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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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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明婵说:“你不太正常。”
  “我一宿没睡好嘛!”杨安不耐烦道,“现在懒得说话,懒得动弹,让我休息会儿好吧?”
  湛明婵很想问:你和我哥哥到底怎么样了?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这种事情,她帮谁?她骂谁?她劝谁?
  还不如不管呢,撇清关系,我是你妹妹,我是你朋友,你们俩有什么问题,别扯我,跟我无关,我继续是你妹妹,我继续是你朋友。
  手机响了起来,湛明婵过去接,“请问你是……”
  “我是傅玫,就在你们寝室楼下。”傅玫的声音,显然哭过。
  “我这就下去。” 湛明婵匆匆离开,杨安已经一声不吭地上了床,“你肚子……还瞎跑什么啊?”
  “没事。”湛明婵见寝室也没别人,“宝宝很听话,她爹的神奇药物多的是,不吃白不吃。”
  “怀孩子好玩吗?”杨安道。
  湛明婵拉开门,“你自己怀一个试试吧。”
  傅玫果然在楼下等她,这让湛明婵感觉事情不大一般,按照周佳的说法,傅玫现在应该是没有心情去做别的事情的,但却主动找上了自己。
  “周佳跟你说了吧?我堂姐的孩子,才一个多月,被杀了。”傅玫哭红了眼睛,美女掉泪,总是楚楚可怜,当然,湛明婵和白美女相处久了,也就不以为然了。
  “我很遗憾,抓到凶手了吗?”
  傅玫一面用纸巾擦眼睛,一面道:“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忙啊?要不然为什么提起那件事情?我根本不想回忆,也不想再被拽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你找我做什么?”
  “你是术士吧?”傅玫说。
  湛明婵不动声色。
  “三天前,我去看过我小外甥女,还录了像,当作是纪念,昨天,我小外甥女死了,脑袋被……”傅玫又擦了擦眼角,“我回去看了录像,发现了很恐怖的片段,所以我觉得我的小外甥女不是人杀的,是鬼!”
  湛明婵说:“你要我做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呢?”傅玫反问。
  “我救过你,只要你当着一些人的面,承认这个事实。”
  “没问题。” 傅玫道,“我可以重新面对我不敢回忆的事情,但是你也要帮我,既然你能把我从镜子里救出来,那么你也能帮我抓到杀害我小外甥女的鬼,这个鬼不仅仅杀害了我的小外甥女,你看报纸了吗?我的小外甥女死前,还有两个婴孩,几乎是一样大的婴孩,都是这种离奇的死法。”
  湛明婵沉默。
  她刚想起来,自己已经答应过白瑢,不介入这起事件的。
  “如果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帮助你抓到凶手呢?”湛明婵试探地问道。
  傅玫说:“那我也没有足够的胆量去配合你。”
  小样儿!
  “我没有义务去帮你。”
  “我也没有义务去配合你。”
  湛明婵想过扭头就走,想过让无涯搞定这女的,甚至一念之间,想过让她老子帮她搞定。
  但是她稳住了。
  难道我只能让旁者去控制,去帮忙吗?
  无涯去面对与他不和的雍寂,甚至要因此去面对姎妱,他会承受一些刁难,自己不是不清楚,只是刻意回避。
  而父亲,跟我并不是真正的一条心。
  白瑢,有她的难处。
  我不能无耻到这般境地,连搞定傅玫这样的普通人,都踢给别人去做。
  掌门之位是我的,要夺回,就要亲自出力,自己能搞定的,就自己来搞定。
  她沉吟着,手掌无意识地轻抚小腹,得让小筝儿明白,虽然不是每件事情,都要亲力而为,但是也不能每件事情,都假手他人。
  傅玫又开始擦眼泪,瞄了湛明婵一眼,“我堂姐怀孕的时候,也经常这个样子。”
  湛明婵冷冷地扫她一眼,傅玫也不在乎,“妈妈就是这样,我们没当妈妈,但是都有妈妈,三个婴孩,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可是才一个多月呢!那个鬼,何其残忍,你问问你的妈妈,或者你想想你的妈妈,这点同情心,总是有的。”
  湛明婵沉默了一下。
  准妈妈的她,对于杀婴事件,实际是难过,同情并无比气愤的,如果还有法力,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介入——毕竟第三起案发的地点,就在寝室楼对面,近水楼台的事情。
  没有法力又失去了掌门之位的她,照样可以让无涯出手帮忙,或者反映到父亲那里,由湛家解决这桩妖鬼夺取人命的事件——虽然正忙着夺回掌门之位,但无涯也好,湛家也罢,抓一个妖鬼,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尤其是对前者而言,小菜一碟。
  但是……
  我答应了白瑢,不介入这起事件。
  不能对她不起,不能违反誓言……
  傅玫这个证人,真的很有必要吗?
