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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流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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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这两人正是曲白和韩山虎。曲白见自己两人说了这么半天,祺清竟是毫无反应,有点急了,道:“小虎说得没错。清儿你这是怎么啦,你既知道项兄弟是被冤枉的,就该当高兴才是啊。今天已是四月二十六日,算算日子,项兄弟他只怕也该到天圣城了。唉,这几日没见,还真是挺想念这小子的。”

    韩山虎大笑道:“清儿你知道吗?我和小白昨个还正在为你今天要随伯骞入住君主府的事情烦恼呢,这下好了,既知项兄弟是被冤枉的,我们也就放心啦。”

    曲白道:“是啊,不是咱们背后说伯骞少主的坏话,这小子,在天狼谷之时我就总觉得他不地道。现在果然想来打清儿的主意,也不找个镜子自己私下里照照,他配么?”

    岂知两人说完,却听祺清道:“小虎小白,你们不要再说了。我的心意不变,清儿今天还是要和伯骞哥哥回他的君主府的。至于飞云,他如果来了,你们就代我转告他,是清儿对不起他,让他今后忘了我吧。”

    “清儿你说什么?!”曲白惊叫道,“我是不是听错了?项兄弟帮助圣师城击退了魔域巫国的联军,而云筝小姐和圣师城众将士更已一致推举他为城主,这就足以说明他绝非魔域的人,更不会做出暗害云师圣君的事情来。难道你直到现在仍不相信吗?”

    “小白,”祺清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不相信飞云,而是现在相不相信都已不重要了,总之,清儿和飞云之间已经不可能了。”祺清一反往日的活泼情态,语气平静地令人心寒。

    “为什么不可能了?”曲白抢着问道。看着祺清的神态,听着她这样子语气的说话,曲白和韩山虎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担忧。

    那日,看到祺清和伯骞一同回到天圣城时的亲密情景,他二人就感觉不对,事后几番追问,祺清总是不肯细说。只言道项飞云帮助沈括害死了圣君云师,已经是圣域的敌人,她现在喜欢的只有伯骞哥哥。二人听后大为惊诧,深觉其中必有内情,极力劝说,祺清总是不听。若非祺瑞亲自阻止,当日她就要和伯骞一块儿回君主府去。

    后来这几日,伯骞天天前来探望,并一再向祺瑞提亲,祺瑞虽屡次婉拒,但祺清却表示愿意。尤其昨天,伯骞更是陪同龙神谷的伯氏一脉高手伯麟重提亲事。祺瑞一来本是下属,二来又碍于伯麟之面,不好再行拒绝,无可奈何,只得由着祺清的意思,答应下来,将二人婚期定于山河擂台事情结束之后。伯骞临走时更言明今日要来接祺清入住君主府。

    曲韩二人见事已至此,空自烦恼却又无计可施。谁知祺瑞前些日子派往圣师城打探消息的下人却于昨晚刚好回返,言明项飞云的事情。二人听毕喜出望外,只道此番必有转机。岂料这时说将出来,祺清竟犹是如此。不由大感惊讶,同时两人都感到事情显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这时只听祺清道:“小虎小白,求求你们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造化弄人,事情已然如此,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了。”祺清说到这里,眼泪就又流了下来,“何况,能够嫁给伯骞哥哥,是清儿心里十分乐意的事情。其实,伯骞哥哥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他待清儿很好的。”

    “什么‘造化弄人,事情已然如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清儿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曲白急道。

    “小白你们走吧,不要再逼清儿了,清儿现在很累,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祺清近乎哀求地道。

    “清儿,对不起,不是我们要一再逼你,可是你今天一定要让我们知道你和伯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的,我和小虎一直打小就从心里喜欢你,可是后来咱们遇到了项兄弟。项兄弟人品好,心地善良,你既喜欢上了他,我和小虎无话可说。因为我们虽然喜欢你,可是更希望你能够过得快乐幸福,所以,咱们甘愿退出。可是现在,你却又无缘无故地喜欢上了伯骞,那伯骞如果真的是一个好人也就罢了,但是清儿,相信我和小虎,伯骞对你绝对是另有用心的。他那种人生性自私凉薄,是不会对你有真感情的。”

    曲白越说越激动,实际上自从数天前见到祺清和伯骞一块儿有说有笑地自天狼谷回来,这些话语就在他心中一直翻腾酝酿了好久。他更知道,韩山虎和他也是一样的心思,只是不善表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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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二章 祺清之泪(二)】………

