发到哪个论文杂志?我还在考虑他们究竟会不会发表?这要看他们的觉悟有多高了总之我是要写一篇论文。
  作为五年的住院医,我应该发表篇论文,也许这对我将来的晋升职称会有很大帮助。何况这数年前夕,终于让我有勇气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了。
  带着这许多不确定的想法和饱满的士气,我冲进了医院的图书馆。一进去我就开始揪头发了,这些论文期刊上都写的是什么啊?怎么我想写的都让别人写了呢?这你们都写了我还写什么啊?这还让不让我发表了?这一想干点事业怎么发现事业都让别人干了呢?
  正在拼命的挠着头,忽然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祁函的短信。“我在你们医院,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们见个面吧?”
  要来的总是躲不过,现在他都到医院了,我还能躲到哪去呢?我跟他约在了医院的侧门,我不确定祁函找我想说什么,我想最好还是别让人看见我跟一个帅男人情绪激动的说话,这样我可能会一不小心又被传为佳话。
  我抱着我刚借的一摞厚厚的论文期刊,到了侧门,祁函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
  “你找我有事?”我站定了脚步看着祁函。
  “其实我是来你们医院联系事情,想到你在这就想来看看你,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能吃能睡的。”
  “那就好,那个人没再找你麻烦吧?”
  “哪个人?”
  “就是和你相……亲的那个人。”
  “没有,这么点小事他哪至于啊?也就是当时生气罢了。”
  “哦,这两天我一直在担心,怕他真的会去告你,我还在想用不用我出来帮你证明一下呢?在美国如果碰到个律师说会告你,他可能真的就去告你了。”
  “放心,这是中国,我们这的律师都忙”
  祁函又开始带着他的微笑了。
  “你来我们医院联系什么事情?”
  “交流基地的事情。”
  “真的要运作啦?”
  “教授是这个意思,但是很多医院说想做手术中的数据统计还想做手术交流,教授也很想这样,因为手术中很多过程还是需要我们课题组的人自己记录。所以在等着卫生部审核我们的行医资格。”
  “你通过美国的医生执照考试啦?”
  “是,其实我这几年也跟你一样,我在美国接受住院医师的培训。舅舅说能拿到行医资格比读书难的多,他建议我先拿资格证,所以我就听了他的建议。那时候我没事的时候会去舅舅的课题组看一下,在那碰到了教授。四年前教授的老伴刚刚去世,他和老伴相濡以沫了很多年,那时候我觉的自己有种跟他一样的失落的心情,所以总是会想跟他互说心里话,跟他一起说……他心里想着的那个人,结果变成了忘年交。我这快五年的时间几乎都耗费在我住院医师培训里了,我通过之后有三家医院愿意跟我签住院医师的合同,不过教授建议我进他的课题组,专修心脏学,所以我才决定去读他的博士生,是这几个月的事情。”祁函看着我笑了笑:“我在跟你汇报我这些年的所走过的轨迹,那这几年你在干什么?”
  “我?”祁函突来的问题让我有些紧张:“我……我……我上班,吃饭,睡觉,相亲”
  祁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算了,当我没问过吧”他低头看见了我手里抱着的期刊:“你……想写论文吗?”他好奇的询问着。
  “嗯,是啊。”
  “想写什么?”
  “关于女人的。”
  祁函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关于女人的什么?”
  “某个地方吧,具体哪个地方我还没想好。”我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祁函笑着点了点头:“露露”祁函的表情里有很多的犹豫,好像有话想说。此时是下午的…钟陆陆续续有提前下班的同事从侧门经过,半熟脸的同事都会忍不住回头看我们一眼,祁函长舒了一口气:“我们再约见面吧,今天我先走了。”
  三天后的晚上祁函给我发了短信,只有短短的三个字:看邮件
  我打开邮箱的时候发现,祁函发过来一个邮件,我打开一看,发现他整理了二十条关于妇科学方面的论文题目,每天挂了十篇的文献连接,而且他还把主要的相关段落翻译成了中文。这封邮件没有过多的话语只守于学术的方面的内容,可是怎么让我看过之后变的心里觉的如此沉重呢,隐约觉得这像是祁函给我的某种暗示,他花了这么多心思,那我要回报给他什么呢?
