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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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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氏抵死不从,一边大叫着让安世延放开她,一边对晋王深情呼喊,但最终还是被推上了文信侯府的马车。



  可即便是上了马车,孟氏依旧在车厢里大喊大叫,安世霆只好命人把她的嘴堵了。



  世界顿时清静。



  安世霆几兄弟抹了把冷汗,战战兢兢上前行礼:“王爷,下官等告辞。”



  “哼!”晋王冷哼一声,一甩袖,护着孟雨颜进了王府。



  摇头长叹一声,安世霆走到安若澜面前,先向赵宜颔首行礼,而后对安若澜温和笑道:“跟父亲回府吧,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安世霆的女儿。”



  安若澜蓦地红了眼眶,对赵宜点点头,笑着跟安世霆走了。



  赵宜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忍不住也笑了,招呼弟弟一起回家。



  这一场闹剧落下帷幕,然而事情才刚刚开始。



  关于孟氏与晋王暧昧不清的流言,关于晨霜县主的身世,两件事一传开,便闹得满城风雨,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波助澜,短短数日,晋王府,孟国府与文信侯府成了众矢之的,被推到风头浪尖。



  城郊,荒草遍地。



  安若娴坐在马背上,望着盛京城上空凝结的乌云,神色凝重。



  “在看什么?”赵擎从身后拥住她,抖动缰绳,驱使马匹往前。



  安若娴垂首摇头,问道:“近日城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在田庄的生活,安若娴并不觉得难过,相反的,因为有赵擎不时过来陪伴,她觉得更轻松自在,自在到几乎忘了曾经的雄心壮志,但那只是几乎,她还记得她曾经许下的誓言。



  赵擎在她身后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道:“确实有事发生,且不止一件。”



  安若娴心提了起来,忙追问道:“是什么事?”



  既然起了头,就不打算再瞒着她,赵擎甩动马鞭,听着干草被抽打断裂的声音,慢悠悠道:“总共三件事,其中两件事与你的嫡母孟氏有关,一是盛京的夫人小姐们都在传孟氏得了失心疯,二是孟氏与晋王暧昧不清,至于另外一件,是与安若澜有关,是孟氏亲口说的,安若澜并非她的孩子,二是晋王与晋王妃的女儿。”



  淡漠的口气,完全的事不关己。



  安若娴却是心口猛跳,一股难言的激动充斥在胸口,让她忽悲忽喜。



  她欢喜安若澜不是文信侯府的小姐,极有可能会被当做皇家污点除掉,悲的是孟氏可能再也无法提供给她任何帮助。



  双眉轻颦,她紧紧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你能不能帮我……”



  后面的请求却难以启齿。



  “可以。”赵擎漫不经心地开口,语气却异常坚定:“只要是你希望的,我就会帮你。”



  安若娴动容不已,往后依偎进他怀里。



  她并非是在利用他,只是请他帮忙,她也会动用自己的力量,但她需要有个人在背后给她撑腰,如此一来,即便失败了,她也能全身而退。(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章 形势
  事关皇家血脉,再小的事也能闹大,何况根本不是小事。



  这几日早朝特别热闹,御史几乎是排成一排弹劾晋王,参他有混淆皇室血脉之嫌,要求皇帝彻查。



  晋王自然也有自己的人脉,每每替他出面争辩维护,与弹劾的御史在朝堂之上唇枪舌战,双方乐此不彼,倒是把国家大事都给抛在了一边。



  朝堂之上乌烟瘴气。



  万化帝缓缓扫过那些出头参晋王的,目光落在左边第一位的恭王身上,心底明镜般。



  强健有力的手指敲了敲龙椅扶手,万化帝总算开口,沉稳道:“诸位爱卿所言皆有理,只是任何事都讲求证据,如今不过安孟氏一面之词,实在不足以说明什么。”



  话音将落,就有御史言辞激烈长呼道:“陛下莫非是在偏袒晋王?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您不能因为晋王是您的亲弟弟,就罔顾律法朝纲呐!”



  万化帝笑容不变,眼底沉了沉,笑道:“张大人的意思,是你已经掌握了晋王混淆皇室血脉的罪证?”



