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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悬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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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怎么做到的?”

    “钱,我想有就有,而且是真的。你不用操心。”包子悠悠地看着我,然后将钞票拿了回来,在空气中甩了甩,那钞票上蹿出一股诡异的蓝火,包子不怕烫一般拿着这火团儿,点了一支烟,火光映照着他的眼睛,打出了一道晶莹深邃的眼神光。很快,那些钞票烧成了飞灰。

    “你在变戏法?”我有些惊恐。

    “算是吧”包子轻蔑地一笑“钞票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假冒的财富。”

    我在思考包子这句蛮有这里的话,他却愣愣地看着我的身后,良久,轻轻地问我“真想看鬼?”

    “我跟你提了多少次,你都不答应。。。。。。”

    没等我说完,包子迅捷的起身,将手伸过我肩头,一把揪住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似乎在反抗,包子只好又上来一只手,两只手抓着空气,拼命地拉扯着。忽然,包子竟然双脚腾空,以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向后倒去,以自己下坠的力道生生将那东西带倒,到底后又扭打翻滚在一起。

    包子喘着粗气对我说“你愣着干啥呀”

    “我,我怎么帮你呀!”

    “墙角有抹墙用的白灰,往他身上泼!”

    我忙环视墙角,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编织袋,袋子旁边的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白灰。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拎起编制袋子,将全部白灰泼了出去,霎时间保卫科变成了雪白的世界,桌子椅子被皑皑的“白雪”覆盖,地上翻滚着两个满是白灰的人,一个是包子,而另一个身材魁梧,比包子要高大许多,但除了着了灰的地方有形质,其他部位都是透明的。

    包子虽然身材小一些,毕竟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他很快占据了上风,一个翻身将透明人压在身下,连续几个摆拳打过去,那透明人告饶了“上神!上神饶命!”

    包子似乎没准备饶他的命,也不想问他什么,他从腰间拔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估计就是杨修赠予他的那把,利索地踩住透明人的下颚骨,反手拿刀对着那鬼的脖子轻轻一划,透明人一阵痛苦的踌躇,消失不见了。原来附着在他身上的白灰纷纷扬扬地下落倒地。

    “这,这是个什么幻想”

    “幻你个头,那是个鬼!”包子脸上的汗水和白灰搅合在一起,活像一个涂抹着图腾花纹的土著人。

    “包子!你杀人!”我刚反应过来,这小子当着我的面结果了一条性命!我几乎不相信杀人案件就在自己眼前发生,而身为警察的我却无所作为。

    包子才不理我的咆哮,他站起身,用袖子擦擦脸上的白灰,从容不迫地把匕首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那刀竟然没有开刃,是杀不死人的。

    “他刚才要杀死你。”

    保卫室的门被撞开了,保卫科长领着几个工人冲了进来,见着包自强二话不说按倒在地“好小子,破坏公物,袭击警察,今天可让我们逮着了!”

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 
回到1988年吧。

    出乎包子的预料,陆翰没有带着巨伞出现在六煞鬼门。埋伏在鬼门附近的阴兵们苦苦等待了三天,却只见鬼门按时出现,见不到一个鬼影。陆翰和巨伞消失了,他没有找主子复命,而是消失在人海中。

    射电望远镜每天按时启动,巨大的天线精准对着鬼门开启的位置,如同时钟一般精确。天文系的师生们似乎与阴兵配合得很默契,他们一到傍晚就都不约而同地收起书包匆匆离开大楼,阴兵们则飘进大楼,双方对穿而过。阴兵们安静地接管操控台,分兵负责观察、定位、校订、保卫,各项工作有条不紊。被射电望远镜震慑的六煞鬼门没有了以往的嚣张,甚至连续个把月连一个鬼影都难以看见。

    世界平静了。

    与其说是平静,不如称之为平衡。在射电望远镜的震慑下,三不管区域恢复了平静,尽管双方都是紧张兮兮。

    罗修荣对鬼门现象进行了专门研究,他发现三不管区域磁场紊乱严重,原本平整有序的磁场线在这里发生了幅度较大的弯曲,而且这种弯曲不是固定在一处的,它随着时间的变化有规律的进行变化。罗修荣曾经用磁性粉末做过实验,测量出磁场弯曲角度在15度以上,有些部位磁力线甚至出现了交叉贴合,这是以往不曾发现的。

