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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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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好高。 
  然而那尊浮木又粗且长,遭此一击,勉强毁去前头七八尺,其后头文余仍完好无伤,且带劲往下冲。时距已差小舟不及几尺,那老头又身在空中。且被溅起水花退住视线,还以为一掌奏效正待嘘气,忽又闻及船头女儿尖叫,声如剑刺,吓得他再探究竟,水花落处,竟然仍有半截木头直冲过来。 
  眼看为时已晚,猛一大喝,抢身冲向女儿,抄抓飞起。 
  就此同时,浮木终撞船头。轰然一响,船裂木飞,撞得船夫如球乱滚,那老头暗道无奈,抓着女儿往浮目点去,始免于坠个一身湿。 
  那小女孩掠魂未定,但有个落脚处总算暂逃此劫,正想嘘口气,猝见浮木尾端钻出一颗光溜溜脑袋,还带着两颗透亮贼眼之类东西闪瞪过来。一声冷喝“于什么?”暴出。 
  突来惊变,吓得小女孩以为水鬼上身,尖声惊叫,就往又背后逃去。那老头亦被吓着,直接反应,一掌即劈。 
  光头脑袋见势不妙,猛往水中潜去。掌劲过处。水花四溅。 
  老头心神一凛,暗道不好,对方身手不凡,莫要仇家上门才好,急把女儿抓得更紧,切掌四面以防偷装。 
  他不断喝声:“何方人物,有种现身一搏,藏头缩脑,算什么好汉!” 
  “藏你的大头鬼!” 
  那浮木左侧,猝蹿起一只手,奇准无比抓向两父女脚踝,任那老头武功不弱,竟然无法躲闪硬被扣个正着,他惊骇不已,急急反手切来以自救,然而仍自慢了一步,眼看就要被拖下水,急得他把女儿松在一旁,心想要落水,自己一人遭殃便是。 
  就在千钧—发之际,那浮木因装船而横摆过来,此时却已靠撞船身。 
  那光头小孩正巧夹在船、木之间,眼看就要收拾老头,岂知后脑却撞及船身,虽只一触,竟也撞得他头昏眼花,唉呀一声,哪还有力气再揪人脚踝,一个脱力,又自往水中沉去。 
  那老头这才得以脱身,惊心动魄带喘息地抓起女儿,先掠回船上再说。 
  然而船已进水,倾斜泰半,又怎能持久?离岸仍有三百丈,根本登靠不得,急得他满头大汗。却不知如何是好。 
  情急中,忽见得一光头小孩再次冒出水面,憨头愣脑地抓紧浮木。瞧他猛甩脑袋那种模样,显然方才撞得不轻,早已忘了报复毁他浮水的老头。 
  那老头这才瞧清敌人庐山真面目,竟然是个十来岁左右的光头小孩? 
  自己混遇大江南北,哪来跟这小鬼结过架子? 
  复见这小孩满脸青紫,连眼眶都泛黑加猫股,似乎经过严重拷打似的,简直比落水狗还惨。该是个落难人吧? 
  想及此,敌意尽去,换来一丝同情,急道:“小师父您是……” 
  那人正是盗宝天雷峰之齐金蝉,活该他命大祸大,被天雷轰得坠跌万丈深渊,却命不该绝,竟然掉落长江源头江水中,得以挽回一命。 
  转而由于他受伤颇重,无力挣扎上岸,只有任其逐流。好不容易碰着浮木,他始抓爬出水,伏于木头上嘘喘大气。 
  待心神较好后,始一边运动疗机一边研究这口死也不肯放手的黑铁箱。 
