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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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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法戒的这第一讲,便是“五行之火”了。
“火曰炎上,炎上作苦,太阳极限也。”法戒道,“殿下内丹天生具有火象,想必已知火之威力。今日,为师便先教些法术,好让殿下施展火之威力。”
我打起十分精神。
“火之法术,莫过于‘生火’、‘熄火’、‘入火’、‘火势’、‘火向’、‘火遁’六种技艺。”
法戒一一详细解释起来。
“生火,乃火无中生有;熄火,乃火有而转无;入火,乃火中自由行走;此三者为‘控火之术’。”
说罢,法戒便用手一指,只见地上一个烛台便先燃起,再熄灭。
我暗自赞叹果然厉害,我自己如果没有火粒丹相助,是完全生不出来火的。
而法戒又是一指,这烛台又燃起一团一丈高的大火,然后法戒笑呵呵的走进了火中。
更看得我目瞪口呆。
法戒笑了笑,接着说道:“火势,乃掌握火之大小;火向,乃调控火之方位;火遁,乃利用火而变化;此三者为‘借火之术’。”
果然说完,这烛火就忽而缩小成一团,飘至法戒的掌心,忽而放大成两丈,几乎要冲上殿顶。
“老师,太妙了!”
我正要赞美时,忽然这火瞬间熄灭,在火中的法戒也跟着消失了。
“老师!老师!”
我瞬间慌了神,四处喊寻。
若不是这主殿之内已经被法戒施展了蔽音静声之术,估计卫士们或者胡青早就被我的喊声招来了。
又忽的,另外一个烛台燃起一片大火,法戒从其中哈哈大笑地走了出来。
“哈哈,此乃火遁也,因火隐身变形之术耳。”
我彻底拜服了,原来五行之术,还有这么多的奥妙。不是我有一个火粒丹,自创了几招火矛枪法,就算有了火法了。
“老师今日施展神力,弟子拜服。”我真心赞美着。
“此都乃雕虫小技,若论截教之中擅长火术者,大有人在,你定。”法戒笑道,“吾同门师兄火灵圣母(注:修炼界喊早入门的女性也为师兄),就专习此道。金鳌岛白礼、火龙岛罗宣、九龙岛刘环等诸多炼气士,昔日也与我相熟,用火之术,也是甚妙。”
我一听,更是来了兴致,便问道:“这些道长前辈如何用火?”
法戒回答道:“各家法门,皆不外传,为师的也只知一二而已。东海金鳌岛乃我截教碧游宫之所在,故擅阵仙家云集,白礼道长之‘烈焰阵’甚是厉害,每每论阵,总看这阵中有三首红幡,内藏三昧真火,人仙入阵,三火齐飞,须弥间化为灰烬。”
三昧真火,能如此令法戒道长赞叹,应该真的是威力强悍。我自己已经意外得了其中之一的“木中火”,心中不禁暗暗庆幸起来。
法戒又继续说道:“北海火龙岛则地处北极苦寒之地,不仅冰封雪覆,更火山喷薄不息,罗宣长年在此修行,故也有焰中仙的美誉,亦极擅驯服炼化火兽。”
“那火兽都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插嘴问道。
“这些火兽甚是厉害,有火龙、火鸦、火马之类,单说这火鸦,口中喷火,翅上生烟,万千飞来,蔽日遮天,甚是可怕。”
我听了也由不得心生羡慕。
法戒又接着说道:“这西海九龙岛也是吾截教重地,岛上炼气士刘环,颇长于炼宝,尤其炼制各类火器之宝。这炼器学问也是不小,为师以后也会教你。”
我一听如此,连连谢过法戒老师,然后又问道:“老师说的火灵圣母师伯,想必道行比他们更高吧?”
法戒摇摇头,道:“这火灵圣母道行倒也还好,只是性格颇为孤僻,好胜心重。连吾师尊多宝道人都奈何不得,叫各位师兄弟们让她三分,连金霞冠也授予了她。近些年来,她也是开设道场,广收弟子。若不是她偏修火术一门过度,内丹早有紊乱之象,为师的便请她过来教你一二,也够你受用。此事不提也罢。”
我便点点头,也就没再说话。
法戒又谈了几个道长后,见时间不早,便开始传授我各种基础的控火、借火之法门。
我当然也学得不慢,还灵机一动,一时半刻之后,也能造出一只类似乌鸦形状的火焰,来回扇动翅膀翻腾,并用咒文控制它的飞行路线。
但是隐身入火的法门却十分难学,只是勉强的学会了避火诀,在火中站立。让我隐身入火时,我还是心中有点恐惧,还差点把衣服烧着,更不用说借着火光移动的遁行之术。
法戒看我如此,也不强求,只说让我多多练习,下次授课再行检视。
临走之前,法戒还特意嘱咐两件事情,一是青狐逢劫之事不要告知它,二是火术虽好,但火旺必损身,修行之时一定需调和五行,才是正道。
法戒又用手指隔空拨动下竹卷,唤出幻影书童,叫他继续教我,便解下静音之屏障,告辞离开。
中午时分,胡青进殿找我,看我已经能灵巧的点燃和移动火炎,甚至也有了些羡慕,连连夸奖。胡青还说,他的内丹属水,对火遁之术了解不深,下次法戒传授五行之水时,他可以来多多补些课程,陪着练习。
我听了当然很感动,也觉得胡青命运实在是太不好。看着他好容易脱掉了些忧郁,增加了点了活力,却又开始了下一场劫数的倒计时。
于是我便转移了些话题,找了个转折,来暗暗去问关于度劫的问题,说道:“胡青,我这火刚入门,不知这人间之火,三昧之火,与三劫之中的火,有什么不同?”
