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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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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见到出名的算命师那些贵女们都跃跃欲试起来,说不定自己和他有缘能被批上一卦呢!他们中有人过去请张道士过来,朱赫居然没有拒绝,真的带着张明德来到了后花园,见胤禩进来,众女皆行礼,如月没有凑到跟前去,只是遥遥的见礼,采薇看了眼那边,纠结了半天绞着帕子如月问道:“妹妹,不过去问问,说不定有缘能被指点呢。”

如月摇头道:“人那么多,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想必我和张道长没那个缘分。”

采薇踟蹰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过去了,如月看着她的背影暗思这丫头果然真有事!又见那里一时没有完结的迹象,她便拉着扎琴绕到较远处的潭边看鱼去了。

“姐姐。”扎琴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儿鱼小意道:“其实我也想去听听的。”

如月抄着手,风吹得她的脸冰凉凉的,她笑了笑:“那些人的话你还是不要听的好,都是些惊门术和神仙话,哪里有个正经,你不是也怕把心弄乱吗,何必自讨没趣?”

“惊门术和神仙话是什么?”

“嗯……”如月想想了道,“就是江湖中的一种说法,他们这等人惯会观察入微,能从仪表谈吐神色判断人的性格,也能套话,更能说些模棱两可的结论,等事情发生了,不论怎样都能解释的通。像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定会被他们骗,即使骗了也还不知道,乖乖的给人家送钱,有的连人都会搭进去。你呀,还是不要去趟那浑水了。”

“啊,真的吗!那八福晋和采薇姐姐会不会也被骗?”

如月想起后来胤禩借神仙话上位却遭皇帝忌讳的事,不由长叹道:“唉,骗,有时是愿打愿挨的。有的人是需要谎言,有的人需要被骗,信的怎样都会信,不信的怎样都不会信。”

扎琴疑惑的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她想起张明德的仙风道骨,有些不信的问:“可是,那么多人都信的,他们哪个不是聪明人呢,难道就这么会被人骗?”

“骗术也是分等级的,呃,分厉害和不厉害的。我估计这位张明德,呃,巽元子道长也是通些八卦周易之术的,而且很会说话,否则哪敢在京师混?但是若说他能通晓未来事,啧啧,那我可是不信!”(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批命

如月刚说完就听身后有人咳嗽了两声,回头看去原来是个小道童,他不过十来岁的样子,手里捧着个乌龟壳子,眉清目秀的脸阴沉着,眼睛直瞪着如月,扎琴的脸顿时红了,她羞窘的不知如何是好,如月微微一惊,脸上也没什么表示,又转过头跟扎琴说话去了。

那道童盯了好一会儿如月,他没想到这女子被人撞破背后论人居然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这可把他气得脸都红了,本想大骂的可转念一想这是在王爷府,也不晓得这女子是什么人的家眷,万一得罪错了人可就糟了。他不晓得该怎么办的时候,对面又来了一个道童,一见他就叱问道:“寒山!你怎么这么慢!”

寒山忙上前附耳对来着者说了刚才听到的话,“红叶师兄,事情就是这样,怎么办?”

红叶看了看如月,冷笑数声,故意大声道:“如此诋毁师门岂能就此罢休。哼,真是无知妇人不晓得仙师的本事,居然敢说这么不敬鬼神大逆不道的话,呵呵,走着瞧吧。”说着便拉着寒山离去了。

如月看着那二人的背影也冷下了脸,扎琴忧心忡忡的拽着如月的衣袖道:“姐姐怎么办?”

“门下如此,可见师长。好了,这里是安亲王府他们不敢怎么样的,不过是意见不同而已,难道还要所有人都信他?如此岂不是真成了神仙,神仙就去观里被人供着好啦,何必来到红尘敛财?”

“姐姐!”

“姑娘!”

