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龙游大唐之贞元记事-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抬头仔细看了看那面绣着一面盾牌及唐廷士兵制式单钩矛的旗帜,迪乌尔不得不承认,在海风中烈烈招展地它实在是威风极了,但是。随即他便把眼睛紧紧盯向那渐驰渐近的船队,而他的一支手,也早已抓住身后用来报警大钟的绳索。

    事实证明,迪乌尔的紧张是多余的,那几支船舶正如撒马尔罕所说一般,在靠近商船十丈距离后,便分做两翼转向护卫着它们继续前行,甚至那些船上的水手们还友好的对迪乌尔等人招手示意。

    “噢!迪乌尔,你看,我说得不错吧!你完全没有必要再紧张,我想,你完全可以松开那支紧握绳索的右手了。”,完全放下心来的撒马尔罕一口饮尽盏中残酒,微笑着向他的船长说道,只是,迪乌尔的脸色显示,他的想法完全不是如此。

    “愿真主保佑我们!”,低声祷告了一句后,脸色苍白的迪乌尔道:“尊敬的撒马尔罕大人,您确定他们就是海关寺的护卫船吗?您真的能确定吗?”

    见到他这异常的模样,撒马尔罕也是心中一紧,当即正色道:“是的,我能确定,这旗帜正与刺史大人描述的毫无偏差,而且,这些人对我们很友好,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事?迪乌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海盗,该死的,我们请来了一群海盗做护卫!”,仇恨的眼光紧紧盯住左侧护卫船头那个硕大身影,迪乌尔压抑的怒吼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嘶哑。

    “海盗”,撒马尔罕心中猛地一紧,随即“咣”的一声,他手中那只价值不菲、造型考究的银酒盏砸在了空心的甲板上,发出略带沉闷的回响,下一刻,他已是疾步靠近船长,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道:“迪乌尔,你在胡说,他们是护卫船,他们将保护我们平安离开南海,他们怎么可能是海盗,迪乌尔,告诉我,你是在胡说,你在胡说!”

    “您看到那个该死的高个了嘛!就是他,上次带人抢劫了我的商船,要不是我命大跳海被人救起,早就该海里喂鱼了,他杀了我一百多个兄弟,我绝对不会记错!”,血红的眼眸显示出迪乌尔的仇恨,然而那沙哑的声音、颤抖的语调却又丝丝透露出他心底无比的恐惧。

    “噢!我的真主……”,终于确定这个事实之后,撒马尔罕猛觉眼前一黑,随即向一旁歪倒过去,而那一支跌落在甲板上的银制酒盏,却依然没心没肺的在阳光映照下,散发出银白灼目的光辉。直有说不出的璀璨与美丽……

    这是一段奇怪的航程、这也是一段最压抑地航程。

    对于那些昔日傲啸海上、夺船杀人的前海盗们而言,这次的转职做护卫就像让一只狼去保护肥嫩的小羊般,让他们新奇不已。没有激烈地接弦,没有刺激的杀戮。这些黝黑着皮肤的粗壮汉子们显的有些无所适从,懒洋洋地躺倒在甲板上,他们第二次发现阳光原来是这般的美妙,不觉中,许多人已经是沉沉睡去,只是不知是谁。在温暖地睡梦中低低呓语了一句:“阿广他娘,放心,这次我一定能平安回来!”

    然则与这边厢的轻松安闲不同,被保护的商船上却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愁云惨雾,在漫长的航程中,随着每一次月落日升。撒马尔罕都被那侥幸混杂着无边恐惧的心情苦苦折磨,有很多次,他几乎都要忍不住地冲出去高声喊叫,呼唤那迟早要到来的抢劫杀戮来的更快一些,也好结束这无边煎熬,却总是在踏出舱门的那一步黯然而回,他痛恨那些带来这一切的海盗,他甚至也痛恨迪乌尔,为什么要那么巧的认出这些该死的家伙。在他日渐消瘦的身形和迟迟不见动手的无边猜疑中,这段该死地航程终于结束。

    当眼神呆滞的撒马尔罕再一次确认那些该死的海盗们完成护卫任务,已经返航时,他那脆弱紧绷的神经受不了这突然的放松,没有任何前兆的就一头载倒晕了过去,当他两天后从昏睡中行来时。却发现他的船队正在一个同样明媚的天气中,劈开那如同最纯净玛瑙一般的海面,继续向东进发……

    正在撒马尔罕泪流满面的跪倒甲板感谢真主时,广州刺史府后衙正堂,却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这就是俞大娘!”,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相若的高鼻深目异族美女。崔破无论如何也难以将她同“俞大娘”这个称号联系起来正在崔破失神打量“俞大娘”的同时,这个后辫垂发、多饰金银的女子也是心下惊诧不已,让她想不到的是,那个被她诅咒了许多遍,出手狠毒无比的“狗官”居然是比资料上描述的更年轻,而且……即使以本族的眼光看来,他也是那么漂亮!

