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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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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素么?”乔兰氏怔了怔,唇边露出一丝凄惨的笑容。“他早在乔家没落的当日便被人抢了去……如今,已不知沦落何处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离朱跌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那个在杏花林中笑容静湛的如玉公子,那个手把手教她念书识字的翩翩少年,就这样……不见了?
  “阿四,若将来有缘遇见灵素,便给他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吧。”乔兰氏满含眷恋地看了看幼童,手腕忽然一挥,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刺入了胸口……
  
  “主子……主子!”
  离朱撕心裂肺地唤了一声,正在安抚众人的白琥珀飞身而至,手掌迅速搭在乔兰氏腕上,绵绵不绝送着内息。
  “主子,你这是何苦?”离朱泪如雨下,抱着乔兰氏软绵绵的身体。
  “别、别哭啊,阿四。我早该跟着妻主去的,可是、可是又放心不下落儿,才一直苟活到现在……”乔兰氏咳出两口血来,看着白琥珀,嘴角却是笑着。“这一位……是阿四的姐妹么?”
  
  白琥珀身着女儿装,此刻心神颤了颤,没有应声,倒是离朱连连摇头,扯了扯他的衣袖。
  “兰主子,这是我夫郎白琥珀。琥珀,快,见过兰主子……”
  白琥珀心中一暖,二话不说行了一礼。“琥珀见过兰主子。”
  乔兰氏明显怔了怔,面前的男子虽然貌比无盐,但气度、武功均为上上之选,落儿若跟着他,日后必定不会受委屈。他含笑点头,轻缓而坚定地推开了白琥珀往他体内输送内息的手掌,声音清浅得如同垂死的蝴蝶。
  “阿四……照顾好……落儿。放火、火烧了我……干净……”
  
  
  
  山风起,火光冲天,猎猎红焰映着离朱苍白的脸颊,看不出任何表情。夜色中,她的背影纤细而倔强,那样定定地站着,仿佛就要羽化登仙,又似乎是一场断了魂魄的旧梦。
  白琥珀一言不发,从背后轻轻环住她,感觉她的身子微微一震,在自己怀中放松了情绪……
  含烟驾车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渐渐小了。月色与火光交相辉映,将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影拉得很长很长,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忘川本是满心期冀,却在看到那两个人影时脸色一黯,狠狠咬着嘴唇,别开了视线。春桥看见满地尸体,惊得昏了过去,直挺挺倒在含烟怀里。
  
  待火焰熄灭,离朱找了件衣服,将骨灰包起来,和乔氏一门的放在一起,便招呼了众人上路。
  经此一难,劫后余生的不过十余人,轮流乘车和步行,往鸿蒙山赶去。
  离朱日夜守着乔落,吃饭睡觉都抱在怀里。那孩子开始几天还哭闹,后来跟离朱亲热起来,软软腻腻的声音唤着“娘”,惹得离朱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众人一路上行进得很慢,赶到鸿蒙山时已入了腊月。山上山下漫开了红梅无数,远远看去如红云落入人间,氤氲了一团暗香。
  
  离朱在盛氏山庄的别院内安葬了乔氏一门,立了青玉石雕刻的墓碑,又让白琥珀用清霜剑在上面刻了“满门忠烈、一腔热血”八个大字,拿金粉细细描了。
  乔落已改名离乔落,被离朱领着在祖宗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白琥珀二话不说,也撩袍跪在离朱身后,随妻主行礼。忘川撇撇嘴,虽然不情愿,却低着头,弯了弯腰。含烟见主子们跪了一地,忙扯着春桥跪下磕头……
  料理完后事,离朱等人要赶回西蜀过年。乔府幸存的众男眷们愿意为乔门守墓,盛氏山庄也不差那十几个人的吃穿用度,就将他们藏在了别院里,对外封锁一切消息。
  其实离朱的本意是想将他们带回西蜀,因为与其守着一座墓碑和晦暗的记忆了此残生,倒不如出去看看大千世界,重新开始生活。但这些男子都已徐郎半老、心如死灰,只剩下剃度出家的心,离朱也不好勉强,只好由着他们去了……
  
  
  
  众人次日辞别了盛无涯母女,踏上归路。
  按理说出来一趟,应该买些年货带回府去,可眼看着离朱心情不好,别人也都没提。倒是乔落因为年纪小而记不住悲苦,一路上成了大家的开心果。离朱也只有看见他的时候,才会隐隐露出笑容。
  白琥珀和含烟仍然轮流赶车,春桥帮离朱哄着乔落,忘川闷闷不乐,圆圆的杏核眼时不时瞥向离朱,又瞥向车外的白琥珀。
  马车一路兼程,赶回琼华城的时候已是腊月底,再过几天就要过年,街上张灯结彩,热闹得紧。
  
