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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大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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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新的统领明天就得宣布了,谣传他们要选博尔科夫斯基。如果是那样,那还不如不要革掉萨莫伊洛维奇的职。对莫斯科来说,再没有比博尔科夫斯基更危险的敌人了……这话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说的。”
  “你自己也明白,我们不愿意干预你们小俄罗斯的事,”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答道,“只要是一个朋友,任什么人来当统领我们都无所谓。”
  “听了高见,非常舒畅。我们用不着隐瞒,在莫斯科的庇护之下,我们的确是高枕无忧,我们中间是有一些倾向波兰的人……可是那些人为着自己的贪心终归会把乌克兰毁掉。我们知道,万一我们向波兰屈服了,波兰贵族就会把我们从我们的领地上赶走,到处建起天主教堂,叫我们大家都变成奴隶。不,爵爷,我们都是皇帝的忠诚的仆人。去年我在波塔瓦附近一个秘密的地方埋了一只小桶,里面有一万金卢布,以备不时之需。我们小俄罗斯人都很朴实,为了伟大的事业决不吝惜献出自己的生命……我们害怕什么?只有让权利落在叛徒或是傻瓜手里,那我们才害怕呢……”

悍妇索菲娅(10)
“这就好,但愿时辰吉利——明天宣布统领的人选。”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站起来,向客人鞠一个躬。踟躅了一下,他抓住他的肩膀,亲吻了三次。
  第二天,在战地教堂的帐篷旁边,一张遮着金袍的桌子上,放着权瓢、皇旌和统领的勋徽。两千哥萨克人在周围站着。
  戈利琴公爵穿着一套波斯的铠甲,披着一件斗篷,戴着一顶插有深红色羽毛的头盔,从教堂帐篷里走出来,后面跟着所有的哥萨克父老。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往一张长桌上一站,一只手里抓着一方绸手绢,另一只手搭在一把军刀的柄上,对走拢来的哥萨克人说道:“小俄罗斯的伟大军队,沙皇陛下准许你们,根据哥萨克军队的古老传统,选举你们的统领。大家说吧,你们要谁,那就是谁。你们要马泽帕也好,要别人也好,由你们决定。”
  索洛宁纳团长叫道:“我们要马泽帕!”别的人也跟着喊起来,于是全场都嚷嚷着:“让马泽帕当统领!”
  就在那一天,四个哥萨克人把一只沾满泥土、装着金子的小桶抬到了戈利琴公爵的营帐里。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出人意料地从波尔塔瓦回来了。
  天还只蒙蒙亮,皇宫的门厅和走廊里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一片嗡嗡的声响,如同一个蜜蜂窝。
  索菲娅一夜没有睡觉。那件绣着金线、钉着珍珠网的礼服,那条装缀着红宝石、绿宝石和钻石的披肩,还有那项圈和金链子,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肩上。
  她坐在窗子前面,嘴唇紧闭着,一个名叫韦尔卡的宫女,对她喊道:“亲爱的公主,他来啦!”
  索菲娅便往窗外望去。但见六匹黑斑灰马踏着积雪,疾驰而来,马头上都有羽饰,丝绒马套上都有抹地的银比子。几个穿白色长襟衣的仆从,在马前奔跑着,一边跑一边喝道:“让路啊!”