  然而穿出上游之后,天色街亮,总有船只穿梭江面,他始发现自己为了闯那天雷阵区,早搞得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又怎好意思四平八稳在浮木上? 
  不得已再次落水遮丑,只以双手抓住木头。任其漂流,心想只要伤势较稳定之后自可轻易登岸,只有全靠江流引带了。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大白天,正想着难备上岸之际,竟然发生撞船事件,一股怨气升起,要找人算个清楚。 
  但闻老头叫声传来,齐金蝉登对醒神,怒目瞪来:“你们长不长眼睛?这么宽一条江,偏偏撞我木头?” 
  那女孩但见小鬼比自己还小,竟然这么凶,正想教训,闻声斥来:“有没有搞错,是你撞我们的船,还血口喷人?”对于方才被吓之威胁,她倒是忘的挺快。 
  船夫自也心疼船只被毁,立即声援:“不错,是你的木头撞我船,你赔我……” 
  “赔!”齐金蝉瞪眼:“我还没找你们算帐,你们竟然恶人先告状叫我赔?简直天理安在?江中浮木千百根,每个人都知道要躲,只有你们特别霸王?阻挡我去路还叫我赔?” 
  其实,只要行过船者都知道要闪避浮本,否则被撞,只有自认倒霉,然而船夫怎甘心承认自己错误? 
  仍一口咬定:“你却躲在浮木后面,分明是你槁鬼!” 
  “我搞鬼?”齐金蝉黠笑两声:“好,我就搞死你们!” 
  猝见猛劈双掌,打得浑水如箭冲出,猛往破船撞去,船夫见状惊黠大叫。 
  老头更叫不好,抓着船夫、女儿掠身而起,那浮木撞得破船四分五裂、斜沉江底。 
  老头无处落脚,只好掠停浮木上头,却对齐金蝉百般忌讳且无奈,这小孩武功分明不弱,要是拚起来,自己武功可自保,但又如何能照顾到女儿呢? 
  齐金蝉正得意自己杰作而哈哈嘘笑,然而笑声过处,突然想到什么,煞住声音,换来一脸惊慌:“糟了,我那口箱子!” 
  原来他在脑袋受击之际,不自觉地松手失落铁箱,方才又意于找人算帐而忘了此事。 
  此时双手耍起来太过于方便,原觉上少了些什么?这一回想。始知掉了铁箱,这可是他排死命换来,又岂能搞丢? 
  当下哪还顾得找人算帐,兀自闭气,猛往水底潜去,认真捞宝去了。 
  那老头乍见他不战而走倒也意外万分——这小子行事捉摸不定,的确不易对付。虽是失了踪影,他仍不肯放松,全神戒备。 
  那女孩仍咽不下这口气,嗔声道:“爹怎能平日放他走?” 
  老头轻轻一叹:“琼儿岂可迁怒?说老实话,撞船之事,不能全怪他,何况他似乎落难漂流至此,我们未出手援救已失侠义,又怎可无理挑衅?” 
  “可是他真的很狂……” 
  琼儿似也感觉自己不对,话声弱了许多。 
  船夫却满脸抱怨:“我的船已被他毁了……” 
  老头道:“此事我也有责任,不该叫你斜行登岸,还好这船不大,赔你十两银子,可抵得过?” 
  船夫乍听有人赔,自是喜出望外,却又觉得不好意思,急急说道:“怎好叫老爹赔钱呢?” 
  老头摇头一笑,从腰际掏出一镀银子交于船夫,他先是拒绝,随后仍千谢万谢收了银子。 
  对于撞船之恨自是一扫而空,甚至还有赚头呢! 
  老头已把船夫之事摆平,心头宽慰不少,接下来该是如何伺候这看来十分难缠的小和尚了。他注视着江面,希望能发现人形浮现。 