  含烟在府前停了马车,转身打起车帘。离朱抱着乔落跳下车来,一抬眼,却看见个熟悉的人影……碧衣如水,身似扶柳,病倦的脸颊似乎又瘦了些,小鹿般的大眼睛在看见她的瞬间荡起圈圈涟漪的华光。
  “罗公子?你也在啊,好巧……很久不见,你身子还好吧?”离朱若无其事地打了招呼,抱着熟睡的乔落往院内走去,却没看见罗潇湘的眼神黯淡得如同恹恹的湖水。
  “喂!你这个坏女人!”碧桐小屁孩儿张开双臂,拦住离朱的去路。“我家公子天天在这里等你回来,等了好几个月,你就这副臭德行?”
  “碧桐!住口!”罗潇湘抬头对上离朱惊诧的目光,心中一沉,慌忙别开了视线,殊不知自己悲切而颤抖的眼神早已宣泄了所有心事。
  
  
  
  “呃……”
  离朱忽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踟蹰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红樱看自家公子又急又羞得几乎快要哭了,忙上前一步打了圆场。“离朱姑娘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家公子怕耽误了酒肆生意,所以每日来指导几分。”
  离朱看了看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沈秋实,心底如一团明镜,却又不能点破,只好讪讪笑着就坡下驴。“如此……多谢罗公子费心了。此时隆冬天寒,公子身体不好,不如早些回府休息,改日离朱一定登门拜谢。”
  罗潇湘看着她强颜欢笑,心中却是一片凄然。
  
  乔府遭难的消息他早已得知,日日在这里守着,只为能在第一时间对她说些安慰体己的软话。可是他却忘了,她不过把他当做普通朋友,万万没有跟他诉苦的道理。再说,愿意陪在她身边的又不只有他一个……
  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安慰,而他却傻傻地等着。一个男子,没日没夜守在姑娘的府邸,连自己都要轻贱自己了……她又会怎么想?会不会把他当做轻薄放浪之人?会不会……看不起他?
  罗潇湘本就清隽的面容上更无半分血色,神色恍惚地行了个礼,便匆匆回府。
  碧桐跟在他身后,红了眼睛狠狠瞪着离朱……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公子一颗心全扑到她身上,她却一次又一次伤公子的心……早知如此,还不如请了陛下的一道圣旨让她入赘,也省得公子为她黯然神伤、平白憔悴……
  




城南庙会 除夕守岁

  罗潇湘本就清隽的面容上更无半分血色,神色恍惚地行了个礼,便匆匆回府。
  碧桐跟在他身后,红了眼睛狠狠瞪着离朱……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公子一颗心全扑到她身上,她却一次又一次伤公子的心……早知如此,还不如请了陛下的一道圣旨让她入赘,也省得公子为她黯然神伤、平白憔悴……
  
  沈秋实带给离朱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宫里来了圣旨,正月十五嘉延帝大宴群臣,在酒肆订了九十九坛青莲酒。坏消息是让离朱那天亲自送酒入宫……
  离朱正轻轻拍着锦被中睡得如天使一般的乔落,听了沈秋实的话微微一怔。“送酒入宫?罗府怎么说?”
  “老奴请教了罗府大管事舒鹤,她大概已得了光禄寺卿的指点,说是只要把酒备好、送去即可,不会为难咱们。”
  离朱点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比如无妄惨死的乔府一门。
  
  她轻声叹息。“沈管家,以后乔落就是我离府的少爷,把夏书和秋云调过来照顾他……另外,收拾个园子出来给琥珀歇脚用。”
  “主子……”沈秋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离朱双眉一挑,已明白她心中所想,当下柔柔笑道:“沈管家大可放心,我若是不在乎琥珀,也不会千里迢迢追他回来了。在我心里,他已经是我的夫郎。待忙过这段时间,我便名正言顺娶他过门儿……”
  沈秋实长舒口气,拱手一揖出了房门,美滋滋地想着为主子和少主办喜事。可惜那时的她们都还不知道,离朱所说的“这段时间”,竟有那么久、那么长……
  
  
  