  在一辆遮着锦缎的雪橇旁边,飞驰着几个穿钢胸甲、披短大氅的军官。这一行人马在宫殿正门前的台阶下停住了。贵族们摩肩接踵地挤撞着,冲过去把公爵从雪托上扶下来。女摄政激动得差一点昏过去。
  韦尔卡把她扶住了。“我多么想他啊,可怜的心!”索菲娅嗓音嘶哑地说道。
  她升上了多棱宫的御座,才和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见面。领主们坐在长椅上。戈利琴站着。他穿戴得十分豪华,可是仍然有种虫蛀般的样子:胡须蓄得很长,眼睛凹下去,脸色黄蜡蜡的,稀稀的头发平塌塌地伏在脑瓜上。索菲娅好容易把眼泪忍住了。
  她把一只胖乎乎、热烘烘的手从椅子把手上举起来。公爵跪下去,吻了吻它。“我们很高兴看见你,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公爵。我们要问候你的健康。”
  她满身金器,肥肥胖胖,红红润润,坐在那嵌着鱼牙齿的宝座上。四名御前侍卫,穿着白衣服,戴着貂皮帽,拿着小银斧,站在她背后。领主们如同天国里的圣者,拱卫在御座平坛的两侧,那平坛有着三级台阶,都铺着紫红的呢子。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跪在那儿,低垂着头,张开了手臂,听着。
  索菲娅的话说完了。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站起来,答谢她的仁慈的面谕。
  两名殿监严肃地给他端来了一把折椅。该他启奏他这次回来的原因了。他用探究和怀疑的目光瞟了下那一排排熟悉的脸。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开始转弯抹角地讲了一番话。
  “我、你们诸位、圣上与大公的奴才和仆人,向诸位百拜恳求,请诸位跟从前一样,今后也赐给同僚们以恩典,把圣洁的圣母、永恒的童贞女玛利亚的圣像从顿河修道院里请出来,送往皇家不可征服的、战无不胜的军队,庇护他们避免一切的灾祸。” txt小说上传分享

悍妇索菲娅(11)
他罗里罗嗦地讲了一大篇。他把顿河修道院的圣像的事奏罢以后,领主们例行公事地商量了一下,作出决定:圣像送去。大家释然地舒了一口气。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这会儿把话题转到那件最最重要的事情上:军队已经三个月没有发饷了。士兵们的衣服都已经烂了,又没有毡靴。全军都穿着树皮鞋,而且连这种鞋也还缺少……可是,二月里他们就要出征了。
  “你要向我们要多少钱?”索菲娅问。
  “50万银币和金币。”
  领主们吃惊地喘了口气。有些人连手杖和拐棍都掉在地上了。大家闹哄哄地骚动起来。他们跳起来,用衣袖拍拍腰肋,愕然地喊道:“哎呀呀!”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望着索菲娅,她用火辣辣的眼色来回看着。他便继续说下去,胆子更壮了:“两个从华沙来的耶稣会修士,到过我的营里。他们带着法兰西国王颁给他们的信任状。他们提出一项重大的建议。他们是这样说的:近来海盗横行,法兰西船只航行世界各地很危险,许多货物都白白损失了。可是穿过俄罗斯国土前往东方的道路,却是既直接又便捷,你们莫斯科的商人们没有钱,而法兰西的商人却很富有。不要封闭我们的国境,让我国的商人穿过西伯利亚以及他们爱去的任何地方。在西伯利亚,他们会收购皮货,用黄金支付价款;如果发现矿藏,他们会动手开采。”
  普里姆科夫·罗斯托夫斯基老公爵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怒,便打断了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的话,说道:“库奎区那些异教徒,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样摆脱,你倒又想让那些新的异教徒成为我们的累赘了!东正教这一下可就完蛋啦!”
  “在先皇手里,我们好容易摆脱了英国人,”杜马贵族博博雷金嚷道,“现在,难道我们又要向法国人屈服吗?没有那样的事。”
  另一个人,季诺维耶夫,狂暴地说道:“我们必须站稳脚跟,彻底摧毁外国人那种长时期来的娇气。坚决不把我们的工商业交给他们。一定要使他们变得谦逊驯服……我们是第三罗马嘛!”
  “对,对!”领主们嚷嚷起来。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向四周望了一望。他气得眼里闪光,鼻翼哆嗦。
  “我对国家利益的关心,并不比你们差。当我听到法兰西的大臣们怎样侮辱我们的使节的时候,我就用指甲戳我这胸口。可是空着双手去借钱,无怪他们要失面子了。如果他们带点好礼物上去给法兰西国王,那么三百万里夫尔一定早已搁在我们的国库里了。那两个耶稣会修士对着福音书起誓:要是陛下同意他们的建议,杜马也表示赞成的话,他们可以用脑袋来担保,在春季以前我们准会得到那三百万里夫尔。”
