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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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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汉笑道:“二郎那是嫌人多了花费也多了,家里就五口子人,需要多少人伺候?对了,听说大夫人和二夫人准备给大郎找一门亲事了,你说大郎都已经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没有个婆娘呢?咱苏家人丁单薄,正是需要开枝散叶的时候啊!你说二郎是不是也该找个婆娘了?都十四了,不小了。”

王朝说道:“谁知道呢?咱们别管这么多了,这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事情,保护好二郎就可以了,大郎是军伍中人,军伍里的汉子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马汉是个碎嘴,还欲再说,谁知眼前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小夏子?

“小夏子,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怎么了这是?”马汉喊住了小夏子,小夏子是府里面年纪最小的下人,李靖府上送来的,父母双亡才入了李府做下人,今年也就十六岁,但是为人机灵,勤劳肯干事,性子也敦厚,所以颇得四大护卫的喜爱。

小夏子一看是王朝和马汉,就停下来说道:“王叔,马叔,门外面来了一个官,给咱们递上了拜帖,说是叫褚遂良,要来拜访二郎,所以我就跑过来找二郎了。”

王朝和马汉相视一眼,点点头,马汉走上前:“二郎在忙,你回去吧,这个事情我来和二郎说。”小夏子点点头,把手上拜帖递给了马汉,然后就离开了,马汉看了看拜帖,这些日子被二郎逼着才学会认字,认得还不多,只认得一个“良”字,心里感慨有学问的人就是厉害,起个名字都那么多讲究,自己要不是得到了二郎赐名,还是那个土的掉渣的名字……

走到暖房门口,马汉喊道:“二郎!二郎!”

苏宁心里面郁闷,又看到了一帮猪一样的队友是如何挖坑的,正准备破口大骂,猛然间听到马汉的呼唤,于是没好气的转过头:“干什么!”

马汉举起手中拜帖:“二郎,有个叫褚遂良的人递上了拜帖,想拜见您!”

苏宁正烦着呢,正准备来上一句爷很忙不见,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褚遂良?那个后来李二陛下的托孤大臣?被武则天流放致死的书法大家?自己和褚遂良毫无交集,就是自己上朝的那一次也没有见过,听说在弘文馆任职,但是从未见过,怎么跑来找自己了?很熟吗?还是有什么事情?无事不登三宝殿?

于是苏宁走出了暖房,嘱咐王朝和马汉这两个盖世太保好好的看着这些只会伺候人的家伙,拿着拜帖走出了后院,来到了大门口,亲自迎接褚遂良。

一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身穿便服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器宇轩昂,昂首挺立,颇有几分风范,长得也是帅气,这一点就让苏宁很是羡慕嫉妒恨了,苏宁的相貌算是浓眉大眼有几分俊俏,可是这些带着书卷气息的帅气还是苏宁比不上的,他娘的以貌取人!统统都是以貌取人!能当官首先还要长的帅,一当官就是高富帅,天杀的李二,满朝的高富帅,让人家矮穷挫怎么活啊!

按捺下心中的不爽,苏宁走上前,躬身一礼:“足下可是褚遂良褚先生?”

褚遂良一见一个眉目俊俏的少年对自己行礼就知道这是苏宁了,那日的大朝会褚遂良的位置比较偏后,看不清苏宁的真实面貌,只是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如今一看,却是个俊俏的少年郎,不说别的,立刻就有些许好感于其中,于是也是一个回礼:“在下正是褚遂良,敢问足下可是三原县伯苏宁?”

苏宁点头:“正是小子,不知褚先生来敝府有何贵干?”

褚遂良笑道:“可否进去说话?”

苏宁一愣,随后侧身一让,笑道:“请!”

褚遂良点点头随着苏宁一起进入了苏府,来到正厅,苏宁让下人奉上一杯水,便与褚遂良谈了起来:“褚先生,小子与先生素昧平生,平素之间也未曾有过交往,先生来此有何贵干呢?”

褚遂良喝了一口水,从袖口拿出了那张写满字的宣纸笑道:“倒也没有旁事,只是不知,这字可是出自足下之手?”

苏宁结果宣纸一看,眉头一皱,这不是自己写的汉语拼音注意要素吗?应该在孔颖达老头儿那儿,褚遂良是如何得到的?难道是孔颖达老头自己出示的?对了!褚遂良可是著名书法大家,难道是看中了自己的书法?于是苏宁试探着答道:“正是出自小子之手。”

褚遂良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兴奋的来到苏宁面前跪坐下来:“三明!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书法当真是出自你之手?”

