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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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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之色跃然纸上,这次,他定要破这花教,谁敢阻拦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步子轻快,犹如他突然间不再沉重的心情,人,有时候会被自己所信任的双眼双耳蒙蔽,太过相信自己,有时候就是一种错误。
出征前的那天晚上,来看流苏的竟然有九皇子和十八,对于他们的担忧,流苏是真诚的笑了:他还有朋友,不是吗?这样就很好了,睡在床上,感觉有什么爬上来了,流苏一个剪刀脚,就将那没有防备的人踢翻在地,没有看是谁,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那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流苏无奈的将被子盖在头上,异想天开的想隔绝一切噪音。
“现在讨厌我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祝你好运,我的宝贝。”,好笑的说着这些,柳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要解释这些,或许是不想看见小家伙疏远自己,看着缩在被子里没有动静的流苏,帝王虚叹一口气离开,有所得必有所失。
流苏没有睡着,他也不想知道一切的缘由,因为总感觉知道的太多就越麻烦,他讨厌麻烦,如果个月的话,流苏只愿简单的过一生,只是被席卷到这个梦中的世界,一开始便注定不会简单。
出征那天,热闹非凡,那些奉承的大臣都是为四皇子而来,流苏想他不会忘记四皇子那时得意的表情,当心翘上天的时候也就注定那人会跌得很惨,这是一个预兆,而流苏,对此深信不疑,所以那天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马车里,连车帘都懒得打开,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送行的队伍中有柳轻狂和站在高城墙的柳越。
“高处不胜寒,小非,你说这句话可有礼?”,挂上嘲讽的笑,柳越问着自己的太监总管。
“奴才可不管这话对不对,只要是您说的,奴才都奉行。”,毕竟是跟在圣上身边长久的,这其中心思,也猜的出一二分,顺着杆爬,便不会有太大的错。
“是吗?”,没有给出答案,柳越望不到想看的人,转身离去,一身寒气:小家伙,别死了,若你回来,说不定我会把一切告诉你,帝王也是人,高处不胜寒,也渴望有个人与自己一同看这河山,无论是血腥还是美好。
花玉溪此刻安坐在自己的庭阁,听着身边青衣少年的大喊大叫,选择无视,他这清净的日子,算是彻底被他破坏了,早知道干嘛要叫兰帮忙设计让他回来,真是一个大麻烦。
“你十五月圆竟然没有给流苏送解药!现在他们那群贼子要来进攻花教了,你还悠哉悠哉的在这品酒赏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流苏这次作为十皇子也被派来了!啊啊啊,怎么办,我还没做好造型。”,青衣少年作扯头发状,一看就是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花玉溪是不想理他,这哪是品酒赏花,这酒和花本来就摆在这的好不好,还造型,不知道是谁昨日还去悠哉悠哉乐不思蜀的去调戏妹子去了,流苏要来?这倒是个问题。
☆、第十二章 谋划
流苏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柳越要将自己推出来,绝不可能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能力,那么,他知晓了自己和花教的关系?想到这点就头疼,一切本来以为很简单,还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离开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的流苏,头痛了,干脆直接闭上眼睛挺尸。
轿子一颠一颠,到了一个点,疯狂的抖了起来,流苏惊醒,从那晃来晃去的轿口一跃而下,身姿矫捷,还没落地,一匹一匹的马朝他的位置喷涌而来,左闪右闪好不容易歇口气,两只马蹄停在了流苏的面前,仰起头,就看到那张千年冰山脸,四皇子柳缪。
