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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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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下百级汉白玉阶,蜿蜒而下,近千张桌案左右分立,便像是文武分立,自阶梯前最靠近上首的位置,直到远远的高大殿门,宛若一条长龙一般,让人炫目。

    柳恒山身为镇国将军,位子在最前面几张桌案之中,周围的同僚无不是位高权重,而柳墨言和柳墨行虽然也是身有职位,却也是托了他们父亲的位置,才有幸被邀请来此,因此位置堪堪末尾。

    虽然才堪堪近了黄昏,近千的座位,却已经是有了一多半的人,毕竟是皇帝的寿辰,晚上才开始,也阻挡不了各人的热情,能够早到,都不会拖到后面去,桌案上放置着空空的碗碟,酒壶中有温好的酒,所有人都在互相与身边相近之人攀谈,虽然还远远没有到开宴的时候,趁着几许酒意,也是先行交集了开来。

    柳墨言坐的位置很偏,身边左右邻着的两位都是外放的官员,看他年纪尚轻便已经可以在这帝国的中心有一袭之地,倒是主动攀谈了几句。

    柳墨言也没有冷颜拒绝,宫室中暖意融融,虽然比之外面的寒意凛然确实舒服很多,但是,这么凭白坐着也是无趣,倒是和临近的几位回京祝寿的地方武官就着他们辖地的地势,特色,民风,政令等谈论了起来,引得离着他对面两三张桌案的柳墨行频频向着这边看来,显然,他是颇为羡慕这边武将的直爽的,他是文官,身边靠着的人,个个都是些人精子,稍微有一句话不对,便要让人抓大把柄,也只能微笑了。

    黄昏已过,黑夜降临,宫殿中虽然光明璀璨,丝毫看不出暗夜的色彩,殿门外,却是有点点星光,在暗夜的暮色中点缀,抬眸望向最前方仅次于皇帝位置的太子位,那位子的主人方才才到。

    一行皇子王孙都是身穿朝服,个个风姿不凡,尊贵异常,引得随着皇子们之后被宫人引到各个位置上做好的女眷们,多有青眼。

    而那些方才还互相聊得投机的官员们,不约而同地向着那边皇子们所在去拜见,络绎不绝,不论和哪位皇子亲近,先拜见的,首先必定是太子殿下,剩下的几位皇子,面上大多都有些许不虞情绪一闪即逝,反而是段锦容,笑的温雅柔和,丝毫看不出什么不满,一径凑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妙语如珠,段锦睿面上惯常没有笑模样,只是也没有故意冷落段锦容,在众目睽睽下对他有什么不好的态度,话语不多,却是偶尔颔首,唇边也会牵起一丝浅笑,两个人表现的兄弟感情格外的好,不愧是同为皇贵妃抚育的兄弟,引来一堆朝臣的赞誉,关于太子殿下和容王爷前些日子传出的因为一个女子不和的事情,也是多有不信了。

    柳墨言也随着大流,向几位皇子前去敬酒,当然,除了几位有数的臣工,皇子们都不会喝的,唇抿一抿酒杯,也便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段锦睿和柳墨言视线相对了一瞬,双方都没有任何异样的滑开,虽然是那一次不欢而散后第一次见面,却都是心有成算的人,不会在众目睽睽下有什么让人抓到把柄的机会。

    先敬完太子,剩下的便是几位皇子,没有看到他容颜的人,第一回见到,多多少少会有些惊艳,七皇子更是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想要拉住他好好说说话,他身边的王妃,已经在用防贼一般的眼光看着他了。

    这位七皇子,在京城中最有名的便是性好鱼色,不拘男女,柳墨言倒是不担心自己吃什么亏,只是,他还没有反应,段锦睿先开了口:"七弟,父皇等会儿就要来了!"

    这一句话,比起千言万语还要管用,七皇子哈哈几声,言道只是想要结交才俊罢了,至于真的看重人才,还是看重容貌,在座的各位心中都是有底的。

    柳墨言有些意外段锦睿会先行劝阻,心头一荡,至于旁边向着他悄悄打眼色,现在正在劝着自己七哥喝酒的段锦容。

    段锦睿垂眉低目,故作不知,比起来时还要快速地告退。

    柳墨言的席位离着这里颇有些距离,虽然不便,却有个好处,能够将很多东西尽收眼底,往回走的时候,柳墨言注意到,彤箬郡主没有随着方才那批女眷一起回来,而一开始引起很多人敌意的柳菡萏,现在则是引来了不少诸如窃喜,怜悯,鄙夷等不一而足的目光。

