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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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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少爷是有出息的人。她从小就知道。也从小就等着机会。



  她隐忍了这么久,眼看机会到了,又怎能让孟氏坏了她的计划?



  忍下心头怒火,黄莺挤出几滴眼泪,哀怨悲伤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四少爷,是以从不敢有任何妄想,还请夫人莫要误会。黄莺此来,只是想为夫人排忧解难。并无其他意图。”



  她默默垂首,含着委屈啜泣道:“奴婢一直记着夫人待奴婢的疼爱,也一直将夫人视作亲母,奴婢不敢有所求,只盼能为夫人略尽绵力,还请夫人听完奴婢的话。”



  “你……”孟氏柳眉微微皱起,只觉她是在死缠烂打。



  孟氏认定了黄莺是想攀高枝,做姨太太,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反感,可她还要维持和善温柔的形象,想了想,便没有回绝,想着暂且先听听,应不应再另说。她也想听听黄莺到底有何好法子。



  心念微转,孟氏面露心疼,轻柔地将黄莺扶起来,无奈叹道:“傻孩子,我又怎会误会你,我只是不想委屈了你,毕竟做妾的日子不好过。”



  ∑莺低声道谢,无视孟氏扶完她后暗中擦手的动作,垂首柔顺道:“奴婢知道夫人心善,不舍奴婢受苦,但奴婢也不忍见夫人伤神。”…



  “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孟氏温柔一笑,道:“你且说说,你有何想法?”



  黄莺腼腆地颔首,道:“奴婢是打算……”



  黄莺是笑着离开孟氏房间的,她走后,孟氏对薛氏叹道:“为何这孩子会变得如此有心计,她以前分明是个体贴善良的好孩子……”



  薛氏隐藏起眼底的嘲讽,笑道:“人都是会变的,黄莺许是真的心悦四少爷,才会如此吧。”



  孟氏闻言苦笑,无奈道:“你说的对,彦哥太优秀了,府上的丫鬟们难免会生起些不该有的心思。我其实知道,黄莺并非真的想帮我,她只是想借着我达到她的目的罢了。尽管如此,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唉,希望彦哥不要怪我才好,替他选了这么个有心计的侍妾。”



  薛氏拿帕子按了按唇角,掩住不断抽搐的嘴角,僵笑道:“夫人就是太心善了,方才不仅不拆穿她,还陪着她演戏。”



  “演戏”两个字让孟氏指尖微颤,她笑道:“因为我还对她抱有希望,是以才虚以为蛇,谁知她终究是让我失望了。”说罢又是低低一叹。



  薛氏已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只能任她自怨自艾,自说自话。



  ******



  黄昏时分,红霞漫天。



  安若澜给老夫人请安回来,方一进门,刘氏便笑吟吟迎上来,用冷帕子替她拭去额头鬓角的汗水,关切问道:“怎么请个安也热成这样?”



  冰凉的帕子拭过炙热的脸颊,安若澜舒服地喟叹一声,道:“倒是不算热,就是闷得很。”



  “怕是要下雨了。”百灵甩着袖子进来,呼呼喘气。



  “你又是做什么了,气喘吁吁的。”刘妈妈笑嗔她一眼,进屋重新拧了张冷帕子出来。



  百灵嘻嘻笑着道谢,把帕子接过来抹了把脸,道:“前头说来了小姐的信,我就去取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来,交到安若澜手上。



  安若澜扫了眼,信封上写着“宝妹亲启”四个字,字迹是钟四爷的。她当即弯起唇角,道:“是义父寄信来了。”



  欢喜地拆开信封,里面却掉出两叠信纸来。



  “咦,四爷这次的信写了好长。”百灵诧异地咦了一声,弯腰把信捡起来。



  安若澜淡淡一扫,就认出两叠信纸背后透出的笔迹不是同一个人的。



  “许是见到了许多趣事,都写下来了。”她不动神色地笑笑,接过百灵递过来的信,道:“我先回房换件衣裳,歇一会,一会用膳了你们叫我。”



  刘氏跟百灵颔首应是,目送她进了里间。



  百灵挠挠头,道:“感觉小姐方才怪怪的,竟然没有急着看信。”



