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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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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面容,一阵剧烈的扭曲。

    柳墨言站起来,随意拉了身边的一个座位,坐下,左腿任意舒展,右腿屈起,手肘支撑在膝盖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受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伤了你的性命,最多便是在痛麻痒酸涩五味之间轮换而矣,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我帮你解脱,我不急"

    他的眼神他的表情,都带着十足的惋叹,看着的,却不再是那个饱受折磨的女子,而是自己那双莹白如玉的双手,手中,摆弄着一个小小的香囊,淡淡幽幽的清香,恍若飘渺的云烟一般,闻着,便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轻松惬意。

    "师弟,我看她可能想要说些什么了,你是不是"

    一直呆在另一边墙角的陆俊冯看着地上凄惨的女子,因为看押对方一晚上而多少有些不忍。

    "知道我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吗?"

    冷笑,柳墨言不答反问。

    "厄,不是她随身的香囊?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十个八个都没有问题!"

    陆俊冯挠了挠下巴,觉得自己的小师弟行为古怪。

    "是呀,是香囊,只是里面的香氛却是千金难求一毫的绝世珍品!"

    陆俊冯张大了嘴,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金碧辉煌的打扮,俗称暴发户,眨了眨眼睛,茫然:"不可能!"

    他身上这一套绫罗绸缎,珍珠玉带,配饰金冠,可是才花了区区三百金的,还把他心疼了个够呛。

    柳墨言转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举起那个香囊,打开上面的系带,一缕幽香浮动:"好闻吗?"

    "厄,这么淡,真不如我身上的龙涎香好闻!"

    仔细地嗅了嗅,陆俊冯完全忘记了一边正在地狱中徘徊的越晚。

    "这种香,产自天竺,名为醉佛香!"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任何男人,只要在升起欲|念的时候,与一个长期熏染这种香气的人交合,云雨之后,便是连佛陀也要沉醉其中,从此以后,食髓知味,先是沉迷于肉|身的快|感,最后,一点点地迷失心智,若是想要摆脱的话,据说会让你尝尽千刀万剐的滋味,你说,它是否价值千金"

    慢慢的,淡淡的,像是说一个让人兴趣浓厚的故事一般,柳墨言的面上是戏谑,眼底,却是彻骨的冰寒,在陆俊冯被他的话吓得打冷战的时候,少年猛地转身,走到因为听到他的话,面色已经苍白的要死去的人面前,撕拉一声,在他师兄的惊呼声中,将少女的衣襟整个扯开。

    "师弟,师弟,有话好说,门中规定不能奸|淫|妇女"

    以为柳墨言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男人撕女人的衣服,还是在这种女人无法反抗的时候强行破坏,怎么想,怎么不纯洁。

    "可惜,他不是女人!"

    星罗指已经止住,穴道已经解开,只是,被损坏了衣服的人,却顾不得逃走,他只是痛苦而羞愤地用两片残破的衣襟掩住自己平平的心口,可是,已经无法遮掩了。

第三十四章幕后黑手() 
"你,你,你是男,男的"

    掉落在地上的两个连在一起的半圆形的看起来很是舒适的气垫,让陆俊冯像是见了鬼一般。

    "临越晚?云清韬云大人的义女?太子殿下的女人?"

    柳墨言一句句咀嚼,最深刻的讽刺一般盯视着面容惨淡的少年:"告诉我,你身后的人是谁,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真的当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的!"

    明明是俊美妖娆的容颜,明明是温煦和缓的笑声,偏偏让人自心底发寒,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痛苦到了极致的人在柳墨言声音落下的时候,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薄薄的衣物完全浸湿。

    "我,我不会说的!"他的唇被咬得稀烂,带着让人想要凌|虐的美感,倔强地偏过了头,陆俊冯微微侧目,方才升起的讶异恶心感,有些消减,毕竟,不论男女,只要是超越了性别的美,总是惹人怜惜的。

    "师,师弟,看他也很可怜的!"

    "闭嘴!"

