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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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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明了了一些什么之后,突然间,再也感受不到甜蜜,有的,只是无法排解的苦涩。

    "我们两个,真的是两情相悦吗?"

    段锦睿的声音语气乃至神态,都是淡淡的,甚至可以说是平和的,柳墨言却觉得这一句话,像是挖出了他心底所有的腐烂一般,让他避无可避,指尖,掐住男人捧住自己脸的腕子:"阿睿,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苍白的失去了血色的面容,让段锦睿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腕部的刺痛,他仿若无所察觉,另一只手牵住少年的五指,一根一根又一根地掰开,将自己被掐的青紫的腕子解救出来。

    "墨言,你对我,只有征服,不是喜欢,你还年轻,以后,总会找到真正心爱的人,所以,放手吧!"

    段锦睿轻声劝道,只是,他拒绝少年的动作,却那么绝然。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只有征服欲!"

    柳墨言喊了一声,喉中像是堵了硬块一般,难受的厉害,背对着他,快要走到门口的男人没有停住离去的脚步:"你的眼中,没有本宫的影子!"

    这是私下里,他第一次在冷静的,漠然的情势下,对着少年自称本宫,那一条无形的沟堑,出现在两个人之间。

    "段锦睿,说什么我的眼中没有你的影子,这些全部都是借口,你只是因为我强迫了你,所以故意惹我生气的,我知道!"

    柳墨言喃喃,手掌在自己的衣襟上拂过,方方披上的白色里衣,化为了点点飞舞的蝴蝶飘落在地,赤|裸着身子的少年,紧紧地揽住了男人的腰身,自后方,以着独占的姿态,绝不放手的坚决,拥住男人。

    段锦睿的身子僵滞住了,他面上冷漠的面具,一点点的皲裂,终于化为了极致的痛,猛地转过身子,掐住了少年的颈子:"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告诉我喜欢是什么,是你让我有了快乐,有了期望,有个人,是需要我的,是需要段锦睿的,不是因为任何的理由,只是因为段锦睿!"

    男人的五指慢慢锁紧:"也是你,让本宫知道什么是自作多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绝望,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为什么,要欺骗?你若是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了,只要你说出来!"

    柳墨言有些呼吸不上来,他的脸颊涨红,泛着艳丽的粉,不详的粉,他可以在瞬间摆脱男人的钳制,只是,不愿:"阿睿,我只要你!"

第六十四章冷静一下() 
"阿睿,我要你!"

    柳墨言是真心地想要,他早已经想清楚想明白,他要面前这个痛苦的男人,不论是爱或者是不爱。

    这样的理所当然,这样的毫不退缩,这样的,残忍,天真到了极点便是残忍,纯粹到了极点便是无情。

    收紧的五指,开始无力,段锦睿对着那双晶亮的,仿佛能够承载漫天星子的眸子,觉得无力,方才升起的痛苦,绝望,还有那份想要了断的决心,在这样残忍的天真,恰恰是他心中的柳墨言,这样任性傲慢的少年,偏偏便是他无法回避的魔障。

    段锦睿突然开始恨起自己,为什么会对少年如此地了解?为什么没有像是刚刚相识的时候,因着少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神色,便安心地将自己下陷?反而清醒了呢?

    "墨言,你喜欢我吗?"

    你,爱我吗?

    柳墨言的唇动了动,一声喜欢,哽咽在了喉咙中,谎言最易出口,只是,当本以为的谎言无法出口时,是否便成为了真实?

    "我知道了!"

    段锦睿的眼睛闭了闭,再睁开,已经是一片淡漠平静。

    本来,便是他欠了他,本来,便是不想要拒绝少年的任何要求,本来,便不曾去想象喜欢与爱情,突然之间,却又因为自己心底蔓延的那一片情感无法得到满足而对着少年发火,甚至于,方才居然会想要真的杀了面前的少年,这样的话,他也不需要为了柳墨言的不羁与无情而患得患失,也不会再如此进退失据,他也会再次变成自己最为熟悉的样子,无情冷漠,眼中的世界,只有黑白二色。

    冰冷,却安全,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那是段锦睿最为熟悉的自保方式,无情方不会被情所伤,可惜,某个人,在他未曾明了这个答案之前,已经钻进了他心底,已经,占据了他的感情。

    "你知道了什么?"