见扎琴和澄心都惊惶,如月便不再说什么,她拉着扎琴去九曲桥上看鱼去了。

如月和扎琴游玩在桥上,远远的还能看到那厢的动静。很长时间了居然还没折腾完,风渐起,吹起一池涟漪。如月想:命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呢?现世的时候老妈常说命越算越薄,林若溪更是无神论者加党员,所以他们不论旅游到了任何庙宇道观绝不摇签算命,冤大头的去送钱。如月回忆起当年的事,又想起自己遇到的离奇事件,不晓得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改变信仰。不过像张明德这种人她可是半点都不会去信的。

秋风深冷。她生出万般感慨的情绪来,不免一声叹息。扎琴以为她还在为方才的事儿犯愁,但她实在很害怕,那可是名誉京师的大师!小姑娘皱着眉看着池水发起了呆。

此时,只见张采薇从那边过来,脸色阴沉,她身后的丫鬟在抹眼泪。如月一惊忙迎上去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采薇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如月看了眼她身后的丫鬟彩云,彩云泪眼婆娑道:“姑娘也去凑热闹,请让张仙师给批个命,本想着那么多人都推了,姑娘也不会……可张仙师却说和姑娘有缘。此次来王府便是为了解厄,他说了许多事儿都很准,最后说姑娘一年之内必有大难,过得去便无碍,过不去……将来的日子可不好过。我家姑娘当时就吓住了问有什么法子,张仙师说要想解脱除了舍身出家,或三年内闭门,足不出户也不得婚嫁。否则……格格,您说这可怎么办!岂不是耽误了婚嫁大事么!”

采薇看了彩云一眼道:“不要说了!这都怪我,好好地非去算什么命。”

如月见她还算镇静心里略松,她想了想问道:“除了那些是不是说了其他化解的法子?总不能等成老姑娘再嫁人吧?”

采薇道:“嗯。说要去白云观舍重金重修三清法身。可这话我怎么跟父亲讲呢,他定是不信的。若是给母亲知道了又是事儿,而我……也是将信将疑。说不怕是假的,可真要去重修法身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呢?”

如月道:“我家是开药铺的。所以知道一个人得了重病必不会只在一家铺子里诊断的,一家之言怎能当真?有时一些不良之人为了敛财少不得造谣吓人,姐姐不若再去找他人看看,说不定这大难便没有了。”

采薇本就是聪明人,她听出那话里的意思,又想起自己是为了那事儿病急乱投医了,便把父亲平素教的话都忘了,她点头道。“我知道了。”

如月叹道:“我也曾遇到过高人,那可是真正的救命之恩,到如今连人家的名字都不晓得,也许是我狭隘吧,只觉得真的要救人便不会索要银钱……张道长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可自己的命怎么能被人如此轻易的定论呢,若实在不放心,你就同张大人说说这事儿,看他怎么说,毕竟父母经历得事多,总会有法子的。”

采薇也点点头,她舒缓了脸色微微笑了,“多谢你,听你这么说我好多了。唉,方才心情不好也没跟八福晋打招呼就离开了,不晓得有多失礼,说着她拉过如月的手道:“咱们过去吧,你们在这里也太久了些。”

他们向来路没走几步迎面就看到朱赫一干人等过来,双方见了便停下步子,只见同行的巽元子打了个稽首直望着如月道:“无量寿佛。”这道士的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一双眼却不停的在打量如月。寒山和红叶两个在他身边,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朱赫拿眼角扫着如月和采薇,神色里带着几分不满,除了两个丫鬟其他人竟然都没有跟来。如月暗思这是正主来找回场子的吗?虽然方才口硬可真的对上巽元子还是紧张了,她不知道这位“高人”想怎么样便就这么看着。

突然的冷场大家都有些怪异,巽元子咳嗽了一声,朱赫牵了牵嘴角别有深意地道:“月儿好清闲,大家伙都在那边,你倒好,带着耿家的格格自去耍了。方才听闻两位仙童说了妹妹些不信命理的话,我说定是你不晓得其中的厉害,月儿初到京师久在闺阁之中不知道张仙师的大名实不足为怪,这位张道长可是得道之高人,他虽不会与你计较。但那些话若是传出去,道长的名声不会坏反而是妹妹会被人看轻,被人说无知。要知道占卜相面之术古而有之,张仙长深谙此道,也晓长生之术,他常年在观里修行素不问红尘俗事,若不是家父躬身亲求,他老人家必不会出山。所以呢……”

朱赫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月那里不晓得她的意思,心里冷笑面上却显出不好意思之色道:“是我失言了。”除此之外她便不再说什么,朱赫愣了愣才转移了目光道:“采薇姑娘能得仙师指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趋吉避凶实是好事,若是不嫌弃采薇格格可愿让我也行一次善,法身再塑的银子我出一半如何?”

