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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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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愿意在少年想要的时候给与,即使会让他失去很多。

    那是,他自一开始便欠下的,他无法偿还的债。

    "哈,那你可是有的等了!"

    柳墨言咧嘴笑了起来,没有平日里的优雅艳丽,反而带了些傻气,幸亏只是一瞬间的控制不住,在男人瞳孔中映衬出自己让人无语的表情的时候,柳墨言抿了抿唇,将那份意外喜悦的心情压抑下。

    正好,看到他和段锦睿走过来,那些方才还在马场上驰骋的人也纷纷下马,段锦睿身边从来不缺少人围绕,只要他不去拒绝,柳墨言的心情意外的好,那个众星捧月的男人,现在,是属于他的,一种征服欲的满足混合着喜悦,在眼底流淌。

    "柳二!"

    丛魏脸皮绷得有些紧,恨恨地看了柳墨言一眼,以为他要做什么,没想到这个英武的少年,弯身行礼:"我丛魏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柳墨言安然受了他的一礼,等到他要第二拜的时候,少年雪白的手指托在丛魏的胳膊下,任是他怎么使力,也无法弯腰:"那一礼,我替父亲受,受之无愧,这一礼,便不必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真的让丛魏拜过三次,以后便不好相见了。

    "你不要瞧不起人,我丛魏还输得起!"

    丛魏的脾气便是个犟驴,柳墨言勾唇露齿:"比起你说的赌注,其实我更加感兴趣的是丛家的驯马之术,若是你真的要补偿我的话,满足我的好奇心如何?"

    这个马场名义上挂在其他人头上,实则其中的骏马都是丛家提供的,柳墨言最感兴趣的,还是他们贩运马匹的渠道。

    大眼瞪着,丛魏阴郁的面容稍微缓解,其中还有些许得意,他的那只手还被柳墨言托着都忘了:"原来你是看中了我们丛家的驯马之术呀!"

    少年人的脾气,其实来的快,去的更快,柳墨言的箭术,丛魏自诩是绝对无法企及的,但是,这样一个箭术超群的人,还想要请教他驯马之术,少年人的骄傲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现在再看柳墨言,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人长得好看,还有些本事,倒不愧是他们将门之后。

    两个人气氛缓和,却在这时,一道沉缓优雅的嗓音传来:"哈哈,两位都是少年英雄,惺惺相惜,较量一番互有胜负也是正常,本王做个和事老,便不要伤了双方和气!"

    丛魏是避开人想要快速做完赌注的,段锦容过来的快,可惜,也没有听到柳墨言的话,他方才远远看到的便是双方两只手在互相较力,还有丛魏涨红了的脸。

    柳墨言的笑容慢慢地浅淡,转身,淡淡地对着段锦容颔首:"多谢容王爷的好意,在下谨记!"

    少年不再面目含笑,虽然多了份冷艳高贵的气息,却也让段锦容眼中闪过一丝惑然,在他的印象中,几次见面,柳墨言虽然未曾明示过些什么,但是,也曾露出些许少年人的情态的。

    "墨言,我们之间,何时需要这些客套!"

    段锦容到底是段锦容,脸皮够厚,也自视甚高,脑子里转了一圈,居然觉得柳墨言是在吃醋,毕竟,他最近若说做了些什么让对方乍然冷淡下来,也便只是和柳菡萏之间的传言了。

    丛魏看着段锦容和柳墨言似乎很是熟悉的样子,便也自觉告退,总觉得,有些什么腻腻歪歪的东西在勾缠,让他不舒服,歪着头,想着自己是不是最近真的玩的太厉害了,感觉都不对了。

    "你是否也听信了我与令妹的事情?"

    是听信,而非听说,对面前男人的理解,柳墨言只是一眼,便可以猜测出段锦容的想法,那一瞬间,他真的是很想要冷笑几声,自作多情,还以为自己是那个轻轻勾动手指,便乖乖上钩的傻子吗?

    不过这样也好,不想要在对方面前做些欢颜姿态,每一次故意在段锦容面前做些情态,都让他恶心的要命,现在既然段锦容想歪了,他既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委屈自己,也能够顺便勾动对方心弦,一举数得。

    肩膀一晃,躲开了男人想要按住他肩膀的手,柳墨言双手环*,面上是不加掩饰的桀骜与鄙夷:"容王爷,空穴不来风!"

