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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男子(完结+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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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隔几天仲晨跑下界来寻我,见我装模作样轻哼,只为惹她多问几句,他立在空中一副了然神情,“你陷在温柔乡里,怕是几十年内不打算回去了吧。”
  我答,“本就是个武官,无战况我便是闲仙一枚。”
  仲晨闻言笑笑,“我九弟成年,有空去喝一杯。”说完,飞身飘远。
  她端着本想递给仲晨的茶碗,望着白龙绝尘而去,才对着我道,“原来你还真是仙。”
  这代,她是富家千金,却爱好医术,从家里讨了点资助,开个医馆,专为贫苦百姓。
  诊金极微,更多时直接奉送药材处方。
  我很是欣喜,我们这代可以做对平凡夫妻。
  不求大富大贵,相识相知相伴相守终生,足矣。
  她的父母很是疼爱她,我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上门去提亲,二老打量我多时,又回头盘问了自己女儿良久,最后竟痛快应允。
  我们住在医馆。她坐诊,我打杂。日子如水,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去。
  掐指一算,又该是几千年一度的王母蟠桃法会,我便问她,想不想去天庭看看。
  她眼睛一亮,拼命点头。
  天庭平日众仙汇聚,她一介凡人受不得如此仙气。法会之际,大神小仙无不移驾桃园宝地,有些地方自是清净。
  我带她去了月宫。
  如我所料,嫦娥亦去赴宴。
  我与吴刚在月桂树下吃酒,她追着那只兔子到处跑。
  轰隆一声。眼前结界被一只利爪划开一个口子。
  我抱起她撤后数丈,又祭出一阵香风带着她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被魔尊的利剑洞穿心口,无需回头,我知道她在哭。
  这是我唯一一次救你救得彻底,你再要还我眼泪,岂不要我下一世仍要回报?
  可我希望我们能心中坦荡的相遇。
  我是凤凰。浴火重生之后,便可再下界去寻你。
  “羲和,话说你那浴火重生场面真是壮观呐。那真是一抹幽魂……”
  我扶着额头坐起,急忙打断眼前一脸兴奋的男子,问,“你是谁?”
  “你……难道一把火把自己脑子也烧糊涂了?”他抓住我的肩膀开始摇,“我是仲晨啊。龙王二王子,仲晨。”

  防火防盗防仲晨

  盘点下家中地窖粮米菜蔬肉果,望舒很是满意,库存至少能撑上两天。
  因为望舒下厨一向质量保证,几位上仙逐渐倾向重量不重质,更在乎自己吃饱与否,而对味道素材不大挑剔。
  当然若是望舒心情甚好,心血来潮捣鼓点花样美食出来,自会引得举家欢庆。
  比方说今天午餐过后,望舒端出食盒,两样饭后小菜:绿豆饼和酸辣凉粉,凭自己口味各取所需。
  可怜泰平平日甚少进食,今天又遇上甜软香糯的绿豆饼,自然迅速吃尽自己那份,余下时间端坐在椅上眼巴巴的望着仲晨手中的点心盘子。
  二王子声称短时间内不能吃辣,今天挑了甜食,才吃下一块,便在麒麟的灼灼期待眼神下败退,将盘子递了出去。
  泰平欢天喜地的飘过来,又坐回去。捏着点心,小麒麟喜不自胜,“谢谢你。我答应你和九暄,不说。”
  望舒笑笑,将自己手里的甜点递到泰平眼前,“嗯?”
  麒麟意识到失言。脑袋恨不得扎进地里。
  她盯着泰平,也不回头,道,“二王子,屎遁这招可不管用。您不要对我说下界只是想念幼弟,我猜天庭的上仙们还没这么轻闲。”
  仲晨扶着额头,面向行舒,“她真的只有十八岁?”
  蛇君笑而不答。
  羲和不慌不忙,啜了口茶,“她皇室血统,自然自小擅长勾心斗角,心思远胜常人。”
  二王子闻言,勉强笑笑,抖抖袖子,转身出门,踱步至院中,仰头望天,“这阵子天气委实不错。”
  望舒也没打算他会以实相告。
  行舒此时起身,“罢了。本打算待望舒你家事水落石出告一段落再……不过,”他眼中寒光陡然一闪,“与其总是托人传信,还不如我直接向帝君禀报。”随后敛起锋芒,柔声道,“晚饭前后便回,你不必担心。”说毕,翩然出门,冲天而去。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九暄轻叹一声——白龙若是吃饱,睡眠时间便大幅降低,“好吧,告密的人是我。前一阵子回了天界,仙友们皆好奇你与行舒往事以及如今进展,我也不好一言不发不是?后来二哥去帝君处寻我,从仙友处得知我在人间。二哥恰有公干,这才找上门来,至于平阳公主之事,确系……偶然。”九暄起身深深一揖,“我知错了,那么望舒,今天我该做些什么?”
