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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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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颜苦笑,“我的身子我清楚。”她已是强弩之末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感伤
钟四爷又去了海城,离别多愁绪,他没让安若澜去送,只让人传话说这次要许久才能回,叫她得空多写信。
走完亲戚,安若澜就空闲下来,快要过年了,她写信问钟四爷会不会回柳州陪钟老爷过年,钟四爷回信说不确定,可能过年也在海城逗留。
安若澜便知道他是真的很忙,也就不说那些思念的话了,免得徒惹伤悲。
她还跟他说了去晋王府走亲的事。
“每次去晋王府,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其实表姑对我很好,但她看我的眼神,总让我心里怪怪的,而我也不喜欢晋王。”
她在信中这样写到。
钟四爷看到这句话时,心里酸涩不已,回信对她说:“你有空就多去陪陪晋王妃吧,有你的陪伴,她或许会好起来。”
安若澜想起前世孟雨颜逝世,那时她才十四岁,离着现在也就是两年的时间。
“我会多去陪她的,只是要等到瑾姐姐出嫁后才得空了。”
如果能够改变表姑早逝的命运,即便不喜欢晋王府,她也愿意时常过去。
父女俩频繁来往书信,说的大多是日常琐事,如此一来,即便不在身边,也不会觉得寂寞。
安若瑾的婚期定在正月二十,在元宵节后,安若澜寻思着还有些时间,便去金银楼订了一套红宝石的大头面,又挑了不少首饰材料,打算自己亲手做一套。
想着给新嫁娘送礼的不仅安若澜一人,几位夫人也都拿出了各自的私房,要为侄女添妆。
一向阔绰的孟氏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几年孟国府不再时常贴济她,她自己的私房又早已花的所剩不多。单是靠着每月的份例,以及丈夫的俸禄,要她拿出一份体面的礼物来,那真是比割肉好不了多少了。可偏偏,她又不愿落在其他夫人后面。
为新婚礼这事,孟氏没少烦恼,安若娴见她整日愁眉不展。便替她出了个主意。
“澜姐姐是金银楼的少东家。母亲何不让澜姐姐替您挑一套头面做礼物?这对澜姐姐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孟氏何尝没有这念头,只是她舍不下面子,迟疑道:“可澜儿早已不是五房的小姐。这样恐是不妥。”她也怕被外人知道,丢了面子。
“有何不妥?”安若娴反问,理所当然道:“即便澜姐姐做了长房的嫡女,认了钟四爷为义父。她也是母亲的女儿,现在她能飞黄腾达。都是因为当年母亲忍痛将她出继,她的今日都是母亲赐予的,适当地回报一下母亲有何不可的?”
这番话,瞬间击破了孟氏的迟疑。
是啊。没有她,澜儿哪有今日,别说过上如此富庶恣意的生活了。怕是还在因父母不和而郁郁寡欢呢。
这般想着,孟氏完全没有了心里负担。颔首道:“娴儿说的有理,只是……”她顿了顿,颦眉苦恼道,“只是我该如何向澜儿开这个口呢?”
安若娴不忍见她这愁苦模样,毛遂自荐道:“娴儿代母亲去向澜姐姐说吧,正好我也想问问,看澜姐姐给瑾姐姐准备了什么做新婚礼物。”
孟氏求之不得,当即展颜笑道:“那就劳娴儿替我走一趟了。”
说罢,看到安若娴身上素净的衣裳,她自责地皱起眉,拉过安若娴歉疚道:“同样是母亲的女儿,澜儿享尽富贵,你却只能陪着母亲过清贫的日子,母亲无法给你更好的生活,是母亲对不起你。”…
她说着,悲从中来,竟是潸然泪下。
安若娴先是惊了一跳,随即明了她是在心疼自己,顿时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温言宽慰道:“母亲不必为娴儿难过,娴儿不在意这些,只要能跟母亲在一起,娴儿就知足了。”。
孟氏愈发心疼,擦干泪水保证道:“你是个好孩子,孝顺又善良,不似澜儿那般爱慕荣华,你放心,母亲想通了,以后不会再由着澜儿忘本的,你是她的亲妹妹,她不帮衬照顾你,还能帮衬照顾谁?”