  2010年的春节和以往的不同,今年的除夕之夜是二月十四日,这似乎是我过的最热闹的一个情人节了,接到了很多人的祝福短信,连冰冻了两个多月友情的李貌也作了破冰旅率先祝我春节快乐。当然还有……楚杰和祁函。
  大年初二一大早就接到了祁函的电话:“我们去庙会吧?我们上学的时候不是每年都去吗?而且都是初二去。”祁函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我则觉的越来越沉重了,我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去。
  “看在我帮你整理论文的份上。”祁函的这句话出来我想我没理由拒绝他了。
  初二的地坛庙会,人真的很多,我跟祁函站在门口看了会舞狮表演,然后就顺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慢慢的向里走着,祁函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每个摊位似乎都能让他站在旁边认真的看一会,我看着他此刻的样子,真的不觉的他像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眼前仿佛还是那个一跟我逛庙会就会跑去跟我比赛套圈的大男孩。
  我们边走边逛了一阵,两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似乎一开口的第一句话,总会是:还记得吗?
  “我在美国的时候交过两个女朋友”祁函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终于不是‘还记得吗’开场了,我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一个是新加坡人,华裔另一个是教授的侄女,美国人”祁函低着头依然小声的说着话。
  “祁函你跟我说这些干吗啊?”
  祁函转头看着我:“我觉的你有必要知道”
  他盯着我像是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他长舒了口气:“所以我……已经不是……”祁函的表情僵持在了原地,像是在努力表达他下面想表达的内容,可是半天也挤不出下面的话来。
  看的我汗都下来,我真怕他被自己的话给憋死了。
  “处男?”
  我这个词说出来之后祁函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极力的作着深呼吸,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俩整个俩极端,我是敢说不敢干,他是敢干不敢说,这事闹的可真有意思了。
  “你会原谅我吧?”祁函一脸真诚面容的直视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他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我变的真的有点生气了,我转身朝地坛的大门走去。
  祁函追上来突然拉住了我,我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他:“祁函,你是不是以为我在一直替你守着呢?我告诉你我没有你不在的时候我交了好多男朋友”这句话一出口自己都觉的没有半点说服力。
  “你交多少我都不在乎,但是你现在没有”
  “你交女朋友就交女朋友,你不是了就不是了。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我们从新开始吧?”祁函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想和你从新开始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我抬着眼睛看着祁函那副认真的面容,心里想着他说的这些话。我看了他很久很久……
  “怎么开始?”
  祁函被我这句话问愣了?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我问这个问题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到哪结束?”
  “为什么非得要结束呢?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吗?”
  “怎么好好的在一起?”
  “你可以跟我去美国啊我可以给你幸福的生活的。”祁函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如果你跟我走了,没准我们现在在美国就有个家,有好几个孩子呢。我真不明白你是不是就这么对我没信心,你是不相信我会一心一意对你,还是不相信我能给你好生活啊?”
  “祁函,我相信你的能力比你说的还要大,但是我们是两个人,我可能也会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你一直都知道你自己想做什么,不像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我只是在做大家希望我做的事,可是大家对我希望都很高,做起来都很难,我拼了命的去实现大家对我的希望,可是我发现在你眼里却还没你做的事情一半有价值。你就不能放弃一点你心里想做的事吗?你当初哪怕放弃一点点,我保证你都会比现在幸福。”
  祁函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把我甩在当地转身朝地坛门口走去,我想他现在心里肯定很生气,因为此刻这种场景又会让人想起我们在小树林里的那次谈话,那时候他哭了,这次他没有,因为那时候他去美国前途还是未曾可知,现在他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但是此刻我的耳边始终萦绕着他最后的这句话,真是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我的心
