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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临同人)我在这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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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他赤/裸裸的挑衅,帝人只轻轻笑了下,就乖乖坐到一边去,不去淌这浑水。
  
  “…………”正臣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忽然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那人一脸坚定地走近,下一秒就被正臣一脚踢倒在地。
  摔倒地上地时候他碰了门边一个高脚花瓶,于是噼里啪啦地响了整个屋子。那手下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正臣狠狠一脚踢在腰腹上。“……唔!!”
  
  正臣半蹲下身子,一手揪起那人的衣领。
  他那头金发蓬蓬地垂落,几乎盖住他半边脸颊。没有人看得见将军此时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带着笑意的问话。
  
  “我说没说过,我们现在暂时要跟蓝色平方合作?”
  “……说、说过。”那人嘴角开始出血,只能咬着牙点头。
  “那你刚刚说的什么话?啊?想跟蓝色平方开打吗?还是说想跟我打?”
  “不、不是的……将军,我、”
  “闭嘴。”正臣轻喝了一声,把沾上血的手往他领子擦了擦,然后拍拍手站起身来,“把他拖出去,带去医院看看。”
  
  很快,几个小混混就七手八脚地把那强出头的人扛了出去。屋内又只剩正臣与帝人两人。
  帝人皱起眉头:“你这样不好吧?影响了你的形象,还提供了他们议论的话题。”
  正臣呸了声,喝了杯水,把办公室门咚一声甩上,坐回到自己的大班椅上。他瞄了眼被捆得扎实的两人,发现他们其中一个的眼睛已经变得鲜红。
  
  “……罪歌……”
  “'呵呵,我爱你哦,啊啊,我爱你。'”
  “………………”
  
  躺在地上的男人双眼闪着红光,并拉尖了嗓子,开始用女性般充满娇媚的声调说话。正臣忍不住恶寒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帝人。帝人只是靠着墙抱手站着,眼里没有丝毫的异样。
  知道“罪歌”也有好几年了,这次再次面对,彼此间并没有多余的震撼,反倒是一种旧友重逢的怀念感。
  毕竟,那双鲜红眼连通的,就是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的杏里的大脑。
  
  帝人无视“罪歌”爱爱爱爱爱的碎碎念,只是走到了“她”面前蹲下。
  
  “园原同学,你听得见吗?”
  “'…………'”
  
  不知为何,“罪歌”忽然停止了话语,那对鲜红的眸子骨碌碌地转向帝人,充满了含情脉脉的深意。
  帝人却没有退缩,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瓶子,里面全是粉红色的药片。
  像是要以此作为筹码,帝人握紧了小瓶子,进一步与“她”交涉。
  
  “……园原同学,明天下午四点,我跟正臣会在西口公园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和正臣会各吃下半瓶‘散行花’。……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
  
  如果说龙之峰帝人和纪田正臣在这场交涉中有什么筹码,那就是“他们自己”——他们的赌资只有三人间的绝对信赖,别无其他。
  “罪歌”鲜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忽然,“她”呵呵地媚笑出了声。虽然身体与嗓音都还是个男人,“她”却能笑得媚态千百,很有些花枝乱颤的风雅韵味。
  
  “'真棒……真棒……我好想砍了你们啊……我好想‘爱’你们……'”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明天就能再次见面了,‘罪歌’小姐。”
  “'呵呵呵呵呵……'”
  
  在帝人绅士的态度下,“罪歌”也满意地长吁了一口气。“她”轻轻笑着,笑得那个小混混的肉身都在不住轻抖。最后,笑声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帝人这才伸手去让那人翻了个身,见他紧闭着双眼,显然已经昏过去了。
  正臣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把还蹲在地上的帝人拉了起来。
  
  “这样真的好吗,帝人?”
  “……恩,这样就好。园原同学是不可能参与到贩毒里的,我们唯一可以赌的就是这个了。”
  
  帝人转了转手上那个透明塑料瓶,里头一颗颗樱花状的散行花互相碰撞,看起来真的就像一管话梅糖。
  千叶化验所的报告回来了,与之前两份结果并无大差别。“散行花”在成分上看,不管怎么看都是“麻醉药品”。至于它到底是不是毒品,差别就在于它能否让人成瘾了。
  这一点是区区一个化验无法验证的。
  
