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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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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人柳墨言反而拦住了副将的鞭子,带着些优雅和缓的语调,像是咏诵一首诗词般,轻声言道,男人如画的眉目间,流转着水漾的波纹,温柔地比之他们面前的这一条淙淙流过的溪水,还要让人心动。

    "哎?我说的没错吧,头那么急着往回赶,果然是想媳妇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才配的上头儿,镇子上那些女人在头儿面前,都被比到哪里去了?"

    女人从来都是最让人舒缓的话题,大家这样一讨论,一交流,一路之上的疲惫都消散了个七七八八,精神抖擞,柳墨言没有再言语,牵着黑马走到一个水草比较丰美的地方,也没有拴缰绳,自马背上的行囊中掏出一把刷子,亲自给它刷起了鬃毛。

    黑马舒适地打了个响鼻,身子抖擞了下,水花喷溅了柳墨言半身。

    副将笑着过来:"将军,这种粗活儿,还是找人来做吧!"

    柳墨言刚去边关的时候还是个不上不下的四品武官,将军什么的,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这大半年,这个已经长成男人的曾经的少年,却是用实实在在的军功,将自己的官职升到了从三品,等到再回去,马上便要到正三品的官职,手下起码可以统领万人了,将军之名,实实在在地领受的了。

    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柳墨言不用再亲自为马刷洗身子了,再是爱驹,也自有下面的人伺候着,柳墨言这样,倒是有些失了身份。

    柳墨言没有接受副将的好意,将毛刷子蘸了蘸水,按住不怎么老实的黑马,拍着对方肌肉流畅的脖颈,笑言:"睿睿可不是普通的马,其他人伺候不了!"

    睿睿二字,说起来便如同咀嚼着麦芽糖一般,带着些甜腻黏连,让人心里发酥。

    厄,副将突然间觉得自家将军的笑容有些危险,便是那张脸再好看,他也顺从着直觉,没有再和柳墨言坚持。

    "噤声!"

    柳墨言一声轻喝,方才还热闹的厉害的溪水边瞬间便寂静地仿若死寂。

    "铃"

    "铃"

    却是在这时,一阵不急不缓的马蹄声连着清脆的马玲儿声传递了过来,方才还半|裸着身子衣衫不整的众人迅速穿戴整齐,只是一会儿的工夫,迎面来了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十几个护卫骑马跟随在两侧,虽然人数不多,但是,看其精气神还有那座下的马驹,却是暴露了这一行人身份不同寻常。

    柳墨言的眼睛在马车隐蔽处的一个标识上扫过,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

第九十二章子嗣() 
标识这种东西,看起来大同小异,实则每一家权贵世家,每一个自恃身份的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标记,景阳侯尚了长乐公主,但是,他府中的标识还是侯府的标识,一根箭羽状的图案,景阳侯世代承袭。

    景阳侯府自祖上起便是跟着开国皇帝征战天下的功臣,最为人所乐道的,便是*箭神技,因此,看到白色箭羽,便知道是他家的了。

    只是,大白天的,十几个精干的护卫专门护送着这样一辆除了标示,怎么看怎么故作低调的马车,往城外去,这样的事情,稍微想想,都有些怪异。

    景阳侯府人口简单,府中的主子,除了现任景阳侯与长乐公主之外,看到那个标示的第一眼,柳墨言心中直觉浮现出的便是那个同样出身景阳侯府的彤箬郡主,现任的太子妃。

    拍抚着黑马的手顿住,远远的,那辆马车便停了下来,看样子对他们这群人还是有些戒心的,一个个都戒备着,除了打头一个侍卫向着这边赶来,双方之间,隔着段距离相望,很有些对峙的味道。

    唇勾了勾,柳墨言招了招手,副将马上跑了过来,附耳低声吩咐了几句,副将面上有些为难:"将军,这眼看着便要到京城了,你便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先缓缓,以后再办不行吗"

    柳墨言的眉一挑:"终身大事重要吗?"

    似是认真,似是戏谑,副将茫然了:"将军,属下记得你没有娶亲"

    柳墨言刚才按揉马颈子的手按在副将的肩膀上,看似松松地放在上面,使得力道,却让副将龇牙咧嘴:"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难,办好了,以后请你喝喜酒"

    副将敏锐的神经,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柳墨言说起亲事,喜酒这些应该喜悦憧憬的话题时,语气中蕴含着的,是一种诡谲的寒意,让他下意识地不敢违背那双幽深邃暗的眼睛。

    "属下遵命!"