  “好吧,列位公卿,大家把这件事考虑一下,”索菲娅说,“这是一件大事。”
  季诺维耶夫一把抓住自己的胡子,说道:“为什么不在各市镇、各大村子里征收一项新的捐税呢?譬如说,食盐税……”
  机灵的霍尔孔斯基公爵答道:“树皮鞋还没有收过税啊……”
  “对,对!”领主们闹哄哄地嚷嚷起来,“一个农民每年算他穿破十二双树皮鞋,每双课税一戈比,那我们就可以把可汗打败了!”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依旧不肯认输,不顾朝廷上的礼节,一骨碌跳起来,抡了抡手杖。
  “全是些疯人!叫化子!你们都把珍宝丢进污泥里去了!难道上帝把你们的头脑弄糊涂了不成?在所有的基督教国家里,有几个比我们的一省还要小些,商业都很兴盛,人民都很富裕,个个人都在寻求自己的利益……唯独我们,却睡得像死人一般……仿佛发生了瘟疫,老百姓不顾死活地四散逃亡……森林里净是一帮帮的盗匪。要不了多久,俄罗斯这片土地真可以称作荒漠了!那时候,瑞典人、英国人、土耳其人都可以来占领啦……” 。 想看书来

悍妇索菲娅(12)
万分懊恼的眼泪,从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的眼睛里涌出来。索菲娅的指甲掐着御座的把手,她把身子往前倾,腮帮子搐动着。
  “用不着让法兰西人进来,”费多尔·尤里耶维奇·罗莫达诺夫斯基公爵瓮声闷气地说,“我们不需要法兰西商人:他们会把我们最后的一件衬衫都剥掉。我们不需要外国商人,可是没有外国人我们也办不了。我们必须创办自己的铁工厂、亚麻布纺织厂、皮革制造厂、玻璃厂,我们必须创建一支舰队;我们就需要这样做。至于你们要征什么树皮鞋税……见你们的鬼,那就由你们去征吧,不干我的事。”
  那一天,领主杜马最终也没有作出什么决定。
  1687年7月11日,一支15万人的、阵容混乱的俄国军队再次开到前线。尽管这一带未进行任何战斗,然而俄国军队却损失了大约四万名士兵,其中有的被烧死,有的被闷死,有的则开了小差逃之夭夭。
  索菲娅狂妄自大地拒绝相信军队遭到了失败,她把戈利琴作为凯旋的胜利者大加欢迎。原以为会受到斥责的瓦西里·戈利琴竟被赐予许多珠宝、奖章和一千五百名农奴。军队中的官兵们也按级别分别受到奖赏。
  不论是在克里姆林宫内的人,还是城市居民,人人都知道,虚构的胜利实际上掩盖着一场可笑的失败。
  1688年,克里米亚可汗再次向俄罗斯发起进攻,并洗劫了乌克兰的一部分土地,直接威胁基辅,索菲娅决定进行第二次远征。但是,爱情遮住了她的眼睛,使她拒绝考虑亲爱的瓦西里·戈利琴以外的任何人来统率军队。这次她深信瓦西里·戈利琴必将发挥他的军事天才。除了索菲娅,莫斯科没有一个人赞同这个决定。在开赴前线之前,这位宠臣在他的府邸门前发现一口棺材,上面刻着“希望你力争比前次顺利”。
  2月底,俄罗斯军队又向克里米亚进发了。
  谨慎小心的马泽帕劝他们沿第聂伯河岸行进,构筑坚固的营垒,可是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却听不进去,他一心想尽快地赶到彼列克普,在战斗中一雪耻辱。
  他终于在1689年春,抵达彼列克普城下。然而他没有立刻发动进攻,而是和力求赢得时间的鞑靼人进行谈判。俄军迟迟得不到军需补充,再加上炎热的气候和疾病的蔓延,士兵大量死亡。瓦西里·戈利琴内心已经完全丧失信心,然而在给女摄政的信中,他仍保证他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这封信足以使索菲娅欣喜若狂。她回信写道:“亲爱的,你是我的一切,让上帝赐你长寿,今天是我格外幸福的日子,因为有了你,我的一切,才使我们的主和上帝的名字以及圣母的名字获得了光辉……我的爱,我的快乐,我的光明!我该怎样报答你付出的艰巨努力?啊!我的心,我的整个世界,我能真正地相信,我将马上再见到你吗?假如可能的话,我会立即让你回到我的身旁……感谢上帝,你的信都能顺利地到达这里。我于11日收到彼列克普首战告捷的战报……怎样对上帝、对圣母、对奇迹的创造主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呢?勋章还没做好,但是,你别为此发愁,一旦做成,便马上给你寄去……关于如何对部队进行奖赏,由你自行决定。为了犒劳你们,首先是你,我的明灯,为了酬谢你们作出的努力,我该怎么办呢?你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是任何人所不可能做到的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悍妇索菲娅(13)
