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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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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弘昀见了就对他做了个鬼脸,又冲如月伸了伸舌头,伊尔木则和她阿玛一个表情看着这一切。
等人都走了如月松了口气,乌林上前轻声道:“你和大阿哥走的太近了,福晋会不高兴的。”
“知道呀。”如月苦笑了一下道:“不过我们是不一样的,所谓同类相投便是如此啦。”
“什么同类?”乌林一头雾水。
如月挽起她的胳膊道:“好了,不说这个啦。现下府里无福晋,咱们称大王,走,今儿妹妹给咱做一顿丰盛的夜宴。”
乌林敲了一下如月的额头道:“我才不跟你做猴子呢。不过呢,你做的饭菜我定是要尝的。”
新年的贝勒府里没有主子在,虽然也四处披红但总因少了欢笑和人气儿一切都显得很冷清,特别是跟隔壁的八贝勒府相比。因为跟那边只隔了一墙,在雨桐院能很清楚的听到鞭炮和女子们的笑声。如月和乌林此刻正坐在桌子前侧耳倾听,乌林摇头道:“总听说八贝勒待下宽和,现下看竟有些失了规矩,虽然主子不在下人也不该如此胡闹,听着怎么还请了人来唱戏啦?”
如月笑了笑:“这两位主子要是匀一匀到正好。”乌林看了眼伺候着的玉烟,如月知道她担心会被点眼药就不再说这话题,而是举杯道:“来,吃酒。”乌林和她碰了杯,浅尝了一口,如月回头对玉烟等人道:“今儿过大年,你们就不要拘着规矩了,都坐下吧。”
方嬷嬷接话道:“哪里敢乱了规矩呢。要是让贝勒爷知道了奴才们可都得挨罚。”如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秋实玉烟和查嬷嬷,前者沉默后者从容,老人更是淡定。如月随意道:“那就随你们吧。不过我这里是不用人伺候的,珍珠,你招呼大家在外间一道吃饭吧。”
珍珠哪里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就招呼着人往外走,方嬷嬷还想说什么玉烟对如月福了礼道:“多谢格格赏。”这回方嬷嬷及时闭住了嘴,也谢了恩出去了。
乌林见人都走了,这才道:“还是你厉害,玉烟那样的丫鬟竟也随着你的意思。”
如月自饮了一盏道:“大概是她的主子发了话随我乱来吧。这算是在还救命之恩?”听如月说的调笑,乌林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夜雪
没有月亮的夜里,雨桐院亮如白昼,围着院子一圈点着数十个火把,当中摆着桌椅,前方是个火盆,正燃着火焰,一个临时搭起的架子上挂着水红色的纱帐。玉烟、珍珠、浮石和风铃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站在帐内,里面坐着的正是乌林和如月。
吃罢年夜饭,如月让人按着计划好的布置开来,这些可是费了她不少的心,偷着藏着做准备,果然布置过后只看得秋实等人目瞪口呆,方嬷嬷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而且作为下人面对一个喝了酒的主子是根本说不通话的。于是一干人等满怀忐忑的看着好好的内宅院落成了歌舞场!
现下这两位格格正抱着暖炉吃着烫好的酒欣赏着隔壁家的烟火,他们望着红红绿绿的烟火绽开又湮灭许久没说话,酒却已经吃了快两坛。等隔壁热闹声变大,炮声也密集起来,如月掏出怀表看了眼,嘿嘿笑了两声道:“新年到了。我又老了一岁呀。”
见她又喝了一杯烧酒,乌林嗤笑一声道:“在我跟前说老,该打!”
如月叹了口气道:“你不懂的,我的心已经奔三了……”她说着就又笑起来。
乌林咯咯笑着道:“你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不过怪好玩的。嗯,你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么?我心说这就是那个救了阿哥们的江南小丫头呀,圆圆粉粉的真可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怕是讹传吧。”
如月哈哈笑着道:“我当时见你就想这位格格怎么打扮的那么素净,却又鹤立鸡群的,不晓得是什么大来头呢,还能被郡主相中成了宴请对象,可得好好巴结上。”
乌林又道:“什刹海游船的时候,你和福晋故意离开,我就想这家人都好奇怪,不过那日真的很开心,之后的每一日都很开心。我一直在想和你们能成一家人就好了。你可知道就是到了现在我也很是羡慕你呢。如月。”
如月饮了不知是第几杯酒,她打着酒嗝道:“少来了,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就胡说吧,你我现下半斤八两,谁比谁好到哪里去呢?”