    段锦容觉得对方高昂着脖颈的样子,格外地惹他心痒,雪白细腻的颈项露出了一大截,优雅完美的恍若天鹅的颈项,让他的手指蠢蠢欲动,苦涩地笑了笑,未曾急着辩解,眼睛望着段锦睿的方向:"若是你真的那么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转头,眼中的温柔快要流淌出来,柳墨言的手指头也很痒,很想戳瞎了面前这双仿佛能够说话的眼睛。

    "墨言,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说完之后,转身便走,青衫飞扬,衣带飘舞,混合着寒风中飞舞的落叶,别有一番萧瑟,此时无声胜有声。

    ""

    这是注视着段锦容美好孤寂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的柳墨言,他张了张嘴,喉咙动了动,唾液翻涌,泛着一种很是陌生的难受,好一会儿,才压了下去,即使如此,整张完美的容颜,也像是龟裂了一般,有一瞬间的扭曲。

    耳边风声一闪,啪的一声,石子紧贴着脸颊落到脚边,溅起一摞尘土,若不是他躲开的话,恐怕要在脸上留下点儿纪念了,向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去,黄衫少年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抛着石子,咧着嘴笑的恶劣:"啊呀,看柳公子与两位皇兄都是相交甚笃的样子,小王也有些好奇,那个便当做见面礼如何?"

    段锦宇摆明了找麻烦,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挑衅,一众公子哥儿看好戏般地看着柳墨言,反而是丛魏,有些担忧,少年方才会与他打赌,性子不是那种软绵的,若是当众与宇郡王冲突的话,恐怕不妙了。

    柳墨言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子,唇微启,一股轻柔的气息吹拂,吹去石头表面的些许灰尘,那粗糙难看的石头握在洁白如玉,宛若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的手中,真真的是刺眼。

    斜瞥了段锦宇一眼,柳墨言勾起了左边的唇角,笑的有些邪气:"多谢宇郡王殿下的见面礼,在下却之不恭了!"

    当着段锦宇的面,掏出帕子,将那块破石头收起,放在了衣袖之中,让想要借机找麻烦的段锦宇瞪大了眼,噎的半晌无言。

    "你!"

    黄衫少年跳脚,正要再接再厉,身上一寒,对上太子殿下严厉的眼神,呐呐地笑了一声:"我和他开个玩笑,四哥不要多心!"

    老鼠见了猫一般,垂头丧气地走到了段锦睿的身边。

    眨了眨眼睛,两边的唇一起向上翘起,柳墨言发现,段锦睿越发地顺眼了。

    他今生的眼光,真真的是不错呀!

    赛马虽然能够放松心情,锻炼身体,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多闲工夫的,段锦睿先走的,看他离开时匆匆的样子,可能是有急事,太子殿下走了之后,大多数人便围着段锦容转悠,柳墨言自是离得远远的。

    这个时候,段锦容可不会再在自己面前献什么殷勤了,柳墨言对他的性子了解的清楚,从来不会做出授人以柄的事情,连带着方才几句话,都是避着人,说的不清不楚。

    柳墨言乐的清静,段锦宇却像是脱了压制自己的猫,又开始作乱,来找柳墨言的麻烦,可惜文斗他脾气急躁,口角上动不动被对方占了上风去,武斗的话完全没有可比性,除了让柳墨言解闷儿之外,没有任何好的建树。

    黄衫少年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黑色气息,很是阴郁的样子。

    和小孩子随便玩玩就好,看着没有什么人注意,柳墨言拉了丛魏一下,丛魏会意,他从来不是那种会说话的精明人,凑不到段锦容面前去,也乐的跟着柳墨言走。

    两个人身后意外多了个尾巴:"柳墨言你都收了本王的订交之礼,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怎么能够将本王撇下!"