  “……正臣,明天早上我们先去见一见静雄先生吧,不管怎么样,也要让他早日离开拘留所。”
  “恩……对了,还有门田他们也很担心我们,下午特地打电话问我们要不要明天晚上去俄罗斯寿司吃个饭,帝人你觉得呢?”
  “可以啊,去吧。”
  
  纪田正臣说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帝人嘴边的笑容寂寥而凄凉,让他非常难受。同时对能够久违的三人聚在一起,又隐隐有些期待之情。
  正臣一边发短信给门田,一边偷偷瞄了眼还在帝人手里的散行花。
  那个瞬间他忽然觉得,不管那是不是毒品,都已经不重要了。他隐隐觉得,比起所谓的真相,能够跟旧友呆在一起的短暂时光更加重要。
  
  ※
  
  折原临也今天也在当个兢兢业业的好交警。他在池袋街头巡逻了整整一天,筋疲力尽地回到警局报备工作。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他偶遇佐佐木美奈子,这位美丽的女警立刻向他露出崇拜的眼神,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走过来。
  临也给了她一个廉价且虚假的笑容,随口问道:
  “那个笨蛋怎么样了?”
  佐佐木先是一愣,随后勉强展开笑容:“平和岛静雄还在拘留所里呆着呢。下午听大家议论,说他在里边大闹了一场,同个单间的人都被打得头破血流。”
  “哈哈,真像他的作风。对了,你有记得没收他的烟吗?”
  
  看临也呵呵笑着,佐佐木忽然想到了什么。
  “……临也先生想去看看他吗?”
  “诶?……哈,我倒是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避之不及。
  临也现在对静雄的想法,可以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在一个月期满之前,他不打算去见他,也不打算被找到。可是在这个时候被佐佐木提起,他忽然生起了一种好奇心。
  那个绝对不可能进牢房的“池袋最强”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去看看他的惨样,应该也蛮有趣吧?
  
  鬼使神差一般,临也真的来到了拘留所。他身上的交警制服还未换下,门前看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就让他进去了。可是刚踏进一步,他就闻到拘留所里漫着一股刺鼻的雪茄味,随即下意识地退了回去。看守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及时地给了解释:“哎……那个平和岛不知从哪里搞到一根雪茄就开始抽,我们都不敢进去警告他……”
  临也苦笑两声,不发表任何意见。然后他再次抬脚,正要踏进去——
  
  ——哐当!!!!!
  
  巨响把临也吓了一跳,连忙又把脚给缩了回来。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地哐当哐当哐当从里头拼命冲出来。折原临也简直搞不懂状况,扭头去看那看守小哥,却见他非常淡定地继续玩手机。
  
  “……平和岛动不动就在踢铁栅,已经踢断好几根了,上头说不用修,那个洞大得胖子都可以爬出来。奇怪的是,他却不会爬出来。”
  “…………呵呵……哈哈哈哈……”
  
  临也无法抑制地笑了起来。
  为了不被里边的“怪物”听见,他蹲下身去,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进膝盖间,呵呵哈哈地低笑起来。看守的看他这样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跳起来,一边问怎么啦一边伸手来扶。
  扶起来他又吓了一跳。
  
  折原临也哭了。
  
  他一边轻声傻笑着,一边用手胡乱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临也知道自己哭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按住自己的眼皮,像个小孩一样想阻止眼泪从里边流出来,却徒然无功。
  拘留所里踢铁栅的声音忽然停了。只剩下雪茄浓烈的味道从里边飘出来。
  临也忽然想,以后给小静买雪茄吧,比抽香烟好。
  他站在那想了一会儿,忽然利索地转身走了。身后看守的小哥有些担心地冲他叫喊着什么,他都没听见,他只专心地往前走。
  
