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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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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黑门,小街宁静,幽蓝的路灯铺下来,似霜,空气微微带寒,毕竟刚刚三月。
  湛明婵有点紧张地搓了搓手,她无法通知无涯,更无法等待,她太担心童盈了。
  一辆出租车不紧不慢地驶来,她伸手拦下,拉开后门,看也不看驾驶座上的司机,只低着头道:“白石桥,快一些。”
  但愿不会出事。

  第八章 千钧一发

  出租车很快就行驶上了二环路上,湛明婵心情烦躁,恨不能跳下车一路飞奔过去,又开始怨上自己生不出翅膀,也学不会御风而行之术,空间挪移到底危险了些——挪到无涯那里,尚且有无涯帮衬,挪到别处,若非十万火急,她不敢轻易尝试,叹了几下后,偏头看车窗外景物倒退,还甚清晰,路灯明晃而道路宽阔,两周的建筑物已寻不到多少亮光,旁侧河流蜿蜒静默。
  已是午夜了。
  车辆稀少,速度也都提了起来,湛明婵看着几辆改装后的车子疯癫驶过,心惊胆颤之余,又庆幸出租师傅们虽也技术高超,但为了工钱,交规意识还都蛮强,尤其是自己现在坐的这辆车,只维持着60码的速度——对于夜间限速七八十的城市主干路而言,这个速度有些慢了,湛明婵不得不催促再三,却听不清司机的答复。
  湛明婵稍微提高了警觉,她不担心妖魔鬼怪,怕的是车匪歹徒,高速行驶的车子里,她也不敢擅自逃离,不动声色地打量,正对着副驾驶位置的司机证件,因未开顶灯,而看不清晰,觉得有点泛黄,四面窗子密闭,车门都撂了锁,座椅的套子有点干硬,已经放下的小红灯依然浮着幽光,后视镜可看到司机的眼,在墨镜后,低垂着头……
  下到桥底,黑暗,本该是有灯光,一定该有灯光,但此时却已微弱到如坟地萤火,而这段桥下的路,几秒钟就可以出来的,湛明婵却等了有一分钟,依然看不到头顶的夜空。
  法杖顶上司机的后脖颈,“停车。”
  她说。
  空气弥漫着一股汽油和烧糊的味道,浓烟滚滚扑面而来,湛明婵猝不及防地闭上眼睛,眼泪哗啦之际,鬼祟的电流已顺着法杖,冻结了手指,蹿上前臂,继而麻痹全身,她手腕一软,堪堪握住法杖,但身子却禁不住地软到座椅上,肌肉发麻,一时半刻提不上力气之际,听得低低的轻笑:
  “我的小掌门,又见面了。”
  雍寂。
  出租车的车体,在湛明婵的眼前开始泛黑,焦糊味笼罩四周,甚至还能感觉出火灼后无法消退的高温,比三伏天走在沥青道路上都要难受,湛明婵也不管车速到底有多快,她举起法杖试图破开结界,以图挣脱这个障,但手腕很快被压住而使不上力气,雍寂则很客气地将法杖放到了烧糊的脚垫子上,此刻他双手已脱离了被烧得变形的方向盘,直接摸到了湛明婵的脸上,他的身体不算细长,但依然如一团橡皮泥一样,挤过了两张座椅间的空隙——那座椅已是焦烂,咔嚓一声就断成了两半。
  他将湛明婵压在了后车座上,一手按着肩膀,一手已摸向湛明婵的长裙,湛明婵顶着他的前胸说道:“你又有手了?”
  雍寂哈哈笑道:“小掌门,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身份啊?这种小伤会治不好吗?不过当时倒是够痛的啊,啧啧,小掌门,无涯可真是稀罕你,不知道等他得知你今晚的美妙经历后,会有什么表情呢?”
  “你忘了他上次对你们姐弟说的话了吗?”
  “你们凡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雍寂眉开眼笑道,“当神仙有什么好,像无涯那样假正经,还是像女魃那样傻兮兮?修的是逍遥道,就该自由自在地逍遥。”
  湛明婵冷笑道:“你敢碰我一根指头,日后要你十倍奉还。”
  雍寂笑道:“好啊,十倍偿还是吧?我现在就还给你十根指头,你随便摸,小掌门。”
  他得意地抬起双手,晃了晃,随后这指头就盖到了湛明婵的脸上,他啧啧笑道:“好软啊,嗯?这里有点肿,看样子是男人的掌印,怎么打得这样重啊?是谁做的,对着娇滴滴的女孩子,也能狠心打下去?啧啧,还疼吗?要不要我去替你做掉那个人?”