  “这……”张御史偷瞄向最前面的恭王,惶恐道:“老臣并无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张大人就先旁边歇着吧,朕念你年迈,就不治你的失敬不察之罪了。”万化帝温和摆手。



  言下之意——没证据就别瞎叨叨,哪凉快哪呆着去!



  张御史讷讷谢恩,退到一边。



  接着又是两方人马的战场,万化帝也不出面化解,只端坐高位,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堆人扯掰,不顾形象地争得面红耳赤。



  也有几位上奏的,大都是为了晋王混淆皇室血脉一事,只有一两个是为了攻打衡济岛的事上奏,弹劾晋王的,万化帝都给装聋作哑地挡了回去。关于衡济岛后续管理事宜的,他便认真对待。



  如今衡济岛战役已接近尾声,如何管理这个海岛成了首要问题。



  从军事上看,衡济岛四面环山。易守难攻,是不可多得的兵家制胜之地,作为日后海外贸易往来的关塞再适合不过。



  从经济上看,它中间偌大的盆地气候温和湿润,四季如春。甚是适合农耕种植,且岛上物产富饶,说是聚宝盆也不为过,若管理得当,无疑能为大庸带来一笔不小的财富。



  这样一个地理位置优越的富饶宝地,若是落入心思不纯的人手中,绝对是一大危害,是以管理岛屿的人,必须慎重选择。



  万化帝对晋王一向信赖看重,本就有意让晋王去坐镇。他倚重的亲信大臣自是清楚他的心思,当即便推选了晋王作为大使,去驻守衡济岛,只是不等万化帝装装样子,那些弹劾晋王的御史就又闹腾了起来,再次将混淆皇室血脉一事搬出来说事,扬言道:“若陛下在此事查清之前,一意孤行派遣晋王前往衡济岛,臣等就血溅金銮殿,以死明志!晋王品性。担不得此次大任,还请陛下三思!”



  周煜函百无聊赖地望着那些言辞激昂,慷慨陈词的御史,不着痕迹地抬手打了个哈欠。天天这么些陈词滥调。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万化帝眼底带上了寒意,道:“若诸位爱卿还是拿不出证据,又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就休怪朕不给诸位面子,你们越是阻止,朕就偏要一意孤行给你们瞧瞧!朕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染红这大殿!”



  “啪”地一拍扶手,万化帝怒而起身,“退朝!”甩袖而去。



  众臣皆跪倒,三呼万岁。



  散朝后,文武百官三三两两从议政厅出来,晋王面无表情,踩着沉稳的步伐踏出门槛,全然不理会背后的指点议论。



  安世延望着好友挺拔的背影,想上去攀谈几句,却又没有勇气踏出步子,是他害了好友,好友早就提醒他要小心看管好妻子,是他没有放在心里,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懊恼低叹一声,在其他大臣围过来打听消息前,安世延匆匆出了宫。



  如今备受议论的又岂止是晋王,孟雨颜也被传成了毒妇,安世延则被笑话绿云罩顶,只有安若澜稍微好点,旁人提起她不过说句可怜。只生生连累了孟国府与文信侯府的长辈,也被扯出来非议笑话。



  可以说,孟氏一个人,让三家人都不好过。



  禧鸾宫内,太后听着下人汇报的,最新的宫外传闻,忍不住长吁短叹,万化帝过来给她请安,她摒退了众人,忍不住抱怨责怪道:“都是你,非要将事情闹大,如今不只你那缺心眼的弟弟遭殃,其他人也跟着受苦受累,你让你素妍姨跟春卉姨怎么是好!”



  素妍是安老夫人的闺名,春卉则是孟老夫人的闺名。



  万化帝呵呵笑道:“不这样那小子记不住教训,再者,也不单单是为了教训那臭小子,儿子另有要事要办。”



  太后知晓大儿子是有分寸的,便不再多嘴,念叨几句就放过他了。



  回到侯府,安世延先去看望老侯爷,因为孟氏闹出这事,老侯爷直接气病了,已经躺在床上好些日子,多是他们几个兄弟跟安老夫人轮着照看,今日便是轮到安世延。



  见到安世延,老侯爷激动不已,撑着病体起身怒骂:“你怎么不早早把那个贱妇掐死!”