  其实推翻三条罪名,再由无涯来证实自己的负责任,叶小柔,沈秋凡唱两首赞歌,也就够了。
  何况救傅玫的事情,也有湛家人亲眼目睹,包括湛修则在内。
  不是很需要她。
  而白瑢不仅是对得起我的人,还是我这次翻案,最重要,最关键的人物。
  孰重孰轻?
  “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上午,我会给你准确答复。”
  湛明婵最后这样说。
  傅玫点头,“好。”

  第四章 彷徨与决定

  回来的时候,寝室里还有风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寝室来人了,问有没有人拿错水房晾晒的衣服,这个很简单,没有就OK了,但是这帮女孩子却都杵在原地不走,言辞间逐渐透露出,她们几个寝室,晾晒在水房的衣服老丢,而且她们严重怀疑,偷衣服的人是——
  “她是叫童盈对吧?我们都问过大妈了。”短发女孩道,“看她的衣服架,其它都是铁制黄色,只有那一只是塑料绿色,那是我们寝室的衣服架,一年前和一件新买的衣服一起丢了。”
  “大一暑假的时候,全楼只有我和她留宿,那天我洗完衣服去拿衣服架,看着她去水房了,然后等我回来,我刚洗好的衣服不见了,我顺着水滴找到你们寝室,敲门敲不开,我去找了大妈,大妈帮我敲开了门,问她刚才做什么呢,她说她洗衣服呢,问她洗得是哪件衣服,她随手一指,后来等她回去,我和大妈一摸那衣服,完全是干的,无论如何,都不是刚洗过的。”另一个丰腴女生道,“后来大妈告诉我,你也知道是谁干的了,但是我们没有搜查权,所以不能搜屋子,以后都注意点吧。”
  “我们寝室每个人都丢过衣服了,还有新买的,挺贵的。”
  七嘴八舌。
  寝室里只有杨安和许词韵在,都讷讷地答不出话,湛明婵进门说:“童盈去兼职了,你们十一点后再来吧,如果那会儿她还不在,那她今天就不回来了。”
  把人给打发走,许词韵有点小兴奋,“看来她还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哦,我还以为她只会欺负我呢。”
  小姑娘说。
  杨安随口道:“姑奶奶我的洗发水洗面奶丢了不止一回了。”
  “那是妖怪做的。”湛明婵道。
  “寒假那次呢?”杨安瞥湛明婵。
  “你没跟我说过。”
  “我开学一回来,放在柜子里的套装,都被倒了,还灌了水,另外我床单上好几个鞋印子,女式的。”杨安冷冷道,“就懒得告诉你们而已,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忘了我是怎么丢身份证和学生证了吗?”
  湛明婵默默不语,当年许词韵手机事件已是无可辩驳,今日的衣服事件虽非自己亲眼所见,但若情况真如那丰腴女孩所言,十有八九,没有猜错小偷,而童盈的衣服口袋,也确实多了些,经常能看到她提着衣服口袋去上课,自己还纳闷过:
  上课干嘛提着衣服口袋去呢?
  手脚不干净……
  杨安和许词韵开始讨论“她是否卖偷来的二手衣服赚钱”的问题,并提出那段时间,童盈经常买很多新鞋回来,鞋盒子挤得大家都没地方放东西了,湛明婵听了就很烦心,也没躺回床上,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童盈如何,寝室如何,和她无关了。
  她是泥菩萨过江。
  站在四层楼梯间的窗口,看着对面,窗帘一直拉着,她等到日头西落,周围早已灯火点点,也未见这户人家,再亮开那柔和的灯。
  那年轻妈妈,许是伤心过度,已没了精力去管这些个琐碎,许是已离开了伤心地,不在此间了。
  怀胎十月,个中艰辛,一朝分娩,其间喜悦,转瞬一月,俱成空,独留无头血肉一具,即便非亲非故,但凡有个人性,看了,听了,都会恻隐。
  这和傅玫并没有多大的联系了,现在折磨人的,是同情之心和正义感,虽然湛明婵说服自己,在目前这个状况下,说出同情骂出愤懑,就足够了,不需要再动手,去彰显正义,但是她在决定放弃的时候,依然有一种愧疚感,她总是会问自己: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若你是那孩子的妈妈,若那孩子是小筝儿,你又是何等心情,你又希望旁人怎样待你呢?