    “不知大……大娘远临广州,本官有失远迎,怠慢了,实在是怠慢了!”,别扭的说出这个称呼,崔破微笑寒暄道。

    “似崔大人这等请客手段,小女子又岂敢不来!”,自小便是在唐廷长大的“俞大娘”,一口官话说的也是字正腔圆,就连称呼也无半点差异。

    虽然这手段并不曾用错,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女子的讥讽言语,崔破也不免老脸微红了一下。然则不待她开口,对面的女子已径直道:“崔大人也无须遮挡,还请直言相告,逼迫小女子到此究竟所为何事?”

    见她直接将话挑明,崔破心下反是一阵轻松,当下也不绕弯子,举盏请茶之后,便直言道:“本官接朝廷旨意,组建远洋船队,无奈这造船一术却是多有欠缺,说不得要请大娘多多帮忙了。”言说至此,见那俞大娘并无半点惊诧之色,使君大人心下暗道一句:“这女人不简单!”后,乃续言道:“作为回报,本官将准允大娘独家经手自淮南道扬州至江南东道温州六州海客的货物供应事宜,未知大娘意下如何?”

    听到崔破开出的条件,俞大娘虽面色不变,但心下也是忍不住惊叹出声,以前单做扬州一地海客贸易,已使其成为有名巨商,此番更有六州之地,而且又是独家经营,这其间蕴涵的财富实在是太过于诱人。

    沉吟半晌,这貌美如花的俞大娘抬头一笑道:“听说俞大人是一榜状元出身,伯父更是当今宰执,就连娶的正妻也是郭老令公的宝贝孙女!刚过弱冠便已是四品大员,更极得天子宠信,不知这些是真也不真?”

    “陛下信重,这是臣子的荣宠,唯其如此,本官更是对远洋船队势在必得!”不知道她目的何在,崔破一句简短回答后,便再不开言,静侯她开言续说。

    “如此,只要大人能答应小女子一个条件,不仅造船术小女子拱手奉上,更可亲自为大人督造大船、训练水员,而且先辈牺牲无数生命绘制的贸易海图、航道图也一并呈送,这扬州六府,小女子也绝不染指”,微泛碧色的眸子紧紧盯住崔破,俞大娘几乎是一字一顿说道。

    一任心中心思翻滚,崔破口中淡淡道:“请讲!”

    “还请崔大人上书朝廷,力促出兵为我波斯复国。”说到这里,俞大娘的眼神已是越来越亮,而那两只纤纤秀掌,也是忍不住的猛然握紧。

    闻言,崔破心下一凉道:“你是陀拔斯单王的后裔?”

    “正是”,俞大娘淡淡答道。语声中直有说不出的骄傲与伤感。

    闻言,崔破又是忍不住的一声长叹,这陀拔斯单王是波斯最后一支王族,因邦国为大食所灭,无奈带领残余百姓残存于其国僻地锡斯坦一带。曾于玄宗天宝五年及十四年数次谴使来唐,赠送方物,以为友好之意,惜乎不久之后,便为大食所灭,想不到的是却有这一支后裔竟然避难前来唐境,更念念不忘复国之事。

    只是她所提出的条件虽然对崔刺史大人有极度的诱惑力,无奈却也是只能看却不能吃的,且不说大唐自己如今也是内患未平、国力空虚。便是本朝正处于上升期,可谓是兵强马壮的高宗朝时,面对刚刚国灭,不远万里而来请求出兵复国的波斯王卑路斯,天子陛下也只能是婉辞谢谴,而况现在受创安史之乱的大唐?现在跟大食打,仅仅只是想想这个念头,崔破也觉得实在是有些疯狂,此时的大食正是在攻进欧洲、奴役非洲的最强盛时期,这仗又怎么能打?

第八章 海事(四)

    “来呀!送客”沉吟良久,在俞大娘灼灼目光注视下的崔服,开口便直接说出这句话来。

    闻言,俞大娘蓦然起身道:“崔大人这是何意?”

