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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虐渣攻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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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谢方知喝了几口水,冒出头来听见这话,差点气晕过去,哭笑不得之余又顿生出几分凄凉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花言巧语虚情假意人人信,肺腑之言心头之意无人听,做人做到他这份儿上……
  谢方知心里念了她名字千百遍,一时也是无言。
  姜姒已经躲回了船篷之中,对自己所作所为毫无愧疚。
  她就根本没把谢方知的话当一会儿事儿,只等着风头过去才下船。
  不料,外头人已经沸腾了。
  “谢公子才子救佳人,赵琴儿姑娘落水,又是一段风流佳话哟!”
  “谢公子不愧为我等俗人之楷模啊!”
  “哎,赵琴儿姑娘也遭了毒手……真是可悲,可叹……”
  ……
  种种言语,都传入姜姒耳中,差点叫她笑岔了气。
  群声嘈杂之中,忽有一笑声传来,似乎忍俊不禁。
  而后便听谢方知道:“世子爷也来看笑话了,赵百,还不来拉小爷一把?”
  姜姒忽然就愣住了。
  桥上站着傅臣,看谢方知那狼狈模样,便朝赵百一摆手:“赵百,下去拉他。”
  赵百乐呵了,下去将谢方知扶了起来,那一条乌篷小船还在河里浮着。
  傅臣朝船里看了一眼,也不知里面到底是什么人,他素知谢方知荒唐习性,原以为他改了,不料也就是昙花一现,于是打趣道:“不知又是何等美人能入你眼了。”
  谢方知身上全是水,大寒冬里冷彻骨,闻言他看了傅臣一眼,眼底带了几分古怪,过了一会儿才勾唇笑道:“魂销滋味。”
  这话,意会不可言传。
  傅臣也笑,却不言,既遇到了谢乙,便一起走了。
  乌篷船里,姜姒贴着船篷坐着,两手十指交握在一起,看见外头繁华热闹,忽有些不想上岸了。

  第四十八章 伞
  
  心里的想法终究是心里的想法,姜姒终极还是要出去的。
  在将人救上岸之后,傅臣那边就已经与谢方知一道走了,赵琴儿可怜兮兮地哭着回去,想必她还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掉进水里,不过元宵灯会平白丢了这样大一个脸面,恐怕要回去伤心好一阵。
  姜姒这里,外头那个撑船的船工,却不紧不慢将船撑走,很有一段距离,见人少了,才向里面道:“四姑娘……”
  这人应当是谢乙心腹,否则方才谢乙说话也不会没有任何的避讳了。
  下船的时候,姜姒刻意会头打量了这人一眼,瘦削身材容长脸,眼角下头有长长的一道疤,不过带着黑色的斗笠,在夜里也不大看得清。
  仿佛是察觉到了姜姒的注视,这人埋着头,不动。
  姜姒忽然道:“你是那一夜在净雪庵柴房外头的?”
  孔方怔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认出来。
  那一天他听了大公子的吩咐,去净雪庵那边办事,大公子那个时候在柴房外头,他便去找了,不过看见大公子与姜家四姑娘在一起,没赶上去,倒是大公子主动走了过来。
  差事自然是办得妥妥帖帖,不过现在姜四姑娘竟然毫不犹豫地问了出来,孔方就有些纠结起来。
  看上去大公子跟四姑娘之间关系也很亲近,至少他还没见过大公子对哪个姑娘这样,不不不不,也许是因为四姑娘比较特殊?
  孔方一直觉得自己是大公子手底下最能干的人,现在偏偏没办法做出决定了。
  说还是不说,他要是说了,回去大公子会不会拿耳刮子抽他?
  就在孔方还在纠结的时候,姜姒的耐心已经快见底。
  她干脆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听见这话,孔方在下意识回答道:“孔方。”
  孔方?
  姜姒眉一挑:“净雪庵的事办得如何了?替死鬼用上了吗?”
