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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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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犯错
安文彦黑着脸就疾步离开了。
卫刑满脸茫然,难道他真的说错了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面,项夜对钟四爷就是最好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喊东不往西,还苦苦等待了那么多年。
一时间,他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安文彦也顾不得避嫌了,直接冲进安若澜房里,冷着脸道:“澜儿,跟我出来一下。”
而后对安若瑾等人微微颔首示意,就转身出了门。
前后不过眨眼的功夫。
安若澜连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满头雾水的起身跟了出去。
卫韶暗叫不好,不会真被她乌鸦嘴说中了吧?
安若瑾等人也有些担心。
出了门,只见兄长背着手站在廊下,光看背影就给人严厉的感觉,这还是安若澜今生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记忆中,只有在前世,兄妹俩关系最冰冷的时候,她才见过这情形。
怀着满心忐忑不安,安若澜上前轻声问道:“四哥,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安文彦猛地转过身来,沉着脸厉声问:“项将军跟钟四爷是什么关系?”
“啊?”安若澜惊了一跳,一下没反应过来。
一看兄长愤怒的双眼,她瞬间镇定下来,故作不解道:“义父跟项叔叔怎么了?”
心里却在刹那间转了无数个弯,她猜到兄长应该是知道义父跟项叔叔于世俗不容的关系了。
而毫无疑问,应该是卫刑不小心说漏了嘴。
义父跟项叔叔的关系,她一直都没敢跟家人说,对最好的姐妹也是守口如瓶,就怕走漏消息,因为她知道,以安家人的教育跟观念,肯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
现在倒好,她慢了八年,却一朝被抖了出来。
她简直是哭笑不得。看来小韶说的没错,卫刑的嘴巴真的欠调教。
狠狠咬了咬牙,现在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先蒙混过关。不然父母兄长不仅会阻止她跟义父接触,还会处罚她。
闻言,安文彦眉头皱地更紧,道:“方才我跟卫刑闲聊,他说会像项将军对钟四爷那样对你。你不要跟我说,项将军跟钟四爷只是兄弟之情。”
“额……”安若澜无言以对。
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呢?她的心上人承诺要对她好,可却用她隐瞒了八年的事打比方,她只觉得哭笑不得。
为今之计,也只有装傻了。
故作诧异地咦了一声,惊奇道:“卫刑怎么会这样说!四哥你确定他没有喝醉吗?我从来不知道义父跟项叔叔是这样的关系!”
兴许是她演技太好,安文彦盯着她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出漏洞来,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只是醉话?”
安若澜暗暗松了口气。随即眸子一转,故作不安道:“四哥,我会去问问义父的,不过,若是他跟项叔叔真的是那种关系,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面对妹妹无助的目光,安文彦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若是钟四爷真的有断袖之癖,澜儿又该如何?
他做不到逼着妹妹与在意的人断绝关系。
他一直都知道,澜儿将钟四爷当做亲生父亲一样看待。他不能那么残忍分开他们。
而且钟四爷对澜儿是真的好,除却断袖这一点,可说是完美无缺。
转瞬间,反倒是气冲冲跑过来兴师问罪的安文彦陷入两难了。
犹豫半晌。他只能好声安抚道:“没关系的,钟四爷对你好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所以就算他真的是……是断袖,他也是你的义父,你不要太在乎外人的眼光,珍惜自己在乎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这番话他虽说的艰涩。却也坚定。
还有什么是比疼爱的妹妹开心幸福更重要的呢?
安若澜没有想到他会反过来安慰自己,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前世兄长也是这样关心她的吧,只是她太过叛逆,无法与兄长心平气和地说话。
她不禁动容道:“不仅义父,对我而言,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们,都是很重要的,特别是祖母跟四哥。”
她轻轻握住兄长的手。
肌肤相触,传递的只有亲情的温暖。
安文彦心底触动,含笑回握了一下她的手,笑道:“有些感情不必说出来的,嘴上说的总显得不真诚。”
安若澜咧嘴笑道:“但是在乎一个人,当然要告诉他知道,我不仅仅只是会说,也会用行动证明的。”
“你说的对,你一直都做的很好。”安文彦欣慰颔首。
两兄妹相视而笑。
安文彦让安若澜不必去问了,道:“不管结果如何,你们的父女情谊是不会改变的,与其徒添尴尬,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吧。”
这就是安若澜的目的,闻言自是连连颔首。
两兄妹又商量好要保密,就分开了。
送走兄长,安若澜松了口气,自是等她回到房里,却见所有人都瞪大眼望着她,满眼好奇。
一开门就对上几双大眼睛,安若澜被吓得倒退几步,惴惴不安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等你回来啊!”卫韶几人异口同声,上前拉过她坐下,又是端茶又是捶背的,问:“你四哥找你作何?”
卫韶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我哥那木头又说错话了?”
不提还好,一提安若澜就来气,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道:“这段时间让你哥别到我面前晃悠,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卫韶小心肝一跳,“不是吧,这么严重,我哥犯大错了?!”
