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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很纯洁，人彘是古代刑罚，不是俺凭空捏造嘀！）

45　弹小鸡鸡弹到死

秦雪看着凌志浩把被做成人彘的女人放在床上，疑惑的问道：“志浩，你是怎么把她救出来的？那些人怎么会把她就给你？”

面对秦雪疑惑的表情，凌志浩叹了口气道：“雪，这么长时间发生了很多，谁都会变的。雪，你只要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不会变。”

对于凌志浩的所答非所问，秦雪更加疑惑，“志浩。”

凌志浩淡淡的一笑，低头看着床上残缺的美人，“和有些人比我们还是幸运的，最后我们不还是到了一起？这个可怜的女人，我想把她也带回中国，请人照顾她，她很可怜。”

女人闪动着明亮的双眸，回望着凌志浩，她开不了口，却听得到对方的话，她能听出对方的话中没有恶意。也许噩梦终于结束了，但她现在最大的希望确实有人能结束她的生命，死亡，只有死亡才能结束着地狱般的噩梦。可惜她开不了口，没有人能懂的她的心思。

秦雪走过来，坐到床边，低头看看女人，有些悲凉的说道：“人活着，是不是就是为了到这世上受罪？”

女人看着秦雪，她对秦雪没有一点印象，或许曾经见过，但已不记得。

凌志浩握住秦雪的手，不想在去看床上那张美丽的脸，“雪，过去的一切都不要想了，既然无法改变，就学着去淡忘，明天会好起来的。”

秦雪依偎凌志浩的怀了，噩梦真的醒了。

凌志浩在秦雪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雪，先照顾好她，我还有些是要处理。带她其中国，还要有些手续要办。”

“恩。”秦雪点了点头。

凌志浩松开秦雪，对床上的女人道：“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吧？我会去找人调查你的身世，如果你还有亲人在的话，我会想办法联系他们。如果找不到他们，我会找人照顾你，你什么也不要担心。”

女人在床上轻轻的摇摇头。

“怎么？是不是你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了？”

女人点点头，算是肯定的回答。

凌志浩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当时真不应该那么痛快的就解决了那个大老板，他真该千刀万剐。

凌志浩走出房间，里面只剩下秦雪和那个可怜的　女人。

凌志浩把从大老板那弄来的账册叫哈比诺找个翻译，翻译成汉字。

都是写流水账，翻译的很快，凌志浩翻看着一部分已经翻译好的的账册，他关心的　只是和那位大老板有来往警察，不管大小，一律列入死亡名单。

账本记录的很详细，和这位大老板来往的警官还真不少，小局长、小警员，除了扫地的　大妈没记录以外，全都详细的做了记录。

人数不多，但凌志浩注意到两个人，是两名小警员，官不大，接受的贿赂很简单，按月的红利，不过多出来的，这两个人经常过去嫖女人。

凌志浩合上账本，对翻译的人道：“把里面所有跟警察有关的，全都给我单独写一份。”

“好的。”拿人钱财与人办事，何况人家给的钱还多。

凌志浩有个哈比诺打电话，通知他，有事要见将军，现在，马上，立刻。

当哈比诺开着车，带着人过来以后，凌志浩上车就问道：“那些人都死了嘛？”

“按你说的，一个没留。”

车子使劲桑托所的豪华住宅，已经有人恭候在这里。

哈比诺下车，同时给凌志浩打开车门。

凌志浩进了客厅，桑托所已经恭候在客厅里，还是一身戎装，满脸带笑。

“我的朋友，是不是我这里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让你有了搬出的念头？”桑托所表现的比第一次见面更加热情。

凌志浩笑着道：“将军阁下，你的招待很周到，只不过我在这里遇到了人，再住在您这有些不方便，所以就搬了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　。哦，凌先生请坐。”

凌志浩坐下来笑着道：“将军，我的那批货，古斯玛雅迪明天应该就会送回来，将军您可以派人到港口去接受。”

“凌先生，这件事哈比诺已经跟我说了，我已经安排好人接应。”将军脸上带笑说，或能要回来，他也少受了损失，要是照价赔偿的话，这笔数字可不小。

凌志浩笑着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将军，这批货我可以免费送给你，不要钱，但请你帮个忙。”