    细致观察发现,磁力线以每两个小时一次的节奏变化着,磁力线交叠粘合的位置就是所谓鬼门开启的位置。

    包子则对陆翰倾尽全力修建的体育馆、综合鬼楼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好几次探察鬼楼和体育馆,又通过罗修荣要到了施工图纸,细细研究了两座楼的结构。包子发现,体育馆的地下部分是个钢制体,它像个大型的漏斗,将阳气不断吸附向下。而综合鬼楼的地下部分像个烟囱,将阴气直排向上。这两座楼的中间连线的地下部分应该是个巨大的处理器,它吸附阳气下沉,再将其内多余的阴气排出,在烟囱口阴气最重,会出现大量戏子鬼表演节目。

    在没有研究明白六煞鬼门后的神秘结构之前,派遣阴兵杀入鬼门是危险的。因此,包子依然是只围不打,静待时机。

    白天,包子依旧以学生的身份上学,到了晚上,他才开始真正执行大任务。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人格在向两个方向分裂,一个是乖乖上课的普通高中生,那是自己;另一个则是纵横战场杀伐果决的将军,那是后稷,这种双重身份让他气闷。

    他比拟自己为佐罗,世人只知道佐罗的潇洒,却感受不到佐罗的无奈,包子这个佐罗不潇洒,经历了白菜花的背弃,他更体验到人性的复杂。任何人都有着立体的性格,包含着或相同或不同的立面,以及对问题的不同看法、由看法衍生的行动,由行动造成的结果,这个结果显示,所有人都可能背叛自己。

    这天放学,包子与金光植、罗兰一如既往地去桂林路小街吃雪糕,却在雪糕摊边上见着一位算命的老人。这老头见着罗兰俏丽可爱,便不转眼球地看着罗兰,罗兰被老头盯得紧,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回避着老头灼灼的目光,闪到了包子身后。这个场景让金光植不太开心。他不允许全班男生共同的女神被老混球的眼神儿给强奸了。

    朝鲜族的金光植向来直来直去,他呵斥老头说“喂!看什么呐”

    “我看这姑娘天资秀丽,只是老朽有一言相告呀”

    金光植不等罗兰做反应,抢着说“你赶紧说吧”

    老人不紧不慢说道“花花世界春三月,草草人情又一秋。惟要且勤且守,切勿妄作妄为。时时谨慎,步步为营。好比夜静水寒鱼不饵,满船空载月明归。”

    包子心里笑,这词是江湖游方之士的军马词的托词,基本意思是经历了无限人间繁华,到头来一场空、大难临头,想要解局还得靠算命先生提点。这样的话都是指向未来的,可未来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也就是说,这段话放在谁的身上都准确无误的说辞。包子回到“四季谋来来多阻滞,乘船骑马实艰难。莫谓花开常鲜艳,犹恐风狂有败枝。不贪无所欲,守耐自然荣。一阵狂风一阵雨,半生云雾半生烟。”

    老头吃了一惊“兄弟好学问。”拱手再抬一词,看看包子是不是唬人的“一夜风来急折树,草木芳菲尽低头”。

    包子笑着回到“六畜近来生百相,一牛两尾少人闻。”

    老人占了起来“看来是打扰贵人了,如果我来的不是地方,这就挪窝。”

    包子摆摆手“不用不用,您老安心赚钱,我们就是买冰棍的”

    老人端详着包子“既然同门同道,你我为对方各卜一卦如何?”

    包子说“我不会卜卦,只是知道些扎飞、军马的常识”

    老人却不依不饶“兄台报上姓名和生辰八字吧”

    包子报了八字,老人又仔细端详包子的面容,静默不语,似乎有所犹豫。他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本子,疾笔写着一行行符号,又摇摇头,再抬起脸来端详包子,又是一阵书写,再摇摇头,叹口气说“兄台,你的命格一般,看起来不是富贵之命,有能力高而运势低的迹象,常于不经意间失败。只是。。。。。”

    包子对老头讲到“只是什么”

    “只是兄台,我看不出你未来的大运,一切都是一条直线,是完全平直的,你,不是人?”