    柳墨言甩了陆俊冯一个白眼,眉眼间的魅惑,比之凄惨的少年,更形诱|惑,男人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

    柳墨言手指勾住重新系了起来的香囊,转动着,有些恶劣的笑:"一个男人,愿意男扮女装去自愿迷|惑太子,想来,是有什么重大的把柄在人的手中,而且,能够这样做的男人,通常都有些苦衷,你是云清韬引荐的,那么,你的身份不是官奴便是罪籍,对了,你姓临,临姓很是少见,若只是假名或者艺名,根本便不需要这样独特的姓氏,以男儿之身去行女子雌伏之事,偏偏,又不愿意将姓氏完全抛却,我想想,都有哪些犯官"

    柳墨言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笑眯眯地看着,像是捉弄老鼠的猫儿一般,惬意之极,他确实不急,人已经抓住了,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答案,是谁,有这么精明的算计,有这么狠毒的手段,又有如此高明的用药之术?

    月影渐移,半明半暗的光晕在汗水淋漓的脸上渲染出一片诡异的阴影,少年的眼睛里,映入了点点月色,乌黑的瞳孔,带着恨意惊慌:"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自己想要迷住太子殿下的,没有任何指使人!"

    "嗤!"

    冷嗤一声:"凭你这样不男不女,便以为可以迷住太子?凭你的容貌,凭你身上带着的香,还是凭你的榻上手段!"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对方戒惧惊恐的眼神中,抚上了对方的脸颊,汗湿的印渍下,是格外光滑的触感,食中二指顺着脸颊向下轻轻滑落,因着晚间凉风而有些沁凉的指尖,宛若毒蛇拂动,一直停留在了颈侧的位置,然后,狠狠地扼住。

    "临姓犯官很少,我记得本朝的话,有两位,一位是侍中大夫临虚扬,一位是谏议大夫临"

    "我说"

    那样一张秀美端丽的容颜,墨色的眉,媚色的眸,花瓣般精致的唇,在在地让他记忆深刻,那一晚,月色下,一张这样的容颜,在太子府门前触石而亡,血溅阶前,曾经微微有些欣羡,有些感叹的深情,现在想来,多么的讽刺。

    "临思年"

    无声启唇,柳墨言看着面前被自己摧毁了所有的抵抗,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的少年,笑的眉眼弯弯,今生今世,临思年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段锦睿的面前,那个少年,毁了太子一半的声名,即使他毫不犹豫地以身赴死,也抹灭不了他的存在本身造成的伤害,所以,他是为了男人好。

    睫毛低垂,遮住了眼底的光,少年交代的也不多,唯一知道的,便是他在京城的小倌馆中,一个黑纱覆面的年轻女子找到了他,将他赎出,训练,然后,送到了云清韬的身边。

    那个女人告诉他,太子殿下喜欢的是男人,是像他那个样子的男人,他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唯一要做的,便是在以女子身份接近之后,竭尽所能地迷惑,作为交换,他在云歌坊的妹妹,会被带出,清清白白的。

    走出有些压抑的房间,月色迷蒙,雪白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每一个指尖,隔着走廊边的窗子,遥遥地望着郡守府那边的黑影幢幢,柳墨言的笑容冷漠,讽刺:"师兄,看来需要你去京城中走一遭了!"

    陆俊冯脸上一片肃然,丝毫不见方才的跳脱白痴:"你是打算?"

    "那么好用的药人,若是浪费了,多可惜!"

    风吹过,帕子顺着风儿起伏,在半空中飘荡,最后,落到了燃烧着熊熊焰火的铜盆中,刺啦一声轻微的响声,火舌迅速卷上了雪白的丝帕,只是一会儿的工夫,便化为了灰烬。

    他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女子是何人,但是,他感谢那个女人为自己送来的绝好资源,招数不怕老,只看有没有用,连段锦睿这样的人都能够栽在上面,他相信,另一个人会欣然享用这份大礼的。

    ……

    "殿下,柳墨言的身份虽然查清了,但是他贸然接近于你,恐怕别有目的!"

    段锦睿手中的笔顿住,然后,那一笔不由自主加重的笔划向下一撇,接着行云流水地书写了起来。

    "殿下!"

    段锦睿的充耳不闻让庄离诀沉不住气,他在他面前,从来沉不住气,向前一步,双手撑在书案上,恰好看见那一笔浓墨重彩,心底松了口气,看来,不是真的完全不知防备:"殿下的身份敏|感,请您为大局考虑!"