  可是这事情……
  和白瑢有关系,而且严重到,让白瑢说出了“求”的字眼。
  自己答应白瑢了,白瑢救了自己多次,无以为报。
  湛明婵默默地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小筝儿,小筝儿,你同情那个被杀害的小朋友吗?你希望妈妈如何呢?
  从反光的玻璃窗,看到杨安正低着头从卫生间出来,就叫了一声,杨安自顾自推门,湛明婵有点恼,“杨安!你耳朵聋啦!”
  声音很大,杨安本已进了门,现在又突然出来了,那门被重重关上,她耷拉着脑袋走得飞快,“怎么了?”她冷冷地问。
  湛明婵说:“你到底怎么了?我招惹你了吗?”
  “没有。”杨安说,“对了,我跟你老哥不可能了。”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湛明婵道,“你不会为了个男人,就抛弃姐妹吧?”
  “我不是那种人。”杨安勉强笑了笑,“你回去休息吧,老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湛明婵道:“我答应了别人一件事情,就该一诺千金,是吧?”
  “看情况。”杨安倒是直率,“有些事情很不好说的,譬如某杀人在逃犯是你发小,求着你帮忙,你就答应了,窝藏了她,但如果有死者家属哭着喊着跪着求你,你还继续窝藏下去吗?于心何忍?于情于理于法都不合,承诺,和爱这东西是一样的,都不是绝对真理。”
  “那什么才是绝对真理,情理法就一定是吗?”湛明婵质疑。
  杨安不耐烦道:“反正不要故意伤害别人就好,自己可以过得糟糕一点,但是再糟糕,也不能践踏别人利益。”
  湛明婵头大如斗,“好了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现在到底遇到什么状况了?说出来听听?”杨安似乎有点好奇,湛明婵想了想,“我想介入一件事情,第一是安慰自己的心,第二是能争取一个证人,但是之前,我答应了一个更重要的人,不介入这件事情,现在我很犹豫。”
  杨安说:“权衡一下,哪个对你更重要,就选择哪个。”
  “那就是不介入。”
  白瑢当然比傅玫重要得多,可以舍弃傅玫,但不能没有白瑢。
  杨安点头,“你有决断就好。”
  她转身准备离开,湛明婵望着夜空,突然说道:“如果说……我可以非常地肯定,那个更重要的人,即便我践踏了诺言,即便我背弃了她,她依然会站在我这一边呢?”
  杨安陡然盯着湛明婵,目光如炬,刺痛了湛明婵,“你做什么?”
  这样看我,好似打量一个罪犯?
  杨安严肃道:“虫子,做人,不要太无耻。”
  一字一顿。
  湛明婵并非不明白这道理,但是她受不住杨安用这种态度斥责自己,“无耻?恐怕这个世界上,越是无耻的,活得越好。”
  “谁他妈告诉你的?!”杨安怒了,“你小样儿的三观不正!”
  湛明婵竟笑了,“喏,咱屋不就有一个典范吗?一等奖学金是谁的?顺利当选各种干事是谁啊?获得修习双学位资格的是谁啊?报个课题就能审批下来还是校级的是谁啊?能获得系领导的青睐继而获得各种推荐信的是谁啊?在本系排名第一,跑到外院修双学位依然名列前茅,考个法语四级都考了外院第一的又是谁啊?手脚不干净又如何?带种你们去揭发啊?就会私底下嘀嘀咕咕,有个头用?!人家照样混得比你们好,活得比你们光鲜,事实面前,要我无言以对!”
  杨安气急,反倒降下了语调,“学历史的,有点长远眼光,她一时半会春风得意,不代表十年后,她就能站在大家的上头!”
