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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误诊害了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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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胆泻肝丸”还有个报道。一个病人得了慢性肝炎,用“龙胆泻肝丸”来保肝,结果肝没保住还把肾吃坏了。造成这一悲剧的原因首先是误解了中医的“肝”。中医之“肝”非西医之“肝”。西医的“肝”就是我们得肝炎的那个“肝”,位于右侧肋骨下边,有解毒的功能。中医的“肝”是个多种功能的综合,可能包括消化系统功能、造血系统功能、神经系统功能等等,所以西医的器官概念是解剖学上的,而中医的器官概念是功能总和。
同时,“龙胆泻肝丸”只适合治疗急性炎症,也就是中医所说“实火”时用的中药。肝炎却是个慢性病,现在明确对肝炎有治疗保健作用的只有“六味地黄丸”和“乌鸡白凤丸”,也不是针对肝炎病毒的,而是通过改善肝炎病人的体质达到“攘外”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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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中成药的名字与性质不符
这里再补充一点:很多中成药的名字和性质不符合,比如最常吃的“感冒清热冲剂”,说是清热,其实治疗的是着凉引起的感冒、浑身发冷、无汗、头疼、流清鼻涕。中医叫“风寒束表”,吃了感冒冲剂,如果再喝一点热粥,让身上出点汗,症状马上就会好。反倒是那种有火的病人,嗓子疼、红肿,大便干燥,虽然也发烧,但是没有前面说的那种感冒那么怕冷,如果吃了“感冒清热冲剂”很可能适得其反,症状还会加重。从药物组成上看,“感冒清热冲剂”更应该改名为“感冒驱寒冲剂”。而这些知识即使是西医也未必掌握,所以看中医要到正规的中医医院、中医门诊。
有毒性的中药有哪些
国内报道具有肾毒性的中药种类较多,常见的有雷公藤、山慈姑、牵牛子、苍耳子、罂粟壳、草乌、使君子等。但是因为这几味药的毒性早已经被人认识,所以伤人的可能性小得多。现在比较被重视的是含马兜铃酸的关木通,防己,青木香,含有这些中药的成药服用起来也要谨慎。凡是用药后出现以下泌尿系表现者,应高度怀疑药物引起肾损害的可能:少尿或无尿,血尿,不明原因的水肿,不明原因高血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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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上火”来解释一切
“上火”是一个特别容易“粉饰太平”的概念。比如口腔溃疡,一般人都觉得是“上火”了。对于口腔溃疡的同时还有口臭、大便干燥,原来身体就比较壮实,因为贪吃油腻、辛辣而引起,确实属于“上火”。这种人吃点“黄连清胃丸”,泻泻肚,“火”就消了。但是如果口腔溃疡持续时间很长都不好,而且还规律发作,就要谨慎了,至少不属于中医可以清的“火”,是虚火,吃去火药肯定会适得其反。对于这种慢性溃疡有个治疗经验,是把“六味地黄丸”的水丸含在嘴里,尽量和溃疡面贴紧。很多人效果不错,特别是体质很弱,看上去无“火”可上的女性,她们的口腔溃疡经常和月经周期有关。“六味地黄丸”是中医补肾阴的经典方,是补药,能治好口腔溃疡,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口腔溃疡绝对不全是有“火”了。
除此而外,很多难愈的口腔溃疡可能是口腔黏膜癌或者是白塞氏综合征的症状。比如口腔黏膜的恶性肿瘤,最开始是以“口腔黏膜白斑”的症状出现,一般无自觉症状,很多人觉得就是口腔溃疡,可以发生在口腔黏膜任何部位,以颊黏膜口角处、舌尖、舌缘为多见。随着病情的发展,在黏膜上凸起白色斑块,似云雾状,境界清楚表面粗糙,有时发生溃疡糜烂。如果颜色变白,表面变粗糙,一旦出现皲裂溃疡等现象时,就提示有癌变的可能。一般50~70岁的中老年人的口腔黏膜白斑最易癌变,而这个年龄的人一般都有一点自以为是的“去火”经验,常为误诊提供可能。