恨不得立即就拉着自家兄长来谢罪。
安若澜只冷哼两声,不愿再说。
卫韶讪讪摸了摸鼻尖,也不敢再多问,只暗暗责怪兄长傻缺。
其余人见她气冲冲,也不好多嘴,赶紧转移了话题。
另一厢。跟安若澜分开后,安文彦又回到了卫刑所在的厢房,严肃叮嘱道:“方才你跟我说的话,不要再对第二个人说。我不希望钟四爷与项将军的事被安家其他人知道,如果你不想澜儿为难,最好守口如瓶。”
卫刑见他去而复还,本还在疑惑,闻言怔了怔。立即会意过来,郑重颔首保证:“我不会再说了。”
他已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安文彦见他答应,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他还要去翰林院当职。
卫刑却是无法静不下心了,想着做错了事,若是被若澜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他不知道的是,安若澜已经知道了,而且还非常——生气。
躺在厢房的床上,虽然有些醉意。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干熬了一下午。
卫国公帮忙送完客人就回兵部当差去了,卫国公夫人留到傍晚,才跟孟雨晴一起,带着一对儿女离开。
临走前,卫刑想去看安若澜,被卫韶拉住了。
卫韶瞪着眼睛道:“你别去了,若澜不会见你的,她都跟我说了,叫你这段时间别去找她。不然后果自负。”
闻言,卫刑抿唇不语,她果然是生气了。
见他愣着不动,卫韶推了他一把。撇嘴道:“走吧,等若澜消气了我们再来看她吧,而且她今天也累了。”
卫国公夫人在一旁把兄妹俩的话听了个正着,道:“如果真的生气了,那就更应该现在去解释清楚,好好赔罪。不然拖得时间长了,就算以后气消了,也会留个疙瘩在心里。”
又拍了卫刑一把,厉声道:“是个男人就勇敢去面对错误,缩头缩尾的算什么好汉。”
这就是卫国府的教育。
卫刑想想觉得有理,当即便点点头,要往内院跑。
卫国公夫人忙把他一把拉住了,哭笑不得道:“诶,我说大少爷,你是没带脑子么,后院是你个大男人能随便闯的?你是要逼得未来媳妇再也不愿见你么?”
见过黑自己,没见过这么黑自己的。
卫刑急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要怎么做?!
卫国公夫人无奈摇了摇头,走到正在与孟雨晴寒暄的慕容氏身边,歉意笑道:“安大夫人,瞧着都要离开了,还要麻烦你,卫刑今儿一天未见着若澜,心里念得紧,想去看看,您看方不方便?”
慕容氏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忙笑道:“他们未婚夫妻见面是正当,哪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就让人去传话,让若澜出来松松你们。”
“那真是太感谢了。”卫国公夫人笑着道谢。
慕容氏便招手唤了个小丫头来,让人去颐荣苑东院传话。
孟雨晴笑道:“既然你们还有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慕容氏知道小外孙跟外孙女都睡着了,安若瑾正在马车上照料,闻言忙道:“亲家母快回吧,马车上哪是睡觉的地方。”
孟雨晴笑了笑,又跟卫国公夫人道别,随后才上了马车。
那边,安若澜听到是嗣母叫她,便拾掇了一番,到得二门前来。
看到卫刑,她拉长了脸,偏着脸不看他,先向卫国公夫人行了礼,而后直接走到嗣母身边。
卫刑那叫一个委屈,挨到她身边低声道:“我以后都不多嘴了,我不知道四哥不知道,你别生气。”
安若澜还是不看他,甩脸子道:“不会说话就别说。”
“嗯,以后都不说。”卫刑一口就应下。
安若澜抿着唇,心里复杂得很,又想着自己也没有提前知会他,到底还是给了他个正脸,只是脸色依旧不算好看。
这是自然的,事关义父,她不可能轻易原谅。(未完待续。)
PS: 迟是迟了点,就算我补上了吧,么么哒
第三百七十八章 诱导
文信侯府热闹了一整天,然而这份喜气热闹依旧无法感染馨月苑半分。
这里依旧冷清,久为休整的庭院在白雪中更显萧条。
被关在屋子里两年多,只能偶尔在粗使婆子的监视下到庭院里转转,也没有说话的人,孟氏那天神般的骄傲与自命不凡早已被时间与寂寞磨得一干二净。
看守照顾她的下人并没有为难她,只是她想通了。
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嚣张地大喊大叫,而是柔顺地接受一切安排,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过的更好。
而在无尽的寂寞与空虚中,她又重拾了与安世延的感情。
那在回忆中无比美好,无比纯真的爱恋。
尽管已不复当年的炙热激烈,但她想与丈夫重修旧好,她想再次做光明正大的安五夫人。
远远的传来热闹的鞭炮声,在寒冬中驱散一丝寒意,孟氏侧耳听着,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侯府这时能有什么喜事。
莫非是有孩子满月?
还是有姑娘订婚出嫁?
又或者是哪个侄子迎娶新娘了?
她很费解,当送饭的婆子将比以往丰盛数倍的饭菜送过来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问道:“府里有何喜事,为何一直鞭炮声不断?”
