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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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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了你们教中的医师,调理身体的话,除了那些苦药,雪莲也是可以的!"

    段锦睿一眼看出了柳墨言的疑惑,冷了一天的面上,微微露出些许笑意。

    "你哪里来的雪莲?"

    柳墨言更加惊愕了,因为,星罗教虽然位于雪山之巅,确实盛产雪莲,但是,他白日里喝的既然是那么苦的药汁子补充元气,雪莲的影子都看不到,便知道定然是左师陨仍然恼怒,吩咐下去的,毕竟,他小时候犯了错误,那个人便总是这样惩罚他的。

    "自然是有人摘来的!"

    段锦睿汤匙慢慢地顺时针旋转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飘散而出,柳墨言眼尖,那舒展开的洁白花瓣,分明还带着水露朝气,是采摘了不久的,而不是那些早早采摘下来风干晾晒好的。

    "教中的人不可能帮着外人去摘雪莲,你的人不是也被你打发跟着庄离诀回京了吗!"

    这又是柳墨言不满的地方,段锦睿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人身安全,只是,话说到这里,反应了过来,手闪电般探出,捉住了男人一直掩在袖子底下的另一只手,撸起那宽大的袖摆,露出的,是一道道新鲜的划痕,分明是山石划过导致的,而在更往上,手肘的位置,青紫一片,已经肿起了很高的一块,看起来有段时间了,柳墨言蓦然间想起庄离诀说的,男人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情。

    "这是"

    "这是不小心碰到的!"

    柳墨言话语未落,段锦睿已经站起了身子,将自己的袖子放了下来,重新遮住了那斑驳的臂膀。

    段锦睿转身便走,步伐很是急切,显然,他不愿意在柳墨言面前展示伤口。

    柳墨言的手伸出,张了张唇,一句话都无法说出,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喟叹一声,端起方才男人放在炕桌上的碗,雪莲花连着汤水,一点儿不剩,全部咽了下去,咽喉间,是隐隐的甜,淡淡的涩,柳墨言发现,那个男人总能够让他在以为自己投入了全部感情的前提下,放入更多的感动与理解。

    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不是催促段锦睿去做什么,不是去想着他远离朝堂呆在这里有什么问题,而是,将自己的身体彻底地养好,再也不让那个男人担心忧虑。

    不知不觉间,段锦睿和柳墨言留在这仿佛被世人遗忘的冰雪之城已经五日了,柳墨言积极配合,好好养伤,他本身的底子厚,又加上先进了腹中一圈儿的神药,伤势好的很快,待到教中的医师也点头他远行之后,柳墨言迫不及待地拉上段锦睿,想要马上回京,柳墨言走的头也不回,反而是段锦睿,频频回首。

    "怎么,舍不得?"

    柳墨言笑语,他自然不觉得段锦睿舍不得这里,毕竟,这里的教众因为段锦睿率人来袭这件事情,对他颇为不冷不热,和在皇城中的万众俯首相比,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是呀,舍不得"

    段锦睿居然颔首应道,让柳墨言愕然,男人薄薄的唇勾起一个美好的弧度,灿灿的阳光在那冰白的俊颜上投下了一抹金色的碎光,深刻而动人:"待到有暇,我想要和你一起再临此处!"

    "有病吧"

    柳墨言这三个字堵在咽喉中,好险没有说出来,若不是男人的表情太过虔诚美好,以着他一贯恶劣的性格,此时,肯定会嘲笑男人喜欢自虐的。

    段锦睿没有再说话,柳墨言的不以为然,他也没有在意,只是,良久才舍得将目光从那金色与雪色覆盖的地方收了回来,修长的大手中,马缰轻放,疾风扑面,身后,是越来越近的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怎么会不好呢?在这里,大部分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却没有用怪异的目光相随,在这里,我可以挽着你的手,在阳光下,在人群中,并肩而行。

    一个人喁喁独行了太久,便真的,无法抵御这样的一份美好。

    柳墨言追上了忽然放马疾行的段锦睿,他放慢了马速,看到男人面上还未曾消褪的笑容,还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那张风华无声的容颜上,也慢慢地绽放出了一缕极致动人美好的笑容。

