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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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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着段锦睿易容,是个面色苍白冷肃的中年人的样子,柳墨言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声:"阿睿,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怎么好看!"

    段锦睿哭笑不得:"男人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柳墨言已经将自己那张面具覆在了脸上,他冲着段锦睿抛了个媚眼,男人愕然扭头的样子让他吭哧吭哧地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知道男人长一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了吧?"

    虽然醒了过来褪了高烧还是有些温热的指尖按在柳墨言的掌上,男人的声音端肃认真:"我承认,一开始被你吸引是因为你的容貌,但是,我很清楚,现在在我面前的人,叫柳墨言!能够让我毫不设防的人,是柳墨言!"

    再美丽的人,于段锦睿而言,也只是一时的吸引,让他这样放心地在自己虚弱时与人共处一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柳墨言,他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咳咳,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方才是开玩笑的,快歇一会儿吧!"

    柳墨言侧头望着那层浅红色的细纱窗,外面除了朦胧的人影什么都看不到,他却像是有什么奇异美丽的景色一般,吸引地不回头,脸颊上的温度,很久才平复下来。

    庄离诀倒是没有辜负段锦睿的一番信任,悄没声息地便让他们出了城,城门口那里也许是因为他将段锦容掳走,倒是比往日里盘查的紧,奈何再紧密的盘查,总不可能真的是毫无间隙,除了他们这一队的人,还有不少急着出城的,那些普通百姓,小本商贩自然只能无奈等待,而车马齐全,有些地位钱财的,除了费些身外物,也没有增加多少麻烦。

    段锦睿是在附近遇袭的,段锦容是在城中失踪的,就算是都不能够声张,他们也是堂堂的皇子贵胄,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儿小的查一查,还是走个过场的查,柳墨言叹了一声,突然对半趴卧在那里的段锦睿说道:"我还以为出来有多难,弄了半天,这里的官员,真是够可以的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手下,一座十数万百姓的大城,居然防御这么松懈,让他这样习惯带兵的人真的是大开眼界。

    段锦睿哼了一声,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道:"不是他们无能,只是不想要担太大的关系而矣!"

    真的大张旗鼓地查,那不是向所有人透露出他们知道什么事情吗?不论是让太子在自己管辖的附近被人袭击最后失踪,还是容王爷没了声息,他们不论是哪一派的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便是皇帝震怒了,只要不是查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或者是见到哪个的尸体,训斥少不了,最多降职丢官,过个几年人脉还在,再升上来,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只有长长久久的臣子,没有长长久久的皇子,这些人,圆滑的很,他们都不会伤筋动骨的。

    柳墨言一点就透,冷笑一声:"想的倒是好,只是未必能够让他们如愿!"

    段锦容他可没有杀了,那些人越是这样,他们的主子容王爷便越是猜忌,到最后,没有一场腥风血雨可是平息不了的。

    段锦睿没有问他什么意思,看柳墨言心情有些不虞,伸出手,拉开车厢中第二层的小抽屉,里面放了满满的一叠书册,细细闻上去,还有浅浅的墨香流溢,应该是为了防止旅途无聊而专门准备的,段锦睿随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书,扔到柳墨言怀中:"路还长着呢,要是无聊的话,看书解解闷!"

    柳墨言低头望了一眼,面上的神色有些古怪,又瞅了段锦睿那端正严肃的容貌一眼又一眼,男人不明所以,柳墨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你也爱看才子佳人这种唬骗人的东西"

    段锦睿面上黑了黑,这个时候才看到自己给柳墨言的书名,然后,偏过头,强作镇定,声音却还是闷闷地传了过来:"不喜欢看的话你可以不看!"

    他才不会告诉柳墨言,这东西是他前些时候被杨彤箬算计之后,自觉对不住柳墨言,想要讨好他,却又拉不下面子,才让胡横替自己从民间收集的讲些风花雪月的话本。

第一百一十八章信任(二)() 
才子佳人样的话本,是闺阁少女的最爱,却不见得能够得到男人的青睐,只是,段锦睿是个例外,他不止是看,还细细的看,慢慢地揣摩,想要研究出来些什么,可惜,到最后也不觉得那些书中写的东西有什么实际用处,便也放置下了,没想到胡横还给他收到这里来。

    "不,我很喜欢看!"

