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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游大唐之贞元记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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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今岁海关寺的五百五十万海税款到库,使今上龙颜大悦外,如今长安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大唐水师’了,说来也是奇怪,岭南广州距此地直有万里之遥。谁也不曾真正见过那水师到底是何模样,可偏偏一夜之间,似乎这整个京师就传遍了此事。而且绘声绘色的都是描绘那战船是如何雄壮,水师又是如何威武,直使外蕃宾服!近些日子。满城风风雨雨的都是纷说咱崔大人这件壮举,偏生还有许多远来蕃商凑趣,言说如今地广州竟是比洛阳还要繁华,这岂非笑话?一个偏远小州,又如何堪与东都相比。”

    “云卿,此番却是你错了,愚兄刚自广州返回。若说他比之洛阳更为繁华,那诚然是夸大之辞,但此城如今堪比扬州,却是并非虚妄。说起来,这崔破诚然是一奇才,行低海税以引四方海客,开海上贸易以聚敛财富,如今广州城中实是人有其业,家有其食。实为本朝一大善地。只是这水师嘛……”,说到此处,那罗仪却是欲言又止的顿住。

    “水师如何?’莫非是徒有虚名不成?”。见状,金云卿跟上一句问道。

    “非也,若论水师战力。绝是极高,只是,云卿知道这水师主帅为谁吗?”,目露一丝讥诮,罗仪紧紧盯住金云卿道。

    “听说是一个二十余的冯姓少年。”念及这‘冯’字时,结合罗仪脸上那特殊的神色,金云卿心下猛然一个“咯噔”道:“莫非……”

    “这新任扬波将军冯楠正是冯若芳亲侄、冯若龙之子,而这所谓的大唐水师也实是由当日南海盗匪而来,这战力岂能不高?枉我等当日因掠卖新罗婢一事对崔破信任有加,今时却是……哼!”

    且不说罗仪这边愤怒难平,闻听他这一番话语后,金云卿早已是愕然呆立,良久之后,方才面呈惶急之态道:“这南海盗匪向来凶恶成性,如今又得正名水师,岂非更无忌惮,此来,我新罗沿海百姓危矣!崔破呀,崔破,尔安敢如此大胆!”

    “悍然以朝廷军器装备冯部,助其一举大败渤海,独霸海上;给于冯家海货专属专营、售卖权;更着令海关寺作场为冯氏打造万六石巨舶;听说这崔破义弟冯楠更是冯若芳独子,哼!如今这广州刺使衙门怕是有半个都姓冯了!古来这大奸者必具大才,此人一旦为祸南海,只怕……”

    闻言愈是焦躁的金云卿陡然站起,急促道:“罗兄即知崔破与这冯若芳官盗勾结,又岂能坐视不理?”

    一丝嫣红自罗仪脸上显现,只见他蓦然重重一拍身前几案道:“崔氏一脉如今在朝中可谓权势熏天,某一个小小的八品监察御史又能如何?只怕我这折子呈上,便是连御史台这关也过不去,遑论上达天听!”

    依御史台惯例,监察御史所上弹劾本章,当由御史中臣初审,通过后,复呈送主官御史大夫亲审,更经其添名联署后,方才能得送呈政事堂,继尔上达天子,有此三关限制,崔佑甫更是当朝相公,也由不得罗大人不郁闷泄气了。

    正当二人相对愤懑愁坐之时,却见身后雅阁中掀帘走出一个衣衫极为平常地家丁,径直到得二人几前道:“我家主人俯请二位公子惠赐一见,还望莫要推辞才是。”

    “你家主人是谁,便不能来此相见!”心情正差、又带有三分酒意的罗仪语声中有着浓浓地火药味儿。

    “敝主人凤翔卢杞”

    “啊,卢相!”“叮”地一声,金云卿手中长著蓦然坠地……

第二十二章 闺怨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好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长安,崔府后花园处,一缕轻愁幽怨的琵琶和着这曲千古绝唱,只将这其中的人生苦短、韶华易逝而有情人聚少离多的大悲哀,阐发的淋漓尽致,尽管有曲解诗中本意之嫌,却足以使路过驻足而听的娜佳金花心酸难已。

    “弱衣姐姐,这是什么曲子?怎么听的人满心都是酸酸的!”,拂开身前一丛枯萎的花枝,娜佳金花缓步前行问道。

    独自黯然神伤中,突然听闻这声话语,弱衣忙借转头之机悄然拭去眼角间那一滴沁出的晶莹,强作欢颜道:“金花妹妹,你怎么也来了!”