  (121)我们是对狗男女?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一直没有说话,我的心里也一直在想着祁函刚才那少见的愤怒之词。也许在我和他的关系中我是有些自私的那一个,也许当初我真的应该放下包袱去陪伴他,让他在异国他乡去更努力的实现大家的希望。一门心思踏踏实实的做个祁太太,而不应该留下来做米露露。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在眼里有这么多的悲哀和无奈了。
  谁悲哀啊?你才悲哀呢你们全家都……算了我不说了,免得又被人顶着头撞墙。心里的一阵小嘀咕之后,似乎要到了和祁函告别的时刻了。
  “刚才我的情绪有点激动吧?你别介意啊?”祁函此刻的情绪好了很多。
  “没事,我心里素质好”
  祁函笑着点了点头:“嗯,这个我知道,你心里素质是挺好的。”
  看看,到底是博士。这要是楚杰肯定会说:“滚蛋,脸皮厚就脸皮厚什么心理素质好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刻又突然想到了他。
  “那个陪你来参加聚会的楚杰究竟是谁啊?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祁函看着我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一时让我陷入到为难之中,因为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和楚杰的关系。
  “他……是……我……的……小谁老谁?”我皱着眉头看着祁函,不知道这个词总结的到位不到位。他这突然的发问真是让我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来描绘我和楚杰的此时的状态。
  我是他的恩人?他是我的债主?我们是正在搞暧昧的一对狗男女?好像最后这个总结还比较贴切一点。
  “嗯,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了。”祁函笑着点了点头。
  他知道了?这么快就知道了?理解能力真强那你跟我解释解释?我用着探寻的眼光看着祁函。
  “现在还没出现绊倒你的那块石头吗?”祁函笑着点了点头:“那我算不算幸运啊?在石头还没出现之前我先出现了。”
  祁函低头想了想:“我听说你救过他?他很感激你?他半夜被扎伤了送去你们医院的?还有很多警察?”祁函停顿了几秒钟:“露露,你真成熟了。能接受的事物真是越来越多了。”
  大胡,你丫这嘴还能再快点吗?你跟祁函真熟吗?你有我跟他熟吗?我都不说你说个屁啊这男人传八卦的速度一点不比女人差,真是让人崩溃,幸亏只传了一道,要是再传几个人,估计现在肯定已经传我是个‘大哥的女人’了。
  我成熟了?能接受新事物了?哎,看来祁函也不过是凡人一枚啊,说话间也不忘捅上一刀
  “我知道我跟你说的事情,你不会马上给我答案的,我有这个心里准备,毕竟我们都好几年不联系了,而且我们都有一些个人的变化。所以我说是‘从新开始’。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能考虑,认真的考虑。不论是因为某些事还是某些人影响了你,我想我们两个都知道,我们两个有的东西别人永远都不会有。”
  祁函的眼睛里带着很多坚定,语气里满是告诫的含义,让我不免产生了许多压力。可是看着祁函的毋庸置疑的目光,好像也只能选择点点头了。
  隔了几天的一个上午,我们被通知要开一个短暂的全院大会,留下了两三个值班人员,我们一票人有说有笑的去了会场,刚一进去我就想掉头出来了。还没走出门就被罗惠一把给擒住了。
  罗惠的表情紧张到了极点:“露露,露露,露露,你看到了吗?”罗惠在一直指着主席台。
  “我看到了,一个假洋鬼子,加两个真洋鬼子吗?”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罗惠一脸的好奇。
  “你们家杨硕士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他说怀特教授有个学生看着特别年轻有为是个华人,就是说他啊?”罗惠继续好奇的打听着。“你可真行,这么大事你都不跟我说,你太过份了你。”罗惠瞪着眼睛向我抱怨着。
  “多大个事啊?”如果真算大事,可能也是几天前祁函说的那些话才算大事吧,我是想过要不要跟罗惠说,可是还没几天他就带着洋鬼子杀我们医院来了。大会的内容是要庆祝我们医院成功被选为怀特教授的三十个交流基地之一,课题组的成员可能会不定期的来医院进行手术交流和收集相关的病例,这次主要是心内科和心外科代表全院,荣耀的加入了。为整个亚洲人类做了巨大贡献。说的我都想哭,我什么时候也能为亚洲女性做点贡献啊。简短的会议,在大家一片欢腾的掌声和课题组成员的感谢致辞之后就结束了。
  可是罗惠的好奇心可并没有结束,她一直跟着我屁股后头,问我和假洋鬼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着罗惠不知道要怎么概括我跟祁函微妙的关系,目前的状态好像是他在用美男计yin我叛国,极力在挑战着我对祖国的忠诚和对祖国人民的热爱。
  给自己拔到了这个高度,这个事情想起来就觉的舒服多了。
  中午罗惠拉着我去了食堂,一直仍然是对我的穷追不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罗惠作着笼统的解释。
  “我结婚了。”罗惠一边吃着饭,一边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的咬合肌瞬间又失去了功能,我张着嘴看着仍然在低头吃饭的罗惠,在判断着她是真结了,还是真神经了。
  罗惠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怎么了?又面瘫了?”
  “什么时候?”
  “昨天。”
  “跟谁?”
  罗惠呵呵乐起来:“还能跟谁啊?杨志成呗。”
  “你每次结婚非得这样吗?”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大声起来。
  罗惠在桌子地下踢了我一脚:“你小点声人家都看咱们呢,什么每次结婚啊?”
  “你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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