    意外地发现夹在书册十几页位置的一片雕琢精致的木片样书签,开玩笑般拿着的东西,突然间便有了些分量。

    "方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真的喜欢看这样的传奇话本,你就安心休息吧!"

    看着段锦睿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柳墨言眯起了眸子,却仍然遮不住其中的明净光辉。

    ""

    想要说柳墨言不应该沉迷于这样的丧人志气的东西中,却因为面前人眼中的光辉,段锦睿闭了口,没有说些什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段锦睿闭上眼睛之后,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方形成了一片黯淡的阴影,趁着那张格外苍白的脸,仿佛都更加的透明脆弱,柳墨言从旁边拽过一张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了男人的身上。

    无声轻笑,他不知道终点是哪里,但是他只要跟在这个男人身边便好了,握在手中的册子展开,细细地翻阅了起来。

    书里面的内容说起来没有什么稀奇的,便是一位小姐上香的路上遇上山匪,偶然间被一位家境贫寒的书生所救,下面便是书生帮着小姐躲避山匪,回家送信了,英雄救美,才子佳人,便是两个人家境不相匹配,小姐坚持要嫁给书生,被赶出家门,小姐跟着书生一连串的磨难之后,书生高中,再回首,自是天定情缘了。

    很俗的故事,没有什么出奇的情节,柳墨言却真的入了神,段锦睿和他坦诚了被他遗忘了的曾经相识,说实话,他一开始是芥蒂,后来却是庆幸,幸好,段锦睿遇到的人是他,他若是那家境贫寒的书生,那么段锦睿,也许便是那高门大户的小姐了吧,这样的比喻,不伦不类,柳墨言却是一时间痴了一般,呆怔在那里。

    一袭白衣,一卷书册,纤长白|皙的手指按在墨色之间,宁静安和,引人沉醉,只是,比起身姿更加吸引人的,却是那个人,低垂着首,秀*的鼻梁下是微微抿着的唇,唇瓣上带着浅浅的绯红,随着书中的喜怒哀乐,不时的勾起落下,漾出一片片花样的纹路。

    段锦睿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睁开,里面,是一片幽幽的暗色,没有波纹,没有动荡,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个人,仿佛便已经成了他的一生一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样宁静安和的独处,也许过一刻便少一刻,谁都没有想要惊醒的打算,也许,这也算是他们独特的默契了吧。

    胡横驾着马车,跟着侍卫走的是小路,小路和官道的区别,除了官道上走的人身份上有限制之外,便是小路不如官道平整,小路上从来充满了土坷垃还有一些石块什么的,比不得官道有黄土铺路,遇到天子储君或者是天使之类经过的时候,还专门要用细水洒路。

    段锦睿的身份摆在那里,素日里走的都是堂堂的官道,便是有时候不得不露宿,也从来挑着好路走,哪里像是现在这样,越走越偏,越走越晃荡。

    车子里铺着厚厚的垫子,减轻了一多半的震荡,奈何段锦睿身上受着伤,最忌讳的便是挪动赶路,胡横很小心地避开那些明显不稳的地方,段锦睿还是因为马车一阵阵的晃动而苍白了面色,他一声不吭,柳墨言却不是没有感觉的泥人,他第一时间便回过了神,将册子随手扔到车厢角落,半跪在段锦睿身边,想要帮着他却又无从下手。

    胡横驾车已经尽力了,他们现在是隐瞒身份,柳墨言总没有办法将小路改成官道,段锦睿越是一身不吭,他越是担心,握着男人的手也不松开,在又一声哐当响动间,柳墨言直接将男人的身子一揽,不顾段锦睿愕然后郁郁的表情,将他抱在了怀中。

    柳墨言身上不比那些软垫子柔|软,但是他内力高,下盘稳,坐在左右晃荡的马车上愣是没有晃动歪斜一下,扎了根似的。

    段锦睿鼻息间一时间充满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带着些皂角的清香,带着些汗渍的味道,细细闻去,甚至还带着一丝已经渗入了骨髓的血气,不是女子甜美雅致的幽香,却胜过世间所有,想要从柳墨言怀中脱出去,觉得这个姿势丢人的男人,最后还是默认了柳墨言对他的这种异样保护。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停在了一个很是寥廓的山谷中,段锦睿受伤后精力不足,半路上便沉睡了过去,柳墨言一直保持着双臂环抱的姿势,将男人小心地拢在怀中,心底异常安宁,没有丝毫因为双臂的酸软难言而想要松开的意思。

