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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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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王爷,我也不想要为难你,只是迫不得已才将你请来,希望你见谅!"

    柳墨言好像没有看到对方示弱的眼神,轻声抱歉。

    段锦容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看到柳墨言救走段锦睿的那一刻起,其实便已经暗自给两个人的关系下了注解,以前甚至还利用这些感情做成了几件事情,他只是没有想到,柳墨言会那么在乎段锦睿,居然抛下新婚的妻子,来了这里,还劫持自己这位堂堂的王爷。

    柳墨言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轻轻抚了下,将吹落在上面的叶片摘下,没有看段锦容丰富的眼神,自顾看着指尖的黄叶:"王爷不需要担心太多,墨言和您之间没有什么仇恨,只要我的事情解决了,自然会将您放走的!"

    柳墨言的视线,全部凝注到了手中的落叶之上,所以,段锦容看不到男子现在的眼神,也自然无法看清其中的酷烈与隐忍,他只是松了口气,暗自揣测柳墨言的话语意思,是否是他和段锦睿有什么龌龊,要借助他做些什么,段锦容脑海中飞速掠过段锦睿成婚,柳墨言远赴边关,还有皇帝中秋后的赐婚,这里面说没有蹊跷,傻子都不信。

    本来忧心忡忡,想要快点儿逃出生天的心思,渐渐地被另一种心思取代,也许,他能够借助柳墨言,从段锦睿那里得到些什么。

    柳墨言在段锦容面前好容易坚持着演了一场戏,他对那个人的了解很深很深,所以在将段锦容送到另一个隐蔽的藏身地点之后,吩咐了手下人准备的一些需要见光的东西,还有看似紧张实则有漏洞的防护,他便毫不迟疑地离开了,他相信,以着段锦容的'聪明'和'擅于投机'的性子,定然会'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直到找到自己想要他见到的东西的。

    报复一个人,杀了他不是最简单的,让他失去自己所有在意的才是最成功的,柳墨言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日便要趁着段锦容离开京城的大好机会,像是对方趁其不备截杀段锦睿一样截杀了他,但是,事到临头,到底是长久压抑的执念还有害怕局势失控,进而连累段锦睿的心思占了上风,柳墨言停了手。

第一百一十二章后手(二)() 
段锦容现在不能死在这里,正如同纳兰明秀阻止段锦容直接杀死段锦睿一样,他们放眼的是那天下间至高无上的宝座,只有将所有的情绪全部压制,让理智占据上风,才能够获得成功的果实。

    不过,死不了,也不会让段锦容痛快的。

    眼中满是凛冽的寒芒,柳墨言的手无意识地松松合合,像是抓住了什么,又主动地扔下一般,抬头望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出来了有一日了,也不知道男人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归心似箭,此时此刻,柳墨言只有这一个念头。

    柳墨言给段锦睿找的藏身地点是很隐蔽的一处地方,里面的主人名义上和此城城守的小舅子沾着亲戚关系,恰好,那位小舅子是负责为城守敛财的人,所以他也不害怕段锦容勾结的人一时间会找到这里来,再加上段锦容现在被他掳走,而那些他收买的官员的乍然死亡,城里现在看似没有什么大风声,实则那些官员们乱成了一片,定然是忙于争权夺利的,柳墨言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他现在只需要确认段锦睿的安全,然后,等着庄离诀的人及时赶到前来护卫他。

    那所宅子看样子和他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柳墨言却悄然顿住了脚步,他看了眼门口守卫的两个人,身姿笔直,看起来精气神也只是比一般的守门侍卫好些,没有太大差别,柳墨言敏锐的神经,却是瞬间便嗅闻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军人的训练有素与凛然,身子一转,到了院墙后,脚下一点,单手在高高的围墙之上一撑,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一点银芒,另一只手飞快地在墙壁上一按,转换了方向,没有一丝动静,是天蚕丝,销金断玉,若是直接冲上去的话,就不是简单的几道口子了,这回小心的多了,避开天蚕丝还有其他伤人示警的东西,幸亏这原来是他的地盘,便是有些意外,死角之类的也在柳墨言心中掌握。

    柳墨言终于趴在了墙头之上,可能是对宅子本身的防护很有信心,里面的人到现在没有发现他,院子中多出的几十个陌生面孔便是想要忽视都难。原来宅子中的人,他认识的面孔,居然一个也没有!