桑托所听了这话愣住了，那可不是一笔小钱，对方就这么大方的说送就送了！

“凌先生，你不是开玩笑吧？”桑托所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凌志浩笑着说道：“将军，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桑托所摇摇头，“不像，但那批货那么大的一笔数字，凌先生就这么轻易的送人？总有点原因吧？”

“一开始我就说了，有点事请将军你帮忙，事成之后这批货就全是你的了。”凌志浩严肃的说道。

“什么忙？”将军问道。

“杀人！将军阁下我请你帮我杀人。”

“杀人？什么人？”将军疑惑的又看看哈比诺。

哈比诺哭丧着脸，这位是杀人的魔鬼转世，怎么还没杀够啊！到底谁得罪他了！

“只是一些小人物，对于将军你来说很容易。只要这些人死了，那批货就是将军你的。”

“我总要知道是些什么人才能动手吧？凌先生。”桑托所有些动心的说道。

“这些人是印尼雅加达市的警察，当然职位都不高，是些小角色，我不会叫将军你太为难的。”

桑托所皱着眉头，“什么人得罪了凌先生吗？”

又看看哈比诺，哈比诺愁眉苦脸，他怎么知道谁得罪凌志浩了，出去一晚上，就是浑身血腥。

凌志浩冷这一张脸，“有些事我不想说，但是这些人必须要死，即便将军你不答应，我也会在想其他办法的。”

“好吧，凌先生，我答应你，都是什么人我可以帮你把这事办了。”桑托所可没哈比诺那么墨迹，在他眼里人命就是屁。桑托所杀的人多了，也不在乎再多死几个。

“将军，我会把要死的人的名单叫人给你送来的。”

凌志浩在前面走着，赵军哈比诺紧随在身后，三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三人走进阴暗的库房，四名东南亚男子被吊在库房里，身体半悬在空中，有些晃动。凌志浩在四人面前停了下来，微微头起头，看了看四个人，“你们谁是维兰托？”

“我。”其中一个在哈比诺翻译完，在开口回应道。

“那么普拉博渥是谁？”凌志浩看了看另外三个人。

在维兰托身旁的人晃动了两下，“我是。”

凌志浩撇着嘴，点点头，“你们两个记不记得，当初有一个可怜的中国籍女子在大街上找到你们，她是被拐卖道印尼。”

普拉博渥想起来了，当时对秦雪的印象很深，那是因为当天晚上那个大老板就请他们免费的玩了一个女人，一个华人女人。当时他俩都不相信，那个女人就是白天那个臭烘烘的女人，当时两人都有些吃惊，还是两人一起搞的那女人。

普拉博渥意识到这人可能和那女人有关系以后，马上开始求饶道：“那次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想把她送到中国领事馆的，可是上边不叫啊！我们只是听命行事，真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是他……”普拉博渥晃动了几下身子，头冲着又数的第一个男人，“他是我们局长，是他叫我做的，我们都是听得他的话！收受贿赂也是局长受益的，我们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啊！”

维兰托虽然还没想起秦雪的事，但他听把普拉博渥和他联系在一起，普拉博渥有这么害怕的向局长身上推卸责任，狡猾的他已知道这事肯定跟自己也有关系。于是也推卸责任道：“没错，我们都是听局长的安排，我们就是小人物，什么都不知道，局长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混蛋，你们两个混蛋，我什么时候叫你们做过违法乱纪的事了！”局长听着手下把责任都推卸到自己身上，赶紧大骂着开脱道。

凌志浩笑了笑，真的就是这两个可恶的印尼警察，谁指使他不想去听，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凌志浩伸出手，赵军把自己的枪递给凌志浩，对于杀这些人，赵军已经麻木了。凌志浩虽然没有跟他提起关于秦雪的事，但他知道那个可怜的只剩下头和身子的女人，那么这些人该死，死一万次也不足以抵罪。

凌志浩脸上带着狞笑，枪口对准了维兰托，从他头顶晃了两晃。猫仔抓住老鼠时，总是喜欢先玩玩，在弄死它。凌志浩恨这几个人，他也要玩玩，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世上。

“不要……我们都是听命办事的，求求你不要杀我。”维兰托开始求饶道。

普拉博渥也惊恐的喊道：“是的，我们都是听局长的吩咐，都是局长叫我们那么干的。”