  如今在老侯爷的心里,孟氏不再是好媳妇,而是除之而后快的、侯府的污点。



  老侯爷最看重的脸面地位,都因为孟氏一落千丈,老侯爷如何能不恨?



  这话安世延已经听了不下百遍,早已麻木,只扶着父亲躺下,伺候他吃喝,应答他的各个问题。



  安文彦来看望祖父,刚好走到门外,就听到了老侯爷那一席话,心里顿时如红碳翻滚般炙痛,再也踏不出一步。



  有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亲娘,一个疑似戴了绿帽子的父亲,安文彦这段时间也不好过,拿他开玩笑的多不胜数,更有嘲笑他认错了爹的,各种言论充斥在耳边,若不是宓儿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早已崩溃。



  而祖父的一番话,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他跟父亲一样,都抬不起头来见人。



  最让他难过无法接受的,是疼爱了十多年的妹妹,可能不是他的亲妹妹。



  不敢再停留,安文彦擦了擦酸涩的眼睛,轻手轻脚离开。



  黯然地离开祖父的院子,安文彦漫无目的地在前院里瞎转悠,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二门的影壁前。



  阴霾的天空下,一切都显得黯淡。



  他没有勇气踏进这个门槛,怕面对祖母与伯娘姐妹。



  不知怔怔站了多久,清亮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安文彦抬眸望去,便见安若澜扶着门框站着。



  他蓦地红了眼眶,根本不敢去想澜儿不是他的亲妹妹这件事。



  “哥哥。”安若澜唤了声。



  安文彦不愿在妹妹面前失态,慌忙收拾好心情,抹了把湿润的眼角,强颜笑问道:“澜儿要出府?”



  安若澜望着他发红的眼角与鼻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摇头道:“我去前头看看祖父。”



  她严谨内敛的哥哥,竟被逼得如此情绪外露,想必是心里苦到了极点。



  曾几何时,她发誓会让哥哥安乐一生,却终是没有做到。



  眼底隐忍着愧疚与恨意,第一次,她对自私自利的生母恨之入骨。



  闻言,安文彦笑道:“你去了祖父一定会高兴的。”



  安若澜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老侯爷虽好面子,急功近利了一些,但脑子还算灵活,他想明白了万化帝为何突然封安若澜做县主,也猜到万化帝肯定会保晋王跟安若澜,是以尽管孟氏犯下大错,尽管安若澜身世未明,老侯爷也没有迁怒安若澜,相反的,他对安若澜愈发亲近,如今也只有看到安若澜,老侯爷才有几分笑脸。



  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安文彦故作若无其事道:“你快去吧,我约了几个同窗喝茶,时辰不早,也该出门了。”



  “……”安若澜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点头。



  她知道兄长在撒谎,如今流言四起,那些自命清高的公子哥读书人大多只会嘲笑讽刺哥哥,哪里还会有人愿意与哥哥一起喝茶?



  她不忍心拆穿兄长的谎言。



  只要这样哥哥会觉得好过一点。



  望着妹妹离开的背影,安文彦终是忍不住流下泪来,擦干眼泪,他抬脚进了二门,往馨月苑去。



  他知道母亲没有疯,所以有些问题他必须要问。



  孟氏被关在馨月苑她自己的房间里,没有老夫人的允许,她一步都不能踏出,房门从外面锁上,日夜有人看守,窗户也被封上木条,她只有在每日三餐能见到送饭进去的丫鬟。



  孟氏没有得失心疯,但她快要被逼疯了,她每日在房里大喊大叫,或是声讨斥责老夫人的恶行,或是命令看门的丫鬟放她出去,甚至叫夏荷跟秋菊去孟国府报信,想让娘家人来救她出地狱。



  对如今的孟氏而言,侯府就是地狱,而这里的人,都是欺凌污染她的恶鬼。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污秽肮脏的恶鬼,你们休想让我变得跟你们一样!你们敢这样对我,我的父亲兄长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还有旭哥哥,他可是亲王,他一向最疼我了!”