苏宁一脸错愕的看着褚遂良,这家伙还真会套近乎,没几句话就直接上了字,爱书成痴也不过如此吧?“自然是真的,只是,有何关系?”苏宁问道。

褚遂良抚掌大赞:“哎呀!当真是如此啊!哈哈哈!罪过罪过!如此优秀书法在下鄙人竟然此时方才得见,实在是罪过啊!书法大家就在眼前,却一直未能得见,实在是罪过啊!三明,三明!可否告知与我?这书法是何人所创?亦或是你自创?这书法如何起笔?如何收笔?这笔书法精气神俱佳,乃是上上之选,上上之选啊!”

苏宁被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目前唯一可以让他恢复理智的就是与他谈论书法的问题,小时候练习铁血真汉子书法的时候那些记忆历历在目,倒也是肚子里面有存货,也不怕什么别的,于是便与褚遂良谈论了一些书法上的问题。

谁知道褚遂良还真的就顺这个话题展开了,从用笔用墨用纸一直谈论到书法最重要的灵魂,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大有纵论古今之气势,让苏宁颇有些叹为观止,不过虽然书法不是苏宁的专攻,也是比较有体会的,当初的一幕幕袭上心头,苏宁也就顺势拉开了话匣子,与褚遂良来了一番跨越千年的书法对话。

越谈苏宁越觉得来劲,褚遂良当真是爱书成痴之人,拿着那张宣纸指指点点,从下笔到收笔讲了洋洋洒洒数千语,一个字给他里里外外讲了个通透,把字理解到这样的深度,苏宁真的佩服褚遂良了,当然光讲是不够的,褚遂良讨来笔墨还有苏宁留着擦屁屁的宣纸一笔一划的向苏宁讨教,苏宁也不好藏私,于是慢慢的耐心的讲解这笔楷书的笔法。

不知不觉间他们就讲了一个多时辰,天都黑了,好在王朝跑了过来看到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谈论着,就给他们点上了大蜡烛,防止看不见打扰了苏宁和褚遂良的兴致,一直到五张宣纸全部写的满满当当再也写不下去之后,苏宁和褚遂良才注意到天已经黑了,夜幕已经降临了,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褚遂良已经回不去了……

“这,这却如何是好?谈得过了,竟未曾注意天色已晚,这已然回不去了,这……”褚遂良颇有些不好意思,弄了快两个时辰,天都黑了,饭也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武侯们想必已经开始巡街了,想走也走不掉了……

“无妨,不如今日褚先生就在小子府上吃些东西,住一夜吧!”苏宁一看褚遂良也的确走不了了,天一黑坊门就关了,长安城禁止行人,一旦抓到就是一顿胖揍,也不管你是谁,褚遂良这身子骨可不得给揍出毛病来?没办法,也只好这样了。

褚遂良大喜过望,一把抓住苏宁的手,两眼放光:“好好好!这样最好不过!三明,今夜你我共住一屋,共睡一床,抵足而眠可好?这笔法还未说个通透,在下也有多处不甚明白,我等先吃些东西,然后接着讨论可好?”

尼玛?共住一屋共睡一床?古人表达友谊就是这般的基情四射吗?比如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其实是说给战友听的,不是说给情人听的,那小鸟依人说的不就是眼前这个大玻璃书法狂吗?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抵足而眠,可是如今表达男人之间友情最为充分的证据,而且褚遂良也是一个重要人物,与他打好关系,没什么不可以啊!

罢了,睡就睡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九十八我要抱侄子!

和褚遂良这个大玻璃书法家的相处还是非常愉快的,一旦谈论到了书法上的事情,他就失去了一切的政治行事准则,成为了一个疯狂书法家,只为书法而活一般不顾一切,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放下那张写满字的纸。

当然这个大玻璃也不含糊,一盘子炸鸡和一盘子烤羊肉端上桌苏宁还没吃几块就被褚遂良的吃相给震惊了,那速度,那架势,秋风扫落叶啊!现在炸鸡和烤羊肉已经是苏府接待客人才会上的美食,平常是不用的了,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苏小妹。

苏小妹吃肉一向很猛,大概是以前一年到头见不到肉给憋得,可怜的孩子见到肉就绿了眼睛,到了苏府生活富裕之后就不担心没有肉吃了,而且苏宁的手艺还特别好,于是一不小心苏小妹就吃得太多了,油炸食物又容易长胖,苏小妹还是那种易胖体质,所以当苏小妹某天清晨发现自己原来的衣裙穿不上了之后,“啊”的尖叫一声……