  刘氏微微一笑,敲了敲她的脑袋,道:“不是说了要换衣裳么,哪来的奇怪?你呀,小姐教你认字,不是让你用来看话本的。”



  一边拉了她往外走,“咱们先去厨房看看,时辰不早,该准备晚膳了。”



  百灵觉着有理,便没有多想,跟着去厨房忙活了。



  房里,安若澜刮开封口上的红蜡,果然看到蜡印下还有另一道红印,这信封确实在她收到前就被打开过了。



  义父写给她的信向来都是由专人传递,先送到千寻居,而后再送到她这里,能在信上动手脚的人,只可能是贺记的人。



  如此看来,其中一封信应该是易先生放进去的,而信上所写之事应该也是实情。…



  那么,委托易先生派人监视馨月苑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眸底冰寒,安若澜将看完的信扔进水盆里,任纸上的墨迹在水中化开。随后,她拿起另一封钟四爷写的信,细细浏览起来。



  当夜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的,哗啦啦的雨声响了一夜,吵得人不得安眠,直到破晓时分才歇。



  雨后空气清新,花红草绿,安若澜一扫前几日的慵懒消沉,一大早随慕容氏给老夫人请过安后,就兴致勃勃地约了几个姐妹游园,一群姐妹逛遍了府中的荷塘、水榭楼台、花园,直嬉闹到午时才各自散开回房。



  往日一用过午膳,安若澜就会犯困,今儿她却精神得很,用完午膳后竟搬出了做发冠的材料,认认真真地做起了发冠。



  金银楼推出的首饰不仅仅只有女子用的,也有男子用的,安若澜做的发冠,就是男子用的。



  百灵跟青鹫都觉着奇怪,问她:“小姐不困么?今日不午睡?”



  安若澜专心致志摆弄手中的材料,道:“今儿不乏,我要给四哥做个发冠,一会就给他送去。哦,对了,”她猛地抬起头来,道:“吩咐厨房做些清凉糕,我等下要拿去给四哥吃。”



  百灵跟青鹫对视一眼,只觉满头雾水。



  只用了两刻钟,安若澜就把一个紫玉鎏金冠给做好了,她喜滋滋地拿着端详,显然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



  青鹫在旁道:“小姐手艺愈发精了,速度也快了。”



  “所谓熟能生巧,小姐做了这么多首饰了,手怎么可能不巧。”百灵附和道。



  安若澜听得心里舒坦,豪爽道:“今儿小姐心情好,准你们一人给自己做一只钗子玩儿,这盒子里的材料随你们挑。”她拍了拍面前的材料盒子。



  百灵青鹫当即欢呼出声,叫道:“多谢小姐!”



  要知道小姐这盒子里装的玉石珠子,金片银片都是最上等的货色,里面的材料随便做出一只钗子都值好几十两银子呢!



  刘氏端着刚做好的清凉糕进来,见两个丫鬟喜形于色,不由笑道:“小姐又赏你们什么好东西了,瞧这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青鹫稳重些,听得这挪揄的话立即便收敛了,道:“小姐赏了我们做钗子的材料。”



  安若澜道:“一会妈妈也会挑些材料做几件首饰吧。”



  说着将发冠收进锦盒里,接过刘氏端着的清凉糕,意味深长笑道:“你们在屋里慢慢做首饰,我去给四哥送东西。”(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零六章 惊吓
  



  未时刚过,正是午睡正酣之际,侯府前院却蓦地拔地而起一声震天尖叫,生生将人吓了一个大激灵,被迫从梦中醒来。



  一声后,是接着另一声,两道女声像是较劲般,此起彼伏。



  被打断好梦的人自是怨声载天,只是埋怨咒骂过后,不少人循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赶了过去,想瞧瞧热闹。



  安文彦也是被那一阵尖叫声吵醒的,因为声音是从他书房里传出的,他以为是安若澜出事了,当即便一骨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披上外袍往楼下冲。



  “澜儿!澜儿!发生何事了?!”边跑着,他一边大声询问。



  是不等他进到书房,里面就传出一道喝声:“别进来!”