“别拖累我们,上马。”,一脸不屑的朝流苏伸出手,流苏也没时间思考许多,茫然中交出了自己的手,柳缪一拉,流苏就跨在了前方,身后是柳缪那张大便脸,流苏继续浑浑噩噩中,这马不如轿子,颠簸得更加厉害,流苏一下马就上吐下泻,只可惜没有一人可怜他,都纷纷扎营去了,柳缪更是不会管这个冒名皇子,牵着自己的马不知跑去哪里了,流苏只能在心里暗骂那个不会怜香惜玉的某个家伙,抬起头,看着附近飘起的烟火,思绪飘远。
还记得自己出生后,母亲一个人的生活愈加拮据,然后自己就被乡下的奶奶暂时带养着,那里的村民都很淳朴,四处飘散的是炊烟味,鸟鸣花香,当然还有牛儿粪便的味道,一张张暗黄的肤色,一张张璀璨的笑脸,透露的都是自力更生的甜蜜,自己最爱的就是躺在青色荡漾的草垫上,看着头顶那片望不透的蓝天,然后浮想联翩,只是幸福很短暂,自己很快就被母亲带走,进入了城市的黑灯瞎火,沉默取代了欢笑,再没有接触过那曾经纯澈的天空和人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流苏嘴角泛着苦涩,起身问了一名不知名的士兵自己营帐在哪就走了过去,关上营帐的进口,躲在了一个人的空间里,不知身后那名被自己问过的士兵一脸甜蜜的模样。
柳缪牵着自己的白马,走到了不远处的湖岸上,放开马任着马儿自由的吃草,而他则望着蓝天张开了双臂,他不是没有感情,他不是木偶,他只是没有机会去展示这些,而一个皇子,一个没有母妃后援力量支持的皇子,更不需要去拥有多余的情感,凭什么他们可以自由的欢笑,兄弟和睦,而他什么都没有,就算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父皇的称赞,妒火攻心,柳缪眼神阴毒,没有心思欣赏眼中的美景,牵起爱马朝准备完毕的营帐走了过去。
问了士兵才知那无德皇子正在休息,嗤笑一声系好自己的马,就打算离开了,只是眼神一角好像瞄到了一抹黑影,遣退了留守的士兵,柳缪尾随而去,到了流苏帐外,放低了脚步声,低腰望着细缝,瞳孔张开,刚才的黑影竟是这次要剿灭的花教的大头目花玉溪,多年前柳缪曾与他有一面之缘,惊讶过后,柳缪带着一嘴坏笑离去,他之前还纠结这次攻不下花教,这次可有主意了。
流苏刚打算饿着肚子睡下,谁知有不速之客,关键是那不速之客还是有备而来,带着香喷喷的饭菜而来的花玉溪,流苏怎么可能抗拒的了,一把夺下那人手中的食盒,流苏刹那间狼吐虎咽起来,花玉溪在旁边坐下,好笑的说着:不急不急,没人跟你抢。
吃完,流苏斯文的擦了擦嘴,咽了一口茶才说:“妖孽,你来做什么?”,那样子,活像老头子例行问话,花玉溪也不介意,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当然是想看一看我的小野猫怎么不听话出皇宫了?还有就是来喂饱他,瞧他刚才吃的多舒畅,连碗底都干干净净的足以拿来照镜子,不知道的人会误认为他被饿了许多天呢。”。
无语的瞥了一眼那红袍少年,流苏脸色微红,咳了一声:“好了,我只是行路有点累,又没吃饭才会这么饿,还有,这次出宫是被派来‘剿灭’你们的,这么晚你还敢来这里,不怕我把你交出去,或是你出去就被逮到?”,得意的笑着,在口头的交锋上,他流苏可不愿认输。
花玉溪挑了挑眉,样子分外魅惑,只见他步步生花的走至流苏身边,然后放低身子坐在了流苏的腿上,拿起那张贴着半边面具的脸,花玉溪眼神含羞的说:“官人舍得这样对妾身吗?人家会很难过的。”,那故意放嗲柔弱的声音,和那脆弱不堪一击的神情,直击流苏脆弱的小心脏,脸噗的直接升至最红,扭转过去不愿直视花玉溪水润光泽的眸。
花玉溪见目的达到了,旋转身子,就轻飘飘的落座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悠闲的品着茶,他还不了解眼前这只撰在自己手上的小野猫:嘴皮子是不饶人,但也是一个单纯的家伙,不会陷害别人,只会一味的可怜别人而间接的将自己推至风口浪尖。
“我只是想看看你,那次月圆之夜我没有见到你,喏这是一瓶解药,许久你都不会像上次那样疼痛了,好了,注意好自己的安危,不要被利用了,至于这次的小喽啰,我会让他们全部有来无回的。”,邪魅一笑,偷得眼前人呆愣时的一吻,花玉溪得意的走了,这次来看小野猫他花玉溪是奖品多多,希望下次他不会再被人利用啊,瞥了地上陌生的脚印,花玉溪几个起伏间消失在了黑暗中。
“真是一头妖孽。”,流苏嘟囔着这句话就入睡了,丝毫不知等待他的即将是毁灭性的新危机。
第二天天没亮,流苏就被柳缪无情揪出了被窝,“你干嘛?”,流苏有严重的起床气,当下就一拳冲了过去,只是这软绵绵的一拳,再加上柳缪是习武之人,当然很轻松的就躲过了。
“父皇派你来不是想你只是简单的吃喝拉撒的,我昨晚和元老们商量了一晚,决定派你打第一战,假装被擒,然后投降,趁机将花教宫整个布局记下来再画下来,再偷溜回来,若是做不到,你就别回来了,若那布局图是假的,流苏,你该知道后果。”,面无表情的说完部署,柳缪就‘赏赐’给了流苏一队兵,那是怎样惨烈的状态,老的老,幼的幼,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这的确是有利于他假装投降,只是柳缪想的的确只是这个?