    
      


      
      
      
      
       第二章 顽皮和尚


      

      

       第二章 顽皮和尚

      
  然而等了半晌,浮木都已漂流百丈远,还得靠老头施展掌劲推打水面方能维持原处,那小和尚直若泥牛沉海一去无踪。 
  就在老头准备放弃找寻而登岸之际,左近七八丈远处始浮出齐金蝉光秃脑袋。 
  老头终也面色稍缓,露出笑意。 
  那齐金蝉则吐出一口水箭始呵呵笑起,双手一举。倒将沉落江底之黑箱子举出水面,但见原物没错,笑的更是心满意足:“拼小命才换来的,岂能让你溜掉?”心想改天非穿条绳子牢牢背在背上不可。 
  方才潜水寻物,体力似乎消耗过巨,此时东西已寻回,精气一泄,倒觉得疲惫起来,甚想找个东西倚靠。 
  忽见浮木,不自觉即游过来。 
  复见木头站三人,立即喝叫:“敢占我浮木?吃了熊心豹胆不成?以为大爷我好惹?” 
  “左手抓牢铁箱腾出右手,虽是疲累,但对付这堆人,他似乎信心十足,眼都不瞧一下即已欺攻过来。 
  老头既然已准备化解误会,自该抢住机会,急忙拱手说道:“小兄弟别误会,我们只是毁了船,无立足之地,才借您浮木一用,并无强占意思!” 
  齐金蝉闻言小知对方放软下来,且有认错意思,倒是个识时务家伙攻势不由放慢,邪邪笑起:“怎么?终于想通大道理,向我赔罪啦?” 
  那女子瞄了一眼,纵使父亲有错,可是就无法忍受这小子狂态,正想开骂,父亲却扯她衣角,逼得她把话咽了回来。 
  那老头则仍笑脸送来:“有错,自该赔罪,不知小兄弟是否宽宏大量,不究前嫌,让我等三人借上浮木以能保身。” 
  齐金蝉瞧他的确有心认错,礼数也做得让自己风风光光,不禁呵呵笑起,算是解了这段间隙。 
  自也摆摆手笑道:“算啦!你毁我浮木,我撞你船头,算是扯平。不过,说老实话,我实在搞不清我趴在浮木后头打磕睡,一直让浮木自由漂下,你们怎会不长眼睛让我撞上?” 
  那老头干笑:“行船总有意外,今晚却发生在你我身上,也该算是有缘。小师父何妨上来,好计老朽请您一顿聊尽歉意?” 
  那女子倒发现趣事:“你当真躲在木头后面打瞌睡?” 
  齐金蝉但觉溜了嘴,此时欲掩饰已是不可能,只好做潇洒状:“有什么大惊小怪?我一向是这样睡觉的!” 
  那女了想笑:“浸在水里?” 
  “嗯!”齐金蝉一副绅士般点头:“偶尔也去挖地埋沙睡觉,这样对身体大有益处。” 
  那女子终于笑起:“你该不会自以为是蛇虫吧?浸水又挖地洞?” 
  齐金蝉还是正经八百:“很多禅道,凡人是不会懂的。” 
  那女子呵呵笑道:“不知小和尚修炼多久了?可得道?何时准备升天?” 
  齐金蝉目光一致,冷道:“我是正常人,不准说我是小和尚!” 
  那女子笑眯了眼:“可是你的光头,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光头?” 
  齐金蝉忽有所觉,伸手往脑袋摸去,这才发现,满头黑发已被电焦而脱落,不禁暗自苦笑:“真他妈的得不偿失,没事跑到鬼地方去剃度!” 
  瞄向那女子冷道:“光头也不一定是和尚,我只不过是在练一种铁头功,暂时把头发剃掉而已!”但觉这解释不错,轻轻笑了起来。 
  那女子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觉他连眉毛都剃光,倒是过火多了。 
  还想再扬言,父亲已升口:“小兄弟能在水中翻江捣海,武功自是高强,不过您似乎受了伤,何不坐上浮木,也好一同上岸。老朽场知跌打医术,说不定可替您推拿一番。” 
  此时齐金蝉高浮木不及三尺,老头伸手即要接人。 
  “好啊!” 
  齐金蝉先是觉得坐上浮木得以休息亦是不错,但才一动身,腰部以下似乎空空荡荡,何况还有个女的,怎好见光? 
  想及此,登时又把伸出去右手缩回来,干笑道:“不必了,我早习惯浸在水中,你们还是先上岸好了!” 
  “小兄弟何必客气!”那老头以为他不愿再挤浮木,免得三人立足不易:“这浮木本是你的,而且站个四人并无大碍。” 
  “我不能站……”齐金蝉笑的甚尴尬。 
  “没关系,你上来便是。” 
  “不了!我浸在水里很好……” 
  “怎可如此!来!我拉你一把!” 
  “不不不!” 
  齐金蝉忙摇手干笑,正持推开浮木让三人靠岸,岂知老头动作甚快,他又只顾摇手,未防着这招,一个不留神被扣住手指,老头自是希望扯他上来,用力颇大。 
  这一扯硬把齐金蝉提出水面快半个身子,吓得他尖叫不要不要,实在想一掌边开老头,却怕他吃力不住而落水,然而不迫开他,身子必将光溜溜现形。 
  心念还未闪定,老头又把他址高半尺,眼看下体也要见光吓得他抓来铁箱盖住下体面红耳赤直叫不能扯。 
  然而一声尖叫已传自那女子,她急忙掩脸甩头,准是羞得面红耳赤,却无处可躲。 