后人常说大唐以胖为美,其实是不妥当的,至少不是现在这个人人都吃不饱饭的时代,吃成个胖子出去只能遭人白眼,真正的以胖为美还是浪漫皇帝李隆基的时代,大唐的物质生活极大地丰富了,人民生活水平上升,身上有肉了,对于瘦的皮包骨头一样的时代产生了蔑视,顺便为了拍一拍李隆基和杨玉环的马屁,才会出现以胖为美的审美观。

而目前,苏小妹是绝对不能接受长胖这个事实的,女子爱美,这个时候还要纤美,苏小妹虽然是个内里的女汉子,但是对自己的相貌相当自信,过去对自己的身段也相当自信,可是如今吃成这样,过往的衣裙都穿不上了,让爱美的苏小妹如何接受?于是乎苏小妹跨越千年时空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减肥!

可是苏小妹减肥关苏宁什么事呢?苏宁是那种怎么吃也吃不胖的体质,这种体质绝对是让苏小妹无限幽怨的体质,为了这个,每一次吃饭的时候苏宁对着炸鸡烤肉大快朵颐,苏小妹端着一碗白饭和可怜巴巴的几根青菜暗自垂泪,顺便把幽怨的目光投向苏宁,几乎凝成实质的幽怨让苏宁黯然神伤……

于是不忍苏小妹受罪的王氏乾纲独断了一回,把苏宁在饭桌上吃炸鸡烤肉的资格取消了,也就是说以后饭桌上只有蔬菜,不许出现肉食,直到苏小妹减肥成功为止,苏宁也幽怨了好久,但是终究拗不过苏小妹的撒娇攻势,苏宁华丽丽的败退了……

其实苏宁挺喜欢肉肉的女孩子,尤其是那种可爱的浑身肉肉的感觉,太有爱了!但是很明显苏小妹不具备那种审美观,毅然决然的开始了减肥的举动,被苏宁禁止的舞刀弄枪也重新解禁,苏小妹的减肥行动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于是苏宁再也没在餐桌上见过肉,嘴馋了只好私下里命令厨子来上一盘,还要偷偷摸摸的,深怕被苏小妹发现,然后被幽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不过如今褚遂良来了,苏宁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吃肉了,第一块肉进嘴里的时候,苏宁感到幸福无比,第二块肉进嘴巴的时候,苏宁感到回味无穷,第三块肉进嘴巴的时候,苏宁感到死了也值,第四块肉进嘴巴……嗯?第四块肉呢?

苏宁看向了桌子上的盘子,尼玛!肉呢?炸鸡呢?烤羊肉呢?!尼玛!整整两大盘子啊!“额!”一声,苏宁把目光投向了褚遂良,褚遂良盛了一碗羊肉汤刚刚喝完,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舒了一口气,说道:“啊!苏府美食,名不虚传!三明,今日是褚某有生以来,额,吃的最舒服的一餐了!啊!”

苏宁心中一万多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一万多只雅蠛蝶翩翩起舞,泪水几乎决堤,我去!

褚遂良吃的爽了,精气神回复了,满魔满血原地复活,拉起虚弱状态下的苏宁继续讨教书法,继续进行书法研讨,一句接着一句如同连珠炮一样把苏宁轰的头晕眼花耳鸣,一直到丑时,褚遂良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呼声震天,鼾声如雷,苏宁满面泪水的暗自神伤,彻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褚遂良又来了整整一大盘的烤肉,又给他打包带了一份,本以为可以尽快把这个大玻璃送走然后抓紧时间睡个回笼觉,也许还能补一补精神,上课的时候不至于睡倒,结果这个大玻璃还要谈书法,逼着苏宁当场给他写一幅字带回去挂于床头,日日临摹,夜夜瞻仰……

无可奈何之下,苏宁决定还是满足他吧,否则到了上学堂的时候自己也睡不着了,于是苏宁答应了,褚遂良大喜,亲自为苏宁磨墨扑纸,苏宁想了想,褚遂良还算是一个很正直的人,是一位学问大家,政治家,有唐一代也多有政绩,可惜遇上了那个骄傲的女人,既如此,送一首《竹石》给他吧!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郑板桥的这首诗可谓是唐代之后少有的优秀之作,与之齐名的是另外一首诗,明代于谦所做《石灰吟》,不过那首诗太过坚强刚烈了,褚遂良承受不起,有唐一代,最承受得起那首诗的,应该是颜真卿,除了颜真卿那位铁血真汉子,苏宁还想不到有谁更适合《石灰吟》,若是还有,就要放到宋代,范仲淹最适合了。