    抱了抱拳,副将苦笑着应了一声,没有再坚持。

    又望了那辆被保护着的马车一眼,柳墨言低声笑了两声:"放心,方才没有骗你,以后定然会请你喝喜酒的"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一经落下,枝叶摇曳摆动间哗哗一阵低不可闻的轻响,卸下了甲胄只穿着一袭贴身常服而显得格外消瘦俊拔的身影,在那个来盘查的侍卫离着过来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只是这一会儿的工夫,柳墨言已经消失在丰茂的树林草丛之间。

    幸亏将军方才找的休憩梳洗的地方,习惯性选择的是这种能够快速隐蔽的场所,否则的话,哪里能够悄无声息的消失?副将揉了揉脸,为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任性的上司默哀,什么突然想起有事情要做,什么事关终身大事?让他带着那些手下回兵部述职?若是问起他的话,让他自由发挥?

    他是在战场上进出的男人,不是那些只会些嘴上功夫的文职人员。

    "哈,你我也算是同命相连,都被抛弃了呀"

    副将拍了拍黑马的颈子,换得了对方愤怒的一下咧嘴撕咬,幸亏他躲得快,否则的话就要少上两根手指头了。

    ……

    柳墨言没有走远,他的武功随着这大半年在战场上的生死历练,越来越接近前世的水平,身形几个纵跃起伏间,已经到了那一行人马等会儿必经的三岔路口,他随意地倚靠在树木之上,两条腿抻直,双臂撑在脑后,嘴里甚至叼着一个狗尾巴草,和他现在的样子相互融合,看似慵懒的样子,实则,那双眼睛,始终如同鹰隽般地盯紧了官道的位置。

    没有让他等的太过焦急,或者说,那一行人对于要办的事情很是上心,估计除了问话之外,也就是取了些食水而矣。

    玲玲的响铃儿声伴着马儿踏地声,徐徐而来,柳墨言的身子,宛若一张绷紧的*弦,瞬间武装了起来。

    双手十指互相摩挲着,柳墨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测的彤箬郡主,也不知道自己跟过来会看到些什么,但是对于那个从心底觉得碍眼的人,他不介意在能够有机会的时候,给她增加一点儿'小小'的麻烦。

    那根咀嚼起来有些苦涩的狗尾巴草,被捻在了两指之间,内力运转,软软地随风舞动的草叶绷直成了一根尖锐的利箭,温和轻缓的空气中,一道绿色的光影无声射|去。

    目标,直指车厢正中央的位置,柳墨言抚着双掌,带着些嗜血的阴冷,这小小的礼物,是他的见面礼,只是不知对方是否消受的起。

    噗嗤一声轻响,绿色的草叶传入车厢,混杂着惨哼声,还有一声女子的尖叫,柳墨言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他认得出,那声中气十足的尖叫声果然是彤箬郡主,真是可惜,她居然不是坐在主位之上。

    "有刺客,摆阵!"

    那些护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精英,一开始是没有发现'暗器',但是有所防备之后,却是迅速摆开了阵型,将马车四周死角全部掩护了起来。

    "不知是何方英雄暗箭伤人?在下阮礼请教了!"

    护卫统领样貌的人骑在马上不减风度,却是双目如电,迅速扫视着四周。

    柳墨言真的想要杀人的时候,不会犹豫不决,很是果断,正如方才,他什么都没有想,便直接挥出了手中那充满杀机的草叶,但是,当事不可为的时候,他却也会当机立断地收手。

    "咄咄咄咄!"

    羽箭震动声不断,柳墨言方才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箭羽覆盖,白色的羽毛随风飘舞,舒展着他们身上每一处柔美,却是纯净美丽的宛若一幅画。

    只有柳墨言知道,景阳侯府的羽箭,冠绝天下,这些家将,看似普通,每一个都是能够射出夺人性命的连环箭的杀手克星。

    能够夺了他们的性命,却不能够保证速战速决,谁都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暗中跟随的人,手在树干上轻轻一按,伴随着绿色叶片飘落的声音,柳墨言的身影,宛若一抹轻烟般,迅速淡去。

    "小姐,刺客跑了!"