    包子惊愕到“我怎么不是人了,大白天站在你面前,我能是鬼么?”

    “人的大运是人原局的延伸,十年一个周期,这十年充斥着相生、相刑、相克,也有无尽的生、长、旺、衰和伤、枭、杀、刃的力强,只要是个人,他的一个大运内一定是起伏波折的,但是在你身上看不出来。这种命格的人,不是神就是鬼。”

    “我没有未来?”

    “是你的未来已经定了。”

    “是什么?”

    “在下不知,只看得平凡人的馕子,仙人的芯儿。”

    老人深施一礼“我一生看相无数,却不曾为自己请过一卦,这次拜托兄台为我请卦”

    包子还礼,示意老人坐下,老人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包子也不在纸上指画,只在心里默念,稍沉吟片刻后说“你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

    老人点头“还有没有指教?”

    包子排了老人的盘,用同样的方法算了老人的大运,却迟迟说不出口,包子瞪着眼睛看着老人,似乎不相信什么,这才急火火地拿出纸,又推算了一遍

    老人问“兄台可有指教?”

    包子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为何显示你近期死呢?”

第二卷 第五十章() 
    老人听了包子的断言,久久不语。

    包子忙歉意说到“我才疏学浅,看得不一定精准,您老自己算算。”

    老人摇摇头“兄台知识广博,学习深厚,实不相瞒,我也料到会有一劫,却无力避免。你也看到了此劫,印证了我的判断。”

    “老先生一生给人指路无数,为何不为自己谋划”

    “有些运数谋划得,命数则谋划不得。”老人说着收了摊儿,坦然而去。老人的背影越走越远,他的身影在包子眼里是个双重叠影,包子揉揉眼睛,老人还是两个叠影。

    “包子哥,你算的一定准?”罗兰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问。

    包子拉着罗兰扭头向家的方向走,边走边说“差不多吧,都是照本宣科的东西”

    “那老人自己不也算出来阳寿尽了么?”金光植舔着冰淇淋说“我看他身体挺好的,怎么能说死就死呢?”

    “我看他命不该绝于近日,只是出现了一个横向的冲,将命冲断了”包子喃喃自语

    “是突发事件?”

    “也许吧,这老人是全阴格局,命书说过,全阴不生,全阳不长,全阴者阴气极重,容易招惹官司是非。那个横向的冲出现得十分突兀,而且切在命宫上,我认为是近期才形成的。如果在几个月前给他算,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金光植说“八字纯阴的人性格阴沉迟缓,城府比较深,有话喜欢藏在心里面。按理说,这样内敛的人加上年纪很大了,又是死期将至的时候,心烦气闷还来不及,没事看咱们罗兰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好”包子点点头赞许金光植说“他看罗兰时心里充满了希望,但我们没有给他机会说出来。”

    “罗兰不会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吧”

    “金光植,闭上你的臭嘴”罗兰嗔怪到

    包子忙问罗兰“你的生日告诉我!”

    罗兰赶忙报了生日,包子略略一算“你也是全阴格局。”

    “那我有冲么?”罗兰愣愣地问包子,包子抿着嘴算了算,松了口气“目前没发现。”

    说到这里包子猛然怔住了,突然叫了一声“不好!回去!”说完拉着不明就里的罗兰和金光植向老人消失的方向飞奔,三个人飞快地跑回了冰淇淋摊,老人已经消失在街巷里。三人沿着老人离开的方向继续追,跑进了一个死胡同,却连个人影子也看不见。

    金光植喘着粗气说“也就三两分钟的功夫,这老头是练过轻功怎的,跑得这么快!”

    罗兰问包子“包子哥,你想到什么了,让我们非要追那老人回来。”

    包子说“我目送他离开的时候,他的身体分成了两个影,我以为自己的眼睛看模糊了。回头咱们聊天的时候,你们都是正常的,我立刻意识到,我看到的是这老人的命魂已经开始与躯体分离,他的死期马上到了。”

    “啊?”金光植被吓着了“这老头走得那么稳当,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的!”

    包子四下看去,老人走的路没有岔路,按理说走到这个死胡同里不是折返回来与大家碰面,就是家在附近,他总不能爬上两米多的大墙跑了吧?