不过不重要,一首《竹石》够褚遂良得瑟了,没看见褚遂良一脸的失神吗?苏宁连喊了好几声才把褚遂良喊醒,而后褚遂良带着这幅字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苏府,苏宁没管这些,终于可以睡一觉了,但是看样子,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了。

而后便是平淡无奇的数日,一切都很平淡无奇,对于其他人而言是的,但是对于苏宁,或者是说对于整个苏府,都不是如何的平淡,而是暗流涌动……

“大郎,你必须要找个媳妇了,必须的,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放在别人家都能做祖父了,可你连儿子都没有,实在是太过分了!”刘氏看着坐在一旁满脸通红的苏定方,一脸的严肃和庄重,从没见过刘氏如此的严肃与庄重:“你父亲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要是不能留后,咱们这一支苏氏可就要传承断绝了!那为娘的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父亲?去见苏家列祖列宗?你是想让为娘的死不瞑目吗?”

听说了李世绩为李震寻了一门亲事,对方还是个诗书传家的五姓女!而后李世绩更为严厉的控制了李震的自由,基本上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下了学堂立刻回家,不允许随便出门;在学堂里苏宁和李伯瑶还有李承乾笑成了一团,唯有长孙冲理解的握住了李震的手,最近长乐公主管他管得越来越严格了……

所以李震那个郁闷哟!

其实这也是个好事,能够娶到五姓女是这个时代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共同理想,没看李靖老头儿也削尖了脑袋想为李伯瑶寻个五姓女吗?奈何人家看不上,据说许给李震的五姓女就是李靖老头儿和红拂女看中的那个,李靖老头儿和红拂女得知了消息之后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但是李伯瑶就是暗自庆幸了……

于是乎苏宁秉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将此事在苏府广为流传,一不小心就传到了刘氏的耳朵里,于是刘氏终于不能再忍受苏定方一大把的年纪还光着了,本就是军伍中人,本来就危险,要是有个好歹,这一支苏氏可就真的完了!

看着苏宁一脸的幸灾乐祸,得知了苏宁就是幕后黑手的苏定方很不爽的指着苏宁说道:“二郎不也没有娶亲吗?”

刘氏大怒:“二郎年岁几何?你年岁几何?二郎不过一少年,你呢?都能当老夫了!”刘氏一边说一边拍着案几:“你说什么要学霍去病,突厥不灭何以家为,突厥完了!完了!可你呢!你为何还不娶妻!是否要气死为娘的你才甘心!”刘氏越说越气,最后眼睛一红掉下了眼泪:“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倒好,十五岁就和你爹出去打仗,打了二十多年了,还不收收心,你是非要看着娘到死也抱不上孙子是不是!”

苏定方无言以对,看着刘氏流泪了苏定方也就慌了,苏宁连忙上前:“大伯母,大兄只是心系国家,心系大唐,想要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所以有些忽略个人生活了,但是,您放心,这件事情,侄儿一定为大兄办到!”

刘氏一听这话就抚摸着苏宁的脸蛋说道:“还是二郎最懂大伯母的心,不像你这个大兄,简直就是不孝!一点儿也不为祖宗考虑,建功立业,你要是没有后人,谁承袭爵位?你打下来的功绩谁去继承?!”

苏定方翻了翻白眼,更郁闷了,刘氏离开之后,苏定方一脸纠结的把苏宁抱紧了骂道:“你这小祖宗!非要把大兄逼疯是不是!是不是!”苏宁给苏定方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连连告饶:“大兄且放手!小弟只是看着大兄年近四十尚且孑然一身,而阿震年仅十四,都要娶妻了!大兄,小弟这也是为了香火传承着想啊!”

苏定方一阵郁闷,把手松开,颓然的坐在软垫上,无奈的说道:“小祖宗啊!大兄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那个时候大兄已然三十出头,那样大的年岁,又是军伍中人,哪有好人家愿把女儿送来?然后就是一直打仗,一直打到年前,才安稳下来,可是大兄已然年近四十,这,这却如何是好啊!”

苏宁也挺郁闷的,三十八岁放在现代还是个年轻人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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