  但一尖叫,倒把父亲叫醒,他登时发现齐金蝉一身光溜溜。纵使女儿尚未成年,但也半大不小.又怎好见此场面? 
  此时窘得他扯人也不是,放人也不是,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齐金蝉反正己现了形,只有豁出去。干声笑道:“我们男人的事,一向都是很惊世骇俗的!现在可以把我放回水中了吧!” 
  老头窘着脸:“小兄弟你怎么?” 
  齐金蝉干笑:“我也搞不清楚,昨晚想洗澡,裤子就不见了!” 
  “呃……呃……”老头不知如何回答。 
  那女子已窘得无地自容,急叫道:“爹快放他回去,快啊!” 
  老头这才会意过来,赶忙松手,齐金蝉得以落回水中,掩去窘态。 
  他倒是抬然目处,瞄了那女子一眼,呵呵笑道:“难得我们裸程相见,将来必定大有缘分啊!” 
  那女子不知这话冲着自己,并未回话。那老头自是干笑,直道小兄弟说笑了,其他已不知该按什么话,实是窘足心头。 
  齐金蝉消遣几句后,已把浮木推前,好让三人先上岸,毕竟困了一天一夜,肚子早饿得发慌,找点东西果腹方是上策。 
  待浮水靠岸不及十丈,老头方始抓着女儿先行掠往岸边。他交待女儿先找间客栈落脚。 
  自己则行向顾为热闹街道,买套童装,很快奔回渡口。 
  含笑地交予半浮木中的齐金蝉,并笑道:“布衣粗装,将就穿便是,待会儿让老夫请你一餐如何?也算为此误会洗礼一番!” 
  “有人请当然好。”齐金蝉笑口大开:“我正愁没钱花呢!” 
  身形一扭,飞身上岸,反正无色已黑,将就地穿起棕灰色布衣。 
  虽大了些,却也勉强蔽体。 
  待衣裤穿妥,自行照瞄几眼,总觉得老百姓味道颇浓,不禁又笑起:“待会儿进了餐馆,莫要被人当做店小二才好!” 
  老头直道不会不会,瞄着齐金蝉头顶光光,直觉他倒像个偷溜下山,易容百姓的顽皮小和尚,然而此事岂可说破? 
  只能边笑边点头,直道齐金蝉相貌堂堂,边把人引往客栈餐厅去了。 
  至于那船夫,在得了赔偿,船只又毁状况下,已毋须再负责载客任务,找个“另买船只”借口后,已告别顾主咱行找向其他熟识船家打秋风,连住宿费都省了下来。 
  此渡口名为乌鸦嘴,可非黑鸦鸦一片,数百户店家通体效明,甚至有露天拼棋、杂耍者,倒也热闹。 
  齐金蝉只想填饱肚子,紧跟老头走向一家香居客栈,那女孩早点了几道可口小莱上桌,齐金蝉二话不说,坐了下来,登时拼命吞那历劫重生第一大餐,那饿死鬼模样瞧得两父女暗自摇头轻笑,心想着米饭真的这么可口么? 
  不管可口与否,齐金蝉足足吞了六大碗方始有心情注意他人,眼看两父女四只眼睛瞧得发直,他也瞄来一眼道:“吃啊!看我吃,能饱么?” 
  那女子白他一眼:“你叫我吃什么?吃你的碗不成?” 
  齐金蝉呃了一声,始发现本是预留给他们的好几碗饭,竟然全被自己不小心干掉,不禁干笑:“把我当饿死鬼使是,反正这是饭馆,不怕吃的,你们再叫啊!顺便……可能的话,再替我叫四大碗如何?” 
  那女孩再瞄一眼,大概是说真的碰上饿死鬼。 
  那老头则落落大方直道尽量吃。他似乎抱定尽己之力请足这餐,又叫店小二送来六大碗,并补些名菜。 
  尤其醋溜鳟鱼一上桌,齐金蝉胃口又起,当真再吞七碗饭,果真是大板桶一个,连汤带菜,恐怕装得满斗重吧?小小肚皮竟也肿得像小弥勒佛似的。 
  两父女也在边瞄边笑中进食晚餐。半碗未吃完,大门那头忽而传来京城脏话,老头觉得耳熟,不由抬头瞧去。只见得一位中年白农人进门,正寻着位置想坐下。 
  那老头乍见此人,不禁任诧立起,急声即叫:“可是周贤弟么?” 
  但见那白衣人虽然发稍稍斑,似论沧桑,却仍困乾一股书生聂士神情,不是自家兄弟是谁?眼眶不由一红,神情显得激动。 
  那白衣人乍闻声音,回目过来,征了几稍,竟也激动万分。“是李大哥么?” 
  兄弟初见,大是激情,双双欺前相拥,尽是嘘长问暖,好吗好吗?红眶泪水,极力忍着不落。 
  老头咽声道:“京城一别,谁知在此重逢,可惜已经人老体衰,山河全非了……不过,能见就好!”猛抓酒杯:“来,我敬你三杯!” 
  白衣人抓过酒杯,两人痛饮。何只三杯?足足灌下一大壶,方始浇息前愁。 
  老头立即请客人坐下又自点菜,准备和兄弟痛饮,大有不醉不归之态。 
  白衣人当然不客气,引酒即饮,那段话途知己千杯少,豪迈神态尽展无遗,两人就举杯往来,喧话从前。 
  白衣人说道:“扬州一役,听说大哥已罹难。想会在异乡相逢,实是老天有眼,从此我兄弟可并肩共渡余年,实是快哉。” 
  目光移向那女子和齐金蝉,欣喜说道:“这两位想必是侄子、侄女?长得实是出众!” 
  齐金蝉早已吃饱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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