第一百六十二章惟愿来世() 
柳墨言星罗回魂丹既然能够称为镇教神药,自然是有其特殊之处,虽然因为意外缩水了一小圈儿,柳墨言想要其达成的功用,到底是达成了,杨彤箬服了药之后,隐约呈现崩溃状态的身体开始好转,连带着隐隐有些疯狂的神智,也因着孩子在腹中的安稳,而慢慢地有了些许理智。

    自然,以着柳墨言看来,最大的可能是因为段锦睿因为对待这个费劲了心思保下来的子嗣,终究比起原来的可有可无多了些不同一般的情感,而不时地随着太医前去探望的原因。

    柳墨言不需要去查探,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现在无比地信任段锦睿除了看孩子之外,不会和杨彤箬再发生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反而是有些遗憾,不能够也跟着段锦睿一般,可以去皇后那里感受一下那生命的活泼,在他决定今生只娶殷锦熙一个,并且一直和她保持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也不打算再要一个姓柳的儿子之后,柳墨言便将那个延续着段锦睿血脉的孩子,当做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只要想到那是段锦睿的血脉,柳墨言便可以消散一切作为恋人应该产生的不甘与不平。

    在段锦睿登基的当年深冬,杨彤箬发动了,柳墨言得到消息之后,再也睡不着,他没有去皇宫添乱,却独自站在飞雪飘零间,一直望着皇宫的方向一晚上。

    直到响彻皇城的属于新生儿诞生的喜乐的奏响,柳墨言终于露出了笑容。

    皇后历尽千辛万苦,产下了一个男婴,那是段锦睿唯一的孩子,也是皇朝安定的嫡皇子,第二日早朝,众臣纷纷相贺,还有那些消息灵通,并且距离京城比较近的外地官员,也提前派人将自己的贺表与献礼赠上。

    柳墨言站在朝堂之中,看着段锦睿面上发自内心的笑容,隐隐的酸涩,消散了开来,剩下的,便是喜悦与和乐,站在九重之上的男人,他终于有了自己的血脉,他终于,不会再害怕因着自己,而让那个如斯爱着的男人,承受未来因为无嗣而发生的众多烦忧危险。

    两个人目光相对,柳墨言迎着段锦睿有些尴尬,未及收起的笑容,绽放了最为璀璨动人的笑颜。

    不需要多言,不需要解释,只是一个笑颜如花,便可以让他悬空的心,平静喜乐。

    段锦睿的唇微微勾起,让重臣安静,然后,扔下了一个已经准备好的炸药,他在朝堂中宣布将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子立为太子,方才还全部喜笑颜开的大臣们,因着段锦睿这突如其来的决定,纷纷愕然,然后,反应各不相同,皇后这一脉的相关官员自然是大喜过望,赞同无比,更多的,却是反对的声音,一部分人是真心为皇朝考虑,终于段锦睿的,他们以着皇子年龄幼小,连百日都未曾过得,现在立为太子,是否不妥,另外一部分,则是很多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他们盯着的,自然也是这个以后会带来无数荣华富贵的位置,理由大同小异,朝堂之上,一时间吵吵嚷嚷,宛若菜市场一般热闹。

    最后,还是段锦睿冷冷面色,以着皇后所生皇子身为嫡子,理应成为储君,且有真龙庇护,小皇子怎么可能不好,强硬地将这一提议落实了下来,顺便的,他宣布了,这一代的皇子,按着族谱中的排号为靖,取名为段靖言。

    柳墨言的心底,蓦然涌上了感动,这是只有他才明了的属于段锦睿的表白与承诺,那是他的孩子,却也是属于柳墨言的孩子,即使,那只能是暗中的。

    下了早朝之后,本来柳墨言是想要偷偷潜入皇宫中找机会去看望那个孩子的,这样的渴望,一时间如此地猛烈,无法抑制,他想要见一见那个孩子,看看他,是否和段锦睿长着一样的眉眼,是否和他的父皇一般,将那漂亮的唇,总是抿成一条直线,来掩盖自己的心情?

    这样漫无目的的想象,让他的心柔成一片。

    柳墨言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那对父子,可是,有人拦住了他。

    柳墨言下意识皱眉,因为看到对面拦住的人是谁之后,耐住了性子,语气也刻意地放的轻柔了些许:"有什么事情吗?"

