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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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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刘氏如此热切欢喜,虽是觉得过于华贵了,她也不忍拒绝,由着百灵跟青鹫服侍着穿上了这一身。



  出门前,她去向祖母以及嗣母请示。



  因着时近年关,安若瑾的婚事又在年初,侯府这段时间很是忙碌,老夫人跟慕容氏几乎脚不沾地,就连安若澜都被分派了好些任务,若不是今日要去接钟四爷,她也得不出空来。



  老夫人跟五位夫人在松鹤堂商量办酒的事,安若澜进去请安,因为是提前告知过一声的,她一来老夫人就准了,只嘱咐她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你义父这段时间两地奔波,想必也是累极,你别过多扰着他了,陪着说说话就回来吧,府里事多,你也回来帮忙看着点,就别外宿了。”老夫人交代。…



  安若澜一一应了。



  孟氏瞧着安若澜身上华贵的装扮,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想当年澜儿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拿来孝敬她,现在却是都往自个身上戴了。又想起自己手头日渐拮据,就愈发心里堵得慌。



  等到安若澜带着百灵青鹫离开,孟氏道:“母亲,澜儿年纪也不小了,总还这般往外面跑,实在是于礼不合啊。”



  又道:“澜儿与钟四爷是愈发亲近了,倒是把亲父母给抛在脑后了,虽说钟四爷是澜儿的义父,可毕竟没有血缘,走得太近,怕是外人会传闲话。”



  闻言,老夫人与四位夫人停下交谈,几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大好看,孟氏不觉心头一跳,难道她又说错了什么?



  老夫人端起茶,润了润喉咙,道:“澜姐儿的事还不用你这个婶婶操心,倒是娴姐儿,她最近也时常外出,你有空不如多管教管教她。”



  孟氏顿觉尴尬不已,绞着帕子道:“我只是关心澜儿……”



  “不劳五婶费心,澜姐儿我自会看顾好的。而且,不管是对我这个母亲,还是对世子爷这个父亲,澜儿都是很亲近的,没有将我们抛在脑后一说。”慕容氏柳眉喂微皱起,眼底含着不悦。



  “……”孟氏垂下头,听懂了慕容氏话中的警告。



  她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澜儿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



  再一看到慕容氏精致贵气的妆容,想到澜儿的私房都放在她那里,心里就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儿了。



  没有再理会孟氏,老夫人与四位夫人继续商议摆酒的事。



  孟氏浑浑噩噩,老夫人她们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进去几句,只想着安若澜贪慕荣华,过上好日子后忘了她这个将她养大的母亲。



  这念头一直萦绕在孟氏脑海,即便回到馨月苑也不曾散去,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安若澜认了钟四爷为义父造成的,是钟四爷将安若澜宠成了只知富贵的不孝子女。



  越想越是伤心难过,孟氏习惯性地把薛氏叫来,又是好一通诉苦。



  听着孟氏的抱怨,薛氏忍不住想,五爷到底是看上了这个女人哪一点,莫非是瞎了眼么?



  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家世?又或者外貌?



  这个想法让薛氏对安世延的心思不由淡了几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遇险
  抱怨过后,孟氏心情也没有好转多少,她想去与安世延说道说道,薛氏劝她:“夫人还是不要去打扰五爷了,五爷疼爱六小姐,您去了也是找不痛快。”



  



  “可澜儿是我们的女儿,我不与五爷商量,还能与谁商量?”孟氏泫然欲泣。



  



  薛氏看到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就来气,却又不得不忍着,耐心劝道:“可您即便与五爷商量了,五爷也没有办法啊,婢妾听说钟四爷在盛京的权势不小,若是五爷因六小姐的与钟四爷闹了矛盾,怕是会影响五爷的仕途啊。”



  



  孟氏被这话吓到了,惊慌道:“绝对不能影响五爷的仕途!可我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放任钟四爷将澜儿宠坏?”



  



  “也不是没有办法……”薛氏故作迟疑,为难地望着她。



  



  孟氏忙道:“你有话直说无妨!”



  



  薛氏点点头,迟疑道:“婢妾觉得晋王或许有办法,毕竟晋王是皇亲国戚,必定能压制钟四爷,让钟四爷不再过度宠溺六小姐。只是晋王那边……”



  



  不等她说完,孟氏惊喜叫道:“对啊,还有旭哥哥!我这就去给旭哥哥写信,让他帮我!”