    “小白,不要再说了!清儿知道你们一直都对我很好。可是,你们真的是不了解伯骞哥哥,你们误会他了,相信清儿,伯骞哥哥真的是个好人,我相信他今后会给清儿带来幸福的。”祺清眼眶里噙着泪水道。

    “可是项兄弟呢?他就不是个好人吗?清儿你有否为项兄弟想过?”韩山虎这时开口说道。

    一提到“项飞云”,祺清的眼泪更是无法止住。实是上,今天本应是她快快乐乐地在这里等候伯骞来接她入住君主府的日子,而她此刻只所以如此,全因昨晚自父亲处听到了项飞云在圣师城的消息引起。

    “是啊,清儿,你知道项兄弟是喜欢你的,况且你们先前已经有了婚约,你怎能再喜欢伯骞?”曲白也道。

    面对这样的质问,祺清不能回答,因为有些话是不能当面说出口的,所以她只能道:“我方才不是说过吗,这只能是造化弄人,到了现在,我和飞云已注定是有缘无分。”

    听到她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曲白实是忍无可忍,厉声道:“清儿,你说,那伯骞是不是对你已经做了什么?”

    曲白的这句话就像一条无形的鞭子,陡然间狠狠抽在祺清身上,祺清浑身一震,一时却没有开口。

    “砰!”曲白抬手一拳就打在身旁的椅子上,椅子顿然四分五裂,跟着大叫道:“这个卑鄙无耻之徒,我这就找他去!”

    他方才说完,就闻屋外一把清脆的声音传来道:“喂喂喂,死小白大清早的你在清姐房里穷吼什么?你要去找谁?是不是找我,我可不是已经来了么?”随着话音,自外面闪进一个黄衣少女来。这少女年龄和祺清相仿,一张鸭蛋脸,明波流盼,长相虽不及祺清,却也俏丽可喜。

    这女孩子跳进屋来,看到地上被打得粉碎的椅子,一皱眉,先冲曲白道:“喂,你干么发这么大的火?你们三个又到底在说些什么?”

    一语未了,扭头忽又见到祺清满脸泪痕的样子,这一下更是来气,快步来到曲白跟前,一边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一边道:“得得得,好你个曲白,亏你前几日还在我面前夸口说自己如何如何喜欢清姐,有你这样子喜欢人的吗?清姐,告诉我,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啦,我帮你出气!”

    韩山虎见状,忙接过话头道:“莹小姐误会了,小白这样子发怒并非因为清儿,而是为了伯骞。”原来这少女竟是沙龙的女儿沙莹。

    一提到伯骞,沙莹的一双大眼睛就更明更亮了,道:“伯骞哥哥怎么啦?你们两个死小子成心作死吗,竟敢恼恨伯骞哥哥?”

    曲白冷笑道:“哼,又是一个‘伯骞哥哥’!我曲白真是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会迷上这人面兽心的小白脸!”

    “呸呸呸,死小白你这是在说谁呢?有你这样背后辱骂少主的吗?伯骞哥哥怎样人面兽心啦?是,我们是都喜欢他,一个个都巴不得能像清姐这般嫁给他,那又怎样?难道还要我们来喜欢你这个小白脸吗?”这沙莹果然口齿伶俐,刁蛮泼辣处竟是比之往日的祺清还要胜上三分。

    曲白韩山虎二人随着祺瑞来到天圣城后,因着祺瑞和沙龙的关系就暂住在沙家府中。这沙莹虽和他们相处才仅十来天的功夫,但因着生性热情开朗、喜爱结交朋友的缘故,却已和他们相处甚熟。此刻曲白被沙莹一阵抢白,依着往日的性子,早就反唇相讥,但这时眼见往日亦是如此活泼娇蛮的祺清,此刻竟这般一副憔悴哀伤模样,一时心下感伤不已,反出奇的于沙莹的蛮横不予反应。

    沙莹见他无动于衷,大反常态,亦是颇为奇怪,也就停了下来,嘴里道:“我说你们仨这一个个都是怎么啦,人人都像丢了魂似的。尤其是清姐,你今天可是要随伯骞哥哥去君主府的,这虽比不得正式婚娶,可是伯骞哥哥既然肯把你接入府中,就表示已经承认你未来妻子的身份。似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待会儿可怎样出去见人?哼,说来说去都是死小白不好,也不看看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一大早就把清姐招惹得眼泪哗哗的,这不是成心要清姐出丑么?”