    胡横打开车帘子看到车中两个人的姿势,尤其是段锦睿安然地沉睡在柳墨言怀中时的样子时很是吃惊,不过到底是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且见多识广的太子府大总管,没事人一般向柳墨言见礼,拉下帘子,按着方才的方向,接着往里去。

    帘子掀开落下的间隙很短,却足够柳墨言看到不少东西了,狭窄而弯曲的入口,寥廓而平坦的山谷,这样的地势,易守难攻,难得,可九州之间,易守难攻的兵家圣地,比这里更好的,柳墨言就亲眼见过几处。

    他在意的是暗夜间将山谷映亮的火光长龙,是那一列列整齐排列的带甲兵士,是他们面向马车时恭敬的眼神。

    他知道段锦睿有自己的依仗,却从来不知道,他的依仗会是实实在在的兵力,从来没有想到,男人毫不掩饰地让他知道,是因为信任吗?

    柳墨言垂首望着仿佛一无所觉,睡得深沉的男人,眸中,闪过莫测的光。

第一百一十九章不能倒下() 
段锦睿陈兵在此,说不好奇是假的,只是,因着男人这份难得的信任,柳墨言自始至终一声不吭,沉默地伴在男人身旁。

    山谷中虽然不如往日里住的那样繁华,一应物事都不曾缺少,寥廓的谷地用于练兵,而山谷后半部分却开始狭窄,整个山谷三段,像是一口布袋子,两边扎紧,中间松快,段锦睿和柳墨言一下车,胡横便引着去了后面山谷中,那里有建好了的木屋,屋子不大不小,十几个人住都没有问题,若是不讲规格的话,但是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就知道准备的多么充分了,除了这些,那里还有几个侍女小厮,恭敬地应了出来。

    段锦睿早已经醒了,他没有让柳墨言单独出去,方被搀扶到了榻上,便将胡横唤到了身边,一连串地命令下去,总结起来,一便是安抚手下人心,一切都如往常,认真训练,隐蔽第一,还有便是让胡横好好配合庄离诀布下疑阵,太子殿下遇刺失踪,京里应该得到消息了,却不能让人找到这里来,只是,让柳墨言有些不明的是,段锦睿让胡横和庄离诀将矛头指向一个不被皇上所喜,早已经迁往封地的郡王,段锦容这个罪魁祸首他不管,甚至让手下尽力将他留下的痕迹消除。

    胡横领命而去,柳墨言不相信段锦睿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这样做定然有不得不的原因,心里百爪挠着似的痒痒的厉害,柳墨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好奇心那么大,也许,只是因为这是更加了解段锦睿的一个机会。

    唇动了动,耐不住想要说话,男人的低咳声传来,低头望去,段锦睿面上冷汗涔涔,柳墨言什么好奇心都飞到了九天之外,光顾着查看男人的伤口,指挥那些侍女小厮请大夫。

    "咳咳,不用"

    段锦睿喝下柳墨言端过来的水,压下那一阵子的呛咳,面上多了些血色,也不知道是咳嗽地激动导致的,还是真的缓过了一口气,眼看着侍女不知所措,想要听命出去,又因着他的话收回来脚,段锦睿勾了勾唇,手一挥,让屋子中的人都退下。

    "阿睿,你现在需要先看大夫!"

    柳墨言不愿意了,其他的事情可以尊重,这个却是不行,手一紧,仰首望去,男人的眼中是拒绝的暗:"本宫只是一时风寒,没有大碍,你们先下去吧!"

    屋子中转眼间只剩下了段锦睿和柳墨言两个人,直到这个时候,一直强自撑住身子的男人腰肢一软,若不是柳墨言动作快扶住他的话,恐怕要跌进榻间了。

    柳墨言蹙紧好看的眉,低声询问:"他们不可信?"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段锦睿方才强撑,而且隐瞒自己受重伤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段锦睿的神色淡淡的,手却紧紧地攥住柳墨言的腕部,眼睛望着空荡荡地屋子中央,视线不知落于何方,没有焦距:"我不能倒下!"