  



  “可是晋王上次回信说让夫人不要再写信过去了。”薛氏故作担忧地劝道。



  



  然孟氏根本不听她的劝解,当即就兴冲冲地吩咐人准备笔墨纸砚,见状,薛氏眼底闪过嘲弄。



  



  安若澜不知孟氏的举动,接到钟四爷后,她便将钟四爷送回了千寻居。



  



  钟老爷已经辞官归乡,如今钟府只住着钟大爷跟钟二爷两兄弟,钟四爷每次回京都是住在千寻居。



  



  仅仅一个多月,钟四爷就在海城跟盛京往返了两次,即便是身体健壮的人,都会受不了,更遑论他本就身体底子不好,如此劳累奔波,很快就瘦了一大圈。



  



  安若澜知他是放心不下自己,才会不辞辛劳两地奔波,心里既感动又愧疚。



  



  她不止一次提过,保证可以照顾好自己,让钟四爷安心在海城办事,钟四爷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可一转过身,钟四爷还是会隔段时间就回来看望她一次。



  



  劝不住,安若澜也就不再劝了。



  



  她心疼钟四爷的辛劳,每每他回来,她就会亲自为他料理一大堆药膳,给他补身子用,为了他,她不仅学会了做菜,还开始研究医理,就为了等到项叔叔回来时,能交出一个健健康康的义父。



  



  这一次,安若澜依旧是亲自下厨,衣着华贵的她挽着袖子在厨房忙碌,为钟四爷料理饭食,那场景惊呆了千寻居厨房的下人。



  



  钟四爷嗜辣,几乎是无辣不欢,安若澜知道他疲劳之际没有多大的食欲,就特意做了几道酸辣口的菜,如此一来,即便药膳清淡,钟四爷也能吃下几碗饭。



  



  酒足饭饱,钟四爷斜倚在炕上喝茶,啧啧夸道:“咱们宝妹是愈发的贤惠了,也不知日后是哪个小子有福,我是越来越舍不得将宝妹嫁出去了。”



  



  安若澜早已习惯了他这不着调的嘴巴,闻言淡淡道:“就算你再不舍,我也不会留着做老姑娘的。”她早就相看好夫婿了呢!



  



  同样窝在炕上的易先生道:“宝妹这话说的不错,这长大了,自然是要嫁做人妇做娇妻的,不管如何,总比做某人的厨娘好。”



  



  闻言,钟四爷吊起眼角,哼道:“宝妹也是你能叫的?让你来蹭饭已经够宽宏大量了,少在这里挑拨我们父女关系!”



  …



  到底是“寄人篱下”,易先生不免心虚,清咳两声反驳道:“这哪里是挑拨,我分明是在验证你与宝妹父女情深,不受外界闲言碎语影响。”



  



  “你也知道你嘴碎,说的是闲言碎语。”钟四爷冷笑。



  



  易先生嘴角猛抽,拍桌怒道:“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得寸进尺是不是?说谁嘴碎呢?!”



  



  “说你说你,就是说你!”钟四爷竖起尾指。



  



  “这日子没法过了!”易先生一摔茶盏,扑上去直接动手。



  



  安若澜镇定旁观两个大男人斗嘴打架,怡然自得地喝茶。



  



  终归赶了几天的路,钟四爷闹腾一阵就累了,等他歇下,安若澜瞅着时辰不早,就向易先生告别。



  



  “不等他醒来说一声?”将她送到湖边的客栈,易先生问道。



  



  “不必了。”安若澜笑着摇头,“看义父这次留多久,若还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也好。”易先生便不再留她,送她上马车后,目送马车走远。



  



  坐船回到湖心小岛,刚上码头,就又人来报:“先生,四爷醒了,唤您过去。”



  



  易先生心里诧异,点头应了。



  



  “不是说累了,怎么不多歇会?”刚一跨进门,易先生就开口问道,钟四爷无奈笑笑,搓了把脸道:“累到极致,反倒睡不着了。”



  



  见着他眼底的血丝,易先生顿了顿,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钟四爷一怔,摇头道:“先不说这些,我两日后就要启程去海城,这次估计不会这么快回来,你帮我多看着点宝妹。”



  



  易先生看出他的异样,双眉紧皱道:“往日都要歇五六日,这次怎么这么急?是不是衡济岛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不得不说易先生明智,一猜便中。



  



  钟四爷皱了皱眉,也不再隐瞒,沉声道:“数日前,项夜派遣两名护军潜入衡济岛打听消息,探询情报,只是到现在,派出去的两人还未归来。”



  



  易先生敏锐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关键词,道:“你说的护军难道是……我记得卫刑是皇上亲封的左护军。”



  



  “我也不清楚。”钟四爷摇头,“军中不能随意往来书信,项夜不便向我透露军中的事。”



  



  闻言,易先生舒了口气,“也就是说,你只是猜测那两名护军中有卫刑,并没有确切的证据。”



  



  当即宽慰道:“你也别想太多,我看卫家小子不像是福薄的。”



  



  “不是我想太多,而是……”钟四爷欲言又止,他确实没有证据证明那两名护军中有一人是卫刑,但是他知道,卫刑就在其中,且,卫刑凶多吉少,几近丧命。



  



  命运兜兜转转,即便轨迹已经改变,却依旧转到了同一个点,卫刑还是参加了衡济岛的战争。



  



  “夜色浓重,身中两箭一刀,伤痕累累的卫刑隐藏在水底,咸涩冰冷的海水刺激着他身上的伤口,他觉得痛不欲生,他知道自己就要达到极限,或许再过一刻钟,他就会命归黄泉,而他,还在等待救援。”



  



  一想到这段描述,钟四爷就止不住地心惊肉跳。



  



  身在局中,才知其情,早知会入这局,与这些人沾上干系,他又何必……



  



  苦笑着摇头,钟四爷只能无力叹息。



  



  见他依旧面色凝重深沉,为了缓和气氛,易先生故作调侃道:“你不是很讨厌卫家小子的么,怎么现在这般担心他?”