抖抖眉梢,凉薄无力感耸上了流苏的整个身心,吃饭的时候看着那群所谓的元老谄媚样,流苏觉得果然只有自己去送死这群人才会安心,民间流传的那些媚颜惑主什么的,让他们害怕了?愚昧,饭碗一撂,撑着饱饱的肚皮流苏决定先去散步。
身后那笨拙的不知掩藏的脚步声让流苏头大,大喝一声出来就看到一个一脸呆像的小兵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流苏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喂,我长的有那么恐怖吗?”,抚上面具,笑容也带点嘲讽:自己本来在原来的世界很平凡,模样没有丝毫特色,附身在这个一身秘密的美艳女子身上,一点气质也没有,果然自己很失败。
“没,没,没有,十皇子,很,很,很好看,我,我,我是仰慕你才跟着你的,不是想故意偷窥你的,我想加入十皇子的军队。”,小士兵歪歪扭扭的站着,前面几句话说的是面红耳赤吞吞吐吐,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的十分有力,看来真心很真。
“好吧,那你陪我坐会吧。喏,这里。”,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指着旁边的位置流苏大方的说着,他不会承认是看这个小兵特逗才想继续留下他看他更加有趣的模样。
“以前我很平凡,没有人喜欢,突然有一天有人喜欢我了,还是很多人,我却分不清什么是真心还是假意,以前平凡的时候很容易就看出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虚荣心迷惑了我自己的眼睛,小兵,这个交给你,若是我出意外了,将这个埋下为我建一个坟,谢了,既然你要呆在我身边就呆着吧,可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允许你随时脱离我的军队。”,展颜一笑,无意外的再次看到了一个鲜艳的红番茄,带着清脆的银铃声,流苏的身影走远,身后的小兵不可置信的摸上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跟梦中情人说上话了,还坐在一起。
流苏放松的时候,柳缪却还在自己的布局室内忙碌着,一众元老也在,他们能够跟随柳缪这个四皇子出征,自然算是四皇子一定程度上的心腹,一元老大胆发言:“老臣知道四皇子派十皇子去敌军内部自有深意,只是这十皇子没有任何实战经验,若是有什么意外,陛下可能会怪罪殿下你的。”。
柳缪鄙夷的看着这个老臣,没有再掩藏内心对流苏的厌恶:“什么十皇子,不过一个冒牌货,你们还当父皇是真的宠爱他,父皇派他来这个地方不过是为了让我利用他的容貌,尽早的攻破花教,若不是有可利用的地方,父皇才不会留下他。”,这大胆诳语,在场竟没有人反驳,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所以这里四皇子最大。
站在门外的流苏苦笑一声,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么?他只是想来问一下需要他如何攻打过去再假装投降,这里面也是要注意细节的,只是现在已经不需要多问了,棋子,本不需要知道太多,现在知道的多了,又能如何,他身上有花玉溪下的毒,不得不呆在皇宫,呆在皇宫的条件就是在任务完成之前活下去,是的,他要活下去,想到此流苏眼神终于亮了一下。
☆、第十三章 开心去投降
夜晚。
“是太想我所以愁闷的喝酒?”,花玉溪翘着腿吊儿郎当模样,看着面前的流苏一杯杯的酒入腹,调笑说道,不过他心中则是在想:这小鬼在皇宫过的不舒畅?
