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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永还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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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措手不及,该阻止的时候没有阻止,等想阻止的时候恐怕已为时晚矣,这就是命。
……
永璂躺在床上,耳边响着夏侯弘博让人心安的心跳声和那沉沉的呼吸声,可却根本不想另一边的永璋那样沉沉睡去,此时他脑中烦乱的思绪反而因为此时那莫名的静寂而引动的越发沸腾了,一切都不一样了,皇额娘不再讨厌那两个丫头,反而很是喜欢,五阿哥没有了机会侮辱皇额娘,他本该因此而高兴,却更加不安。
在那天他们惹怒皇阿玛之前的所有日子里永璂都这样沉浸在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无能为力上,他才八岁,还太小了,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似乎一切在他不知不觉中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他心中却还是莫名的不安,是超出了预计的不安吗。而之后发生的事更让他几乎夜夜睡不着觉的在反复思考,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在他记忆中仿佛从来都只有一个儿子的皇阿玛被他们这些在他看来不在意的人给伤害了,不在意的人又怎么能伤害他呢,他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们在意了起来呢。
接下来的微服出巡也是,原本应该跟着皇阿玛的五阿哥和福家父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和兄弟们,这一路才出来几天,就好像做梦一般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皇阿玛对他和三哥是不同的,皇阿玛一点都没有掩饰地对他们好,却又在言中有着对其他人的培养,或许就因为在大事上皇阿玛的不偏不向才让今生的他没有失去那些梦寐以求的兄弟之情。
一些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事渐渐发生了,恍恍惚惚的永璂觉得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是不是一个梦,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他的幻想,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整日的惶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差了,在这样下去可能他根本就活不到记忆中的那些年岁吧。
黑暗中永璂微微抬起头看着引起他一切矛盾的方向,他感觉到冥冥中有些事将越走越远,而他的心也渐渐不被他所控制,他再怎么办?
“永璂?怎么睡不着吗?”黑暗中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心中想着事情的永璂差点跳起来。
“皇阿玛?”永璂疑惑的微微撑起上半身,“皇阿玛还没睡吗?”想到刚才那个很清醒的声音永璂心中一跳,即使他一直心中恨着他,但却不敢轻视他的智慧,希望黑暗中他没有漏了什么。
“恩?”夏侯弘博伸手掀开被子将永璂拉进自己怀里,屋内只有隐隐的月光透入,记得曾经忌永也曾如今日这孩子一般半夜睡不着的想事情,这孩子和忌永一样都是心思复杂的孩子,这样的孩子总喜欢庸人自扰,“想什么呢,能和阿玛说说嘛?”摸摸他的头,口气却不由自主的更加温柔了。
“皇阿玛,我在想五哥。”永璂随口编了个理由,可是话刚出口就猛然醒悟,他真是哪壶不开来提那壶啊,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我们都出来了,就留五哥一个人在宫里,是不是残忍了点。”可他却忘了,此时他可是被人抱在怀里的,他的身体有什么反映,抱着他的人能不知道吗。