    拦住他的人是殷锦熙,女子娇艳如花的容颜,不知何时,添了些许苍白,她坚定地站在柳墨言的前方,挡住他的去路,在面对自己的丈夫时,许久不见的笑颜再次闪现。

    "舅舅派人告诉我,皇后的父亲景阳侯还有长乐公主,召集朝中不少大臣,准备让皇帝广选天下秀女,充实后宫!"

    女子的声音轻轻柔柔,仿若春日的水波,夏日的荷叶一般,舒展悠缓,便像是她的整个人一般,从来给人以无害动人的感觉。

    只是,殷锦熙的话语,却是让柳墨言的心情,从颇为不错,急剧下降,慢慢地泛起了冰点子:"他们想要做什么?"

    广选秀女,充实后宫,先不论柳墨言本身对于这件事情的排斥,便是对着杨彤箬的了解,他也不觉得对方打着的是真的为了段锦睿身边塞人的意图,他现在最恨的便是想要算计段锦睿的人,比算计自己还要可恨。

    殷锦熙对视上柳墨言一瞬间变得杀机凛然的双眸,下意识凛了一下,却马上反应了过来柳墨言为何如此,什么惧怕全部抛诸脑外,她蹙起了纤秀的眉头:"我知道那个人对你很重要,但是,你现在更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

    柳墨言没有出声,收起了自己潜意识表露的情绪,疑惑地望向殷锦熙。

    女子苦笑一声:"皇后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或者是发什么疯,认定了你便是蛊惑他的人,让她独守空闺,这一次广选秀女,充实后宫是真的,她想要逼你站出来,或者是以后待得那些重臣的女儿都入了宫之后,让你成为众矢之的,除非"

    "除非我不再和阿睿保持独特的关系,除非,我们只是单纯的君臣,是吗?"

    柳墨言冷笑一声,似是鄙夷,似是不以为然。

    殷锦熙看着他冷冷的带着些许自嘲的笑意,心开始慌乱,她害怕对方明知道怎么做可以规避危险,却还是执拗地去沾染那些要命的东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角,若不是这样,她会忍不住拽住男人的袖子,她知道两个人之间无言的距离,不愿意逾越,让柳墨言更加心烦或者厌恶她,她不想要让柳墨言心中自己那可能不存在的小小的角落,彻底消失。

    无法保持刻意的淡然,娇柔的嗓音变得急切,殷锦熙劝说道:"皇后所提议的这件事情,因为牵涉了大部分人的利益,定然会成功的,他便是再强势,初登那个位置,也不可能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墨言,求求你,不要让自己真的陷入那种境地好吗?你们,你们若是真的那么相爱,只要还能够活着在一起,不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吗?"

    她用了一个求字,求着自己的丈夫保重自己,连柳墨言一直冷落,不去亲近她,殷锦熙都从未曾用过一个求字,男子愣住了,眼底的冰寒与杀机,便像是化了冰的水流一般,潺潺的温柔的流动,手微微抬起,向下探了下,到底没有将自己的手抚在女子的云鬓之上:"不用担心,我不会去做傻事的!"

    他灿然一笑,那绝美的容颜,让面对着的女子苍白的面颊上,忍不住泛起一抹红晕:"嗯,你自己想通便好,那我,我走了!"

    声音顿了一下,压在心中的酸楚,淡色的罗衫掀起一阵涟漪,皑皑白雪间,女子的身影恍若消失,单薄的吓人。

    "为什么?"

    杨彤箬恨他是应当的,为什么,殷锦熙却是如此地表现,他不怀疑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感情,正因为如此,才越发疑惑。

    "能够活着相守在一起,便已经是一种幸福了,不是吗?"

    殷锦熙没有回头,柳墨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得见乌黑的鸦羽随着风儿飘动,仿佛是浮萍一般,无力摆脱命运的玩弄,偏偏,执拗地不愿意离去。

    "云溪,抱歉!"

    柳墨言突然出声,不是第一次对这个背对着他的女子说抱歉,只是,第一次,柳墨言真的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挑乱那一颗少女纯真的心,只是为了,和段锦睿赌气。

    绣鞋顿住,殷锦熙的声音有些飘渺:"若是先遇到的是我,你会爱上我吗?"

    曾经,作为云溪的她问过这个问题,柳墨言的回答是,没有如果,冷彻了一颗心,而现在。

    男人张了张唇,声音哑哑的:"会的!"