张采薇很诧异她居然也知道了,方才明明是单独说的话。难道是巽元子给她说的?她正容道:“多谢福晋慷慨,这可万万使不得,实是我自己的事儿。而且……家父也断不会准的。”她犹豫的看了眼如月,如月仍是一副貌似受教的的神情。“我这做女儿的可不敢擅自决定此事。”

如月此时的心里却不知倒了几回个儿,她暗道:其实方才若是其他人自己断不会说那些话的,明明知道这人连自己的命都看不清又怎么能信?或者。他们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在造舆论?可没想到这么早你们就有来往了啊。历史果然会朝那个既定的方向前行呢。

朱赫瞄了眼巽元子,后者不动声色,她便笑道:“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算得了什么呢,你我虽只是第二回见面,我同格格却相交甚欢,再别说什么见外的话了。当然了。一切行事都看格格的了,若将来需要帮忙一定要说啊。”

采薇深深地福了礼,语气坚定道:“十分谢福晋,银子的事我万不能应的。”

朱赫也不恼只是一笑,便不再劝了。而一直在打量如月的巽元子唱了个诺道:“无量寿佛。好怪的命格!这位格格能活到今日原来是借了千家之运啊!难怪,难怪。”

如月不动声色的看他如何。只听巽元子道:“贫道一向一日只看三人之运,早先给若迪格格看过了。方才给张小姐看过了,这第三人便是格格了。”

如月听到若迪的名字便看了眼朱赫,“哦,那我还真是三生有幸呢,仙师请讲。”

“格格的命可是很少见!命骨似重实轻,虽说是从胎里带来病,又是克父母早亡的命,却借着千家之运转好。所以只是早年丧父,这母亲实该早亡,却意外转了运势……”说着他指了指如月胸前的金锁,“这不是百家锁,是千家锁,还得是家中有未出阁女儿的人家求来的。不过也只能保格格一时之运,这长了也是不济的,所谓借者必要还,借来的运会有耗完的一日,那时反噬之力怕格格难以承受啊,除非有大德护佑,不过看这天下又有哪个大德能舍命相救?天意难违,贫道已然看到格格前路雾气重重,泥沼幽深,绝非好迹象……”巽元子说着便停了口,高深的微笑看着如月。

如月已经非常厌烦此人,说的如此严重是想获利更多吗?她挑了挑眉慢慢道:“我的事有心人都能打听到,不过道长远在红尘外能一语中的也算厉害了。那么仙师就请您说说这个天意难违怎么难违法吧。”

巽元子也不生气,温言道:“之前听闻格格对命算之学不屑一顾,现下看还真是年少轻狂啊,故此,只怕贫道说的再多你也未必能听进去。呵呵,简而言之,所谓天意是不可抗的,格格在二十岁时将有一劫,此劫乃死劫,而且无解。”

如月从没见过谁会将结论说的那么直白的,她呆了呆,一旁的扎琴吓得直拉她,澄心失声掩口,朱赫和采薇都面露惊色!寒山红叶皆看如月该如何说,都有些期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能有畏惧之色,但是……

如月回过神很淡定反问道:“无解?”

巽元子颔首道:“说无解也非无解,不过是要损他人之命罢了,至亲、挚友……”说着他还看了眼扎琴,小丫头的脸都白了,她下意识的拽紧了如月的衣袖向后退了半步。道士叹道:“皆会因你而伤甚至身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随口

如月盯着巽元子心里已经甚恼,她是万万不信这人所说,要知道她在现世已然是十九岁,加上在清朝的两年多早就超过二十岁了,如月平素是很心大的人,但并不表示她不介意被人当众如此评论。

“哦,这么说我还有五六年的活头?那也不错了。只是不晓得道长觉得自己能活多久呢?”

本以为琅如月会吓的惊慌失措的,却没料到被她问了个这么怪的问题,巽元子还没说话,一旁的红叶已经接话道:“我师傅自然是与天同寿!”他很恼这女子居然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露出来,便故意自语道:“自家性命都难保了,还顾及其他,莫不是是傻得?”