夏侯弘博心知永璂现在还没对他放开心房,黑暗中看着窝在自己颈窝的男孩,夏侯弘博包容笑了笑,“他自己犯的错必须要自己来承担,阿玛说出去的话岂能反悔,至于是不是残忍,我看来那到不至于,毕竟他和你们不一样,经常出宫也不差这一次了。”
这两个出宫岂能混为一谈,永璂心中失笑,他们都被带出来了就剩五哥一个人在宫里,这在别人看来还不知道怎么想,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残忍啊,只不过对象来了个大逆转罢了,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夏侯弘博不知道,只是他的一句随口之言,本来已经对他放下心的永璂再次合并心房,至于什么时候会再次被打开,恐怕没有任何人能预料到。
黑暗中,永璂下了个决定,本来他还在想要不要在皇阿玛被刺杀的时候插一手,原来皇阿玛之所以对小燕子紫薇那么包容也不过是因为她曾救过皇阿玛一命罢了,可是现在这两个丫头是倾向皇额娘的,那再发生一样的事说不定对皇额娘就是个好事了,毕竟他是活不长的,可她两个却不一样,留着帮他照顾皇额娘也未尝不好。
出宫之心结难解
其实如果以寻常而言夏侯弘博这样的父亲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开明了,可惜啊,永璂毕竟心思敏感,再加上心结难解,一时偶然出口的话还是让他误会了,可见两人父慈子孝恐怕要要等一段时间啦。
如果没有这一句话,之前这一路上夏侯弘博做的所有说不定回宫之时就能让永璂对他完全放下心洁,可惜就是因为这样的误会,自那天以后不管夏侯弘博说什么做什么永璂对其再次恢复到了皮笑肉不笑的阶段,当然他掩饰的也是很高明的,除了夏侯弘博没有人体会到这一态度的转变。
马车上,夏侯弘博看着一上车就一直将目光移向窗外的永璂,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他是真的无计可施了,他真的很疑惑,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的态度转变得这么突然呢。
“紫薇丫头,身子可好些了?”夏侯弘博看着坐旁边的紫薇关心的说道,其实坐马车也挺无聊的,过了最开始的兴头,现在他无比怀念现代的飞机火车。
一听这话还正和小燕子说话的紫薇猛地回头,眼中似乎有亮光闪过,激动地说着,“已经好多了,其实我没什么大碍的,真的,多谢老爷关心。”手在下面紧紧的抓着小燕子的手。
“恩,那也要小心,把那边的窗帘放下吧,别再吹到风了。”夏侯弘博心中暗想,窗帘都放下了看他再把眼睛放哪儿,这小子现在学精了,一直不看他的眼睛,让他都摸不清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紫薇咱们换一下位置吧。”小燕子本来是坐在比较靠向车门方向的,看那边窗帘虽然落下了但还是随着车子的颠簸上上漂动着,就起身将坐在窗边的紫薇拉到自己这边坐。
夏侯弘博看两人姐妹情深,心中很是欣慰,这两人虽然没有丝毫血缘关系,但是却比亲姐妹更加亲密,如此甚好啊,可是转眼又想到了被留在宫里的永琪,那天与永璂随口一说的那句其实确实是他的真实想法,毕竟永琪并不是他内心里接受的儿子,特别还在他身处适应期的时候就做出了让他反感的事,以至于出来这些天竟从来都没想过他,可是从那天后反而偶尔想起那个可以说是表里不一的儿子。
记忆中的那个荣纯亲王不是这样的,他是乾隆最欣赏的儿子,最后还为了救他而落下病根儿没两年就去了,要不是他英年早逝皇位那里轮到永琰,而前任这四十多年记忆中永琪也是一个无比优秀的儿子,两者的记忆中的那个老五其实是可以重合的,可是他看到的呢,不敬兄弟,言行嚣张,虽然文治武功一样优秀但是人品明显不过关。是两个乾隆都看走了眼还是只是这个是不同的,在内心里其实他不愿相信那个以身救父的孝顺孩子是假的。
其实夏侯弘博在沿途教导这几个孩子的同时何尝不是在强迫自己忘记永琪,唉,都是他的血缘孩子啊。
夏侯弘博的另一边,永璋看着夏侯弘博闭目养神的样子,眼中闪过一道任何人都没有察觉的微光,那天早晨他起床的时候看到他的十二弟被他抱在怀里同用一张棉被的时候他心底涌起的强烈情绪几乎让他失控,他不懂那复杂的情绪是什么,但他知道那时的他想上去推开永璂自己窝进去,他变得丑陋了吗,明明当初只觉得只要能想这样近近的看着他就好,只要还能被他微笑以对就已经满足的可以笑对自己的生死了,可是现在为什么,他变得不满足了,他想要更多,不是那种有权力欲望的想要,而是单纯的想要他——他的阿玛再对他好一点,再对他更好一点,他想要他温柔的摸他的头,想要他担心的拉着他的手,想要他像那天对永瑢那样将他拥入怀中,想要像以前两次他所不知道的那样被他……抱着……