    “我大唐与波斯,其间相隔可谓是关山万里,大娘又是于我邦长住,岂能不知现时我朝之形势?焉有力为尔复国哉!由是观之,本官此番请得大娘来此实是做错了,既如此,此事也无须再谈,大娘尽可择日北归。”,一言至此,崔破竟是无意再说般,起身就欲向外行去。

    这一个蓦然而来的动作只让这俞大娘一个发愣,其实她那里会不知今日唐廷之情状,之所以仍要如此,一方面固然是抱有侥幸之想,再则,倒也是符合商贾“漫天要价”的本性,当属于“谈判”技巧一类了,只是没想到这位刺史大人却无半分与她“落地还钱”的意思。竟是给出如此一个激烈的回应。

    心思电转之间,却见这俞大娘“嗤”的一下嫣然笑道:“人言崔使君霹雳性子,今日妾身才知此言果然不假,小女子年幼识浅,冒犯大人虎威,还请原谅则个!”,毕竟取货、贸易都控制在别人手中,而自己又是一亡国遗民,俞大娘深知此番若是任由这位刺史大人就此离去,两方之间就算是彻底撕破脸来,凭借他过往之行事手段,只怕是自己再也无能染指扬州海客贸易,如此不仅是复国无望,便是自己这一支族人的生计也是堪忧,无奈之下,也只能借此一笑丢掉试探。顺势收篷,只看她此时笑颜如花的模样,那里还有半分适才漫天开价的狠决?

    她这一笑也使堪堪行至门口处的崔破心中大石落地,那一支脚遂也顺势收回转身。肃容道:“远洋贸易之事,本官乃势在必得,而握有此术者也断非大娘一人,或大食、或狮子国,本官自能索得!至于如今贵我双方究竟为敌为友,也全在大娘一念之间了!”,虽然对着这样一个亡国女子说出这番隐含威胁的话,未免使刺史大人心下颇是汗颜,但形势所逼也不得不如此了。

    虽然知晓眼前这位年轻的使君大人必然是别求此术未果。方才会找到自己,但身为亡国遗民、要害更为人所制的俞大娘却是拆穿不得。

    借举盏品茶之机细细整理一番思路后,她乃抬首开颜道:“造船术可以予大人,这六州独家海客贸易权亦可以不要,但是小女子却是有一个请求,还望大人允准。”

    “请讲”,重新坐定的崔破含笑道。

    “谴人为大人造海船之时,小女子亦同步建造,异日出海远航贸易。小女子之商船请准与唐廷商船同行,挂唐廷旗帜,在海路之上,贵方负责保护我方商船安全;我方商船进出唐廷港口,还请贵方海关寺之海关税予以免征。”,言说至此,俞大娘见崔破脸上并无不豫之色,遂跟上一句道:“待异日唐廷国力强盛。若果有时机,还往大人能于我波斯复国一事上多加周旋。”

    “东南诸州各邦海客多有,这海税断不可少,否则定然难以服众。”一言既出,崔破无视俞大娘蓦然色变地面庞,续言道:“今次以后,我大唐丝绸、瓷器、茗茶等大宗货物出海贸易,俱由我海关寺负责总理其事,本官可给予大娘价格最低之优惠,两相冲抵。大娘断然是吃不了亏的,如此,未知意下如何?”

    “大人答应了”,微微一愣,俞大娘跟上一句问道。

    “复国之事,若逢其时,本官自当鼎力相助,只是此事却是打不得保票的!至于其余。当无问题。”,眼见最为棘手之事已然解决,心情大好的崔破愈发和煦说道:“只是本官却有一事不明,莫非不随我唐船一并出海,大娘便做不得海外贸易了吗?”

    眼见崔破已然答应自己所请,再无隐瞒之必要的俞大娘一个苦笑道:“海上贸易,尤其是远洋贸易,虽免不得多历风浪,然其厚利亦是十百倍于内陆江湖,小女子虽则愚笨,此理倒还是知晓的。小女子虽能造得了大船,然则若无唐廷保护,只怕是连南海也出不了,遑论远洋贸易。”

    “噢!愿闻其详。”闻言诧异不已的崔破跟上问道。

    “我波斯与唐廷海上交易已久,海客殷富,历来便多为南海盗匪觊觎。前未国灭之时,还可借国势请求贵国朝廷给予庇护,今时国破家亡之下,更能依靠何人?这便也还罢了,倘为远洋贸易,其间必要多经大食海域,并需在彼等城池售卖货物、补给所需,偏生这大食国人恨我波斯入骨,此等情形之下,安全都难以保障,安敢再有取利之想。”言语中,这位昔日波斯王族后裔面上,只有说不出的伤感哀婉。

    “彼大食缘何独恨波斯人至此?”

