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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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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居然求自己帮忙!萧何吏心里一震,连忙抬起头来:“局长,我愿意!”

  乔玉莹神色凝重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何吏,我相信你!拿出你的魄力与才智,干出个样子给我看!”

  这话里隐含的信任与期待让萧何吏有些热血沸腾,虽然明知道是套,却也甘心往里钻。刻苦地钻研,努力地工作,不就是为了苦苦等待领导的一句认可吗?

  “具体的工作多向冯局长汇报,也可以直接向我汇报,不要有顾虑,放手去干,凡事还有我呢。”乔玉莹站起来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这柔和的声音和软软地拍打,让萧何吏心里充满了暖暖的感觉。

冯局建议1
萧何吏出了乔玉莹的办公室,并回身轻轻地把门关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心终于踏实下来了,这些天来,他最担心地并不是能不能去当一队队长,说到底那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情了,而真正让他一直莫名地忧虑的,是这次竞争算不算数,自己会不会真正享受到副科待遇。

  早上一看调整名单上没有自己名字,那一刹那,心都凉了半截。不过现在好了,自己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副科了,而且就要去代理一个正科级的职务,萧何吏抖擞了一下精神,向冯连才办公室走去。

  冯连才正双手捧着杯子坐在椅子上发呆,脸上没有一点惯常的弥勒笑容,他心里隐隐有些后悔让萧何吏去找乔玉莹,如果万一发生点语言冲突,那对萧何吏来说可不是件好事,更重要的,是自己精心考虑的计划也会因此而泡汤。不过转念又一想,办公会上定好的事情,并且已经下发了文件,是不可能凭三言两语而轻易改变的,这样一想,心里又略安定了一些。

  正在胡思乱想着,门突然被推开了,冯连才一扭头,原来是萧何吏。望着容光焕发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得萧何吏,冯连才心里十分诧异,乔局长改变主意了?不可能!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朝令夕改的人啊。

  “何吏,坐。”看到好像没出什么状况,冯连才也稍稍放下了心:“找到乔局长了?”

  “恩,乔局长让我去代理二队队长。”萧何吏兴奋中透着憧憬,坐在沙发上一脸期待地望着冯连才:“冯局长,我去了该怎么干?您要多费心教导啊。”

  冯连才心里暗暗佩服乔玉莹,不愧是政工干部出身,做思想工作确有独到的一套,才七八分钟的时间,就把刚才还面如死灰惊惶无措的萧何吏弄得容光焕发干劲十足了。

  “想通了?你愿意去二队?”冯连才笑呵呵地端起了茶杯。

  “到哪都行,我刚才在文件上没看到我的名字,还以为这次竞争不算数了呢,担心了老半天。”萧何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乎还心有余悸。

  冯连才无奈地摇摇头:“你这要求也太低了,你不想去一队?”

  萧何吏一脸诚挚地说道:“能去最好,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说心里话,我从一开始也没抱多大希望,能竞争成功我已经觉得很幸运了,现在就算不安排我实际职务,光让我享受副科级我也知足了,毕竟工资能涨不少呢。”

  冯连才不忍浇灭萧何吏的工作热情,但又不想他被乔玉莹卖了还帮忙数钱,更不愿意为此影响了自己的计划,就沉吟着说道:“据我所知,二队目前的财务状况很差,收支很不平衡,人员工资发放都成问题。另外,二队的人员构成很复杂,有林业稽查的,有水政监察的,有农业执法队的,也有动检所的,都是些临时人员,良莠不齐,很难管理。”

  萧何吏轻轻地点着头,乔玉莹局长期待的眼神又在脑海里闪过,决不能辜负乔局长的信任与重托,想到这里,抬起头异常坚定地对冯连才说:“冯局长,我一定拼尽全力干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冯局建议2
冯连才见萧何吏非但没有气馁,神情反而更加坚毅了,大有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的架势,不由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好半响才又思量着说道:“一队的管理对象都是区里的大企业,而二队的执法对象基本都是些小摊小贩,他们有两个特点,一是没钱,二是素质差,也就是说即便为了块儿八角的收费,也很容易发生突发事件。”说完看了看萧何吏,意味深长地说:“何吏,你年轻不懂,出现任何重大一点的事件都不是你能担得住的,轻则挨批评受处分,重则就有可能撤职甚至开除。”

  萧何吏心里一紧,脑海中闪过那个叫壮子的大汉拿着刀与麻子对持的场景,神情凝重地望着冯连才:“冯局长,那您说我该怎么办?从哪着手?”