  湛明婵任他抚摸,只笑道:“这种时候讨论这样的事情,岂不扰你的兴致?”
  雍寂惊奇道:“这么乖?这回无涯不在了,准备顺从了?”
  他轻松地撩起湛明婵的长裙,右手已摸上了大 腿 内侧,指头向上延伸着触及到最贴身的衣料,湛明婵要说什么,他的左手手指就按在了湛明婵的唇上,“嘘,车子还开着呢,别叫唤,吓到这辆被烧烂的车子,就不好了呢。”
  湛明婵微微一笑,张嘴飞快,已咬死了雍寂的指头,同时右手一出抓到了脚垫上的法杖,一道绿光对着雍寂的面孔直接撞过去,瞬间,雍寂撞破了焦黑的铁壳子,被击飞出去,同时车子一歪,仿佛高速下做了离心运动,湛明婵只觉天旋地转,不到几秒钟,耳边就是重重一声咣当,依稀间车门掉落,她直接飞了出去,没入深沉黑暗,空气在耳边呼呼,偏意识逐步清晰,她仿佛穿梭在隧道之中,更似被吸入了黑洞,失重的感觉让她判断不出:这还是自己的身体吗?
  猛地身子一沉,重重地扑跌到冰凉的地板上,只撞得她肋骨作痛,一口血也就禁不住咳了出来,她唯一能庆幸的就是法杖还牢牢的抓在手上,没有时间去哭泣,她扎手扎脚地爬了起来,观察四周的情况,整个区域只笼着幽蓝的暗光,能看到前方通道两侧嵌着一扇扇木门,左手边是一个略大的区域,台子上布置着取餐的托盘,碗筷,锅子里还杵着勺子,在微弱的蓝光下,金属静静发亮。
  身后风声起,湛明婵敏捷地躲了开来,法杖一顶,挡下了锋利的刀刃,对方向后翻了几个跟头又利落地站稳,动作流畅灵活,若是情况不是这般诡异,那么湛明婵会喝彩几声,建议这个人参加体操队为国争光去。
  但是举起的法杖燃起了绿光,她辨识出这个人了。
  是邹萱。
  “邹萱?”湛明婵试探地叫了几声,邹萱面无表情,双手握紧刀柄,刀刃泛光。
  “邹萱?” 湛明婵手上只有法杖,但她直觉认为,邹萱还是个生人——地上映着这女子幽蓝而细长的影,那对瞪视着自己的瞳孔,看不出邪佞,只是呆滞。
  邹萱的刀子再次劈来,湛明婵一退再退,试探性的符咒已接二弹贴出去,但对邹萱没有任何效用,好像只是在额头上贴了张恶作剧的纸条罢了。
  至少说明这个邹萱是活人,并且没有被上身,但这灵活的动作绝非常人所能办到,那么她到底怎么了?
  湛明婵眉头一蹙之际,刀刃擦着她的脸颊劈到墙内——惊出了她一身冷汗,入墙太深而一时半刻无法拔出,湛明婵扭身躲开,法杖控制下的一张绿网已扣住了邹萱的身体,邹萱喊了一声就软到地上去,很痛苦地翻滚,好像跌入了硫酸池子般,她的身体腾起了烟气并发出刺刺烧灼皮肉的声音,她向上举起的双手的皮肉毕毕剥剥地落下。
  怎么会这样?
  若是生人,法网下不会有这种问题,顶多头晕眼花直接撂倒在地。
  湛明婵手指一紧,撤回了网子,邹萱四肢挺了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四周霎时又安静了起来。
  湛明婵小心地走过去,边走边用符咒布下了一个半径两米左右的护身阵法——她自然知道,附近埋伏着高手,很可能是雍寂,凡人的一记重击,还奈何不了神仙,但她不会束手待毙,做一点,总比坐到地板上束手无策要好一些。
  她将法杖抵在了邹萱额头的正中,慢慢探着邹萱灵魂的气息,就好像将手伸入了一只本该是满满的空盒子。
  空的。
  摄魂。
  没了魂却还能行动的人,会被法网判定为行尸加以剿灭,幸亏收法了,否则邹萱性命难保。
  身后有动静。
  湛明婵向旁边退了几步。
  雍寂的手心朝上,三团光亮升起,好似鬼火摇曳。
  三条完整的灵魂,大概是童盈,沈玢和邹萱的。
  湛明婵下意识地跨前一步,雍寂立刻做出了“捏”的动作。
  “你到底想干吗?”
  “唯恐天下不乱。”
  “凭什么你们就能把人命放在手心里玩弄?”
  “因为你打不过我。”雍寂微笑。
  湛明婵摇头,“你引我出来有什么目的?”