安若娴偎进她怀里,垂眸掩住眼底的冷意,淡淡道:“娴儿能顾好自己,不需要澜姐姐帮忙。”
“是,是,以咱们娴儿的才华,日后必定能觅得如意郎君。”孟氏含笑拍抚她的后背,又叹道:“就是不知以澜儿的性子,日后能不能寻到好人家,在品性上,她是远远不如你,我真为她担心。”
闻言,安若娴眸光微闪,道:“娴儿记得澜姐姐已经十二了吧,该是相看人家的年纪了呢。”
“是啊,是以我才这般忧心。”孟氏柳眉微颦,“大嫂对澜儿的事又不上心,也不知到时会帮澜儿选如何一个夫婿。”
夫婿啊……
安若娴在心底冷笑,这一世安若澜是别想嫁给卫刑了,她倒是不介意帮她挑一个好夫婿。澜姐姐不是喜欢富贵奢华么,不知出身尊贵的五皇子她是否会满意呢?
她清楚记得,五皇子赵钰性情暴虐,因被反派利用,死于夺嫡之争,是原文中最先扑街的反派炮灰。
在她看来,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安若澜的。
把祸害跟炮灰凑成对,光是想想,她就雀跃不已。
“哈秋——”
后背忽地一凉,正在房里做首饰的安若澜冷不丁打了个大喷嚏,把旁边服侍的百灵跟青鹫吓了一大跳。
“又染风寒了?”青鹫皱紧双眉。
“我今日房门都未出,如何感染风寒?”安若澜拿帕子掩了口鼻,嘟囔:“肯定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我看未必,怕是有人想你了吧。”安若瑾的声音从帘子后传来,带着喜气。
安若澜忙把做首饰的材料往褥子下一塞,站起身笑道:“瑾姐姐怎么过了,不是在绣喜被么?”
安若瑾掀起暖阁的锦缎夹棉帘子,款款迈进隔断,笑嗔道:“我不来,你就不过去瞧我,我又念着你,就只好自个过来了。”
“这不是天冷,不想出屋么。”安若澜干笑着掩饰。
安若瑾又是一瞪眼,“我还以为你躲在屋里,是在捣鼓什么呢,原来是犯懒。”
安若澜呵呵笑道:“我也是不想扰了姐姐做活,不是紧着时间在赶么。”
因为这亲事来的突然,中间又一波三折,安若瑾这喜被上的龙凤呈祥到现在还未绣好,这不快到婚期了,就开始日夜赶工,偏偏安若瑾还不让旁人插手帮忙,一针一线都要自个绣制。
“嘴里说是为了我,心里不定怎么想的呢。许是只有我因为出嫁的事,心里好大的不舍呢。”安若瑾走到炕边坐下,故意撅着个嘴装生气。
安若澜忙赔着笑讨好,“我的好姐姐,我给你认错还不行么,不是我不想多陪陪你,我是在给你准备新婚礼物呢。”
“这还差不多。”安若瑾这才缓和了神色,兴致勃勃地四处张望,道:“你准备的什么礼物,让我瞧瞧先。”…
“这可不行。”安若澜挡在她面前,神秘兮兮道:“先看了就没意义啦。”
“就你鬼点子多!”安若瑾也不强逼她,笑嗔着点了点她的额头。
安若澜得意地嘻嘻一笑,见着她开朗的笑容,安若瑾忽地觉得伤感,眼底闪过不舍,低叹道:“想着就要离开侯府了,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竟是有些怕了。”
“怕?为何要怕?”安若澜疑惑地眨眨眼,难道不应该是高兴么?毕竟是期盼了这么久的亲事。
想想若是她嫁给卫刑,她肯定不会害怕。就是前世出嫁前,她再不情愿,却也没有害怕这样的情绪。
是以她无法理解二姐的心情。
安若瑾低叹一声,惆怅道:“都说出嫁后难见面,你们现在都还在府里,往后一年里都难见几次,更何况日后你们也出嫁了,我们姐妹各奔东西,想要聚聚就难是难上加难了。”
安若澜沉默下来,心底也蓦地涌起一阵感伤,特别是想到安若妍要嫁到江南,以后兴许一年才能进到一次,她就更不好受了。
安若瑾不忍见她难过,忙是扯出抹笑道:“瞧我说的傻话,若是日后姐妹们都能嫁得好归宿,才是真正的还是,高兴都来不及呢,就是难得见面,也是值了。”
知她是在宽慰自己,安若澜笑了笑,拉住她的手摇晃道:“不怕的,以后你们不便出门,我就上门去看你们,咱们姐妹总不能生疏了去。”
安若瑾好不容易才忍住泪,被这话一惹,当即就忍不住泪意了,抱住安若澜大哭了起来。安若澜也回抱住她,默默安慰。
哭过一阵,安若瑾心里舒坦许多,她边擦着眼泪,边赧然笑道:“瞧我这丢脸的样子,哪里像个做姐姐的。”
她就是想着要出嫁了,心里舍不得,才过来寻安若澜的,这会发泄一通,心里顿时好受许多。
闻言,安若澜笑道:“我倒是想做姐姐,这不是出生的晚么。”
说到出生,她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拍手欢喜道:“对了,算算日子,舅妈该是快临盆了,到时我一定要去守着!”