  冯连才端着茶杯光喝水不说话,好半天才把茶杯放下,却慢慢站起身,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打开,看了一下,这才关上门,走回来紧靠着萧何吏在沙发上坐下,压低声音说道:“何吏,说得对你听,说的不对你不要听,但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你好。”

  萧何吏看到冯连才谨慎的样子,心里有点感动,也有点好笑,忙肃容端坐问道:“我明白,冯局长,您说吧!”

  冯连才说话犹如蚊子叫一般:“何吏,二队的情况太复杂,要想短期内改变几乎不可能,而你也仅仅是个代理队长。”冯连才停顿了一下,掏出烟递给萧何吏一颗,自己也点上了一颗,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乔局长说了,让你带三个月工资过去,但并没有明确这是人员工资,也就是说,这个钱可以作为活动经费来使用。”

  萧何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冯局长,您的意思?”

  “送礼。”冯连才悠长地吐出一口烟气,平淡却清晰地说道。

  萧何吏一愣,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不合适吧?”

  冯连才一听马上站了起来,有点不悦地对萧何吏说道:“呵呵,觉得不对就当我没说过。”

  萧何吏赶忙站起身,一脸的歉意:“冯局长,我哪懂这些事,您说,具体该怎么办?”

  冯连才有些不满地看了萧何吏一眼,不过还是慢慢地坐下了:“何吏,二队所有人员一共四十个,平均工资是一千五,一个月六万,也就是说你带三个月工资过去一共是十八万。”

  萧何吏不解地点着头,他不明白冯连才算这笔帐是什么意思。

  冯连才继续说道:“你一到任,立即把工资提高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按平均二千发,四十个人一共发八万,先笼住人心,让他们在这一个月内别出乱子,然后把剩下的十万用于联络关系,请客送礼。”顿了一顿又解释了一句:“只要不往自己兜里装,就绝不会犯错误。这种支出很正常,大家能理解,哪个一把手不是这么干?”

  萧何吏为难地摇摇头:“我也不懂这些事啊,都请谁?怎么请啊?”

  冯连才轻轻地说:“何吏,如果相信我,我可以帮你上下打点,能抢回一队队长最好,就算是争不回,也能在领导那里挂上号,下一步调整的时候会有效果的。”说着把烟头轻轻地在烟灰缸里掐灭,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何吏,这种机会不多啊。”

  萧何吏有些为难:“冯局长,您这突然一说,我觉得有些发懵,回去我好好想想。”

  冯连才站起身回到真皮座椅上,摆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我只是建议,主意最后还是你拿!”

  萧何吏点点头,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问道:“冯局长,我什么时候去报道?”

  冯连才没有抬头,语气明显地冷淡了下来:“明天吧,下午你好好想一想。” 。 想看书来

任前请教
萧何吏回到综合科,心里七上八下扑腾个不停,从内心里来讲,他不想按冯连才说的去做,把效果的好坏和微著先放在一边,单单自己的良心这一关就过不去,以全队四十个人两个月的工资做赌注,即便赢了,也是留下身后洗不净的骂名。可是拂了冯局长的好意,会不会因此而被疏远甚至是得罪他呢?自己刚才的犹豫仿佛已经引起了冯局长的一些不快。

  萧何吏叹了口气,如果是李青云他们,或许可以回家向深谙官场之道的父母请教,可是自己,能将这些尤其是冯局长的建议向谁说呢?任书记?刘文正?都不行,那等于是出卖冯局长了。年轻点的,阅历都与自己差不多,估计也是见仁见智,谁也说服不了谁。况且自己能问出口的也只有陈玉麒和陆春晖了。陈玉麒肯定不行,他本来就对冯连才的印象很差,很难给出一个公允的评判;陆春晖?也不行,他到底与冯连才是什么关系自己到现在也没搞清。