……

面对凌志浩晃动的枪口，两个人拼命的晃动身子，大喊着，往局长身上推卸责任，希望能留下自己一条狗命。

凌志浩只是狞笑着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像狗一样的乱喊乱叫。

哈比诺在一旁知道凌志浩就是想杀他们，他们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命运，对他们的话也懒得翻译了，翻译也没用。

凌志浩更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全当是狗在那嚎叫，那个局长也加入了指责的行列，三个人像疯狗一样的互相撕咬。

凌志浩有些不耐烦了，手枪对着向前伸了伸，机头下压，对着维兰托下面的某个点就是一枪。

维兰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杀猪般的惨叫，头一歪，晕了过去。

维兰托下面一片湿乎乎的液体，顺着裤腿留下来，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

“***，打偏了！”凌志浩戏虐的说道。

他是故意的，谁都看的出来，他就是想玩死这几个人。

听到枪声，普拉博渥和局长都同时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仓库里又静了下来。

凌志浩嬉笑这看着他们，枪口再次指着他们，“拿水把他泼醒。”

“哗……”一盆凉水泼到维兰托的头上，从头到脚，来了一个透心凉。

维兰托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甩甩头手上的水，还吐了两口，人有清醒过来。

“我讲个笑话吧，三个男人在草原上看到土著酋长跟她女人干事，被抓住了。酋长问第一个人道：‘要活要死？’第一个道：‘要活。’‘好，拉出去弹小鸡鸡一百下。’土著人把来除去弹了一百下，那人很痛苦　的叫喊。又问第二个，‘要活要死？’‘要活。’‘好，拉出去弹二百下。’第二个又被拉出去了，叫的非常凄惨。又问第三个‘要活要死？’第三个就想了，他们叫的那么残，弹小鸡鸡得多疼啊！还不如来个痛快呢！就说‘要死。’酋长看看，竖去大拇指，‘好有种，给我拉出去，弹鸡鸡弹到死！’”

凌志浩说完，在场的每一个笑的，包括哈比诺和赵军。

“是不是我说的不好笑？呵呵……没关系，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到底弹小鸡鸡能不能弹死人。”凌志浩笑着挥手道：“去，给我弹小鸡鸡。”

这回动手的是凌志浩的人，都是在被海盗劫持活下来的，他们挺幸运的，其他兄弟都死了。这十几个人是被活捉，真被用来换赎金的。

这些人恨透了印尼人了，在海盗窝了，糟了不少罪，现在有机会报仇了，更是跃跃欲试。

两步窜上去，伸手就把就把四个人的裤子拔下来了。对这招都挺稀奇的，笑话谁都听过，不过到底能不能弹死人，这还真不知道。

两个人一个，抓好了人，不叫乱动。一个人在下面抬头看看，嬉皮笑脸的，对着那郎当的活就开始下手。重点打击对象，就是那根棍子下边的两个小球。就跟弹脑瓜碰一样，一指头下去。

这四个印尼人被弹得嗷唠一嗓子，使劲的在空中挣扎，男人那里是命根子，轻易动不得。这一下，又是解着恨的往死里弹，那那受得了。

凌志浩叫人搬了三把椅子，自己坐下，叫赵军和哈比诺也坐下。

哈比诺对这种奇怪的，阴损的刑罚有点受不了，想出去透口气。

凌志浩也没有拦着他，死神般的双眼，没有任何敢情的看着那几个人受刑。

杀猪声再继续，仓库里的人却充耳不闻。

凌志浩摆了摆手，“先停手。”

手下人马上停止了动作，对凌志浩无条件的服从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是凌志浩说的他们都回去执行。

凌志浩从椅子上站起来，到了维兰托身前，这时候他已经一动不动了，面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滴滴答答的冷汗还在冒着。

凌志浩伸手放在维兰托的鼻子上，***，还活着，就是晕过去了！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凌志浩命人再次把维兰托泼醒，就像是魔鬼一样，淡淡的一笑，“怎么样？舒服吗？”

对于凌志浩的问话，维兰托听不懂，当他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就从眼前这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中，他就感觉的出来。