    这些人是陷阱,还是庄离诀的人赶到了?他自信院子中自己亲自布置下的人的能力,不可能一点儿声息都没有地被人包了饺子,但是,按照路程还有实际情况来看,庄离诀也不可能这么快便赶到这里,毕竟,他想要离京,并且带着大批能够动用的手下离京,是很需要费些工夫的。

    不知段锦睿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走的时候,男人身上还受着严重的伤,若是敌人的话,恐怕

    柳墨言脑子里转了一圈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没有再掩饰自己的身形,大大方方地从墙头跃下,他在赌,不论是敌是友,对方现在都不会贸然开了杀戒,因为那个想要直接将人杀了的段锦容,还在他的手上。

    "谁!"

    院子中徘徊的人虽然身手单个远远地不如柳墨言,但是警惕心还是有的,更何况柳墨言这样没有一丝遮掩地直接从墙头落下!

    柳墨言身上还是那件红衣,被鲜血浸染,被尘埃污浊,只是他的样子,却凛然高华的宛若凤凰一般让人无法直视。

    兵器出鞘声连成一片,转眼间,柳墨言身边便围住了一圈的雪亮兵刃,每一把都在隐隐地释放着杀戮的气息,红衣男子颜色绝丽,未曾因着这逼迫有一丝失态,缓缓启唇,声音带着优雅与磁性:"柳墨言前来一会此间主人!"

    主人二字,刻意加重了语气,让明白的人只是听着,便暗自赧然。

    柳墨言身姿洒逸,唇边甚至含着笑,若是不看身上那还散发着甜腥味道的血色,真真称得上是翩翩佳公子,对他有敌意的人因着面前人的风度与态度,不自觉收敛了些许戾气。

    "我们主子现在有事在身,这位公子还是请回吧!"

    收敛戾气归收敛戾气,原则还是原则,柳墨言挑唇一笑:"他会愿意见我的!"

    仰颈启唇,声音化为一道细线,自院落穿梭而入,房门根本便阻不住他的声音:"庄离诀,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他的这句话已经是很不客气了,那些围着他的人面色一变,手中刀剑隐隐颤动,已经不是威胁的架势,而是想要直接动手了,偏偏柳墨言老神在在,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一把刀眼见着便要砍在他的肩膀上,他还是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成崆!"

    一直藏在屋中的人终于舍得出来了,那个手中的刀直直砍下的人,在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便将刀收回了腰间,老老实实地避退了一步,柳墨言微微侧着头,打量着一袭雪袍的男子,上上下下,很是仔细的样子,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然后,喟叹一声:"怎么,你想要在这里杀了我?"

    方才一直不出来,直到他用了传音入密,展示了他现在的功力突围而出或者是让某个人注意到还是没有问题的,才像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一般,羞涩地出了来,说庄离诀方才没有想要将他顺手杀了的心思,柳墨言都不相信。

    庄离诀虽然还是以前一样的雪色长袍,到底是和以前有些差别了,曾经,他面上习惯了的温柔和煦的微笑已经变成了一个浅浅的痕迹,唇抿的有些紧,眼中的光芒抑郁深沉,更加有气势了,却也不易让人接近了。

    庄离诀走到柳墨言身前,看了一眼对方那件血迹斑斑的红袍,冷冷一笑:"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你的,放心!"

    他扫了眼周围不明所以的手下:"你们都退下!好好守着,别再让任何人进来!"

    庄离诀带着柳墨言进了内室,只是一眼,柳墨言便看到趴在榻上,一张脸泛着不详的红艳的男人,在庄离诀反应过来之前,红影一闪,已经逼近了榻,白瓷般的手轻触男人额头:"好烫"

第一百一十三章男人间的较量() 
"怎么会这样?"

    柳墨言错愕,他临走的时候很确定段锦睿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而且,他的人手里面有善于处理外伤的好手,不可能任由段锦睿烧成这个样子。

    错愕之后便是震怒,甩袖站起:"来人!"

    以着柳墨言的想法,定然是手下有人不尽心,毫不掩饰他此时真真切切的杀意。

    "呵呵,这个时候做样子给谁看?"