  还有谁呢?。王叶秋?不行,陈方凌?更不行!萧何吏苦思冥想并一一否定着,脑海里甚至闪过了段文胜那张俊朗的脸,心里不由一时感觉很苍凉,真是到了无人能诉说心声的地步了,居然想到了他。

  如果有一个素昧平生,对单位知之甚少,而又充满睿智的人就好了,可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呢?萧何吏自嘲地摇摇头。

  就在萧何吏满心焦躁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接通张伟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下午有事没?我想去单老那一趟,你陪我去吧。”声音很虚弱,没有往常的骂骂咧咧,看样子是被那劫数折腾的不轻。

  “刘树国不是帮你问了嘛,根本不用做手术!”萧何吏没好气地说道,刚要在讥讽几句,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单老精神矍铄的身板和面容,耳边响起了单老说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小吏,你的坑别别人占了”的话,心里不由一动,或许单老可以帮自己解决这个难题,于是改口说道:“好吧,一点在清风桥集合。”

  放下电话,虽然内心依旧忐忑焦灼,但萧何吏还是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或许是有了一种寄托和期待吧。

单老教诲
这一章,牧羊写得很痛苦,反复思量了好久,写完又删除,删除完又写,觉得写上不是太合适,但不写又觉得缺了点什么。今天更新两章,单老教诲都在下一章里,不相信迷信的朋友可以略过此章。

  
  
  下午,单老家中。

  单老笑着对张伟康说:“做手术吧,趁着年轻,身体恢复得快。”

  张伟康立刻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恩,那我回去就联系医生安排手术。”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问道:“单老,我能平安度过这一劫吗?”

  单老笑了笑:“小康,放心吧,一心向善,天庇佑之。你心存善良,无福寿也长。”

  这句话在萧何吏听来,怎么听都像是句安慰性的一般话语,可张伟康却顿时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仿佛一颗久旱的禾苗刚被绵绵的春雨滋润了一般。

  萧何吏觉得好笑,如果单老这时候说不用做,不出两年这个病自己就能好,估计张伟康也会深信不疑,也会很坚定地快乐着等上两年。

  当然,这并不是嘲笑张伟康,正相反,萧何吏甚至有些隐隐地羡慕张伟康,人其实有个信仰挺好,不管是信佛信鬼还是信天地,只要是深信不疑,便会少却许多的烦恼。事成与不成,皆在天意,早已注定,与人与己无关,便无恨无怨,有的只是淡淡的接受与感恩的喜悦。把整个自己完全托付出去,这是多么洒脱的一种生活方式。

  单老对张伟康说:“小康,你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活动活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张伟康出去了。单老笑吟吟地问萧何吏:“你信吗?”

  萧何吏苦恼的摇摇头:“单老,我其实一直很希望自己能信,因为那样生活会变得简单踏实并且快乐,只是我一直做不到。”

  单老突然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你见过阴传!”

  萧何吏的脸色突然变了,一瞬间仿佛失去了血色:“你,单,单,单老,这也能看得出?”

  这是萧何吏心中的一个秘密,他一直以为这个秘密会永远只在自己心里。

  那是萧何吏上小学的时候,邻村有个老妇人,丈夫早亡,无儿无女,生活得很窘迫,有一次,萧何吏放学回家,看到老人正在吃力地拾柴,心里很大不忍,从此便隔三差五去帮老人背一担柴火。

  那是个目不识丁的老人,而且纳言少语,每次萧何吏帮她背来柴火,她总是局促地搓着手:“你看,你看……”那个谢字始终吐不出口。

  可就是这样一个六旬老妇,在病了一场以后,突然变得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起来,不能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也将各类事情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帮人看风水,设计房子,还能做一些复杂的法事,一时间七里八乡来找她的人络绎不绝。