  九暄再不堪,也不至于迫不及待替自己好色的哥哥在人间拉回皮条。
  她也顺着台阶下来,“咱们晚上炖肉吃。烦劳九暄去厨房将那几块排骨收拾下。”
  举着砍刀剁排骨,绝非淑女所为。
  她半个时辰之后跑去厨房参观,九暄站在案板边上,风刃术“过境”,咔咔咔咔,清洗过后的整块排骨化作适合入口的大小,白龙转身见她靠在门边,微微一笑,一扬袖子,用肢体语言表达“大功告成,欢迎领导审查。”
  九暄难得表功,收起法术时正巧打落案上菜刀,望舒亲眼看着刀刃向下落在九暄脚面,却发出金石碰撞刺耳一声,又弹起一尺有余,最终砸向墙角。
  九暄过去捡起菜刀,看着卷了一段的刀刃,道,“得重新磨了。”
  “龙族真如传说一般刀枪不入?”她问。
  他自豪之情溢于言表,“世上,比龙鳞更坚硬的东西并不多。”
  “真的?”她眼中闪着求知的渴望。
  九暄伸出一截白得反光的胳膊,攥着刀把冲着自己胳膊一挥,“叮”。
  望舒甚至看见了四溅的火星,喉咙一颤,指指九暄手里已经惨不忍睹的菜刀,“碗口大的豁口,估计不能要了。”
  白龙笑笑,狗牙微露,“回头我买把好的送你。”
  谁听说过定情用菜刀?虽说两人之间乃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友情”。
  她回身,正看见仲晨站在茅厕门口,对着两人粲然微笑——夺目美貌与不怀好意交织并存,无可分割。
  望舒怒从心起,从九暄手中抢过菜刀扬手就丢出去。
  距离只几步之遥,自然正中目标。
  仲晨“哎”了一声,皱着眉头,略一用力,将嵌在自己脑袋上的菜刀拔下来,语气里是浓浓的无奈,“望舒你想出气,可不可以攒足了一次性折腾我来?你这样,零散着报复,我防不胜防也吃不消啊。”
  望舒迅速扭过头,冲着白龙质询道,“九暄,你不是说龙鳞坚不可摧,那刀丢过去不是该弹开的么?”
  白龙的神情充分表达着自己由衷的敬仰,“你太准了,砍到了龙角。我们全身,最最柔弱的便是这里,其实你就算把两只全砍光也并无性命之虞。不过,”九暄眯起眼睛,“我族女子才不生龙角。”
  仲晨急忙辩解,“万幸,还在。真的还在。”
  说起来,望舒这次可真是小人之心了。
  仲晨刚刚笑得灿烂,只因被二人在茅厕门口撞见,饶是二王子面皮再厚,也要靠笑容小小的掩饰下尴尬不是?
  一锅浓香排骨早就炖好。但直到傍晚暮色时分,也不见行舒回来。她仰头望了天空许久,才冲身后家人摆摆手,“你们先吃。”
  上仙们得令,用餐也依照他们在天庭行事作风,速战速决,转眼桌边几个瓦罐和数只大碗里的肉菜饭先后告罄。
  仲晨撂下筷子,深吸口气,声音里都带着淋漓畅快,“难怪你们几个乐不思返。望舒的厨艺确实了得。”
  望舒放下茶碗,“一直都想问,天界厨师水准再差,你们几位仙君往来自由,更可下界开荤,何至于尝了我的手艺便……”
  “……便赖着不走,席上风卷残云,仿佛没见过世面一般?”羲和接话,顺畅自然,精准表达望舒心中所想。
  “嗯。”她随即点头。
  仲晨微笑作答,“我活了快两万年,期间天庭因厨艺出众而飞升的只有四位,还都是男仙。玉帝,伏羲大帝,太上老君各留下一位,最后剩下的仙君原本还在几位帝君之间举棋不定,谁料后土帝君只亲自和他闲谈几句……”
  “后土娘娘那里,女仙多,对不对?”她灵光一闪,开口。
  二王子眯着眼睛,“不错。”
  “这只能说明天庭里美食稀罕,但为何你们不能下界开荤?”