    叹了口气,柳墨言只是思绪一转,便猜到了结果,看来,太子妃的人选,已经确定了。

第六十八章寿辰(二)() 
殿外传来喧哗声,殿门大开,皇帝皇贵妃,众多后宫妃嫔,随身伺候的一大批内侍宫女,将殿门口瞬间充满,而方才一直没有影子的彤箬郡主,果然跟在皇帝身后。

    她的脸颊上带着健康而又美丽的红晕,与身上红艳的衣裙遥相呼应,真真宛若一朵盛放的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说的,便是这样绚丽的女子。

    当然,再美丽的样子,便是真的有心人猜测出些什么,却也是故作不知的,作为臣子,最应该注意的,随时随地要保持恭敬的,便是皇帝。

    柳墨言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溜到了一边,段锦睿跪在最里侧,平日里高挑的身姿,因为现在跪地请安的姿势,凭白里被众人淹没,柳墨言极尽了目力,也只是看到了他的衣衫一角,玄色的衣摆,便是绣着众多斑斓纹饰的朝服,在皇帝大喜的日子里,也是不改冷清。

    心底有些郁郁,没有看到男人的表情,想要收回目光,却正好和另一个人的目光对上,不是那个随时刷存在感的段锦容,却是他几乎抛诸脑后的段锦宇,少年正对着他挤眉弄眼,表现出恶狠狠的表情。

    柳墨言淡定的视而不见,他当然知道少年为什么对他这样的表情,上一回,他故意带着少年去见那些京城中最阴暗的一面,激发少年的心志,一个隐秘的目的,是想要看看段锦睿的反应,男人不曾问过一句,他自是欣喜,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那些地方,涉及管辖的官员,都是段锦容的门下,段锦宇只要有些意气,便肯定和段锦容斗了几场,且占据不了上风。

    不过,他也从来没有指望过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能够斗得过段锦容,那个男人,不论是在朝中还是在宫中,都是有其足以依仗的强大势力的。

    他要的,也只是借着段锦宇的冲动与不谙世事,将段锦容天衣无缝的势力,破开一个口子,皇帝最放心的儿子,想来便是最没有野心,一直稚子天真的段锦宇了,他相信,段锦容在皇帝心中,已经存了芥蒂。

    皇帝一袭明黄,鬓边已经有了雪色,却仍然不减威严,且多年的帝王生涯,杀伐决断之气浸染,眉目之间满是不曾苍老的锐利,更加让人不敢直视。

    可惜,再是威武雄壮的苍鹰,终究是老了,苍老了的皇帝,最为害怕的,便是年富力强,且富有野心手段的儿子,段锦睿在拉拢人心上天生差了段锦容一筹,但是,这又何尝不能成为他的优势呢?

    柳墨言的心思白转,一切能够达到自己目的的手段,他都不吝于使用。

    有一道柔和的目光射来,柳墨言悄悄抬头,却是陪伴在皇帝身边的女子,那目光一闪即逝,却是将温柔慈蔼留下,仿佛是长辈在看着自己欣赏的小辈,柳墨言觉得有些作呕。

    段穆恒身边陪伴着的女子是皇贵妃纳兰明秀,段锦容的生母,得到皇帝万千*爱的女子,在朝野宫廷中都有着很好声名的女子,前世,柳墨言能够将自己的心完全交给段锦容,何尝没有他亲生母亲的鼓励?

    因为相信她是位通情达理的长辈,因为相信段锦容没有隐瞒他们之间的关系给自己的母亲,所以,毫无防备的,一头栽了进去。

    纳兰明秀她挽着皇帝的手,与皇帝并行而过。

    殿中哗啦啦跪下一片,山呼万岁,还有皇贵妃娘娘千岁,声震云霄,让跟在皇帝皇贵妃身后的一行后宫妃嫔,只能得到一声众位娘娘千岁的佳丽美人咬碎了牙,偏偏要故作笑容。

    柳墨言低垂下的脑袋,掩住了唇边的不屑,怪不得只能眼看着纳兰明秀独*后宫,看看这些笑容僵硬的,比起那位将温柔与宁和完全浸透了骨子里,便是害人也像是菩萨慈悲的娘娘,差的何止是一筹半筹。