  萧何吏后来得知,这种现象叫做阴传,本来以为这只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但后来有一次发现在国家级电视台的节目里居然有专家在用科学的理论去解释这种现象,这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

  老妇人对萧何吏极好,那些用不完的贡品,萧何吏随时都可以吃去拿,甚至那间谁也不能踏进半步的小黑屋对萧何吏也是永远敞开的。在那里,萧何吏见到了太多太过神奇的东西。但即便这样,萧何吏仍然始终不相信命中注定魂魄之说,他坚持认为这些奇异的现象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只是目前有一些还解释不了罢了。不过这些并没有妨碍他对这些奇异的事情怀着深深的敬意。

  
  作者题外话:(具体事情会在后面慢慢插叙,也或许不写,因为牧羊怕写成都市灵异小说)

单老教诲2
萧何吏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艰难地笑了笑:“单老,我们不提那些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请教几个现实的问题。”说完也不等单老回答便自顾地将从竞争到调整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单老静静地听完:“小吏啊,我真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事,因为随着岁月的流逝,当你再回首时,会发现这些事情是何等的渺小与无足轻重,根本不值得费心思。”

  萧何吏有点羞愧的神色:“单老,我知道这些事对您来说太俗了一点,可我还是想求您能教我一点人生经验,让我能更好的把握和驾驭这个位置。”

  单老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慢慢地说道:“那我就闲谈几句,首先,你那个冯局长的建议要坚决拒绝,方便的话,你可以回去打听一下,看他是不是最近在忙他自己的一件大事情。”

  “恩,好!”萧何吏眼睛一亮,重重地点点头,心里有些奇怪,怎么自己也变得跟张伟康一样了,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

  单老又说道:“小吏,如果做技术,钻研业务,那就需要一股木石的劲头,硬钻到底,但如果是当官弄权,那就需要有几分云水的身段,很多事都不是可以硬冲硬顶的。”

  萧何吏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单老,我到任后该先做什么呢?”

  单老笑了起来:“队里具体的情况你都不了解,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你以为我是神仙呢?”顿了一顿,单老又说道:“不过一般来说,当到一个单位,最切忌急功近利,勿轻试以幸功,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贸然地尝试,成功很少是侥幸得来的,尤其你现在根基不深,要扎扎实实慢慢地来。”

  萧何吏若有所思地听着,半响又问道:“我去队里以后该如何处理人际关系呢?该亲近哪些人,疏远哪些人?”

  “你听说过狼群如何攻击带枪的人吗?必须有几头敢于前冲不怕死的,否则僵持的局面就很难打开。队里要打开局面,手下要有几个敢打敢冲的人,比如岳飞身边的牛皋,杨六郎身边的孟良焦赞。为什么英雄人物身旁都有个莽汉似的人物,就是因为他的作用很大而且不可代替。当然,如果能有个赵云式的人物那就更好了。”单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又不紧不慢地说道:“至于要提防哪些人,就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吧,只要记住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就好了!”

  “我这么年轻,阅历,能力都不强,很怕大家不服我。”萧何吏担心地说道。

  单老摇摇头:“这些都不是问题,你不必太在意,只要记住当官眼睛要经常向下看,了解下面的声音是一方面,更重要地是因为向上看总会看到有些水平不如你,但职务比你高的人,这样会让你心理失衡并且骄慢,但向下看,就会发现很多能力水平比你高,但因各方面原因还没有达到你的位置的人。这样既有助于平衡心理,又会促使你提高。”

  萧何吏默默地听着,心里很开心,觉得今天真是没有白来,受益匪浅。

  “你和小康不同,他是教人,你是用人,用人和教人,正是相反,教人是责咎其短,用人是取他之长。小康是要多寻人之短然后教之,但你需要多看人之长,再酌情用之……”

  一老一小谈的投机,老的谈的随意,小的听的专心,很快就过去了大半个下午,萧何吏不经意看表,才猛然发现时候已不早,忙起身单老告辞。

  单老说了大半天俗事,仿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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