  她这样一问,孔方立刻没话说了,原来姜四姑娘是知道的,不过计划绝密,想必还是大公子告诉她的,既然大公子已经说了,那自己也就不纠结了。
  想着,孔方便道:“魏王殿下以为人已经死了,假了缘摔死在了山涧里,所以事情已成。”
  “办得还算是漂亮,回头你们大公子一定会赏你的。”
  姜姒淡淡地笑了笑,一弯唇的时候,便觉出几分流风回雪之美来。
  孔方对美人完全没有品鉴能力,只知道自家公子的眼光高得吓人,他中意四姑娘,那四姑娘就是极好的。不过孔方觉得,姜姒这话听着很奇怪,但是都低哪里古怪也说不清。
  他只道:“都是小人分内之事,四姑娘抬举了。”
  是抬举了。
  谢乙手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实诚的人,都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谢方知的精明之下,还有个专门说蠢话的。
  不过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姜姒便直接上了岸,若无其事地沿着河边走。
  河上的河灯飘着,街道两旁都是卖花灯的,来来往往热闹无比。
  红玉八珍等人都远远看着,在听见前面有人落水的时候,差点吓没了魂,还好见着是赵琴儿,不然还不知怎么着急呢。
  如今傅臣等人一走,她们就顺着河寻了下来,总算是找见了姜姒。
  姜姒也不多说自己干什么去了,只随便逛逛,顺着街走。
  她其实在想,那个叫孔方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下场……
  孔方是被姜姒给坑了,谢方知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姜姒说过自己是怎么处理了缘一件事的,姜姒说出来的那些话都是自己猜测的,用一副肯定的口吻讲出来,一瞬间就把孔方话给套了出来。
  她就是诈诈他罢了。
  孔方兴许还以为自己跟他主子关系有多好呢。
  这样想着,姜姒心情真是说不出的好。
  倒霉的,也就是一个孔方罢了。
  这孔方原本是个聪明人,至少不会办蠢事,办糊涂事,谢方知也一向信任他。
  他换过了衣裳,去掉了船夫的装扮,打听到了谢方知已经到了街边的酒楼里,就跟了过去。
  这个时候,谢方知已经换过了衣袍,暗青色八宝纹长袍搭在身上,端着酒杯,正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
  见孔方回来,谢方知便放下了酒盏,转身走过来,一点也不避讳旁人,叫他到廊上回话。
  他这样光明正大,反倒让人以为是什么寻常事,自然不会有人注意。
  他问道:“人回去了?”
  “已经上了岸。”
  孔方看自家公子脸色不错,似乎心情还很好,心里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换了以前,要被人给推进水里,即便是不翻脸,那脸也要拉下来,现在反而心情很好,说明什么?说明自家公子心里有姜四姑娘啊。
  下头跑腿儿办差事的也要懂得讨好主子,所以孔方就加了一句:“方才四姑娘还夸小的办事漂亮,说大公子一定会赏我。”
  乍一听这话没问题,可是仔细一想,谢方知脸上刚刚挂起来的笑容就消减了下去。
  他顿住,一扭头,问道:“她夸你哪件差事办得好?”
  “当然是……”
  孔方平时跟主子的关系还不错,可这会儿一抬头就看见谢方知脸色,不知道为什么缩了缩脖子,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
  主子的脸色,有些见鬼啊。
  谢方知聪明绝顶,自问算有遗策之时少之又少,这会儿大概也猜到是发生了什么。
  他抬手点着孔方:“你是不是说了你昨日办的事?”
  孔方点了点头。
  谢方知抬脚便想赏他,没忍住骂他:“你今儿出门是不是没带脑子?她问你就说,你爷我算什么?”
  “您是爷,她不也是……再说您不都跟四姑娘说了吗?属下再说也没什么吧?”