    皇帝坐到了上首最高的龙座之上,皇贵妃居然坐在了旁边,不少人的眼睛一闪,暗自在心底盘算了开。

    整座宫殿彻底忙碌了起来,内侍宫女穿梭不断,一盘盘热气腾腾的珍馐美味被摆上了一张张桌案,已经被喝的差不多的酒水全部重新盛满,温热的酒水,皇宫中珍藏的玉酿,勾人的味道,不断飘荡。

    眨眼的工夫,几千张桌案便上满了平常百姓家一辈子也吃不到的美食美酒,只是,众多锦衣玉食的权贵臣工,却是没有想要尽快品尝的心思。

    皇帝站起,先举起了手中的杯盏,一番勉励的话语,各位臣工都是满面激动的样子,纷纷向皇帝表忠心,倒真的是一副君臣相得的其乐融融画面。

    自太子往下,先是几位皇子携带身边女眷向皇帝说吉祥话,再是献寿礼,奇珍异宝无数,只是最得人关注的,却是段锦睿和段锦容两位皇子,段锦睿献上的是一株麦穗儿,比之平日里吃的麦穗儿不够饱满,但是,奇便奇在这麦穗之上,还透着些许的青意,是采摘不久的。

    段锦睿拿出的,却是能够在冬日种植的小麦,连年灾害,百姓流离,朝廷多次筹拨善款赈灾,渐渐捉襟见肘,再加上边关异族,时时侵边,军粮不足,现在这冬日的麦穗一出,解决了皇帝与朝廷的大麻烦。

    寿宴中的人都是明白人,不论是否真心,都是向皇帝恭贺,夸赞太子殿下的英明仁善之心。上首的皇帝,面上现出由衷的满意,看着段锦睿的眼神,带着属于父亲的骄傲与慈和。

    段锦睿的寿礼太过出色,在他身后的众位皇子,有些面色已经变了,很是尴尬。

    皇帝高兴了,也不吝啬封赏,当着众多儿子臣工的面,将户部完全交予了段锦睿管理,要说以前段锦睿也是在户部挂职,只是那到底是有些掣肘,便是为了安皇帝的心,也不能掌控太多权利,现如今金口玉言,太子殿下,算是掌握了这朝廷天下的钱袋子。

    柳墨言勾唇,他已经看到了段锦容面色一瞬间的扭曲,足够他回味一段时间了,要说容王殿下准备的东西自是不差,在这众多皇子臣工上千精心准备的寿礼中,也是有望头筹的,前提是,没有段锦睿献上的东西。

    段锦容他准备的是一本金书玉册,先不提这东西本身的贵重,里面的东西才是真真的巧思,薄薄十几页,展开之后,清新秀美的篆刻作品映入眼帘,玉册之上印谱分为十五组,每组八方,四周加象征"福寿吉祥"的框边。

    纹饰镂空,清晰秀致,错落有致,刻工精细,笔法圆润,刚柔并济,各具风格。

    印章形状有圆形,椭圆形,方形,长方形,葫芦形,叶形,甚至有奇异的,呈现二龙戏珠之状,真真的是图文并茂,既尊且贵。

    段锦容的心思,确实是灵巧,可惜,这份寿礼现在送错了时辰,比对着段锦睿送上的虽是鄙陋,却于国于民有利的麦穗儿,段锦容的金书玉册,皇帝虽然也是说了句不错,却是面色淡淡。

    这种淡淡的态度,最是让人难熬,纳兰明秀面色一变,却是对着段锦容,站起身来,直言指责自己的亲生儿子奢侈浪费,成日里尽是钻研些些奇巧心思讨好皇父,却不想着为父皇分忧,说完之后,摔下跪在了皇帝的座前,请求皇帝惩罚儿子。

    很多人都有些动容,皇帝也不例外,纳兰明秀表现的很好,柳墨言却是从中听出几分别的味道,段锦容只是想要为父皇分忧无门,这分明是要权呀。

    也幸好皇帝不知怎么想的,虽然动容,且安慰了皇贵妃几句,也赐了段锦容珍宝,却还是没有像是段锦睿一样,给他名正言顺的权利。

    皇贵妃盈盈谢恩,她的秀美绝伦,温婉多姿,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却比之那些年少的女子们,更多了份岁月沉淀的风姿,她俯身在皇帝耳边,不知轻声言语了什么,皇帝面上的笑容,多了许多。

    众位臣工的寿礼没有像是皇子们一般当面献给皇帝,他们的寿礼都放在宫殿一角的礼台之上,自有内监记录在案,所以时间还早的很,方才因为几位皇子贺寿而有些怪异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皇贵妃接下来宣布的一个消息,太子殿下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经过她与皇帝的多番考察,彤箬郡主雀屏中选。

    彤箬郡主与段锦睿站在一起,男人的样子有些僵硬,却没有反驳,而是与羞涩而欢喜的少女并排屈膝,向着上首行礼谢恩。

    一直从从容容的少年,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在周围喧哗成一片的恭贺声中,淹没了去。

    "柳校尉,怎么了?"