又朝安若瑾挤眉弄眼,挪揄道:“瑾姐姐一块去吧,正好可以沾沾喜气!”
“你个丫头!”安若瑾腾地红了脸。(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挑礼
安若瑾坐了一会,就回房了。
安若澜刚把藏在褥子下的首饰材料拿出来,就听门外青鹫禀告道:“小姐,十小姐来了。”
她来做什么?安若澜顿了顿,把做到一半的步摇拿起来,道:“请十小姐进来。”
外面应了一声,过得一会,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掀帘子的声音,而后是安若娴熟稔亲昵的声音。
“澜姐姐,妹妹来看你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是这听似亲热开朗的声音并不怎么讨喜就是了。
安若澜露出客套的笑,也不起身,道:“妹妹怎的来了,快过来坐。”
见她坐着一动不动,安若娴脸上的笑僵了僵,掩饰地抬手理了理鬓角,她故作疑惑问道:“澜姐姐在忙什么呢?”佯装好奇地凑过去打量。
安若澜没有漏看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恼怒,心底不由好笑,浑不在意道:“没什么,就是想做套首饰送给瑾姐姐。”
若是其他姐妹,不论嫡庶,来她房里她都会迎一下,但对安若娴,却是不可能的,以她们的关系,招呼一声就算是不错了。
再者,她现在是长房嫡女,对安若娴这个五房庶女着实不需要多礼貌客气。
闻言,安若娴问道:“澜姐姐是要把这当做新婚礼物么?”
安若澜点点头,十指翻飞,动作麻利而熟练,很快便串好了步摇下的坠子。
她道:“我们姐妹之间送礼,又不讲风头跟面子,重要的是心意,是以我才想着亲手做一套头面给瑾姐姐。”
又转头对安若娴道:“这件事还瞒着瑾姐姐呢,娴妹妹可得替我保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安若娴在心里嗤了一声,面上却是温顺地点头,保证道:“我不会告诉瑾姐姐的。”
“对了,娴妹妹过来可是有事?”安若澜手中动作不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安若娴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忙是笑道:“姐姐不说我倒是忘了,是这样的,母亲想替瑾姐姐选套头面做贺礼,是以让我过来问问,看姐姐铺子里有没有合适的。”
“哦。”安若澜随口应了声,道:“店里的首饰我倒不是很清楚,改日万三娘过来,我替五婶问问,让她带些过来给五婶挑选。”
虽然不能再随意出府,但她依旧打理着鲤鱼坞的金银楼,每个月的月初、月中跟月末万三娘都会过来一趟,向她禀告店里的事情。
想了想,她问道:“五婶是想要哪个价位的?”
金银楼的首饰多不胜数,价格也高低不同,便宜的几个铜板就可以买到,贵的却是要多贵有多贵,她先问清楚了,也好让万三娘拿货。
听她直接提到价钱,安若娴心底一阵恼怒,心想世上怎会有如此见钱眼开之人,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忘讹一笔!
她原还想着安若澜不至于太忘本,会主动提出不收银子,却不想竟是她高估了!