    曲白这时已自方才的感伤中恢复过来,闻言正要反击,突听祺清道:“莹妹,小虎小白,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我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一个人静一会儿,行吗?”

    曲白道:“清儿――”祺清拦住他的话道:“小白,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清儿自愿的,与伯骞哥哥无关。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好不好?”

    曲白看着祺清泪眼盈盈、泫然欲泣的楚楚神态,心中大痛,当真犹如刀扎一般,听她这样说,不忍再拿话伤她,只道:“好,清儿你一个人静一会儿也好,只是无论如何,不管你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我和小虎都不怪你,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韩山虎道:“正是。清儿,小白说的没错。我们虽然希望你能与项兄弟和好,但是你若最后真的选择嫁给伯骞,我们也同样祝福你。”微微一顿,接着这向来不善多言的汉子仰天一叹,道:“也许我们真的是看错了,希望伯骞少主他亦是个好人,能够给你带来幸福。”说罢扭回头,当先走了出去。曲白跟着也往外走,见沙莹一副并不想离开的样子,顺手拉上她的臂膊就将她拽了出去。

    “吱呀”一声,门被曲白轻轻关上,转眼又只祺清一个人呆在房里。

    祺清转头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张泪痕犹存的如花脸颜,忽然就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害怕:难道,难道从今往后我都要这样子以泪洗面吗?难道从前那个活泼开朗的自己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吗?这个念头方起,她马上就令自己不去想它。然后镜子里面自己的脸,恍惚间就又幻成了伯骞哥哥那副温文儒雅、面含微笑的模样。祺清痴痴地看着“伯骞”的脸,那清清的剑眉,明亮如星的眼眸,翘挺的鼻子,以及薄而好看的嘴唇,忽然间嘴角竟露出了微笑,纷乱的心思也似乎开始变得安定和愉快了起来。

    可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镜子中伯骞的“脸”一下子就突然又换成了项飞云的样貌。依然是那样的丰神俊朗,依然是英挺中带着些许稚气和羞涩,清澈而纯真的眼睛里尽露着关切与期盼。于是,往日和项飞云相处的一幕幕情景就又生动地浮现在眼前。祺清的眼泪瞬间又流了下来。

    “飞云,不要怪我,清儿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对着镜子喃喃地道。

    正在这时,她听到房门又被轻轻地推开。这次响起的是伯骞哥哥的声音,只听伯骞那柔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清儿,伯骞哥哥来看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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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三章 祺清之泪(三)】………

    其实,伯骞在出声说话之前已经先来了一会儿。他和伯麟带了些订亲的彩礼,由几个下人装箱抬着,到前院正堂见过祺瑞沙龙之后,听沙莹说祺清不知为何独自在房中伤心流泪,谁也不见,当下便由伯麟继续陪着祺瑞沙龙说话,自个到后面来探望。

    到得房前,先不进屋,侧耳细听一阵,果然闻得祺清隐隐抽泣之声传来,正自心下纳闷,又听得祺清对镜喃喃自语,方知是晓得了项飞云在圣师城的消息。心道:“我本想瞒着她的,岂知她竟还是知道了,少不得待会儿还要再费一番心思。”

    原来项飞云在圣师城的所作所为,伯骞于圣师之役结束后一日就已收到情报,听得项飞云不但和云筝联手在灵镜谷中倚阵困住了魔姬巫后,更于圣师城下带领圣师八旗一举击退了魔域来犯大军,不禁又嫉又羡。及至后来,又闻得项飞云被一众圣师将领推举为圣师之主,和云筝当众订下三年婚约,更是勃然大怒。心道:好个项飞云,我身为圣域少君,没有我的允许竟敢私自篡夺圣师城主之位,我岂能让你和沈括的阴谋得逞?想到他们即将要来天圣城和自己作对,当下便极力说动伯麟邀约龙神谷其他高手分路截击,务求将项飞云和沈括一举扑杀于来都途中。

    于此同时,伯骞对云筝亦更是愤恨如狂,心底暗道:云筝这个死妮子,三年前我和父亲两度亲去提亲,她竟对我着意羞辱,我只不过和那明心的丫环多说了几句话,她就故意拿架子装清高,连面都不予我见。如今竟然不知羞耻地当众和项飞云许婚,分明是没把我伯骞瞧在眼里。这些年来我碍着她父亲云若无之面,强自忍着,现下云若无既殁,我又有何顾忌?待此间山河擂台之事一了,看我怎么慢慢收拾她?