在一封以两位沙皇名义写给前线指挥官的信中,索菲娅正式表达了她的满意心情。
  信中写道:“你的行动使全体基督教徒的野蛮宿敌遭到了猛烈的袭击和失败,敌人在你们的追击下陷入绝望的恐怖之中,以致他们拆毁了自己肮脏的住房,烧掉了彼列克普所有的村庄。”
  5月里,莫斯科和乌克兰的12万大军,到达了牧场和水源都很丰富的辽阔的绿谷。
  在这儿,哥萨克人抓了一个“舌头”。那是一个红胡子鞑靼人,魁梧结实,皮肤晒得乌黑贼亮,穿着一件棉大褂。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掩着鼻子,免得闻到鞑靼人身上那股羊膻味儿,下令审问他。
  他们把他的棉大褂剥掉了,一个脸色阴沉的哥萨克人,用鞭子对着他黝黑的肩膀乱抽。
  “老爷,老爷,我一定把什么都讲出来!”那鞑靼人开始嘀嘀嘟嘟地说了。几个哥萨克人把他的话译出来:“这个光脑袋的家伙说,军队驻扎得离这儿不远,可汗他本人也跟他们在一起……”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立刻派人去把马泽帕找来。傍晚,摆开了阵势,将骑兵分布在左右两翼,把辎重车和大炮放在中间,开出去向鞑靼人进攻了。
  俄罗斯人望见了鞑靼人。他们的骑兵一堆堆集合起来,随后又散开了。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站在一辆大车上,从望远镜里仔细察看着:那五颜六色的大褂,尖顶的头盔,颧骨高耸的脸,矛枪上的马尾穗子,缠着绿头帕的*教司祭。这是鞑靼人的先头部队。
  骑兵部队旋转着,集合在一起,聚成了密筒般的一大堆。尘土扬起来了。他们冲过来啦!他们一面飞驰,一面拉开散兵线,发出刺耳的叫喊声。望远镜在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的手里颤动着。他那系在一辆大车上的坐骑,吓得乱蹦乱跳,一支羽箭射中了它的颈脖……大炮隆隆地吼着,火枪啪啪地响着,一切都在白茫茫的硝烟里不见了。
  突然一支箭镞射中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的胸甲,“当”的一声,正射在他心坎那儿。他怔了一怔,就在那地方画了一个十字。射击延续了一个多小时。
  烟雾消散以后,平原上倒着百来具尸体。被大炮打退了的鞑靼人,正在往天边退去。
  命令下来了,叫大家煮饭,让牲口饮水。把伤兵放到了大车上。日落以前,军队又得十分谨慎地向黑谷移动,可汗和他的部队就驻扎在那儿的科隆恰克河边呢。
  夜里,星星都给遮住了,远处传来隆隆的雷鸣。闪电划破了乌黑的云层,照亮了灰蒙蒙的原野。军队缓缓地行进着。
  四点刚过,天空裂开了,一根火柱落在辎重车队上,熔掉了一门大炮,炸死了一名炮手。一阵旋风卷过来,把人吹倒了,把斗篷和帽子扯掉了,把大车上的干草刮走了。打下一个闪电,耀得人眼都花了。命令传下来,叫把顿河圣母的圣像拿出去,往全军各处转悠一下。
  天蒙蒙亮,阵雨下来了。透过那被狂风追赶着的骤雨,可以看见右翼方面的鞑靼人:他们用月牙形的阵势步步进逼。
  俄罗斯人还没来得及弄明白那是怎么回事,骑兵已经被打垮,先头部队已经被赶回辎重车队了。引火线点不着,火药池里的火药都受了潮。大雨的潺潺声淹没了伤兵的叫喊。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没有乘马,在辎重车队里奔来奔去,用鞭子抽打炮手,从别人手里夺过引火线。炮手们终于想出办法打火,再添上些干燥的火药,于是大炮的铅弹就往鞑靼人的牲口群间洒下去。 。。

悍妇索菲娅(14)
左翼方面,马泽帕率领的哥萨克人用马刀不顾死活地乱砍乱劈。突然,*教的司祭们发出一声曳长的叫喊——鞑靼人往回退,在大雨倾盆的黑暗中消失了。
  一根柱子上,有张告示钉在一幅小小的圣像下面。一个人用压倒旁边嘈杂声的声音念道:“我大皇帝诏告御前大臣兼护国公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戈利琴公爵,对尔之丰硕功勋,忠诚服役,深堪嘉许,吾卿一举征服圣十字及一切基督教徒之如此凶恶之世仇,既非偶然,又属史无前例,将其逐至万恶之老巢,予以击溃,并加歼灭……”
  从人群里传出来一个嘶哑的嗓音:“被击溃和歼灭的是谁?是我们还是鞑靼人?”
  人群马上愤怒地嘀咕起来:“我们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征服过鞑靼人来着?”
  “在克里米亚,我们连他们的面也没见着呢……”
  “我们在仓皇逃命的时候倒是见着他们的!”
  “念诏书的那个傻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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