巽元子摸摸胡须,没有说话,如月淡淡一笑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来说说吧,我所知道的仙家讲禁言,讲虚无,他们说如今人间多欲,欲气充盈,妄言趋利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一旦深陷欲海那便再无成道之时。因苦修之人渐少加之灵气稀薄,得道之人从魏晋汉唐后愈发之少,白日飞升之人更是少而又少,即使真有地仙半仙哪一个不是在苦修,又有谁会游离在红尘俗事中,有闲工夫的多是欺世盗名之辈。”她带着笑音轻蔑道:“心中还有欲者,一个连自家性命的年限都看不准的命师,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只能活到二十呢?”

寒山气的脸红脖子粗,大声道:“真是胡说八道,都说了家师与天同寿,天哪里会有准确的计数?”

“是吗?”如月看着愀然变色的巽元子道:“修行之人真看不清自己的命吗?我看未必吧。你说呢道长?”

“小施主,你曾学过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你这岂不也是妄言?”

“我本就是凡人。自然逃不离凡人行事的窠臼,妄不妄言要让事实说话,仙师既说我活不过二十,那也得等到那时再看,所以若是我那时死了你可去琅府向我家人要银子,不过若我不死你又当如何?”

巽元子已经恢复了常态,他哈哈一笑道:“我就拜你为师好了。”

如月摇头道:“你这个徒弟我可收不起。十年之后你若无事再说吧。”

巽元子皱眉道:“小施主这是话里有话啊。不妨明言。”

如月灿然一笑道:“随口的话而已。”

巽元子看到她手上的佛珠,脸色顿时变的古怪起来。他上前一步打了个稽首道:“您是居士?哪位大德的高徒?”

如月道:“我就是一凡人,您不是什么都能看清楚么怎么还这样问?生死由命成败在天,我历经大劫什么事儿都能放得下,也就不烦仙师操心了。小女子在此谢过了,当然您也别怪我方才的失言,都是一说罢了。”

说着她施了一礼,便退到一旁。笼着手神色平静的看着朱赫。所有人也都看着她,似乎是被她的话惊到了,还是朱赫最先开的口:“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好!月儿,我真是小瞧你了!仙师,既然人家不在意。多余的话您也不用多说了,那边家父还在等,咱们这就过去吧。”

如月也分不清朱赫此时的神态和话是在表示赞赏还是轻视,她只能沉默,朱赫又对巽元子道:“仙长,这边请。两位格格请自去花厅。”

巽元子望着如月叹息一声道:“将来若有事施主可去白云观找贫道。”

见如月浅笑不语,巽元子也洒然一笑不再多说,带着徒弟离去了。那一行人走后。采薇才回过神直直看着如月:“妹妹怎生如此大胆!你真的不怕?”

“批命成谶?”如月安慰的看了一圈忧心的众人,“我多活一日都是赚的,何必计较还有多少时日呢,况且,我说的也不都是假的呀。”

说完她不再多说。而是笑道:“不要再多想什么了,走吧。好宴要开始了,还不去吃。”

自那日安亲王府八福晋的宴会之后。甄氏很快就知道了前因后果,虽说从当初的震惊恐惧到后来的释然,可她还是耿耿于怀那些令人膈应的话,怎么好不好的就说到了自家女儿身上呢?这不是让人添堵又是什么?所幸并没有什么流言传出来,大约是几个当事人口风都紧吧。当甄氏看到女儿宅在家里不是执笔习字就是飞针走线的做这些磨性子劳神的事儿,依然早起早睡事事不耽搁,她也只能叹口气就此作罢。

济兰一向不大信鬼神,虽然妹妹有过些奇异的经历,但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个来路,这世上有几人能同她一样?而这个巽元子在他眼里不是招摇撞骗的假道士,就是要借助相面的幌子走政治路线的钻营者,不论哪一种他都很讨厌,特别是听说此人除了频繁出入王府世家,那份厌恶之情就更深了。京师水深,济兰觉得自家妹子以后还是少和这些人打交道,他把这话也跟母亲和妹妹提了,大家都深以为然。

可是,权力这种东西不是凭下位者的意志转移的。很快,如月又收到了朱赫请帖以及若迪写的信,信中说是贝勒府已竣工,她已搬来同姐姐一起住了,既然方便了她便希望如月能经常来看望自己。

如月拿着信微有出神,她不是不想去找若迪,心烦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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