    柳墨言发觉自己越发地厌恶男人这样的神色,仿若了然一切一般。

    段锦睿答非所问:"为什么不躲开?"

    那样暗寂的心思,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曾发觉。

    "我知道,阿睿不舍得伤害我!"

    脸颊磨蹭了一下男人冰凉的手掌,柳墨言是真的相信这个男人不会伤害他,即使方才真的快要窒息,他便是莫名地笃定。

    暗自思索着,段锦睿不论有些什么自己无法理解的心思,总会因着这个歉疚吧。

    男人苦笑:"是呀,阿睿永远不会伤害年年!"

    最后两个字,含在喉咙中,未曾出口,男人的手,下垂,放在了身侧。

    "阿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柳墨言眉眼弯弯,男人放开了手,于他,便是一种彻底的妥协,此时,少年心中在盘算着,男人既然那么在乎上下问题,他勉为其难让他反攻一次好了,反正,这个男人,是自己想要的,渴望的,想要得到些什么,小小的付出些什么,互惠互利,根本便不是赔本的买卖。

    柔韧的双臂展开,少年的手,移到男人*口的盘扣之上,灵活的指尖轻轻转动间,已经解下了最上面的两颗盘扣,露出了男人印着青紫吻痕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墨言"

    男人的手再一次牵住了少年的手,阻止了他的侵犯,在柳墨言不满蹙眉的时候,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方才是我不对,抱歉!"

    说实话,段锦睿方才是做的也有些过火了,不过,于柳墨言想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人一报还一报,扯平了,男人能够主动道歉,出乎他的意料,便像是突然的惊喜般,不止眉眼弯弯,连唇角也弯起了最美丽的弧度:"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柳墨言这个人便是如此,他真心忏悔了一小下。

    段锦睿弯腰,捡起地上被柳墨言扔做一团的衣服,展开,披在了少年初初现出肌理的肩膀之上,遮去了面前这一片美丽风光。

    "阿睿,夜还很长,不用急着穿衣服的"

    柳墨言斜了男人一眼,既然决定彻底消除方才的隔阂,而且气氛不错,他自然不会有什么羞涩,直接出言邀请了。

    媚眼如丝,红唇艳艳,半遮半掩的衣袍,根本掩饰不住那具完美体态的吸引,段锦睿的眼睛,却是落在上面脖颈上一圈红痕之间,那红色的伤痕,不止未曾淡去,反而在这一阵工夫中,变成了更加狰狞的紫红色,越发狰狞可怕,在在提醒着段锦睿,自己方才的失控。

    "墨言,我还有事情!"

    段锦睿伸出胳膊,堪堪隔在了柳墨言的心口,手掌心的位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近的是少年的心脏位置,砰砰,砰砰,一声又一声,极其规律的韵动,那是生命的脉搏。

    "这么晚了,你也不方便回去,便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吩咐下去!"

    段锦睿已经离开了,如同他来的时候,走的更是悄然无声。

    柳墨言愣愣地坐在桌旁,眼睛对着桌上纹饰雅致的寒梅图,思绪翻转间,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人来让他离开,也是,这里的主人亲自邀请他'暂住'一晚。

    冷笑,他呆在这里,本来便只是一个客人不是吗?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残留着前半夜与男人激|情时留下的麝香味道,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让人血脉沸腾的气息,此时发冷腥涩,再也不能挑动那根易感的神经。

    月色渐渐漂移,红烛已然燃尽,一片黑暗中,乍然间一声巨响,柳墨言方才坐着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破碎的木屑。

    ……

    门口响起异常的响动,躺在榻上,仿似熟睡的少女猛地睁开眼睛,她的手,砰到了自己放在榻内侧的匕首,锋芒闪烁,指尖仿似轻轻一个碰触,便会见血。

    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睫毛随着平静的呼吸有规律的起伏,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一般,带着宁静与迤逦,脚步声停顿在榻前,热热的目光,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浓郁的酒气。