  孔方有些不解。
  这时候,谢方知就感觉到了自己头脑方面的优越感,虽然还是想抽他。
  “你爷我,就没提过你一个字,更没提过这件事一个字,自己想想错在哪儿吧,若以后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
  扔下一句话,谢方知黑着一张脸就走了。
  只是这种时候,又忍不住想姜姒,必定是她猜到了什么,所以诈了孔方。
  还真有些棘手起来,她若一直保持这脑子玩下去,谢方知可就有些伤脑筋了。
  最无辜的还是孔方,他跟着谢方知时间不短了,分明看出大公子不知怎的就情根深种,若不是被大公子对四姑娘的态度迷惑,孔方觉得自己应该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痛定思痛,孔方忽然觉得:这一对儿有点意思啊。
  不过往里面一瞧,谢方知与宁南侯世子把酒临风,说不出地风流潇洒,这模样……
  合着他家公子最是不要脸皮,一边与世子爷交好,一边还要泡着人家世子爷相中的姑娘……
  孔方摇了摇头,一闪身便退走了。
  这边傅臣与谢方知几个人,又相约下去猜灯谜,只是没想到才下去便下了小雪。
  已经是正月十五,春日将来,这时候落下来的都是冬日残雪,众人也不大在意,有下头人给他们打着伞,一路行去猜灯谜。
  没有这样气派的人家,能自个儿撑伞的就自个儿撑伞,不介意的却都在雪中行走。
  这里面,也包括姜姒。
  只是姜姒答应,丫鬟们不同意了。
  红玉道:“您身子骨也不大好,还有夫人体虚胃寒的毛病下来,这天下了雪,还是找个地方先躲躲吧。”
  正说着,她便看见了前面街边卖花灯摊子旁边的屋檐,连叫姜姒往这边走。
  姜姒也是无奈,雪落下来化去,自然还是麻烦,她也听了红玉的话,走到一旁的屋檐下头避着。
  因着前面便是一位卖花灯的老伯,姜姒估摸着的这屋檐是人家的地盘,便叫红玉去买了几盏花灯,提在手上,免得人家嫌弃她们站在这里。
  那老伯人倒是厚道,也没说什么,还朝她们一笑:“避雪也无妨,这屋檐不就是给人躲雨避雪的吗?”
  “多谢老伯,不过花灯很漂亮。”
  姜姒提了一盏莲花灯在手上,轻轻转了转,眼底划过几分笑意。
  几个人就在屋檐下面避雪,不过这雪看着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
  八珍不由得愁眉苦脸:“这雪一大,咱们还不如方才就走回头路,楼里几位姑娘指不定还等着呢。”
  “无妨,本就是灯会,有什么等不等的……”
  她们自己若是无聊,也该出来玩了,姜姒随意能照借口,压根儿没担心。
  不过主仆几个说话间,便见一缩着肩膀的年轻男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似乎也是觉得雪大了,准备避雪,不过一眼抬起来瞧见街檐下站着几位姑娘家,倒不好进去了。
  姜姒见了,只自然地朝着左边退开了几步,也不说话。
  丫鬟们也会意,一起朝着这边挪了挪,倒留出了一大块空地来。
  那男子看上去脸色有些发青,衣着也寒酸,不过模样周正,若拾掇好,约莫是个俊俏人,看着一身书生气,似乎是个文士,不过过于落魄。
  姜姒倒没看不起人的意思,只是不大在意,她让开之后,那文士也靠着右边站着,渐渐也有旁人来避雪,中间那一块空出来的地方就很快被人填满了。
  傅臣等人猜着灯谜过来的时候,街上还热闹,不过街檐下更热闹。
  他一抬眼,便瞧见了提着莲花灯,面上带着浅浅笑意的姜姒,于是脚步一顿,便侧过了身去看。
  这一行人这样打眼,这边众人自然也立刻注意到了,姜姒更不例外。
  他们打着伞,傅臣站在前头,谢方知略落后得几步,都在看她们这边。
  一时间,这里竟有些安静下来。
  傅臣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半远不近地朝着姜姒一笑,嘴唇微微弯了起来,倒叫人觉得暖和起来。
  来时也不曾带了多的伞,傅臣手里自己捏着伞柄,如今只将天青色油纸伞一倾,递给赵百:“给四姑娘送去。”
  赵百愣住,瞧见这越来越大的雪,转眼就在世子爷发上肩上落了许多,可也不敢说什么,便将伞收了,给姜姒这边捧了过去。
  街上人多,檐下人也多,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去打量站在街边那温柔俊俏翩翩佳公子来,接着又看站在檐下的美人,一时只觉得才子佳人太般配。
  姜姒见他在雪中立着,眉目间温然一片,也不知怎么就手足无措起来。
  红玉从赵百手里接了伞,回了姜姒身边。
  姜姒站着没动,看着那边的傅臣,傅臣披着鹤氅,站了一会儿,又顺着一路行去了。
  流光四溢的元宵夜街上,转眼便只有他背影。
  而谢方知,自始至终站在自己那伞底下,走时还用那种奇异的暗嘲眼神看了姜姒一眼,唇线微弯,又是讽刺又是嫉妒。
  姜姒明白,那是因为她无心,而傅臣有意。
  可如今看着这一把伞,姜姒也不知自己该不该有心了。
  他看上去,多情深意重?