脑血管意外VS肺癌
我这才知道,我妈其实不是脑血管病,而是肺癌!她后来去门诊打点滴的时候做了个CT,才搞清是急诊医生把“肺癌脑转移”误诊为“脑血管病”了,她的半身麻木其实是脑子里的瘤子引起的。
本案提醒:
1女性的肺癌大多长在肺周围,没有明显的咳嗽咳血,所以更难早发现。
2肺癌首发症状看上去似和肺无关,可能是腿疼、臂痛、腰痛、肩膀疼痛。
3老年人的腰酸腿疼并非全是缺钙。
4我国每年有60万人死于肺癌。
受访者:江可笛女外企职员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为了我一直没再结婚,我爸去世时她才40岁。
我和我妈的脾气很像,谁都想为别人分担、作主。困难的时候是,爱的时候也是,后边的这一点使我和她都不幸福,或者说不轻松。我甚至羡慕那些不太被父母在意的人,他们虽然没有一个无微不至的母亲,但是也用不着背负那么沉重的爱。
也许是因为我们母女相依为命,“自立”这个概念几乎是我们的家训。有一次,有个女孩儿因为什么事情哭着向我们求救,我男朋友当时特别在意,他说你看她多可怜,咱们得帮帮她……他不是喜欢她,而是男人对弱势女人的本能保护。我当时有点生气,我说你可从来没这样对过我。他说,那是因为你没给过我这样的机会。
我那才第一次意识到;母亲灌输给我的自立有些矫枉过正了,使我失去了很多女人的特权。
我妈发现有病时,我刚到一个新单位。新环境适应起来很难,晚上得很晚到家。我妈担心我营养不够,每天慎重地琢磨我的晚饭,她让我离开单位时给她打个电话,她就能准确地在我进门时把饭菜端上桌子,所以,我为此放弃了所有社交,准时回家,不这样做就辜负了她。
我突然萌发了帮她找个老伴的愿望,她太孤独了,给我做饭成了她孤独中唯一的寄托。她不像其他老太太愿意和别人凑在一起打牌、聊天。她与人交往很挑剔,我估计人家也不喜欢她,她太强势。我爸去世后有个叔叔经常来我家,一直对我妈有意思,后来,我试探着问起那个叔叔的近况,才知道他至今还是一个人,儿子新买的房子。
我问她能不能考虑结婚,我已经长大了,得有人陪她。她当时就生气了。她只说,如果我碍你你就直说,要不然你去找间房子,要不然我去找个地方。我妈生气向来不会暴怒,她只是用很冰冷的语言说出最刻薄的话,然后进入无言状态,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被她的缄默折磨,最后一般是她病一场。
她经常头疼,年轻时以为是神经性的,上了年龄才知道可能和血压高有关,我因此没把那当回事儿。后来还添了腰疼的毛病,稍微累点就会犯,经常在回家之后和我抱怨说,站在煤气前给我做饭做得很辛苦。我说不用做,她自然不答应,只好赶快给她找医生,我实在不愿意一边享受她的辛劳成果一边内疚。医院给她做了检查,说是“腰椎间盘突出”,不做手术的话就要按摩治疗。她去了几次就不去了,我买的补钙药也不吃,我为此特别生气,好像她专门把疼留下来好跟我说事儿……
她病了我就不得不妥协,就得去认错,只要我说了软话她的病就好了大半。我逐渐怀疑她是故意在自己实施“苦肉计”,其实没什么大病。
我把这个事情说给我的朋友,我说是不是我把我妈想得太坏了?她在和我装病?他们说完全可以理解,你妈妈是女强人,一辈子习惯了自我为中心,习惯了被人关注,老了没人关注了,就自己“肇事”。我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所以我一直相信我妈的身体和她的人一样顽强;她说的病一般都“言过其实”。
有时候和她闹别扭,我就让自己试着想想如果哪天她不在了我会怎么样。我明白,那将是一次巨大的颠覆,她的爱渗透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是不由分说。从我早上起床时一杯加了蜂蜜的温水,到晚上放在喷头下的拖鞋……我都必须接受,没权利也没机会拒绝这种爱。如果哪一天她突然不在了,我是不是会变得寸步难行?她好像从来没想过,所以才爱得肆无忌惮。
她那次生病的初始原因也是因为给我做饭。电视里教做一种馅饼,我随意说一定好吃。她悄悄记住了,而且出乎意料地给我做好了。谁知道那几天我事情特多,不回家吃饭也忘了打电话,到家之后发现她连灯都没开,饼做好了放在饭桌上。我一下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怠慢了她的爱!
