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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朵筋斗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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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灭掉了他们。

    以至于在方圆数百里之内,这个以许霆为模本塑造的云仙,要远比送子观音更受人欢迎,一天到晚,前来求子的小媳妇儿是络绎不绝。

    直到很多年后,许霆偶尔来此,听到了乡民的传说和供奉的画像,才猛得想起,这所谓的云仙竟然是自己,惊诧之余,又少不了很臭屁地自吹自擂一番。

    只是许霆此时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他正在发愁呢。

    原来自从火灵的分身被挂掉之后,许雯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没完没了。

    许霆以前就是个单身汉,哪里会有照顾婴儿的经验,只好胡乱猜测,先看了看她的尿片没湿,那就不是尿了。唱着儿歌哄了半天,也不见她睡,想必不是困了。

    直到许霆将手指放到了许淑嘴边,被含得紧紧的,还不断吮吸,许霆总是是意识到,许淑这是饿了,可我从哪里给这丫头找nǎi去呀,许霆急得眼珠子都冒了火,脚踩着筋斗云,嘴里嘟嘟囔囔得哄着孩子,漫天世界地寻找nǎi妈。

    结果人没找到,却碰巧在山野中瞅见了一正带着崽子出行的母老虎,二话不说,直接将其推dao,揪过rǔ-房就塞进了许淑的嘴里。

    哭声立止,许霆这才长长得松了口气,跟着就想起了神雕里李莫愁也干过这么一出,足见古今人民的智慧是相通的。

    因有哺rǔ之恩,许霆也就没有对那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痛下杀手,只是将它rǔ房里的nǎi水挤了个一干二净,找了个小罐子存起来,留待许淑rì后喝,至于小老虎会不会饿着,用许霆的话说:“丫得跟我有什么关系?!饿死了也好,权当是我为民除害了!”

    尽管如此,许霆也不打算每次许淑饿了都四处抓个野兽当nǎi娘,于是就放缓了筋斗云飞行的速度,便于随时寻找nǎi源。如果说之前是飙,那么现在几乎就是在飘。

    以至于云无瑕一天到晚得在许霆耳朵边上咆哮:“我是筋斗云,不是爬云,你这样干是不是想要败坏我的名声呀。”

    许霆一听这话,冤得跟窦家的鹅一样,连声分辨,并且许诺不管是偷,是抢,都尽量多帮云无瑕搜罗一些妖怪的内丹啥的,才总算是暂时平息了云无瑕的怒火。

    在此过程中,许霆的生活重点也从溜去廖家看看自己未来的媳妇,放在了咋能让许淑安安静静得睡觉,而不是大哭大闹上。

    为此,许霆很是厚着脸皮,走访了一些有经验的妇女,为了博取到人家的同情,他甚至捏造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孩子他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得诉说,蒙古人的残暴,将孩他妈给杀了,自己好不容易逃难到了这里,是又当爹又当妈,那个艰难呀。

    不得不说,老百姓的耳朵根子都是软的,眼窝子都是浅的,连心都是善良的。

    许霆这一通瞎话说出去,当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不老少的中老年妇女,绝对是毫不吝啬,把多年抚养孩子的诀窍倾囊相授。

    这让许霆时不时的有个想法,如果是在地球上,就凭这些窍门,我都可以编一本《育婴大百科全书》了,一经发行,那绝对是亿万年轻父母的福音书呀,可惜呀,可惜。

    有时候许霆趁着许淑吃nǎi的功夫,他也会顺便打听打听当下的时势。

    结果不问还好,一问顿时心就凉了半截子。

    其实许霆这一路走来,也隐约觉得所处的世界似乎跟地球不大一样,而问来的消息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里的历史跟许霆所知的中国古代史相去甚远,虽有秦汉,但是却没有后来的唐宋,因为汉末虽然出现了个群雄争霸的局面,却没有演变成为三国鼎力,最终乃是五斗米道给得了天下。

    这个结果让许霆的眼珠子瞪得滚瓜溜圆,差点没掉地上,更让他晕头转向的是这么一个政教结合的国家,竟然坚持了将近六七百年的时间,直到一两百年以前,才土崩瓦解,趋于灭亡。