乌林长长叹了口气,习惯性的去摸荷包却发现那里早就换做一块玉佩了。她收回手抚着发烫的脸看着火炉上方清晰可见的雪片呆呆出神,如月望着好友被火光映着的脸上泛起的愁容,她想起了哥哥还有扎琴,心里顿时泛起了酸楚。到后来眼泪竟快流出来了,她马上又连喝了三杯硬是将泪水压了回去。
“你喝的太多啦!”乌林皱着眉道。
“酒喝了不少,却也没多。”如月起身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就趔趄了一下,乌林想去扶可脚已经软的站不起来,还是珍珠手快扶住了如月,“格格。您喝多了,守过夜了该回去安寝了,到贝勒爷万一回来见到了可又要生气了。”
“他生的什么气呢?他又怎么能看的到,不是在宫里么。”如月拨开珍珠的手,“而且我是我,他是他,我在我的雨桐院,他去他的金銮殿,两不相干呢。”
乌林插话道:“谁说的。你这雨桐院不也是四爷的,连你的人不也是他的,他能不管么,嘿嘿,我才不信你不怕。”浮石听得这话脸都吓白了,她求助的看着珍珠。
珍珠忙道:“耿格格也喝多了,这就散吧。”
如月瞪着她道:“慢着,谁敢走,走了就别再来此地!我呀。最恨散这个字啦!”她又指着软在椅子上的好友道:“听着。从现在起着雨桐院就是我的,我拿钱买下来。谁能怎么着?我也不是他的,他到该是我的。”
乌林不接话就是吃吃的笑,如月望着天任雪落在脸上,舒畅道:“好雪,应景,我喜欢。”珍珠又去劝,如月却恼了,她见四下都是雪也寻不到什么趁手的,就来到梧桐树下把斗篷脱了又嫌花盆底碍事竟也蹬掉了,就这么摇摇晃晃的施展轻身功夫掠到树桠上,这一上去她就见到八贝勒府里正灯火通明一片热闹景象,甚至可以看到下人们来来去去的身影。“唉,人比人气死人啊。”嘟哝过后她就撅下一根树枝又飞身下来。
正在树下喊如月下来的珍珠气急败坏,她也不顾规矩了,大声道:“格格,不要胡闹了!”她话音刚落就见如月置若罔闻的开始挥动树枝,开始还看不出门道,往后就能看出是落英剑法了。乌林也终于站了起来,她走到帐外看着好友一个劲儿的拍手,风铃拉也拉不住,浮石只剩下跺脚叹气了。
如月这次舞剑是全情投入,半醉半醒的感觉真的很好,而在风雪中如此恣意妄为真是极惬意的事!她一向是怕冷的,但喝了酒就不同了,酒精由内而外的暖着身体上的每一处,挑起的雪在空中散开又落下,让这个跌跌撞撞又姿态潇洒的少女便的像雪之精灵。本来丫鬟们大呼小叫的声音还在让如月不得安心,但后来她就听不到了,好像天地间就剩下自己一人,不用被规矩所束缚,可以天马行空,这个空间似乎和现世连在了一起,她此刻就像在登台表演,下面坐着穿着礼服的父母和弟弟,他们在鼓掌在说你真棒!我为你骄傲。
如月很完美的使出最后一式,腾空跃起,翻身挥剑,落下后剑尖正指着一人,他也是观众么,穿的十分正式,不过脸色却阴沉着。定睛去看不是胤禛是谁,而他旁边站着的竟也是吉服在身的非印!如月顿觉从天上落回到人间,美丽的幻象想肥皂泡似的破灭了,她怔怔的望着仿佛在辨析对方是谁,直到胤禛握住树枝的另一端用力一拉,如月松了手,人晃了晃觉得头开始发晕,眼前的人在说什么听不清呢。
一旁的珍珠忙不迭的给主子把折上去的氅衣放下来,又去给她穿鞋披斗篷,如月见到乌林被拉着跪下了,周围的人除了自己都跪下了,她觉得很奇怪,也不去看胤禛竟就这么转身走了。如月很困,觉得这梦长到令人讨厌了,而且还有不想见到的人。可是实在是挺不到回到卧室温暖的床上了。看到炉火就往那里去了。
如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眼就想吐,结果她真的吐了,等一切都收拾好已经是日上三竿而她也终于恢复了理智。这是如月第一次见到珍珠黑着脸,也是第一次见到玉烟没有笑,两个冷冰冰的女子给主子拿来了新的衣服,如月对昨日不是完全没有印象。但她真的不晓得是在梦里见到的胤禛是真是假,不过现在见到了这两位的脸色她就能肯定了。于是自觉不说话,速度换好了衣服,好好洗了把脸。珍珠给她梳头发的时候,如月小意道:“这件事我会承担责任。”
珍珠梳头的手顿了顿,她几乎是咬着牙道:“贝勒爷说的没错,都是奴婢的错,太纵容您了。”
如月叹了口气道:“你们受苦了。”
珍珠涩声道:“奴婢们被骂没什么就是您定又得挨罚了!”