        
第二十章 敢不敢
  黄加蓝不一定是绿。
  这道理就跟一加一不一定是二一样。
  
  ※
  
  敢不敢
  
  ※
  
  翌日大早,在拘留所见到平和岛静雄时,帝人跟正臣都被眼前的光景震住了——那压根就不是牢房。
  铁栅被硬生生折断了四五根,如今只能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铁栅后边是半躺在架子床上休息的静雄,他的白袖子上蹭了几道血迹,而周围就是满地的伤员——简直就像个盘踞在自己地盘的王者般霸气。
  帝人环视了一周,发现有个伤员额头上绑着鲜蓝色的头巾,很有可能是蓝色平方的一员。而其他横七竖八的堆在一块,实在是搞不懂谁是谁。
  
  跟在身后的员警脸上发白,手上拿着一圈钥匙,一个劲地给正臣打眼色。而正臣看了看铁栅上那个大洞,哭笑不得地对他说:“行了,我们在这里聊就是。”
  平和岛静雄这才睁开眼,瞄了他们一下,就摸出新墨镜戴上,一声不吭。
  此时,帝人已经顺着那个大洞钻了进去。他小心绕过地上的伤者,从角落搬了张小凳子,若无其事地在人群中坐下。正臣往员警手里塞了个信封,看他离去后,也跟着钻进了牢房。
  
  “……静雄先生,早上好。”
  “恩,早。”
  “呵呵……”帝人轻轻笑着说:“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跟静雄先生谈话。”
  
  本来会见应该是在专门的会见室进行的,然而平和岛静雄却拒绝离开拘留室。
  “池袋最强”的意志无可动摇,也没人敢去随便动摇。最终,帝人和正臣只好亲自来到拘留所。
  
  见平和岛静雄面无表情,纪田正臣下意识就摸了包香烟递过去。然而静雄却没有接过,蓝色墨镜下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臣,只看得他心里发毛。
  看够后,静雄摇了摇头,不知从哪里拿了根抽到一半的雪茄,塞进嘴里重重地吸了一口。
  正臣和帝人心里都好奇那雪茄是哪来的,却又很有默契地缄口不提。也许是担心眼前这头猛兽会忽然发难,正臣不动声息地走到帝人身旁,双手插着裤袋,吊儿郎当地站着。
  
  毕竟比起正臣,帝人跟静雄关系要好一些。所以他没再出声,只讪讪把烟塞回裤袋里。
  昏暗室内的空气不住沉淀,不光是因为浓烈的雪茄味,也因为彼此间的不自在。帝人一开始想等静雄先开口,等了好久都没有结果,只好挤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道:
  “静雄先生……我们来保释你,你出去吧。”
  
  平和岛静雄往半空吐了个烟圈,摇摇头:“不用了,我在这呆着。”
  “可是……难道静雄先生真的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吗?”
  “那又怎样?我高兴。”
  “…………”帝人有些无奈,他清楚眼前这个人的脾气,什么事都随性而为,很少听人劝告。而要让他动起来,最有效也最危险的就是“激将法”:
  “静雄先生有没有想过,临也先生可能在外面肆意妄为?”
  
  “……哈。”
  平和岛静雄像一只正打盹的狮子,用力打了个哈欠:“你们不是在抓他?抓就是了。”
  “比起我们,静雄先生更擅长吧?”
  “我想抓的时候就会抓,不用你管。”
  “……不知静雄先生还记不记得……”帝人更压低了嗓音,几乎是耳语了:“我曾经说过,临也先生变了。”
  
  折原临也从来只想改变别人,从来不打算改变自己。
  他宁愿把所有人都逼疯,也不愿意治一治自己的疯症。——可是他变了。
  
  “你知道吗,临也先生利用了‘罪歌’,那是一样超越人类的存在,他‘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
  “……什么?”
  “他一定是跟妖刀有所交易,才能获得他的帮助。妖刀……拥有‘夺取他人思想’的能力。而我的推测是,妖刀提供帮助,而‘临也先生’会把‘自己’给她。”
  
  平和岛静雄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咬着那根雪茄,皱着眉头看向帝人。
  他忽然想起那天园原杏里所说的“杀”。
  ——如果杀掉折原临也的思想,那就等同于杀掉这个人,这是无可质疑的。静雄觉得自己脑内仿佛闪过一道白光——20天以来第一次,耳边嗡嗡嗡的轰鸣完全、彻底地消失了。
  折原临也敢用自己的大脑来做赌注,这是前所未有的。他从不拿自己做赌注,总是躲在幕后偷偷摸摸地操作。咋一看像是隔岸观火,其实却在操纵东风。所以,这说不定是他第一次主动拿“自己”来冒险。
  这代表了什么,恐怕只有能够以直觉把他逼上死路的平和岛静雄才明白。
  
  “………………”
  “静雄先生?怎么了?”
  