我赶快让她起来一起尝她的手艺,她冷冷地说,我饱了,连眼睛都没睁开。我在外边忙了一天,有那么多不顺的事情,到了家里还要挨冷脸,我越想越郁闷,没吃饭就睡了。
半夜,我被摔玻璃的声音惊醒,一看她扶着桌子,看着摔在地上的水杯不知所措。我马上想到别又是“苦肉计”吧!但还是过去扶她,一扶才发现她半边身体是软的,不听使唤。我当时就紧张了,不会是“中风”吧?肯定因为晚上生我的气引起的。我马上打电话叫急救车去医院。她用没病的那一边身体使劲推我,说,不去医院;我就死在家里。
这种狠毒的话我早就耳熟能详,都是她用来诅咒自己的,每当我没有领受她的爱的时候,误会她的意思的时候,让她依从我的意愿的时候……都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她躺在担架上还不依不饶地说:我死了就没人嫌弃了。急救车的医生很奇怪地看着我们。我明白,又得陪着她演一出“苦肉计”了。
从我妈那里我明白,儿女的孝顺一定要兼顾“孝”和“顺”,我最难做到也最伤她心的是不“顺”。她始终想让我自立、独立,可是我独立了、有自己主意了,她却接受不了,她在培养我的同时,却习惯“代理”我的生活、情感,这使我对她的“顺”很难让她满意。
我妈到医院点滴了一天,原来不利索的身体就恢复了。医生说可能是一时性的“脑血管痉挛”,或者是小栓塞,问题不大,老年人的常见病,以后可以到门诊输液治疗,预防血栓的发生。我暗自得意:我就猜没什么大问题吧?!这样的话幸亏是医生说的,我要是说她没问题,她肯定觉得我不把她当回事;我庆幸带她去医院了,正好用医生的话揭揭她的“苦肉计”。
那次从医院回来后我妈真的消停了,差不多有三个月时间,她遵照医生的吩咐按时去门诊治疗,而且对我的态度比以前温柔多了,我用不着一进门就很紧张地问:“没事吧?”没必要主动做出欢颜,我很奇怪是什么原因让她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和善……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在门口遇到了那个叔叔,他已经老了,牙还是很白,他说是假的了。我很奇怪地问,您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家里?他这才告诉我我妈住院了,今天去治疗医院就没让回来,她怕我担心上不好班,让叔叔等我下班再告诉我。
我这才知道,我妈其实不是脑血管病,而是肺癌!她后来去门诊打点滴的时候做了个CT,才搞清是急诊医生把“肺癌脑转移”误诊为“脑血管病”了,她的半身麻木症状其实是脑子中的瘤子引起的。
确诊之后,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告诉我,怕我为她担心。她不抽烟,也很少咳嗽,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肺上会有问题,真以为她是按时去打点滴治脑血管病呢。
医生告诉她,这种情况已经是晚期了,不能手术,化疗效果也不会好。她一听就自作主张决定吃中药。那天去医院看中医的时候半身不能动了,她只能让人给那个叔叔打电话。叔叔的儿子是医生,就赶紧把她接到了他们医院。
我和叔叔慌慌张张地去医院,一路上我一直在抱怨,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叔叔说,你妈也是为了你,怕影响你工作才这么做的。我情绪激动极了:她凭什么替我做主?我是机器人呀?她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感情?
我当时的愤怒甚至超过了悲痛,因为我没觉得我妈是病人,她始终是个包打天下的伟大母亲。叔叔无奈地摇头说,你妈就这脾气,疼了别人还没人念她的好。
我妈躺在病床上输液,看到我去了眼睛一亮,我从来没见过她有那种眼神:充满了想念、需要、无力和不放心。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所有的怨气都没了,趴在我妈床边就哭……过去的那么多天里,我一直以为她是为了自己失败的“苦肉计”不安呢,哪里知道她其实是每天孤孤单单地去医院治癌症呀!