    而后北边的蒙古人趁虚而入,将个中原搅了个稀烂,烧杀劫掠无所不为,即便是后来天下一统,建朝为元,但是汉人的地位依然是不如鸡狗,饱受压迫,整个一劣等公民。

    前两年,北方大旱,南方大涝,可是朝廷依然是横征暴敛,没有活路的南人揭竿而起,造起了蒙古人的反。

    而后什么拜火教,白莲教,就如同雨后的竹笋,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打着拯救苍生的旗号东征西讨,彼此之间也时有摩擦,长江以南的富庶之地被闹得满目疮痍,民不聊生,相比来说,反倒是尚在元朝治下的北方要太平些。

    乱了套了。

    许霆揉着晕乎乎的脑袋,很是迷茫。

    感慨乱世之中,人如草芥的同时,在云无瑕的劝说下,许霆的心境也在发生着变化。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救民水火,解民倒悬的救世主,再加上前世的知识,使他明白天下事,从来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绝对不是一个人就可以逆转的。

    况且自己是个修道之人,光yīn对他来说没有太多的意义,朝代的更迭在他看来,平常的宛如天上的浮云聚散,又何必杞人忧天,多管闲事呢。

    救得了一个人,却救不了天下所有的人,那就不如不救。

    虽然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问题是许霆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佛教那边的人,这所谓的功德似乎没有多大用处。

    既然如此,又何必给自己图惹因果。

    费力不讨好的事,还屁颠屁颠的去干,那绝对不是他许霆的风格。

    一念至此,许霆心头原本想着要把蒙古兵斩尽杀绝的念头也逐渐消散,只觉得云淡风轻,道心清明,连修为也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抱着许淑又重新踏上了前往廖家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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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老子绝对不当棋子】………

    长白山绵亘至黄海北岸,突兀一山,即凤凰山,雄伟险峻,泉洞清幽,花木奇秀,怪石嶙峋,山高林茂,瀑布流泉,曲径通幽,引人入胜,有诗赞曰:chūn山叶绿杜鹃红,夏赏云海听瀑声。秋风尽染胜锦乡,冬雪冰梭掩青松。

    廖家就隐居与此,经过两百年多年的经营,阵法层叠交错,看似平静,内里却杀机四伏,即便是廖家人丁不旺,也显有人胆敢跑上门来讨野火。

    可是这一rì,偏偏就有人趁着夜幕偷偷摸上山来,脸上施了障眼法,看上去模糊一片,唯有一双星目清澈如水,时不时闪过一抹jīng光。

    来人正是许霆,白rì将许淑暂时托付给了一个淳朴的人家后,天一擦黑就乘着筋斗云直奔此地。

    过去他也曾听人说过,廖家虽不及其他世家人多势众,可是阵法林立,绝对是只刺猬。

    现在一看,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幸好《撼天诀》里的阵字诀也不是吃素的,里面记载了不少的道家阵法,许霆过去虽然研究过,但苦于没有亲眼见过实例,此时掐着遁法在廖家东游西逛,小心翼翼地闪避阵法之时,也得以一窥究竟。

    暗暗喜道:“难怪人家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不其然,今儿即便是见不着廖家的小妞,也算没白来。”

    心里转着念头,许霆的脚下却是一点也不慢,掐着个土遁诀在阵法的罅隙里出没,渐渐得朝后山摸去。

    不知不觉得来到了廖家的后院,老远就瞅见了一处雕梁画柱,华丽而不失雅致的绣楼,许霆用大拇指也能猜出此地必定是那个廖巧巧的闺房所在,心中一乐,身如清风,已经飘了过去。

    此时,绣楼之上,正有一男一女在争辩。

    男的许霆曾经见过,正是他的便宜丈人——廖永康。

    至于女的,自然就是未来的老婆廖巧巧。

    许霆身怕露了行止,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不敢凑得太近,故而瞧不太真廖巧巧的相貌,可远看她体态婀娜,想来相貌也不会太差到哪去,而且声音清脆,宛如黄莺啼鸣,悦耳动听,令许霆听得心头直痒。

    可是侧耳细听了片刻后,许霆的心头却窜起了一股子无明火。

    就听廖巧巧道:“爹爹,蜀山派的选拔大赛再过几个月就要召开了,我也想去试试,好不好吗?”