这样的他,还是那个他了吗,他有时候觉得这时候的他比起多年前被阿玛训斥的他还要可恶,还要——坏!他的心里好像长了一个魔鬼,每当他对别人亲近的时候就会冲出来污染他的内心的魔鬼。
“永璋,可是坐累了吗?”夏侯弘博担心的看着用手捂住脸的永璋,伸手将他捂住脸的手拿下来,永璋有些苍白的脸色让他眉头紧皱。
“没,没有。”永璋慌张的声音反而让夏侯弘博更紧张了,忙揽住他的肩仿佛生怕他昏倒一般,永璋紧紧地攥住拳头,他感觉到心底的那个魔鬼又要出来了,可是,可是他真的不想让他放开,即使代价是他变得更加丑陋,他也舍不得他放开,低下的头紧盯着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那是他发给每个阿哥的身份证明,跟随他时间最长的东西。
“真的没事?”夏侯弘博疑惑的看着有些古怪的永璋,“胡太医,快,过来给他看看,外面的停车!”最后一句对外面大声喊道。
“不用了,阿玛,真的,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真的!”永璋看胡太医要过来,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仿佛胡太医那高超的医术能看穿他的内心一般惶惶。
“好好好,没事没事,”夏侯弘博看永璋不安的样子,忙安抚道,给胡太医使了个眼色,安慰地紧了紧揽在他肩上的手,“你来躺一会吧,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躺在阿玛腿上再睡一会吧。”他记忆中的永璋从来没有这样不安过,他的永璋即使是在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也依然温柔的对他笑,现在的永璋,让他很心疼。
永璋顺着夏侯弘博的手俯下身,马车很大,本来只有夏侯弘博坐在最里面现在即使躺了个永璋也依然不挤,永璋挪了挪身体面朝内躺着,他现在不想面对车内其他人各异的目光。在他躺下后马车再次动了起来,晃晃悠悠的感觉让他昏昏欲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闻着阿玛身上的檀香,心中的烦躁也平息了下来,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平静……
因为永璋的睡去,车内的气息更加沉寂了,仿佛大家都有意识的放缓了呼吸,永璂不着痕迹的看着夏侯弘博一下一下的拍着永璋的背,偶尔轻轻地拂过他的脑后,眼底的担忧毫不掩饰。
永璂静静地低下头,将眼中的黯淡和自嘲献给脚底,或许他对三哥是最不同的吧,而且以三哥的身体,估计也没有机会让其他人看到他的变心了,毕竟只是一年的时间了,他就是在喜怒无常也不至于变得这么快不是。心中这样想着,可是永璂却没发现他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了同样挂在腰间从生到死都没有拿下过的玉佩,即使最最后恨他的那几年里也依然没有拿下,唯一一个贯穿他两世人生的东西。
直到夏侯弘博确定永璋已经完全睡着后才松了一口气,手上动作慢慢缓了下来的同时抬头给了随时待命的胡太医一个眼神,胡太医会意的轻声上前,一手轻轻搭上永璋随意放在腰间的手,微闭眼凝神诊脉。
车中的其他人都将精神投注在胡太医身上,这些日子里的相处让车中的几个人都对那个温柔对待每一个人的男子心存关切,今天永璋确实有些失常了,而且他们都对永璋的身体状况略有耳闻,对永瑆来说永璋是一个没有竞争权的单纯的哥哥,对纪昀来说永璋只是一个被夏侯弘博宠爱有加的阿哥,对小燕子紫薇来说永璋是带给她们温暖的兄长。这一车之内,或许只有永璂是冷眼旁观的吧,毕竟他已经见过了太多亲人的死亡,而且对于永璋的未来也是早已预料的相比其他人也就没下过太多的感情。
胡太医张开眼松了口气,退回原位后轻声说道,“三爷没什么大碍,可能只是因为呆在马车里憋坏了,所以心里有些烦闷吧。”偷偷的擦了把头上的汗,还好没事,不然他这个主治大夫可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夏侯弘博也终于放下心来,伸手将永璋的身体往里揽了揽,心中想着,看来到了下一个城后要停下来休整两天了,其实偶尔出去骑骑马也不错,至于永璋也可以和他同乘一骑。
出宫之杀机初现