  …



  “讨厌不代表就想看他死。”钟四爷吁出口气,“即便我再想改变,也改变不了他与宝妹的情缘。”



  



  “说到底,还是为了宝妹。”易先生叹息,有时他真的不明白,为何钟四爷要为安若澜付出如此之多。



  



  “当年你收宝妹为义女时,我就诧异,为何偏偏是宝妹?”他问出心中的疑惑。



  



  “或许是因为她变了?”钟四爷不确定地笑了笑,“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当贺允向我提起她时,我既惊讶又愧疚,我觉得我应该帮她,让她这一世再无忧愁。”



  



  “愧疚?”易先生困惑地皱起眉,他是有听没有懂。



  



  揉了揉眉心,他抬手制止似陷入回忆中的钟四爷,道:“等等,让我想想,你为何会对宝妹感到愧疚?在她认你为义父前,你们并无交集吧?”



  



  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猜测,他不可抑制地抽了抽嘴角,“难道说,宝妹是你跟安五夫人……”



  



  “麻烦把你的脑洞补一下。”钟四爷鄙夷地斜眼。



  



  “咳咳。”易先生窘迫地咳了咳,虽然不懂何为脑洞,但看钟四爷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鄙视他了,嘴硬地辩解道:“我只是想想而已,怎么说人家当年也是盛京有名的才女,你这反应未免太伤人。”



  



  “谢谢,那种女人我消受不起。”钟四爷翻白眼。



  



  “你是任何种类的女人都消受不起吧,因为你是断袖。”易先生犀利地指出。



  



  “……”累觉不爱,觉得无法再继续愉快交谈的钟四爷指着门口,道:“你可以走了,好走不送。”



  



  话音刚落,易先生就被孔武有力的丫鬟扔了出去。



  



  “要赶人也先告诉我答案啊,不然我这一天都不会舒坦!”易先生在门外跳脚大喊,有强迫症的孩子伤不起。



  



  而此时,安若澜正在回侯府的路上,喷嚏打个不停。



  



  “小姐是不是感染风寒了?”青鹫担忧问道。



  



  “应该不是。”安若澜摇头,她并没有哪里觉得不适,就是鼻子发痒,想来应该是有人在背后议论她。



  



  “哈秋哈秋——”这般想着,又是接着几个喷嚏。



  



  “小姐肯定是着凉了,回府奴婢熬些姜汤给您喝吧。”青鹫忧心忡忡。



  



  安若澜叠好捂嘴的帕子,点头道:“那就多熬点,天寒地冻的,大家都喝点。”



  



  青鹫连连颔首。R1152
第二百八十六章 赵擎
  



  天寒地冻,畏寒的安若娴却迷上了逛街。



  几乎是每隔两日,她就要出府一趟,也不买什么,就是单纯在街上闲逛。



  或者应该说,是为了在街上与某人偶遇。



  这一日依旧如此。



  雪花零落,安若娴披着织锦镶毛斗篷在街上闲晃,一身翠绿衣裙在雪地里中异常鲜艳夺目。



  “小姐,雪越下越大了,街上也没什么好玩的,咱们还是赶紧回候府吧。”黄莺撑着伞,低声劝道。



  她知道安若娴的真正目的——为了见那个偶遇过几次的公子。



  只是这冰天雪地的,街上人影都没有几个,那人一看就是富贵出身,又怎会大雪天的出来挨冷受冻?在她看来,安若娴就是在白费功夫。



  心里头埋怨,黄莺却不敢表现出来。



  安若娴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不甘心,嘴硬道:“如此正好,我本就是出来赏雪的,雪下的越大,我越喜欢。”



  举目四望,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只再转一圈,若是还没有发现好玩的事,她就马上回府,她才不是为了见那个混蛋才出来吹冷风的呢!



  心里没来由地憋着一股气,安若娴踢踢踏踏地继续往前走。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从街头传来,一辆标记着皇族徽记的马车在雪地上飞驰而过,留下一串串蹄印。



  马车上,赵琰与衣着华贵,气质邪魅的紫衣男子相对而坐,静默无语。



  车内熏香袅袅,即便窗外景色飞速倒退。茶几上的茶盏也纹丝不动,赵琰弹了弹食指,忽地谦和笑道:“擎堂兄,你我难得一聚,怎么瞧着你仿似不太高兴?”



  闻言,名唤赵擎的紫衣男子慵懒一笑,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撑在脑侧。道:“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适罢了,还请琰堂弟莫要见怪。”



  “如此。倒是我唐突了,既然擎堂兄身子不适,那就改日再聚吧,我这就送堂兄回恭王府休息。”赵琰自责地拱手。



  赵擎摆摆手。往后靠在引枕上,道:“琰堂弟言重了。不过是小小风寒,还不至于……”接下来的话,在不经意间瞥到窗外的绿色身影时消音。



  “擎堂兄?”赵琰疑惑地唤了一声。



  赵擎收回目光,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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