    阮礼从树上拔下那入木三分的羽箭,面色有些难看,向着云鬓因着方才忽然的惊吓而有些散乱的女子请罪。

    "废物!"

    啪的一声,阮礼的肩膀上多了一道血痕,彤箬手中的鞭子像是毒蛇一般,张开狰狞的大口。

    "还说什么侯府十八铁卫,无人可以小觑,若不是我方才有些困倦,让绘菱坐在那里打扇,今日死的便不止是本太子妃一个人了!"

    饮了鲜血的鞭梢回转腰间,趁着女子身上那一袭烈焰般火红的衣裳,更加的艳丽夺目,只是,被她毫不留情奚落的众人,却是丝毫体会不了那份灼目的美丽,于他们而言,这是能够将人烧伤烧死的美丽。

    "方才那一鞭子只是一个教训,若是你们再出差池,我不追究,父侯和母亲也不会饶了你们的!"

    彤箬面色还有些受到惊吓产生的苍白,偏偏,她眼中却是执拗的,简直是毫不在意生死的固执。

    女子翩翩跹跹,在红影翻飞中,重新坐回了马车中,仿佛被拖出来的死不瞑目的丫鬟是个草人,仿佛她足下的鲜血只是一方惊艳的轻纱,目不斜视。

    "小姐,那个刺客还未曾抓到,连样子都不知道,是否回府比较安全"

    阮礼看了自己手下兄弟们一眼,还是自己主动上前劝说,只是,彤箬郡主今日意外的固执,她腰间的那条才缠上去的鞭子再次擎到素手之间,蠢蠢欲动:"我都不害怕,你们这些堂堂的大男人害怕什么!"

    鄙夷地一笑,彤箬眼中有寒意凛然:"今日夜幕垂落之前,我一定要到福安寺!"

    她是主子,他们是奴才,所以,她有资格一意孤行地坚持。

    ……

    "菩萨,信女彤箬,自从嫁给太子殿下已经七月,至今身边无有一子傍身,求菩萨垂怜,让信女早日有孕,若是得有子嗣,信女愿意为菩萨重塑金身,修建庙宇"

    彤箬从来没有如此虔诚过,但是,当一个女人只能用子嗣才能够在丈夫心中占有位置的时候,再是倔强强硬的女子,总会软弱。

    砰,砰,砰,一声又一声,光滑洁白的额头一下下抵落在蒲团之上,沾染了灰尘,却是意外的纯净美丽,帐幔之后,一道阴郁的目光盯视着,没有感触,惟有越来越深的杀机,还有一缕挣扎。

    子嗣二字,才是关键。掌心中的劲力明明灭灭,吞吞吐吐,感情与理智在不断地冲突着,只看是什么占据了上风。

    "太子妃娘娘如此诚心,别说菩萨了,连小女都跟着感动了呢"

    一道悠悠缓缓,透着别样惆怅的娇美音色在寂静的大殿中响起。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来人!"

    彤箬的反应不慢,方才受到刺杀便一直有所警惕,厉喝一声,腰间的鞭子呼啸而出,向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娇娇弱弱的身影挥去。

    "小女能够让太子妃得偿所愿!"

    "是你!"

    彤箬的鞭子那还有隐隐血迹的鞭梢垂落地面,看着面前蒙着轻纱的女子,蹙紧了秀眉。

第九十三章兴师问罪(一)() 
柳墨言在自己手下进城之前追上了他们,大家都知道他中途失踪,不过,这些能够被他选上跟着回京的手下全都是心腹,无事人一般,谁也没有多问多管。

    也就是副将这个细心的,发现自家将军姣好的容颜上,似乎蕴含着些什么无人能够明了的意味,做人手下的,该知道什么该看该听,什么不该知道不该说,他做的,便是约束那些小子们,老实点儿,别惹事儿让柳墨言心烦。

    柳墨言倒是没有手下想的那样烦躁,他不是真正的少年了,内里的年龄加起来早就已经为人父,早些的也许还能够为人祖呢。

    福安寺里意外听到了一个女人蛊惑另一个女人的话,也知道某个人不老实,像是暗地里的毒蛇一般窥视着猎物,但是,那个猎物现在还不是他,而是段锦睿,柳墨言还没有决定好要如何对待的段锦睿,这便让某个心底还阴暗着的人考虑是否要揭穿她们的盘算。