    他的身份高贵,硬要跟着的话,谁都奈何不得,柳墨言无可无不可的,随便找了家酒楼,和丛魏交流双方关于驯马的见解,自然而然地又顺带上了战术兵法,他们都是将门虎子,都比之同龄人更加努力,居然相谈甚欢。

    酒正酣,谈性正浓,一副相逢恨晚的样子,让跟在旁边找麻烦的段锦宇听得云里雾里,眨巴眨巴大眼睛,渐渐地被少年眼中的锋芒吸引。

第五十九章挑拨() 
和丛魏聊天还是很愉快的,毕竟两个人有很多共同语言,柳墨言从来不做无用功,丛魏以后会做上京都禁军统领的位置,他对这个人的性格研究了一番,马场之中发生的事情,究其根本,便只是为了引诱这个心高气傲的将门虎子上钩。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虽然谈性很浓,不过一边有着不知发了什么迷糊,非要坐在那里的段锦宇在,还是在天色昏暗前结束了交流。

    相约下回再聚,柳墨言回头,看着黄衫少年,微微头痛,他在想,应该怎么摆脱这位。

    "喂,我陪着你这么长时间,作为报答,你难道不应该也单独陪我一下吗?"

    段锦宇毕竟是皇室子弟,即使被皇帝教导的有些天真,也会些基本的察言观色的功力,愤恨地嚷嚷了起来,大有一副柳墨言不答应,他便耍赖的架势。

    柳墨言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段锦睿,因为,面前少年的架势还有行为,让他意外的熟悉,那不就是他面对段锦睿的时候大多数时候的样子吗?

    只是,少年是真正的恣意单纯,而他给予的,是一张面具,他的单纯,他的恣意,曾经真实地存在过,只是,却消失了很久很久,也许,消失在死亡的那一瞬间,也许,消失在归来的那一刻,也许,消失在他不择手段帮助段锦容争夺皇位的青春年华,忽然间,便觉得少年的样子有些碍眼。

    段锦宇想要和他玩,那他便陪着他好好玩:"殿下既然想要墨言相陪,墨言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后悔!"

    柳墨言领着这位公子爷走遍了大街小巷,穿门过户,那些丑恶的,贫困的,皇子绝对不会涉足的地方,那些悲惨的,狠毒的,无奈的,发生在社会底层的,已经稀松平常的事情。

    段锦宇脸上单纯的得意渐渐消散,一路走来,他发现,原来自己以为的繁华盛世,私底下还有如此的地方,他看到了破旧肮脏的房屋,看到了撮着手指渴望地看着他的无数小孩子,他看到了贫病交加,却只能在医馆后巷等死的人,他看到了衣不蔽体,却连居住的房屋也没有只能在别人的屋檐下瑟瑟发抖的乞丐,他还看到了,卖出自家儿女,只是为了一餐饭食的贫民

    段锦宇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面色只是有些苍白,惟有他攥紧的拳头,显示了这个少年心底的震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俊冯踱步到柳墨言身后,面上带着些许凝重,仿佛从来不认识自己这个师弟一般,在他想来,已经选定了段锦睿作为辅佐对象,却又将这个游离在外的皇子唤醒,柳墨言的心思,太过诡谲可怕,他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柳墨言回头,面上没有笑意,冷冷清清的面容,因着昏暗的天色,笼罩着一层暗色的纱,越发的朦胧神秘,让人无从探究:"师兄心底不是已经有数了吗?"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他选择了段锦睿,又为什么要在波谲云诡的浪潮中再掀浪花?那个答案,连他自己都无从寻觅。

    陆俊冯蹙眉:"师弟,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陆俊冯甩袖便走,二王相争若是变成了三王争霸,这天下,恐怕真的要不太平了,他先前自忖可以在其中得利的想法,也要有些起伏了。

    柳墨言将双手拢在袖子中,冷眼看着陆俊冯的背影离去,冷冷地笑了,他这位师兄,与其说是悲天悯人,不如说是害怕到手的权利,被他搅扰地飞走。

    悠悠然,叹息一声,柳墨言低头看着地面上属于自己的欣长身影,影影绰绰,恍惚间,仿佛是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也许,在他心中,真的还存在另外一个可笑的念头吧,才会拉着段锦宇来看这些冲击性很强烈的现实,才会想要将一个与皇位无害,自由自在的家伙,拉入漩涡。

    脚步抬起,步伐稳健而快速,面色淡漠而沉冷,柳墨言的样子,在这个瞬间,似乎脱离了他此时肉身的稚嫩,宛若经历了岁月沧桑的浸淫一般,让人想不透,看不清。

    屋檐下暗色的影子扭曲,迟疑了半晌,选择了与柳墨言相反的路远去。

    ……

    门打开的声音,还有胡横焦虑激动的劝阻声,将夜色中的沉静打破。放下手中擎着公文,段锦睿脸色不变,眼底却是暗色汹涌,一灯暖色,在他冰色的容颜上跃动,幻化出变幻莫测的图案。

    这里是他的寝室,是除了胡横之外,非经传唤,谁都无法轻易踏足的禁地,而现在,不论是谁会,都犯了他的忌讳。

    "出去!"