  安文彦硬生生停下脚步,扶着门框焦急地往里问道:“到底发生何事了?澜儿你有没有事?”



  “四哥,我没事。”里面传出安若澜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显然是方才喊破了嗓子。



  她又冰冷道:“还不快把衣裳穿好?”



  ↓得后面这句话,安文彦心中一沉,书房里还有其他人?难道是有人想对澜儿不利?!



  心中愈发焦急,他扬声问道:“澜儿,能否进去了?”



  过得一会,里面才道:“四哥进来吧。”



  闻言,安文彦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直奔书房里间。



  匆忙跨过隔断,然而预想中的惊险场面并未出现,只见整洁清雅的屋内,安若澜面沉如水坐在竹榻上,方砚面带尴尬窘迫站在一旁。而之前送吃食来的黄莺,则苍白着脸庞,衣衫凌乱地跪坐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安文彦懵了,闹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四哥,”安若澜唤了一声,恼怒道:“这丫鬟不仅私闯主子房间。还趁我熟睡之际爬上床来。也不知是何意图,你定要替我好好审问她!”



  安文彦闻言一震,当即回过神来。谨守着礼法不去看形容狼狈的黄莺,只道:“你放心,我定会问个清楚。”



  心里却是震怒不已,他听闻这世上也有女子欢喜女子之事。莫非这黄莺就是……



  安文彦顿觉厌恶反感至极,不愿再想下去。方才是谨守礼仪不看黄莺,现在则是根本不屑看黄莺一眼。



  ∑莺傻愣当场,不知反应。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爬了一个女人的床!



  没有人知道。当她脱掉衣裳爬上床,发现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四少爷,而是六小姐时。她的心情有多么的震惊骇然!她被吓坏了,当即便下意识地放声尖叫。而之后六小姐发出的尖叫声,以及将她踹下床榻的动作,更是吓得她魂不附体。



  她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失败了,万劫不复了。



  离着雁飞阁近的人很快便赶了过来,不少下人围在门前往里探看,窃窃私语,安文晟跟安文齐排开人群进了大门,问:“是怎么了,我们怎么听到了澜儿的声音?”



  安若澜已经稍作整理,从榻上起身,闻言问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不来凑凑热闹怎么行?”安文齐调侃一笑,转眼看到一旁的黄莺,皱眉道:“这丫鬟……”



  “稍后再向两位哥哥解释 。”安文彦拱了拱手,道:“先把门外的人遣散了才是要紧。”



  安文晟颔首,三兄弟便吩咐了各自的随从,将围在门外看热闹的下人都驱散了。只是方才动静闹得太大,看热闹的下人被赶走了,府中的主子们却派了人来询问。…



  为免事情闹大,安文彦没有把实情告诉任何人,只把被派来问话的人打发了。



  可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安文晟建议道:“既然事情涉及后院的丫鬟,还是交给祖母处理吧。”



  经过这半年多的沉淀,安文晟愈发稳重镇定了。



  黄莺已经恢复神智,闻言忙是哀求道:“奴婢知错了,求少爷不少将奴婢交给老夫人!”



  一旦交给老夫人,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泪水涟涟地望着安文彦三兄弟,楚楚可怜道:“奴婢是来取食盒的,因着好奇才进来看看,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还请三位少爷给奴婢一个机会……”



  黄莺想着,她一介弱质女流,又如此苦苦哀求,但凡男人都会心生怜惜,而男子不若女子那般斤斤计较,只要她能求得三个少爷动恻隐之心,她这一劫就算逃过了。



  安文晟与安文齐不知实情,确实生了不忍,然而安文彦却无比坚决,冷然道:“此事详情如何,由不得你说了算,你这就随我去见祖母吧!”



  “不——!”黄莺哀嚎一声,扑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摇头泣声道:“四少爷,求求您,看到奴婢曾伺候过五夫人跟六小姐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安文彦的反应是一脚将她踢开,厌恶道:“肮脏的东西,不要碰我!”