  “原因有二。其一,我们饭量委实惊人。”
  “其实我们很害羞的,酒楼里总有人瞧着,哪怕包间里,总还有人不时打搅,自是施展不开‘口舌’。”九暄说得一本正经,“而望舒你煮的饭菜适口,尽可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而上一世我们几个,算上泰平也罢,仙颜早已在你面前丢尽,谁还会在乎形象。”
  归纳下九暄的意思:有人围观,我们的饭量不能正常发挥;我们几个样貌太帅,走到哪里已经严重影响当地的治安;最后,望舒你是我们铁哥们白白的老婆,在你面前丢脸并无所谓。
  望舒足够聪明,在她正确理解九暄的潜台词后,毫无意外的皱眉哑然。
  “再加上随军甚久,不见美食,难免胸中馋虫作祟。”仲晨拍拍九弟的肩膀,又面对望舒,煞是诚恳,“求姑娘行行好,在过足嘴瘾之前,不要赶我们走。”
  她抬眼,“随军?”
  “魔界来犯,这场仗断断续续打了千年有余。”羲和抱着胳膊,“对方终是没讨到便宜,不情不愿的撤了。行舒甚至未来得及疗伤,向帝君递了个折子,就匆匆赶下界来与你相聚。”
  “千年?”望舒忽然想起初见行舒,容月便提到他身带血腥之气,想是受了不轻的伤。原先她还曾误以为那是月老接连雷劈的“功劳”。
  所以天皇大帝参月老“乘人之危”——对着功臣痛下狠手,自然毫无异议,这位主管人间妖界男女情事的老人家便要立即回府自省。
  “他与你千年也难得相会。若不是此次战事棘手,绝不肯错失与你相聚的一时一刻。”九暄正色道,“上一世是我亲见,那时正巧四方平安,他自你投胎始便守在你身边,看你成长,最终娶得你,携手一生,不曾分离。”
  她亦知情意无价,但听闻一人痴念若此,伶牙俐齿如她,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泰平此时忽然出声,“行舒快回来了。”
  九暄点头,“你们之事,本轮不到我们置喙。但有些话,行舒决计不会提起。可这些你理应知晓。”
  话音刚落没几秒,行舒翩然落于院中。衣袂随微风飘舞,他款款迈步进门,直奔望舒而来,当着众人,指尖抚弄几下她的脸颊,柔声问,“吃饭没有?”
  她挑着眉毛,“吃了……你喝酒了?”
  行舒将手拢在嘴前,呵气,嗅了嗅,“难闻么?”
  “难得,不沾酒色的白仙君竟破了例?”仲晨笑道,“仙友们见你额间红点尚存,没问?”
  “可不就因为这个,被罚了几杯。”行舒垂头,对她道,“我这就去漱嘴。”
  她拉住他的袖子,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行舒按住她的肩膀,“他们都在,晚上我脱给你看可好?”
  上仙遭遇“软性逐客令”还有哪个坐得住?几人鱼贯而出。
  仲晨在院中遥望天边明月,忽然有些怅然,“小九儿,不如今天我和你挤一挤?”
  九暄也只微微一笑。
  这边望舒拉着行舒回了卧房。
  推着他的胸膛,逼他坐在床上。
  他攥着她的手腕,安抚道,“不急。我去洗漱下,就来。”
  “你伤在哪了?”她问。她与行舒初遇是在冬天,而今已近初秋,他的伤处竟仍未痊愈。
  行舒一愣,旋即了然,“他们几个多嘴。”
  多言无益,她将他按在床上,揪着他的衣领,层层剥开,露出他整个光洁前胸,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妥。继续探索,终于在他左腰间寻到一处浅淡印迹,“怎么回事?”
  “灼伤,早已经用法印抑制,今天还特地回去找医仙瞧了瞧,已无大碍。”
  “身为上仙,不可扯谎。”
  对着她闪亮的眼睛,他顿时无所遁形,嗫嚅道,“……确是无大碍,但并未完全愈合。”
  想来,他该是伤心的。
  战事停息,甚至来不及休整疗伤,匆匆下界,途中不知如何期待多少与爱人重逢的场景,谁知却见爱人与情敌卿卿我我。
  万幸,她为完成心愿,还是选择了他。
  可之后又要拼命压抑住千年累积的思念,努力配合着她的步调,尊重她的意愿,慢慢融入她的世界,一点点增进感情。可越是在意便越是心急。
  所以今天他在老友面前吃了酒。
  他并非真如表面上淡定从容,就像现在,望舒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四目相对,他的眼里瞬间腾起火焰。
  行舒的左手搭在她腰际,喉结轻颤,缓缓道,“洗洗……睡?”