  安文彦赶到馨月苑时,看到的便是生母扑在窗前,歇斯底里的模样,那一刻,他恨不能失聪失明。(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章 疑问
  没有丫鬟伺候梳洗打扮,孟氏就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没有丫鬟伺候沐浴,准备换洗的衣裳,她就每天穿着同一套衣裙,眼前的女人满脸扭曲疯狂,早已不复往日的温柔婉约,十足一个疯子模样。



  安文彦眼里又酸又涩。



  即便再恨,看到母亲这幅模样,他也不免心生不忍。



  孟氏也看到了安文彦,如看到救命稻草般,对他招着手大声喊叫:“彦哥,你终于来了,母亲知道你一定回来的,你快救母亲出去!”



  闻言,安文彦心底又是一阵酸意翻涌,母亲这时候想到他了,那为何在做出那样的事前,不为他想一想?



  深吸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涩,他面无表情地走到看门的管事嬷嬷面前,道:“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管事嬷嬷慌忙行礼问安,却是为难道:“四少爷见谅,老夫人吩咐了,没有她老人家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这也是防止孟氏趁机跑出去。



  安文彦抿紧唇角,当即沉下脸厉声道:“你只管开门就是,稍后我自会到祖母面前请罪。”



  这是他第一次以身份压人。



  他拿出威严来,嬷嬷不敢不从,只得喏喏应了,取了钥匙将门上的大锁打开。



  门一开,孟氏就迫不及待地往外冲,只可惜脚还没有踏出门槛,她就被制住押回了房里。



  期间孟氏不断挣扎扭动,对压制她的粗使婆子拳打脚踢,甚至撕咬乱抓,却皆被轻易化解,直到被绑住双手双脚,她才稍稍安静下来,只动一张嘴皮子吵闹。



  安文彦愣在当场,既为下人粗鲁无礼的做法,也为母亲疯狂的举动。



  管事嬷嬷敛首解释道:“四少爷受惊了,这是老夫人的吩咐。如今五夫人神智不太清楚。时常失手伤人,上次五小姐跟六小姐过来看望,就险些被打伤,前几日还有个送饭的丫鬟被打。至今未能起身,是以老夫人下令,为免五夫人再伤人,但凡有人来看望,就把五夫人绑起来。”



  闻言。安文彦羞愤难当,他知道母亲没有病,只是为了逃出去才动手伤人,是以他对母亲被当做疯子看待的事感到愤怒。



  但只要一想到母亲对妹妹动手,他心里的羞愧就占了上风,无法说出让管事嬷嬷把母亲放开的话,因为他知道,祖母的做法是正确的。



  不得不说



  努力说服自己,这是为了大家好,安文彦平复心绪。对管事嬷嬷敛首道:“劳烦摸摸了,请先出去吧。”



  管事嬷嬷带着人退下。



  安文彦步履沉重地走到谩骂不止的孟氏面前,轻声唤道:“母亲。”



  孟氏停下叫骂,抬眼看着他,眼眶里一下蓄满眼泪,泣声道:“彦哥,你的父亲负了我,你的祖母又将我当做疯子对待,将我整日关在这里,我已经无法在这个家待下去。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们母子俩过自己的日子。”



  “我做不到。”安文彦想也不想地道,他沉重地闭上眼,哑声道:“我是安家的子孙。即便母亲与父亲和离,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顿了顿,他问:“母亲,你到现在还认为一切都是别人的错吗?”



  孟氏被问得一怔,安文彦又道:“儿子很想知道,母亲到底是怎么想到的。在做那些事,说那些话之前,你为你身边的人想过么?!”



  说到悲切处,他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今日却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三落泪。



  孟氏目瞪口呆地望着一向孝顺恭谦,她引以为荣的儿子,眼底带着惧怕。



  过了一会,她颦起眉,不解,又理所当然地道:“我追求自己想要的,该得的,这有什么错?我为何要想那么多?”



  安文彦只觉得被石锤当胸重重砸了一记,闷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才寻回声音,艰涩道:“母亲又为何认为那是你该得到的?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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