    当脸颊感触到一点秋夜的寒凉时,再也无法忍受伪装,云溪的眼睛睁开的一瞬间,右手中被紧紧攥着的已经被汗水濡湿的刀柄划过黑幕,银白色的寒芒映照出了来人一双妩媚的眼。

    云溪脸色猛的一便,想要收手,却是不及,嗤的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响起,匕首自少女手中脱落,眼见着便要掉到地上,一只雪白修长的手及时将它牵住,暗色的刀柄,古朴大气的纹路,还有雪亮的锋芒,这是,段锦睿送给柳墨言的匕首,后来,因为生气男人将自己推给别人,所以将它送给了近在咫尺的少女。

    "你有没有事?"

    云溪什么都顾不得,顾不得询问柳墨言大半夜的来自己这里做些什么,顾不得被人发现会怎么样,她只是焦急地将手探向少年破裂的衣襟处,嗓子都变了调子,柔柔缓缓,宛若琴弦颤动的声音,破碎的厉害。

    柳墨言呆呆的,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妩媚的眼中,被酒意浸染的一片茫然,怔怔地摩挲着匕首,任由少女扒开了他*口处残破的衣襟,细细检查了一遍,安下了心,才来得及察觉这半夜忽然闯入的少年的不对。

    "公,墨言,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云溪觉得柳墨言的手快要按到匕首锋刃上去了,下意识便要将匕首夺过,少年的五指,却攥的紧紧的,猛地抬头,透过眼镜中那一层迷蒙的雾气,仿佛有恶意在流窜,那是一种狰狞的可怕。

    云溪的手一颤,不是害怕,而是更形忧心:"墨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帮你的!"

    隐隐的,她觉得,柳墨言是为了这把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匕首而来,更深的思绪里,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已经在提示着她,也许,这把匕首,是少年在意的人所有的,苦涩在口中蔓延。

    耳边是少女忧虑担心的询问,这个女子,是真的喜欢着他,爱着他,即使他早已经说过,自己不会爱她,她也不曾退去,为什么,另一个人却不能像面前的少女一般,如此待他呢?

    疑惑,茫然,还有一丝的痛恨,柳墨言回过了神,本来要马上离开的人,站住了身子,被酒水侵袭的沙哑的嗓子幽幽响起:"还记得我和你说过,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吗?"

    "我记得!"

    云溪的面色苍白的可怕,却还是保持着最柔缓的语气,她想要展现给面前少年的,永远都是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那个男人今天拒绝了我"

    柳墨言的指尖,按在那把匕首的锋刃上,云溪眼睛随着落上去,幸好,没有使力,便也没有见血:"是,这把匕首的主人吗?"

    "嗯!"

    闷闷地应了一声,便再无言语,云溪抬手将脸颊边的发丝抿到耳后,若是不做些什么,她怕自己会哭出来,面前的人,现在需要的是解语花,而不是一个同样为情所伤的女子。

第六十五章点破迷障() 
"他不喜欢你吗?"

    云溪试探着询问了一声。

    "怎么可能?"

    不假思索的,柳墨言张口反驳,段锦睿怎么可能不喜欢他,除了自己,他不相信有任何人能够那样对待那个男人还能存于人间。

    云溪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少年自己看不到,站在他面前的自己,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对面人在说出怎么可能时,眼中出现的笃定与欣悦,便好像,冲破了让她心疼的重重迷雾,化为了点点光芒闪耀。

    柳墨言,是在意那个人的,他如此肯定对方喜欢他,那么,也必定是喜欢着对方的,他们之间,是两情相悦的,柳墨言现在的样子,只是一时的,可能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或者有些冲突。

    只要,只要她按着一开始的路线劝解几句,双方好好沟通一下,面前的少年,便会消去忧愁,便会开心。

    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

    心底发出冷冷的嗤笑,将要到了唇边的话语咽了回去,云溪再次掠了一下颊边的发丝,脸上适时露出惑然:"你真的确定他是喜欢你的吗?"

    柳墨言信心满满的笃定:"自然是确定的,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一个人真心还是假意,还分得清楚!"