  帝人有些吃惊地看着静雄。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出现在静雄眼底的,恐怕是——笑意。
  他心里打了个突,张口正要再说些什么,平和岛静雄却忽然抬起手。
  
  “……帝人,退后。”正臣沉沉地说了声,已经站在了帝人身前。他的双手还是插在裤袋里,但帝人知道,平日里为了以防万一,正臣总是随身带着军用锯刀。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而完全没有打架心思的静雄抬着那只手,一时不知往哪放,只能悻悻地收回来。
  
  “总之,我是不会出去的。我想出去的时候才出去。你不用费这个心了。还有……”
  静雄想了想,改用那只有点尴尬的手捏住雪茄,直接扔到地上,还粗暴地踩着碾了几脚,“……你们都不要靠近我,也不要找我。妈的,绝对不能顺了那死跳蚤的心思。”
  
  “静雄先生……”
  “帝人,我问你,三年前,你为什么肯去救那只死跳蚤?”
  “……诶?”
  
  帝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对上静雄那双隐在镜片后的眼睛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三年前,为什么帝人会答应静雄的请求,带手下去救差点被杀的折原临也?长久以来,这个问题没有一个人答得出来——包括龙之峰帝人本人在内。
  也许是因为“维他命丸”,也许是因为临也的突然收手,也许是因为彼此曾是合作关系——但这些还远远不够。还有什么更重要,更无理取闹,更不可理喻的理由——
  
  “……我…对临也先生,一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
  “啊,我并不是那种意思!只是……临也先生对我来说,简直就像个启蒙老师一样。可以说,是他带领我走进这个‘非日常’的世界的。我……非常‘尊敬’他。”
  帝人诚恳地这么答道,然后见静雄仍是沉默不语,只是眯着眼盯着他看。
  这下子他才明白了,忍不住苦笑着说:
  “……静雄先生这是在提醒我吧?提醒我临也先生是‘特别’的。”
  
  ※
  
  折原临也是特别的。
  永远不要去揣测他的想法。不要去听信他的胡言。不要去追寻他的脚步。
  折原临也几乎没有输过。几次身受重伤也不能算他输了,因为他每次都能东山再起,将回对方一军。
  所以其实他所有落败,都是败在平和岛静雄手上。
  
  平和岛静雄靠直觉,靠冲动,靠暴力,靠欲/情,让折原临也一次次折服。
  在帝人眼中,平和岛静雄一直是唯一一个可以跟折原临也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的人。但是其实他错了,错得离谱。帝人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折原临也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自惭形秽。
  
  如果他真的明白折原临也的爱情论,就会知道为什么:
  ——折原临也号称深爱全世界每一个人类,却唯独讨厌平和岛静雄。
  
  ※
  
  池袋西口公园今天也充满了生鲜的活力。下午3点半,已有不少学生盘踞在这里,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玩闹。还有一些打扮得时髦的青少年,站在石碑下等候着什么。走在这些人中间,龙之峰帝人与纪田正臣毫不显眼,简直就像一对好朋友约好来逛街一样。
  提前半小时来到这里,当然并不只是为了不要迟到,更重要的是要驱散周围的组织成员。
  不论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帝人与正臣都不打算让杏里遇到危险,这是他们的底线。
  
  在开年的寒风中,帝人双手都藏进了外套的口袋里。他随意地靠在一根铁柱上,微微地眯起眼。
  今天的天气真的非常好,温柔的阳光大片地洒下,映得建筑物上的玻璃都在闪闪发光。
  正臣顶着那头闪亮亮的金发,围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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