闻言,送饭的粗使婆子不忿地撇了撇嘴,还算客气地回答:“今儿是六小姐的生辰。”
说罢在心里冷哼,疯子就是疯子,连自己女儿的生辰也不记得。
这两年安若澜没少往馨月苑送东西,都是些补身子的药材,也不时会过来看望孟氏,可说是仁至义尽,然而孟氏还是恨她入骨,认为是她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凄惨的田地。
是以每次一听人提起安若澜,孟氏就会控制不住情绪。
听得婆子的话,孟氏勾起抹冷笑。道:“不过是过个生日,还办的如此热闹,看来澜儿是益发风光了,封了县主的姑娘就是不同。”
话里话外的酸味。傻子都听得出来了。
婆子不禁脸上一沉,冷笑道:“五夫人,您还真是贵人事忙,您记不住日子也就罢了,难道连六小姐的岁数也不记得了?今儿是六小姐的及笄之日呢。府上为六小姐办笄礼,自然热闹了,好多贵人都来府上道贺喝喜酒呢,就连太后也下旨赏了六小姐礼物,可惜五夫人是见不着了。”
浓浓的嘲讽扑面而来,孟氏气得脸孔扭曲。
孟氏不知道,安若澜如今在府上的名声可不像以往那样臭,她不会刻意拉拢人,可但凡有什么好东西,她都不会忘记身边人。加上她对任何人都客气有貌礼,性子又开朗亲切,是以侯府上下都很喜欢维护她,自然容不得有人说她半句坏话。
努力平复情绪,孟氏咬牙道:“没有我的允许,澜儿怎么订婚?!没有订婚,她怎么及笄?!你别以为我被关在这个院子里,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没有疯!”
她说自己没有疯,然而说出的话,却让送饭的婆子觉得她的失心疯越来越严重了。
啧啧两声。婆子道:“五夫人,先前六小姐订婚,我可是还给您送了喜蛋来的,您不记得了?您这病不会是更严重了吧?”
孟氏的骄傲自满是被磨平了。可她心底还是有不可触犯的禁区,那就是安若澜,以及她得的“病”。
闻言她瞬间激动起来,大吼大叫道:“我没有病!没有我的允许,她怎么能订婚,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送饭的婆子只是冷哼两声,道:“连六小姐的生辰跟年岁都不记得,你有什么资格干涉六小姐的婚事,但凡对儿女的事多上点心,你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说完扭身出去,把门哐的一声关上。
“你个贱婢,你给我站住!”任凭孟氏声嘶力竭,也没有人理会她。
叫到最后,她抽泣起来,断断续续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们这些贱婢,竟然这样对我……我还是侯府的五夫人……呜呜……”
直到哭的没有力气,她才停下来,啜泣着开始享用送来的饭菜。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饱餐一顿后,孟氏用手帕轻轻擦拭嘴角,又到盆架前洗了手,而后若无其事地坐到软榻边,倚着靠枕翻起了看到一半的诗词孤本,微微翘起的兰花指显得娇贵而矜持。
没有人奉承赞美,她学会了孤芳自赏,即便一个人的也要保持优雅高贵的身姿。
一整个下午就在看书中度过,临近傍晚,孟氏起身到梳妆台前为自己画了个淡雅温婉的妆,长发挽起盘成发髻,簪上她最爱的玉兰钗。
这是她认清事实后养成的习惯,她认为总有一天丈夫还会来看她,而她一定要让丈夫见到最美好的她,让丈夫回心转意。
没有丫鬟伺候梳洗打扮,最简单的妆容,孟氏也花了半个时辰,盘发盘得手酸的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暂时的,以后她会跟以前一样,被丫鬟婆子前呼后拥。
装扮好,坐到外间桌前等着下人送晚膳过来,可左等右等,月亮都升高了,也等不到人来,疑惑烦躁间,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略显熟悉的陌生身影出现在门外。
窈窕玲珑的身姿,傲然的气势,因为没有点灯,又背对月光,孟氏无法看清来人的容貌,不禁皱眉问道:“是谁?”
闻言,来人娇红的双唇微微弯起,一道孟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脆声音从唇瓣间缓缓流淌而出。
“母亲,是我。”
孟氏猛地睁大眼,不敢置信地惊呼:“娴儿?!”
“是我。”来人跨进房门,那被银白月光照亮的面容,不是安若娴又是谁?
“娴儿!”孟氏当即欢呼一声,上前一把抱住她,喜极而泣道:“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母亲好想你!”
这两年,除了安世延,孟氏想的最多就是为她顶罪,她最疼爱的庶女。
因为她需要一个全心全意为她的人。为她去求情,为她去奔走,让她尽快离开这个囚笼。
安若娴在孟氏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冷笑,而后抽泣着回抱住她。泣声道:“我终于又见到您了,母亲,娴儿也好想您,呜呜……”
母女俩心思各异,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安若娴先止住哭声,擦干泪水,稍稍推开紧抱着自己的孟氏,道:“母亲,现在不是感怀的时候,我来是有要紧事要告诉你,我已经想到救您出去的办法,您耐心听我说。”
孟氏拭泪的动作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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