    只此一言发问,俞大娘面上适才的戚然之色顿时化为无比地骄傲:“我波斯国邦虽小,然民亦善战,昔日大食虽终灭我国,然其先后伤亡兵马不下三十五万,可谓举国家家戴孝,又安得不恨我国民!”

    “难怪她肯舍六州专营之利,此翻海运重开,以彼波斯人最善贸易,岂不是更赚得盆满钵满?”,想通其中关节的崔破心下酸酸想道。

    此事既已谈定,后续运作便愈发容易,俞大娘那果决的性子可谓是显露无遗,借官府急脚递传出调人前来的书信后,不过二十日光阴,首批散布于江南四道的四十三名工匠已应命到达,听闻大娘相召乃是为重建海船巨舶之事,这许多匠人竟有痛哭流涕者,也让崔破对这些波斯人的潜势力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

    大唐贞元二年十一月中,岭南道有两项对后世影响极大的工程同步开始建造,一个自然是选址于岭南春州地方的“海关寺船舶作场”,而另一个却是定址于广州西市地“摩尼寺”,说起来,此时的摩尼教众不过数百人,而广州又素来便是唐蕃杂居之城,是以建造此寺虽不免有违朝廷禁令,但在刺史大人的强力之下,倒也未遇什么阻力便得以顺利推行。

第九章 海事(五)

    河北道平州初春二月,虽节令已入孟春,朔朔吹动不休的风中也已有了几丝微弱的春意,然则地处大唐最北之地,又是依海而建的平州在遭遇了多年不见的“倒春寒”后,愈发显得凉意彻骨。亦正是缘于此,昔日热闹嘈杂不堪的临海码头处,直是一片萧索景象

    “这贼老天,好生邪乎!分明那报春花都已开了的,吃这倒春寒一激,竟是生生又把一树好花给憋了回去,真个是要冻煞人了!大哥,这冷揪揪的天气,港里有甚看头?咱还是回去吧!免的白在这里吃风!”,平州船港前海岸上,一行数人正顶着烈烈海风竣巡而进,这说话的却是这数人中走在第二位之人,此人端的是一个好相貌,铁塔般的身子铜铃似的眼,脸上那一部蓬蓬而生的髭须更如支支钢针一般,愈发衬出他的武勇,只看其形容,还真是一个再世张飞,翻版“李逵。”

    而他口中所唤的大哥闻听他这番话语后,唇角只淡淡一笑,也并不接话,只是脚下却不曾半步放缓,依然如春日踏青般悠然向前行去,那烈烈吹动不休的海风掀起他那一身麻衣儒服,真个是别有一番丰姿,此人虽已是五旬年纪,但那直如冠玉般的脸上却少有皱纹,一双丹凤眼并颌下三缕长须,愈发衬的此人儒雅已极,若是单看此人形貌,只怕任谁也难以相信,眼前这个直如饱学老儒一般的人物,便是纵横海上凡二十载、与冯若芳有“南北二王”并称的渤海王俞坚。

    那随行的黑汉也知自家大哥脾性,见劝说不动后,遂一把抄过腰间朱漆葫芦,猛灌几口烈酒三勒浆后,大力拍了拍腰间那柄厚长扫刀,随后紧紧跟上。

    又花费了约半个时辰,一行人方才将整个船港巡行完毕。看着港内自去岁秋日便日渐稀少的船舶,俞坚眉头微皱着微声一叹后,便转身回府而去。

    刚刚行至门首,就见内里蓦然窜出一条黑影,此人直顾低头行路,竟是一头就要撞上正对面而行的俞海王,正在此时。就见那随行的黑汉一个跨步,伸手之间便已将那人抓住拎起,再也前进不得半分。

    “劣子,甚事值得你如此惊慌,这么大人了,竟还是没有一份静气!稍后,你自去回书房,将《论语》誊抄十遍送来我看。”,眼见来人正是自己三子。俞坚面色一凝后,沉声道。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这俞思待那黑汉松手后,当即退后三步略整衣衫向其父行了个参拜礼后,方恭谨答道:“素日常来府上的新罗金二叔到了,只是却不知为什么痛哭不止,孩儿本想去请回父亲见客地。”

    闻听此话。俞坚眉头又是一皱,口中却道:“此事自有下人做去,你这劣子不专心课业,凑去这热闹做甚,还不速回内馆温习课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