  离朱接连忙了几日,直到某天清晨被白琥珀从被窝里拎出来除尘打扫,才知道当日已是除夕。沈秋实为府中众人备好了新衣,离朱换装,携了白琥珀出门,顿觉神清气爽。
  乔落正在院子里看忘川贴窗花,见了离朱,便张着粉藕般的手臂一摇一晃走过来,扑到离朱怀里。“娘……花花……”
  离朱弯腰抱起他,用脸颊贴着他冻得粉扑扑的小脸,一手抢过忘川手中的窗花。“剩下的让秋云他们弄,咱们出去玩……”
  她已很久没笑过,此刻难得的无忧无虑的笑容让忘川心中一暖,不由自主握紧她的手臂,跟了她出府。
  
  城南庙会由来已久,是琼华城规模最大、最热闹的庙会。不仅有各式各样的商品、小吃,还有很多东越、南梁、甚至北秦的商贩集聚于此,曲艺杂耍更是不胜枚举,正是竞卖商场几百家,五光十色斗繁华。
  离朱一手抱着落儿,一手挽着白琥珀,眼睛紧紧追随着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忘川。过了半响,实在忍受不了那些若有若无拂过忘川腰间的咸猪手,把落儿交到白琥珀怀中,一把拉过忘川,禁锢在自己身边。
  “姐姐……”忘川怔了怔,随即甜甜一笑,嘴唇蜻蜓点水般地拂过了离朱脸颊,却又在她回望的瞬间,迅速移开视线,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姐姐,小川要糖葫芦!”
  落儿一听“糖”字也来了兴致,小手扯扯离朱,稚嫩的嗓音似能捏出水来。“娘!娘!落儿……糖糖……”
  
  
  
  “落儿乖,小孩子吃太多糖对牙齿不好。”离朱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递给忘川,一串递给白琥珀,又伸手抱过落儿。
  忘川吃得津津有味,白琥珀却脸色微变……从小到大,从没吃过这种一般男子都会喜欢的小吃,也从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一天,在这川流不息的街头,那么自然而然地接过这盼望了多年的“糖”……
  “我也要吃!”离朱就着白琥珀的手,嘎吱一声咬掉了最上面的冰糖,心满意足地笑,那双半眯的眸子里仿佛落了星光,灿灿得耀眼。“很好吃啊,琥珀,快吃快吃!”
  白琥珀愣了愣,随后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小心而虔诚地舔了舔那晶莹欲滴的糖稀……甜!真的很甜,甜到心里,却化作了看不见的糖衣,层层叠叠包裹住他曾经寒冷的心。
  
  “糖糖……糖糖……”落儿见那三只吃得欢,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不禁小嘴一扁,哇哇哭了起来。
  离朱手忙脚乱地抹去他珍珠般的小泪珠子,跑到一旁的点心摊上买了两块杏仁饼,掰碎了,塞一块在落儿嘴里。
  “糖糖!”落儿咂吧咂吧嘴,亮晶晶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粉圆的手臂抱住离朱脖子,狠狠亲了一口,蹭了她一脸口水和点心渣。
  离朱一怔,伸手捏捏落儿的小鼻子,也顾不得擦脸,只是掏出丝帕擦拭着他嘴角的口水。擦着擦着,感觉脸上一阵异样,抬眼,竟是白琥珀正用衣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渣子。
  忘川闷闷看着,突然冷哼一声,也举起袖子来给离朱擦脸。离朱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又转头,与白琥珀相视而笑。
  
  真是幸福啊……
  让人窝心的幸福……
  不远处的一顶金丝小轿里,传出声隐隐的叹息。一只纤白如玉的手轻轻放下轿帘,遮去了那天人般绝美风华的容颜,也遮去了那双微合的凤目中闪烁着的黯黯幽远。
  轿中人缓缓靠上椅背,感觉身体愈发冰冷,仿佛是冬日里和煦的日光一点点破碎、一点点冷却,到最后只剩雨打浮萍,留下满地萧索……
  
  
  
  离朱带着两大一小在城内闲逛了一整天,回到府里的时候已是暮色沉湎。府门外打扫得焕然一新,贴好了春联、挂上了彩灯、钉妥了桃符……
  沈秋实急匆匆迎出来,引着离朱等人去祠堂,还一面念叨着险些误了时辰。离朱缩缩脖子,这才想起她在祠堂中供奉了乔氏一门的牌位,而今日又是除夕,正当祭祖。
  待她领着落儿拜了祖宗,又叫来春桥、含烟和几个无家可归的小厮一起吃了团圆饭,月亮已经高高嵌在了天边。
  忘川和春桥几人搬了些烟火,玩得不亦乐乎。离朱抱了落儿在旁边看着,一手揽着白琥珀的腰,心底没来由地涌上阵阵温暖。
  