    不是欺骗,是真的,这个女人爱着他,如此地真诚乃至于虔诚,若不是段锦睿前世死的时候,在他的心底留下的那一抹深刻的影子,他会忘记男子之间的恋情,他会,尝试着去接纳一份如许动人的感情,而不是,让那份甜蜜美好渐渐地,一日日化为了苦涩。

    "真好"

    殷锦熙喃喃着,莲步轻移,身影缓缓地消失在了渐渐飘落下的雪花之间。

    足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曾经是不甘心的,曾经是愤恨的,曾经,想要独占,只是,当她知道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爱着的人,宁愿付出生命时,当她知道,他的决绝,他的认定时,她所有的不甘与怨愤,已经褪去。

    殷锦熙没有欺骗柳墨言,她现在最大的幸福,只是能够活着与他相守在一起,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她是他的妻,这已经是她仅有的,唯一能够祈求的幸福了。

    轻轻地捻转着皓雪般洁白的腕子上那串佛珠,一颗一颗又一颗,余生愿在佛前祈求,惟愿来生,我能够先于他,遇到你,我能够,长伴在你的身侧。

第一百六十三章夺子(一)() 
朝堂中渐渐地形成了一股子强大的风潮,像是殷锦熙所告诉柳墨言的一般,坚持新帝选秀纳妃的声音已经开始扩大,终至连段锦睿本人也无法阻挠的地步。

    段锦睿也不是好惹的,借机很是办了几个活跃分子,只是,单个人的声音,尤其是刚刚登上皇位的帝王的声音,还不足以将那些异议者全部铲除,段锦睿的坚持,越来越艰难,只是短短的十日时间,连民间都开始有了些许不同的声音。

    柳墨言不是不想要让段锦睿不要再无谓地坚持下去,他们之间,到了如今这样的感情,他相信他,也愿意为了对方,做出一些曾经以为永远做不出来的让步,不是怯懦,不是虚伪,只是太过爱,不愿意对方为难,可惜,他去找段锦睿提议对方先应下这件事情的时候,段锦睿的答案是断然拒绝。

    "今生我既然认定了你,便不会去招惹别人,彤箬是不得已,她的例子,只要一个便足够了!"

    "而且"

    段锦睿苦笑:"我给不了其他任何女人真心,将那些无辜的女子困入宫中,一生韶华流逝,徒留红颜白发,我还做不到"

    段锦睿前面的解释,虽然让柳墨言感动,却不能动摇他想要劝说对方的决心,但是,男人的后半段话,却是让柳墨言无言以对,也不愿意再去反驳,因为,柳墨言知道,段锦睿想到的,是他的母亲,虽然得到了帝王的所谓爱情,宫中的波谲云诡,人心的变化无端,却让那个美好的女子终究是憾然而终。

    "阿睿,不要太过逼迫自己!"

    最后,柳墨言能够劝说的,却只有这么一句话,是呀,面前的男人看似冷漠,却比他柳墨言多了许多许多的人情味儿,他会心软,他会不忍,他的感情,纯粹炽|热如同烈火,不容许丝毫的瑕疵,柳墨言再劝说下去,便只是徒然惹得两人感情伤怀而矣。

    段锦睿面上的苦涩敛起,薄薄的唇勾起一个优美的带着浅浅的暖意的弧度,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柳墨言脑袋上乌黑顺亮的发丝,为了那不同一般的好手感,心情越发地放松了些:"此事我自有道理,你只要保护好自己,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这种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语神态,若是旁人来说,柳墨言定然觉得对方看他不起,早已经炸了毛,上前教训了,偏偏是段锦睿说,柳墨言唯一的,最大的感觉,便是烧红的面颊,那里火辣辣的。

    柳墨言表面上看起来自是偃旗息鼓,保持着让所有知情|人意外的沉默,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实际上,他暗中的势力早已经延展出去,他不可能让段锦睿真的古今奋战。

    在听过了京城中最新的,更加荒诞的流言之后,柳墨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流言这种事情,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端看如何使用,杨彤箬?景阳侯府?他们想要逼迫他,何尝知道他柳墨言也容不得这些不稳定因素在段锦睿身边蹦跶!

    掩盖最初目的的最佳方法,不是去拼命的平息,柳墨言也平息不了,不能平息,他的方法,是让大海,翻起滔天的巨浪,一滴水花,淹没在大海巨浪之中,如此地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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