如月懊恼道:“明白。”
初雪乍晴,初一的中午也是冷的很,如月没有看到四皇子。他带着妻儿再次进宫去了,不过责罚还是没有避开,胤禛留了话给谢嬷嬷,说是督着琅如月在院子里跪上三个时辰反省失仪之罪,院中所有下人均是罚俸三个月,耿乌林则是被罚禁足。
现下如月就在雨桐院的雪地上跪着,整个院子被打扫的很干净,昨日痕迹一点都看不出来。如月已经在冻的冰冷的地上跪了一个时辰了,她的嘴都发紫了。抱歉的看了一下笼着手冻得发抖的张起麟又看了眼空无一人的院子,她恨得牙痒痒可又不能反抗。寒气顺着膝盖蔓延到四肢,如月的身子都逐渐僵了,即使用心法也只是能缓解一下,三个时辰,可得跪倒天黑了呢!
屋里的珍珠和流苏从窗户看着外面被罚的主子,他们想出去可不能。玉烟看了眼还在抱怨的方嬷嬷,她想起昨夜雪里舞剑的女子,还有用怒气掩盖惊艳和迷惑的主子。有时真的觉得太了解一个人实在不是好事。不过遇到这么胡闹腾的格格,主子大约也是第一回吧。否则做的更好些就该让下人扶着醉倒在帐中的女子回房,而不是自己抱着她回去,能看出这层的除了自己只怕就是福晋了。不过今日的责罚倒是又设了个迷障,谁也猜不透这位喜怒不定的主子到底在想什么。三个时辰,这样的天气……怕是铁打的也会病呢,主子难道就没想到?
玉烟推测的没错,当夜如月就发起了烧,还总说膝盖痛的很,直把珍珠等人吓的不轻,府邸也没个能做主的人,他们不得已去请谢嬷嬷来,结果太医是请不动的,只能请了大夫来瞧病。好在如月身子好到了第二日下午烧就退了下去,就这样躺到了初四。这段时间非印回了娘家省亲,李瑶因为有孕在身,是娘家来人探望的。胤禛偶尔在家但也没来看如月,倒是初三的时候弘晖差时晴来看过,还如约提着一堆好吃的东西过来。
到了初四,如月自觉好的差不多了,珍珠死活不让她下床,弘晖来的时候就见如月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捧了本书在看。一见他来,如月忙披上衣服问:“大阿哥怎么来啦?福晋可知道?你……”她本想说这是寝室你怎么能进来,结果跟着就看到非印了。
非印来看自己估计也是走的形式,如月这么想着,因为被罚生病实在没什么好同情的。果然福晋的嘘寒问暖很官方,如月的回应自然是羞愧加承认错误。弘晖趁着空隙对如月道:“如月姐姐,我和小米都很想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眼看又要下雪了,咱们一起堆雪人呀。”如月偷瞄了眼非印,后者很从容道:“晖儿,过了年你就八岁了,得抓紧时间好好读书,不可再想着玩的事儿了。如月格格就是因为玩的过份被你阿玛罚了,你觉得自己会比较特殊吗?”