    来人发丝凌乱,面色涨红,束发的玉冠歪斜着,连带着那身雪白的衣袍上,都沾染了尘埃,看到段锦睿面沉如水的样子,庄离诀到了口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本来冲动的,不受控制的思维在听到男人的一声厉喝之后,彻底湮灭:"太子殿下恕罪!"

    躬身行礼,庄离诀慢慢地退出了寝室,跟着满面无奈的胡横向书房走去。

    书房中面色苍白的男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鞋尖,那里似乎开出了一朵花,吸引着他,那样子,魔怔了一般,旁边小桌子上本来冒着袅袅白气的水杯,直到冰冷无波,也未曾看的男人抬头,直到听到门响。

    "说吧,什么事?"

    段锦睿身上已经重新穿戴了一番,虽然不是什么贵重华丽的装扮,也比方才只着一身内里的服饰正式的多,而庄离诀,也已经将自己身上草草整理了一番,还是狼狈的厉害,却也没有方才那么夸张。

    "殿下,柳墨言居心不好,想要对殿下不利!"

    咬牙切齿,低垂着的头,因为发丝的垂泻,掩去了眼中狠毒至极的锋芒,庄离诀第一句话,便是如此劲爆,段锦睿的面色一寒,冷冷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郑重请命的样子,让他的心情更加不虞:"离诀,本宫需要一个解释!"

    即使不相信白日里还和自己约定的少年会做出什么让庄离诀这么大反应的事情,可是,庄离诀也从来不会信口开河。

    段锦睿的手掌,重重地按在自己椅子的扶手上,即使和庄离诀在上下从属关系中,蕴含着些许友情兄弟之情,他也听不到对方如此诋毁自己在意的那个人。

    "属下亲眼所见,柳墨言分别与容王爷,宇郡王单独相处,且相谈甚欢!"

    庄离诀今日只是去醉芳楼买醉,哪里想得到,一觉醒来,身边居然会躺着两个陌生的女人?他从少时第一眼看到段锦睿开始,心心念念的便全都是对方,哪里会去碰任何一个男人女人?

    这么多年的坚持,一夕尽毁,庄离诀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杀了那两个让他恶心的女人,只是,他还是存有理智的,这种事情,若是装作不在意,便也顺顺当当的过去,男人有几个不有些别的心思?若是真的死上个把人,那么,在这没有秘密的京城之中,恐怕便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更重要的事情是,他不想要让段锦睿知道这件事情。

    庄离诀不相信自己会酒后乱性,那两个妓子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动用了些许手段,他已经猜测出那个坑了他一次的,同样出现在醉芳楼的人是谁,毕竟,那个少年的容貌很是引人注目,而且,现在想来,柳墨言分明便是故意让他轻易查探出来,又奈何他不得,膈应自己的。

    庄离诀一直低垂着头,嘴里快速地将今日柳墨言的行程报了出来,而且,还将他和段锦容,段锦宇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这些事情,都是段锦睿安排在柳墨言身边的暗一汇报的,暗一肩负的责任是保护柳墨言的安全,本来少年回京之后,段锦睿便应该将这位暗部首席召唤回来,他毕竟是太子,身边的危险太多,只是,男人衡量之后,还是让暗一继续这个保护少年的任务。

    庄离诀曾经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则是有些幸灾乐祸,他和胡横,是段锦睿的心腹,也是负责归属于太子殿下的整个暗势力的一明一暗的统领,所以,能够提前获知此事,所以,没有耐心,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居然会直闯太子殿下寝宫。

    "很多人都和九弟,十一弟相谈甚欢!"

    段锦睿没有察觉庄离诀心底的杀机,而是哑然失笑,方才提起的心,稍微放下,柳墨言当着自己的面和段锦容'相谈甚欢'过,所以,他根本便没有必要猜忌,至于段锦宇,对那个兄弟的了解,可能是不服气,想要找少年的麻烦,才会缠上去而矣。

    最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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