    “姐姐,你唱的是什么曲儿?怎么我一听心里就酸的紧,你能说给我听听吗?”不理会她这一问,娜佳金花走上前来续问道,内着一条七破间裙,外罩一袭雪狐披风,满头碎辫下那一张清艳而消瘦的脸,对比着园中那萧索的秋景,只有说不出的淡淡薄愁的绝美。

    “金花妹妹,你可真美!”,不由得开言赞了一句后,弱衣才收了琵琶,轻轻道:“姐姐唱的这个曲子叫《代悲白头翁》,是本朝初年大诗人刘希夷所作,听说,当日此曲一出,真是洛阳纸贵,不及旬月便已哄传天下。”

    “哎!你们唐人总是喜欢唱这些悲伤的曲子,刘希夷是,崔郎也是!听着听着。总是让人莫名的心酸。不过,这‘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两句说的可是真好,想着想着……”言至此处,她的声音已是越来越低,面上那一抹轻愁也是越来越浓。及至最后,她更是蓦然转身紧紧偎入弱衣怀中,哽咽出声道:“姐姐,我想崔郎,我可是真的想他!白天也想,晚上也想,就算跳舞的时候,我还是特别地想!当日崔郎离开高原时。我也是这般想他,想地心都酸了,人也累极了,觉得什么都没意思,就连扎吉在身边,我也没有了心思去照顾它!后来,松瓒大哥把我送来长安,我也做了崔郎的女人,直想着一切就好了。没想到,今天还是这样的分别、这样的想念!在我们高原上,男人们也常常外出牧羊,有时候一走就是很久,如果女人们忽然念着他们了,就会骑上马。不管草原有多大,都会跑了去找他,就算吃再多的苦,哪怕只能陪他一会会儿,也是心满意足的。可是在这里,我就是想去找崔郎也不行,菁若姐姐说,如果我去找崔郎,不仅会让他被别人笑话,还会害得他被朝廷训斥。姐姐,我满心里都是崔郎,欢喜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害他呢?可是我真地想他,这可怎么办……”,说着、说着,这个素来不多加掩饰自己感情的吐蕃精灵,竟是伏在弱衣怀中就此呜咽开去。

    这一声声一句句,都化为千斤巨石,重重砸在弱衣心间那一块最柔软的角落,爱怜的轻抚着娜佳金花的小辫儿,那不知由来的泪水也淋漓滑落,不觉中,她的口中已是吟出了一首《扬花》新声:

    似雾中花,似风前雪,似雨余云,本自无情,点萍成绿,却又多情。

    曲江南陌东城,管甚定,年年送春。薄幸东风、薄幸游子、薄命佳人!

    正在二人难解相思愁怨,相依而泣时,却听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道:“‘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弱衣姐姐、金花姐姐,你们后悔了吗!”

    急急拭了眼角泪水,弱衣转身啐道:“好你个石榴,从那里学地几句歪诗,就敢拿来调笑我们!看我不告诉菁若姐姐,动家法侍侯你。”

    闻言,那石榴不仅没有半点儿惊慌,更是得意一笑道:“这诗本就是大夫人写在花笺上被我看到的,说说又有什么打紧儿!”

    “原来菁若姐姐也是一般的相思苦愁!”,弱衣心底轻叹了一句后,才又续道:“不怕你嘴硬,改日我去跟母亲大人说,让她再不收你做义女,看你还怎么嫁那冯楠、冯翰林!”

    只这一句话,顿时使素来心性粗疏的石榴也是一下红了脸,低头摇动着身子道:“不嫁就不嫁,谁好稀罕他的吗?”,顿了一顿,她也觉这个话题实在太过于羞人,生恐弱衣再说,忙抬头转了话题道:“二位夫人姐姐,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们却这样取笑我,哼!我再也不说了,看你们急不急?”

    “什么好消息。莫非冯家来人提亲了不成?”,弱衣这不依不饶的调笑,顿时让初历此事的石榴又闹了个大红脸,心急嘴快的她当即脱口而出道:“什么呀!是公子马上就要回京了!”

    “什么。石榴妹妹你说什么,快,再说一遍!”,陡然听闻这个消息,适才还是不发一言地娜佳金花当即一个跳步上前,紧紧抓住石榴肩头催问道。

    石榴本还待借机调笑二位夫人几句,只是看到娜佳金花那饱含渴望的眸子,心里突然就生出缕缕酸楚来,遂收了嬉笑,正色道:“就是刚才,我听到府的冯……冯翰林说,朝廷饬令以下,召公子近日还京,他那家书中也说,约十五日前,咱家公子一行,已动身启程,这车驾如今怕是已过了韶州了!”