    柳菡萏手里的药物有没有效用他不知道,但是凭借着几次出手,柳墨言也猜测出对方在这方面的厉害之处,甚至,现在想来,也许前世能够将老皇帝毒死的药物,根本便是出自柳菡萏之手。

    彤箬想要一个子嗣,想要一个属于段锦睿和她的子嗣,柳墨言心中是有些相信段锦睿对他的感情的,更重要的是,凭借着前世今生对段锦睿那个人的了解,那个人性子极其的执拗固执,认定了一件事情极其难以改变,高傲不容人逼迫,但是又极重感情,段锦睿和彤箬相处的时候,看起来是很相配,但是,也只是看起来而矣,柳墨言没有在两个人之间发现那种美好的氛围。

    所以,他猜也猜的到彤箬的日子不是多么甜蜜,要有孩子,可不是一个人有心就可以的,那是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的,只是,有了柳菡萏的帮助的话,还真的不一定能够让彤箬她得偿所愿。

    柳墨言不否认心中燃起的杀机,正如同他只是猜测着马车中的人是彤箬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下手一般,他本来是还想着下手的,只是,子嗣两个字,却是让柳墨言开始踟蹰了。

    指尖在自己的下颔上摩挲着,感受着细微的胡渣刺着手,柳墨言咧嘴一笑,现在想以后太过了,决定如何做,决定是否要让彤箬'得偿所愿'。

    这些不是取决于他如何想,现如今,是那个许久不见的男人,他的态度,决定了他柳墨言的做法。

    想通了,心情便好了,柳墨言这一回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去兵部衙门述职的时候,不少以前对他还是爱理不理的或者是看他年少貌好而轻视的人,现在不说多么热情,起码眼神态度让人舒服的多了。

    柳墨言心安理得地受着,这是他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得来的,背后再也没有去依附着皇子们的阴影,跟在他身后的亲兵们本来应该全部跟着他回府的,不过柳墨言也体谅这些久在边关的手下,轮班制,一半人跟着自己回府,另一半人可以在京城中好好地逛逛,若是有亲眷在京城的,先行放行,这样的决定一出,大家都是高兴,对着柳墨言也更是忠心。

    副将华奉儒是个孤儿,也没有什么亲人,便跟着柳墨言一起,倒是让柳墨言颇为高兴,毕竟大半年这个副将跟在身边也习惯了,很多事情确实是需要他居中来往的。

    柳墨言带着一干手下回到柳府的时候,柳恒山虽然没有亲自出来接他,但是,也是在中庭带着全家人为他接风洗尘,便可以想见对这个儿子的骄傲了。

    白氏笑的有些扭曲的脸,柳墨言便当做是下酒的小菜,和柳恒山还有柳墨行喝酒的时候越发地痛快。

    "眼见着也是中秋了,连墨言都回来了,可惜菡儿却是"

    白氏的声音幽幽的,说的好听点儿叫做低沉哀戚,说的难听点儿,便像是半夜哭丧,大家的气氛正高昂,她倒好,捻着帕子开始在眼角掩饰般擦拭。

    戏演得真不怎么高明,柳墨言这样想着,偏偏柳恒山和柳墨行还就吃这一套,纷纷停下了杯中酒:"行了,大好的日子,说这个做什么?"

    柳恒山有些尴尬地低喝了一声,偷偷看了柳墨言一眼,让想要旁观者的柳墨言不明所以,看戏的心思都淡了许多。

    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柳菡萏比起段锦容给他的威胁感觉还要大,本来自觉已经洞悉对方最新动向的柳墨言,心底一盘算,还是要探查清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毕竟,连兵书上都有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看对面三个人的样子,都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想要套话的话,只有一个人好下手。

    宴席散了的时候,柳墨言拉住柳墨行,不顾对方没有什么力道的挣扎,以着想要联络兄弟感情的借口,哥俩好地强行将自己温弱的兄长拉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院子里主人走了不少时日,看起来冷清的厉害,不过院落洁净,没有落叶枯枝,房中也是窗明几净,没有落满灰尘,连桌子上都有还带着温热的茶水,可见这里留守的人还是很负责的,没有人走茶凉。

    等到李贺带着人送来醒酒的汤水后,柳墨言看这个看起来越发憨厚的小子,也是更加满意,摆了摆手,让对方早早下去休息。

    "大哥,坐吧!"

    柳墨言回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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