  湛明婵望着星空,今夜无云,但群星俱隐,许是新建成的那座大楼的探照灯,亮度太强,吞没众光。
  她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恐惧和坦然,感觉虽然悲哀,但还是可以去面对的,不去看杨安,只是慢慢地说:
  “对不起啊,我恐怕许不起十年,也许连短短的五年都许不起了,因为可能我活不到那个时候呢。”
  湛明婵继续微笑,“一直都觉得,我不是个长命的,所以管不了生前身后,甚至管不到明天会如何,我能看得就是现在。”
  杨安蹙眉,“虫子,要当妈妈的人了,不要消极,什么现在不现在的,你如此拼命地要夺回你的位置,不就是为了你孩子的未来嘛。”
  湛明婵说:“走一步是一步,我怎知自己和孩子,能平安多久?生在湛家,就是这个命了,哪里有你们洒脱愉快?”
  杨安突然一把拽着她扭过头来,“湛明婵,你丫小样儿的,我现在看你这德性就想抽你。”
  湛明婵冷道:“我怎么得罪你了?”
  “既得利益的权贵集团一员,还敢在我们平头小民面前伤春悲秋,岂不惺惺作态!”杨安怒道,“你丫的是不识人生疾苦,你当童盈风光地很吗?若不是为了脱离那座生她养她却满足不了她的小城市,她也不会扭曲成这样。”
  “我知道,她这么努力就是为了留在这里,所以我没看不起她,这个寝室最护着她的好像是我吧?我以为你看不起她。”
  “我的确看不起她,明白原因不等于就认同她发泄的方式,人,再穷再苦也不能堕了志气!总之,我会混得比她好。”杨安冷冷道,“早晚有一天,站在你们家的头顶上!先一脚踢死你那个渣蛋哥哥!大爷的!”
  她飞起一脚踢了一下门,怒气冲冲地进屋了。
  湛明婵愕然,杨安这是怎么了?小哥哥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门又打开,杨安气冲冲道:“你老子来电话,正在楼底下等你!快去吧,权贵Daddy的大小姐。”
  湛明婵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只管摆出一副“准妈妈”的傲慢德性。
  湛修慈冷冷道:“后天就是重审的日子,你准备得如何了?”
  湛明婵让自己露出微笑,柔和地说:“父亲考虑得又如何呢?只要父亲考虑得好,那我就不需要准备了呢。”
  湛修慈审视着女儿,问道:“一直都是到无涯那里喝药安胎?”
  想起小筝儿,湛明婵倒是柔软了不少,“嗯。”
  “等这件事情了结了,你就给我回家呆着来。”湛修慈决绝道。
  这是条件吗?湛家主宅,是湛修慈的天下,自己呆在那里,永无出头之日……
  湛明婵沉吟:
  缓兵之计,最好。
  “我当然得回家待产了,难道女大学生未婚却在宿舍生了孩子,闹得个人尽皆知吗?这脸,纵使我丢得起,湛家也丢不起,父亲您也丢不起。”湛明婵不软不硬道。
  湛修慈沉沉道:“案子,你就不要管了,这件事情,我和无涯上仙会商量妥当。”
  湛明婵说:“白瑢要见您。”
  湛修慈冷冷地望着女儿,“明天是你表婶下葬的日子,你目前还不是湛家人,但还是我女儿,务必出席。”
  “后天是开审的日子,明天,您务必和白瑢见面,最好就在无涯那里。”湛明婵说。
  湛修慈道:“宗堰杀了你表婶。”
  “您就直说吧,她杀了您最爱的女人,您私生女的亲娘。”湛明婵道,“白瑢要见您,是为了我的案子,她有别的想法。”
  是去给您的女人哭丧,安慰您的私生女呢?
  还是为了您的女儿,尤其是您的利益,去见见那最重要的人证?
  最危险的敌人伸出了橄榄枝,何等诱惑。
  如果您为了利益,可以不顾白瑢的一再警告,无视心爱女人的潜在危险,而继续迫害于我……
  那么您也会为了利益,去继续舍弃这个女人。
  我赌的不是您的爱情亲情,孰轻孰重,而是您的利益和感情,孰重孰轻。
  湛修慈沉默,手指捏紧了方向盘。
  湛明婵乖巧地说:“据说,白瑢手里有两样好玩的东西,一种会让咱们翻不了身,一种会让那边翻不了身呢。”
  湛修慈目光冰冷,“她告诉你的?”
  湛明婵微笑道:“这不重要啊,反正她的名声毁了,她拿出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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