  “一亲芳泽。”
  “不怕无涯找你算账?”
  “要算早算了,放过我一次,就意味着吞不掉我。”雍寂自信满满。
  绿光横扫而来,雍寂一惊,握住三条灵魂向旁避开,“你不怕他们就此魂飞吗?!”
  湛明婵冷笑道:“我都保不住自己了,还管得了他们吗?不要说一个舍友和两个不太熟悉的人,便是我亲娘老子在此,也干脆同归于尽,黄泉下还能一家子团聚,总比丢下一两个在阳间以泪洗面要好。”
  说话间她法诀一捏,刚刚布下的护身阵法的符咒听话地飞起,集结到她的身旁,弹指间飞射到四周墙壁上,贴了个牢牢实实,湛明婵眉头也不皱一下——捏诀对于她而言,仿佛喝口水一样流畅而不用过脑子,几乎是凭着惯性,她就已扣动了最后一个法诀,只见那十二张符咒齐齐放出一股子淡淡的,稀薄的,血红中带着暗蓝的光来,或是称呼为气体更加妥帖,但又似有实体,初刻还缓慢流泻,不到几秒便如泄漏的瓦斯一样滋滋喷薄,势不可止。
  雍寂挟持着三缕灵魂,浮跃在空中,他惊奇道:“小掌门,你不会真要让大家同归于尽吧?”
  湛明婵眼见血蓝雾气已在这一方空间弥漫开来,她抬起法杖说:“你是神仙,应该知道我此刻只要一放力量,会有什么后果。”
  “你撕破了此间的玄黄之力,缔造的是相反的负能量,这样的浓密度啊……”雍寂却依然微笑,“你此刻一旦发动了玄黄之力,哪怕只有一丝半星,也都犹如将火星投放到煤气泄漏的现场一样,连绵地爆炸,将摧毁这个空间百次。”
  雍寂吁了口气,“这是犯忌的,小掌门,大忌!便是神仙都不敢犯的,你这么做了,让无涯如何替你压下去呢?”
  “需要他吗?”湛明婵微笑道,“死都死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你若是真不在乎,又何必三更半夜跑来搭救童盈?”
  “女人善变,到了此间,嗅到气息不对,就改主意了,反正也救不到。”
  雍寂大笑,忽地抬起左手,一道仙光乍然亮起,“我不一定死,但是你可就死定了!”
  那团仙光轰地要冲破最后的限制——就仿佛一只放在瓦斯房间的容器,里面那一团微弱的火苗子,要破掉拘禁自己的容器,点燃整个屋子,那容器的壁子已经很薄很薄,只差一丁点,就要接触到外界的空气,拉开爆炸的序幕——
  但是另一只容器及时的包过来了,仙光被控制在一只血蓝色的球体内,一时半刻,动弹不得。
  白瑢手臂平伸,手心敞开,一枚戒指虚虚地浮在空中,她指头上牵引出了五条细细血光,拉着戒指的周围,不让这枚戒指脱离掌控。
  “我不会让你死的,明婵。”白瑢微笑道,“你快走,这里交给我吧。”
  湛明婵说:“你使用的是负面力量。”
  “否则会爆炸的。” 白瑢微笑,“别管我怎么制造出来的,立刻挪移回无涯的房间,他应该已经回去了,会接应你的。”
  湛明婵摇摇头,“既然他回去了,”——她选择相信白瑢的话,相信无涯已经回去了,“——那么他会看到我的字条,他会立刻找到我,我们不需要撑太久。”
  湛明婵伸出左手,一道血蓝色的符,夹在她的指缝间,这种颜色的符,和那释放出来的气体,和白瑢手心控制住的力量同色的符咒,她不会用,正常情况下,所有能够动用玄黄之力的人,都不会用——它的出现,意味着接下来以其为媒介所使用的一切力量,都是被割裂的负能量,与玄黄之力相对的,充满邪恶,戾气,宛若光明下的黑暗。
  白瑢笑道:“明婵,如果你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定沦落,那么就别这么做。”
  “别废话了,我不想沦落,但用什么方法,是否犯忌,要看情况。”湛明婵道,“看看我们两个人,能不能拖延住一个神。”
  白瑢道:“并肩作战。”
  湛明婵嗯了一声。
  不喜欢你,白瑢,真的厌恶你,但是我做不到,抛弃你。

  第九章 扭曲的战斗

  后来的后来,她勾起指头算着,事不过三,事不过三,她和白瑢的并肩作战,果然只有三次。
  已不想回忆,因为抗拒的复杂心态,让她不能真正去面对,但这个时刻,她靠着床头柔软的垫子,听着轻缓的嘟声——有点扰人,但也习惯了,竟不再当作声响,只觉得夜深的时候好安静,安静的时候,记忆才会落地,可她到底慢慢摇头,试图摇散关于白瑢的记忆。