凌志浩笑着看着他们，还没死，看来弹鸡鸡要弹到死也需要一段时间，现在他已经懒得在这浪费时间了。

凌志浩把哈比诺手下的一个翻译叫过来，“翻译给他们听，中国古代有一种酷刑，叫刮刑，就是千刀万剐。说这是最残酷的刑罚，一刀刀的把活人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中国在明朝有个太监受过此刑，传闻，一共割了三天才让他断气。哦……对了，知道什么是太监吗？就是把小鸡鸡割下来　的男人，男不男女不女的。”

凌志浩的话把几个脸色苍白的人，吓得更加苍白，开始是面无人色，现在连鬼色都没了。

凌志浩对手下道：“他们就交给你们了，先给我把他们阉了，然后给我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知道了，老大。”手下也觉得这有点太残忍了，刚才也是因为好奇，动作那么麻利。至于千刀万剐，他们还真不下不去这手。

凌志浩转身，“怎么弄死他们，你们看着吧。”说完就向着厂房的大门口走去。

几个手下互相的看看，跟了老大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发狠的。不过最后也说看着办？还是给他们个痛快吧，千刀万剐，还真下不去手。不过嘛……小鸡鸡是要切掉的，要不都弹成这样了，一块烂肉看着也不舒服啊！

互相的坏坏的一笑，都是不谋而合。

凌志浩出了厂房，晃了晃头，“哈比诺，回去告诉将军，明天派人去卸货，我马上要回中国了。

“好的，凌先生。”哈比诺心里却道，你赶紧走吧，以后再也别来了。

46　爱的抉择

房间内淡淡的清香，凌志浩坐在那楞楞的出神。

回国已经有两天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也被带了回来，身份是印尼国籍华侨。她的身份凌志浩始终不知道，也无从知道。

回国后第一件事，凌志浩就是带着秦雪去秦家看望父母，两位老人太想女儿。已经破灭的希望，没想到最后终于还能见到自己可怜的女儿。当一家人再次见面以后，除了哭泣，已经没有其他的语言。

凌志浩把秦雪留在家里，他们一家人失散的时间太长了。同时凌志浩也有自己　的事，也有自己要发的仇。

秦雪回来了，可是问题也来了，现在穆惜雨怎么办？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最爱的是谁？他谁也割舍不下。

像闫雪蕊和李娟那样只做一个情人？偷偷摸摸的，他做不到。这两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同，闫雪蕊可以不要名分，李娟他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张兰为了他什么都可以牺牲。可是穆惜雨呢？她的身份，地位，何况在他心中穆惜雨已经和秦雪放到等同的地位。秦雪受了那么多的苦，最后连个名分都不能给她，凌志浩有怎么能对的起她？

凌志浩很苦恼，他真的犯愁，在印尼他他还对秦雪还是山盟，可是回到中国他才想起来，自己不再是过去　的凌志浩，他还有个深爱着的穆惜雨。

“志浩，怎么了？从印尼回来就这么愁眉不展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闫雪蕊看着一脸愁容的凌志浩，关心的问道。

“姐，跟你说件事。”凌志浩想找个说说心里话的人，他也越来越发现，什么话都想对这个年长他十来岁的姐姐情人说，特别是那些心中的惆怅，每当心里不痛快时，老是想起闫雪蕊。

“说吧，什么事？”闫雪蕊神情的看着这个更像是弟弟一样的情人，宠他，惯他，爱他，甘心的为他去做一切。

“姐，秦雪回来了，她还活着，我把她找回来了。”

闫雪蕊看着凌志浩，善解人意的她，知道凌志浩现在再为两个女人发愁。

“想好怎么安排秦雪了嘛？”

凌志浩点点头，又摇摇头，“姐我该怎么办？”

闫雪蕊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秦雪和惜雨你更爱那个？”

凌志浩无奈的摇摇头，“姐，那个我都放不下，也许我这人很花心，可我真的放不下她们，谁我都不想伤害。”

又是一阵沉默。闫雪蕊不知道给从那开导他，同样都是女人，又都爱着同样的一个男人，她该怎么说？

房间里弥漫着芳香，却给人沉重的压抑感，凌志浩双手握在一起，下巴枕着在上面，一脸的凝重。

闫雪蕊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