我妈安慰我别哭,说一切都来得及,因为她认识好几个和她情况差不多的病友,人家都没做化疗,只吃中药,但都活得好好的,她也肯定能行。我这才注意到我妈,她真的没瘦,只是脸色不好。我不懂医,这是我判断她病情的唯一指标。叔叔也在旁边安慰,说好在他儿子在医院,比别的病人便利,可以找最好的专家……
那天,按说是最黑暗的一天,但对我倒并非如此,可能是因为我和我妈都扔掉了坚硬的外壳,在心理上亲密地依隈在一起,在绝望中互相取暖,这种从没有过的依偎,也给了我从来没有的信心……我妈在那一天真的走下了我心中的“圣坛”,成了可亲的母亲,只是她走下“圣坛”后的日子太短了。
她住院后做了全身扫描,发现癌症已经转移到了骨头。医生说千万不能用力,否则随时会引起骨折甚至瘫痪,生活质量会急转直下。我给她找了个护工,24小时陪着,不让她下床。叔叔说估计你妈不能接受,她哪是让人伺候的人?没想到我妈爽快地接受了,她第二天就锻炼在床上大小便。
我妈向来对饭菜特别挑剔,不吃的东西比吃的东西多,我们家雇的保姆只打扫房间,从来不进厨房。但是她居然接受了医院的粗糙饭菜,每顿都尽量吃完,是那个病房里最乐观的人。
当时是初春,医院里的迎春花开了,从窗子里面能看到一点。她一直喜欢花,我说找个车推她出去走走,看看花。她坚决不干,她说在屋里看也一样,得听医生的话卧床,别给我找麻烦。
我趁给她洗衣服的时候站在水房里哭。我有一种预感:她要不久人世了。她改变了固执一生的性格,几乎是在向命运告饶,央求让她多活几天,她想陪在我身边给我做饭,和我分担,不愿意在我出嫁之前把我一个人扔下,所以才这么听话、服从。
我开始想念她对我的冷战!用刻薄的语言折磨我的时候,用扩大事态的“苦肉计”强制我向她说软话的时候……那种令人畏惧的强大即使对我是伤害但也该能赶走死亡呀!我甘愿承受一辈子那种压力,只要我妈活着。
人家都说人要是平时利落到最后肯定要拖延,越是窝囊的到最后(死得)越痛快。我一直以为我妈那么利落的人生病会拖上很久,能给我一个孝顺的机会,但是没有。我妈住院半个月之后就突然恶化,没有先兆地昏迷了。
昏迷前一天晚上她情绪很好,吃得也挺多,我都担心她消化不了。但是我发现她的脑子有点儿迟钝,好像不知道饱饿似的。旁边有个和她病情相似的老太太,到最后傻吃傻睡。医生说脑转移的时候经常会这样。我当时想,这样也不算是坏事,至少她不用经历和亲人的生离死别。结果没想到,我妈没有那样的过程,她的恶化就和她平时的为人一样,黑白分明,急转直下。
我第二天去的时候,护工告诉我一直叫不醒我妈,医生判断是癌性出血造成的昏迷。到了晚上,我妈开始高烧,一下子上到了40度,用了退烧药也没见效果。医生说这种中枢性的高热很难控制,一般就是临终的前兆。他让我现在准备通知家里人,可能只剩下几天的时间了。
这句话才让我意识到:我真的要失去母亲了,真的要失去让我感到压力的爱了,以后再没人在我进门前一分钟把饭菜端上桌,再没人因为我不吃早点和我发脾气……
我妈一直发烧,嘴唇干破了皮,呼吸急促。医生和我商量,现在只是靠点滴维持,等着她自己身体的彻底耗竭,问我是接着打还是现在拔掉。
我当时有个下意识的反应:这么大的事情我得问我妈!我已经习惯了,我调工作时,和上司有矛盾时,和男朋友生气时,我都会想到问我妈,这是一种习惯。在别人眼里我是自立的,但没人知道,我的自立是要以她的存在做背景……现在却突然地让我在失去背景的前提下拿主意!我很冲动地和医生说,所有的药都照常用,我不相信真的没有转机!
我们一直坐在我妈床前到半夜。因为高烧,她的呼吸越来越快,非常吃力,身体被呼吸带得剧烈起伏着,只有等药物输完了,呼吸的动作才稍微小一点。我意识到,在那种情况下,药物所起的作用只是维护一个没有意义的呼吸动作,只是让她很辛苦地喘气。
早上的时候我主动找医生,说撤掉点滴吧,她太受罪了。医生按规矩地再问了一句,不需要和家里人商量吗?我强忍着眼泪说不用,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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