    “才过韶州,那可是还远的紧。”,娜佳金花满脸欢喜中带有遗憾的抱怨了一句后,当即转身出后花园向内院行去,只留下一句语声轻轻传来道:“弱衣姐姐、石榴妹妹,我要去习练公孙剑舞了,好让崔郎回来看!”

    见到她这番惶急模样,石榴本欲开言调笑,却觉一股更浓的酸楚涌上心间。沉吟半晌后。才眼角湿湿地说出一句道:“公子好心狠,做女人也太可怜!”

    “习得文武艺。货于帝王家。寄身宦海,崔郎也是不得已的!石榴妹妹,今天听你说出这句话来,姐姐才知道你真个儿是长大。做女人难,若你那郎君整日陪在身边,未免又觉得他没了本土,若真个儿是有本事的,又少不得受这别离之苦!哎!你看这为别离而歌的千古闺怨之声,可曾有一日停歇……”

    长安大明宫栖凤阁

    保养成白胖红润地朱衣大太监霍仙鸣,恭谨地伫立于御案旁,正俯几批阅奏章的李适右手刚一略略伸动,他便当即转身去金瓯中取过一盏茶水。小心呈上。

    天子惬意地长饮了一口清茗,随即起身绕阁略活动了久坐而僵的身子后,开口问道:“崔破一行现到何处了?”

    闻言,霍仙鸣心下一凛,平置了手中盛水的金瓯后,躬身道:“据昨日传回探报,崔刺使一行已是过了韶州,算这行程,现下该是已出了岭南。”

    “恩!一别三载。朕倒是也颇为想念这位才子状元哪!没了他在,如今这‘轻歌曼舞’楼的新曲也是逊色不少!‘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今时长安人皆谓李益善制边声,只为未见崔卿此曲罢了!”。行至几前,李适举盏再饮一口清茗后,似是动了谈兴般续又自语道:“说来,这崔破也非是仅长于诗歌小道,朕近日细思其入仕以来所行,晋州练军、吐蕃出使、汴州平乱,及至今日广州所为,竟无一不是为他人所不能为者!照理,似此等人才,朕本当对视若国之珍宝才是;偏生他这行事却又是如此肆无忌惮,崔破呀!崔破,此番进京,你让朕如何安置才好!”

    陡然听得李适如此自曝心声,更听他对崔破这忌惮之意,霍仙鸣心下猛然一跳,暗做片刻思量,才一咬牙道:“大家,据‘密字房’回报,崔大人广州任上并无图谋不轨,至于冯若芳,此人南海称霸多年,崔使君若要行海税、开贸易、建水师,实在也是少不得他,如今……”,霍公公正说话间,陡然见李适一道凄厉阴寒的目光射来,当下双膝一软,拜倒于地。只是当此之时,他若住口不说,反是更惹猜忌,遂将心一横,挤出老泪滚滚道:“奴才是五根不全之人,本不该擅自插口朝政,只是幼小进宫,眼见玄宗爷大好江山,只因吃了杨国忠、安碌山等人蒙蔽,一时坏了局面。后肃宗爷、代宗爷虽力图重兴,总没有我贞元朝如今的大好气象。老奴虽是愚钝,亲眼看了安史变乱、再想想太宗爷爷贞观朝的繁盛,也是明白这治国就如同理家一般,总要管家、下人们有才干、肯办事、又能团结一心,才能使家业兴旺。当年,崔破进言说要陛下经略东南,撤并地方节度、又改革军制,奴才虽是不懂,现在看来也都是善政。既然此人尽是个有才干的,又肯替咱大唐朝卖力,老奴实在不愿看陛下听了一面之词就毁了他,重起朝堂纷争。毁了陛下苦念二十年的中兴大志呀!”,一口气说到这里,霍仙鸣又是激动、又是后怕,一口气不顺,抽咽的愈发大声。

    想不到这个终日谄媚小意儿的人能说出这番话来,李适眼眸中的凄厉神色渐渐变地柔和,又见他那缩作一团、涕泣横流的可怜模样,念及几十年朝夕相伴的情分,天子也是心头一软,缓步上前和声道:“谏言有五,曰:讽谏、顺谏、规谏、致谏、直谏。你个老阉奴,好的不学,偏要学这不入流的哭谏。看你那腌躜样子,还不快起身收拾了。你说的这些朕岂会不知,朕又什么时候说过要毁了崔破的!老奴才,话都听不明白,就在朕面前哭哭啼啼的做妇人之态!”