“是啊,明日两方交战,我会带领一队军队投降,麻烦你警告一下你的兵,切不可多杀无辜的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流苏停顿的当口,把话讲明。
“投降?恐怕是别有所求,说吧,你的目的。”,花玉溪目光炯炯的瞧着流苏,不让他的目光有丝毫的逃离。
“当然有目的,就是取得你花教的布局,然后里应外合攻进去。”,流苏直直的望进花玉溪的眼底,没有躲避,于他,真话假话都没有多少区别,他只是一个在多人手里辗转的棋子,流苏白皙的肌肤因为在酒的熏陶下微微发红,白里透红,分外可爱,花玉溪倒是不介意他话中所存的冒犯之意,一只还没长牙的兔子,就是咬人也不会疼,不过现在流苏的模样还真是秀色可餐,刚伸出手想捏一捏那可爱的脸蛋,谁知这不知趣的小兔子竟醉酒倒了下去,头磕在桌子上也没有任何知觉,嘴中仍呢喃不断,似是很多话藏匿于心中。
“乖乖的待着就好,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花玉溪看着那冒着傻气醉酒的人儿,忍不住伸出手胡乱的摸了几把流苏的头发,刹那间那本是柔顺的长发就纠结的被揉成一团,花玉溪笑了笑,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专注细致的给流苏梳起头发来,梳完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也就没有再折磨小苏苏的头发了,抱起纤细人儿的腰身,将他稳当的放于床榻之上,盖好被子,最后还是忍不住手贱的捏住流苏的鼻子,直逼得睡梦中的流苏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花玉溪趁机深吻下去,款款柔情,只是那个人没有察觉。
花玉溪临走前看了一眼那无忧沉睡的流苏,他觉得,他有必要让小家伙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花玉溪对他的决心,或许这次战争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邪笑漫上眉梢,红袍翻转间,那绝世少年已不见了踪影,寂静的屋内,只剩迷人的酒香,而酒瓶,不见。
带着轻微的疼痛,流苏抚着额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宿醉就是这个后果。
浓烈的起床气令他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唯有蜷缩着身体滚来滚去,这股放于心中的焦躁才会被平息,所以他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终于在不久后的一秒定格了,屋外的阳光射了进来,代表新的一天的降临,无论美好或不美好,万物,活着的任何物,都得去迎接这新的一天,流苏伸出手,静止于半空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大抵都是有关人生的感悟吧,不过就算感悟太多,还是会在一些小事上翻跟头。
自觉的起床洗漱,他可不会忘记今天是怎样重要的一天,整理好有点褶皱的衣服,打开房门,发现柳缪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他的房门口等他,吃饭?
“一起吃顿饭吧。”,柳缪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两人视线相接触不到一秒就双双自动搬离,柳缪也转过脸去留下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拔腿走了,这是害羞的节奏?流苏不明所以的摸着后脑勺,而柳缪则边走边想:他怎么现在才发现流苏长的其实很妖孽,罪过,刚才差点就陷进去了,感情这丫的以前从来没正眼瞧过流苏,总之流苏反应过来之后就追赶着柳缪的背影去了,因为他还不知道那正式吃饭的地点是哪儿。
跟去了才知道这是百家宴,一个大大的帐子外很多很多士兵,捧着个碗就在吧唧吧唧,流苏闻着空气中飘荡的轻微的香味咽了一下口水就忍痛收回视线进入了那个大大的营帐,他知道,住在这里的就是柳缪,主帅嘛,当然是最大的人,像他自己,住的只是一般士兵的小帐篷,无法比拟,当然,待遇上比一般人好,至少是一个人住不用和他人挤在一起满身汗味。
扫去帘子走进营帐,一眼扫视了四周,柳缪坐在椅子上,可以用正襟危坐来形容也不为过,看到他的眼神示意,流苏也不客气的坐在了柳缪的对面,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芬香四溢充斥了整个帐篷,虽说主子不动客人也无法先动,可是闻见自己肚皮打滚咕噜的声音,流苏实在忍不住了,手拿起筷子就像上了马达似的开动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柳缪看着这些,虽眉有些轻皱,却也纵容的没有出声阻止,之前他也听到了那声咕噜声,憋着笑呢就是不提前开动,就是想看一看流苏会怎样反应,这小子,倒是直白的可爱又令人可恨。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可恨之处,而这柳缪,则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如果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会有何感想,当然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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