已经决定到了下一个城后休整两天,顺便让几个在马车里憋得闹心孩子好好玩玩,没想到赶得好不如赶得巧,正好碰上第二天是这城里一年一度庙会。 “都出去玩吧,但有一点,别一个人出去最好两人以上,而且必须要带着侍卫。”一早用过早膳后将几个孩子集合,让他们到纪昀那里取了散碎银子,在耳提面命一番放羊吃草了。 话刚落小燕子迫不及待拉着紫薇和永瑆落下一句放心跑得没影了,随后永瑢永璇也协同离去,只留下永璋和永璂还有纪昀胡太医和几个侍卫。 “哈哈,你们两个不出去玩玩吗?难得这么热闹。”对两个孩子说道,其实他一直觉得永璂一点也不想跟他同岁永瑆有活力,反而有时竟然能和永璋聊到一起去,真是匪夷所思很,感觉好像他那颗小脑袋里装是和永璋一样年纪灵魂一般(唉,你真相了)。 “阿玛,我不大喜欢热闹环境,跟着阿玛吧。”永璋有些为难看着外面热闹场景,他是安静惯了人,而且早过了青春年龄,而且自从被皇阿玛接进宫后他觉得他心智在呈倍数增长,现在更是不喜烦扰了。 “你呢,小家伙,为什么不跟其他人出去玩啊。”如往常一般摸摸永璂小脑袋瓜儿,装作没留意到永璂下意识闪躲动作,但心中却是一阵失落。 “我也不喜欢热闹。”永璂说出了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回答,其实在刚才却下意识没有跟他们一起走,只是前世习惯罢了,前世虽然有五阿哥光芒将他们所有人掩盖,但他却依然是嫡子,这点无法改变,所以在其他兄弟眼里他像一个透明人一样,而他自己也习惯性地将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虽然现在和他们关系已经大有不同但这习惯短时间内还是改不过。 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得纪昀听到永璂这样说,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疑惑,十二阿哥给人感觉怪怪,而且他对皇上态度也让人有种说不出感觉。其实在他们这些汉臣看立嫡才是正当,可是之前几年这位唯一嫡子却丝毫不出彩,在他们已经放弃了时候最近却因为皇上冷落五阿哥原因也让他发现了不少这位十二阿哥优点,再加上这一路上皇上对十二阿哥态度有目共睹,他还准备回去时向其他大臣通通气呢。但是此时想,似乎这两人之间还有着什么其他人无法发现间隙存在啊,看他还要再仔细观察啊。 微微皱了皱眉,但却没永璂所想那样发怒,随后便包容对永璂笑笑,笑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其实他在说完那句话后突然觉得如果他这样厌恶他也不是件坏事,省日后日久了再变回以前样子,他没有信心经过更多他温暖后自己牢固心不会变,现在他反而有种早死早超生急切感。反正再坏也不会坏到哪去了,顶多像上辈子一样当个隐形人直到二十五岁死。 看着永璂这个样子心中突然涌起一丝难言心疼,眼前这孩子身影在他眼中渐渐清晰了起,“那跟着阿玛出去吧,其实阿玛在京城时候每到热闹日子也会偶尔出宫,看看这里庙会和京城有何不同。”一手拉一个,先一步出了门。 带着两个孩子在一群侍卫簇拥下在人群中行走,这小城庙会还真别有风味,在现代大半辈子生活在外对这些纯真质朴表演还很有兴趣呢,不算窄道路上全是人群,似乎整个城人都出一般拥挤,几人可谓是歩如龟速。 没过一会儿,永璋也看出了兴致,惯常平静如水面上也展露出了比平时更灿烂笑容,看到了心中满是高兴,果然带他出逛逛是对,很有益与他健康,看以后即使回宫了也可以经常带他们出宫玩玩。 永璂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左顾右盼着,心中有些疑惑,据他所记,那个所谓遇刺事件应该是在这里发生吧,那紫薇去了哪里,她不在这又如何为皇阿玛挡刀啊。 “阿玛,从道边走吧,这里人太多了。”心中有事永璂被周围嘈杂弄得头痛无比,心中急着找紫薇,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手拉着想往另一边走。 惊喜看着自己被永璂拉着手,给了身后侍卫一个眼色,立马有两个人上前为他们开路分开人群。 几人总算挤到了一个相对人较少岔道口,总算可以松口气了,永璋也明显呼了一口气,开始虽然还觉得有趣,可是到底是人多,又是汗味又是灰尘再加上空气不通畅,没过多久其实永璋觉得有点不舒服了,永璂提出建议正合他心。 “咱们先在这歇歇吧,等一会上那边酒楼上坐坐,在这样挤下去,别没看到看到人头了。”拿扇子给永璋扇风,看着几丈远一排人墙,心中想笑,因为他想到了上辈子有一次和忌永一起去那个东方大都市看览会那番景象让他有了种觉悟,果然这个家还真是名副其实人多,闻名不如见面啊。 永璂依旧不死心踮着脚看着两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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