    “驸马爷呀!崔破,咱家此番算是对得起你们那些个日常孝敬了!还好这一铺算是搏的对了,要不然,这本钱实在是余地太大。”,顶着满背脊冷汗,一颗心落地的霍仙鸣暗自嘀咕了两句后,复又重重叩谢了大家的不罪之恩后,方才颤颤巍巍起身,作出一副老来凄惶模样,倒也颇是惹人可怜。

    “来人,送一盆清水上来”,扭头吩咐了一句后,重回榻上坐定的李适对霍仙鸣道:“净净面,今日得闲,稍后你一并把近日政事堂老爷们的动静给朕说说。”

    草草就着小黄门呈进的清水净了面,霍仙鸣匆匆用熏香地汗巾擦了一把道:“近日来,常相依然是告病在家;刘相在忙着秋税的事儿;崔相负责继续推行撤并地方节度之事,目前重点当在山南东西诸道;至于卢相,则是忙着日常杂务,说起来并无异常之事,只是老奴见报,卢相府中近日赴科试的举子往来倒是不少。”

    听得“常相”二字,李适嘴角裂出一丝冷笑,随即复又低头沉思道:“这科试之事,历来都是礼部该管,卢杞插手做甚?莫非他也想援引后辈,自成羽翼。”再细细想了一遍,他又觉这不似其人素日所为,一时窥不破其中端倪,他遂也不在此处费神,转言问道:“朕让你留意那监察御史罗仪之事,可有回报了吗?”

    “此人乃柳州寒门出身,大历十一年进士,高中之前,正是得时任大理寺卿正王清堂大人赏识,才得以金榜题名,是以此子历来对王卿正大是感激,每逢年节,必亲至其府行门生之礼;后来,此人入职御史台,自初巡东南后,念念不忘的便是冯若芳掠买人口事,更曾为此事七上奏章,不过都被封驳。其为人方正、并不阿谀,性子也是冷的紧,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执拗性子,是以入仕七年,竟是未得擢拔。”虽然对这招事的罗仪殊无半分好感,但天子垂询,霍公公倒也是不敢欺瞒,遂据实呈奏。

    “噢!莫非又是一个王清堂!”,静静听完呈奏,李适自语了一句后,乃转身喝道:“来人,去御史台传朕口谕,监察御史罗仪能耐劳苦、以律是尊,堪为言官表率,为嘉其忠直,特旨简为从六品下阶侍御史,司职纠错百僚、推鞠狱讼,钦此!”

第二十三章 三窟

    这是一个长长的队伍,缓缓行进在江南东道北上长安的官道上,这支特殊队伍的通过,不时引来大群沿道百姓或诧异、或好奇的围观,尤其是许多孩童,在经历了最初的骇异后,更有许多随队走出老远的。纵然是江南人物素来多见新奇之物,这一回却也是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引起他们诧异的根由是队伍中的人,于那些常见的波斯胡不同,现时这一支由大唐卸任广州刺使率领的庞大车马队,实在有太多让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是想也想不到的蕃邦人士,就在这一天,许多江南百姓第一次认识道:原来,人还是可以这样长的!

    且不说队伍中大家都有耳闻的林邑、真腊、五天竺、室利佛誓诸国人物,其他如环王、膘国、堕和罗、狼牙修、羯茶、裸人国就足以让江南百姓们大吃一惊。

    “妈呀!你看那人头发还真是丑怪,偏偏一个男人家的,耳朵上还穿着那么大两个金环,身子上想必也是涂了香油的,这老远都能闻到刺鼻的味儿!”

    “姐姐快看,那人身子好高,还有那么多的胡须,姐姐,这么多的胡子把嘴都盖住了,那他们吃饭时该怎么办哪?”

    一路上,这样的好奇惊讶可谓是不绝于耳,无数沿路百姓发挥出了他们最大的想像力来评说这样一个特殊的队伍;反之,这支联合“使节团”中的成员们,也是兴致勃勃的打量着周遭令他们倍感新奇地一切,许是一路上被人看的习惯了;许是围观人那和善的表情潜移默化的化解了众人的敌意,总之。队伍中很少有人会因此而勃然大怒者,更有甚者,那淳朴绝真的裸国使节被这友好热烈地气氛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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