    “这是啥?”罗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是一个皱巴巴的本子,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号。

    “这不是老头儿给包子算命用的小本么?”金光植眼睛很贼。

    包子心叫不好,老人怕是遇到意外了。包子发现,胡同尽头是个小型机械厂,机械厂早已破产停工,墙头和院里长满了蒿草,墙面上大搞生产的标语依稀可见,院里堆满了破烂机械,全是灰尘泥土。这种地方怕是几年内也没人进来过。大门虽然紧锁,但门口的土地上有几个清晰的脚印和拖拽痕迹。看来有人刚进去过,又从里面伸出手,将挂锁锁在外面。

    包子抓住锁头,只轻轻一掰,小指粗的锁梁像爆米花一样脆生生地碎掉了。

    “我去,包子,你这是多强大的内力呀”金光植越来越佩服包子了。

    三人冲进黑暗肮脏的小厂房,满屋的破烂机器和碎零件残片,一地的机油脏土。四处寻找一番,除了一地杂乱的脚印之外,没有发现老人的踪迹。金光植指着厂房西北角的一处破床问“看那是什么?”大家围拢过去,发现小床上被褥齐全,虽然脏兮兮的,但却是这座满是机油的废旧车间里最干净的一个地方。床头摆着几本麻衣神算的书,地上放着两双布鞋,床下的洗脸盆里还有香皂和黑得能挤出油的毛巾。

    这是老人的住处。

    罗兰抬起头,望向高高的房梁,不看还好,一眼看去,吓得罗兰一屁股坐在地上。包子顺着罗兰的目光指向看去,老人静静地吊在高大的房梁上,脑袋向下探着,微睁的双目死死盯着三人,半截舌头吐出嘴巴,配合着表情甚至显得有些俏皮。

    包子也不管金光植怎么想了,他催动内力,双脚弹跳而起,飞跃至半空,只手指轻轻一弹,那麻绳瞬间断裂,包子稳稳抱住老人,飞回了地面。

    金光植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说“包子,秋季运动会撑杆跳你为什么不报名?”

    包子也不理他,伸手探了探老人的鼻息,已经断气了。

    罗兰不解地问“前后才五六分钟,如果是上吊,根本死不了啊”

    包子的手在老人的头脸上**着,当摸到天灵盖的时候,包子的表情凝住了。

    “怎么了包子”金光植问“什么情况?”

    “他天灵盖被打碎了”

    “什么?”

    “怎么这么狠,什么人干的”罗兰十分气愤。

    “是啊,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老人下手,什么意思啊这是”金光植也愤愤不平。

    包子站起身,抽出腰间杨修赠予的驱邪匕首,飞也似的跳过几台报废机床,鹞子翻身一般瞬间转移到了厂房门口。“出来吧,看见你们了!”包子冷喝一声。三个似人非人的东西陆续从车床下、矮墙后的缝隙里钻了出来。而那些缝隙是连个孩子都钻不进去的。三个半透明的家伙抻抻腰板,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听不清他们在嘀咕什么。

    “把事儿说明白,留你们一缕命魂”包子指着他们喝到。

    三个人状东西似乎听不明白人话,他们想也没想,拿起地上的钢管和扳手向包子打来,一交手他们立刻发现包子内力深厚,他拥有了远古巨兽们的内力和后稷的支撑,已不是当年只有通天眼的小孩子了。只一个回合,包子就结果了一个透明人,其他两个人见状纷纷后退。

    包子问道“报上你们的来路,否则谁也别想活。”

    一个透明人突然发力,搬起一台千斤重的车床举过头顶,向包子扔了过去。包子纵身一跳凌空接住了纯铁打造的车床,像扔篮球一样轻松地投掷了回去,车床落地时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响,震得大地颤抖,两个透明人只好后撤两步。忽然,厂房外的墙头窜上来一条黑狗,那狗向天吠叫了一声,这声犬吠好似命令一般,一个透明人突然发了疯,不顾一切地冲向包子,包子猝不及防被他抱住压在身下,另一个人则飞快地蹿出厂房,转眼不知去向。

    包子挣脱不得,只好一刀捅进透明人的肚子,透明人彻底透明了。

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命案再发() 
    金光植跑过来,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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