胡青便回答道:“经历一次,才知道是不同寻常,渡劫之时,往往先有风云变色,谓之‘天降之灾’,这火不是天火凡火,叫阴火,此时火从本身涌泉穴下烧起。”
看我完全无知的样子,胡青便用手指了指脚底正中的涌泉穴,继续道:“一直烧透至泥丸宫。”
胡青又把手移动道了头部,指了指丹田部位。
“五脏六腑,四肢都烧成木炭,化为灰烬……”胡青把手摆成扬灰状,试图吓唬了一下我。
我确实也被他吓到了,然后忙问,“那你当年如何躲过?”
胡青叹了口气,说:“‘劫’毕竟有风云变色之前兆,能逃离这‘劫云’,则也算逃离。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寻来,只好把多余道行弃了,用在它处,免得生出事端。”
我想这和法戒说的,也没有什么违背。
我又问了一句,“那,这阴火之术,能学否?”
胡青似乎吃了一惊,道:“阴火之术,相传乃是阴曹地府之学,吾等尚在人间,怎能习得。”
我听了这话,也暂时没有更好的主意,只是觉得似乎冥冥中有些灵感触动,觉得继续跟随法戒修炼下去,还是一定会有办法的。
胡青把我从沉思中推醒,跟我说道:“今日上午司舍监已经来人勘测,下午时分便要来修筑水池了,殿下也可先做些准备,与工匠们行下奠基之事。吾这两日也去施法修筑地室,不能时时陪着殿下,万望见谅。”
我点点头,心理忙觉得胡青已经帮我打点的十分周全了,我自己也可以跟着经卷幻象修习。
胡青想了想,又道,“晚间时分,殿下可来甲观,吾再教些殿下‘狐火之术’,也不负上回‘狐息丹’的造化。”
狐火,听起来还是蛮妙的,一时间我又来了兴趣。
三十一『甲观奠基 问政事心且乱』
下午时分,我更好衣物,和方弼一同,来到甲观。
这个东宫内部的演武场,已经变成了一座工地,数百名矮人族工匠已经开始凿开地面,在搬运土石。
甚至,这里扬起的烟尘也是颇有些呛人。
操持皇宫上下服务与管理的机构——宫正司的几位主管也来了,其中左宫正尹离和尚舍监总管我都见过,右宫正戈扈倒是第一次见。母**中也派了中宫奉御官来探视,一时间还算是热闹。
我与两位宫正官都打了招呼,尹离还拿来了图样绢册献上,这显然比我之前预想的好,这甲观改造后,将有一条活水从御花园方向的小湖中引来,在此处造出一片可以游泳池塘。池塘的后方还会新建一座有顶棚的简易观景露台,以及培植一片竹林。
而甲观演武场本身的面积则缩小到目前的三分之二,倒也不影响习武。只是这些观景台和竹林,略有些化蛇添足,有些麻烦。
我问了一下工期,尹离显然胸有成竹,表示矮人们善挖土石,引水的工程只需三五日即可竣工。只是露台与造林,则需要月余。
见这时间倒也不久,我也不多事,便请尹离也多多费心操持。
不一时,周遭的御林卫士,东宫中的奴仆杂役们也都被招呼了进来,施工的矮人工匠们站成数列,还有一些乐舞师带着些吹奏乐器,守候在侧。
在帝国的宫中大兴土木,毕竟是一件不小的事,仪式虽然不大,也要做的气派体面。要不也显不出我这太子的根基稳固。
纣王的奉御官朱升则和费仲一起,姗姗来迟,方弼前去迎接完毕,乐师们便奏起乐曲。
只见朱升掏出一卷帛旨,示意乐师停下,宣读完毕后,交付右宫正,然后又掏出一卷竹简,指着上面对我说道:
“下月即是殿下十四岁寿诞,皇后命我早些为殿下筹备‘束发之礼’,卑职择了几个吉日,不知殿下中意哪个?”