    庄离诀单膝跪地,他很少这么郑重直白地请求段锦睿什么事情,他从来不愿意逼迫男人,但是,早上的那一幕,让他控制不住。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半晌,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他的嗓音低沉磁性,伴随着丝丝沁凉,如在耳边徘徊旋绕。

    "普通少年做不到让殿下为他辩驳!"

    庄离诀沉沉的一声,点破了所有的伪装,段锦睿脸色有些阴沉,猛地站起了身子:"离诀,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一个少年的事情,而是你贸然出京造成的影响。"

第三十五章克星() 
不让他多管闲事,这已经是相当于警告了,段锦睿从来不曾如此的。

    不甘地扯了扯唇,庄离诀站起身子,他从来不忍让他为难,男子俊秀的脸上重新戴上了笑容的面具,眼底却是苦涩:"殿下放心吧,我是向皇上请命,前来保护你的安全的,毕竟,在断棱山,出现了那么多刺客,陛下也很担心你!"

    "他担心本宫?"

    段锦睿嗤笑一声,不做第二句言辞,自从多年前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便再也不会相信所谓的父子之情了。

    庄离诀和段锦睿相识已久,很清楚双方的心结,话题转变:"那些刺客有没有招出谁是幕后主使?"

    段锦睿一怔,有些不自在:"没有留下活口!"

    "杀人灭口?"

    庄离诀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

    "刀剑无眼,谁也没有想到!"

    段锦睿冷冷地撇了庄离诀一眼,显然,对于他的武断猜测很是不满,毕竟,将活口全部杀了的人是柳墨言,他不容许任何人怀疑少年,即使,他真的可疑。

    "殿下心中有数便是!"

    庄离诀不傻,而且聪明绝世,段锦睿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还有他神态间不自觉的维护,他有些猜出了是怎么回事,剩下的,便只需要去询问胡横了。

    柳墨言悄无声息地回到郡守府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昨夜里他和他共度一晚的房中有灯光亮起,他的脚不受控制地向着那边挪去。

    "殿下,小心"

    一入眼,看到的便是温雅无双的男子扶住了面色冷然的男人的样子,台阶上,两个人一点儿都不知道避忌地,靠的很近。

    迈出去的脚,悄然地收回。

    庄离诀记起了胡横说的,段锦睿可能受伤的事情,看着对方有些歪斜的腿,身子微微弯下,不由分说便要检查一下,四周大敞,段锦睿抿紧了唇,自对方手边抽出手,迈步很稳地向下走了一阶:"本宫无事,你不要什么都听胡横那个大惊小怪的忽悠!本宫早晚将他的嘴缝上!"

    颇有些恨恨的语气,庄离诀对他身边大事小事都了解的很多,他自然知道是谁泄的密,虽然,朋友的陪伴关心有时候确实会让人少些寂寞。

    庄离诀讪讪的收回了手,从后面看到段锦睿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想都没想有多想,吩咐身边侍从拿来一件披风,那熟悉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手腕轻轻轻轻一抖,随着手指搭落,玄色的披风已经安安稳稳地披到了男人的肩膀上,动作之流利顺畅,神态之温柔难言,柳墨言觉得身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泱泱地将自己的身子更加靠近树后,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那边气氛无比美好的两人。

    段锦睿送了庄离诀不远便往回走,刚刚进了殿门,一只细腻柔滑的手,悄然落到他的颈项之上,如此脆弱的部位,男人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是拽住柳墨言的胳膊,肩膀使力,制住少年的心口,将他猛地按到帐子角落,冰色的眼中泛着火光:"你在玩火!"

    男人高挑的身材,将少年还未曾完全发育开的身子完全笼罩在阴影处,说话间,喷涂出的气息拂落颈间的发丝,柳墨言想要反压的身子微微一颤,乍然发现,这样带着些危险气息的段锦睿,让他的身子发烫发软。

    "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近在眼前的男人,伴着纱窗上透过的点点晕黄的光芒,柳墨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魅力,那清冷傲寒的气质,那深邃神秘的眸色,还有,不怒而威的气势与那一点点的*溺,

    那双与男人性格不符的,斜飞入鬓的飞扬双眉,仿若两柄直插云霄的利剑,带着无限的锋芒逼落:"我想你了"

    惋叹着,手指抚上眉宇,柳墨言的身子有些软有些烫,比起生病的时候,脑子仿佛更加地晕眩了,妩媚的眸子里一点点地漾出水光,泛着婉转的柔|媚,惊人的美丽,而现在,这双眸子,只注视着段锦睿一个人,出了神。

    段锦睿没有发现柳墨言的走神,他自见到柳墨言开始,心中一直压着一把子火气终于爆裂:"你想我,那么你能告诉我不问一声跑出去做什么了吗?能告诉我你将临越晚藏到哪里去了吗?"