    少年已经在考虑如何再见男人一面,将他闹别扭的原因搞明白,然后,便可以解决,解决完之后,他就不会这样苦恼了,也用不着做出自己都看不起的借酒浇愁的行为了。

    "我可以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故事吗?"

    云溪的声音温温缓缓,没有丝毫的压迫,有的,只是温水般柔和的交流。

    柳墨言的手指,从刀刃上挪开,他发现,和少女这样交流了几句话,心情好了不少,而且,他也确实有些想要借助少女灵巧的心思,来为自己找出和段锦睿重归于好的方式的想法,作为一个男人,再是心思细腻,也比不上女人天生在情爱这种事情上的无师自通与感染力。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

    乍然间,柳墨言脑海中想起了真正的第一次相见,惟有自己一个人记得的前世,蓦然笑出了声,那个时候,好像是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阳光璀璨,刚刚自校场中出来,打算回家好好清洗一番身上汗水的少年,被一个冒失的男人攥住了手。

    男人那个时候,似乎是将他认作了什么人,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柳墨言却没有激动的不能反应,当时便将男人狠狠地摔打了一顿,再次相见,男人的身边伴着的便是那个娇媚的美人,那个美人,叫做临思年。

    后来,才从段锦容口中知道,男人喜欢相貌美丽的男子,还好生怨恨了一顿。

    笑容渐渐地自脸上褪去,被酒水浸染的泛着桃花般粉色晕红的脸颊一点点苍白了起来。

    云溪不知道面前的人想到了什么,只是,那从甜蜜到厌恶的转变,她瞧得清清楚楚,想要覆盖在少年手背上的手指缩了回来,她想,有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于面前的人,也许不知是福是祸,于她,是好事吧?

    两个男人,不可能能够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也不会,存在永恒不变的爱情,他们之间,无法传递下一代,她没有错。

    "怎么了?"

    云溪在觉得差不多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似的,焦急询问。

    柳墨言猛地抬头,看着少女的眼睛,透着深深的寒意,却始终没有映入她的身影,他仿佛是在看她,又仿佛是穿透近在咫尺的人,看到了远在天涯的另一个人。

    "他从一开始见到我,便对我便很好,一直*着我,让着我,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宁愿自己出事,也没有向我求救,我得病的时候,他细心照顾我,我任性的时候,他会提点我,我想要做什么,他会帮着我"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么,段锦睿对柳墨言的种种,又算的上是什么呢?

    云溪纤细的手指,掐在掌心,她的面色一径的苍白,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异样:"很多时候,对一个人好,不一定是爱情!"

    仿佛心中那头恶兽已经不受控制的咆哮,粉色的唇不断吐出一句句险恶的话语:"有可能是亲情,友情,有可能是愧疚,怜惜,欣赏,甚至是,利用!"

    柳墨言走了,暗寂的夜色中,谁都未曾发现这个人的离去,云溪走到桌子边,动作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凉茶,沁心的凉意自咽喉涌入,纤细雪白的手指,艺术品一般,与茶杯之上的图案相辉映,蓝色的碎花晕染在淡粉色的指甲上,透着奇异的诱|惑。

    良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轻至无声的呢喃,一声声响起,晶莹的泪珠滚落,滴答一声,落入手中的杯盏中,与那淡黄色的凉茶相融合,在一圈圈涟漪之后,化为一体。

    少女秀丽的眉眼间,是与泪水相互分割的强硬,那是已经下定了决心的,不愿放手的执着。

    ……

    皇帝的寿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近,京城中不止是那些长居京城中的本地人忙碌准备,便是各地官员家眷,也一日日多了起来。

    因为早有耳闻,今年皇帝陛下要趁着自己的寿辰,为几位适龄皇子,尤其是太子殿下挑选合格的太子妃,京城中的金饰店,绸缎庄,成衣铺子,胭脂水粉,但凡能够让一个女子增色添彩的地方,都是宾客满盈,喜得那些掌柜的天天合不拢嘴。

    柳墨言在京城中借着陆俊冯的手,也盘点了些铺子,不需要他费事管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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