  他这冰冷绝情的态度,让安文晟安文齐好生惊讶。



  黄莺被踢倒在地,趴伏在地上颤抖着抽泣,嘴里依旧不忘求饶道:“求四少爷饶过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也是因为倾慕少爷,才会偷溜进少爷书房,奴婢只是想见见四少爷啊……”



  听着她这幽怨深情的话,安文齐不禁动容,刚想劝安文彦饶她一次,安文彦却忽地勃然大怒,喝道:“住嘴!你这贱婢,事到如今还敢满口谎言!”



  安文晟跟安文齐何时见过温和有礼的四弟如此气愤,惊讶之余忙是问道:“到底发生何事?”



  安文彦气得满脸通红,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她意欲侮辱澜儿!”



  “啊?!”安文齐满头问号,他怎么有听没有懂?



  安文晟皱了皱眉,明白安文彦指的是磨镜。



  一直在旁沉着脸故作气恼,等着看好戏的安若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不过是想破坏黄莺的计划,让大家看出黄莺的险恶心思,怎么就成了黄莺要侮辱她了?



  这误会可太大了!



  正欲解释清楚,安文彦一锤定音,沉声道:“这件事必须交由祖母处理!”



  黄莺也被吓傻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大声叫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对六小姐绝对没有那心思 !奴婢只是……”



  话未完,安文晟的随从匆忙跑进来,道:“三位少爷,五夫人来了,小的们拦不住。”



  “母亲怎么来了?”安文彦惊疑道。



  疑惑间,孟氏已被夏荷搀着匆忙进了书房来,见到趴伏在地的黄莺,她也不问原因,当即就厉声斥责道:“这是怎么了?黄莺为何如此狼狈?彦哥,你对她做了什么?!”



  屋里站着好几个人,她却直指安文彦,其行径不可谓不引人深思。



  安文晟眼底闪过了然。



  如此痛心疾首的语气,若非知道实情,安若澜都要为她的公正无私赞一声好了,然而此刻安若澜只觉得寒心恶心。…



  不待其他人开口,安若澜冷哼一声,道:“既然五婶想知道发生了何事,咱们就到祖母那里说道说道去!”



  她转头望向安文晟,道:“大哥,劳烦你派人将这贱婢压到祖母面前,妹妹要亲自讨个说法!”



  眼见着事情有了转机,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偏偏孟氏一来,又把局面给搅浑了,黄莺不由痛哭失声,大叫:“不——!我不要见老夫人,我不要见老夫人!”



  哭喊着又要扑向安文彦,安文彦嫌恶地避开,冰冷道:“你还是没有弄明白,你该求情的人是澜儿,不是我,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可怜样子。”



  黄莺一怔,回头去看安若澜的神色,却见那娇俏的脸上冷若冰霜,让她畏惧。她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哪里还敢去求情?况且她很清楚,六小姐的心肠比谁都硬,不会轻易宽恕她。



  刹那间,黄莺如被抽去了筋骨,委顿在地。



  孟氏却是不明所以,难道是黄莺的计划出了问题?



  直到黄莺被扭送到松鹤堂,安若澜将事情经过一一向老夫人道来,孟氏才知道事情经过,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现在孟氏心里只有一个期盼,那就是黄莺不把她供出来。



  除去三兄弟、安若澜、以及孟氏跟宋嬷嬷,其余人都被打发了出去,老夫人问清缘由后,并未立即降罪,而是让宋嬷嬷去把安若娴叫了来。



  被叫来的安若娴自是满头雾水,只是等她看到惶恐的黄莺跟忐忑的孟氏,她就知晓是出事了,也大致猜到了是何事。



  这些时日她在严嬷嬷手下受管教,虽是帮母亲出了主意,却没有时间帮母亲安排,想来是母亲选了黄莺给四哥做妾,然后黄莺不小心败露,这才有了如今情景。



  如此想着,安若娴警醒许多,暗暗盘算要如何应对。



  待安若娴请过安,老夫人不咸不淡问道:“娴姐儿可知你的丫鬟犯了何事?”



  即便心里打鼓,安若娴面上却镇定得很,敛首道:“孙女不知。”



  “嗯。”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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