见儿子敷衍的应了,态度十分不端正,非印皱眉道:“琅格格你看过了,她既无事你是不是该去安分的读书,等你阿玛回来可是要考教你的功课的。”弘晖这才应了是,泱泱的正要走,他又回转过来对如月道:“上回你给小米做的衣服可真好,它真的不怕冷了也不哆嗦了,可是能再做一件么,那件被图涅给夺去了,说要给他家的大米穿,可他家的狗明明比较大,他的福晋也不喜欢,干嘛抢我的。”
如月见非印的脸色沉下来了,立刻答应道:“行啊。改天做好了我让珍珠给您送去。您快去读书吧。”这下弘晖高兴了,喜滋滋的出了门。
非印看了会儿如月,和缓了脸色道:“给晖儿教数算的事多谢你了。”
如月愣了愣恭敬道,“不敢言谢。”
非印沉吟片刻看了眼在外等自己的儿子,她压低声音道:“我一直很感念如月格格的恩情,在旁人看来大约我恩将仇报,总在罚你,也许你会恨我,但我真的只是按照规矩在做事。不过,格格好像也一直没有把自己当做府里的人,总是置身事外的模样,我不晓得为什么如此,可你的行为已经影响到旁的人了,比如乌林还有弘晖,我真心不希望再有下次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分明
如月仔细想过非印的话,觉得她说的没有说错,进了府邸后她就是把自己当做旁观者存在于这个家的,可是胤禛不也是没把琅如月当成小妾对待么?琅格格和四贝勒只是契约关系,他们之间都是各有所图,这些话不能同谁解释,胤禛的枕边人发现异常也不无可能,那么自己和弘晖太亲近是不是触到她的底线了?如月觉得一去揣摩人心就脑袋痛,她决定先不去管那么多。
给小米做衣服是如月现在首要的事,那只小狗着实可爱,她很喜欢的,既然在过年她就用了大红棉布夹细棉做了件犬衣,还带镶着一圈白绒的风帽,红白相间想来一定很好看。这次是第二回做,比第一次可快了许多,所以等弘晖偷偷摸摸抱着小米再次来的时候如月已经把衣服做的差不多了。弘晖一见那衣服就哈哈笑了,说:“小米是公的,怎么做了一件姑娘才穿的斗篷装?”
如月一本正经道:“这不是斗篷装,是圣诞装。”
弘晖吓了一跳:“生蛋装?那是什么呀!”
如月不理他直接给狗试穿,动物一向都是不喜欢这些额外物的,这次又是强压着给穿上了,直气的汪汪叫,又因为有些大没一会儿后腿就出来了,它难受的呜呜叫着咬着衣服试图脱掉。如月和弘晖看着直笑个不停,一旁的时晴和玉烟也都忍不住笑了,如月把衣服脱了让流苏拿过针线剪刀,往小的改,弘晖抱着小米安抚着它的情绪,男孩儿看着如月娴熟的拆缝,不由感慨道:“如月姐姐,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如月也没抬头顺着话道:“谁说的,我不通乐理,是臭棋篓子,做事情也总忘了规矩。不像个大家闺秀还老惹你阿玛和额涅生气。唉。你呀,可是正经的皇孙,将来要做大事的,万万不可跟我学。”
“你还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人呐。看来还有的教。”听到这声音如月的手就一抖,针一下子就把手指扎了,抬头去看来的果然是胤禛。后面还跟着苏培盛。外面的雪没有化,雪光映着夕阳屋里很是明亮,皇子已经换上了便装,他本就瘦。穿着围着褐色貉子毛袍子一点也不臃肿,蓝色很衬他的肤色,于是看着精神很好。一屋子的人都忙给主子见礼,胤禛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对联,又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女子和儿子,他轻声道:“都起吧。”说着就上前坐到椅子上,拿过犬衣仔细翻看着。“这是你做的?狗能愿意穿么?”
如月本垂首,听到这话便诧异的抬头道:“贝勒爷知道啊,嗯,小米是不愿意穿的,不过这天太冷,这种狗极是怕冷的,若不给它穿上保暖之物就会生病,那就麻烦了。穿穿也就会习惯。”
“你还知道的真清楚,家里曾养过?”
“呃……听家里的洋人说过。”她可不敢说养过。要是有心一查就知道自己说慌了,而且贵宾犬在这个时期可不是一般人能养的。
胤禛也没再追问,他把衣服递过去道:“你快做好,让它穿上我瞧瞧。”
如月应了,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改好了犬衣,胤禛接过小米,那狗似乎很喜欢,直去舔他的脸,如月看着想笑硬是忍住了。她利索的给狗穿好了衣服。弘晖一见合身狗不能再脱下就欢喜道:“真好看呢!”又试着将帽子给戴上。男孩儿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它道:“太滑稽了!这生蛋衣真好玩!”
如月见胤禛看着狗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心里就松了下来,暗道:这位还真是喜欢狗呢。不过居然没责备自己胡来,倒是奇怪的很。但听胤禛道:“给狗做衣裳也不是稀奇的事,不过旁人都做的很威风,你怎么就做成这样古怪的样式呢。这还是盘的纽扣?”
“嗯,这样好穿呀。”如月凑近了也去逗小米,狗可能是发现在努力也脱不下来就作罢了,而且暖和也就不折腾了,乖乖的卧在胤禛的怀里,用鼻子去嗅如月伸过来的手。因为离得近,胤禛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再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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