这束发之礼,是我早就盼望已久的。在殷商帝国,对于王子们来说,只要行了此礼,就意味着已经初长成,便不能在宫中内廷自由居住行走,而要搬出宫外。
对于我这个太子而言,则仅仅是东宫中关闭通往内庭的宫门,打开通往宫外的“东毕门”,开启结交外臣,初闻朝政的起点。
我当然是想越快越好。
我看了看了费仲,取出其中时日最早的一片,先问过费仲:“不知此日,老师意下如何?”
费仲当然不会反对,见我如此给他礼数,自然连连应诺。
我把这片刻印着下月七日的竹简递给朱升。停在一旁的尹离也立刻得到眼色,立刻说道会在束发之礼前三日,将甲观工程完工。
我见一切已经妥当,便邀费仲、朱升一起,在祭祀官的祈福歌舞之后,将地基石缓缓铲土覆上。
宫中礼节繁多,确实有些麻烦。
可朱升走前,还与中宫奉御官又拉着右宫正商讨了一会,然后才告知我说,姜皇后认为东宫管事之前等级较低,束发之礼后东宫还要许多行政务之事,要有一套服务东宫的新机构,奴仆随从也要重新筛选培训,东宫主管的职位也要高配,等等等等。
我连忙问朱升:“那方弼将军去向如何?”
朱升答道:“方弼将军身为镇殿将军,侍奉帝王九间殿早朝乃是本职,只要与殿下东宫事务无碍,可暂且不必召回。”
既然方弼不用走,我听了当然十分高兴,也就拜别了朱升及各位宫中管事。
见众人散去,矮人工匠已经开始动工,我便邀请费仲入正殿饮茶,听他讲讲这近日之事。
费仲的消息还是那几条,其中前两条没有什么变化:纣王依旧没有早朝、闻仲讨伐北海战事正紧,而北海讨伐战中负责押运粮草的崇应彪车队数日后即抵达朝歌,费仲打算择机引见一下。
我点了点头,连忙问起百花宴行刺一案。
费仲答道:“说来古怪,介子高不知何故竟已于昨日深夜嚼舌吐血而亡,大廷尉箕子还企图隐瞒此事,不让吾等知晓,还好臣处耳目众多,正好借机问责。”
我“啊”了一声,惊得杯子掉在了地上。
“此事殿下放心,臣已经与多位大夫草拟奏折,弹劾梅伯一本,问他个审讯不周之罪,看他如何结案。”费仲得意的瞟了一眼,道:“若是大廷尉箕子大人包庇,吾等也顺势引发朝议,引得两派争执,也好见机找些机会。”
可是费仲哪里知道我心中的疑虑,破阵眼之时,柏鉴说的那些话,似乎介子高就是可以与人皇轩辕通灵交流的人,他这一死,我就难以再更深入的了解那些预言了。
看我痴痴得愣着,费仲便劝解道:“殿下仁慈,可这‘仁’与‘位’之间,乃是‘不二立’的啊~~”
我回过神,又问了句:“介子高刺杀本王,死有余辜。那老师可知道他家族子嗣如何处置?”
费仲答道:“皆在天牢,殿下务须多言,待臣下设法处置。”
他止住我正想开口的话,正色道:“殿下若如此易动妇人之念,犹豫不决,怎知他人之心,怎防他人手段,大位难保之日,悔之晚矣!”
我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费仲又报了太常杜元铣一事,说他主持的司天监算星一事,已经初定时日,从全国范围内召集星官中,除北路的数位星官因战事受阻,其余均已经云集朝歌。东鲁的星官们还被姜皇后懿旨赏赐,朝歌城内也是议论纷纷。
费仲叹了口气,很是不爽的说:“这些星官也实在太甚,三番五次相邀来府中一叙,竟然纷纷不肯。”
我勉强笑了笑,没有答话,只是劝道:“老师大智慧,一切运筹帷幄,有无星官相助也是无碍。”
费仲虽然看起来满意我的恭维之词,但是还是说道:“一日不尊,上行下效,以后他日岂不是更被无视。不可不可……”
我见费仲这个样子,怕把我自己也弄的啰嗦麻烦,便道:“老师操心国事,想必是累了,吾处有母后新赏的一些安神芝,便赠予老师,还有些东海珠、织锦缎,吾也不用,一并请方将军给费老师府上送去,望万勿谦托。”
费仲笑了笑,也不推辞,便一一收下。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坐在椅榻之上,思绪万千,想找个人聊聊心事,却忽然想起弟弟殷洪,于是命备了个轿辇,起身向思勤宫行去。
也许,他那里能有更多介子高的讯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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