    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柳墨言蓦然间,觉得鼻间有些酸酸的,不是不信任,而是已经习惯了将自己伪装成最好的样子,让人仰望,段锦睿,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是被千万人寄予了希望的人,段锦睿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不能倒下,男人这个样子,有多少年了呢?

    心疼的厉害,柳墨言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变冷的身子贴近了些,开玩笑似的:"怪不得单单让我留下"

    段锦睿疑惑的目光下,柳墨言勾唇浅笑:"阿睿如果站不稳的话,我帮你站稳身子,阿睿如果说不了话的话,我帮你传话,阿睿走不了的话,我背着你一起"

    段锦睿的手一颤:"何必"

    柳墨言的话音渐渐趋于无声:"不论是强硬的样子,还是受伤的样子,都是我最喜欢的阿睿!"

    段锦睿面上的冷微微融化,叹息一声,知道柳墨言是为了让他心情好,却真的觉得心情好些了,他紧绷的肌肉软化了下来:"谷中一共有八千九百人,都是我历年来让离诀帮着招收的孤儿,忠心没有问题,等到我身子稍微好些,便将你推出去,你的本事我知道,能够压服地住他们,一开始也许有些辛苦,但是这些人只要效忠都是没有问题的,以后若是我"

    以前,段锦睿说到以后二字,柳墨言觉得欢喜,而今日,当男人唇间溢出以后二字的时候,一种不祥的让人恐慌的预感镬住了柳墨言的心,细腻的肌肤,触到男人的唇间,将男人剩下的话按了回去,柳墨言歪头,似是认真似是玩笑:"以后若是阿睿你负了我,我也不需要借助你的任何人手,我自己有本事有能力将他们打败,然后把你绑起来收拾,看你以后会不会老实听话!"

    "厄"

    段锦睿满心的愁绪被柳墨言这样刺激,真的是哭笑不得,无奈点头:"好,以后若是我负了你,任你处置!"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柳墨言不接受段锦睿的安排,他不接受对方托付些什么,而段锦睿,只能暂时打消原来为柳墨言的打算,毕竟,安排的再好的事情,当事人不配合的话,徒呼奈何!

    "你什么时候回京?"

    段锦睿重启另一个话题,柳墨言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以为男人还是不死心想要赶走他,瞪了男人一眼,嗤笑一声:"等你能够弯*射大雕的时候再说吧!"

    段锦睿无奈,为了柳墨言强硬的态度,他一开始会带对方来,便是想到为柳墨言安排后路,现在柳墨言知道了这里,却不接受他的人,短时间内,他也没有把握说服对方,便想着让柳墨言及早回京:"你不是想要能够带自己的人马将我看的牢牢的吗?便是殷锦熙帮你遮掩离京之事,回边关的日子却是拖不得的!"

    段锦睿没有强硬的命令,语气淡淡的,平铺直叙,却是冷静的让柳墨言一直跃动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许久,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明日便走!"

第一百二十章风起(一)() 
柳墨言没有伺候过人,但是他可以学,而且,被段锦睿逼着答应明日便离开,他现在更是不愿意有别的人来打扰他们的独处,即使是些不值得关注的下人。

    端茶倒水,帮着男人梳洗换衣,因为伤口不能碰水,柳墨言只能用布巾沾着温水细细拂拭,动作不是多么熟练,却尽力温柔细致,只要有心,其实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好的。

    段锦睿不是不知,因此,便是偶有轻重不一,皮肤都被擦得通红,他也没有言语,眼中的暗色中,越发洋溢着点点温柔,若是柳墨言不是站在他的身后,而是当面的话,恐怕会溺毙了过去。

    沉默,谁都未曾再说一句话,却有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好气氛。

    不论是段锦睿,还是柳墨言,他们彼此之间,都很珍惜,因为,这一别,再相见,便是许久的时光了。

    天色已晚,和男人一起吃过专门为段锦睿准备的补气益血,却格外的让人腻味的汤水之后,柳墨言又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伤口,确定无事顺便再抹了些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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