见她忽地面沉如水,安若澜疑惑问道:“娴妹妹怎么了?”
“没事。”安若娴按捺下心中怒气,道:“只要合适,价钱不是问题。”
反正这四年里她靠圣水攒了不少私房,一套头面的钱还负担得起,她就是宁愿多花些银子,也不想向安若澜低头。
“那好,我一会就让人去传个话,让万三娘过来的时候带几套头面。”安若澜颔首示意。
…
“那就有劳澜姐姐了。”安若娴微一敛首,道:“既然澜姐姐正忙着,妹妹就不多叨扰了,这就回去给母亲回个话。”
安若澜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客套道:“真是失礼了,妹妹难得过来一趟,我却没有时间相陪。”
“澜姐姐客气了。”安若娴扯了扯嘴角,福身道:“妹妹就先告辞了,姐姐不必送了。”
“那好,姐姐就不送了,妹妹慢走。”安若澜顺水推舟,依旧坐着一动不动。
安若娴攥紧帕子,僵硬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她一走,安若澜脸上客气的笑瞬间褪去,扬声叫来百灵,吩咐道:“随便差个丫鬟去鲤鱼坞的金银楼传里话,让万三娘改日带几套贵重些的头面过来,就说记在我的账上。”
百灵疑惑问:“方才十小姐没说要小姐付账啊。”
话一出口,她讪讪捂住嘴。
“胆子倒是肥,又躲在外面偷听。”安若澜嗔了一声。
“小姐也没说不能听嘛。”百灵讨好地笑笑,不等安若澜再开口训斥,她手舞足蹈地嚷嚷道:“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我这就去让人传话,就不打扰小姐了!”
说罢,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安若澜望着晃动的帷帐,摇头叹道:“是我太惯着你们了,没大没小。”
无奈一笑,她低下头继续做手上的活儿。
安若娴自然不知道安若澜的吩咐,回到馨月苑,她故作失落自责地对孟氏道:“母亲,是娴儿无用,没能说服澜姐姐,不过母亲放心,澜儿哪里还攒了些银子,应该能替母亲挑一套不错的头面。”
既然安若澜一毛不拔,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了。
“什么?!”孟氏闻言大惊,失声低呼:“澜儿她竟然不愿意帮我?!”
安若娴咬着唇低头,俨然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孟氏果然多想,沉声道:“她是不是还对你说了什么?”
安若娴头垂地更低,摇头道:“母亲别误会,澜姐姐什么都没说,只是她似乎不太方便替母亲从金银楼取首饰。不过我已经说了会付银子,是以澜姐姐答应会让那个万三娘带首饰过来。”
闻言,孟氏动容不已,将安若娴拥进怀里,泣声道:“我的好娴儿,真是委屈你了。”她认定安若娴被欺负了。
“没关系,为了母亲,娴儿什么都愿意做。”安若娴适时地表明心迹。
这话又是惹得孟氏潸然泪下。
母女两人抱着感怀一阵,孟氏将安若娴打发回房,而后便进了正屋一侧的书房,开始给晋王写信。
两日后,万三娘带着账本跟几大套首饰上门,安若澜亲自将首饰送到馨月苑让孟氏挑选。
万三娘带来的都是金银楼里极为贵重,又受欢迎的头面,有华贵气派的,也有婉约清新的,还有端庄高雅的,孟氏看得目不暇接,饶是自以为清高脱俗的她也心动不已,恨不得将所有首饰都纳入自己囊中。她已经很久没有添这样贵重的首饰了。
最后,孟氏选了一套白玉兰的翡翠头面,价格两千两左右。
安若澜瞧着那素白的颜色,道:“这白玉兰虽是高雅,却与大喜的日子不合,五婶何不挑套喜庆些的?这套五彩翡翠的就很不错,高雅又贵气。”
“太俗气,文信侯府是清贵之家,比起外在,更看重气节与品性。”孟氏一句话就反驳了她。
…
其实孟氏看中的也是那套五彩斑斓的五彩翡翠头面,只是这套头面一瞧就价值不菲,她舍不得送这么好的贺礼给安若瑾,再说她看中了,也不就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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