    一想到项飞云和云筝,就情不自禁又想起了祺清,想到祺清在自己的精心设计下已然对己死心塌地,方才略解心中愤恨。暗自思量:项飞云在圣师城的消息早晚会传来,为防有变,须得进一步和祺清把婚期订下,同时劝哄她入住我君主府这才妥当。于是便有这几日和伯麟来沙府提亲之事。

    这时伯骞在祺清门外计议已定,方才轻轻推门,扬声进屋。

    祺清闻得伯骞轻唤,一时犹未回过神来,身子一震,仿似在梦中一般,口中呢喃道:“伯骞哥哥,真的是你吗?可知清儿现下正是左右两难呢。”话声未了,已感觉伯骞走近前来伸手拦住了自己肩头,只听伯骞那柔和的声音缓缓道:“是伯骞哥哥,清儿不须忧虑,伯骞哥哥既来了,什么烦恼也就没有了。”说着话,右手手掌自肩头轻轻抚上了祺清脸颊。

    伯骞的右手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在它的轻抚浅触下,祺清不由感到一阵迷醉,口中发出一声轻吟,身子软软靠在后面伯骞的身上,镜子里的秀眸也微微闭了起来,口中似在梦呓般地道:“呵,伯骞哥哥真好,伯骞哥哥不要停下来,尽情爱抚清儿吧,清儿现在尤其需要这样的感觉。”然后她就感到伯骞的手指已自颊侧移上了自己嘴唇,不由自主便樱唇微张,迎上他的手指。

    “清儿不须烦恼,也没有什么好烦恼的,伯骞哥哥是真心喜欢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伯骞的声音柔和得已似在唱歌。口中说话,手指不住在她唇上轻轻移动。

    “是的,伯骞哥哥是真心爱清儿的,这点清儿十分清楚,可是对飞云来说,清儿终究是负了他呢。”祺清在他的抚摸下轻轻呻吟道。

    “傻清儿,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爱情里永远没有谁负了谁,只有谁爱上谁,你难道不欢喜伯骞哥哥吗?”伯骞站在祺清身后,一边看着她脸上流露出来的迷醉神情,一边继续说道。

    “爱情里只有谁爱上谁,是啊,伯骞哥哥说得真好,如果我们都能管住自己的心,那还叫**情吗?伯骞哥哥,请用心欢喜清儿吧,清儿自然是十二分的欢喜伯骞哥哥的。”

    “清儿,伯骞哥哥当然会用心欢喜清儿,不止如此,伯骞哥哥还要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地永远这样欢喜我的清儿呢。”

    “呵,伯骞哥哥真会说话,字字些些都能说到清儿的心尖上去。伯骞哥哥,你知道吗,那晚清儿把身子给了你,就已经决定今后要做一辈子伯骞哥哥的妻子啦。”在伯骞的柔情抚摸下,祺清已越来越激动,口中忘情地说道。

    “是真的吗,清儿,你真的不怪伯骞哥哥吗?”

    “为什么要怪伯骞哥哥呢?清儿心疼伯骞哥哥还来不及呢?伯骞哥哥,你不知道,在咱们刚离开天狼谷的那几天里,你因伤痛圣君云师之殁感染风寒,发烧昏迷得十分厉害。整天整夜地说胡话,喊着什么‘必要手刃恶贼,为父君报仇!’‘圣域的君主之位是我的,绝不能让沈括那恶贼抢去!’还不停地说、说……”说到这里,祺清竟羞涩地说不下去了。

    伯骞道:“不错,我虽不记得自己那时说过什么话,但我伯骞此生,必要手刃沈括这恶贼,为父亲报仇。对了,清儿,我那时还不停地说什么啦,为何清儿你的表情会如此古怪?”

    祺清娇嗔道:“清儿之所以会如此,还不是因为伯骞哥哥你。”微微一顿,仿佛在回味当时的情景,眼中露出一种幸福憧憬的神采来,接着说下去道:“伯骞哥哥啊,你那时候好坏哩,你自己讲得那些疯话,人家怎可以说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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