    “不行。”廖永康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绝,而后硬邦邦地道:“为父说过多少次了,这一次只准你哥哥去,你还是老老实实得留在家中,等着嫁人吧。”

    “凭什么呀?”廖巧巧愤愤不平地道:“论资质,哥哥还不如我呢,为什么要他去,却不准我去?莫非哥哥是您的亲生骨肉,而我却是拣来的?”

    “混帐。”廖永康大怒,蓬得一声巨响,似乎是拍碎了什么东西,厉声道:“为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正是因为你哥哥资质比你稍有不如,才命他前往蜀山修真,以求取长补短,rì后飞升成仙。”

    “哼。”廖巧巧不服气得哼了一声。

    廖永康显然也意识到话说得有些重了,遂温声道:“巧巧,先祖创建基业不易,几乎是在那些名门大派的眼皮子底下艰难求生,上百年的惨淡经营,方才有了咱们廖家现在的风光。”

    “这风光的背后不仅有廖家历代先贤的前仆后继,舍生忘死,更有着忍辱负重,一次次和名门大派的妥协和博弈。”

    “虽然说你哥哥的资质不及你,可在外人看来,他却是世家之中,少有的天才,倘若此次蜀山派选拔大会,我不准他出席,只怕蜀山派必定会我廖家心生怨怼,rì后找个由头报复,对我廖家就是泼天大祸。”

    “这百年以来,表面上看名门大派已经默许了四门八家的存在,实际上只怕亡我之心始终不绝,要不然也不会大张旗鼓得开办什么选拔大会,而且次次都要向世家发送请帖了。”

    “这我也是知道,可是……”廖巧巧插嘴道:“可是哥哥毕竟是长子,由他来接续香火不更好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为父又岂能甘心送你去蜀山呢?”廖永康叹了口气道:“以你的资质,再加上石玉灵rǔ,将来的成就未必就比谁差,为何便宜了蜀山?”

    “再说了,我和许知锐早就商议过了,许霆名为娶妻,实为入赘,将来你们的孩子还不是姓廖?”

    “那也不能让我嫁给个废物呀?”

    “废物又怎么了?”廖永康冷哼一声道:“为父当rì选中他,也恰恰是因为这个原因,一来,他乃是许家的长孙,虽无才能,却有名分,廖许两家联姻,这是不争的事实。”

    “二来,你哥哥若真被蜀山派选中,不知道何时才能回返,廖家的基业必定要让你来继承,倘若选个才智卓绝的女婿,你压制不住,rì后免不了要成了心腹之患。”

    “这许霆既然是个废物,百年之后就是一掊黄土,即便是没我照看,也不担心廖家的根基被此子给夺了去。”

    廖巧巧沉默了片刻后,郁闷地道:“可是女儿真的不甘心呀!”

    “不甘心?!”廖永康冷声道:“身为廖家的子孙,凡事就该以廖家的生死存亡,兴衰荣辱为己任,甘心情愿要做,不甘心也一样。巧巧,为父宠你爱你,但不会纵容与你,若是你再敢胡闹,坏了廖家的百年大计,哼,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必不饶你。”

    话说到最后,已经是声sè俱厉。

    廖巧巧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乖巧地应承了下来。

    廖永康和廖巧巧的这番话,真可谓是字字诛心,不但是解开了许霆压在心里半年之久的疑团,更让他越发清醒得认识到了修真世家的冷酷和无情。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追逐天道以及家族的薪火传承,为此,可以不屑任何代价,哪怕是牺牲掉亲生骨肉的未来和幸福。

    妈了个巴子的,这叫他娘的什么cāo蛋事呀,合辙老子从头到尾就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一股怒火从许霆的心中冒了出来,焰腾腾按捺不住,恨不得窜将出去,将廖家杀个鸡犬不留方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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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贼不走空,胖子的报复】………

    “胖子,你的心又乱了。”云无瑕的提醒适时而来。

    许霆一惊,忙结了个宝瓶印,以前字诀稳固道心。

    也恰在此时,廖永康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剑光一闪,绣楼的窗户已经被搅得稀烂,廖永康脚踩飞剑,在空中逡巡。

    在此之前,许霆已经沉如土中,藏在绣楼的正下方,屏气凝神,熄灭了心中的怒火,收敛了刚才不小心散逸出来的灵元,就如一块埋在土中最不起眼的石头一般。

    廖永康探查了一番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心里却总是放不下心,嘱咐女儿早些休息后,就前往各处巡查。

    等到他走得远了,许霆方才松了一口气,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留在土中,暗暗盘算着怎么yīn廖家一把以消心中的怨恨。

    将廖巧巧打昏,绑走,将生米作成熟饭,再四处宣扬,给廖家的脸上抹一把锅底灰?