    门口被庄离诀的人挡得严严实实的,雪袍男子冷笑了一声,堵到了柳墨言面前,面对柳墨言惑然的眼神,讽刺着:"知道殿下为什么会突然高烧不起吗?因为他中途醒来,而你却不在,他担心你出事,强自起身,崩裂了伤口,才会导致高烧的!"

    庄离诀咬牙切齿,在柳墨言面前维持不住也不想要维持自己惯常的风度。

    "我只是去"

    柳墨言下意识想要解释,只是,看到面前的人是庄离诀,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他做了什么事情,自会和段锦睿亲口说,凭什么要和面前这个碍眼的人解释。

    "我去了哪里不需要向你解释,你为什么这么快赶到这里,我也不会询问,现在阿睿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他醒过来,我们之间有什么怨恕,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柳墨言说完了便要闪过庄离诀的阻挡,去外面找管事的取一些药材还有工具,他现在只想要亲自照顾段锦睿,其他的任何人,他都无法放下心来。

    "我若是说,想要现在便解决,你待如何?"

    阿睿两个异常亲昵的字眼,刺激了庄离诀的理智,冷声问道。

    "你难道没有看到阿睿现在需要退烧吗?庄离诀,看在我们暂时也算是一个阵线上的,不要逼我现在杀人!"

    柳墨言不甘示弱,红袍烈烈,乌发飞扬,凛冽的气息,自他的周身弥漫散开。

    "谁杀了谁还不一定!"

    庄离诀身上的雪袍无风自动,他的手指悄悄地伸缩着,一丝隐藏在心底深处,早已经徘徊了许久许久的杀机,因着段锦睿昏迷不醒,因着柳墨言的到来,终于得到了机会,钻出了那本来便不严密的防护。

    "叮叮叮叮!"

    一连串的细微金属落地声,柳墨言脚下落了一地的银针,他猛地抬头:"庄离诀,你既然想要找死,我成全你!"

    两个人心中都对对方存了许久的不满,这个时候,借着方才升级了的一点试探,终于谁都没有了耐心,雪色与红色瞬间交缠了起来,软剑与铁扇金铁交鸣下发出刺耳的声音阵阵,火花在两张肃然冷煞的面目上迸射。

    柳墨言和庄离诀其实心里都清楚,他们谁都不可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对对方下杀手,只是,作为一个男人,当他在意的人被另一个人或是觊觎,或是拥有的时候,那一缕嫉妒的火焰,只要轻轻撩拨便会化为熊熊大火,将靠近的每一个人都燃烧成灰烬。

    庄离诀和柳墨言都是难得的高手,柳墨言比起庄离诀却要多了许多年的经验还有在江湖中混出来的许多阴损手段,因此,只是盏茶的工夫,那一袭雪色袍子之上,便沾染了点点血色的花儿,看起来凄艳而决绝。

    打斗的时候声音很大,不可避免地惊动了外面的人,可是当庄离诀的手下想要来围攻柳墨言的时候,这个男人却是将他们厉声呵斥出去,庄离诀的说法,这是一场男人的争斗。

    "啪!"的一声,庄离诀的折扇因着柳墨言指尖劲气横扫,一时不查掉落在了地上,那把在短短几日间饱饮了无数鲜血的软剑,正好擎在庄离诀的脖颈上。

    庄离诀的颈子仰的很高,攥在另一只手中的一把暗器掉落在了地上:"我输了"

    这一刻,这个男人的样子瞬间衰老了十岁的样子,方才的杀戮狠绝都像是春日的薄冰,被那灼灼的阳光所消融。

    庄离诀身上布满了伤口,柳墨言也不轻松,他的唇角溢出鲜血,若不是在外面休整了一晚,恐怕今日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男人的决斗,我赢了"

    柳墨言因着方才庄离诀未曾让那些手下插手,多少对面前的人改观,话音落下,架在男人颈子上的软剑收入了腰间:"府中有厉害的医师,阿睿现在需要治疗。"

    庄离诀怔怔的,似乎没有想到柳墨言没有趁机侮辱他什么的,说实话,这一次,他是真的尽力了的,男人的决斗,苦笑了一声:"殿下所受的箭伤已经稳定住了,你府中的医师早已经给殿下重新用药了,他现在只是需要好好休息,有一个人在身边照顾"

    说完了话,连地上自己的铁扇都不管了,自顾向着门外走去,庄离诀的身影,似乎有些萧瑟:"殿下想要的人,只有一个"