  慢慢地支起身子,慢慢地伸手,慢慢地拉开窗帘,却看到冬雪皑皑,不知何时,已覆满了街道,蜿蜒着伸向天际,她怔忡,以为幻觉,因是犹记得落日那刻,还是晴朗,天边镶了金边,有嫣红的底子,想了想,父亲和哥哥们都没提过会下雪,毕竟刚刚入冬,但幸好都知她怕冷,不到深秋,房间就供了暖。
  这雪,来的突兀。
  觉得腿上沉沉的,自是小丫头抱着法杖,睡得正香,杖头上还留着泥巴——这是和小伙伴玩过家家,擀泥巴制的饺子皮的痕迹,玩够了,当成飞行扫帚,一路骑回来的时候,父亲还在,那脸色相当不好看,但当了自己的面,父亲到底不好发作,何况又隔了辈,闷了一会儿,竟还是无可奈何地对小丫头笑了。
  小丫头要自己抱抱,抱着抱着,就赖着不走,哥哥们拉不走,嫂子们劝不下,父亲还是不好意思发火,小丫头还没上学,可小脑袋格外聪明,知道当了自己的面,谁都奈何不了她,自然就更不肯离开,要睡在这里,于是就睡下了,睡得香甜。
  湛明婵叹息,本想下去,拉开窗户看雪,但为了小丫头不被冻着,只好放弃,其实隔着玻璃看也很好,可望而不可触及,她觉得这是一种熨帖的安慰。
  睡不下,从床头柜上摸出了那只匣子,湛明婵拧旋了台灯——把灯罩拉了拉,以免惊扰了小丫头,然后打开匣子,随手拿起了里面的一封信,展开,无奈地笑了。
  明婵,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并肩战斗吗?面对雍寂,那个任逍遥的神……
  试问天下:
  两个人对一个神,有多大胜算?
  要看是谁。
  湛明婵和白瑢,是后世公认的玄黄界佼佼者,纵使一个性子别扭而柔弱被动,另一个虽笑容明媚却是心狠手辣,但从所能掌控的力量来看,无人能望其项背,尤其是前者。
  被无涯上仙强行压下来的那场钱柜之战,重要的不是打到了谁——事实是谁都没被打到,只有被牵连很惨的,而那瞬间暴发出的破坏力,才是真正可怖。
  玄黄界数得上名号的世家和自立门户的半仙们,最早在开战半分钟内,最晚也在三分钟内,都测出了这座城市的某一点上,突然暴涨起格外强大的负面力量,并且浓缩在一个空间而不外泄——如果一只煤气罐子漏了,漏到外面去,空气稀释下,不会有事,但若集中在一个密闭空间,擦枪走火,后果不堪设想。
  玄黄界的诸位,谁都不会真赶过去,于是属于昼伏夜出的鸟儿们的夜空,被各式傀儡霸占走了。
  在无涯上仙赶来之前,参战的两人一神,全都毫无所惧地犯忌了,他们不断地撕裂玄黄之力,使用负面力量互相攻击,攻击的轻重,已不在招术的灵巧上,更不在咒文的熟练上,而是取决于负面力量的驱动力——黑暗。
  简言之,湛明婵要做到的,就是让自己在此刻,变得邪恶而疯癫,让最痛苦,最愤懑,最恶毒的念头占据自己,缔造出毁天灭地的冲动——如果可以达到这个境界的话,那么负力量在她的手下,将变得格外强大。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到这一点,只是想,像白瑢一样为所欲为,像雍寂一样自由放肆,看,他俩已经交手了,对负面力量的运用简直就是得心应手,快点吧,制造出黑暗驱动力,就是释放心中的猛兽,好吧,一个再合情不过的理由,你们都来吧!所有的黑暗,所有的负面的力量,都在我那贴了禁忌符咒的法杖上聚集,将我拉入魔界去当魔王,驱策着与光明背道而驰的能量去征战沙场,譬如……
  譬如……
  譬如当年死在英语班上的那几个,白瑢说得没错,你们死也不会挑时候,我不喜欢太晚回去,你们好死不死的,生生耽误了我的时间!那个丁樱,让男的J了,反正你都杀了那男的了,还追杀其他人干嘛?杀就杀吧,你丫不会挑个好时候?非误我的事儿?还想拉着我当见证,甚至想杀我灭口?我氧化钙你啊!你不死谁死啊?我不让你死让谁死?那个绿眼影方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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