    这么一来,廖巧巧的名声固然是荡然无存,但也相当于是给自己这个正牌子的未婚夫戴了顶绿帽子。

    虽说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没什么实质上的损失,但是依然很伤脸面的。

    一想到rì后别人背后指指点点,不但说自己是许家第一废柴,还是修真界帽子最绿的窝囊废,许霆就一阵不爽,连忙把这个邪恶的想法给掐灭了。

    随着许霆又想到了打廖永康的闷棍,可是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道行,只不过是融合后期,而廖永康虽然没有结出元婴,但起码也是灵寂中后期了,中间足足隔了金丹,心动两个境界,却不啻于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许霆就是再怎么有自信,也不会不自量力得跑去自讨没趣。

    在他看来,祸害人的最高境界是背地里下黑手,如果要亲自动手的话,那就落入了下乘,打狗不成反被咬,更是失败透顶。

    可是该怎么做呢?

    许霆很有点头疼。

    可就在此时,就听到头顶上的绣楼之中,廖巧巧道:“侍剑,收拾一下行囊,待在家里左右无趣,倒不如偷偷溜出去转转,蜀山派的选拔大会眼瞅着就要开了,就算爹爹不准我参赛,去看一看总不过分吧?”

    “小姐,老爷刚刚吩咐过,不准你私自出门,您……”一个柔弱的声音怯生生得劝阻道,想必就是这个叫侍剑的婢女。

    “侍剑!”廖巧巧娇斥道:“你到底是我的婢女,还是我爹派来的密探?”

    “侍剑是小姐的婢女。”

    “那你就该听我的,而不是我爹的。”廖巧巧冷哼一声道:“你手脚麻利点,我先去藏宝库里偷……拿两件法宝路上防身用,等我一回来就马上动身,你要是敢去告状,哼,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说完,廖巧巧朝侍剑挥了挥拳头,吓得侍剑连声说不敢,这才满意得走下楼来。

    这反倒给许霆提了个醒,暗道:“石玉灵rǔ可是廖家的拳头产品,这回来了,要是过宝山而不入,可不是我的风格,有违职业道德,正好有人带路,老子不把你的家底洗个底掉,就不算是二十一世纪的四有新贼。”

    掐起土遁诀,悄无声息得跟在廖巧巧的身后。

    廖巧巧这一路躲躲闪闪,越走越是偏僻,四周的阵法也是越来越稀疏,到了最后,竟来到一个山洞之中。

    这山洞虽不宽敞,却供着一个泥塑,三缕长髯,手持扁拐,赫然正是太上老君。

    廖巧巧来到塑像前面,先是施了一礼,而后扶住香案上的香炉一旋,咯吱一声,泥塑后面的墙壁上竟现出了一扇门。

    许霆见了,先是一愣,而后不禁暗赞这个宝库布置的巧妙。

    一般人的惯xìng思维中,越是宝藏,就越应该是防守严密,阵势重重。

    可廖家却反其道而行之,在这么一个荒凉的所在修建了一个世俗人惯用的机关,若是修真来此,多半会一扫而过,决计想不到这里竟然会别有洞天,内藏珍宝。

    廖巧巧轻手轻脚得闪进洞里,却浑然不知身后有人,沿着平整的甬路朝前走了十来步,停在了一道古朴而厚重的石门前面。

    但是她却没有并没有推门,而是取下手指上一个印形的戒指,往雕刻成兽头的门环上一按,就听卡蹦一声响,旁边的石壁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隙。

    许霆见此情景,暗呼侥幸,多亏刚才见到石门事,没有一时冲动把廖巧巧打昏,否则的话,石门后面还指不定有什么陷阱等着自己呢。

    廖巧巧侧身钻过石缝,只见前面不远处珠光宝气,琳琅满目,可她却是不慌不忙,区区不过十数丈的距离,却是一连转了二十来个弯子。

    许霆跟在她的身后也是暗骂道:“娘的,这是哪个王八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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