  只怕是过了今日,京里人人都要将此事当做风流佳话去传了。
  
  第四十九章 陈防己
  
  这伞,拿在手里是烫手的山芋,可也扔不出去。
  姜姒也开始看不明白自己了,她从红玉手里接过伞之后就轻轻地转了转,上头暗色的花纹带着古朴与精致,撑开伞,便觉得眼前一暗。上一世,傅臣就是她的支柱,而她就一直躲在伞下,到最后也没仔细看过这一片天。
  而今生……
  微一勾唇,姜姒将伞递了回去,道:“收好吧。我们回去。”
  红玉愣住了,原本以为四姑娘与傅世子乃是青梅竹马,亲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时日一久,红玉便能看出种种的端倪。四姑娘似乎与傅世子朝着两边走,一个努力地靠近,一个努力地疏远。
  到如今,竟连一把伞也不用了。
  做下人的不好说什么,只跟着姜姒直接走入了雪中。
  廊檐下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雪也小了,大街上还是那样热闹。
  不过最先头那个上来避雪的文士却还没走,约莫是冷得厉害,他还瑟缩着肩膀,不由问卖花灯的老伯,道:“老伯,方才那一男一女,却不知是哪个人家的,生得这样灵秀。”
  老伯回看他一眼道:“先头那个披着鹤氅的我倒不认得,不过瞧着站在旁边的应当是谢大公子,那送伞的那个必定是宁南侯世子爷了。至于方才那一位姑娘,除了姜家四姑娘不作第二人想了。”
  姜家四姑娘?
  那文士一愣,追问道:“可是姜阁老府上?”
  “正是呢。”老伯搓了搓手,也躲了上来,与那文士叙话,“听你话里有南边的口音,应当也是初到京城吧?所以你不知道也寻常,傅世子与姜四姑娘青梅竹马,虽暂时不说婚嫁之事,可也早就是板上钉钉。看看这才是才子佳人啊……”
  这些都不是这文士感兴趣的,他如今落魄又寒酸,可着实不愿去投姜府,不过如今又有什么法子?
  不过方才那人竟是姜家表妹,倒是叫人有些意想不到。
  眼瞧着雪更小,这文士也直接走了出来,顺着处处都是花灯的长街离开了。
  元宵佳节,千门万户都是欢声笑语。
  这也是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于姜姒而言,这一阵也的确是懒怠。
  偶尔陪着姜荀下下棋,或者与他一起去老太爷姜坤那边听训,说起来,姜姒得了老太爷的喜欢,未必没有姜荀的原因在。只可惜姜荀因着去岁久病缠绵,今年三月的科举,老太爷也是建议他暂时不去,只因为他如今还太年轻,再历练几年更好。
  姜荀自然都是听老太爷的,更何况他身子时好时坏,上了考场到底是什么样更不知道。
  如今既然要再等三年,姜荀也就不急。
  回来的时候,姜姒便瞧见姜荀已经在楼上坐着了。
  姜姒去了很久,走之前姜荀还与傅臣等人一块儿,没想到现在已经回来了,她倒有些惊讶:“荀堂兄回来得这样早?”
  客房里铺着洋红毯,三面一溜儿的玫瑰椅,不过此刻没什么人,姜荀就捧着一碗热的福仁茶坐在前面,见她回来解了披风,后头红玉还拿着一把伞,不由道:“你去了太久,不过这伞倒是有些眼熟。”
  早先姜姒就说过她不想嫁傅臣的事,姜荀一清二楚,如今他提起这句话,姜姒只能摇摇头,不说话。
  想来要与一个人一刀两断,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终究,傅臣现在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即便是说出去,往后都是她姜姒忘恩负义。
  姜荀知她苦楚,便不再继续询问。
  姜姒手脚冰凉,进来烤了烤火,不久才见姜姝也进来:“大姐也回来了。”
  “方才在前头猜灯谜,瞧见河里有人落水,因围看了一阵,所以回来晚了。”姜姝进来便回了一句,又道,“往日在闺阁之中还不曾见过这样的事,只有风闻……”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又是谢乙吧?”
  姜荀似乎觉得有什么困惑处,又摇摇头,闲着没事儿,便聊聊其他人,也好有个话题。
  而元宵之夜,谢乙与赵琴儿的风流韵事,无疑会成为今后京中人闲话解闷的中心。
  姜荀如今说两句,也算不得什么,不过他对赵琴儿不感兴趣,反倒是对谢乙这人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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