    单独和庄离诀一起的时候,他不能将自己对少年的疑惑表现出一丝一毫,可是,少年这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想要玩笑便玩笑,随口而来的甜言蜜语,让段锦睿心底一抽一抽的痛。

    再也忍不住,忘记了少年远超自己的凌厉身手,段锦睿将笑的没心没肺的少年压到房中的榻上:"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

    柳墨言现在应该说的是我喜欢你,我爱你,可是,面对男人冰冷的神色,面对男人蕴含着些许痛苦的眸子,他将那句早已经酝酿很久的话,吞咽了回去:"我的目的?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我就是一看到这里有亮光便哪里也没有去,兴匆匆地想要给你看礼物,你却和那个人有说有笑,居然还披着他给你的披风,我就是今天出去把那个昨晚在你榻上抛媚眼的女人卖了,卖了给好价钱,你心疼了是吗?对,我有目的,就是来给你找不痛快的!"

    黛色的眉宇上扬,尖牙利齿,眼中却莹莹润润地泛着水光,段锦睿满身的火气,无声地消散,并且,随着少年的控诉,一丝隐秘的快乐,悄然蔓延,他忘记了柳墨言的恶劣脾性,忘记了少年对着刺客下杀手时的满不在乎,忘了柳墨言压在他的身上一逞欲|望,他看到的,只是少年被他突然的猜忌,惹得伤心害怕的样子。

    看来,他真的是自己的克星呀,无奈地叹了口气,狠狠压制住柳墨言的双手变成了松缓了许多的轻轻按住,只剩下了表面意义上的一点压制,他还是有事情要交代,很是严肃地盯着柳墨言:"以后千万要记住,不要在人前这样表现,知道吗?"

第三十六章玩火自焚() 
"你还年轻,以后有大好年华,若是被人知道你的心思的话,我没有什么事情,最多便是被言官上几本奏折而矣,习惯了,你却不行,为了自己,不要再这样任性了,好吗?"

    悠悠缓缓的嗓音,明明还是带着天生的冰寒,却像是那潜藏在寒冰下,只待一缕阳光,便破土而出的春芽,那么美好。

    柳墨言有些听不清段锦睿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在这一刻,顺应着自己心底的声音,双手毫不费力地自段锦睿的手掌心中脱出,向上伸出双手,一只手拽住段锦睿的前襟,向着自己这一边猛力一拉,另一只手按住男人的后颈,向着下面狠力一压,艳色的唇,与淡色的唇,在电光火石间,在双方谁都无法阻止,没有办法阻止的瞬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啾!"的一声轻响,还有牙齿磕碰的声音,段锦睿的肺腑之言自动停住,他的手捂着唇,唇上还磕着牙印,还有淡淡的血色溢出,狠狠地瞪向少年:"你,你究竟有没有在听"

    语声混沌,带着些无措和气愤,气愤少年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脑子里光想着这些东西,只是,当他看着少年也掩着唇无措的样子时,段锦睿唯一能做的,只是让自己冷静再冷静,他告诉自己,是柳墨言还年少,还不知道轻重,是少年人初尝情|欲滋味,所以没有个把持,他不应该对着他发火,更何况,他也不舍得真的将少年怎么样,这是,他欠他的,冰色的眸子中一点黯然,只是,偏过了颈子的男人,月光投射下的阴影,恰好遮掩住了这点感情变化。

    "我不知道,我不懂,我不明白!"

    柳墨言笑嘻嘻的,三个不字,彻底表明了他的态度。

    "墨言!"

    "嗯?"

    少年歪了歪头。

    "你很聪明!"

    所以,不要再假装了,好吗?适可而止,及时将快要沦陷的心拉出来,我知道,你的聪明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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