  望舒起身,“好。”
  他又愣了。即使五世纠缠,他依旧摸不透她的想法:若是答应,应该扑进他怀里:若是拒绝,为何又回答“好”?
  望舒戳戳他的脑门,“你的腰比他们几个细上好多,明天给你好好食补。”
  他猛地坐起来,咬牙切齿,“我不用补。”
  有哪个美人蛇没有销魂的小细腰?
  可望舒担心行舒腰部受损连带怀疑他的挺胯功能,终于惹来白白对她第一次“横眉冷对”。
  她滚到墙角哆嗦甚久,才抬起头,“一直想问,你脑门的红点怎么回事?我明明看不见。”
  又爬起来,端住行舒脸颊,“他们凭什么笑话你?”
  “你看不见,不代表仙友们看不见。”他彻底没了脾气,“红点若在,表示……精气未泄。”
  这不就是叉生活和谐与否的指示标么?
  而下界这么久还没“如愿”,也难怪同僚要嘲笑。
  望舒这回更不客气,干脆搂着行舒一起在床上打滚:她乐不可支,他哀怨不已。
  “你不会使个高深点的法术好好遮掩下?”她还有些气喘。
  行舒细眉早已拧出一朵蝴蝶结,“我顶着‘我在思春’的招牌在天庭招摇过市几千年,声名远扬,又岂是一时半会能改得回来的?”

  男人啊男人

  白白“脸已丢光,干脆不要”的破罐破摔悲愤情绪再次惹得小姑娘揪着他的衣袖在床上翻滚。
  她揉着肚子,清清嗓子,“真是为难你了。”
  “我自始至终只你一个。”白白漆眸璀璨。
  “嗯。”面对他炽热的表白,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至于这个,”他指指自己额头,“一经房事便会消失。”
  “若是憋一阵子又会出现啰?”
  “……不错。”
  “类似上火时额头冒出的疖子?”
  “是。”虽然白白一点也不想直接承认。
  作为一名纯情的少女医生,实践的矮子,理论的巨人,她立时有了算计,笑嘻嘻的拽拽他的袖子,“睡吧。”
  半夜,望舒睡着没太老实,胳膊摔在行舒腰上,他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小姑娘睡觉很轻,惊醒,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伤处,一脸愧疚。
  结了法印,就类似拔除毒素,反而会比之前更痛。所以,这段时间即使同床而眠,望舒依旧安全。
  早饭细粥小菜包子花卷轻易就把几个男人打发了。
  望舒去医馆接了几位病人,临近正午回到后院,家里唯一的菜刀阵亡,切菜剁肉都要仙君们施法完成,好在几人分工明确,干活也不累。
  望舒围着辛勤工作的男人们转了几圈,便悄悄凑到九暄身边,从凤凰手里抢过正在择的一把青菜直接塞进泰平手里,又换了一副温柔脸孔道,“羲和,帮忙。”
  凤凰叹了口气,捻捻手指,一个隔音结界在望舒九暄身边散布开来。
  “九暄,我要给行舒补身子,你有什么温补好材料么?”
  “补……肾?”九暄视线扫过正在捋袖洗菜的行舒——气色明明挺好,怎么听望舒话里的意思一夜之间竟要办理退货?
  “给你们神仙补身不应用寻常之物。”
  “……虎鞭?”
  小姑娘近乎跳脚,“补身补身!你什么耳朵!”
  九暄迅速反应过来,人家姑娘是大夫,寻常材料哪犯得着跟他开口,“你想要龙……血?”
  泰平此时向前飘了一尺,落进这个隔音小空间里,“仲晨、九暄两个一个主水,一个善冰,都是至阴至寒体质,壮阳的话,”小麒麟扬手指向凤凰,“凤血才是纯阳之物。对了,我的血,也可以,也是……”
  “打住。我是想问,白白的腰伤吃点什么仙家之物可以好得快。”
  “望舒,我实话实说,你不要不高兴。他那个伤不用吃药,你多给点笑脸自然痊愈得快。”小麒麟说话的时候,手下还不停揉搓自己的袖口。
  “听着似乎有理。那他额头那个包怎么处置?”望舒耸肩,“我只会医人。神仙之事,我可不懂。”
  “行舒他本身是很稀有的一种……额头红斑恰是他地位的象征。”九暄咳了下,“其实天皇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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