  沈秋实不知何时走来,俯在白琥珀耳边轻言了几句,白琥珀抬眼看看月色,无奈笑笑。“离朱,我要回白云城祭祖了。”
  “啊?”离朱愣了愣,小脸一黯,随即却又柔柔笑了。“琥珀乖乖,你要快去快回哦!”
  她话音一顿,踮起脚尖轻吻他的嘴角。“好想今天就把你娶过门儿,这样你白天黑夜都不能离开我了……”
  “你……没个正经!”白琥珀脸上一红,嗔睨着离朱,心中的幸福却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似的。“那……我走了,等一会儿回来陪你守岁……”
  离朱点头,目送着白琥珀离开的背影,衣飘袂袂、笑意盈盈。
  
  
  
  “娘!哥哥……”怀中的小人扯扯离朱头发,指着不远处一个纯白净澈的人影。
  月光下,那人倚梅而立,微微仰头,无暇的掌心中落了两三片随风飘零的梅花。墨泼般的长发随意散在身后,被风撩起了发梢,如萤虫飞舞。肩头一只赤金的蝴蝶,低敛地闭合着翅膀。
  “曼朱沙?”离朱呢喃一声,定定看着他转身,走向自己。
  净无瑕秽、内外明澈,美到极致的脸颊上,那双清和淡然的眼眸中毫不掩饰地流淌着柔情万千。“阿罗,我陪你守岁,可好?”
  “呃……好……”离朱傻傻应着,大脑被曼朱沙惊为天人的容姿震撼,一时停止了运转。
  
  曼朱沙浅浅一笑,领着离朱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又自腰间抽出一杆玉屏箫,送至唇边。清浅的乐曲声悠扬婉转,如镜中奇葩、水底皓月……
  忘川遥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点燃了地上的烟花。火焰冲天而起、炫彩澹荡,一朵又一朵在夜空中炸开,如同盛放的珠帘菊,垂了千瓣花丝、万缕妖娆。
  箫声随着烟火而时高时低、忽扬忽抑,落儿在这箫声中沉沉睡去,连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都没能把他吵醒。卷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皮肤莹白得近乎透明,仿佛收敛了羽翼的午夜精灵。
  离朱含笑,一手轻拍着落儿,一面仰头看着漫天繁花,清澈的眼眸中也映上了两团缤纷的颜色。
  
  
  
  很久,层叠次第的烟花归于寂灭,夜空也重新宁静。离朱这才发现那如泣如诉的箫声不知何时停了。她转头,却见曼朱沙正目不转睛地凝视自己,琥珀色的眸底似有蝴蝶翩跹,闪烁着莹泽的光彩。
  “阿罗……”他的声音如呼吸般自然,手臂微微探出,似要拂上离朱脸颊,却又在最后一秒改变了方向,轻轻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
  “呃……”离朱耳根一红,目光慌乱地扑闪着不知该看向何处。“那个……曼朱沙,喝酒。”
  “喝酒?”
  “屠苏酒,过年都要喝的。”离朱斟上一杯递了过去。
  
  古藤酒杯中,黯黯的酒色弥漫着浓郁的韵味和淡淡药香。曼朱沙脸色微变,但随即却又恢复了正常,含笑举杯一饮而尽。
  “我自己酿的,好不好喝?”离朱咬着嘴唇,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一个正在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
  “嗯……好喝……”曼朱沙仍然笑着,气息却有些紊乱,握着酒杯的手臂禁不住颤抖。停在他肩头的赤血蝶忽然拼命拍打翅膀,宛如溺水者的垂死挣扎……
  “哎,我就知道会好喝的!”离朱沾沾自喜,一仰头,喝尽了自己杯中的屠苏酒。
  酒香沿着喉咙蜿蜒,她满意地笑笑,再抬眼,却惊见曼朱沙唇边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作者有话要说:俺今天又被逼着打了局魔兽~
俺的技术退步了~
输得一塌糊涂~
…_…!!
……
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为什么看不见?~
再试一次?




蚀心腐骨 为汝屠苏

  “哎,我就知道会好喝的!”离朱沾沾自喜,一仰头,喝尽了自己杯中的屠苏酒。
  酒香沿着喉咙蜿蜒,她满意地笑笑,再抬眼,却惊见曼朱沙唇边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鲜血绽放在纯白衣襟上,宛如雪地中的朵朵红梅。曼朱沙大口喘息着,身子摇摇欲坠,苍白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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