    柳墨言的心里,有种难言的滋味儿蔓延,他一直和庄离诀互相看不顺眼,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都对段锦睿有心,在他的心中,威胁最大的其实不是嫁给了段锦睿的杨彤箬,而是这个一直默默守候在男人身边的庄离诀,现在庄离诀主动认输,放弃,他心底的滋味儿是欣喜,却也是怅然,谁都没有错,只是太爱而矣。

    敲门声响起,柳墨言回头,是几个丫鬟,冒着热气的盆子,干净的布巾,还有各种药物工具,准备的很齐全,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就送了来,庄离诀应该是一开始便准备好了吧。

    没有心思去替庄离诀可惜或者惋惜些什么,现在重要的只有段锦睿一个人。

    将这几个丫鬟遣了下去,柳墨言拿起干净的帕子,在温水中浸湿,稍微拧干了些水分,重新坐到榻边,将湿巾折叠好搭在男人的额头上,眼睛一扫,看到男人干裂的唇瓣,柳墨言走到桌边,倒好了一杯热水,感受了下温度,蹙眉,内力流转,冰寒的劲气在指掌间徘徊,滚烫的热水成了温温的水,柳墨言将昏迷的人扶了起来,让男人的身子半靠在他的怀中,既不会碰到后面的伤处,也不会让他不适。

第一百一十四章我在() 
柳墨言擎起杯子,想要喂到段锦睿口中已经用内力温好的水。

    柳墨言是真的很认真地想要照顾段锦睿的,毕竟,他忍受不了例如庄离诀或者是其他任何人在男人身体虚弱的时候在一旁守候,由己及人,他前世能够接受段锦容,很难说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对方在他疑似有瘟疫的时候一路照顾从而生情。

    连他开始对待段锦睿动心,都是因为在他们今生初次相见的时候,男人不离不弃的照顾,小心眼儿是因为在乎,可惜的是,柳墨言能文能武,能够拉拢人心也能够阴人,上得了战场进得了朝堂,偏偏就是没有学过怎么伺候人照顾病人。

    "咳咳!"

    即使还没有清醒的意识,段锦睿在水流冲进气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呛咳出了声。

    柳墨言能够想到将滚烫的水温用内力降温,这已经是极限,剩下的便是趁着男人的唇张开一点的时候,将水逼进去,现在段锦睿咳嗽的脸都涨红了,柳墨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将杯子从段锦睿的唇边移开。

    "阿睿,抱歉"

    柳墨言轻轻拍抚男人后背没有受伤的位置,还有*口的位置,将岔了的气帮着平顺下来,好一会儿段锦睿才重新安静地沉睡。

    柳墨言松了一口气,低头望去,方才喂水时残留的些许晶润的水滴在干涩的薄唇间流淌,男人的上下两瓣唇已经是闭的紧紧的,丝毫没有再次张开的意思,一缕水迹顺着唇角流到下颔,然后浸湿了前襟一点。

    有些虚弱,有些狼狈,也有些别样的风姿,平日里端着一张冷面的男人如此样子,若是有心的话,怎么可能不受到吸引?

    柳墨言往日里的话自然会受到吸引,只是,他现在却是觉得心里涩涩的,突围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护住男人,让他坐在他身后的位置,让他抱紧了自己,也都是害怕对方又去啰嗦,又让他先走,哪里是真的要让他挡箭:"你这个傻瓜!"

    轻轻喃语,一张玉色的面颊轻轻摩挲着那烧的红艳艳的脸,柳墨言口中是怨愤的话语,眼中却有些许晶莹在闪烁。

    猛地抬起头,眼底黑亮闪烁,丝毫不见伤心忧虑,满满的是坚定:"告诉你,我柳墨言两辈子没有照顾过一个人,你如果不好起来的话,可太对不起我了!"

    "阿睿,张嘴"

    "喂,你再不喝水的话,小心真的渴死"

    方才的怅然像是一场梦幻,柳墨言和昏迷着的男人杠上了,只是,柳墨言不论是轻声劝哄还是威胁,男人都是听而未闻。

    柳墨言的目光在男人紧闭的像是个蚌壳的唇上逡巡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灌出去足有一半,却大部分全都贡献给了衣襟的专门弄好的温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照顾人这方面真的是没有什么天分。

    他是知道可以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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