    "啊?呵呵,太子殿下和郡主娘娘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柳墨言在接触到左近之人疑惑的目光时,随口重复着耳边不断响起的刺耳言语,他勾唇微笑,笑容在那张完美的容颜上一如往日的绚丽明媚,眼中偏偏存了些荒凉。

第六十九章逼迫() 
"恒山,你家二小子在哪里?"

    段锦睿和彤箬已经各自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朝臣们的恭贺也告一段落,皇帝像是才想起来一般,面向着柳恒山的方向,缓缓询问了一声,因为只是对着柳恒山一人询问的,所以身边跟着的太监不用大声重复皇帝的问话,所以,他这突然的询问,除了前排的人之外,后面蜿蜒而坐的众人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柳墨言的内力高深,飞花落叶百步外也可听到,况且是皇帝的声音。

    他眼底的荒凉收敛,悄然抬头,皇帝语调平缓,面色平静,闲话家常似的,根本让人无法一下子猜出他的心思。

    柳墨言又看了一眼巍然不动,像是一座雕塑一般的段锦睿,睫毛轻颤,垂下了眼帘,遮去了其中的光芒。

    柳恒山出席,面上实实在在显露出茫然与不知所措,显然,他根本便不明白,自己才归家的儿子怎么能够得到皇帝亲自问询。

    "皇上,小儿现今正在殿上!"

    柳恒山猜不出皇帝的心思也不去费脑子了,按他的想法,自己的儿子才来京城不久,便是想要惹事,也来不及,也许皇帝召见,是个不错的机会呢,这样一转弯,脸上便带着笑了。

    "传柳墨言上前见驾!"

    太监高声宣召,重复皇帝的命令,声音嘹亮回旋,却又没有一般内监嗓音的尖细刺耳,将这一殿的嗡嗡声尽数压下。

    "臣,骠骑校尉柳墨言,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蓝色的袍服随着主人跪拜,向着玉白色的冰凉地板铺散飞扬,层层迭起之后,渐次落下沉寂,便仿佛承载着波涛的海浪,让人只是一眼,便是目眩神迷。

    "抬起头来!"

    皇帝的眼睛眯了眯,对着抬起头的那张让人惊艳的容颜,目无表情:"倒真真的是一表人才"

    这句话本身没有什么不好的意味,反而是夸赞,耐不住皇帝夸赞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像是凝结了一般,僵硬的厉害。

    一开始以为柳墨言得到皇帝青眼而多有嫉妒猜测的众人,渐渐的,都开始正襟危坐,不言不语,泥塑菩萨一般,对皇帝与那个少年之间异样气氛视而不见。

    沉静到沉寂的气氛,自最上首的皇帝开始,向着下面层层蔓延开来,能够让数千人饮酒欢畅的大殿之中,渐至充满一种让人窒息的压力。

    柳恒山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高深莫测的皇帝,又看了一眼自己紧抿着嘴唇的儿子,口张了张,到底是说不出什么劝解的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根本便想不出来现在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

    唯一能够做的,便是等待。

    体元殿地下燃烧着熊熊的地龙,宫殿四周的角落,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高大的桐庐,地板的冰凉,空气的闷热,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柳墨言的鬓角有一滴汗珠溢出,慢慢地,顺着脸颊,滑落下颔,滴答一声,晶莹剔透的汗珠,在玉白的地板上,滚落,摔成了八瓣粉碎。

    他按在地板上的十指微微颤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在那冰凉的石头上仿似折断一般地狠狠抵住,一缕缕劲气在指尖之间回旋。

    是的,在段穆恒的帝王威势下,柳墨言不是在害怕,而是隐隐的怒气,还有一丝淡淡的杀意。

    从方才听到段穆恒宣布段锦睿的婚事开始,便存在的怒气,段锦睿是他看上的人,便是真的要和彤箬郡主在一起,便是那个男人真的选择女人,也要是段锦睿和他自己说,也要是,他柳墨言同意。

    段穆恒,皇帝陛下,很厉害吗?前世还不是一杯鸩毒命丧九霄?

    若是不死命的控制住,柳墨言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在柳墨言而言,他是在忍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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